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27日(三十八)赌上一赌吗?【兔女郎暴行】暴行:自雷姆必拓的马尔布兰镇便开始与博士等人一同旅行的灰兔子少女,原隶属于阿德里安矿业公司,后为了保护视为妹妹的阿米娅而加入博士一行。《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虽然十分年轻,但堪称罗德岛资历最老的作战干员之一,很早便于博士建立了十分特殊的关系。目前除去作战干员的职位外,还兼职后勤干员在罗德岛开设的赌场做兔女郎的工作。
人类无数的本质之一便有赌博。从小时候的一枚硬币,到长大后的扑克牌,再到如今泰拉世界风靡的抽卡游戏,这片大陆几乎无处不存在赌博。
将旅游业作为发展方向之一的罗德岛自然也没有抛下这一行当。在对空置房间的开发中,除去传统的那些豪华浴场、娱乐中心和高档客房之外,一间豪华的赌场被建立起来,来到这艘巨型方舟上的富豪们往往也愿意在此地豪掷千金,在迷乱的灯光下将自己万贯的家财化作那么一瞬间的欢悦。
名为“博罗金诺”的赌场里,扑面而来的酒味和烟味足以令刚走进这里的人呛得咳嗽不已。嘈杂的喧闹声,欢呼声,碰杯声,数钱声,还时不时有骂骂咧咧的污言秽语混杂在一起,只让人感到一阵阵耳鸣。昏暗的光线下,作为侍者的兔女郎们穿梭逡巡,一个个赌徒都面红耳赤地盯着眼前的赌局,时不时发出一声声兴奋的吼叫或是哀鸣。
“都是些赌了一个晚上的老赌鬼了……”
今天是休息的日子。我坐在一个角落里舒服的皮沙发上,细细品味着眼前咖啡的香气。除去那些带着厚重黑眼圈,精神亢奋的赌鬼,还有些西装革履、打扮高雅的贵人。熙熙攘攘的人潮里有贵族、有富商、有军官,赌场对这些深知内幕的人来说更像是茶余饭后的娱乐,他们口中嘈杂的话题也很老套——战争、扩张、侵略、利润、剥削、交易……当然碍于自己身为罗德岛领袖之一的身份,我并不会怎么参与其中。除去偶尔跟某些女干员用一夜情来作赌注一同寻些刺激之外,就是跟喀兰的那位银灰赌一件工艺品、或是跟那个赫拉格将军赌赌酒一类的怡情小赌罢了。至于今天,也只不过是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安静地摆上一副赌具,自己与自己玩两把而已。
在一群大呼小叫的赌徒之间,一个黄发短须的粗胖男人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模样,面容十分整洁,穿着一身绿色的休闲装,看起来打理的很好,身上无形中却散发着一股流氓地痞的习气,一副富家纨绔子弟的样子。
他抬起头,对上了我的视线,然后意味深长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只对那副笑容感到一阵厌烦,撇开了视线。只不过那人似乎却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他那一张赌桌上的鼓掌声和叫好声此起彼伏。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因为这人的赌运实在是有点太好了。
“只赌钱太没意思了!”
不知道那欢呼和叫好声哄哄地响了多久,那个人粗野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边。
“下一次。”他高声喊着,就像是对下一把的赌局已经志在必得一般,“我要这个小姑娘陪我一晚上。”
像是被人按住了脑袋旋转一般,我不由自主地转过了头。细细一看,那人带着欲念的视线,射向了一侧正弯下膝盖,为那一台赌桌送上鸡尾酒的兔女郎。
是暴行,作为罗德岛资历最早的近卫干员之一,她的样子我再熟悉不过。那轻佻的话语让坐在他对面的庄家面色一变,颤抖着嘴唇不知如何应对,一侧的荷官更是面色僵硬,活像是见了鬼一般——虽说确实是个赌鬼。
在脑子做出反应之前,我便已经起身,步履匆匆地向着那一桌走去:博罗金诺赌场虽说比较随意,但是这样的要求是不可能答应的。
“阁下是哥伦比亚人吗?听口音像是的。”我还没说话,那个粗胖的男人便嘿嘿地笑了起来,满脸的肥肉似乎都堆到了一块。
“我可还没说话,不知这位先生灵敏的耳朵是怎么听出来的口音?”
“赌的。”他搓了搓手,随手洗了洗桌上的扑克牌,“看来赌对了。”
“虽说赌得不错,不过阁下方才的要求,可不能这么容易便被答应呢。”我笑了笑,看着慢慢挪开了身子的庄家和向我喊了一句“交给博士了”便逃到一边的荷官,坐到了他的对面。
“为什么不答应?为什么不答应?”他摆了摆手,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邪意,“赌场之内,大家都是赌徒,管你有什么规定和身份呢!就是乌萨斯皇帝或者哥伦比亚总统来了,也得认赌服输,我说的对吧?”
“那么,就让我跟你来一把,没问题吧?”
说完,我对着暴行耳语了几句。因为方才那颇为挑逗的话语而面红耳赤的兔女郎顿时像得了什么救星似的,三两步便跑开了。片刻后便又端上来几杯蓝色的鸡尾酒,然后老老实实地退到了我的身后。
“哈哈……有意思!来吧老板,跟我赌上一赌!赌注就是你身后那个漂亮的卡特斯小姑娘!”那人举起一杯酒贪婪地一饮而尽,放声浪笑着,轻佻地在桌上向我滑过来一张名片。稳稳当当地将那张小纸片接住,上面的名字赫然是:罗拉德。卢登道夫。
维多利亚名门卢登道夫家的公子么……难怪能这么浪荡不羁。
“那么开始吧。”在暴行惊讶的表情里,我一口应承了下来,“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的。”
“赌场上可不只靠赌,运气也很重要。等被赢得无话可说的时候,可别再赖账!”
按照我的提议,我们玩的是赌局中最为经典的“梭哈”——即便是在整个泰拉世界,也颇为流行的游戏。在无数引人瞩目的电影里面,这种类型的赌法也算是最为刺激的赌博桥段。虽说我自己不以赌为生,对此也不敢说是行家里手,但也算得上略通一二。
规则也不难,每人一开始先拿到两张牌,亮出其中一张,并由点数大的人决定下注多少;另一人若希望继续,则需要跟注。之后每一轮,每一个玩家都会额外发一张牌,并再亮出一张,始终保留一张不必亮出的底牌。每一轮都由牌面大的玩家先下注,同时其他玩家决定是否跟注。若是不跟注,则视为自动放弃游戏,之前的筹码自然也收不回来。直到每个人手上都由五张牌之后,大家皆亮出其中四张,并留下一张暗牌,进行最后一轮下注。而这一轮下注中,玩家可以押上所有没有放弃的玩家所能跟的最大筹码,等到所有下注的人进行表态后,便掀开底牌一决胜负,牌面最大的人便可赢走桌面上所有的筹码。而压上所有筹码的操作,便叫做梭哈——这是这样的赌局中最激动人心的地方,也是其名字的由来。
至于大小和牌型,则是同花顺大于四条,大于满堂红,大于同花,大于顺子,大于三条,大于二对,大于单对,大于散牌。若牌型相同,则按照数字A最大2最小与花色黑桃红心梅花方块的方式来决定大小。
对面的罗拉德明显也是深通此道的老赌鬼,听到我提到要玩梭哈的时候眼中便精光一闪,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有数的赌博会相当无趣,而这种无法掌握的惊险才是赌博的乐趣——这也是梭哈的精髓之一。
“赌钱倒是随意。”罗拉德脸上的肥肉推了推他的嘴角,让他挤出一个笑容,“你是老板吧,最差也算个话事人。既然如此,最后赢的人有资格这个小姑娘睡一晚,怎么样?”
“没问题。”看着他投向暴行胸前的视线,我对他皮笑肉不笑地回复道,“暴行,这一把你来做荷官,怎么样?”
“博,博士……!”她通红着脸,用十分怨怒的表情望着我,“你是在开玩笑么……?!”
“你觉得我会输么?”
那自信的话语和我脸上向她送去的那一脸轻松的笑容让她安静了下来。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受过训练的兔女郎看起来接受了现实,很快镇定下来,默默地点了点头,充起了荷官的角色。
暴行不急不缓地向我们先各自发了两张牌,赌局就此开始。我瞅了一眼:一上来便拿到了一对J,一张黑桃一张红桃。轻轻按捺住了内心的兴奋,脸上不动声色,沉默不语地亮出了一张黑桃J。而罗拉德,则闷声不响地翻出了一张黑桃Q。
“黑桃Q大,这位客官说话。”暴行忍不住将自己兔女郎制服胸前的布料往上提了提,开口说道。
罗拉德毫不犹豫地押上了一百龙门币,而我却忍俊不禁:“卢登道夫家的公子,居然只出一百块钱?这在罗德岛上连一份不保密的初级作战记录都拿不到呢。”
“老板,这一把赌的可不是钱啊。”
看着罗拉德那满脸横肉的得意模样,我也只是耸了耸肩膀,和他一样押上了一百块。
第二轮发牌,我拿到了一张红桃K。几乎没怎么思索,我就将这张牌亮了出来——如此一来,罗拉德便很难猜到我在手中还有一张J。而他则是不紧不慢地,亮出了一张方块10。
我们两人的赌博很快吸引了大半圈的看客。似乎只是来玩玩的能天使在一旁轻松地吹着口哨;阿嘿嘿嘿地笑着,打着手指似乎在盘算着什么;雪雉一脸羡慕地望着被摆在桌上的两张一百元龙门币……在逐渐嘈杂起来的声音里,暴行有些紧张地看向了我:“红桃K大,博士说话。”
虽说并不是为了钱,不过这一把眼看优势很大,我便默默加大了筹码,放了一张一千块的龙门币上去。罗拉德皱起眉头挠着脑袋想了半天,也跟了一千块。
第三轮发牌,我居然抽到了一张梅花J——三张J已经堪称是梭哈中的大牌。
胸有成竹地抬起头,罗拉德却面色不改地晃了晃脑袋,亮出了一张方块Q。我眉毛微微一挑:他的牌本来是一张黑桃Q和一张方块10,梭哈最基本的铁则就是不暴露自己的实力,只要可以不亮出对牌一般都不会亮出来。而罗拉德这个时候组出一副对Q,显然是手上还有一套对子。
有可能是一张10,那么他的手上就是一对10与一对Q的两对。但若是如此,他应该亮出10,以较小的对子来引诱我,防止我被吓得不敢跟注。但是罗拉德却直接亮出了Q,说明他的手上有更大的概率是一张Q,这一轮非得亮Q不可。
我的心里感到一阵严峻。如果罗拉德真的有三张Q,牌面上便已经超过了我,再赢下一把的可能性就不大了。脸上依旧保持着轻松的表情,我默默地亮出了一张梅花J。
“对Q大,这位客官说话。”暴行的嘴角微微一颤,显然是觉得我要输了,内心已经满是动摇。
“那么我出三千龙门币。《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罗拉德将三张一千的龙门币向着中间推了过来,朝着我勾了勾嘴角,“手上三张Q,下注自然要大一点。虽然比起这个小姑娘来说钱无所谓,但多拿一点才最好吧!”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飞快地盘算起来。如果在这里放弃的话,固然钱会输少一点。但是在还不知道罗拉德手上所有牌的情况下就放弃,拱手将暴行这么可爱的女孩子送到这家伙的手里——身为男人,这一点我做不到;身为想要保护罗德岛每位干员的博士,这一点我也做不到。
“有点儿意思啊,阁下……”
“是吗?你可能不知道一天之内在这赌场里,只用2万龙门币赢到57万是什么概念。”罗拉德自信地冲我笑了笑,“我们一般只会用两个字来形容这种人:赌妖!当年卢登道夫家的老头子用20块赚到500万,我在这里用2万赌到50万,不是问题。”
说罢,他又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狠狠地拍到了眼前的赌桌上:“三张Q,你能秒我?你能秒杀我?你今天要是能把我罗拉德秒了,我当场,就把这张支票交给你!跟赌局无关,这张支票以卢登道夫家的信誉担保,你写多少都没问题!”
“那么我选择迎战。”面对又私下加了筹码的罗拉德,我晃了晃头。自己的性格一贯谋定而后动,但必要的时候也会愿意冒一把险——手上有着三张J,若是不看完牌就认输就太不合算。并且看罗拉德的架势,他也很可能只是虚张声势来吓唬我罢了。想到这里,我轻轻地掏出三千龙门币,往中间一推:“跟。暴行,发牌吧。”
暴行有些惴惴不安地忘了我一眼,递给了我和罗拉德各一张牌。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此时我亮出了一张黑桃J,一张红桃K,一张梅花J,手中还有着一张红桃J;而罗拉德则有着一张黑桃Q,一张方块10,一张方块Q,手中却不知有着什么样的底牌——却有着很大概率是一张Q。
罗拉德并没有看牌,反倒全神贯注地死盯着我,眼看是要从我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这一点自然没有瞒过我的眼睛,面带微笑地与他对视着,将拿到的牌直接推到了桌上,在所有人的面前直接翻开了那一张牌——出人意料,是一张方块J。
围观众人的双眼都骤然瞪大,在一旁观看的暴行和能天使甚至惊叫出了声。
此时我的牌面已经是三张J带一张K,而方才的举动更是严严实实地避免了我被罗拉德猜到心理活动。一时间攻守之势异也,主动权回到了我的手中,反倒轮到我来观察罗拉德的一举一动了。同时场上的局势也更是扑朔迷离——在之前的一轮中,已经亮出一张J和一张K的情况下我亮出了J,说明我的牌可能是一对K加一对J的双对,甚至是三张J带一张K。而实际上,我已经有了四张J凑出来的四条,几乎是罕见的大牌。此时拿到同花顺已经不可能,除非对面的罗拉德能反手亮出四张Q,否则就是三带一也压不住我的牌。
罗拉德吸了口气,瞅了瞅自己的底牌,然后翻开了刚才那一轮发下来的牌,是一张梅花Q。
赌桌上,陷入了僵持。罗拉德的牌是三张Q带一张10,而我是三张J带一张K。成败与否,看的就是最后一张底牌。
这个时候的罗拉德顿时没了风采的自信。那肥硕的脸上眉头紧皱,双眼微微泛红,口中也止不住地咳嗽起来,却显得他十分兴奋。这个时候的他,才更像是一个专业的老赌鬼了。
“……可怕。”他露出了一副有些恐怖的笑容,“这一把,我可能要输呢……呵呵……”
他在猜测,他在猜测我一张底牌到底是什么。就像我在猜测,他手上捏着的那张底牌还有最后一轮那张还没有翻开的牌是什么一般。两个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对方,罗拉德的眼里,似乎有着我眼中他那肥硕的身影;而我如火炬一般的双眼,也被他尽收眼底。双方只是按着手上最后的那张底牌,像是对峙的两名剑士一般,在一呼一吸中僵持着。
“无论如何,我都很享受跟你的这次赌博,罗德岛的博士……不,老板。”
突然之间,他笑了起来。
“为何?”
“实不相瞒!我从小啊,就特别喜欢赌博。小的时候,和我的几个哥哥,或是偶尔有空的叔叔,或是其他家族的小孩子,玩那种最简单的赌博游戏。就是玩个猜鬼牌,也能让我兴奋一整天。”罗拉德一边碎碎念一般地说着,一边用大拇指摩挲着那张底牌,“因为我喜欢那种不需要东算西算,只用天意来决定结果的游戏!不用精心思考,不用开动脑筋,不用运筹帷幄,只需要孤注一掷,任性地等到结果就好!”
似乎是被这样的话勾起了小时候的回忆,赌局和赌约都被抛在了脑后,他哈哈大笑了起来,惹得众人用混杂着惊讶、诧异、不解、无奈的诸多眼神望着这个肥胖的公子哥儿:“自由!那是赌博的时候拼上一切去夺取自己想要的赌注的自由!那种等待着天注定结果时的期待,不安和渴望,还有赢得赌局时的兴奋,是人间最棒的享受!”
“不错,我就是这么一个赌徒,一个不想怎么有什么算计他人心机的赌徒。
我想要的就是自由,像是张开双翼的飞鸟一般腾空而起,放荡不羁地在天地间横行,将一切交给天意来决定!就算惨败,就算被雷暴劈断羽翼,那望着天空时候的不甘和痛苦,也是最棒的享受!”
“只是啊。”他话锋一转,语调低沉了不少。“卢登道夫家里的大人们,哪个不是家产百万,但是从来没有一丝安全感,天天在算计中东遮西盖的。说是去打高尔夫球,结果总是把球杆看成一个1,高尔夫球看成一个个0,整天还是算来算去——揭开那些假动作,他们骨子里还不全是男盗女娼?就连我,都得随波逐流,跟着他们一起玩大家族的肮脏游戏。外人都羡慕我含着金钥匙出生,但我只痛恨自己被家族的囚笼束缚了羽翼,只能在地上仰望着蓝天!”
“只有在这里!在赌场里!”他笑着拍了拍赌桌,“我才能挣脱那囚笼,才能做小时候的自己,才能乘着赌博的那阵风趁势飞翔!想要的东西就去赌过来,被大人们痛骂也无所谓,被人嘲笑是公子哥儿也无所谓。只有在这里,才不用跟家里的大人还有老人们一起算来算去,而是可以像鸟儿一般自由地飞翔!”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所有的赌注——龙门币,还有那张支票,推到了赌桌的中心,“梭哈!”
“飞翔吗……人啊,注定不是自由的啊。只要生在这个世界上,就难免有亲人,有朋友,有在乎的人。放荡不羁,又如何对得起那些将你放在心里的人呢。”
我笑了笑,也将所有的筹码往他面前一推,“梭哈!”
“翻牌!”
最后一张底牌揭开了。
我亮出了手中的红桃J,凑齐了四张J和一张K的四条。
而罗拉德亮出的最后一张牌,是一张红桃10。他的牌型,是三张Q带一对10的满堂红。
四条大于满堂红,我胜了。
一圈的观众先是像屏住了呼吸一般大气也不敢喘,在看到结果之后,纷纷爆发出像是火山喷发一般热烈的掌声。我与罗拉德——虽说不是赌神之间的对决,但这一场梭哈,也精彩得令人叹为观止。
我再看向眼前拿的那名公子哥儿,刚才的这一把赌局仿佛耗尽了他一生的精力似的,此时的他已经没了几十秒前意气风发的那副样子,失落了不少。那副痴痴的笑脸,就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长者回忆着自己往昔的年华一般。
“你赢了。”他将眼前的赌注,那一沓龙门币还有那张支票全部推给了我。
那副乏力的样子,就好像他输的不是一场赌局,而是整个人生一般。
“我赢了。”我默默地收下了那一沓龙门币,却缓缓地将支票在众人惊异的眼神里,推回了他的眼前。
“这东西还给你,愿你以后不必在赌场里潜身缩首,而是在众人的面前也能乘风而起,用你自己的羽翼翱翔在天际中。”
博罗金诺赌场内巨大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十二点,自己不知为何在晚饭后又回到了这个嘈杂的名利场。并没有再去找人赌博,只是静静地看着赌桌和那一幅幅的赌具,反反复复地回想着今天那场令人难以平静的赌局。
因为我很久没有这么刺激地赌过了。
我以往的战略与战术指挥,几乎全部都是稳中带狠的风格,并不行险。这一点实际上也很简单——罗德岛毕竟只有一座方舟的实力,比起财大气粗的移动城市或是国家自然底蕴不足。因此在其他势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财产损失或人命伤亡,对罗德岛来说便可能是致命的。若是跟个赌徒一般随意地乱拿自己的本钱去梭哈,一点失误就可能把整艘方舟上的人全拉去陪葬。说到底,一切的战略与战术都是以实力为基础而展开的。若不到背水一战的时候,谁又愿意拿不多的本钱去破釜沉舟呢?
而今天这一场难得地有机会能压上所有筹码的赌局,让我好似经历了一场跌宕起伏大考的学生,拿到了让自己满意的成绩一般,不禁令人感到一阵轻松。
——也许这就是我最后将那张支票还给罗拉德原因了。他和我在这一点上,或许是一路人呢。
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将身体靠在了皮质的沙发上。夜已经深了,赌场也到了打烊的时间,客人也全部散去。闪着绚丽光芒的机器和霓虹灯都被关上,只有那么几盏黄色的灯管还散发着温和的光。银亮色的朴实地面在清扫后又变得光亮一新,混乱的桌椅条凳像是步兵方阵一般被重新排列整齐,安安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作为工作人员的荷官和清洁等人也早就完成了最后的工作,那喧闹的声音化作了安静的空气,只留下作为罗德岛领袖之一的我在寂寥中盯着赌具消磨着时光。
“啊,博士,最后再给您送上一杯鸡尾酒哟,还有我自己准备的蘑菇派,嘿嘿。”
甚至堪称是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我愣神的时间。慢慢地抬起头,眼前灰色的兔女郎慢慢弯下膝盖,向我送上奉上了淡红色的鸡尾酒还有香气四溢的蘑菇派。
随后她并没有离去,而是悄悄咪咪地迈着轻快地步子,坐到了沙发上,向我的位置靠了靠。
是暴行。在马尔布兰小镇,那个命运起始点便和阿米娅与我们一同旅行的少女。虽然战力不是最强,但地位堪称罗德岛元勋一般的存在。
她的头上顶着一对可爱的灰色兔耳,一身黑色的端面紧身衣,设计得恰到好处的衣服让那条圆圆小小的兔耳朵伸了出来,厚实而饱满的腿部被透着肉色淡光的丝袜完好地包裹了起来。精巧可爱的五官和容颜比起阿米娅来说更像是青春的少女,灰色的长发飘散着,仿佛像是对我发出邀请的无数只小手;望向我的灰色眼睛里满是喜爱和敬仰,而再稍稍往下,细细的脖颈上环着黑色的领结和白色的袖口,饱满而挺拔的胸部只被遮盖住了南半球,北半球则散发着魅人的粉红色光芒,成熟又丰满地微微颤动着,让我升起一阵想要将那对大白兔狠狠地蹂躏一番的欲望——我已在自己的脑海中化身为捕猎野兔的猎人,将她捕获,剥下那一身衣服,将她占有。《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博士……?”见我像是呆住了一般的模样,暴行微微歪过头,用疑惑的表情看着我。
“啊。”我回过神来,“看你看得入迷了,真好看。”
“唔……博士真坏……嘿嘿……”
暴行的天真烂漫笑脸是那么的甜美,那姣好的身材却又让人血脉偾张。微微摇摆的兔尾巴,几乎时刻在呼唤着我那颗狩猎的心灵。漂亮和善又温柔贤惠——只要她不生气——请求和暴行约会和交往的消息记录曾经贴满了整个休息室的公告栏,侧面也表明她有多么的受人欢迎。只不过,灰兔子少女已经心有所属了。
“啊,这个先谢谢了。正好晚饭有些不太够呢。”
我拿过那个小小的蘑菇派,轻轻咬了一口,松脆的皮和香浓的蔬菜香味让我仿佛回到了那个罗德岛甚至不是公司,我们几人像是小小的温暖家庭一般相处的时代:我与凯尔希四面奔走地做着对矿石病患者的诊疗和研究,暴行则负责照顾着那个时候还是个十多岁出头年纪的阿米娅。
如今数年过去,暴行就像我们一般改变着。曾经的青涩已经褪去,同时兼任着战斗干员进行作战任务与后勤干员做着兔女郎兼职的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在漫长相处的岁月中一直在罗德岛上陪伴在我们身边,也悄然地将心交给了我。
“啊。”精致的面颊上像是以前一般满是期待着赞赏的表情,我轻轻地笑了笑,“还是那么好吃呢。”
“嘻嘻,博士喜欢就好。”
那是不自觉的举动还是刻意做出来的呢,听到赞扬的暴行高兴地靠在了我的身上,活泼可爱地用饱满的胸部磨蹭着我的身体,脸上全是开心颜的笑脸就像是她的身体一般,是那么的让人温暖。感受着那份热度,我风卷残云一般地吃掉了整个蘑菇派,然后举起酒杯,慢慢地让淡红色的鸡尾酒流泻到自己的口中,清爽的感觉让我整个人似乎都精神了不少。放下酒杯,将变得更加温顺的暴行抱入怀中,变得安静下来的赌场似乎也仿佛成了典雅高贵的厅堂,这一刻的时间仿佛拉得无比悠长。
“博士……不要我吗?”
待到我终于解决这简单的夜宵后,灰兔子红着脸,吞吞吐吐地向我开口。
“啊?”
“今天的赌约,那个……”
她这么一说,我才骤然想起来。自己与那个公子哥儿最开始互相下的赌注,便是这个夜晚与暴行的约会。只不过,那激烈到几乎要扼住我咽喉的赌局,让我在最后居然将这一茬给忘了。
“……那个人一开始很强硬呢,如果不是博士出手的话,还不知道会遭遇些什么。”
“确实……”
“而且,我只想把自己交给最喜欢的男人呢。”
“嗯……嗯?”
这句话的意思有那么几分隐晦,直到我重新把自己从那场赌局的记忆中抽出来的时候,才意识到眼前的灰兔子到底想要说什么。在带上了几分桃色的灯光之下,暴行微笑地望着我的那张面庞像是香甜的浆果一般,火辣的身体正不断磨蹭着我的胸前,穿着黑色的丰腴大腿在不知不觉间也坐到了我的腿上,淡淡的体香味传进我的鼻中,慢慢地将我的理智吞噬着。
“博士也好久没有陪我了呢,兔子是很容易感到寂寞的哦……”
“那么,要怎么样才能让你不那么寂寞呢?”
“拥抱我……让我感到温暖吧。”
这个时候完全无需多言了。就这么拥抱着坐在我腿上的灰兔子,深深地开始与她接吻。已经知道她在期待着什么的我自然也没有克制自己变得明显的欲望,与她唇吻着的同时,顺势按着那柔软的肩膀将她按倒在了沙发上。等我慢慢地挪开嘴唇的时候,被我压在身下的暴行已经是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灰色的眼眸里满是渴望的情欲,就像我的欲望也通过空气传播并刺激着她一般。
“啊,在这里做的话……”
“没关系哟,赌场已经打烊,我也将门锁好了呢。”看着还有些迟疑的我,似乎早就想到了我要问的问题,暴行的回答来得格外的早,“……而且,我一直很想在这里,在不战斗的时候自己工作的地方,被博士推倒呢。”
那副样子,驱散了我的迟疑,向我的浴火上加了一桶油。我再一次凑近她,像是仓鼠啄食一般反反复复地索取着她的嘴唇,让灰兔子因为不断的亲吻而像是失了魂一般呆呆地望着我。
人似乎会对圆润的体型更容易产生好感。原因无他,圆形本身便是充满母性的,包容又诱惑的形状,让人联想到饱满的双乳和丰腴的臀部或是温暖的被窝与太阳。眼前穿着兔女郎制服的灰兔子,原本隐藏在作战用紧身衣下的胸部被塑造为柔软的肉球,恰巧的剪裁技术让臀部的线条即便被遮住了也能若隐若现地勾人心弦。而像是毛球一般,她高耸的兔尾巴则像野外的兔子一般——那是准备和自己深爱的雄性交配的性信号。
我开始脱去暴行身上的兔女郎制服。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安,更多的却是兴奋和欲望。慢慢扯下上装,蹦出来一晃一晃的丰满双峰展现在我眼前,像是在痛斥着紧身的制服让那对巨乳显得寒酸一般。似乎是因为女性天生的羞涩,暴行像是要掩盖一般地用双手想要遮盖住胸部上那两颗淡粉色的小葡萄,然而看到我伸出的双手,却又慢慢放了下来。
那硕大的乳球几乎没办法用一只手包裹住。根本无法隔着衣服感受到的,绝妙的弹性传回手心,无论在手指的哪里施加压力都会有沉下去的感觉。轻柔的感触着只属于眼前这只灰兔子的柔软,那份顺滑像是会随时消失不见一般。仅仅只是慢慢的抚摸,便能感受到暴行的心跳越来越快——想着这一点,我在摸着胸部的双手上再施加了力气。那对丰满开始伴随着我的动作改变着形状,让我的手指随之陷了进去;随之而来的便是漂亮的乳头慢慢的挺立,就像是我们之间的情欲一般。直到对胸部的渴望慢慢被满足后,我才将手伸向侧腹部。感受着暴行的肌肤带给我的舒畅感,慢慢滑过腹部,走过腰际,开始抚摸着她圆润光滑的小屁股。
那身材太完美了,想必是每一个健康的男性都会想要占有的性感。伴随着我对胸部和臀部的爱抚,暴行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火热,柔软滑腻的肌肤徐徐溢出汗珠,颜色也从白色缓缓化为粉红。一轮又一轮的爱抚,让她发出一声声可爱又甜蜜的喘息。一边抚摸着她,我的心脏也几乎要跳出喉咙一般地剧烈活动起来。
暴行带着炽热的吐息包裹着我的面颊和身体,眼前只感到一阵头晕眼花,甚至呼吸也有些困难起来,仿佛自己身上有了缺氧症一般。
“唔,唔嗯,博士……好激烈……”
然而我却还想让她更深地感受我的爱抚。深深地吸入一口气,我停下了对胸部和臀部的动作,转而将手伸向下方,抱起她丰腴的大腿穿过洁白的大腿内侧,开始抚摸起暴行那已经湿润了布料的秘部。
“啊,博,博士,好痒,嘿嘿……”
暴行嘻嘻地笑了起来,不断地摩擦着大腿的根部微微颤抖着,洁白又柔软的大腿肉慢慢夹紧,将我的手包裹在其中。在那份柔软中慢慢突进,暴行的腿也顺从地敞开,让我抚摸着她的私处,又白又光滑的肌肤被兔女郎制服的布料烘托得更为光滑,绝妙的触感令人感到一阵舒服,太可爱了,可爱到忍不住想要继续占有她。再一次凑上脸,强横地掠夺着她的嘴唇,将舌头深入灰兔子的口中,一边温柔地梳理着她灰色的长发,一边将舌头向小嘴里伸进去。暴行热情地伸出了舌头邀请着我,我们的舌头一同在她湿润的口腔中交缠起舞,无法自拔地渴求着对方,互相交换着唾液。
许久,嘴唇才慢慢翻开,在闪着银光的嘴边,像是七夕鹤桥一般的银线被拉了出来。被情欲完全占据的暴行用恍惚着的眼神望着我,将一切交给我的样子仿佛是在祈求着我继续占有她。于是我在下方的手也慢慢开始了动作,从大腿开始慢慢向上,将手伸进了兔女郎制服的布料中,用指尖慢慢扯开那碍事的壁障,用手指上下抚摸着她的蜜穴。
“哦嗯,嗯……”
那是比被抚摸胸部和臀部时更大的声音,暴行的脸也变得更加通红。身体最重要部分附近那细细的毛发挠动着我的手,缠绕在周围湿润的气息让我想到方才品味到的,暴行潮湿的小舌头。
“唔,啊,博士……”被我爱抚着私处,暴行一张一合的口中,发出了还未形成话语的低吟,“……我要一直,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被我压在身下的她瞳孔中的眼神因我轻轻的爱抚而闪着迷情的光,那既有着女孩子柔软,又有着作为作战干员坚强的模样,让我止不住地怜爱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和柔软的兔耳朵,将脸凑上前,一次又一次地轻吻着她的侧颜。触摸着潮湿的秘部,那里发出了咕咕的水声,热度像是要将手指融化一般。反反复复的爱抚中,爱液像是水龙头的水一般涌出。
“博士……我要……”一边渴求一般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望着还在爱抚她的我,暴行忍不住地向我撒娇着。
“这就想要了么?”
实际上,我也早就想好好侵犯这只可爱的灰兔子了。只不过,对她的那份怜爱,让我一直强忍着几乎要让下半身爆炸一般的性欲。
“嘿嘿……博士不是也很想要么?”那富有弹性的大腿突然环住了我的腰部,双手扶着我的肩膀,慢慢地直起身抱住了我。
在那份吃惊中,我也回抱住了那具柔软的身体。而暴行则慢慢凑到我的耳边,在一呼一吸间,用带着爱欲的眼神望着我,悄悄地耳语着:“我已经没有办法忍下去了呢……真是的,博士就知道让我发情……”
“是吗?”我笑着舔着她柔软的大耳朵,吹了一口气,“我可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呢。所以在这里,我要把这只发情的小兔子吃掉咯。”
我曾一度以为,自己是猎人。只不过未曾设想的是,自己早就掉进了暴行为我布置好的那粉红色的陷阱里,插翅难飞,只能乖乖地缴械投降,坠入她为我准备那又饱满又毛绒的温柔乡里。
对坐着,用紧密的姿势相拥,暴行脸上的红晕已经染成了一片火烧云。抱起已经发情的兔子纤细的腰,借助着体重,一下子地让她沉了下来,坐到了我的股间。只是慢慢地顺着充分湿润小穴深入,她便大幅度地挺直了腰背。
“啊,博士……好,好舒服……”
一开始向内的插入便十分顺利。似乎是感受到了那份交合的快乐,暴行向拥抱着我脊背的双臂注入了力量。她的蜜穴上的肉壁十分厚重并且富有弹性,就像是柔软的塑料容器一般。深入到她体内的我下身被紧紧地包裹着,从插入到最深处,刺激着子宫口的龟头到粗壮的肉棒根部,紧致的压力十分均匀地给予着我的下身以快感。被我拥抱着,暴行在我耳边娇媚地大口吐息,一对兔耳朵像是天线一般摇晃着,一会儿凑成心形,一会儿又像麻花一般拧起来,像极了她此时的心情。热热的爱液顺着肉棒的根茎慢慢滑落到我的腹部,就像是要将她的快感传达给我。
“博士……怎么还不动起来?”暴行亲吻了一下我的耳垂,伴随着湿湿滑滑的感觉,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我的里面没有之前那么舒服了吗?”
“怎么可能……”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冲她笑了笑,“正是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才想好好享受啊。”
只是这么保持着静止,便已经足够舒服了。她的肉穴温暖地包容着我的肉棒,又紧紧交缠着,无限的快感从两股之间冲上我的脑门——然而不动起来却也是不可能的。无法克制住的冲动终于又一次涌了上来,用力抱住了那性感的身体,我开始了用力的活塞运动。被强烈地冲击到几乎要蹦起来的暴行紧紧地搂住我的肩膀,在一声声的娇喘声中挑战着自己的呼吸。那对紧贴着我的酥胸不断摩擦着我的胸口,强烈的心跳伴随着柔软的触感传达而来,而想必我的心跳,也能传递给他吧。
不知道是交合的快感,还是和将心献给我的灰兔子少女一起感受着心跳的愉悦,那份几乎盲目的快乐化作眼前的一片白茫,周围的景色几乎都慢慢褪去了颜色,只剩下眼前与我欢爱的灰兔子与那无上的快感。感受着那温暖的身体在怀中的充实,我们情不自禁地开始亲吻对方的脸,占有对方的嘴唇,然后用力地将彼此的身体融合在一起。
“咕,唔嗯……好棒,博士好厉害……”
不断持续的猛烈动作让暴行忍不住大声地淫叫着,手指扣入我的脊背,轻微的痛感却刺激着我更加想要去感受她的体内不断传来的因为摩擦而产生的热量,想要在她的体内留下专属我的印记。先是提起她的身体,然后尽力地在降下的同时用力地挺起腰部一次次地抽送,在她的体内搅拌冲撞着,冲击着最深处的敏感点。肉壁像是印笼一般强力包裹着我的下体,让我产生神魂颠倒一般的快意。
“啊,唔,啊啊,博士,博士,好棒,好棒……!”
暴行的眼角因为不断的快感而渗出了泪花,意乱情迷地凑上前狂吻着我的嘴唇。那副主动让我感到了自己那强烈的欲望——想要她,想要更多地感受她,想要更多地占有她——伴随着凌乱的呼吸,我抱着她的腰部开始了疯狂的抽插。在她混乱的娇喘声中,渐渐混入了身体下半部分传来的湿润水声,越来越大,仿佛有人在向交合的我们形成的水壶中注入温水一般。两人的舌头又一次激烈地缠绕起来,甚至将对方的脸当做慰藉的对象,不断地舔舐着。待到稍稍拉开距离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巴周围还有脸颊处都因为汗水和唾液变得潮湿。而与我连在一起,带着湿润,却又像火烧一般的粉红色肌肤像是裹挟着巨大热流的旋涡一般吸引着我,让人感到难以言喻的舒服与不知如何形容的,对她的怜爱。
沉下的同时挺动腰部到最深处,然后慢慢抬起缓缓分开,再沉下并挺起腰腹,不断重复着这样交合的动作。暴行的那件兔女郎制服早已被不断溢出的汗水浸湿,被我抱在怀中的她香汗飞溅,毫不掩饰地呼唤着我。聆听着她的呼唤,我紧紧地拥抱着她扭动着的身体,用手抓住了那大幅度摇晃的丰满胸部,乳尖高高地挺立着,就像是灰色的兔子对我的回应一般,将自己的心跳带给我。
“啊唔,嗯……要来了,博士,要忍不住了,啊,啊啊……!”
“唔,暴行,我也差不多要……”
“啊,唔……博士,射到我的里面,让我怀孕……!我要给博士生好多好多小兔子……!”
暴行的娇喘声渐渐升高,小手攀上了我的胸膛,隔着那一层黑色的衣袍轻轻抚摸着坚实的肌肉;我则上上下下地滑过她的身体,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结合处不断涌出的爱液让我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而暴行则在与我结合的地方扭动着身体,就像是要将自己越陷越深似的。在已经达到最高速度的动作里,热量和快乐都渐渐升上顶峰。暴行的身体已是像充斥着地热的矿井一般滚烫,在我强烈的冲刺与她身体剧烈的颤动中,紧致的肉穴慢慢收窄,我便在那一刻像是精准的爆破一般到达了极限。
“唔——!”
从深处涌出的欲望让我根本没有思考是否去抵抗的机会。在几乎无声的释放中,我与暴行一同达到绝顶的高潮,在她的体内洒出又一波爱液高潮的同时,我的肉棒在灰兔子的子宫口处迸发。被内射的强烈冲击让暴行抱紧了我,不断抽搐着身体。无数的精子开始向她体内游动,寻找着让眼前这只想要为我生孩子的小兔子受孕的机会。
“呼,呼……好热啊……博士居然对我射了这么多,好厉害呢……”
瞪大了眼睛,暴行低头望着自己已经被我射满了的下腹部。两人重合的部分慢慢流出了混杂着爱液的精液,慢慢滑落着为肌肤染上一层黏糊糊的潮湿。
灰色的小兔子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向环绕着我背后的双臂上又一次注入了力量,紧抱着我的身体。带着余温的平稳呼吸让人感到安心,却也魅惑着我内心还没有平静下来的欲望。
还是想要与她紧紧相拥,即便是这样合为一体也死而无憾。
这里与罗德岛的浴场不同。博罗金诺赌场也提供了用于冲洗的浴室,只不过大小基本只为一人准备。不过在脱去身上被汗水浸得黏黏糊糊的衣服后,水汽弥漫的浴室里,这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小小的浴池坐着我们两个人,却已经显得十分拥挤。在热水中背靠着浴缸的边缘,暴行则紧紧地将背部与我贴在一起,小巧的肩膀微露出水面,丰满的双乳像是漂浮在水面的皮球一般。不知道是因为被热量催动了情欲呢,还是单单想与我更加靠近呢,她不断地向我紧贴过来,让我忍不住地从背后抱住了她,抱住了那乖巧地躺在我怀里的兔子少女。似乎是对这样的举动感到安心一般,暴行有些坚硬的身体终于慢慢放松了下来。那轻盈的体重让我感到一阵舒服,即便是在热水中,她的温暖和温度也通过紧贴的肌肤传到我身上。
“怎么了,突然间说要一起洗澡什么的,有些吃惊呢。”
“想,想和博士再待久一点呢,而且,而且,刚才做的时候身上也弄脏了,什么的……”
“傻兔子,想找我可以随时都过来啊。”我捏了捏她长长的耳朵,软软的,“而且,虽然还在忍耐着,我现在还想抱你啊。”
“……嗯。”她回过头,轻轻地亲吻了一下我的嘴唇,“博士想对我怎么做,都可以的……”
已经得到了她的同意,我用手包裹住了胸部的柔软,先是抚摸着那傲人的曲线,然后又用双手爱抚揉搓着那丝滑的嫩肉,让手心处饱满的乳房变换着形状。
暴行剧烈的心跳透过紧贴着的地方传给了我,被我欺负的她口中发出动人的娇喘声,却也在无意识中增添了我爱抚的剧烈程度——在手心处感受到中间的凸起时,我伸出手指捏住了那里。
“呀唔——!”
暴行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惊叫了一声,身体微微弹跳了起来。只不过,我指尖处的乳头已经又一次在爱抚中变得坚硬无比。抓住那对粉红的葡萄,手掌握住胸部,慢慢地开始旋转起来。敏感的性器官被刺激的感觉让暴行的反应更加激烈,因为被我玩弄着而从嘴里发出娇媚的吐息,全身不安分地在水中扭动扑腾着,让一起泡澡用的水也翻腾起来,溢出了浴缸。
“啊,唔唔,只有乳头,只有胸部的话,不要……”
“那我停下来咯?虽然我最喜欢你的胸部了呢。”慢慢放缓了手中的动作,我在暴行的兔子耳边轻轻咬了一口。
“唔,唔唔……博士又在欺负我……”她晃了晃脑袋,却没有踌躇多久,慢慢开口,“请,请更多地欺负我的胸部……我想被博士欺负……”
这样坦率的肯定,还真是像温柔时候的她啊——也只有被她真心托付的人,才能看到她这样的一面吧。想到这里,我再一次开始了对于胸部的爱抚,掌心处的乳房伴随着我的抚摸变得更加柔滑而富有弹性,似乎把玩多久也不会感到生厌。
在我双手的动作和暴行浅斟低唱一般的喘息声里,不知道是因为热热的蒸汽还是因为泡在浴缸里的时间太长了,眼前的视线仿佛都变得模糊起来。
也许应该在泡晕过去之前出去,只是现在完全不想跟怀中的灰兔子少女分开。
不过在我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隐忧时,暴行却先开了口。
“博士……我们稍微出去一下吧?”
“嗯?”
“有些头晕……而且,浴缸太小了,不方便帮博士做呢。”
那是做什么呢。虽然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我却也勉强猜到了三分。
与她互相拥抱着从小小的浴缸中起身,暴行拉着我的身体,让我慢慢地坐到了浴室里的地面上、然后她跪坐在我身前,稍微有些强硬地扶着我的大腿,提起硕大的胸部夹住了我的肉棒,然后慢慢地用双乳包裹住了我的下半身。
“嘻嘻……我从大家那里知道的哟,博士最喜欢胸部了呢。所以,让我用胸部来为博士做吧,嘿嘿。”
“啊,这……”
那压倒性的温暖和绝妙的压迫感是如此的柔软,甚至让我感到腰部漂浮了起来,口中完全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除却点头之外,我的身体酥软得没办法做出别的回应,只得再一次地感叹,被柔软的肌肤包裹,永远是这么令人舒服的一件事情。
暴行却没有多少惊讶的样子,而是将体重继续靠在了我的身上,用饱满的双乳包裹着我的下体,上下移动地摩擦起来。像是耐心的雕刻家一般细腻地用锉刀刻画着塑像似的,她给予着我甜美的揉动。伴随着我意识的逐渐朦胧,包裹着肉棒的力量还在渐渐增强,附着的程度也不断上升,那迎面而来的快感就像是将脑子浸泡在柔和的温水中。
“嘻嘻,博士的这里还是这么厉害呢。”一边说着,暴行一边用手指戳了戳敏感的前端,让我忍不住颤抖着脊背。
“喂,不要乱戳啊。”
“咕嘿嘿,博士的弱点被我找到了呢。”像是成功地捉弄了大人的小孩子一般,暴行开心地笑着,盯着夹在她的乳房之间的那根慢慢挤出来前列腺液的肉棒,“真可爱的感觉……”
仿佛已经忍不住想要去疼爱那根可爱的弱点,暴行轻轻凑上脸,用柔软的嘴唇轻轻地吻上了前端。随后,她又张开嘴巴,慢慢地吐出红红的小舌头,敏捷地贴了上来,开始舔弄那前端的四周;嘴边牵连出的唾液慢慢滑落,滴落在胸部形成的山谷之间。腰间湿润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弯起腰背,尽情享受着被侍奉的快感。
“唔,唔哦……”
“博士好享受呢,诶嘿,这样做也值得了。”
看起来我为难的样子让暴行感到了十足的动力,用舌头舔了舔已经变得湿哒哒的嘴唇四周。因为不断溢出的汁液和空气中的水汽,胸部摩擦的速度也越来越迅速,原本还有些谨慎的动作慢慢变得大胆起来。她再度活动起了饱满的胸部,用双乳包裹着、摩擦着肉棒,同时用舌头在马眼处舔舐着,将溢出的汁水全数吸入口中。在我竭力忍耐着那份快感的时候,暴行又用舌头卷住龟头,然后凑上嘴唇像是深吻一般地反复刺激着,下半身处传来的甘润的弹性进一步践踏着我脑内的理性。
似乎意识到了我的处境,灰兔子吞吐着我的前端的同时不断地吮吸着,用向上仰视的媚眼催促着我,同时加大了力度。嘴唇处强烈的吮吸,乳房的推挤,面对暴行如此献身的服侍,我的欲望接近极限地疯狂暴走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暴行突然用两侧的双手按住了胸部的两侧,突然收紧的压力成为了爆炸的导火索,让我的防线再也没有了坚持下去的动力。
“唔,啊,暴行,要射……”
暴行的小嘴微微一松,坚硬的肉棒便从口中弹跳而出。我甚至还来不及说完,体内跑出的白色浊液便喷涌着,飞射到她的小脸上和夹紧肉棒的乳房之间,将灰色的兔子少女染成欲望的白色。
“哇,哇喔,博士还能射这么多啊。”
将精液射出来之后,敏感的前端依旧能够感受到暴行炽热的呼吸。她用湿润的眼神注视着我的性器,然后充满爱欲地亲吻着还冒着精液的前端,用小巧的手指抚摸着被我射到脸上、鼻子上、头上、耳朵上还有那漂亮的灰色长发上的精液。
只是,再怎么擦,似乎也擦不干净,那张俏丽的脸上始终是一副被我玷污后湿透的恍惚模样。
“暴行,我……”
“等,等一下,博士你也太厉害了吧……”望着被夹在她的双乳之间,还没有软下去的硬物,暴行惊讶道,“居然还这么硬……”
“所以,我们继续吧。”
稍微起身想要按住她的肩膀,却反而被她伸手制住了手腕。随后,她慢慢地起身,将我压到了身下,面对面地骑到了我的身上。
“我会为博士继续做的呢……请博士也让我很舒服哟,嘿嘿……”
“真是只好色的兔子呢……哈哈。”
眼前的春景实在是过于美妙了。
摇曳着长长的秀发,灰兔子少女迷离着眼神,慢慢地用细细的小手按着我的胸膛,骑到了我的身上。苗条的腰身微微晃动着,丰满的巨乳闪着妖艳的光。为了能更加方便地让我插入,暴行小心翼翼地用食指和中指撑开了私处,让被她压着的我能轻松地看到最里面那一层艳红色的嫩肉,银丝从张开的大腿间丝丝点点地滴落,淫荡而妩媚。
“唔,啊……真,真让人害羞……”
羞红着脸,几乎不敢直视在她身下的我,像是要昏过去一般,一副说不出话的样子——明明刚才在赌场内做的时候也没有多么矜持的。看起来这幅样子对于暴行来说,也过于下流了呢。满脸羞红,露出纯情可怜的表情,像是害怕一般慢慢提起了腰,然而长时间张开的蜜洞却在不知不觉间从深处流出了一点一滴的蜜液。如同想要掩盖这份被激发的羞耻心一般,暴行轻咬着嘴唇忍耐着,在羞涩和焦躁中晃动着膝盖,对准着我的股间硬物沉下腰,慢慢地接触到了我的身体;我则握住了那根粗大的肉棒,另一手扶着她的腰部稳定住,帮着对准了正确的位置。
感受到龟头热量的暴行用力一坐,整根肉棒便被顺滑地没入张开的阴道里,一下子吞到了最深处。
“呼啊,啊啊……博士,插太深了……”
像是收纳盒一般容纳了整根滚烫肉棒的肉穴慢慢地开始紧缩,同时暴行轻盈的重量也压在了我的身上。她用双手按在我的胸口上,在慢慢适应被在上面的感觉之后,像是放下心一般地摇动着性感的身体。胸部伴随着她腰部一次次的下沉微微地颤抖着,又一回回地因为反作用力而弹跳着,乳沟间流淌着汗水,与阴道里的爱液一同慢慢淌落,一条条小瀑布就这么汇合地落下,潮湿的声音连绵不绝。
配合着她的动作,我的双手先是抚摸着那挺拔的美臀和圆圆的兔子尾巴,又伸出手握紧了方才侍奉着我的那对巨乳。暴行反复地将那粉嫩的蜜穴压下,让我的肉棒蹂躏着她紧致地包裹着我的阴道。布满了色欲的灰色双瞳、娇媚的喘息和晃动的兔子耳朵,还有那每次沉下身子时因为性快感而如过电一般颤抖着的身姿,无不在让我感到无上的愉悦。
“嗯,啊嗯,博士,舒服吗,我的里面,舒服吗……?”
“啊啊,暴行的兔洞里面太棒了!”
最初只是微微地上下运动,只是很快习惯的暴行让动作渐渐变得飞快起来。
灰色的长发上下飘散着,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的粉红肌肤上满是汗液。双乳像是两颗圆球一般淫荡地上下摇晃着,又在我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灰色的兔子已经完全沉浸在上上下下的快感中,娇喘的声音又动人又激烈,相连的部位已经如熔浆一般滚烫,让忍受着那份刺激的我热血。贪图着更多刺激的我抱起暴行的身体,开始疯狂地向上顶起身体,用力索取着她,贯穿着她的身体,让她几乎要瘫软一般地晃动着腰部,竭力配合着我的动作晃动着腰,忘我地沉浸其中。
“啊,啊呜,博士,再用力,再用力地要我,要我……!”
“真是只好色的兔子啊,让我来满足你!”
“嗯,啊嗯,只有博士可以满足我,只有博士可以要我,啊,啊呜——”
虽然暴行还骑在我身上,但攻守之势却又悄然转换。将肉棒用力地插进紧致的肉穴中,伴随着不断的抽插,原本柔软的肉壁渐渐地紧绷起来,坚硬彻底地压榨着我的肉棒,甚至让我感到自己的性器要被就此夹爆似的。我转而抓住暴行圆润饱满的臀部,将那两团软肉捏出一道道通红,用腹部和跨部猛烈地冲击着暴行的屁股和大腿,让她像是坐在地震的地面一般不断地晃动着,泪珠不自觉地从她带上了浑浊的眼中溢出,口中甚至已经喊不出迷乱的淫语,只有生物本能地春叫。
“啊啊,啊啊啊……!博士……不行了不行了,要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啦……!”
“唔唔!你这只淫荡的兔子,要射了,给我用你的兔洞好好接下来啊!”
“是,是的,我是只属于博士的兔子,请博士一定要射到我的里面,让我为博士生下一窝小兔子,生好多好多小兔子——!”
湿漉漉的紧致小穴骤然收紧,伴随着她的高潮,我的腰部狠狠地向上一顶,插入到暴行最深处的子宫口,一直忍耐的射精欲望在对准她生育新生命的房间门口爆发。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向上喷出,灌满了暴行的子宫。柔软的肉壁和粘膜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意愿一般,不断用力地收紧了我的肉棒,将我的每一滴精子都收纳到兔洞里,期待着我的种子能在她的子宫里生根发芽,诞下一窝健康的小兔子。
“呼,呼诶,博士……”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暴行颤抖的身体趴在了我的身上,脸上还带着痴痴的笑容,像是追求着什么一般与我拥抱着,亲吻着,“好棒……”
身体像是刚刚泡完热水中一般炙热。即便交配已经结束,暴行依旧趴在我的身上——这样也好,她的体重,她的温暖,是那么的令人安心。在迷离的意识之中,我隐约又听到了她的话语:“嘿嘿……博士……喜欢,最喜欢你了呢……”
数日之后的下午。
“真麻烦……”
密密麻麻的文件和蚊子一般大小的打印字体让人看得眼睛生痛,午后的倦怠更是让人想要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去。终于又看完一份新参干员的资料,签下许可入职调配的名字后,我放下那套文档,取过放在桌角的一枚硬币。
“是数字就休息一会儿,是花就继续干吧。”
轻轻一晃手指,那枚硬币飞到半天空,然后慢慢掉落在桌面。我用手指一按——是花的那一面。
“那这次不算,再扔一次……”
话刚一出口我就笑了出来。记得很早之前有一位哲人说过,遇到难以选择的情况时用抛硬币或者抽签这样的方式赌上一赌,而在得出结果后又反悔时,你的选择其实早已注定,赌上一赌的做法不过是个坚定信念的过程罢了。
将硬币挪到一边,把脑袋靠在办公椅上,定好了十五分钟的闹钟,办公室的门却突然响了三下。喊了一句“进来”后,出乎我的预料,穿着兔女郎制服的暴行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进来,在我的桌前缓缓弯下腰,向我递上一杯冰咖啡。
“您的咖啡,工作之余也不能忘了休息呀,博士。”
“唔,谢谢……”慢慢地接过咖啡啜饮着,盯着暴行那被兔女郎制服烘托得完美的身体曲线,我的心里忍不住有了几分躁动。
“嘻嘻,博士。”并没有因为我灼热的视线而生气,暴行却一副开心的样子,凑到了我的耳边低语着,“我们来赌上一赌怎么样?若是您在晚饭之前完成工作,今晚我便还是您的兔子哟?”
我咽了一口口水,看着慢慢直起身,向我欠身行礼的暴行,她却只是巧笑倩兮地望着我:“希望这一次您又能获胜呢,嘿嘿……”
“哎呀,这可真是……”揉了揉疲惫的眼睛,将闹钟的时间掐掉,我无奈地笑了。
“这样的赌注,不是完全没给我输的选项嘛。”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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