着再往上瞧就看到半截的红色皮革小可爱以及那副还未上妆的
清秀脸孔;而她的眼睛正好奇看着我刚才怪异的举动。
她好奇看着我并且问我:“老公……你在看什么?”
这时我还是怀着恐惧的心语气颤抖问着她说:“你……你刚刚躲在哪
里?还有……为……为什么你要叫我老公?”
听了我的话后她居然天真的回答说:“我不叫你老公要叫你什么?我们刚
刚不是己经爱爱过了吗那你就是我老公了呀……至于刚才……你不是叫我躲进
浴室吗所以我一直待在浴室呀!”
可是我还是半信半疑的问她:“但是刚才我跟警察都进去看过而且我还仔
细找了一下并没有看到你呀……难道你会忍者的隐身术?”
听到我说的话后她突然“噗哧!”笑了出来。
“你讲话好好玩喔……对呀对呀我就是人称伊贺流的风流女忍者──”英
英美代子“是也。
所以现在我要用正义的名义代替月亮惩罚你……哔波!”
说着她还在眼睛中央用手比个斜v字的手势;而一只穿着厚底皮靴的脚
还向后翘起来个令人莞尔的美少女装可爱的表情。
她这可爱的表情让我看了
后也不禁露出莞尔的笑容。
不过也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卡娃伊”动作让我的紧张的神经瞬间放
松下来。
不过我还是对于刚才怎么找都找不到她的事感到无比的好奇。
因
此在好奇心驱使之下我再次开口问她。
“那请问这位可爱的风流忍者小姐你可不可以教我隐身的方法?那我下
次遇到警察临检时也可以用你的隐身术自保?”
“嘻嘻嘻……你这人还真好骗!其实我刚才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忽然发现浴
室的墙上有一道暗门。
所以刚才警察来临检的时候在情急之下我就干脆躲到
里面去。
”
听了她的话后我还是不相信的走到浴室门口。
等到我从门口往里面看时
还真的看到在浴缸上方的墙上有着一个一人高的门还虚掩着。
而那道门的外面
还贴着跟墙上一样的磁砖。
亲眼看见这道门后我整个悬在胸口的大石头才真正放下来。
而这时我也
才想到搞不好这家宾馆就是专门给人招妓或是偷情用的。
只要有警察或是人
家的先生或太太要来这临检或抓奸时可以供人躲避追查的好方。
因此我内心想着等一下出门后一定要记住这家宾馆的名字。
这样以后如
果又有机会出来偷情的话才知道要来这家宾馆。
因为我觉得在这里不但安全
而且办起事来也比较安心。
这样一来我也就不用怕雯华突然来抓奸了。
但是经过了刚才的突发事件早已把我的睡意以及淫意全部吓得无影无踪。
于是这个时候我开始找回衣服穿上并且跟那个女孩说:“小姐……我想
回家了所以我送你一起回家好吗?”
结果她一听到我的话后原本欢欣的调皮神情却暗淡下来。
紧接着她就用充
满哀怨的眼神幽幽看了我一眼后说:“我没有家所以也不知道应该回到哪
里去?”
看她说话的神情以我当老师的直觉我倒觉得她不像在说谎。
不过由她的
话中我不禁联想到她是不是一个翘家的援交女孩?需要靠陪男人睡觉来赚
取她的生活费呢?
想到这里也为了避免她对我纠缠于是我在穿好衣服后从皮包里拿出五
千元给她略作表示。
也不管她是否接受反正当我把钱塞给她之后我就头也不
回快速离开这个令我难忘的方。
第四章惹祸上身
经过这次一夜情事件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过任何一家夜店了。
不但是因为
一朝被蛇咬的关系更因为雯华隔天一人独自回来后虽然没跟我提出离婚的要
求但是每天就摆张臭脸给我看;甚至就连手也不让我碰一下更别说是要跟她
爱爱了。
所以我在内心受到良心谴责与雯华严厉的看管之下我根本不敢再找
机会流连于各大夜店搞那些一夜风流情的艳事。
之后又过了几个礼拜终于到了领薪资的日子。
因此在下课时我就开心的
到提款机领钱准备好好买些东西犒赏自己。
不过当我把余额收据拿来看时我
还真吓了一大跳。
因为从我余额显示的数字中扣除我所领出来的金额及以前的存款金额不
多不少就是平白无故多了一百三十一万出来。
为了证明这笔款项是否正确我
还拿着存款薄到邮局查了一下。
结果很神奇这笔钱并不是有人汇错或是学
校多给的钱。
好像这笔钱本来就是准备给我的一样。
被这笔莫名其妙钱财冲昏头的我根本就忘了这笔钱跟我送去警察局招领
的金额一模一样。
这个时候我反而是沉醉在平白无故得到这笔意外之财的喜
悦之中。
“哼!谁说我会有桃花劫的!我看江唤基这块招牌可以找人去拆了它!我
不但没有桃花劫反而还有艳遇而且还有意外之财……他说什么我最近会破财
又会感情失和……我呸!”
在心情大好之下相对的在我上辅导课时对于讲台下学生听课时的冷漠反
应也就不那么在意。
可是就在我下课准备开车回家时忽然一台黑色的轿车挡在我的车前面。
而
一看我走近车子时就从车上下来四个彪形大汉在我还没开口前就硬把我架上
车扬长而去。
在车子的后座被两名凶神恶煞夹在中间的我心怀恐惧的问左边的一人:
“这几位大哥……请问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你们呀!”
“干你娘咧!你给我乖乖坐好不要乱动!我问你你是不是叫陈弘文你的
车牌号码是不是”g8-0956“(台语谐音:g8你很无聊)?”
“嗯……没错呀……可是我记得我没得罪过黑道大哥也没借过高利贷你
们怎么会认识我?”
这时坐在前座没开车的人在吐了一口槟榔汁后恶言相向对我说:“你
娘卡好咧!如果是的话我们就没抓错人!反正是我们老大交待我们找你……你
娘咧你现在就给恁爸掂去乖乖坐好!不然等一下你会怎么死就连恁爸嘛呒
宰羊!”
听他们这些江湖兄弟的口气我知道他们全是杀人不眨眼的恶汉。
所以我只
好乖乖收声任由他们载着我在台北的街道上奔驰。
虽然我此时默不作声但是脑筋却是飞快思索着如何脱身以及他们为何找
上我的原因。
奇怪!我到底是什么方得罪了他们口中的老大?我记得我在学校也是温文
儒雅对那些自称道上兄弟的学生也没有处罚过
他们一次呀?难道是雯华?她
会在私底下偷偷用我的名义跟下钱庄借高利贷?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车子也在阳明山的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
接着我就在
这四名保镖的簇拥(挟持)之下进了那间别墅。
才一进门口我就被眼前的景像所吸引住。
将近三、四百坪的土上矗立
着一幢三层楼半的歌德式豪华建筑物。
从大门口到建筑物之间在两旁铺着高级的韩国草;在左边一旁的角落还
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