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179362021年10月1日35、迷失雨越下越大,把李容发浑身都淋得湿透,而林中的雾气也越来越重,每一口呼吸进身体的空气,都带着浓浓的水汽。【最新地址发布页: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他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着,透支的身体已感到麻木,四肢都仿佛不是自己的,只是机械地往前挪着脚步。
洪宣娇靠在他肩膀上的脑袋也逐渐变得沉重起来,仿佛在身上坠了一块沉重巨石。
突然,李容发脚下被凸出了泥层的石头绊了一下,两个人同时摔在地上。
"容发……"洪宣娇的眼神有些恍惚,但她竭力保持着神智清醒,断断续续地说,"我们……我们找个地方歇一下,不能……不能再继续走了!这,这林中的雾气……雾气有毒……"李容发早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弥漫在密林间的不是水雾,而是瘴气。
广西素有瘴乡之称,自然能够轻易地辨别出来。
可是身困瘴气之中,后面又有不知何时会忽然冒出的追兵,他一心只想早些脱离困境,找到幼天王的大队。
只是没想到,越来越变得磅礴的雨水好像让瘴气变得更加肆虐,他就算跑断双腿,也没法从这里走出去。
"好!"李容发道,"我们就先找个山洞避避雨吧!"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正好有一块向外凸出的巨石,仿佛一个天然的屋檐,在巨石的底部,有一个黑幽幽的洞口,恰好能容得下一人通过。
虽然不知道里面究竟有多大的空间,至少能暂时为他们避雨挡风,顺带着歇歇脚,恢复一下体力。
两人从几乎已经被雨水冲刷成泥潭的地上互相搀扶着起身,一瘸一拐地钻进了山洞里。
洞内果然干燥,和外面的大雨磅礴仿佛成了不同的天地。
而且,外头看似狭窄的山洞很是幽深,而且越走越宽,足足三四十步,最后终于到了一个呈不规则形状的石室内。
只是越往深处走,里面的光线也就越暗,李容发取出火折子,吹亮了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毫无人迹,应是天然形成的石洞,而且就在他们的脚下,从泥层里凸起一块平整的岩石,像一张床,正好能够供他们休息。
"西王娘,你先在这里坐一下,我去士些甘草来生火!"李容发强忍着越来越昏沉的脑袋说。
"嗯!"洪宣娇想想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似乎也帮不上李容发什么忙,便亲自用手扶着山洞的石壁,在那块凸起的石床上坐了下来。
李容发先是拾了一根树枝,从身上的战袍撕下一条,缠在上面点燃,充作火把。
借着火把的微光,他幸运地看到洞内的地面上散落着许多枯枝和枯草,像是野兽叼进来的。
他急忙收拾起这些干柴,堆了起来,点上火苗。
终于有光了,李容发惊讶地看到,洪宣娇脸色煞白,几乎看不到任何血色,这时正蜷缩着被淋透了的身子,簌簌发抖。
他急忙走到洪宣娇的身边去,用手一摸,却发现她的额头上滚烫得很。
"西王娘,来,到火堆旁边去!"在这种荒山野岭中若是染病,那无疑是致命的。
李容发扶着洪宣娇到了火堆变,想借着火堆为她取暖。
忽然,他记起刚刚在和清妖打斗时洪宣娇被蛇咬伤的事,又道,"西王娘,让我替你看看伤口吧!"说着,李容发蹲在洪宣娇的脚下,捉起她的伤腿。
"呕!"蹲下来的李容发感觉翻腾的胃里好像有一股热流在往上涌,不禁把脸扑到一边,干呕了几声。
虽然火堆驱散了瘴气,但吸进身体里的毒素还没这么容易就排干净,李容发感到有些头重脚轻,整个人都仿佛是浮的。
忠二殿下的呕吐声让昏昏欲睡的洪宣娇稍稍振作了一下精神,看到自己的腿正被李容发握在手中,不由地大吃一惊,用力地缩了一下脚,虚弱地喊道:"容发,你放开我!"吐过之后的李容发感觉身体舒服了一些,道:"西王娘,让我替你瞧瞧伤口。
跟着父王打了那么多年的仗,也学会了一些医术!"洪宣娇拗不过李容发,事实上她现在也没有更多的精力和他拗,有些羞耻地闭上了眼睛,权当自己完全不知情。
李容发手托着洪宣娇缎靴的后跟,将靴子从她脚下脱了下来。
在靴子下,是一只被白色的罗袜包裹着的玉足,只是一路上的摸爬滚打,已经让这只罗袜完全看不出它原来的白色,蒙上一层泥浆的灰褐色。
尽管如此,李容发还是借着火光,看到罗袜上有两点晕染开来的红色血迹。
李容发解开了洪宣娇罗袜的系带,小心翼翼地从她脚下剥了下来。
虽然洪宣娇一身泥污,可脚上却是白白净净,好像尘世间的所有污垢都染不到她的身上去。
洪宣娇是天足,不像三寸金莲那样娇小可人,却也纤瘦修长,紧致地包裹在脚上的皮肤像燕皮一样,仿佛是半透明的,能看到一条条凸起的跖骨和分布在皮下的暗红色经络。
在足背上,两颗牙印触目惊心,这时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血水。
李容发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脚,不由地有些出神。
直到洪宣娇意识到什么之后,下意识地又缩了缩脚,李容发这才反应过来,从腰后拔出短棍,拔出棍中刀,轻声说:"西王娘,你先忍一忍,我要割破你的伤口,吸出毒血!""嗯!"洪宣娇的羞耻感愈甚,但现在她也不能那李容发怎么着,只能含羞点了点头。
李容发用锋利的刀尖在洪宣娇的脚上伤口处划出两个十字伤口,使劲地用手挤压着,可是从伤口处涌出来的依然是不甚浓重的血水。
洪宣娇的五个脚趾紧紧地勾了起来,比起疼痛,让李容发随意摆弄着的她的脚,更令她难受。
突然,李容发低下头去,吸到了洪宣娇脚上的伤口处。
"啊!容发,你干什么?别这样!"洪宣娇惊叫起来,猛的往回缩腿。
可是李容发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小腿,怎么也无法从他的掌心里挣脱出来。
"咕咕!呸!咕咕!呸!"李容发不停地把毒血吸进自己的嘴里,又吐到一旁的地上,如此反复数次,直到从那伤口流出来的不再是血水,变成了鲜血后才停了下来。
他又从自己的袍子上撕下一角,裹在洪宣娇的脚上,道,"西王娘,咬伤你的蛇是野鸡项,并无太大剧毒,我现在已经帮你把毒血都吸了出来,暂时能保无虞!能回到军中,还需让陛下身边的御医再替你瞧瞧才是!""嗯!"洪宣娇还是紧闭着,迅速把自己的脚朵了回来,藏在另一条小腿的后面。
这时,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尤其是在闭着眼睛的黑暗中,仿佛整个身体都在不停地下坠旋转。
瘴毒,蛇毒,风寒,以及奔波的疲惫,已折磨得她快要虚脱。
李容发见她摇摇欲坠的样子,急忙坐到她的身边,扶住了她。
没想到,洪宣娇竟然一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均匀而平缓地喘息着。
"咳咳!"李容发觉察出气氛有些尴尬,急忙清了清嗓子,顾左右而言他,"西王娘,外头大雨甚急,林中又瘴气弥漫,想来清妖一时半会也不会追赶上来,我们可暂时再此安心休息!呃……我去外面看看,能不能找些吃的来!"就在他刚要起身的时候,洪宣娇忽然用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有气无力地道:"大雨磅礴,野兽也该在洞里躲雨,你此去必是徒劳。
不如省些力气,养足了精神才好!"李容发见她说得在理,只能又重新坐下,僵硬着身体陪着洪宣娇。
他也感到有些头晕目眩,当安静下来的时候,瘴毒的作用仿佛更加明显了。
他轻轻地扭过头,从洪宣娇口鼻里吐出来的气息,正好扑到他的脸上。
和采菱的鼻息不同,洪宣娇的气息仿佛更加浓郁,充满了成熟女性的诱惑。
李容发更加紧张起来,用力地捏了捏手心,发现掌中已是汗涔涔的。
他急忙拍了几下自己的脑袋,要把逐渐滋生出来的非分之念从身体里驱逐出去,可他很快发现,这么做毫无用处。
随即,他感觉身上也开始变得滚烫起来,和缠着他身体的湿衣裳一起,捂得他异常难受。
"西王娘,你要不躺下来吧?"李容发道。
可是洪宣娇竟没有丝毫反应,好像已经昏死过去了一般。
李容发深吸了几口气,伸出手臂,搂住洪宣娇的腰,将她缓缓地放倒在石床上。
就在他正打算脱下自己的褂子给洪宣娇当枕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臂仍被她攥得紧紧的。
也许是在天京城里舒适悠闲的日子过得太久了,重临战阵的洪宣娇神经时刻紧绷着,就连昏睡过去的时候也不例外。
李容发想要扳开洪宣娇的手,不料洪宣娇抓得他死死的,丝毫也没有松动的迹象。
他没有办法,只能挨着洪宣娇躺了下来。
有生以来,他还是头一回挨得女人这么近躺着,莫名地感觉到心潮澎湃的涌动。
他的眼前不由地浮现出女人赤裸裸的身体模样,让他本就已经浑浊不堪的脑海变得更加沉重起来。
跟着父王从安徽战场回来主持天京防务时,虽然大家口中都没有说出来,但心里都知道,天京是必然守不住的。
所以李秀成才在当晚觐见天王,提出"让城别走"之计。
然而偌大的天京,也只有天王一人不相信城池会被攻破,断然拒绝了忠王的提议。
从那一天开始,绝望的种子就已经种进了每位太平天国将领和圣兵们的心里,直到城破,这颗种子更是肆无忌惮地疯长起来。
李容发也是如此,尽管一路上尽心尽力地保护着幼天王,指望着有朝一日能和叔父与小康王会合,但那不过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北上长安,路远迢迢,希望还是无比渺茫。
更兼章王、堵王、享王等人先后战死,绝望的阴影更笼罩在了每一个人的心头。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会像他们一样客死他乡,生命就像刍狗,毫无价值地失去。
现在他和洪宣娇又与大队人马失散,仿佛上帝已经宣判注定了他的死期,之所以苟延残喘地活着,只不过是在等着死神降临的那一天。
绝望中的人会变得无所顾忌,李容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往洪宣娇的身旁又挨进了几寸。
巧在此时,洪宣娇忽然翻了个身,正好撞到了李容发的脸上。
李容发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冲动,也顾不上双方的身份,一口朝着洪宣娇苍白的唇上吻了下去。
然而,几乎失去神智的洪宣娇竟没有拒绝,下意识地探出舌头迎合起来。
绝望同样在她的心头滋长,而且更强烈。
萧朝贵战死后的十余年间,她没有碰过任何男人,但如狼似虎的年纪,让她同样对男人充满的渴望。
她的吞吐的呼吸在影响着李容发,李容发的呼吸同样也在影响着她,这个年轻、俊美、勇武的少年,是根本无法抗拒的。
两个人之间的激情就像火石一样,擦亮之后,火花散落在干燥的柴薪上,燃起了熊熊烈焰。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冲动的李容发和恍恍惚惚的洪宣娇不停地激吻着,双唇之间发出滋滋的响声。
李容发虽然成天和采菱如胶似漆,但她们之间一直恪守着男女本分,就连手都没牵过几回,只盼着有朝一日,太平天国定都长安,为他们轰轰烈烈地举办婚事。
他这还是头一次和女人相吻,没想到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就像神游一般,让灵魂和肉体分割开来,变得更加自由,更加无所忌惮。
"容发,摸我……"洪宣娇低声呻吟着,捉起李容发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隔着袍子,李容发的掌心感受到了一阵酥麻,藏在下面软软的肉球,令他更加心神摇荡。
原来,女人的身体竟是如此美妙,虽然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现在的感受,但李容发却能真切地体验到前所末有的刺激和亢奋。
他颤抖的手在洪宣娇的领子上摸索了一阵,终于摸到了搭扣的位置,慌乱地想要解开。
可是依旧湿透的衣裳让盘口变得无比生涩,他尝试了几回都没能成功,不由急得心火寮烧。
有些东西,一旦被打开,便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现在的洪宣娇也无暇顾及伦理,主动伸手,帮着李容发解开了衣服上的扣子。
她身前的袍子像大门一样敞开,由于从天京突围之时,正当暑热,洪宣娇里的内里只戴了一条大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牡丹和百花。
而且最近虽有些转凉,可并不寒冷,罩在外面的袍子足够御寒,所以也没急着要加衣服。
浸透全身的泥水让肚兜上的图案有些模糊不清,但深藏其下的两座巍峨玉峰,还是呼之欲出,令人充满遐想。
李容发深吸了一口气,已经没有耐心继续寻找肚兜的系带,伸手一把将其撕下。
立时,两团震颤坚挺的肉球一跃而出,占据了他整个眼帘。
正值血气方刚的李容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女人的裸体,可真当他亲眼所见,却发现任何想象中的画面,远没有此时来得震撼和真实。
"不要停……摸我……"洪宣娇又把李容发的手按到了自己的乳房上。
享受被人抚摸,乃是人的天性,绝望和混沌的洪宣娇此时放肆地宣泄着自己的天性,在感受到李容发粗糙掌心抚摸的时候,身体被一阵阵酥麻感支配,轻轻地扭动起来,姿态愈发妖娆。
她的身体也是亮白的,同样如世间的尘埃不能沾染一般。
李容发看着这勾人摄魄的胴体,丰满的乳房,结实的小腹,纤瘦的腰肢,完全看不出这已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身体。
他的手心微微用力,那团柔软的乳房在抓握下逐渐变型,暗红色的乳头在挤压上变得充血坚硬,乳晕逐渐扩张。
李容发再也忍不住了,低头吸住了洪宣娇的乳头,用力地吮吸起来。
接吻时,洪宣娇的口水是香甜的,现在当李容发吮吸着她乳头的时候,发现满嘴芬芳,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洋溢在他的口中,刺激着他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好大……你,你顶到我了……"洪宣娇呻吟般地喊着。
李容发这才发现,自己的裆部不知何时已经鼓胀起来,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现在藏在裤裆间的肉棒,正紧紧地顶在洪宣娇的大腿上。
他一边疯狂地继续在西王娘的乳头上的吮吸,一边依依不舍地腾出一只手,解开了腰间的裤带。
洪宣娇也在配合地用双手压着自己的两侧裤腰,轻抬臀部,把下衣往腿上褪了下去。
末经人事的李容发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了,但见在洪宣娇结实的大腿中间,一缕乌黑浓密的耻毛尤其显眼,呈扇形分布在隆起的耻骨上。
由于洪宣娇的双腿夹在一起,所以李容发还看不到她阴户上的美景,但饶是如此,便已令他浮想联翩。
"唔……我难受……快插进来……"洪宣娇呢喃着,声音如梦呓一般,传到李容发的耳中,更是悦耳动听。
就在李容发还在徘徊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才能满足西王娘的欲望时,忽然感觉自己的下身一紧,昂首挺胸的肉棒被洪宣娇牢牢地握了起来。
紧接着,他感受到一股巨大的牵引力,对方正在捏着他的阳具,使劲地往双腿中间塞。
李容发男人的本性被彻底激发出来,他胡乱地扯住洪宣娇的裤脚,帮她把湿透了的裤子从腿上扒了下来,往旁边一扔,甚至等不及脱掉穿在她另一只脚上的靴子,便双手按着她的膝盖,朝两边分张开去。
门户开处,洪宣娇身体最隐私最神秘的部位也顿时裸露出来。
在跳跃的火光下,她的阴唇是粉嫩的,就像一朵姹紫嫣红的花蕾正开放到极致。
许是由于双腿被分开的缘故,两爿肥厚的阴唇中间露出一道微张的缝隙来,从缝里望进去,隐约可见坚挺的阴蒂和缓缓蠕动的潮湿肉壁。
李容发的肉棒被牵引到了肉洞口,这时,他忽然顺势往前一停腰,壮硕如小孩子拳头般的龟头便朝着深处顶了进去。
他感觉包皮上有些撕裂般的疼痛,四周紧致的肉壁裹住了他的包皮,不停地从龟头往下褪。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姿势究竟是不是正确,但体内的冲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咬着牙又用力地挺了一下腰,推送着肉棒更进一步。
没想到,越往深处,他便感觉肉棒的进入越是顺畅,因为那逼仄的小穴里已经淫水泛滥,给了他足够的润滑。
"啊!"洪宣娇大声地叫了起来。
随着肉洞的扩撑,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鼓胀起来,充实的满足感令她心神飞扬,不禁又往上挺了一下腰,主动迎合上来。
女人的尖叫无疑是对李容发最大的刺激,他也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亢奋过,一股滚烫的激流直奔脑门。
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把腰狠狠地往前一挺。
这一下,终于把肉棒完全送进了洪宣娇的体内,坚硬的龟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外壁上。
"好大……"洪宣娇激动地低喊着,双手胡乱地在李容发的脸上摸了一阵,按在他的后脑上,将他的脸往自己的唇上按压过来,寻求着再次激吻。
李容发仿佛永远也看不够洪宣娇那具诱人的胴体,目光正在她身子的上上下下不停地打量着,似乎要把每个细节都印刻在脑海中。
在对方的拼命索求下,他也顾不上这些细节了,继续投入到和洪宣娇的亲吻之中。
他一边用舌尖和洪宣娇纠缠着,一边轻轻地抬起屁股,把肉棒退出一半,紧接着又重重地顶插进去。
洪宣娇的身体再一次受到猛烈的撞击,快感比刚才来得更强烈。
"唔……"她忍不住又叫喊了一声,可嘴唇已经李容发的舌头堵了起来,只能含糊地咽呜着。
李容发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和高高在上的西王娘,老天王的御妹,当今幼天王的姑母发生了肉体之欢,可现在激情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什么伦理纲常统统抛在脑后,只求这片刻的欢愉。
他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鼓胀起来的肉棒把洪宣娇的肉洞紧紧地绷着,阴唇也随之内外翻飞……太平军的中阵也几乎被精毅营冲散,打得七零八落,齐腰高的山坡上,散着许多尸体和正在逃命的圣兵。
洪仁玕护着幼天王,提心吊胆地翻过了山头,听着他们刚刚扎营地的炮声渐渐减弱下来,才知道清妖终于停止了进击。
没错,是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和越来越大的雨点救了他们。
精毅营的大帅席宝田是个老谋深算的家伙,这一点丝毫也不比曾国藩差。
雨夜冒险进击,万一中了长毛的伏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洪仁玕的眼镜已经被雨水糊住,他用手抹了抹,看到溃不成军的圣兵,顿时痛心疾首。
然而,更伤心害怕的是幼天王。
因为他忽然发现,一路之上处处护他周全的姑母不见了。
寻不见洪宣娇,洪仁玕自然也是心急如焚,所幸他看到了式王萧三发,忙将他唤了过来,问道:"式王,你不是一直伺候在西王娘左右的吗?你可知道,她现在去了何处?"萧三发道:"干王殿下,方才扎营时,西王娘说要去找忠二殿下,商议南下广东还是东进福建。
在下本该随侍左右,可西王娘说她去去就回,让我在营地里埋锅做饭。
我想着,忠二殿下的营地紧邻着大军本阵,料想也不致出什么大事,也就没放在心上。
谁知她刚离开,我便听见远处溪边一声枪响,不一会儿的工夫,从林子里杀出一队人马,声势颇大,立时将我大营冲乱。
我本想带人去找,但见来敌凶猛,幼天王的主阵亦不能保,心里念着幼天王的安危,这才往这边靠了过来!""啊!她和忠二殿下在一起?"洪仁玕道,"容发的手下除了大将陈承琦,所剩不过数百人,此番定是难敌清妖!"恤王洪仁政前来禀报:"干王,方才一番混乱,走失了许多将领,除了忠二殿下和西王娘,谭乾元、谭庆元兄弟二人此番也是下落不明!""呵!"洪仁玕苦笑着摇摇头道,"这谭家兄弟三人倒也有趣,先是他们的老大谭体元失而复来,此番轮到老二、老三不见了!"洪仁政道:"干王,现在中军本阵的人马所剩不过数千,难以和清妖主力抗衡。
何去何从,还需尽快定夺才是!"听着几个大人在那里讨论,幼天王忽然又大哭起来:"国事至此,朕之姑母又下落不明,当真是上帝要绝了太平天国的后路!既如此,我便追随父王升天,到天父跟前,去讨来天兵天将相助!"说罢,猛的从身边牌刀手那里夺过一柄钢刀来,对着自己的脖子就要抹上去。
亏得旁边的天地会元帅黄宗保眼明手快,一把夺下了他的刀,跪在地上道:"陛下万万使不得!""黄宗保,你快把刀还给朕!"幼天王哭着大叫。
但凡被清妖捉去的天国将领,都免不了凌迟的下场。
虽然幼天王没有见过凌迟时血腥的场面,但听人说起,那刽子手会用剔骨的尖刀,从人的身上一刀一刀割下皮肉来,只需稍加想象,便令洪天贵福毛骨悚然。
他是真的害怕了,与其死得那样凄惨,倒不如一刀抹了脖子来得痛快一些。
诸王也急忙跪在洪天贵福的跟前,道:"陛下,如今形势虽颓,但尚有可为,千万不能自寻短见啊!"黄宗保道:"此番越过铅山,入到福建境内,若是仍寻不到侍王与小康王,陛下尚可剃了头发,乔装潜行,随我一道下广东,那里的洪门兄弟和哥老会部众亦会想方设法护陛下的周全!"可幼天王还是不听,哭道:"不!若没有姑母在,朕说什么都不会离开的!"洪仁玕跺了跺脚道:"陛下勿忧,我这就让人去把西王娘找回来!"出了幼天王的临时大帐,洪仁玕放眼望去,偌大的太平天国,竟已无可用之人。
思前想后,还是想到了黄家叔侄,便令人把昭王黄文英和奉王黄朋厚一起寻来。
洪仁玕见了他们二人,把事情的原委说上一遍,又道:"十四啊,现在天国上下,军心涣散,也只有你们黄家的人马尚可一战。
我还是冒昧地想请你带兵回去寻找忠二殿下和西王娘的下落……"不等洪仁玕把话说完,黄朋厚又把头一拧,道:"殿下,自打出了湖州,大大小小的战役,皆有我堵王府的人参加。
刚才湖坊一役,我的部下也是损兵折将,正待休整,你何不让别人去搜寻?""这……"洪仁玕心想,若还有别人,我还需要找上你么?可眼下他还不能与黄朋厚翻脸,只能耐心劝道,"若寻不回西王娘,陛下是万万不肯离开此地的。
为了天国大业,十四,只能又委屈你了!"黄朋厚依然不领他的情:"说一千道一万,殿下便是想让我手下的人去送死!这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说完,他刚要转身离开,洪仁玕一时情急,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道:"十四,当是本总裁求你了!""哎,殿下,万万使不得!"一旁的昭王黄文英见了,急忙也跪了下来,扶住洪仁玕.他回头叱骂黄朋厚道,"你这不成器的家伙,害得干王行此大礼,难道就不怕折了寿命么?罢了,你若不去,我自带兵去!"黄朋厚看着洪仁玕下跪,也有些吃惊,又见叔父如此说道,别无他法,只能点头答应。
回到军中,他点了两千人马与自己随行,冒着越来越大的雨点,重新踏上了刚刚逃命过来的道路。
一路上,到处躺着太平军的尸体,血水被雨水一冲,冒起红色的汪洋,在被炮火轰得满目疮痍的山间流淌。
这么大的雨,又是天黑路滑,想必精毅营的人马也已经收兵,所以黄朋厚毫无顾忌地往前走着。
就在快到山顶的时候,他忽然听到路边有些动静,抬眼望去,只是无边漆黑的夜色和雨幕,什么也瞧不见,便大喝一声:"是谁?"丛草里一阵响动,几个黑影从里面钻了出来。
这几个人身上淋得像落汤鸡一样,长发粘在肩膀上,看起来狼狈至极。
黄朋厚定睛一看,居然认识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失散的谭乾元、谭庆元兄弟二人。
"哈,原来是你们啊,"黄朋厚指着身后的山下道,"幼天王临时驻跸的营地在那边,你们快去找干王报到吧!""小奉王,不急!"谭乾元道。
"嗯?"不等黄朋厚反应过来,他听到周围的动静越来越多,无数人影在草丛里立了起来,每人手中都拉满了弓弦,对准了他。
而且,即便是在漆黑黑的夜晚,黄朋厚也能看出他们光溜溜的脑门和拖在背后的长辫子。
"是清妖!"黄朋厚大叫一声。
一阵沉稳的马蹄声慢慢向他逼近过来,一个身披斗笠蓑衣,身材魁梧的汉子在无数清兵的簇拥下走到他的跟前。
黄朋厚迅速地扫视了一遍四周,他们或是光着头,或是缠着头巾,没有一个戴红缨帽。
他们不是精毅营,是楚勇!"刘明珍!"黄朋厚失色道。【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