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27日(十八)圣夜与新年的赠礼【兰3P】黑:原汐斯塔市市长的部下,兰在夏季的汐斯塔事件共同加入罗德岛。《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与负责守护的大小姐不同,是行于黑暗中的隐形守护者,负责做脏事之人。因与博士处事经历相似因而互相理解与惺惺相惜。在年底即将到来的时刻,兰什么样的礼物。
在一阵阵的繁忙与工作中,时间也急匆匆地流逝着。很快,旧的一年即将过去,新的一年也行将到来。一年的末尾,是圣诞节与新年所交错的,双份的快乐。
就在这一天的下午,罗德岛号方舟的舰桥上,一群穿着工程师制服的干员在人来人往地忙碌着准备设施。就在今天,作为最高领袖的阿米娅以及作为执行官的我需要决定一同对忙碌了一年的整艘方舟发表广播演讲,而负责这次演讲的部门则是罗德岛中央广播电视台【RCTV,RhodesCentralTelevision】——罗德岛的官方媒体,这艘方舟的喉舌,以对内对外宣传罗德岛的政策、时事、科研发展和各项行动为主,因此新年的讲话自然也就由这个部门来负责。顺带一说,原本的预定为三头同盟均需要发表一番讲话,不过凯尔希以自己不适合这种抛头露面的工作为理由拒绝了,所以最后只剩下了我与阿米娅。
“咳咳,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负责这件事的可露希尔正询问着忙碌的工作人员。话虽如此,这些人都是负责通讯方面最好的技术人员,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
“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负责直播摄影设备的技术干员大古探出头,对着她比了个大拇指。在得到满意的答复后,可露希尔三两步走到正在最后检查着装的我和阿米娅面前:“一切都准备好咯,两位,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呢?”
我望了一眼旁边穿着晚礼服的阿米娅,她低下头,嘴里似乎默念了一句演讲的开场白,然后向我肯定地点了点头,我便向可露希尔回答到:“可以了,开始吧。”
我和阿米娅一同站到话筒前,负责摄影的干员向我们打了个手势:“三……二……一……开始!”
“额,嗯……各,各位罗德岛的同胞们。很高兴和大家一起度过了这一年。
罗德岛在这一年取得了长远的发展,这些离不开大家的贡献,是大家让罗德岛得以生存发展繁荣下去。感谢大家的努力,让我们得以构筑起这艘在这个绝望的世界中象征着希望的方舟,这些都是作战人员、生产人员、科研人员共同的努力所创造的奇迹。在这里,我以最高领袖的身份向大家说一声谢谢。希望来年,各位还能继续努力,我也会与大家站在一起,因为我知道,大家都信任着我。再一次谢谢大家!”
我赞赏地望了终于将自己的那部分演讲说完的阿米娅一眼,她的脸上便露出了诚挚的笑容。这份演讲稿完全是她自己撰写的,像这样公开地完成讲话对她而言也算是一种成功吧——这么想着,我向前一步,接下来稍显冗长的报告便是我的部分了。
“各位,在这一年,各个方面罗德岛都取得了长足的发展。在感染者救援与灾害防护的社会责任方面,我们多次成功击退了感染者暴徒组织整合运动,吸纳了一大批有能力、有实力的新干员,在各地建立起了我们的联络组织,救治了不计其数的感染者;在企业盈利方面,罗德岛在今年的收入超越整个世界三分之一的独立城邦和国家,相较于成立的第一年翻了将近十倍;在业务方面,我们从原本单纯的药物研发与生产公司,成为横跨医疗服务、机械制造、武器铸造、化工产品生产、武装安保甚至旅游服务的巨型企业。在世界范围内,我们的地位与成就也举世瞩目,从默默无闻的小型组织,到各大国与城邦都无法忽视我们,建立正式合作关系的地步。这一切,都有赖于上到最高领袖,下到新参干员的努力。
不过,过去的的荣光已经过去,我们需要展望明日,希望能在即将到来的新的一年中看到罗德岛更为强盛。这不仅仅是我个人的愿望,也是最高领袖与每一个热爱罗德岛的成员的愿望。只要埋头苦干做出贡献,无论是感染者还是非感染者,我们就必然会在象征明日的方舟上过上更好的生活,希望各位为了更美好的未来所努力,感谢各位。”
我和阿米娅的正义演讲通过直播的形式在RCTV上传递给了每一个人。其中阿米娅负责最开始的鼓励,而我负责之后对过去一年的回顾以及对未来的期望。
在说完并结束直播后,在场的每一个技术干员,包括可露希尔在内都对我们致以热烈的掌声——虽然不知道在整艘方舟上观看了直播的人们有何反应,但相比也差不多吧——阿米娅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笑了笑,而我则走到可露希尔旁边:“直播没有什么问题吧?”
“当然,博士和阿米娅都很完美哦?”可露希尔轻松地晃了晃脑袋,笑着回复了我;大古从摄影机器后面侧过身,向我们竖起了大拇指,其他的技术干员们议论起来:“就是就是,大家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新的一年大家也要加油啊!”
“不能让期待着我们的人失望!”
望着沉浸在快乐中的大家,我点了点头。
“那就好……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呢。今天可是圣诞与新年的庆祝日啊。”
说完后我便和阿米娅匆匆离开了舰桥。今天的事情可不止演讲这么点,与大家同乐的活动还有许多,迎接圣诞、辞旧迎新的庆祝会才刚刚开始。
话虽如此。
庆祝晚会也无非就是这样。罗德岛号的大礼堂处摆好了数十个装饰华美的圆桌,高级资深干员、合作伙伴们、各个城邦和组织在罗德岛的使节与权利几乎被近段时间被剥夺得一干二净的股东们一同出席。按照礼仪,被阿米娅安排宣布晚会开始的我不得不再一次走到台前致辞。只是,望着容纳数千人的金碧辉煌的大厅,那闪耀的灯光、角落中巨大的圣诞树、庆祝新年的黄金色横幅与照相设备的闪光灯让我的眼睛一片昏花,穿着西服的自己面对台下人山人海、伸长了脖子等着我发言的诸多人等,自己迷迷糊糊地走上舞台,来到话筒前,寥寥草草地扯了一通大家继续加油的废话,台下便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掌声和欢呼声。随后的发言是不温不火凯尔希,面带笑容的阿米娅,作为高级资深干员代表的华法琳,然后是喀兰、黑钢、龙门、莱茵生命的合作者与使节代表……一场又一场如酒醉般的喝彩、干杯、上菜、咀嚼声,渐渐地在我的耳中变得好似通讯设施坏了的杂音一般,加上一句又一句合作伙伴的恭维、股东们的讨好、干员们的奉承、呜呜啦啦的古典乐、红红绿绿的晃荡,望着钟表的时间过了晚上十一点,我才猛然醒悟到自己大概不适合在这里生存下去了。于是只得机械地晃动起身子,向坐在一旁穿着蓝色晚礼裙的阿米娅说了句自己身体不太舒服提前告辞,便用力向外挤开,只觉背后的座位好像被一个圆球般的大肚子坐了上去,终于梦似地出了大门。
我晃了晃头,顺着感觉走,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这一层的瞭望露台处,面对着并不宽广的金属地面,贪婪地呼吸着月下晚风中的空气。平日里习惯了的呼吸,在这个夜晚竟然也显得沁人心脾起来,估计有这种感觉还是第一回。忍不住从衣兜里的烟盒中掏出一支烟,用源石技艺点着。混着呛鼻气息的尼古丁涌进鼻孔,麻醉又刺激着神经与理智——若非凯尔希多次严厉嘱咐我不得滥用源石制造出来的理智药,估计这会儿我的手腕上又得多几个注射器的针孔,而不只是单纯的抽烟了——用空洞的眼神弥漫着眼前烟雾逐渐弥漫起来的视野,思想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迪蒙博士。”
与夜晚的风一样冰凉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不用回头,我就想到了是谁。
“黑……没想到也在这里。”
我回过头,却有些吃惊。平日里印象中那个如黑夜一般冰冷的杀手和保镖,这个时候却带着一对掩盖了黑色猫耳的驯鹿角作为头饰,一裘黑衣此刻被换成了浅红色的外套,内侧是鲜红的里衬,纯黑的丝网袜与黑靴,黑尾于身后摆动着,打扮得活似传说中派送礼物的使者。
“这打扮……”
“小姐的喜好,说今天想看我穿这个。”
她面色通红,口中带着乙醇味,有些慌张地辩解着。细细一想,如果是那个大小姐的话,好像确实能做出这种事情,虽然这套装扮十分应景,不过放在黑的身上便显得有些滑稽了。
“……这样啊。要来一根么。”
我从那个破烂的烟盒中取出一根,向她递了过去。她没有拒绝,只是默默地接了过去,没有想我借火,反而问着:“……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不习惯人多的地方,实在是显得嚷嚷啊。”
“同我一样。”她合上双目,“原本希望今晚将礼物送给小姐,可惜她很喜欢晚会的氛围,又有诸多可靠的朋友们照看,自己不习惯在那种氛围下赠礼,便只能先行告退了。”
在这一刻,望着天空中明亮的皓月,时间突然慢慢放缓,气氛也渐渐变得有些暧昧起来。望着月光照耀下沉静,犹如画中人物一般的黑,我忍不住开口。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迷人?”
“嗯?”她回过脸,用有些诧异的眼神望着我。随后,她好像明白了一般,摇了摇头,“没有。我想,没有人会吧。”
“我会啊。”我咧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孤独的人才能理解孤独的人。”
“孤独的人……么。不如说,是带血的、黑暗的恶魔吧,『黑火』。”
“很久没有人这么叫我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情绪,朗声豪放地笑了起来,任由着令人畏惧的笑声在夜空中扩散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笑完了之后,我缓缓地抬起头,望着罗德岛号外,龙门璀璨的夜光,欣赏着月下这座繁华的都城。
“……我也曾面对月光深思,孤独的自己曾经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黑将双手背在身后,任由纯净的月光肆意沐浴在她的身上。
“为了什么吗……我们都是做脏事的人,注定见不得光。就像这月亮注定见不到白昼的太阳,只能在太阳无法留意的黑夜里,替代太阳照亮这篇破败的大地。
这是月亮的宿命,这是做脏事的人的宿命,这是我们的宿命。”
牺牲自己,付出自己的名声甚至生命,来守护更多的人。这是我为罗德岛做的最大,也是最后的一件事。理解了这一切的黑默然无语,只是在渐起的凉风中沉静地点了点头,重新掏出了掌心中的烟。随后意想不到地,她用有些粗糙的嘴唇将其叼了起来,靠近了那根在我嘴边还燃烧着火星的烟,然后松了口气般地享受着。而我那一根却行将燃尽,只得甩掉了几乎要烫到手的烟屁股,熄灭了火焰,将之投进瞭望露台上的垃圾井中再一次的沉默。或者说,作为同类,相互理解并致以敬意的我们之间不需要什么多的言语。
“博士,”终于,她对着夜空和月光喷出一口烟雾,沉沉地说着,“我感到了久违的……孤独。能陪陪我吗?”
“晚会尚有许多人……”话甫一出口,我才发觉自己失言——那地方人自然多得很,但身处其间想必也难解孤独之苦闷,“……不,说多了。到你的房间吧。”
黑的房间很简单,金属色的墙壁和地板与大多数干员的宿舍没什么区别,地上铺着干净的毯子,一方小桌案,兰入职罗德岛时的照片,角落里的床铺上有一面小小的窗口。而为了凸显圣诞气氛般地,桌案上摆着一座装饰用的小圣诞树。
“桌上那两个……”
我顺势望去,桌案上除去两瓶酒、铜色的闹钟和未点燃的蜡烛外,还有一对布偶。做工并不精细,但可以看得出,兰的作品中凝聚着制作者多日的心血。
“……想要送给小姐的礼物。只是,看起来只能明天再给她了。虽然看起来刚才在晚会上已经喝了许多,但要再喝一点吗?”
“来吧。”望着打开了酒瓶,在杯中倒满了琼浆的黑,我点了点头,“我想人们喝酒并不是为了喜欢酒的味道,只是要在醉意中忘却万事罢了。”
“那么仅限这个夜晚,让我们把所有的苦恼忘得一干二净吧。”
或许这就是让人迷惑不解的事情了罢。原本在人群中只能站在角落安静地旁观,甚至冷眼相对的两个人,在这个时候却异常地投缘。一瓶度数不低的威士忌很快在偶尔只有一两句话的沉默中被喝得干净。这粮食的精灵,顽皮的孩童,不断地四处奔跑着,将我们两个人的理智践踏得如一滩烂泥。清冷的月光下,醉意如燃料一般,让彼此之间心灵的火焰开始燃烧起来。不知不觉间,我们一同坐到了床沿,拥抱纠缠在一起,如方从冬眠中苏醒的蛇一般缠绵着,温暖着互相的身体。黑闭上了眼睛,似要将我心中奇怪的开关打开一般。我屏住呼吸,缓缓靠近她的嘴唇,亲吻了上去。
“嗯,呼……博士……”
黑半开半合的嘴唇,不断渗出舌头与我爱抚在一起,进行着接触、缠绕、互换的仪式。距离极近,因为醉意而通红的面庞呼出炽热的鼻息,温暖的同时如猫爪一般挠动着我的内心,于是忍不住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缠绕着她。口中舌头运动十分剧烈的深吻让黑止不住地搂住了我的肩膀,呼出仿佛是发烧一般的热气。
直到呼吸有些紊乱起来后,我才为了喘口气而暂时分开了嘴唇。尽管如此,黑那琥珀色的湿润双瞳,不断摆动的猫耳和尾巴,充满情欲地望着我的眼神,让想要稍微冷静一下的我根本不想停下来。
“啊呜,嗯……博士……”
从背后抱住了黑,因为这突然袭击而有些失去平衡,我趁势地将那条与她十分般配的裤子脱了下来,解开了她的马尾辫。灰黑色长发的香味从正面传来,充满了我的鼻腔。
“先不要,还没有,洗澡……”
“等不及了,黑。”
拉下了外套的拉链,撩起衬衣的衣角,感受着紧绷却又柔软的腹部肌肤,慢慢地开始抚摸起她的侧腹,如同伸手摸上了一道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防壁一般。热量的传递让她的身体一跳一跳地颤动着,苦闷地喘着热气;一边抚摸着,我一边勾动着手指,让她露出可爱的声音。压住在我的怀中颤抖着的她,感受着肌肤相触的质感,慢慢地将爱抚着她的手从腰部向上挪动。
“好痒,那里的手指,我不行,唔……!”
“……很可爱啊,黑。想要摸你的胸部,可以吗?”
靠着那对微动的猫耳,把脸凑到头顶作为饰品的鹿角边,我低声喃喃道。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直接的求欢,却让黑的脸色更加透红热烈起来,如冬夜的火炉。
“……就算我说不行,博士也会动手吧。”
“我想听着你说出口。”
“是在欺负人吗……明明知道这样的话……嗯……”黑少有地害羞得扭动起身子起来。然而接下来的那句从她口中小声地吐露出来话,我却依旧十分确实地听到了:“来,来吧,博士……抚摸我的乳房……啊,唔唔……”
满意地望着因为羞耻感而有些哆嗦的黑,我向着那鼓起的傲然双峰伸出了手,开始爱抚着那对如棉团一般柔软的乳肉,享受起那份质感。球状的胸部形状十分均匀,饱满而富有弹性,感受着手掌被填满的质感,我从口中不断地喷出灼热的,带着乙醇的吐息。体内的热流驱动着我的双手施加了更加大的力度,不断揉搓捏捻着、用手按摩着,让胸部的肉变化着形状。仅仅是玩弄着胸部,黑的声音从原本的轻声耳语一点点地抬高起来。
“呜呜呜嗯……好强烈,博士的手段,好色……啊唔……”
“乳头也硬起来了呢,黑才是更好色那个吧。”
“才,不是,啊,哈啊,不要只有胸部……”
“因为我喜欢这么做啊——看看,乳头都立起来了。”
将手指伸到了深红色的凸起处,稍微一触碰,肌肤的质感就让那樱花树站立了起来。我并没有直接进攻乳头,而是慢慢地绕着乳晕,在两侧用手指画着圈,黑就像被抽空了力气一般瘫软,甚至原本摆动的尾巴也垂落了下来。我用双手支撑起被爱抚胸部便支撑不住的黑,但是这也意味着双手在她双乳上施加的力度又大了几分。
“太,太强烈了啊啊——”
“我没说错吧,乳头都勃起得这么厉害了。只玩弄胸部就这么兴奋,难道就这么渴求我吗?”
“才,才不是,不要,不要捏啊,饶了我吧,博士好坏啊,啊啊……!”
将大拇指的前半部分挤压着,将勃起的乳头重新压了回去,接着感受着反弹回来的压力,再一次捏着将其压回去,同时毫不手软地揉搓着乳房。黑不断的抗议和念叨对已经被激起了施虐体质的我毫无效果,只是更加煽动着我对她的乳房施加着刺激,在她的抗议声中享受着触觉的快感。虽然确实感觉不能这么欺负她,但是黑的反应实在是太过有趣,实在是停不下手。
“呼,啊啊,好硬,好硬的东西……”
“啊。我也兴奋起来了呢,黑。如你所感受的那样,它已经忍不住地想进入你的体内尽情驰骋了。”
“好,好厉害,这么硬的……哈呜……”
黑从我身前伸出手,想要抚摸我股间已经蓄势待发的硬物。尽管隔着衣物,然而在触碰到的那个瞬间,她的反应变了,对我爱抚的抗议声越来越微弱,呼吸也混乱了起来。
“博,博士……如果想要的话,随时可以插进来……”
“……黑,真是只小淫猫啊。”
那份被勾引的刺激让我更加粗暴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只是跨部隔着衣物磨蹭着黑厚实的臀部,被她晃动的尾巴扫过,便让我感觉自己想要尽情地射精来润湿她的臀部。忍耐着这份冲动,用食指和中指拉扯着她充血的乳头,让她发出一次又一次高昂的叫声,任由她的身体在我的怀中一跳一跳地摇晃着。黑健康的浅色肌肤表面留下温热的汗水,成熟丰满而娇艳的身体,一刻不停地引诱着我。欣赏着她似乎要被爱抚得高潮的样子,我实在是难以忍受了。
“……受不了了吗,黑。”
“我,才没有……”
“还嘴硬。”我把手伸到私密处,在稀疏的灰黑色草丛中,那里已经满是泛滥的爱潮,“下面都湿透了。”
“还,还不是博士的手法……”
“单纯的因为你的胸部太色情,我忍不住而已。”
“只是胸部,满,满足么……?”
我忍俊不禁,把自己的身体更加地靠近她,让她感受着我:“我的下半身都顶着你这么久了,还需要问这样的问题吗——要上了。”
“呀,不要现在……!唔!”
已经太迟了,我按着黑的肩膀,趁势将她压倒在床铺上。《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若是正经的格斗,估计她能想出无数种办法把我甩下去——然而她没有,只是因为刺激而挺直了后背,如猫儿一般乖顺地用迷离的眼神望着我,被汗水打湿、泛红的酥胸反射着微弱而魅惑的光芒。
“那么,可以继续吗?我觉得自己已经忍不住了啊。”
“唔,笨蛋。”黑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如下定了决心了一般,原本还不断摆动的尾巴,最终还是安稳地垂落了下来,“快,快点……”
已经忘记了刚才还喊着不要么——只是我连苦笑的空闲也没有了。把裹着双腿的黑色丝袜扯了下来,取下她头上作为饰物的鹿角,褪去半遮半掩的大衣。不到半分钟,我们就把对方的衣物脱得一干二净。飞快而不带犹豫地将已经膨胀得快要爆炸的下身对准黑的蜜洞,那里已经如泉涌一般,十分轻易地就插了进去。
她内壁十分具有肉感与弹性,有如特质的容器般,无论粗细地紧紧包裹着我,用十分适当的紧密度伸缩紧贴着,粘膜好似活着的生物一般,不断吸引着肉棒向内深入,如被沼泽地吸引到深处般,强烈的触感和一阵脊椎的颤抖给予我的快意让我不禁地深呼吸起来。
“要动了。”
“唔,来吧,博士……无须在意我,按照想做的方式去做吧。”
虽然嘴上回应着,不过我并没有立即开始粗暴地抽动起来,而是再一次地凑上脸,与黑舌吻着,双手一时爱抚着她紧致而富有弹性,光滑却又有些许粗糙质感的肌肤,一时又顺着毛发抚摸着她松弛下来的尾巴。直到黑从最初的紧张完全放松下来,缓慢出入的结合处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说明她已经完全地准备完毕后,我才挺起腰部。
“唔,唔嗯……这里……”
恍如要确认自己的快感一般,黑的下半身颤动起来。她的反应给予了我充足的诱惑,将长枪一般的肉杆对准了她内穴的柔弱处重点突刺抽插着。这样的床上运动是一种十分神奇的工作,越集中反而越难以持久;而如果将注意力集中到给予对方快感上,反而能坚持更加长的时间。想到这里,我双手抱起黑棉实而紧致的大腿微微分开,抽动的节奏稍微加快了一些。
“嗯唔唔?!突然,这么激烈……”
“……不满意么?”虽然这么问着,但是已经被那份快感所迷惑的我并没有慢下速度。
“不,没事,的……按照博士的想法来做,我也……很有感觉,啊啊——”
“唔,那我也……!”
不知道是否是有意识,还是单纯地希望追求那份性快感,黑曲起了小腿,如环绕地拥抱一般夹住了我的后背,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不断地对我的背部施加着压力,如催促我更加粗暴一些地与她交欢。实际上因为整根肉杆都被包裹后内部秘肉施加的柔软触感让我的腰部早就软了下来,仅有的控制节奏的余力也在这番催促中消散殆尽。于是放弃了思考,放弃了那些繁琐的理论技巧,抱起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剧烈地深入她的体内——“哈啊,啊,博士……我,好舒服,身体被顶得用不上力气,腰部自己在动,嗯啊啊……!”
“啊啊,动起来吧,我根本停不下来啊!”
我俯在黑的身上,视线内满是她雪白的玉体。因为逐渐快速起来的抽动而上下摆动的丰满双乳,因为紊乱起来的呼吸而起伏的小腹,因为运动而被汗水沾湿的散乱灰黑色长发,让我发疯一般地索求着她,保持这份性冲动,在她紧密的腔内肆虐着。分泌出来的蜜液,多到让每一次拔出的下身都开始反射着屋内暗淡的光芒,灰色的床单上也遍布着四散飞溅的体液。
“啊,啊啊,博士,一起舒服……再用力点,再用力点……!”
“体内感觉真是棒极了啊,黑。”
回应她的渴求的同时,我的腰部也没有停下抽动的动作。活塞运动以急促而猛烈的节奏地进行着,黑的声音里毫无疑问的满是欢愉和快感。汗水从她大幅度晃动的乳房处飞溅着,让我忍不住把双手挪至其上,再一次用力的揉搓着饱满的乳肉,捏着挺立的乳尖。两人全副身心投入到性爱之中,快感有如浪潮一般地一轮轮席卷而来,刺激着结合部位的每一寸肌肤。
“差不多要……”
“要来了吗。”黑那琥珀色的眼睛,充满情欲地望着我,“看着博士的表情,大概也差不多了吧,请,请射到我的里面……唔唔……!”
我一把抱住黑的双腿,腰部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将又充血起来的肉棒向内来回抽插着。仿佛也感觉到我快要濒临极限的预兆,腔膛内的肉壁也开始紧紧地收缩起来,仿佛要将精液压榨出来一般地蠕动着,赐予我极上的快感。黑同样因为性快感而摆动着头,飞舞的长发随之摆动着,那魅惑的表情和射精的冲动,令我放弃了思考。
“啊啊,来了,好热的感觉,啊啊啊——!”
黑发出了畅快甜美的娇声。最后一次,如战士在战场上将刀剑刺入好敌手的心脏最深处一般,我将阴茎插入黑的最深处,在浪涌而出的爱液泛滥的高潮一颗,将灼热的精液注入她的身体内部,脉动的肉壁缓缓蠕动着,如咽喉咽下浓稠的汁水一般。我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身体慢慢地松弛下来。肉棒在射精结束后依旧下意识地痉挛着,而被注满的腔膛依旧脉动着,压榨着最后一滴精子。这份快感,好似要永远持续下去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身体逐渐从极限的快感中恢复了过来。我和黑,一边喘息着一边互相对视,连接在一起的身体就好像融化的奶酪一般,让我们黏糊糊地共享着这极限的感觉。
这一刻若是能持续到永远,就好了。
然而事实并不会如此顺利。
在我还与黑缠绵之时,房间的门却突然传来了响动。原本还沉浸在黑柔软身体中的温柔乡的我一开始还没有意识到不对,直到开门的声音传入耳畔时,我才猛然清醒过来。
“黑,我前来叨扰啦,不知道准备了什么样的礼……”
门外的光线照了进来,伴随着清脆的声音一同出现的,是惴惴不安,兰。在门敞开的那一刻,轻松的话语和脚步一同怔在了原地。望着在床上纠缠在一起的我与黑,兰眼帘低垂,缓缓开口:“黑,这就是……你说的……礼物吗。”
“这个……”
“什,什么啊!”望着想要辩解的黑,兰带着愠色,有些恼怒地喊道,“居然,居然。背着我和博士,做那种事情什么的……”
“小姐……!我……”
我抬起手,示意黑安静下来。她身后的门缓缓地合上了,兰的双颊被火红色所染遍,却没有逃走,而是局促不安地将礼物盒放到桌案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想,你有三个选择……喝止我们,离开这里,或者……加入我们。”
“博,博士!”
黑诧异地惊呼出声。然而出乎她预料的是,兰害羞地垂下了头。犹豫了许久,那一直躲闪的眼神似乎终于有了答案。她缓步走上前,开始慢慢地宽衣解带,将那身水蓝色的裙子一点点地退了下来。一边这么做,一边嗫嚅着:“是我,是我先,明明都是我先来的……接吻也好,拥抱也好,还是喜欢上博士也好……”
空气中再一次弥漫着乙醇的味道——看起来她也被灌了不少酒啊。兰,我忍不住在心里感慨着。
今晚又将会是一个漫长而激情的夜呢。
片刻后。
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片无穷无尽,幻梦一般的桃源乡。兰,情同姐妹的两个人一上一下地,在床上依偎在一起。
“黑……”
“小姐,我会……温柔的来。”
动作轻柔却又主动的黑,兰,只觉得两个人之间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却又有那么几分相似的感觉。是生活在一起很久了吗——还是说,因为那煽情的表情十分相似呢。
“那么,我也是如此。”
“呀啊,那,那里……唔唔……”
那副表情就如盛情难却的邀请一般,我回应着上前,兰的秘部。那里已经湿润了起来,粉色的草丛也沾染上了粘稠。我将手指轻轻抚摸上去,兰口中发出轻声的哀叹;同时,黑亲吻着她细嫩的嘴唇,兰填满一只手掌的胸部,小巧伶俐而带些粗糙的手将乳房挤压得微微变形,又以灵巧的手指刺激着粉红色的凸起部分。兰发出一声声的呻吟,却因为唇舌被黑熟练而激情的舌吻搅乱为含混的哀求。
“呀,啊啊,不要……”
“真好呢,小姐又柔软又有弹性,也没有大到成为累赘的地步……唔!”
“虽然我更喜欢大的哦。”
一边这么说着,我一边将左手放到了才享受过的,黑饱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弄着。兰,她在这一方面更胜一筹呢,我在心里斟酌着。黑有些娇嗔地望了我一眼,却又很快显现出几分高兴,兰的乳房;那手比起我性急的动作而言更为温婉柔和,却相当精准地命中了敏感处,兰本就红润的脸颊变得如夜间的太阳一般滚烫,那副软惜娇羞的样子令人心生怜爱之意。
“小姐,我永远珍视着您。”
“黑……哇呀,啊啊……”
兰的唇边,勾起一条闪着亮光的银河。之后她俯身下来,兰的胸部,双手的手指如灵活的蜘蛛一般在上面游走着,留下泛着银亮的唾液。我为这样的景象所吸引,目不转睛地盯着,兰私处的手渐渐慢下了动作。兰和黑做着这样的事情,就足以让我性奋得快要爆炸一般。
“就让我,来让小姐舒服起来吧。”
“黑,黑……唔咕,那里,不要!”
“哇哦……”
跟我想象中的一样,模仿着我玩弄她胸部的动作一般,兰小巧的乳头;在那个瞬间,兰发出欲拒还迎的抗议声,我爱抚着她私处的手就像被吸尘器吸引了一般,被吞进湿得一塌糊涂的蜜裂中。兰挺起了腰部,颤抖着,腔内一阵阵的痉挛,喷溅出大量的蜜液——高潮的证明。着场景让我不由得想象,若是在此刻插入,我会获得多大的快感呢?
“啊,啊啊啊,不要,饶了我吧,好舒服,舒服得脑袋都要坏了……”
“小姐很敏感呢,这么快就高潮了……博士,接下来能拜托您么?”
“就算你不说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啊,交给我好了——正巧,兰的味道呢。”
两人的话语,两人的举动,都让我春心荡漾。我弯下头,兰绵密的大腿根部,享受着她不由自主夹紧大腿赋予我脑袋的柔软;同时将被吸进去的手指抽了出来,兰变得敏感的阴蒂。黑也配合着我的动作,兰的胸部和水蛇一般的腰部,亲吻着如她妹妹一般的大小姐。
兰不时地在亲吻中发出小声的,夹杂着难受与快意的吐息。我顺着大腿根部慢慢往上,对着已经充血变得鲜红的秘部放上了嘴唇,将舌头对准已经泛滥的裂缝放进去来回地舔舐起来,发出吮吸的声音。
“呀,啊啊,博士的舌头在我的里面……”
“唔,看到小姐这样,我也有点……”
黑的尾巴翘了起来,兰胸部的手,保持着亲吻的姿势,爱抚着自己才被我享受过的秘部,那里还沾着我与她方才激情所留下的痕迹。如姐妹一般的两人,声音此起彼伏,越来越高,屋内的淫乱的气氛也逐渐升级。对我而言,眼前两个女孩子互相爱抚的情景、湿润得出水的部分、不断摇晃着的臀部和胸部以及一声声的叫春,都是致命的魅惑。于是,我双手抚摸着两人的身体,摆好了驾驶:“差不多,也是时候了吧。”
“博士……请让小姐享受吧,我只需要手便可以了。”
“黑,这样可以吗……”望着说出这样的话的黑,兰有些诧异。
“刚才我和博士做过了……而且,无论是小姐还是博士,都是我想要保护、想要喜爱的人。”兰,黑露出了难得的微笑。或许对于她来说,这样就足够了吧。
“那么,我要上了。”
黑向我点了点头,随后在侧身,兰专心致志地亲吻着。兰细腻的身体,另一手抚摸着黑成熟的身躯,兰的私处,慢慢地将腰向前推进,将阴茎插入。大量的爱潮被挤压飞溅而出,发出咕啾的淫糜水声,将原本就被玷污过的床单又打湿了一片。兰,我同样用手指对准黑的密缝上下来回玩弄着,搅动着,深深地深入探索着。
“啊,啊,啊啊啊,进去了,在我的里面……”
“唔,唔唔,博士也要对我……嗯嗯……”
毫无疑问两个人都湿透了,我的下半身也好,都在里侧顺畅地滑动,尽情地摩擦起来。两人娇喘的声音重合在了一起,仿佛和淫荡的水声遥相呼应一般,汇聚成爱欲和交合的奏鸣曲。我数次将腰部向内挺近,又慢慢地回抽。与黑有所不同,兰的内膛初极狭,复行深入之后却豁然开朗,稍显松弛。在进入之时滑溜溜地极容易深入,在慢慢回抽的时候却因为入口的缩小而如被勒住了脖颈一般。
在宽松的里侧,肉杆在尽情膨胀中吸收着炽热的温暖,抽出时则被赋予着强烈如麻醉一般的性愉快。在同一个时间中,用左手的两个手指放入了黑的下面,如演奏小提琴按弦换把一般交互地在同样湿润的腔道内敲打。兰那悠长的亲吻却还没有结束,两人双唇相离,鲜红的舌头却在空中飞舞、交缠、生出溪流一般的水声。三个人都互相彼此连接着,好像都珍视着对方一般,让人心情高涨。
“呜,呜呜,博士和黑都在……”
“小姐,我,我,啊啊……”
“可不会让你们两个人有空闲下来的时间啊。”
阴茎和手指搅拌着爱液的两侧声音混合在一起,兰与和被互相喷出来的爱潮打湿。那个声音比周遭的任何响动都要大,都要淫乱。我丧失理智一般地,只想要这样更加粗暴地侵犯两个人的阴道。兰,希望她能在这雷霆一般的攻击中享受片刻春风的黑,同样被我灵动而迅疾的手指弄得恍惚。在同一个时间中,兰悍猛的突进也没有停歇,如那阴道已经伴随着以往多次的激情适应着我的形状一般,我也粗暴地让自己的形状刻印着那大小姐的阴户。房间的背景此时此刻已经变得模糊起来,三个人都伸出舌头,在只有一盏灯光的黑暗中感受着另外两个人的湿软。
“啊,啊啊,博士,黑,我已经……!”
“博士,更加激烈,一点,更多的……”
兰纤细的双臂环住了我的脖颈,黑的娇躯主动地磨蹭着我深入其中的手指。
兰最深处的同时,也用手指刺入了黑的深处。在咕嘟嘟的响动中,兰的娇声达到顶点、表情宣告着高潮的那一刻,兰穴道的最深处释放着大量的精子,而黑则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从紧紧相连的结合处那里冒出来的白浊。在被眼前这一场景刺激的同一时间里,被手指进攻着的黑也松弛了紧绷的身体,兰的侧身。
“射了好多啊……博士……”
黑的身体娇艳地泛着浅红,兰任由黑与我这么拥抱着她,失神的眼睛和微开的小口言明她需要短暂的休憩。我将肉棒慢慢地从她的体内退出,带出那混沌着的混合液体。只是,尽管已经射精两次,但是那根硬物还是肿胀着,仿佛在诉说自己还没有满足一般。黑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兰梳理着她的长发,而我并没有就此放过她。
“难道说就这么满足了么。”
“博士,我……唔唔……”
再一次地亲吻起来,我急促地呼吸着,兰的爱潮和自己精子的肉棒对准了黑的小穴,以后入的姿势用力地挤了进去。
兰的黑如猫抖水一般做着象征性的反抗,但脸上如痴如醉的表情、还残留着上一次激情留下的体液作为润滑剂的内腔还有不由自主吐露出的喘息都出卖了她,紧紧地迎合着我。
“博士……唔唔,小姐她还,唔……”
“啊啊,她还不满足的话我再中出她一次就行了。”
今天夜晚的第二轮,从身后一手拉着黑的手,长枪未软的肉感在黑的体内冲刺着;嘴上的激吻也并没有停止,比起今夜的第一次而言黑只做了象征性的抵抗便全面沉沦,再一次动起地回以热烈地舌吻,在下身被冲击的那一刻与肌肤的碰撞声一同发出悦耳的叫春,尽情地在这场盛宴中享受着。
那是平日里阴沉冷酷的黑完全没有公开展示过的表情;那是平日里审慎克制的自己完全没有公开展示过的放纵。
“唔唔唔,博士和黑又趁着我……”
“小,小姐,呀啊……”
兰在苏醒之后发出了别扭的埋怨声,却又很快重新回归到这场激烈的性爱中,躺着的她转而爱抚着黑毫无防备的胸部与平坦的腹部,亲吻着她的脖颈。见此我探出空余的左手,兰还淌着爱液与精液的深穴中反复出入着,屋内回荡着二重奏的春之乐。在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中,不知进行了几次的三人性交里,高涨的性欲伴随着互相之间的索取与回应,即将沉酣于那顶点的大欢喜与大极乐中。
“博,博士,再这么下去的话,我又要来了,在小姐面前,唔唔……!”
“黑,我们一起……博士的手再用力一点,啊,啊啊……!”
“我也差不多了,你们两个……!”
兰与黑拥抱着,我在黑的身后将她们两人一同揽入怀中,知晓了他们即将到达顶点的我驰风骤雨般地用阴茎与手指做着最后的突进。最后,将龟头撞入黑的最深处,兰的嘴里侧,共同敲打着子宫入口的力度与长度让她们一同发出高昂的喊叫;在即将爆发的那一刻将凶狠的利器抽出,对准忘情地激吻着的两人,用尽浑身的力气,将难以置信的大量精液喷射出来,彻底溅满两具娇躯。
冬日的寒冷此时仿佛不复存在,浓烈的气味伴随着体液与汗液混合着散发着热量,填满了室内小小的空间。三个人的身体叠在了一起,在我眼中的两个人在恍惚中都十分幸福地翘起了嘴角,将那份梦景映入视线的我,在疲累与酒精的共同作用下,陷入深沉的梦。
“小姐……这是我,那个,准备好的圣诞和新年礼物,虽然昨晚已经看到了吧。”
因为昨夜过于操劳,加上饮酒过量与吸烟的缘故,在崭新一日与崭新一年的清晨里尽管已经草草冲了个凉,但头痛的感觉依旧如影随形。在我昏昏沉沉的时候,已经梳洗完毕整理好衣衫黑已经将昨夜看到的两个布偶包进了礼物盒,兰手上。
“谢谢,这是我的回礼哟。”
将昨夜带入房间里那个小巧的礼物盒放到黑的手里,兰笑嘻嘻地望着一脸沉静的黑。
在那个时刻,两个人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一同把视线转向了才重新穿好衣服的我身上——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因为种种不可言说的意外,此时此刻互换礼物的两人并没有准备给我的礼物。虽然料想凯尔希与阿米娅应该为我准备了,不过眼下这个场景实在是有些尴尬。见此,我只好无奈地摊了摊手。
“礼物昨晚我已经收到了,你们两位一起送给我的——好了,赶紧出去走走吧,可别错过了节日的欢乐啊。”
在两个人开始不好意思起来之前,我带着她们一同走出了房间。罗德岛号各处都响着庆贺的歌曲,收到礼物的人们互致着感谢,在一年里难得的喜气中庆贺着,冬日中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耀着这艘方舟。
明日将如期待收到赠礼的人们一样,充满希望。
——年末的所谓个人总结时间大概是下午罢,差不多是平日里自己该放工放学的时间。在年末侥幸得了半日假期的今天,略显无聊地闲扯今年的有感。
前几日完成的“跨年之作”中的“我”发表了短而有力的“正义演讲”,鼓励文中,或是说以原本的作品为基准创造的世界中自己的麾下们继续砥砺奋进。
回到真实里看看自己,却觉得那正义演讲对自己没什么吸引力了。如果是年初知道自己这一年会过得如此,这一年倒不如不过。倘若给自己这一年发生过的破事做个大全面的总结的话,那么估计写到农历年都难以写完,而生活上琐事又有诸多不便谈论之处,所以便只略谈自己作为读书人【如果算得上】、伪作家的一点不足为题的事。
自己在年初还是所谓不忘本心的。旧日的某些作品还在延续,同时将梦境中所撰写、醒后记录下的一时脑洞所写成的故事记录下来。现在看来某作品实在还有些拿不上台,语言显得矫情、剧情反复咀嚼后也无味了,当然更切实一点的原因是活似丢进大海的沙砾一般,没什么波澜反应而已。梦中写就的故事倒是让A君、小Q、老Y,以及一同观赏闲聊过的Z先生与H女士等诸友人一笑——却只是一笑了。那故事写出来极其粗糙,几乎全是对话,描写基本不存在。当然得感谢这梦中故事,足以令我将所有撰写过的故事串联起来,虽然更多时候也并不需要就是。不过在此还是多谢友人们给予我的不少鼓励、支持和抚慰,那是难以在其他地方找到,也难以被替代的。
在这期间参加的某个号称合作的R小组却让我觉得不尽人意了,R小组里旧日余党里自说自话的人居多,而那某作品他们也不屑一顾。回顾起来,或许是自己对R或者说旧日余党抱了过多愿望的缘故罢。而这段时期在文学,或者说文字上,是没什么精进的。原因无他,这段日子让自己过于闲,沉醉于弥补他人早已看过的古旧动漫与有声小说而已,有读书也不过是上两者的补充,不足为说。期间也一度想帮兄弟般的战友凯秋一同继续著作来让他与礼威、龙几位熟知多年的人欢乐,不过最后还是未能“下键盘”,算一件遗憾。
而年中的时候自己还是对R小组的旧日党们满怀激情,下海之作的系列便写于这等时候。这时生活因为一些变故也忙碌起来,下笔只得挑周末,挤占不少本该用在娱乐上的时间。关于下海作现在倒完全不想谈它,看着很高的热度不过是一群旧日党里的白嫖党、暗箭党、收衣服盖白臂膀便骂娘党【之后姑且称为白臂膀党】与智商低下党所捧起的虚妄罢了。A君曾言既然不是商业作那便选好自己的读者,细想来倒不是下海之作有什么眼中问题,倒是自己想求得人看而卑微如舔狗一般,引来了一群自以为大爷的人——可能算不上——的东西。在那期间自己倒是为了能写下去了解了颇多不方便说的知识,勉强算是意外收获。旧日党为了让我写下去来满足他们私欲,便用起一些随处可用的句子奉承起来。只是可惜半年多前的自己还是太简单,有时候幼稚,被他们这些话弄得昏了头,真以为自己被他们重视起来了。
现在看来,旧日党里那四派,分别称为甲乙丙丁罢。甲虽然有不少人厌恶,在我看来却是无害的。互联网上,观看便会促成播放量、阅读量的数字增长。白嫖党虽白嫖,却也算是为数字做了点贡献,因此不但无害,而且就算不大,终归有益处。而乙丙丁,即暗箭、白臂膀与智商低下党是最为可恨的。暗箭党,例如“你喜欢的角色冷门就冷门,活该,不止你一个啊”之类的话,无疑实在扼杀富有热情的创作者的土壤,让这片土地以后生不出不失本心的花朵,而更可怕的是他们还打着不生植物对土地有益处之类的大义旗号,显得自己是天使。可惜,在我看来,在那些明白人所看来,这些人着实该是大大的恶魔,若有上帝死后该下地狱那种。只是这世界似乎没有地狱,于是这帮人就继续打着维护正义的旗号,打着政治上才需要用到的口号,继续在这创作领域杀人了。
这里当然不是说创作与政治无干系。然而乙丙丁等诸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圈子小的很,哪里上升到了国家大事的地步?如此看来,真可谓“即小见大”
了,如此高明的境界,只怕是我无法理解了。
随后是白臂膀党。暗箭党只是爱射冷箭,白臂膀党则更进一步。所谓的拿起碗吃饭,放下碗骂人便是这些人。他们伪装起一副批评家的面孔——诚然!大家都期待着批评家的出现,可惜这些人不但不是批评家,连不平家都算不上了,只能算是咬农夫的毒蛇。批评家固然批评,但确实是为了被批者所想;而不平家便只是破口喃喃地发表不平,宣泄不满,虽有害,却也不至于为祸。然而毒蛇却是最可怕的,在农夫救治了它之后反倒给他一口,结果了性命。这便是白臂膀党的真实面目,在以辛苦而作的作品满足自己的需求,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生理上的之后,马上张开大口,用毒牙狠咬作者一口。例如什么“写作居然会写到心情崩溃?不可思议!”,“字句都有语病你说什么呢?”,“无人观看即无人观看,是你菜”等等,不多再说。只是想说的是,即便是天才,出生的时候的啼哭也是哇哇哇而不是煮豆燃豆萁。就算当真是幼稚,如此放毒,不但幼苗要死,土地估计也是要遭毒害的。
最后乃是智商不足者。这等人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都存在,如此看来他们的出现倒是不足为奇了。若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大手”、“君子”、“太太”们,遭遇最多的可能是伸手党;可惜我并不是他们中的一人,而最具代表性的是那句“XX【某文女主角】是谁?”的问话。这样的行为有如吃不到奶而大哭的孩子,与他辩驳实在是无什么必要的——毕竟你不能指望跟一个婴儿讲道理,或是叫醒装睡的傻瓜。唯一能做的:付之一笑。
若说所谓下海作有什么作用,大致便是让我认清这四等人罢。如此看来虽然没创造什么社会价值,但对我自身而言却大大的有所裨益。说到这点便谈谈年中一段时间自己所读之书,先是小说,后集中专攻于人物传记。那奇幻小说,马丁的《血火同源》纯粹是锻炼英文与喜好而读,不过却给予我不少创作灵感,这点是极其有用的。主要的两本人物传记——吴作栋与拿破仑,对比之下十分明显。
前者乃是为了了解该地历史与人情而读,但终归是一岛一城,格局着实有限,唯一记得的便是传主读到某章标题时笑批曰自己从未以豪猪自比,此处乃是作者哗众取宠以赚取眼球的举措。至于拿破仑皇帝,则纵横欧陆,传记所云,不但叙述其伟业,也叙述其生活习惯、癖好、言行等等,令人深感,伟人也是人类,亦可生动形象。外国矮胖子,于这个时候也高大起来了,因而不得不感谢作者罗伯茨先生所带来的历史故事。于书店也曾见其写作的戴高乐与丘吉尔二人传记,或许某日该细细品味。
其后乃是年末。年末自己便渐感旧日党们的不可妥协,因而慢慢挪身到新党里。新党比起旧日派里,人数繁多,舆论上也难免地有诸多睿智。所幸的是,多数睿智与我无什么关系。当然也有淳善之人以新党少数人之举以偏概全大骂新党,只能话不投机半句多,不理他便是。置身新党中,四等人姑且还没遇到,新党却有了新派。我毫不避讳地称其为恶心派,原因无他,恶心而已。恶心派人如其名,喜好以社会常识判断恶心至极的事务;不仅如此,若是私下自己恶心自己也便罢,却还将其拿到大庭广众处公开宣传,强迫一般人等说“此乃真理”!恶心派不需多说,恶心而已。当然,料想恶心派人过了两年、五年或是十年,再观自己言论,恐怕得希望有个时光机,拍死今日的自己。排开这等人与新党中难免的腐败分子不谈,新的写作却是十分顺利的;屡创旧日作品里难显现的辉煌,跨年之际更是登顶某蓝色站日榜的第一位——不知道是因为新党人素质高呢,还是因为单纯的新党人多。然而旧党里也有能登峰造极,众人吹捧之作,所以还是让我迷惑了。
无论如何,套用旧党们喜欢用的一段话,“现在我已经正式投入ARK的创作中,对于WSGR我会心怀感激并且……”,哦,无什么感激,因为那四等人往我自己心里插的刀还没拔出来呢。近来颇有些看不下去旧党所作所为,便准备慷慨陈词一番,只是可惜旧党诸多人等怪我搅了他们在行将被烤死的铁盒子里的美梦。
批评本该是正当的,甚至旧党人等也评其为事实。这就好比吃饭,譬如厨子做菜有人品评他坏,他固不应该将厨刀铁釜交给批评者,说道你试来做一碗好的看:但他却可以有几条希望,就是望吃菜的没有“嗜痂之癖”,没有喝醉了酒,没有害着热病,舌苔厚到二三分。然而非常好笑的是,当有些人吃了饭菜后稍有不适叫着要求找店里老板的时候,食客们反而纷纷起哄起来,道你吃饭就好好吃,找老板就私下找,切勿在这等公共场合嚷嚷,要是不满便自己回家做饭或是买下餐馆慢慢抱怨。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食客们和抱怨者吃的还是同一锅菜——以我拙劣之见,且不论厨师水准如何,食客们的肠胃可是异常坚挺了,竟能坚持吃下让身体不适的饭菜那么久。而且也是受了魔力的,总觉得这菜哪怕吃的肠胃病也是玉盘珍羞。到了最后,抱怨者也只能嘿嘿一笑,说这饭真香,默默退出去。新年将至,作为“肠胃好”且还在吃一碗饭的卑微渣渣,只能期望这些旧党在铁盒子里被闷死的时候,还能睡得安稳。
年末读书的内容无多,无非是关于罗马帝国。这西方的华夏遍历千年,却死于一时兴起的哈士奇之撕咬,只能慨叹十分可惜。先读了玛丽。彼尔德教授的罗马元老院与人民,又品了一本讲述哈德良时代各阶层人民日常生活的小书,接着读永恒之城:所得的慨叹是,历史不忍细读。读史使人明智,读史使人明兴衰,兴固然好,衰亡却只能徒留悲叹。越了解帝国的辉煌,越为其绚烂的毁灭感到悲伤。只是可惜,欧罗巴千年来蛮荒肆虐,再无雄主能一统大陆,也难怪有诸多精罗思考着重建罗马,统一欧洲了。
今年的总结大抵如此,若是要再扯什么,便成了老太太的裹脚布。虽然已经够长,就在此做结吧。新世纪初即将结束,还往接下来的十年自己还有条命和余力写类似这样的扯淡话,生活保持着如今的富足安康,文中提到的A君、小Q、老Y、Z先生、H女士、凯秋、礼威等人,以及自己的家人都平安喜乐,不必像我一样须得遣词造句来表达对某些人某些事的不满。
最后便用网络上的某段正能量语录做结尾。
我们遇到什么困难,也不要怕,微笑着面对它,消除恐惧的最好方法就是面对恐惧,坚持,才是胜利——加油,2020,奥利给!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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