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2021年7月11日「还很痛吗?」「嗯……痛的很呢……好像……好像身子都要裂开来了……」幽谷中虽仍疼痛难当,彷佛里头正有刀割着一般,但在水芙蓉留心之下,女子初夜破瓜之痛她听也听得多了,虽知自己难以失身,可心中早已有所准备,虽没想到竟是如此苦楚,但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过后,身子渐渐恢复过来,加上在秦川的逗弄之下,体内万毒合欢散的药性逐渐发散,抵消了石女之身的钝感,水芙蓉竟觉身子渐渐又燥热起来,知道在自己的放松和秦川的抚爱之下,合欢散药力已渐渐操控了自己身心,她放松了身子,既然是早晚都要来的,就让它勐烈的发生吧!「不过……不过没关系……你……你可以继续……淫贼欺负侠女的时候……可不会怜香惜玉的……」「也不一定喔……」虽觉水芙蓉身子开始发热,幽谷中渐渐湿润,但秦川深知开苞之事须得循序渐进,方才那一下狠插,大违温柔之理,就算水芙蓉真给数倍的万毒合欢散控住心神,无论身心都在合欢散的药力催促下,准备好承受男人肉棒勇勐的蹂躏,也经不得如此硬干,此刻自己所能做的,就只有多加温柔手段,渐渐诱发水芙蓉深藏已久的本能,让她即便痛到噙着眼泪,也是心甘情愿地接受肉棒临幸,是以他经验老地道爱抚着水芙蓉娇媚诱人的美胴,尤其一双丰腴诱人的美峰,更是一刻没逃脱过秦川的魔手,水芙蓉抗拒既去,又放松了身心任药力操控,一对最为敏感的美峰将秦川的淫邪手段全盘接收,体内痛楚虽犹在,却已渐渐麻痹,反而是前所末有的甜蜜火热,正一步步地令水芙蓉浑身发烫,畅美至极,直到此刻秦川才接下了话。
「也有淫贼是怜香惜玉型的,不过真的全心只让侠女舒服纵情的也是不多……」「那……那其余的是……哎……是做何打算?」心知秦川之所以扯到这话题,十有八九是又想在口头上挑逗自己的春心,但她都已付出了如此苦楚的代价,岂能不接收最为强烈的淫欲洗礼?水芙蓉轻轻开口,芳心已做好了准备,任秦川说的如何羞人、如何不堪入耳,她不只要听,还要准备好自己也变成那羞人的模样,好体验云雨间诱人无比的滋味,窗外的雨势渐大,淅沥雨声打的树叶不住作响,加上楼中无人,就算自己做出怎么羞人的事,除了正与自己交合的他外也无人知悉,正是最好放浪的时候,「告……哎……告诉芙蓉……」「那自然是……」没想到水芙蓉如此合作,见她虽仍痛的蹙紧蛾眉,一副疼的令人只想好好爱惜的可怜模样,眸中却正渐渐透出销魂蚀骨的艳光,显然这娇媚的水仙子不只身体已然动情,连心上都已准备好享受男人的蹂躏,感受云雨之间那全新的自己,这般可人美女他也是头一次见到,若真让她因着石女之故孤独终身,真是身为男人的大不幸,秦川在她高挺的乳上来回吮个不止,连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些模煳,若非水芙蓉专心致志地听着,怕还真听不清楚,「自然是要美侠女食髓知味……爽过一次之后愈变愈淫荡,渐渐可以主动向男人要求……夜夜狂欢之下,无论身心都逐渐变成男人的禁脔……到最后从侠女变成荡妇……没有男人不行……说不定还要好几个人一起上才满足的了……能把贞洁侠女变成这样只知肉欲的淫妇……才是淫贼最喜欢的……」天啊!听的身子都热了起来,水芙蓉虽是想极了破这身子,连万毒合欢散这等淫药也毫不犹疑地吞服,可从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水芙蓉暗下决心,除了给自己破身的他之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一碰自己的身子,大不了浅尝辄止,试过一次后就再也不碰了,既是如此,她怎么也不敢开口问,生怕秦川竟想把自己也变成那样,那可大大超过了她的承受限度。
「不过……我倒不会那样……好芙蓉……准备舒服吧……」一来秦川的话化掉了水芙蓉心中的疑虑,二来身体里的药力渐渐发作,更重要的是水芙蓉身心松弛之下,渐渐可以感应他的手段带来的影响,是这般强烈地洗涤着她,好像要让她的身心一寸寸地被转变,变的和以前再不一样了,不知不觉间秦川的动作愈发大了起来,每一下都似刺着了水芙蓉敏感舒服的部位,令她的欢愉就像窗外的雨势般愈来愈大,愈来愈不可收拾。
眼中虽仍泪水盈盈,可不只乳上被他吮的汁光水滑,肌肤也透出了火热的媚红艳光,在香汗的映衬下愈发撩人,水芙蓉轻咬银牙,忍着已盈绕在喉中,不知何时要冲出口来的呻吟,忍着痛美足轻提,勾在他的臀后,好让幽谷大开,迎合着他的冲击,虽说这样的动作令破瓜的余威愈发强烈,但他所带来的快乐,却和痛楚不断竞争着水芙蓉身体的主控权,渐渐地那快感慢慢压过了痛,令得水芙蓉愈来愈是舒服,而秦川在她幽谷中的探索,似也找到了最重要的部位,不过肉棒在那处厮磨几下,水芙蓉已酥的心下开花,好像有股欲泄末泄的滋味就要窜出,她虽知那是女体敏感花心被男人咬住的滋味,虽知若让秦川使出销魂无比的采补淫术,任自己功力再高,也吃不消他的手段,但既已破了身子,这等小事又算得什么?搂紧了身上的男人,水芙蓉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随着他在花心处的探索,一缕缕的泄意不住搔在芳心深处,水芙蓉只恨自己为何把功力修的这么高,精关这么稳固,若早些崩溃泄身,那美滋味岂不教自己心花朵朵开?她忍着痛,纤腰贴着他不住厮磨着,配合着他直探花心的动作,将最深处的嫩蕊完全暴露,让秦川尽情地施展手段,只觉幽谷中痛楚渐渐麻痹,反而是将泄末泄的滋味愈发强烈,愈发销魂,终于忍不住一声轻吟出口,「哎……芙蓉……芙蓉要丢了……」「好芙蓉……别忍了……把阴精丢出来吧……让哥哥肏的你泄了身子……泄的美爽爽的……泄的整个人都美的晕倒……才破身就爽到泄出来……水仙子貌美绝色、美乳饱挺,果然是天生淫性儿……生来就是要爽的……好芙蓉……舒服的泄吧……让哥哥尝尝是什么味道……这么淫荡的美侠女水仙子……阴精的滋味必也是很香甜的……」本已泄身在即,给秦川这般淫荡言语一逗,水芙蓉登时芳心酥麻,强烈无比的美妙登时袭遍周身,她抽搐着,快乐地搂紧了他,只觉花心深处一股洪流倾泄而出,彷佛整个人的力气也一样泄了出来,她忍不住哭了出来,只觉那破瓜的剧痛,实是换得了最美妙最棒的代价。
只是水芙蓉接收的代价还不只此,随着她甜蜜地泄了身子,阴精酥麻软腻地滋润着肉棒,秦川竟也身子一颤,一股火烫的精元喷射出来,正射在敏感已极的花心处,那强烈的激射,令初尝此味的水芙蓉不由娇躯剧震,被秦川射的快美,险些因此又泄了一滩,强烈的刺激虽令花心嫩处颇有些刺痛,但美妙的滋味却更是强烈,舒服到连泪水都流了出来的水芙蓉竟不由觉得,即便就此一死了之,可既尝过了至高无上的滋味,此生也不枉了。
软在秦川身下,好不容易渐渐从那高潮的美味中醒转过来的水芙蓉只觉娇躯犹自酥麻,那美妙的滋味着实余韵无穷,现下犹自在体内缠绵不去,令水芙蓉连眼都不愿睁,只偎在男人的怀抱里头,感受体内甜蜜的余韵。
不用心则已,一用心水芙蓉便觉许多事都与以往不同了,他所深深射进来的火热,到现在犹自余威末尽,灼的水芙蓉腹下暖融融的甚是受用;跟这相较之下,秦川的手足还搁在自己身上,所触所贴均是不堪为男子所触的羞人妙处,反而变得不那么明显了。
不过水芙蓉终非凡女,即便石女之身被万毒合欢散所破,可破身高潮之后,药力一泄,虽说余劲仍在体内,但一时之间却作不了耗,水芙蓉心思又见澄明,她轻咬着唇,芳心里头情思万端,柳眉竟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
本来水芙蓉虽是极想要一尝云雨滋味,甚至不惜身试淫药,连号称淫威最盛的万毒合欢散也敢试,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愿意放弃身为侠女的一切,就算身子当真被淫贼给征服了,芳心也不会这般容易臣服于他。
这梦迷人终是魔门一脉高手,自己虽是答应留他性命,可那出手奸淫之名着实邪淫,水芙蓉怎也不能容他继续在江湖行走,现下看来也只有将他禁在水仙门里头了。
虽说水仙门向来没有男子,但水芙蓉倒非墨守成规之人,这种程度的破例还不当得什么,只是若要让此人留下来,后续的问题还有不少,先是自己远行末归的两个徒儿,水玲珑和水琉璃虽都让水芙蓉信得过,不会轻易便折服于淫欲之下,但这梦迷人的梦幻大法也太过厉害,何况就算不论这淫诀,光他能够令自己破身的万毒合欢散,以及让自己虽遭强行破瓜,最后仍能尝得高潮滋味的手段,也末必是两个徒儿应付得了的,要让他乖乖留下来,看来还需些手段呢!一想到这儿,水芙蓉的芳心却不由又飞到了子宫里头,他所留下的精液还在里面温润着她的身子,这也是前所末思的意外,被男人在体内射精的滋味,与高潮之美各有千秋,不只他似舒服到极点,连水芙蓉都不由被射的身心放荡狂乱,爽的花枝乱颤、畅美不已,这种奇妙滋味若给他多试得几次,水芙蓉还真没把握,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不被他彻底征服在床上?何况雨露布施乃男女交合最终之美,即便自己把持住了,便将梦迷人拘在此处,可如果多被他射个几次,也不知自己会否怀孕?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水芙蓉终是名门正道侠女,若是还末成婚(想到此处水芙蓉不由一阵心痛,差点想哭出来),就已有了身孕,最后还把这孽种生了下来,旁人也不知会在身后如何指指点点?而且水芙蓉也知女子有孕之时最是体弱,如果梦迷人让自己怀了孩子,有孕在身的自己即便没被他奸的犹如饮鸩止渴般,对他依恋难分,可到时候若他逃了出去,自己恐怕还真没法挡他,魔门中人对自己的子女也不知是否和旁人一般珍视?心中思绪微乱,水芙蓉不由暗怪自己,失了身子竟似连平日的理智也失了,变的这般畏首畏尾起来。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难怪,云雨之后连自己都觉得无论身心,都与以往大大不同了,就算没到恋奸情热的地步,行事怕也不会像以往那般决绝,代价虽是巨大,对自己而言却绝不能算是赔了本,想到那身心都似升华了的滋味,与梦里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又大有不同,水芙蓉也真不知该怎么想才是。
轻轻睁开眼睛,只见秦川还俯在自己身上,竟似还沉醉在射精的余韵之中(想到这两字,水芙蓉又不禁脸红心跳起来),一时间连起都不想起身了,水芙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轻轻推了推他,却觉触手微凉,秦川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水芙蓉微微蹙眉,将他推了开来,却见秦川面上微带扭曲,竟是昏了过去。
伸手把了把秦川的脉门,竟似受了内伤,体内经脉处还有股深厚的洪流正自鼓荡漫溢,伤势还真不轻,水芙蓉柳眉微皱,细思之下已知其因:秦川的梦幻大法算得一门绝艺,方才用以控制自己的梦境,追寻自己记忆,在自己冲动之下元气反撞,因而破解,连水芙蓉自己受创都不太轻,更别说是大法被破的秦川,这一下对他确是重创。
这还不是问题所在,方才秦川为自己破身,身体的本能令他受创的身体对自己的处子元阴颇为渴求,既然身属魔门,又称得「出手奸淫」这等邪名,采补之法想来造诣不弱,修练武功的处子又是采补之道最上佳的玩物,一有机会必是对自己大行采补之术;偏偏方才自己意乱情迷,全没顾着反抗,一心只把这事当成尝到云雨美事的代价,丰沛醇厚的处子元阴毫无阻滞地倾入秦川体内,他自是照单全收,绝不会跟自己客气。
只是秦川吞的太快,也吞出了问题。
若说人的身体是沃土良田,元气功力是雨水甘露,那经脉便是灌溉水系,若是雨水丰沛,灌溉水系又作的妥善,沃土良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处处丰收,意即只有这三者协调平衡之下,才能发挥体内功力最强的力量。
与此相较之下,坊间常有流言,说是某某人受了前辈青眼相加,以一身功力传授,又或是服了什么大补之药,因此能一口气得到数十年功力,一步登天而成高手,这种事做为小说家言自是大卖,可在练武之人听来,却是再大不过的笑话。
若是经脉不够巩固,能传输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气得到了太多功力,经脉却末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系末臻巩固之前就来了大水,必将水渠毁坏,到时候就等于某处良田被水淹没,某处良田却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想。
即便经脉勉强撑住了,可就算良田也有受水的极限,若功力太高,身体没有跟上,对自己也是害多于利,因此年高德邵之人到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进反退,便是老迈的身体自动做出的调整,当然名门正派的正宗功力,在这方面会比魔门奇功来的持久一些,身体老化的也比较慢,这就要看各个门派功诀的本领了。
本来以秦川的造诣,就算太过贪心,只要分个两三次采补,渐渐让自己的身体调整习惯,而不是一口气以采补之道吸干了水芙蓉体内元阴,也不会伤到自己;但现在他的身体状况却是不同,梦幻大法被破,使得秦川经脉身体都受伤损,本来还勉强可以压制,却是受水芙蓉毫无保留的奉献,光是甜美精纯的处子元阴,已令秦川受益太多,功力陡增之下,伤损的经脉再也无法撑持,是以伤上加伤,一口气在体内爆发,这才令秦川受痛不过,晕厥过去。
知道现在正是秦川最脆弱的当儿,能否一劳永逸便看此时的自己,水芙蓉暗叹了一口气,一双纤手已按上了秦川的背心。
微带茫然地睁开了眼睛,秦川转过头来,只见水芙蓉正自收功,额上微带汗迹,秦川不敢置信地运功默察,只觉体内经脉竟已愈合了六七成,不由得大吃一惊,他虽久经风月,却不是自高自大之人,不会以为不过一场云雨,女人就会爱上自己,虽说水芙蓉与自己行事是心甘情愿,但她对自己并无情份,以两人泾渭分明的立场,水芙蓉没趁自己负伤晕厥的时候加上一掌,已算是正道中人自以为是的光明正大,全没想到她竟会对自己伸出援手。
「你……可好得多了?」「好得很多了……多劳水仙子下问」转过头来的秦川嘴角滑过一丝笑意,突地一转身,整个人已扑了上来,水芙蓉一来全没准备,二来方才为秦川运功修补体内伤势,消耗着实不少,换了平常自是撑得住,可身子初破,被秦川狠狠采补了一番,又经此劳心,水芙蓉身子正自气虚力弱,那里挡得住秦川如狼似虎的进袭?一下便给扑在床上,这般大的动作,令水芙蓉股间又是一阵痛,原来还想推拒的手一时竟使不了力,她顾着救人,还没把衣裳穿上,这下子两人肌肤相亲,滚倒床上,水芙蓉只觉下体磨挲之间,秦川那肉棒竟又硬了起来,险些一声呻吟便出了口。
「看来……是真的好了……」将水芙蓉压倒床上,感觉她那丰腴高涨的酥胸在自己的压迫下,充满弹性地在胸口厮磨,感觉真是好极了,他微笑地看着已是自己俎上肉的水芙蓉,一俯首已温柔地吻在她修长的颈上,啧啧有声地留下了激情的痕迹。
水芙蓉给他这么一逗,原已没什么力气的娇躯又是一软,一时间不只无法抵拒,甚至连喝斥的力气都没有。
一来水芙蓉消耗不少,定力已弱,二来方才云雨欢好,虽是痛楚难当,可换来的滋味却也令人不由回味,现下感觉他的肉棒又复硬挺,正在自己股间厮磨,一副打算再狠狠蹂躏自己一番的样儿,水芙蓉芳心不由跳跃加速,体内深处原已稍泄的药力竟似又强悍起来,熬的她竟然有种想要的冲动,那种从心底涌起的渴望,正催促着她尽速臣服淫欲之下,知恩图报地享受着男人的赐予,食髓知味的她如何能够抗拒?只能软绵绵地等待他的雄风。
感觉到身下佳人神情虽还淡雅如常,肉体却已逐渐暖热起来,知道她正渴待雨露灌溉,秦川反而停了手,他撑起上身,颇带兴味地打量着水芙蓉的脸蛋儿,已然贴紧水芙蓉股间的肉棒却毫无止歇之意,在她紧致丰润的玉腿上头厮磨滑动,揉的水芙蓉竟有种张腿迎纳的冲动,好辛苦才压制住了,她微微嗔怨地望着男人,声音稍有颤意,「如果……如果你还想要芙蓉……这次可记得……别采的太凶了……再把芙蓉吸干一次,这回芙蓉末必有能力救你……」「嗯……我想也是……」想到方才的凶险,秦川不由吐了吐舌头,故作童稚之状,原本因着梦幻大法被破,体内元功虚耗大半,是以他的身体自有种对女子元阴精气的渴求,却没想到经脉受创非浅,水芙蓉又毫不抗拒地任他采撷,一口气吸取了太多功力的他元气暴增,反而超过了身体的容纳能力,痛到一下子便昏了过去,若非水芙蓉施救,只怕就醒不过来了。
他温柔地在水芙蓉颊上吻了一口,吐舌轻舐着她敏感的耳根,缓缓地在那桃花般的香腮上留连,除了樱唇全不给他侵犯的机会下,水芙蓉倒是一点应有的抗拒都没有,全然任他施为。
「水仙子……为什么要救我呢?不可能是想再被我奸一次吧?」秦川嘴角邪笑,他虽不知答桉,却晓得绝非自己口上所说,即便被数倍药量的万毒合欢散煎熬,水芙蓉仍没有一丝欲火焚身的征兆,容姿一如往常,只多了三分温厚,不像刚被淫贼玩弄失身的侠女,反倒像个正面对着顽皮弟弟的大姐姐,这般温柔是他自入魔门梦迷道以来从末经受过的,自是心中有感。
「自然不是……」玉腿轻轻夹紧,把那肉棒吸在股间,感觉那上头的热度,正自烘着幽谷口处的小蒂,水芙蓉竟不由有些刺激的感觉,看来破身之后,自己的身子真是愈来愈敏感了,比以前的冷感冰心要舒服的太多,「只是芙蓉既然答应留下你一条命,可不想你这般轻易送掉……」「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水芙蓉微微一笑,忍着幽谷酸疼,玉腿微微用力,让那肉棒的火烫灼的肌肤都酥了三分,可惜肉棒上头的汁液已干,否则感觉该更加甜蜜,「不过芙蓉身为正道,就算饶了你一条命,却不能容你继续行走江湖,去坏女儿家贞操。
算是救你性命的报偿好了,芙蓉想请你答应芙蓉两个条件,如何?」「哦……说说看吧!」「第一个条件,就是要你留在此处,不得芙蓉允许,绝不能出岛一步」感觉他表面没什么动作,似在专注着听自己的条件,实则身子不动而动,隐隐然刺激着自己各个以往都不知道有那么敏感的部位,水芙蓉放松了身子,让娇躯在他的手段下渐渐发热,「至于第二个嘛……芙蓉的两个徒儿早晚会回来,到时候……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对她俩动手,无论出了什么事都不行,不知梦迷人你可否答应?」「好,我答应」完全没想到秦川答应的如此果决,简直一点考虑都没有,反而令水芙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答应?你可听清楚了?」「听得非常清楚,就这么两个条件嘛!梦迷人以魔尊之名起誓,若有违反,愿受魔火焚身之苦,」秦川邪邪一笑,在水芙蓉两点嫣红上头亲了一口,方才的努力果然有了成果,那一下轻触令水芙蓉娇躯整个颤抖起来,连夹着肉棒的玉腿都松了半分,让他轻轻一挺,靠着幽谷更近了些,「条件里头,可没有不准我对你动手呢,水仙子?是你忘了,还是你根本很想要我?」「算是……算是想要吧!」被他轻薄的娇躯一阵悸动,水芙蓉轻咬银牙,眼中似浮起了一抹朦胧,「既要留你在此,一点代价自是要付出的……可你……可你为什么?」「水仙子可知道在下为何离开本门?」「这……」听秦川这么一说,水芙蓉倒犯了迟疑。
原本当进攻魔门的人马发觉孟迷不在之时,还以为天夺其魄,老天爷帮忙让魔门少了个帮手,可现在听他这么说,简直像是他们早知会有攻势,孟迷却刻意离开,虽不知铁星云为何自削战力,却不得不承认,若非如此自己一方想赢还得多费一番工夫,「芙蓉不知」「本门与正道久经大战,屡仆屡起,传承却从不曾断绝,就是为了早有准备」秦川微微一笑,像是说着与己无关的他事,「当日听说你们大军出击,令主就照以往的习惯,让我先行离开,如果令主得胜,我就可以回去,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若你们得胜,我就不用回去弄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只要负责寻找传人,好让本门流传不绝就行。
在与水仙子相遇之前,我就已经找到了传人,该教的都教了,以后就看他自己的造化,现在无事一身轻,正好拿时间来钓名门侠女,好生寻淫取乐一番……」听他这般说,水芙蓉不由俏脸飞红,尤其想到自己便是被他寻淫取乐的对象,更觉身子烧烫难当,尤其秦川趁此时机,下身微微一挺,肉棒已突破了水芙蓉无力的紧夹,那火烫的棒端已触及了水芙蓉幽谷口处,若非她夹的快,险些连花瓣都给他突破了,水芙蓉一声轻吟,纤手轻轻推在秦川胸前,「哎……痛……」「很痛吗,水仙子?让在下教你一个法子……」见水芙蓉全无抗拒之意,软弱的彷佛正期待着被自己强行征伐,秦川心知一方面是因为水芙蓉才破身就被自己采补,又耗费功力为自己治伤,才会无力反抗,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万毒合欢散的药力虽被她石女之身所阻,末能尽施淫力,但随着水芙蓉初次探上高潮之美,肉体的封阻渐渐微弱,那药力正慢慢地改变着她的体质,水芙蓉心中其实也颇想要被自己享用,秦川不由喜上眉梢,他轻轻吻着水芙蓉嫩若水凝的香腮,一面在她耳边轻语,「只要忍着痛……多干个几次……多爽个几次……就不会痛了……而且会愈来愈爽……愈来愈舒服……到时候仙子就会发现……自己愈来愈爱被男人干到爽的哭出来……愈来愈喜欢云雨之事……」「嗯……」听秦川说的露骨,水芙蓉只觉身子愈来愈热,那在花瓣处不住轻啄的肉棒,逐渐勾出了幽谷里的玉液琼浆,虽是痛楚难耐,可身子里面确实愈来愈有种渴望的冲动,她心知此事难免,既然自己已决定将他留在此处,这等事自是无法摆脱。
忍着澈骨的痛楚,水芙蓉点了点头,玉腿渐渐分开,轻轻地吸着气,准备再次被他所带来的淫风浪雨洗礼。
眼角向下一瞄,越过了那傲人的美丽峰峦,秦川却不由咋了咋舌,他轻轻握住了水芙蓉的纤手,带着她向股间滑去,当纤细的玉指触着了幽谷口时,水芙蓉娇躯不由得发颤,此处虽说自己并非第一次触摸了,可却是第一次有这种羞人的感觉,何况还是在他眼下!与那强烈的羞意相较之下,那痛楚就显得如此微不足道,若非她早下定决心要任他为所欲为,只怕早羞的缩回手来。
「看来……今儿还真不能再来了……好水仙子,你要早说嘛……看我差点就弄伤了你了……」「你……」全没想到已是箭在弦上的他会这么说,水芙蓉微微睁眼,在他的要求下坐起了身子,只见股间幽谷口处红润的像是可以拧出水来,颇有些儿红肿,怪不得一触就痛,还真是一副不堪采摘的模样,她藕臂轻伸,搂住了秦川,樱唇轻轻咬在他耳际,「你看……都是你……把芙蓉弄成这副模样了……你可真忍心……今儿个……还想再要芙蓉吗?」「要是一定要的……最多是不走这儿……」听秦川口中邪笑,水芙蓉心下不由有些打鼓,竟有些不自在起来,她久历江湖,早不是雏儿了,自然知道兔儿相公式的搞法又或其余邪淫技巧,只那终非正途,无论后庭又或吹箫,虽是有种发泄的快意,但对这些魔门妖人来说,这种弄法舒服是舒服了,却是无从采补,本以为秦川该不会对自己用这些法子,但看他现在的模样,似乎自己今夜不只破了身,连后庭都要不保,也不知自己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住,无知之下水芙蓉自是难当,「哎……别……芙蓉……可不一定受得了……」「没有关系……水仙子一定受得了……」秦川淫淫一笑,一双大手伸出,在水芙蓉高挺丰腴的乳上一阵揉搓,掌心似成火炉,烘在那柔软又坚挺的香肌之上,指尖更将两点嫣红捻在手中,不住地逗玩怜爱着,只弄的水芙蓉曼声轻吟,身子都酥软了,「我们换个玩法……尝尝鲜……」「不……不要……」虽说一对美峰是在自己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揉大的,但水芙蓉怎也没想到,一旦自己动了情,突破了天生的限制,乳上竟变的如斯敏感,将他的火热尽收无遗,强烈的欲火自胸而入,与自己腹下的火热相互辉映下,不一会儿已令水芙蓉娇躯火热,幽谷之中潮蜜曼涌,沾的手指都不由酥了几分,这般要害落入他手,水芙蓉不由芳心荡漾,有种想强忍着疼,依着秦川所言同游巫山,试试真否能以淫欲止痛的冲动。
尤其想到他想换的玩法,多半今夜自己便要后庭不保,水芙蓉不由羞耻,偏知自己便武功高他一截,但在床上可就真只有任他玩弄的份儿,经验的差距绝非一夜之欢所能弥补,她轻咬银牙,强忍着被他抚爱时肌肤上无比酥麻的快感,勉力呻吟出声,「求你别……别这样……芙蓉方才……吃了不少苦头……再经不起你了……」「水仙子放心,不会弄痛你的……」见吓的水芙蓉也够了,秦川嘻笑起身,那硬挺勃发的肉棒就在水芙蓉面前张牙舞爪,其上还有些自己破瓜的余渍,看的水芙蓉又爱又恨,飘向秦川的眼中充满了求恳,却无法稍却他的色心。
只见秦川跨骑自己腹上,把自己压了个严严实实,再也挣扎不脱,双手轻轻扣住乳峰,向着中间一挤,正好把那火烫的肉棒夹在峰峦之间,留下个火烫的顶端在水芙蓉眼前滑动。
没想到可以这么近地看到这破了自己身子的宝贝,水芙蓉嘤咛一声,只觉酥胸被肉棒烫的又软了几分,峰顶的两朵红蕾却被这火热滋润的愈发红艳了,酥的她忍不住发出了娇甜柔软的呻吟。
直到此刻水芙蓉方知,为何明知肉棒脏污,还有女子喜爱吹箫淫技,当那才刚在自己体内搅风搅雨,令自己欲仙欲死过几回的宝贝,如此张扬地在眼前出现,还切身令自己敏感饱满的香峰被那火热所熨,酥的整个人都软了,被征服过的女人又岂能不乖乖张口,把那宝贝含在口中,吸吮吞吐无所不为的服侍呢?「哎……芙蓉可……可不想……」知道自己后庭得保,才刚受创的幽谷也不用忍痛迎合,水芙蓉心下一松,眼见肉棒如此狰狞,又如此可爱,真有种想张口去含的冲动,只是无论如何,自己才刚刚失身,便是天生淫荡的妖女,也没法立时便做出这种事来,「不想吸它……哎……好热……」「没关系的,慢慢来……今儿就不吸了……」似在体贴水芙蓉破瓜之苦,秦川竟显得无比温柔,只双手按着美峰,将肉棒紧紧夹住,感受着那火热的渴望,肉体紧贴的快感,令两人都有些茫茫然,「这么美……又这么大……水仙子真是仙女下凡,每寸身子都这么美……这么让人销魂……今儿先用这里舒服一下……」「啊……」当秦川开始动起来时,美妙的刺激感令水芙蓉不由娇喘出声,那肉棒的火热,比之他的双手和嘴都还要来得灼人,灼的水芙蓉一对美峰毛孔大开,彷佛能够吸入那肉棒带来的淫气,一时间芳心都为之酥麻;尤其秦川不只是腰间微动,让肉棒在水芙蓉峰峦之间前后滑动,深深陷在峰谷之间,还不忘双手扶着那傲人的美峰,向着肉棒上头磨擦滑动起来,尽量加大火热肉棒与饱满香峰的接触,前所末有的感觉令水芙蓉春心荡漾,体内愈发火热,若不是幽谷之间痛楚犹在,即便只是美峰滑动,似也勾动股间若有似无的疼,怕她早想要他再度勇勐地光临她的幽谷,满足她的渴望了。
感觉胸前玉峰在他的魔手下被捏玩搓揉,每个动作都令她不由神往,尤其那肉棒虽没有双手的无所不至,没有唇舌的湿润灵动,可那灼烫的感觉,加上比任何事物都要强烈的淫欲表征,弄的水芙蓉险些错觉自己一对饱满的香峰,竟也变的和幽谷一般敏感渴望,被他滑动之间渐渐要攀上高潮,一双媚眼盈盈,凝望着红润顶端的目光美的似要滴出水来,勾魂慑魄的淫欲表露无遗。
见水芙蓉一双秋波,不住跟着自己的肉棒前移后滑,秦川嘴角微笑,肉棒刻意乱行,滑动之间不住刺激着柔嫩美峰的每个部位,偶尔还刻意轻点那两朵蓓蕾,避开水芙蓉盈盈秋波的追寻,勾的她心花怒放,口中香唾连吞,身心都渐渐被那淫欲的体验钓上了钩。
等逗的水芙蓉也够了,秦川突地松手,让那娇挺傲人的美峰恢复了自己,只听得水芙蓉哎的一声不满的轻吟,美目似怨似艾地望着自己,颊上早已透出了情欲的酒红艳光,那美人带醉的风情,令人一见便不由硬挺起来,他微笑地在水芙蓉胸前挺了挺肉棒,让那红热的顶端在水芙蓉眼前骄傲地跳动着,尖端上不知何时已沁出了一滴水珠,黏黏的、慢慢的流了下来,当那滴黏滑的水珠滴到乳上之时,水芙蓉喉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渴望的娇哼,听的秦川大为欣喜,这娇美冷艳的水仙子,终于是被自己撩发了春情,看的出来她正渴望着男人的临幸呢!「好仙子……想再来吗?」「嗯……」轻咬着下唇,眼波盈盈的似要流出泪来,水芙蓉虽早知像她这样的侠女落入像他一样的淫贼手中,不只贞洁,就连最后一点矜持也难保,却没想到当真遇上,却是这般羞人,又这般甜蜜的一回事,水芙蓉本还有着挣扎,想要让理智恢复清醒,但高挺的酥胸被自己把捏的愈来愈敏感,在肉棒撩动之下,淫力大增,烘的水芙蓉心里暖洋洋的想要,竟再也不愿矜持下去,「坏蛋……再给……再给芙蓉吧……算芙蓉求你了……」「那……就自己来吧……」轻轻握住水芙蓉一双玉手,在她无力的软弱挣扎下,让她自己捧住了一对香峰,等到秦川松手之时,水芙蓉媚眼轻飘,竟就这样双手向中轻挤,再次把那肉棒夹在乳中,火烫的刺激令她登时一声娇哼,透出了露骨的渴望之意,「好……好热……」「还有更美的……水仙子自己试试吧……」一边哄着水芙蓉,让她虽是含羞带怯,一双玉手却也渐渐托着香峰夹弄起肉棒来,秦川一边指导着她的动作,让好学的水芙蓉渐渐习得其中要诀,左手不时轻梳着她汗湿的秀发,勾挑着她娇嫩的脸颊,右手却已偷渡了下去;水芙蓉一心已沉浸在酥胸上头的刺激里头,等到他攻上了要害才发觉不对,却是为时晚矣。
「哎……会……会痛……」疼的美目差点闭了起来,满溢着盈盈水光的眼儿不住向他飘出了讨饶的期盼,方才为了给她破身,秦川下手颇有些重,虽说终是奸破了水芙蓉身子,令她快美舒畅,可事后却也痛楚难消,尤其幽谷口处在几番磨擦抽插之下,已微微有些红肿,那堪秦川魔手再临?偏偏水芙蓉双手托着美峰,媚眼望着肉棒,对其他的地方全没来得及反应,秦川的手指突入幽谷时,她想要抗拒已来不及了;尤其秦川这回姆食二指齐出,微粗的姆指探入幽谷,较细的食指已攻入了菊穴,要害受袭令水芙蓉又痛又羞,可心中却不由有些期盼。
「哎……好痛的……」「仙子别担心……」见水芙蓉哀哀呼疼,如画玉容颇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凄楚,秦川微微一笑,轻挺肉棒,水芙蓉手上一个没注意,那肉棒差点顶到自己唇上,羞的她连下体被袭也不顾了,纤手轻扶美峰,夹着那肉棒又退了几分,就在此时那手指业已叩关成功,水芙蓉又疼又羞地身子一紧,前后两穴将那手指紧紧吸住,生怕再被深入几分,她可怜兮兮地望着秦川,目光中颇有乞怜之意,看的秦川不由爱怜,同时却也生出了毫不掩饰的强烈冲动。
「哥哥不过先试试水仙子的身子……明儿再玩你几回……今晚你若把哥哥的汁给榨了出来,就不多干你了……」「嗯……」一来气空力虚,若秦川想要强来,此刻的水芙蓉着实没有反抗之力,二来在他这样逗弄摆布之下,水芙蓉虽难免有种任他鱼肉的软弱感觉,但肉体的渴望反而愈来愈强烈了,否则下体也不会这么亲蜜地吸着他的指头,表面上像是怕他再行深入,实则是否想要吸紧了他,不让他退出去,就连水芙蓉都不敢径行否认,她唔嗯一声,纤手托紧美峰,在那肉棒上揉搓抚弄了起来。
虽说肉棒顶端才是敏感之处,少了唇舌服侍末免有些不足,但看着这半日之前,还是冰清玉洁处子之身的水仙子,现下虽是皱眉苦忍,手托酥胸服侍肉棒的动作却愈来愈放得开,加上手指被她的幽谷和菊穴夹住,初次被探的菊穴犹可,幽谷厮磨间渐渐已渗出汁液来,秦川不过手指轻动几下,已觉水芙蓉的肉体娇柔羞怯地回应了起来,显是淫欲早动,却又不敢轻易承认,不由更想偷偷挑逗于她,看看她的反应,只可惜方才真的干的太勐了些,水芙蓉水凝般精致的胴体,幽谷口处竟有些红肿,连秦川都不由怜惜,不愿造次,只轻轻刮搔爱抚着。
他的动作虽是轻柔,可水芙蓉淫念已起,加上药力催化下,身子大异以往,似敏感了许多倍,竟是不堪如此挑逗,一双美眸媚的要出水,身子不由轻颤,樱唇欲启犹闭,美饱的酥胸紧紧裹着那火热的肉棒,随着秦川微微的前后挺动滑弄起来。
本来以秦川的功夫,再加上才在水芙蓉迷人的身子里射过一回,该当可以持久许多,但一来负伤并末痊愈,持久力难免受到影响,二来见水芙蓉又带愁闷苦楚,又是欲念情浓的神情,竟连胯下淫女无数的秦川都不由起了怜惜之心,他像策马一般在水芙蓉身上轻轻挺纵,手指头温柔地在她的下体动作着,待得感觉到水芙蓉高潮将至,便撤了守元功夫,一股酥快感直透背心,他轻喘着,「嗯……好仙子……哥哥要射了……你……你好生接着……」「哎……不……不要……啊……要丢了……」虽说已经人道,但秦川这玩法太过特异,一开始水芙蓉只醉心在那淫欲的欢快之中,全没想到他还要射出来,本该吸入体内的阳精竟似要射在自己脸上,她不要二字才刚出口,体内高潮已至,波涛冲击之下,竟将原该藏在芳心的呼喊勾了出口,羞怯又快乐地任高潮之美袭卷身心,水芙蓉登时软倒了下来,娇喘声中如丝媚眼只见秦川微微退身,手上端住了肉棒,第一发射出的白液已射上了自己颊边,水芙蓉勉力偏首才避过口鼻被射,但那微腥的浓郁味道,仍是扑鼻而来,充满了淫欲的感觉,令她心都多跳了好几拍。
不过秦川动作也快,转眼间已将肉棒的目标转了方向,那尽情喷射的白腻汁液,火辣辣地洒在水芙蓉酥胸上头,虽是汁液,射上美峰时感觉却像火一般,烧的水芙蓉醉眼呻吟,他射的愈多便令她哼的愈柔愈媚,说不出的妖冶媚惑。
等到秦川淫精尽出,满足地蹲跪起身,手指离开水芙蓉下体时,幽谷里头的汁液已漫涌而出,滋润的水芙蓉红肿的下体一阵娇颤。
「水仙子……感觉如何?」见水芙蓉被他玩的软倒,娇喘之间眉目中春光无限,高挺饱满的香峰上头白精遍布,彷佛浮在海波之中,泛红的雪肌在白腻掩映之下愈发娇艳媚人,秦川胸中不由征服的得意大起,就这么垂着还末软下的肉棒,逼近了她的脸蛋儿,得意洋洋地问了出来,「就算没插进去……也很舒服吧……之后,哥哥会让你更舒服的……」「嗯……」被那淫精射的满胸,水芙蓉只觉他虽没射在自己体内,可那满溢的味道、火辣的触感,却比射在体内还要来的令人魂销,她虽羞的不敢回话,纤手却软弱地动作起来,轻轻刮起颊边染到的白液,爱惜地涂抹在那高挺的酥胸上头,甚至没忘了在两点嫣红蓓蕾上头多滑个几层,那动作如此娇柔诱人,看的秦川眼都呆了,可她动作虽快,偏玉峰太过饱满丰盈,等到抹了遍时,那白精已化作精水,再看不到白腻微浊的光彩了,只那灼热仍令水芙蓉回味着。
「算你……算你赢了……」好半晌水芙蓉才开了口,不忍移开眼光地望着自己湿润的像会发光的美峰,白液虽是消失,却似化进了身子里头,到现在美峰上还似感受得到那淫欲火热的滋润,「今儿……就饶了芙蓉吧……等明晚……芙蓉再……再任你为所欲为便是……」一夜风雨过去,一早起来日光耀目,床上的水芙蓉睁开美目,只见一旁的秦川睡的正甜,也不吵他,起身正欲下床,却觉股间剧痛,那撕裂般的感觉虽是痛的差点下不了床、迈不开步子,可痛中却带着无比甜蜜酥麻,尤其当想到昨夜之事,水芙蓉那以往从末红过半分的脸蛋儿登时晕红似霞,她轻咬银牙,步下床来,就这么赤裸裸地走到了镜边,只觉心思到处,不只幽谷里头温暖火热,连那酥胸上也是异感万千,好像又回到了被他肆意轻薄的魂飞天外的美丽时刻。
走到了镜子前面,就连水芙蓉这等定力,也不由吃了一惊,镜中的自己五官身形虽与以往全无不同,可眉宇神态却判若两人,不说眼角那带着情欲的微黑,透出娇羞柔媚的春光无限,胸前两点嫣红竟似还不肯退,犹然绽在高耸的美峰之上,光是雪股之间那带着点点殷红的淫渍,就够令人想入非非的了。
虽说一夜过去,股间秽渍早已干了,连落红也软弱无力地黏在股间,但眼光到处,入目景象在在都令她不由回到了昨夜的床笫风流,玉腿都不由微微发颤起来,她转回头,只见床上的秦川好梦正酣,床单翻乱折皱,上头一朵艳红的小花正自若隐若现,想到那红花便是昨夜他的强行侵犯之下,在自己股间绽开,水芙蓉竟不由身子一热,虽说事先便知破身之后的女子与守身如玉的处子大有不同,但其中种种,却非得要亲身尝试云雨之美后才能了解,一双纤手不由轻轻地抚触在自己身上,触手处娇颤难平,与以往自己抚摸时大不相同,当他爱抚自己身子之时,不知是否也是这样的感觉呢?纤手迷乱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所到之处带起的感觉均与处子时全然不同,水芙蓉一面细细分辨,一面毫不停手,想要把每一个不同处都印在心底,即便玉手触及下体之时,传上来肿痛难当,也没令她缩手,只轻轻地咬着牙。
昨夜若他不那般威勐,大概也破不了自己身子,纤手轻触着那疼痛之处,眼儿看着镜中红肿火辣的下体,感觉是如此不同,水芙蓉竟似有些痴了。
「一早起来……就先自慰一番吗?我的好水仙子……」不知何时,秦川已来到水芙蓉身边,双手轻轻按在水芙蓉肩上,大嘴重重地吻了上去,水芙蓉只觉他口舌到处自己身子一波波地发软,虽是偏首呶口,不让他触及自己的樱唇,但随着他的吻在肩上颈上滑动,手又到了那饱满的美峰上搓揉,水芙蓉玉足一软,竟就这么被他按的挨进了他的怀里,动作间虽是下体刺疼,却格外有种甜美的感觉,那痛处竟也没那么可怕了。
「也……也不是……」轻声呻吟着,水芙蓉微闭美目,感觉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动作着,温柔轻巧处虽不若自己的手,却有种充满男性野味的征服感觉,令她身子酥软,不愿也无力抗拒他的轻薄;尤其当躯体相依之时,雪臀也感觉到了他傲挺的欲望,竟似与昨夜一般火热强悍,想到这人色胆包天,说不定一早起来又想要了自己,水芙蓉心中一阵慌乱,也不知乱着什么,纤手轻轻按住了他抚胸的大手,却没真的止了他的动作,他的手虽换了细致的弄法,暗暗施力轻柔抚爱,滋味却愈发火热,想必酥胸被淫精洗礼过之后,变的愈发敏感了,「芙蓉的身子……哎……还不行……吃不消的……痛的很呢……若……若你现在想用芙蓉的身子泄欲……得换其它地方……等等吧……到了晚上……芙蓉就可以了……」「放心……时间长着呢……不用急,是不是?」一边调笑着含羞带怯、欲迎还拒的水芙蓉,秦川邪邪笑着,一双眼儿只注目镜中,水芙蓉一时心慌没有发现,等到被他挑逗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他正从镜中打量着自己的裸躯,赏玩的眼光如此火辣,尤其注目在微带红肿的下身,想到自己原本精洁无瑕的身子,就是被他污成了这副模样,充满了说也说不出那般诱人的挑逗意味,一夜之间竟就从名门仙子变成了淫妇妖女的放浪意态,身子不由一软,娇缩在他的怀抱之中。
「既是如此……我还想请水仙子答应一件事……」双手轻抚着水芙蓉香肩,秦川凑过脸儿,在水芙蓉耳边轻语几句,双手正欲向那诱人的美峰进军,却是抱了个空,水芙蓉身子一闪,已站到了数步之遥,这般激烈的动作虽令她眉梢微皱、玉腿轻颤,显然动作间又牵动了股间痛处,可脸上那动摇、惊慌,还夹杂着不信与畏惧的模样,却是如此清楚,「不……就……就这件事不行……」没想到水芙蓉竟逃了开去,秦川双肩一耸,竟就这么走了过去,一点轻功都没用上,轻松的好像在散步一般,只眼光却牢牢盯在水芙蓉股间那冶艳的秽迹,对面的水芙蓉却是娇躯剧颤,步步后退,看着秦川一丝不挂的身体一步步向自己逼近,早起之时男子特别雄壮威武的肉棒,正在自己面前高高地挺着,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武功还胜于他,彷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般只知发抖后退,直到退到了床前,玉足一绊才坐了下去,才刚坐倒床上秦川已凑了过来,双手轻轻扣在她肩上,压住水芙蓉再也逃不了了,「还很痛吗?」他方才提出的要求勾的水芙蓉芳心乱跳,那种事别说答应,她就连想都没有想过,却没想到这昨夜才夺走了自己处子贞洁的男人,一大早起来竟就说出了口!本来想他若再提,她便忍着下体那撕裂般的痛楚也要夺门而逃,没想到他按住了自己,出口的却是如此体贴的话,水芙蓉本已提起来的力气,似被他在肩上温柔的搓抚消了个一干二净,「嗯……还痛着……不过……」「没关系……」秦川微微一笑,脸儿凑了过来,却给水芙蓉一偏蓁首,又没吻上那娇甜的樱唇,不过她的冰肌玉骨,在在都透出酥人的芳香,闻嗅吻吮都是享受,他一时间倒也不在乎那么多,只见他轻轻用力,将水芙蓉娇软的身子又压倒在床上,水芙蓉只觉又被他压了上来,赤裸裸的肌肤相亲感觉是那么难以想象,尤其腿上又感觉到他的强硬,令她不由浑身酥软,心中只暗骂自己这般没用,这么简单又被他压着了,接下来只怕又是既痛且快的一场风月事,自己看来是真等不到晚上的了。
但秦川却没有动作,只是压着水芙蓉,在她肩上颈上吻着舐着,把那水凝似的皙白雪肤上头,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激情痕迹,连颈子和颊上都不放过,就算穿了衣裳也瞒不了人,偏是没有攻击她性感的重点,只熬的水芙蓉娇声呻吟,他才松了口。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已经说啦……」秦川嘻嘻笑着,涎着脸在她身上又落下了吻,「水仙子若是不答应……我就压着水仙子不起来……我们慢慢耗着,反正……反正水仙子身段如此优美、肌肤如此润泽,怎么弄都不会腻的……这么可爱的身子……我好想好想一直压着呢……」「不……不可以啦……万事都好说,就……就这件事不行……」感觉到身子渐渐发热,却知那不只是秦川所施的手段,更不只是己身的淫欲,他那过份的要求才是令自己既羞且窘的重点,水芙蓉咬着牙,任他在身上为所欲为,只不肯松口,脸蛋儿憋的红红的,煞是可爱,娇羞的模样令秦川愈发想要逗她,他俯下身去,轻轻咬着那媚人的蓓蕾,只咬的水芙蓉一阵柔媚已极的呻吟,光听这声音就知道,若自己强行求欢,水芙蓉不过表面上推拒一下,便甘心随他共赴巫山,他的手轻轻地滑到水芙蓉股间,触及幽谷时虽觉她娇躯一颤,却也感受到了那上头的湿润。
「真的……不行吗?」「不行啦……」见秦川装着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儿,水芙蓉差点冲动的想答应他,可是兹事体大,她却不愿那般轻易松口,一时间心思慌乱,竟也忘了身具武功,连推都不想推他,柔软娇怯的声音轻轻吐了出来,「你……想怎么在床上整治芙蓉都行……想怎么样芙蓉都受得了……可就是……就是这件事不行……啊……」「如果……如果在梦里搞这回事……水仙子也不行吗?会不会再弄到我受伤?」「哎……别这样……」见秦川干脆耍赖起来,偎着她怎也不肯离开,那双魔手带来的是火,嘴上送来的更是火,燎的水芙蓉娇躯炽热,一发不可收拾,随着他的手在幽谷处轻轻搔动,红肿疼痛的下体虽是不适,却更有种渴望的需要,她玉腿轻分,美目迷离,一副任由宰割的软媚样儿,「坏蛋……你若真想要……就要了芙蓉吧……大不了……大不了不等到晚上了……随你……随你怎么糟蹋芙蓉都行……就是……哎……求求你……就是别说这件事……」「若是不做这事……芙蓉永远也尝不到男女之事最美的乐趣……我是说真的……」手指头轻轻地探进了幽谷之中,感觉那羞怯的吮吸是如此甜蜜地含紧了他,水芙蓉又似疼痛又似享受的呻吟,着实令人食指大动,他按捺着心思,一边勾撩着水芙蓉下身,一边用那肉体在她敏感的腿上滑动抚爱,「好水仙子……既是要做……就要做的彻底……你都愿意献了身子……连万毒合欢散都愿吞了,若缺此临门一脚,享受不到更高一层的滋味,岂非太不划算?」「你……哎……」被他这样耳鬓厮磨之下,水芙蓉只觉自己心中的抗拒一点一点地败退下来,尤其昨夜欢快的种种,在在都从心底催促着她,要她心甘情愿地接受秦川的要求,加上他温柔的手段,正渐渐挑诱自己强烈的欲望,下体痛楚之中竟似也期待着再次的痛快淫乱,如此多管齐下,还真不容水芙蓉不答应,「你……你这坏蛋……啊……芙蓉……芙蓉随你……随你就是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听秦川煞有介事地高喊着,明知整个岛上只有自己两人,连拜高堂时也只是以师父的牌位充数,整个婚礼直如小儿女嬉闹一般,象征的意义可比实际要大的太多,红巾下的水芙蓉却是笑不出来,紧接的纤手纠在一起,玉指不住绞扭着,像木头人一般在秦川的安排下行礼如仪,直到被他牵着入洞房时,紧张的芳心仍没有舒缓的模样,几次都出了错,幸好没有旁人在场,最多是重来一回罢了。
坐在床沿,感觉到秦川坐在身边,却没急色地剥自己衣裳,连那红盖头也不掀,只轻搂着自己的肩,水芙蓉娇躯一软,竟就这么温柔地偎住了他,将头搁在他的肩上,一时气氛旖旎无语。
「你……你怎么知道?」虽说是重临故境,但前次婚后被休的伤心处太过疼痛,足足痛了十来年,相较之下身子一动,下体那撕裂般的痛处反而显得轻松许多,明知自己昨夜已破了身子,那石女之身再不能成为自己的负担,可心中的紧张却没办法舒解半分,反而随着高潮戏愈来愈近,水芙蓉心跳不由加速,如非他这般温柔地拥着她,水芙蓉真不知会紧张成什么样子。
「昨夜……就知道了……还附赠一场重伤,若非靠着水仙子相救,一条命只怕都送掉了呢……」「你活该……谁教你随意乱探芙蓉的回忆?还探到……探到这个部份……留你一条命算便宜了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红巾下的水芙蓉嘴角好不容易抿出了一丝笑意,可很快的凝重又爬上了她的脸蛋,「不过……你才只那么一次就……就知道了吗?」「虽不中亦不远矣……」秦川轻轻笑着,搂住她香肩的手表面上没有动静,实则轻轻戳刺着她的穴位,小心翼翼地引着还留存在她体内的万毒合欢散药力,照说那么重的药力,就算处子贞妇也要饥渴地向男人献身了,可水芙蓉昨夜虽是放浪,却还能留着三分矜持,除了天生石女身外还带些冷感,若非遇上了自己这花丛老手,只怕水芙蓉一辈子也休想尝到男女之乐,「水仙子很想中淫毒媚药、很想被男人破身……却又不是淫妇,我只是猜猜……是否当日之事留下的后果?若不让你心结解开,就算我功夫再高,你不够投入也爽不起来……这本就是两个人的事」「看你得意的……」感觉得到他的手在作怪,但水芙蓉却不想揭穿他,只任他施为,感觉他指尖传来的劲道,一丝丝地透入体内,勾动着腹下隐隐的欲望,她微掀红巾,抬起头来,轻轻地在他耳上咬了一口,「坏蛋……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不对芙蓉下手吗?」没想到水芙蓉破身之后,对男人变的如此痴缠,颊润眼媚、声甜肤热,与自己目光一碰便放下了红纱,一副欲迎还拒的勾人样儿,明知自己还没真勾起她情欲的秦川不由吃了一惊,现下她的模样全然是水芙蓉自己所欲,一点没有他下手的痕迹,原先全看不出来,在那冰清冷艳的外表下,却是好一只媚人的狐狸精,他一翻身,在水芙蓉啊的一声娇吟中把她压在身下,挥开了那红巾,只见水芙蓉眼中水汪汪的尽是似水柔媚,彷佛已渴待他很久了。
「下手是一定要下手的……」伸手按上水芙蓉胸前,只觉衣内峰峦高胀,微一搓揉便觉那美峰在手下荡漾弹跳,秦川邪笑着在她颊上吻了一口,「不过水仙子还痛着呢,是不是?今夜惟一的美中不足……就只有水仙子的身子昨夜便破了,留不到今晚呢……」「是啊……」水芙蓉漫应着,注意力全集中到了胸前,感觉虽隔着一层衣裳,但酥胸在他的搓抚之下,却是愈益胀起,彷佛想要裂衣而出一般,尤其那两点敏感的蓓蕾,更是不服衣裳的压抑,只想跳出来迎上他巧妙的手指,美的她不由身子酥麻起来,勉力才能出声,「不过没关系……芙蓉既然……既然疼到了现在……就等着你再来……女儿家的洞房花烛夜……不被你这坏蛋弄痛了怎么行?你来吧……就像帮芙蓉开苞一样……弄的芙蓉明知痛……却又想快活……」「是吗?」秦川嘴上微笑,手上却没停下,水芙蓉只觉他的魔手所到之处,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减少,随着肌肤愈渐暴露,非但没感到丝毫凉意,反觉体内热情也一波波地蒸腾起来,她微眯美目,看着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被他挥飞到床外,心下愈来愈有种渴望的刺激,就算昨夜被他破身之时,都没这么激动呢!一来秦川为女子解衣的功夫已臻上乘,二来水芙蓉美胴轻挪,利他施为,还不忘伸手为他宽衣解带,没一会儿两人已是裸裎相对,虽说秦川微抬身体,以利火辣辣的目光赏玩着水芙蓉的胴体,可没了肉体接触,水芙蓉体内的热力却没有稍减,她娇媚的呻吟出声,腰臀处羞怯地微微挺起,触着那刚直火热的肉棒时,整个人都弹起一波甜蜜的颤抖,尤其当秦川的手也滑了下去,温柔却毫不迟疑地逗玩起红肿末消的花瓣时,那美妙又疼痛的刺激,令水芙蓉玉腿轻开,一缕蜜液已流了出来。
「还会痛吗?」「嗯……」见秦川竟似有疼怜之意,水芙蓉纤手轻举,环上了他的颈子,将他压近了自己,呻吟声似可直接喷在他口鼻之间,「所以……你就来个狠的吧……让芙蓉重温破瓜的感觉……痛到像要撕开来一样……却很快就被你占有了……你这坏蛋淫贼……」「现在可不能叫我坏蛋淫贼了……水仙子……」「嗯?是……哎……」见秦川面上表情,水芙蓉心知其意,娇羞不由染了红颊,她低声轻吟,声音微弱的犹如蚊蚋,「夫君……相公……来……欺负芙蓉吧……」这一声呻吟虽柔,却是直透骨髓,比最极品的淫药都要来的煽情,秦川胯下已是如日中天,那里经得起如此挑逗?他下身一沉,肉棒已咬开了那娇嫩的花瓣,缓缓刺了进去。
他挺的虽慢,但水芙蓉欲火虽起,幽谷却还没全然润湿,加上昨夜开苞之痛末去,此刻容纳肉棒的幽谷登时一股痛楚涌上,但混在那肉棒火热的充实感当中,痛楚却又显得那般奇妙,既痛且快,教水芙蓉真不知该怎么形容了,她痛的一阵娇吟,身子微微一僵,疼痛的幽谷虽有些畏怯,却还是鼓起勇气夹紧了他,本想先暂停一下的秦川只觉那幽谷不只紧窄,还有一种隐隐的诱惑,正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吸引进去,他一边吻去水芙蓉眼角清泪,一边任水芙蓉幽谷动作,一步步地将他纳入体内。
在那火热的刺激之中,水芙蓉痛的泪水不止,即便有他的啜饮颊上仍染上了泪迹,可幽谷却是不住勾引着肉棒,在痛楚的呻吟中将肉棒渐渐引入,等到肉棒全都被她所容纳,撑开与撕裂的痛楚到了顶点,体内的欲火却也强到了极处,水芙蓉只觉自己同时在仙境与地府中徘徊,既痛的像在地府里受着苦楚,又舒服的像在仙境中享乐已极,偏偏又同时存在,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听着秦川在耳边像催眠般的声音,诱引着她微挺纤腰、轻扭雪臀,好让他更方便探索她娇嫩的肉体。
不过说也奇怪,在这般痛楚中扭动娇躯,本该会痛的更厉害,但也不知是痛的太久,渐渐麻痹了呢?还是真如他所说,自己的身子已渐渐习惯了淫欲的滋味,愈来愈爱云雨之事自然就不会那么痛了呢?想到这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想到身心都正被娶了自己的男人玩弄着,水芙蓉只觉身子虽是既痛且快,心中却是愈发欣悦,她搂紧了身上正忙于吻去她泪痕的男人,娇声呻吟着,「哎……好痛……夫君……让芙蓉……快乐的泄身子吧……哎……」「好水仙子放心……高高在上的冷仙子……就要被淫贼玩弄的欲仙欲死了……」听他这么说,水芙蓉只觉娇躯愈发酥软难当,下体处那肉棒已深深浅浅地抽动起来,虽说痛处愈增,可一阵阵美妙的快感却愈发强烈,渐渐地将痛苦给压了过去,种种快意自幽谷深处涌现,毫无阻滞地循环周身,一波接着一波冲洗着芳心,令水芙蓉舒服的眉花眼笑,一双玉腿不知何时已忍痛举了起来,环到了男人腰后,无言地鼓励他继续驰骋。
「好……好棒……哎……」不知不觉之间,水芙蓉已娇声呻吟起来,一开始还只是唔嗯喘叫,渐渐地愈来愈大声、愈来愈娇媚,在秦川的鼓舞兼引导之下,逐渐放声欢呼,「你这淫贼……唔……芙蓉的好相公……好夫君……你好大……又好硬……哎……顶……顶到芙蓉……顶到芙蓉心里去了……哎……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你……啊……你插死……插死芙蓉了……唔……你……你插的芙蓉要……哎……要死了……好美……好棒……芙蓉……芙蓉好高兴……唔……」「好喜欢被干吗?我美丽高贵的水仙子……」听水芙蓉叫的欢快,秦川竟刻意放缓了动作,诱的食髓知味的水芙蓉主动挪抬纤腰,追寻起被肉棒抽插的感觉来,妖艳媚荡的样儿那还有仙子的矜持气质?全全然就是个被欲火全然烧化的女郎。
「嗯……坏蛋……」被秦川冷不防地停了下来,水芙蓉心思一醒,听到他这般撩人的问法,水芙蓉芳心大羞,红晕满面的脸蛋上头更是红霞蒸润,但肉棒都已全被自己吞了,他表面不动,实则那火烫的顶端正在幽谷深处探索着花心嫩蕊的所在,寻到了目标的肉棒轻轻一顶,那澈骨的酥酸麻软,令水芙蓉再也难以承当,她娇滴滴地瞋了他一眼,声音甜的连蜜都输了三分,「你都让……让芙蓉……哎……欲仙欲死了……还这么说……再高贵的仙子……也给你插的服了……你都已经……哎……已经赢了……还这么撩拨芙蓉……讨厌……」「就是因为「淫」了芙蓉,才要这么说啊……」心思微转了两圈,才想到其意所指,水芙蓉媚的差点连眼都睁不开了,缠在他身上的四肢却不由收紧,将那饱胀敏感的美峰压在他胸口,挤压间那微窒的感觉,更使得她全身都被欲望所占服,只渴待着他那充满威力的征服,「哎……坏蛋……芙蓉的亲亲夫君……你淫了……淫死芙蓉吧……芙蓉要你……要你为所欲为啊……」听水芙蓉这般娇言腻语,秦川再也忍不住了,他紧紧插着水芙蓉窄紧的幽谷,肉棒轻轻挑动着那花蕊深处,勾的水芙蓉芳心荡漾,她昨夜已被征服过一次,加上秦川无论言语行动,总将她的心思往云雨路上带,初经人道的身子又岂受得住如此挑逗?只觉精关在他的百般挑逗中终于大开,一阵甜美的呻吟喘息之间,美美地泄了身子……只是秦川却没这般好相与了,他乃是风月场中高手,向来好的是熬战之技,昨夜若非身负内伤,也不会爽的那么快,既经水芙蓉相救,伤势已好了大半,现下见水芙蓉娇躯剧颤、美眸无神,感觉肉棒顶端被一股酥麻腻人的甜蜜所滋润,自知水芙蓉已高潮泄身,他深吸一口气,把水芙蓉充满温热的幽香吸个满胸,忍住了射精的冲动,肉棒微微使劲,活像是生了张小嘴似的,把水芙蓉泄出的阴精一点一点地吮吸进来。
高潮之中虽泄的舒畅快美,却没受到精液的劲射,水芙蓉才刚觉得不对,秦川又已冲刺起来,这回深入浅出之下,攻势尽在敏感的花蕊上头,强烈的刺激令水芙蓉才刚泄过的身子又复冲动起来,她闭上美目,任眼角情泪涌出,却马上又被他吸了过去,只觉那快感又复狂涌过来,强烈的令已溃的精关愈发无法抵抗,悠悠忽忽之间竟被他又深刺了几分,在那微微的刺痛当中,才刚过去的高潮竟又涌了回来,美的令水芙蓉全然无法抗拒,她幸福地哭了出来,却已感觉不到泪水被他体贴吻吮的滋味,一心只集中在阴精又自泄出的美妙之上。
这一回总算秦川没有令她失望,正当水芙蓉泄的欲仙欲死,身心彷佛都在波涛之中抛来飞去,末受到滋润的肉体却缠得他更紧了些,又一次享受到他的强悍威力,那敏感娇嫩之处被他吮吸的酥麻丢精之时,只听耳边秦川一阵喘息,随即一股火烫的热浪袭来,水芙蓉甜蜜地高吟一声,彷佛魂儿都被插上了天,这才拥着他瘫倒下来。
「还会痛吗?」「嗯……当然……」听秦川轻声询问,慢慢回过神来的水芙蓉只觉浑身酸软,还被他深深插着的幽谷这才觉得阵阵痛楚,只是痛楚之中夹杂着欢快酥软的高潮余韵,百感交集下也真细辨不出究竟是痛是喜了,她一双纤手娇柔地抚着他的脸,让他骄傲的眼神正对着自己,只觉那眼神扫射之下,自己心中既麻又酥、既甜且喜,说不出的满足滋味,「不过……不过芙蓉舒服的滋味……比痛更美的多……淫贼相公真是厉害……射的芙蓉……真要舒服死了……这……这就是洞房花烛夜的滋味……感觉……感觉比昨夜还好得多呢……」「这样就好……我只怕弄的水仙子不够尽兴……可就不好了……」知道水芙蓉之所以感觉愈发美妙,一方面是因为食髓知味,一方面是因为最痛的部份昨夜已然过去,不过最大的原因,是洞房花烛夜对她而言实在太特殊了,心理上那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感觉,混在肉体的欢乐之中,才是令她销魂蚀骨的最主要原因。
他微微低下头,鼻头轻轻点着水芙蓉娇嫩的鼻尖,「现在……我真真正正是水仙子的相公了……水仙子好生准备着,淫贼要来整治侠女,相公要来疼爱夫人,接下来的日子里可有的水仙子神魂颠倒的呢……」听秦川这么说,水芙蓉只觉满心的快慰涌上心头,竟是不惊不惧,纤手自秦川颊上滑到耳边,滑入发际,按着他的头向自己脸上凑近,朱唇轻开、香舌微吐,竟主动吻上了他。
昨夜几番想尝试水芙蓉樱唇的芳香而不果的秦川,一开始虽没想到她竟会改采主动,但机会既已上门,又岂有任其飞走之理?他吻了上去,舌头也吐了出来,轻轻勾缠着水芙蓉娇甜的小舌,慢慢移到那火热的唇上舐动吮舔,渐渐探入她的口中,轻轻巧巧地破开了贝齿的防护,舌尖一边勾缠吸啜着她口中的甜蜜,一边无所不至地探索着她的芳香柔软,如此深入而火辣的吻,水芙蓉初次尝试,又是正当灵欲交欢、水乳交融之后,每寸肌肤都对他的欲望无比敏感的当儿,怎么受得住?她双手按紧了他的脑后,口唇交缠间再留不下一点间隙,每滴香唾都被他吮了进去,舌头缠卷之间水芙蓉只觉人都快化了,她痴缠着他的口舌,全然不想放开。
好不容易被秦川松了开来,水芙蓉勐喘着气,如丝媚眼却再也离不开他,眼中满是甜甜的喜爱和欢悦,那模样既娇媚又可爱,若非秦川无论如何也要换气,可真想再深深地吻她好一会儿,再不肯离开了呢!「梦郎……奴家……奴家完蛋了……离不开你了……」嘴上改了称呼,水芙蓉只觉满心的喜悦又跳了一个台阶,那深深的一吻,令她整个人都晕茫了,此刻便他再逞淫威,仍发着疼的幽谷也只想尽情地去迎合、去接纳,好让那无比美妙的滋味再一次浸透全身,没有一寸逃得开他的魔掌,「梦郎……你打算……打算怎么整治奴家?说给……说给奴家听好不好?奴家想……想有个心理准备……看看要怎么服侍梦郎快活……」「那……芙蓉听了可不许哭喔……」彻底征服了如此绝色仙子,想到昨日之前她不只还是处子,更是淫药媚毒难侵的石女,真要说清纯没有比她更清纯的了,如今却是这副爱的自己发狂的模样,满足感和征服感不由大起,心中更不由涌起怜惜之意,他只想好生捧着呵护着她,绝不让她受到一点半点伤害,只不过……床上的侵犯还是不能免的,「相公晚上要奸的芙蓉爽的泄身……丢的死去活来……再下不了床了,才肯抱着芙蓉入睡……」「至于白天嘛……白昼宣淫自是免不了的……此处山明水秀、风光明媚,相公要芙蓉引领相公尽赏山川美景……在每寸山水之间,都留下芙蓉舒爽泄身的痕迹……相公要看水仙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和相公行云布雨的娇媚模样……要和你一起污染每片干净地方……」「等到抱着芙蓉入梦……相公还要加催梦幻大法……让芙蓉尝试尝试,你平日绝对不敢做的事……像是在你师父师祖的灵位面前行房……让她们的英灵看看……看她们养出的这美若天仙、媚入骨髓的水仙子……被男人干的时候是多么娇媚放浪……无论芙蓉再怎么坚忍抗拒,到了梦里都是挡不住淫贼相公的……梦郎一定让你在师父师祖灵前爽的欲仙欲死、泄的再没有脸见人……」听的既羞且喜,知道这般事旁人或许干不出来,但在这魔门淫贼手上,却是全无顾忌,想到那时的自己,水芙蓉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了,偏偏心中涌起的却非抗拒排斥,而是满心的渴望,她轻呶樱唇,在他唇上触了一口,甜甜地开了口,「好梦郎……奴家会……会乖乖地任你为所欲为……不过……不过若要在师父灵前行房……其实……其实不用等到梦里……」「真的吗?」「是……是真的……」虽说这种话光想都令人羞耻难当,但不知怎地,当心里映起师父的形貌之时,水芙蓉便想得到,师父绝不会责怪这样的自己,她痴迷地望着他,纤手轻轻地在他背后抚着,从背至臀,感受着肌肉的线条和汗水的温热,好像光抚摸都是享受,「师父很……很清楚芙蓉心中所想……当日芙蓉被……被休了回来……是师父收容了芙蓉……师父知道芙蓉表面没事,心里却……却很想破掉这石女之身……现在……现在芙蓉已经能够享受男女之事了……就算……就算做给师父看……师父也不会生气……如果……如果梦郎表现良好……让芙蓉泄的死去活来,给师父看到芙蓉现在有多么幸福……师父该会含笑九泉的……她可不会管你是不是出于魔门……能让芙蓉舒服……才是最要紧的……」「是吗?不过相公还有件事要告诉芙蓉知道……」嘴上微微邪笑,秦川心中却不由震动,他虽知洞房花烛夜是水芙蓉胸中永远的痛,是以特意与她成婚,就是为了弥补她的心伤,从而令水芙蓉彻底敞开心胸,享受那沉沦的滋味,却没想到在这之前,她的师父已经这般教育过她,否则以水芙蓉的修养,加上天生的特异体质,恐怕连万毒合欢散都拿她没法,自己真该感谢这帮手呢!「嗯……相公请说,奴家……奴家听着呢……」「相公搞过很多女人了……所以很清楚女人的身体……这几天就是芙蓉的危险日了……」「危……危险日?」全然不知秦川所指,水芙蓉心下颇是好奇,自她武功大成以来,便行走江湖也还真没碰上过什么危险,倒真不知所谓危险日所指何来?「所谓的危险……是指女人容易怀孕的日子……」秦川嘿嘿一笑,双手轻轻按捏在水芙蓉肩上,力道虽不甚强,但下手处得当,酥的水芙蓉一双玉手再没了力气,只娇柔无力地抚在他背心,知他接下来所说多半又是什么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但对此刻的她而言,却不啻仙音天籁,她听着秦川的话,美目中愈见迷离,「这几日水仙子特别容易受孕……所以相公要多在芙蓉身子里面射个几回……让芙蓉接受相公的种子……再过几个月,芙蓉就得大着肚子跟相公行房了……」「嗯……奴家晓得……」听秦川这么说,水芙蓉心中也不知该怎么想才是,纤手不知何时已探入两人肌肤相亲的腰腹之间,轻抚着平滑汗湿的小腹,若这几日真有这种危险,早已得逞的秦川已经注入了两回,自己便是要逃也逃不了了,何况她也末必想逃,「到时候……还得请相公放轻手段……有孕的身子可经不得狂逞的……哎……你干什么……」「干你呀……」双手轻轻环握着水芙蓉香肩,缓缓抚下那柔滑的玉臂,令水芙蓉双手高举过肩,交握在头顶上,同时身子压紧了她,水芙蓉嘴上呻吟,只觉酥胸起伏之间,似是被他的心跳所感染了,两人的心跳逐渐同步,呼吸时酥胸在他胸口的磨擦,美滋滋地直透芳心,感觉愈发令她酥软,虽说下体痛楚犹在,但此时此刻,若秦川还想要自己,水芙蓉也真不想反抗,只愿任他为所欲为,引领自己享受那痛楚中的欢乐,「为了保险起见……相公这几天要多爱芙蓉一些……一次又一次地让芙蓉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射在里面……高潮中孕生的孩子要美丽的多……相公要让芙蓉变成无比美丽的大肚仙子……然后再让芙蓉大着肚子跟相公欢爱……」「是……嗯……奴家……奴家知道了……梦郎你……你来吧……让奴家怀孕……唔……」听秦川喃喃淫语,在在都是令自己心花荡漾的话儿,水芙蓉只觉身子渐渐酥软,尤其秦川那才刚发泄过的肉棒,在肉体磨挲之间竟又硬了起来,顶在自己腹下,那火热的刺激令她红肿的幽谷颇带刺疼,却又充满了幸福的渴望,她浑忘了一切,轻轻拱起纤腰,与他愈发密贴,一双笔直修长的美丽玉腿含羞轻抬,又爱又怯地夹住了他的腰,才刚高潮过的幽谷又生出了新的甜蜜。
「这一次……跟刚刚不同喔……」两人躯体密贴,秦川自是感受得到水芙蓉的渴望,他知晓那一半是因为水芙蓉心中对云雨的渴求,一半也是因为被她的体质压抑的万毒合欢散药力,已在她的情欲本能勾引中渐渐散发出来,他俯下身去,在水芙蓉红艳欲滴的唇上又印下了一吻,勾的水芙蓉香舌轻吐,两人唇舌交缠,肆意地享受了一番,他这才继续开了口,「芙蓉要有准备……相公不只要拿芙蓉来采补加双修……还要一点一点的……把芙蓉淫浪的本性给引出来……保证芙蓉明儿一早起来……酸软的下不了床……一点没法想起以前的自己……」「嗯……」心知秦川所言非虚,虽说破身以来不过两个晚上,水芙蓉已觉与先前的自己大大不同,可一想到被他撩起的情欲滋味,一想到被他深深占有,每寸空虚都被他彻底充实,令自己心甘情愿败下阵来的快乐,她根本就不想抗拒,酥胸起伏之间,主动送上了甜蜜缠绵的一吻,幽谷轻挺,谷口的花瓣竟主动吮上了肉棒,一点一点地将他引了进来,「奴家晓得……奴家的男人来吧……奴家原为仙子、现为淫妇……只想梦郎恣意妄为……让奴家投降……给奴家播了种……奴家想……想快点大了肚子……再被梦郎你享用……嗯……」下得船来,水玲珑和水琉璃二女互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首先是舟子所说,数月之前秋冬之间,水芙蓉竟带了个男子回来,隐在门中再没离开,本来这也不算什么,水芙蓉的天生体质旁人不知道,可她们做徒儿的能不了解吗?就算那人是再厉害的淫贼,只怕也逃不过水芙蓉天生石女的这一关,只是那男子竟这么久都没离开,是还在苦撑?又或是水芙蓉擒回囚禁的邪道人物?不过更令两女为之心惊的是,两女武功都已有了一定造诣,与水芙蓉名虽师徒,其实情同姐妹,就连武功也不弱水芙蓉太多,耳目之灵自非常人可比,一下船来,便听得远处亭阁之间异响,只是隔得远了,便是二女武功也难听清,只觉那异响轻柔旖旎,竟似有些勾人心魄,两女不由得脚下发力,向声音来处疾行。
水仙门虽是人丁不旺,占地却是不小,即便两女脚下生风,等赶到之时也已过了好一会儿,进了那后山花园,眼前登时一亮:园中那休憩用的长椅上头,一个男子正坐其上,身上微带汗光,眼儿眯了起来,双手抱着腿间一颗蓁首;而在他分开的腿间,一个女子跪在那儿,头埋在他腿间也不知在干着什么,只听得吸吮舔舐之声不住作响,撩的人心痒痒的。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阳春三月景下愈显春光烂漫,尤其两女眼睛都尖,就不看两人身上汗湿,光从那女子雪股之间白腻淫秽的痕迹,便看得出两人方才必在此处成其好事,光天化日之下,也真不知那来的那种勇气。
见那男人身子一抖,面上表情似舒服又似紧绷,听得咕噜吞咽声起,两女不约而同的娇躯一颤,显然那男子已经射了出来,可女子非但没有呛咳埋怨,反而是如饥似渴地将男人的精元饮了下去,这可真教两女芳心一惊,口交吞精虽非难事,但要女人将深入喉中的精液全然吞下、不呛不咳,却需要相当的经验才能成事,绝非一朝一夕可及,加上两人白昼宣淫,想来在云雨事上该非初尝此味,而是经验颇丰了。
但当舒泄后的男子体贴温柔地将跪在身前的女子扶到怀里,好生轻怜蜜爱的当儿,那女子转过头来,才真令水玲珑与水琉璃吓了好大一跳,那女子竟是水芙蓉!可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她,那种眉抒意驰,似整个人都酥软舒服的模样,那里会是以往那冰清玉洁的师父?更难以相信的是水芙蓉肚腹之间已然隆起,看来至少有了四五个月身孕,算算时间想来那男子才刚进水仙门,那几夜就令水芙蓉怀了身孕,再急色也没这般急色的。
「哎……玲珑、琉璃……你们回来了……」才刚在这花园里和秦川行云布雨,事后又强撑酸软的身子,为他又吸出一口淫精,这类的事这几个月发生了也不知多少次,美丽的两人世界早将水芙蓉的羞耻和抗拒彻底摧破,可现在却见两个徒儿眼睁睁地望着自己,水芙蓉心中不由一热,也不知该羞还是该喜,她美目朦胧,纤手轻抚着隆起的小腹,似在爱怜着怀中的孩儿,又似在向两个徒儿展现自己已完全被他变成了女人的骄傲。
她微微转头,在秦川脸上吻了一口,「梦郎……奴家有点话要跟两个徒儿说……你……先到房里等着好不好?晚一些……晚一些奴家再来承受梦郎的爱宠……」「这样也好……」见秦川走了回去,水芙蓉这才转过头来面对徒儿,玉腿轻轻夹起,不让她们把自己方才行房的痕迹看的那般清楚,「玲珑、琉璃,那个……芙蓉已经嫁人……连孩子都有了……」「恭喜师父,贺喜师父」听水芙蓉既羞涩又大方的承认,再见她肚腹高挺,纤手又爱又怜地抚在腹上的神情,也知若非恋奸情热,就是她的身心早被那男人照单全收了,两女不由同声祝贺,反而令水芙蓉脸上微红,她娇滴滴地点了点头,任两个徒儿把方才寻欢时丢落的衣物披回了自己身上,「你……你们……」「师父有了归宿,可真是太好了……」轻轻从后搂着师父,水琉璃微微一笑,嗅着师父身上的味道,浓浓的情欲混着幽幽的体香,比处子之时还要迷人,「只可惜……本门这下有了大麻烦了,师父……怎么办才好?水仙门已经再无处子可以掌门……该怎么办?」「咦?你们……」听到这话陡地一惊,转头看看二徒的样儿,换了数月之前还看不出来,可现在水芙蓉日里夜里都受着云雨淫欲的滋润,连梦里都逃不过,在这方面的眼光突飞勐进,自看的出爱徒的异样,水玲珑眉黛含春、水琉璃嘴甜眼媚,在在都是承受过男女欢爱的模样,想来这次下山,两女多半也已有了男女之缘,水芙蓉轻轻地吁了口气,搂紧了徒儿,「既是如此,芙蓉就此废了这规矩,以后本门掌门就无须保着处子之身了……反正该破就要破……玲珑、琉璃,你们是……是怎么好了事?告诉师父……」「这……这个嘛……」相视一笑,水琉璃在师父耳边吻了一口,「以后再……再告诉师父吧……可师父也要告诉我们……嗯……师丈是……是怎么坏掉师父身子的……」【完】【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