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28日
我的母亲一直是一个自由主义的唱导者;她总是在一时冲动下做她想要做的事我很讚同但我爸爸不同意她无忧无虑的方式爸爸终于跟她离婚当时我才十岁。
没有了爸爸来阻止她我妈妈开始尝试各种替代的生活方式当然因为我是她的独生子我不得不跟她过着不安定的生活做她和她的朋友们做的事。
我并不抱怨因为这是一个有趣的生活我不得不承认我的青少年时代可能比我认识的大多数孩子都幸运。
我从未沮丧过没参加过帮派也从未加入摇滚乐团。
总之我写这篇文章是为了告诉你我十三岁的时候我妈妈决定加入一个裸体主义者的团体。
这是加州中部海岸的一个方我不想说出它正确的位置但知道裸体主义的人会知道我谈论的方。
那是在暑假期间当母亲第一次告诉我这件事时我不愿意去。
她认为那会开阔我们的视野。
我所能想到的只是我会赤身裸体我怎样才能阻止自己在所有人面前不让我的鸡鸡硬起来。
我不想告诉你我真的担心这样的事。
我还是处男从我六岁起我就会自己洗澡除了我母亲就没人见过我裸体。
十三岁以后我的老二就经常顶着我的裤档我无法想像我赤裸裸带着坚硬的鸡巴到处走来走去。
妈妈正在计画在我暑假期间把房子上锁去参加裸体营。
我们离南下去加州只剩两天的时间了我终于鼓起勇气告诉她我的恐惧。
那天晚上在晚餐时她正在大声朗读一本关于排球和骑马的裸体营的摺页册我脱口而出:「妈!我真的不想去我的意思是我是个男孩嗯…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赤身裸体。
妈停止她的朗读看着我说:「亲爱的你的身材很漂亮你没有什麽可羞愧的。
」我哑口无言我能说什麽才能让她明白?
「但是妈!「我说:「我已经十三岁了你知道已经成熟了。
我怎麽可以光着身体到处走来走去而不觉得尴尬呢?如果我老是硬着那时我想在上爬走隐藏自己我也是会觉得很羞愧。
」
我说出我内心想表达的忧虑但她处理我的问题方式就像一个有经验的医生:「亲爱的他们有草药你可以先试着吃看看它可以让你的勃起软下来他们说一旦你习惯于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你就可以控制自己了。
」
我一点也不确定自己能否控制自己但妈说的话似乎总是对的我能做的只能信任她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迷迷模煳的坐在妈驾驶的家庭移动休旅车的旁边101号公路南下。
我们在下午4点左右到达裸体营妈妈走进办公室门警卫屋登记。
另一方面我好奇的睁大了眼睛寻找任何移动的东西。
我的心在跳动我的阴茎硬到很痛苦的准备释放。
我坐在车裡等着我本以为可以看到全身赤裸的女人但事实证明我们内部之前还有3英里的车程。
我们到达「营「才有建筑物和有人居住的迹象。
那时妈妈拉开餐厅入口的大门时。
我首先看到的是一位大约40几岁的中年妇女向我们走来她全身赤裸裸被晒成棕色有点皱纹但我忍不住盯着她。
她的名字叫南茜显然她是活动中心的主任。
我们拖着行李跟着南茜进入一间宿舍。
当我们走进一间大套房时我仍然把眼睛盯粘在她背后的屁股上门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chippewa』在木头上烧成字做成的。
显然每栋建筑都有一个印度名字这就是营的主题。
南茜转过身对妈妈说:「这间就是你们的房间杰瑞米会和青少年在大厅裡等你们。
」
我不知道南茜在说什麽什麽青少年?哪个大厅?我没打算和陌生人呆在一起。
但像往常一样妈妈说服了我很快我就坐在床上脱鞋了。
第一天是『认识环境日』除非我们想要否则我们不必脱光衣服。
谢天谢!
我坐在我的床上希望我们永远不会来这裡当我听到孩子们走进大厅时谈笑的声音开始在我周围响起就好像我是其中之一。
当我意识到大厅的房间裡有女孩和男孩在一起他们都赤身裸体时我完全震惊了。
年青的少女们!哇!我不是说他们都是美女但他们中的大多数有非常好的身材她们完全赤裸裸呈现在眼前。
我从未见过女人赤身裸体或者可以说我连男孩也没见过。
大约有12个男女孩子都扑趴在上他们在这裡兴奋谈论骑马和当晚将要进行的舞蹈。
我在这小团体所能做的就是盯着他们想像他们彼此互换着性交。
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反常但我忍不住会想。
我看着一个特别英俊的傢伙然后低头看他挂在双腿上的鸡鸡然后看着一个女孩想像它很难滑入她的裡面让他在上面抽动。
不用说这些想法刺激到我的脑海没过多久我的阴茎就像『德怀特塔』朝天望着大伙们。
更糟糕的是他们没有评论我的勃起但他们确实各自介绍了自己跟我认识其中一个女孩注意到了我的坚挺我很惭愧。
她甚至跟我调情说:「嘿你很可爱。
也许我们可以在今晚的舞会上聚会一起跳舞。
」你可以想像我剩下来的一
整天的时间裡在想什麽?。
我真的很想和她『聚在一起』她的名字叫潘蜜拉在任何人的眼裡她都会是一隻狐狸。
她有斯堪的纳维亚(北欧)女孩似瑞典人的美貌身体似乎要比十四岁还要成熟十四岁是她告诉我的年龄。
不管怎样我决定当晚结束我的处男。
我想和潘蜜拉『聚在一起』我知道如果只我一个人穿着衣服出现在舞会上我看起来会很怪异。
于是我到行政大楼找南茜问关于妈妈提到的『勃起会软下来』的药草。
天呀!南茜给了我一个惊喜。
南茜说:「好吧杰瑞米这包给你每天早上你打完手抢后服用两粒直到午饭你应该没事。
然后;我建议你在打完第二次射出后再吃两片药那应该可以维持到晚餐后不勃起。
」
接着南茜又说:「如果你不想带着一根小电线杆到处向大家打招呼的话儘量每天不要吃超过四片以上的药片因为药效会消失一段时间。
」
她咯咯笑然后补充说:「别担心!杰瑞米在几天之后你将能够控制你何时勃起什麽时候软下来一切都觉得很自然了。
」
她刚才说的话我完全震惊了。
一位熟女告诉我每天要『自慰』两次谈论我的勃起嗯!她完全颠倒我对女人害羞含蓄的看法。
我听从她的建议那天晚上我想去参加舞会晚饭后我就进了厕所然后就打手抢想像潘蜜拉的火热裸体身材提升我的性欲没过多久就射出来了。
然后我吃了两片药到我的床上躺下来等待效果。
一个小时后我下面仍然勃起。
我太兴奋了想着潘蜜拉任何药草对我都没有效果。
想到我会在潘蜜拉面前赤裸展示我的小头让我硬到像石头一样。
最后我决定再吃两片药半小时后我觉得更放鬆了。
那时我听到大巴士在外面等我们上车去参加舞会。
我们得坐三英里的车程去裸体营的私人海滩一直呆在那裡直到晚上11点大巴士才回来接我们回营区。
我跑进浴室急忙的洗了个快速澡想尽可能洗乾淨。
我很感谢我的老二没再硬起来。
我想我的性神经已经被药片控制了。
然后当我走出淋浴时一群孩子冲进宿舍的长廊拿着录音机和跳舞的卡带。
我吞了一下口水我加入他们的人群时令我吃惊的是没有人注意我裸体。
但是有点不妙当潘蜜拉走过来对我说:「哎呀杰瑞米你看起来不错我特别喜欢你的小阴茎。
」真不敢相信她竟然说这让人脸红的话我也无法阻止我的小头听了她的讚美而抬头。
我只是站在潘蜜拉面前任由我的老二活跃抬头望着她。
我想;我应该用手把它藏起来但我也知道她是故意取笑我所以我只是站在那裡任由我的鸡巴望着她流口水。
潘蜜拉全身赤裸着站在我面前微笑看着我变长变硬的鸡巴。
我以为如果我下面再不停充血我可能会晕倒
我做梦也没想到会赤身裸体站在一个漂亮的女孩面前让她鉴定我的鸡巴。
然后杰夫我的一位我来到这裡新交的朋友对着潘蜜拉喊道:「嘿别这样子了;潘蜜!妳为什麽总是这样折磨新人。
」
然后杰夫对着我说:「杰瑞米别让她调侃你的鸡巴了我在第一天来报到时她也做同样的动作来戏弄我。
」
然后潘蜜拉咯咯笑无趣转身走了。
我挺着老二跟着其他所有的孩子都涌出房间挤进等候的营区车。
我不介意潘蜜拉在取笑戏弄我。
在那一次经历之前我发现了一些关于隐藏在我内心的事情。
我喜欢暴露性器官给女孩子看。
看到她们检视我赤裸的身体令我非常舒服。
那天晚上在去私人海滩舞会的路上潘蜜拉和我坐在一起时我又大吃一惊。
我们谈论一些来天体营的事情过了一会儿她悄悄说:「杰瑞米;你能再把鸡巴弄硬让我看吗?」
我真的没有料到她会对我说那样的话但是当她这么说的时候它的效果是我的鸡巴立即膨胀到像一根帆船的桅杆头。
在那开往海滩的三英里车程我望着她那抖动的乳房潘蜜拉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她的眼睛盯着我的硬鸡巴太美妙了。
在天体营生活的前四个星期并没有发生性关係改变我的处男身份。
潘蜜拉只要她高兴就继续『戏弄』我到硬起来。
药草从来没有真正为我的鸡巴软下来过我很快发现有一种方式很容易让我的鸡巴接受。
也许这很变态但我试图停止时它就硬不起来实际上我相当自豪我的男性桅杆头或有时半桅杆。
年长的男人用嫉妒来评论我的雄伟当女人看到时总是把我赶出去。
总之我发现作为一个裸体营的常客是一个真正让我性起的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