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突破人类正常的生理极限更何况这根假阳具还会在喉咙吮吸夹弄龟头时开启振动模式终于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刘勇当时连男人的鞭子和可能接踵而来的各种惩罚都顾不上了抽搐着吐出了口中的假鸡巴满脸泪水痛哭失声乞求男人饶了他。
男人掰开刘勇的嘴巴查看红肿的嗓子眼见刘勇流出的唾液中已经混合了几丝血迹确定这是真的到达极限了最后也并没有太过强求转而开始指导刘勇的舌技甚至告诉刘勇只要不被主人发现该偷懒的时候还是可以偷懒的。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真就这么贱骨头对你好一点还受不了了?”男人皱了皱眉头放下了手中的喷雾这种俱乐部自己开发的药剂清凉消肿止血迅速分为胶体和喷雾两种包装配合另一款促进肌肤再生消除疤痕的药膏一起使用一直很受那些热爱性虐游戏却又手下没什么准头的客户喜爱属于俱乐部制药部门的明星产品之一。
“……”刘勇说不出话只能摇了摇头心虚避开了目光的对视。
“喉咙暂时使用不了就好好运用你的舌头舔吧或许把主人舔得舒服了开心了就不会一定要捅穿你的嗓子眼了。
”男人抬手在刘勇身上落了一鞭子平淡冷硬说道。
刘勇挨了一鞭子却反而安心了不少知道主人这是真的没有太生气不会秋后算账当下也不敢拖延立刻张开嘴伸出舌头在嗡嗡震动的假鸡巴那网球大小的卵蛋上卖力舔了起来。
“我说一句让你好好舔就真的只知道用舌面去舔嘴唇不知道用力丰唇白做了?舌尖不知道动一动前几根鸡巴都白吸了?需要让你重温一下这几天的训练课程么?”男人讽刺冷笑着“看来是这几天被肏得太厉害脑浆全都成了精液只剩下发骚这一根筋了。
”
男人已经放下了鞭子转而抓起了木桨真材实料的沉重木桨平平拍打在刘勇的臀部。
这一下力道极重将趴在木马上的刘勇打得整个向前冲一条巴掌宽的印记横亘了两瓣屁股起初是白色很快便发红发淤虽然在男人的控制下不会破皮流血可是在一天之内即便刘勇能从木马上下来这屁股也别想正常走路更别说想要坐下了。
刘勇带着哭腔呜咽了一声这种呜咽的强调也是经过训练的能够极大程度满足施虐者的成就感。
不过此时刘勇却不是假装的而是真的快要疼哭了好在他在这瞬间还能记得收好自己的牙没有在假鸡巴上留下牙印。
打过丰唇针的嘴唇还没有彻底恢复没有电影里挂着肥香肠那么夸张可也足像是两根细一点的热狗肠了增大的面积能够更好按摩到肉棒表面的皮肤带来更好的口交体验俱乐部训练出来的奴隶大多数都要做这么个小整形。
此刻刘勇用红肿的嘴唇包住牙齿努力张到最大像个肉套子一样把阳具一侧的卵蛋勉强含了进去舌尖则灵活开始在卵蛋表面的青筋血管上游走总算换来男人表示肯定的一声。
男人伸手扒开了刘勇肿胀的臀肉倒转木桨用握在手中比较细的一段迅速密集戳着肛门里体积巨大的肛塞。
就像男人之前所说的那样。
从刘勇开始接受真的的调教屁眼就时时刻刻不得空闲这几天上面的嘴接受训练自然也不耽误下面这张嘴继续接受调教。
如今刘勇这个除了各种按摩棒还没有人真正肏过的处子屁眼对于吞吃各种阳具已经很有经验了小到正常大小的按摩棒大到各种体积恐怖的肛塞统统都自主吃下去。
拳交在倒是也能玩儿但是需要充分的前期扩张而且多少有些勉强男人训练了几次便没有太过苛求。
刘勇此刻正全心应付着嘴里巨大的卵蛋可是在屁眼受到戳弄时还是立刻放松后穴顺着男人的力道把已经填满了半截直肠的肛塞继续往里吞并顺带着用肛口努力按摩吮吸跟着探进来的木桨手柄。
男人无视屁眼的挽留拔出木桨手柄转而将手指送了进去感受了一下肛口处括约肌的力量一股不小的吸力立刻不容忽视抓住了手指。
即便刚刚经过巨大肛塞扩张还是能立刻收缩回来并回复对肌肉的控制看来这几天以来针对肛门的调教是很成功的。
刘勇在口交的技巧上其实已经很不错了即便面对超出生理极限的物件只要经过指点找到入门途径便能很聪明开始举一反三不太用得到别人操心了。
男人一边看着刘勇费尽心思努力伺候那最后一根假阳具一边取出一瓶无色透明的啫喱状药膏开始在刘勇的背部、臀部和大腿上大面积涂抹。
只需一个晚上刘勇身上几天以来留下的各种痕迹就会统统消失无踪重新回到他刚经过药剂全身浸泡后那种全身光滑洁净的完美皮肤状态。
俱乐部的奴隶中一部分是为了钱自愿卖身成为玩物的另一些则是像刘勇这样的“自由人”但无论是哪一种都需要调教师们打破他们原本的生活模式将新的从生理到心理的习惯灌输进去。
在高强度集中调教过程中鞭子捆绑束具甚至是安全范围内的电击都是不可缺少的工具不至于流血却足以在肉体上留下大片各种纠结的充满特殊美感的花纹和淤痕。
就好像刘勇现在虽然他自己看不见可实际上细密的鞭痕和各种工具击打的痕迹就像一张蛛网覆盖了他的大半个身体而刘勇就像是一只撞进了蛛网的飞虫强壮的肉体和心灵的无力形成了更鲜明的对比这样的掌控感是任何一个主人都不会拒绝的。
之前的调教过程中男人从来没有理会过这些痕迹毕竟新的痕迹很快就会继续覆盖上去此刻开始用药涂抹治疗却是因为刘勇的调教课程马上确切说是今天就会结束而明天就是预定好的出货日子了。
第十七章、取货(完结篇)
就在刘勇和最后一根假阳具“较劲”的同时男人已经用清凉治愈的药膏涂抹了刘勇的全身并加以按摩促进吸收。
在结束了当天所有的调教项目之后男人将刘勇从木马上放了下来指挥着已经腿脚木然的奴隶爬进清洁室亲自做了一个全面的清洁。
除了全身的浸泡清洗外还要清洁膀胱灌肠检查体表是否有残存毛发甚至还包括了洗发和修脸。
男人的手劲很大洗发的时候顺带揉按着刘勇头顶的穴位帮助奴隶释放这段时间以来的心理压力;修脸时却又非常细致灵活修长的手指拿着一柄款式极为古老的纯银剃须刀锋利的刀口在清洁室明亮的led灯泡照射下反射着森冷的光芒带着凛然的寒意在刘勇的两鬓下巴附近滑动最后靠近了喉结处。
“害怕吗?”男人用刀背碰了碰刘勇的喉结被触碰到的皮肤附近立刻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而刘勇虽然身体颤抖却竟然没有躲避而是定定注视着男人一直被面具覆盖的脸不只是被过于明亮的灯光晃了眼睛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竟然有泪水在眼窝里慢慢聚集了起来。
男人没有理会刘勇莫名出现的泪水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会流泪擦干净了脸上的剃须膏转身收拾东西的时候忽然听到背后传来轻声的询问:“我是不是就要被送走了?”
“没错就在明天。
”男人没有丝毫要隐瞒的意思。
刘勇的调教科目都被列在了一张a4规格的纸上就摆在训练室门口的桌子上。
由于距离比较远字迹密集字体又小刘勇看不清上面具体写了些什么但是男人每次都会在一个调教科目结束后在一个项目表格前面画上对勾。
几次下来就算刘勇再怎么粗枝大叶没心眼也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了而就在刚才他爬进清洁室之前所有的对勾都已经打好了。
“那……我的那个主人……”刘勇的嗓子还是疼只能低声嚅嗫着看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