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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62)春色画中,今夕何年?(年夕3P)2021年2月15日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35682年:「无业游民」,在一年前从遥远的炎国造访罗德岛,并提供了许多金属铸造方面的援助。

    本人是个喜欢娱乐刺激的不正经姑娘,经常劝诱包括博士在内的人外出游玩,也因此与博士缔结了十分深切的关系。

    夕:「普通画家」,在作为姐姐的年自作主张的情况下被一行人拐回了罗德岛,居住在一堵墙壁内。

    个性淡泊、出世、喜好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

    在博士前前后后登门寻访了三百次之后,才终于答应了出门游玩的请求。

    大炎国,五穗城。

    相传,上古时期,大炎国的猎户赵粤追赶着五只成群结队的山羊,翻山越岭来到这片温暖的土地,发现遍地都是优良的稻米麦穗,因而率族人迁居至此,遂有此城。

    经过千百年的发展,五穗城已然是大炎国重要的对外通商窗口,在新的时代繁荣生辉。

    在这座犹如南国明珠般的城市,新春的脚步声到了,人们自然也提起了一年一度的热情,准备着这迎春的佳节。

    五穗城夜晚的街头灯火通明,充满了快活的气氛——卖春联的、卖年画的、卖爆竹的聚在一起,汇成一片红色装点的海洋;卖水仙的、卖金桔的、卖桃花的并列花市,让街头变成了春意盎然的花园;卖煎堆的、卖年糕的、卖干果的你争我抢,好似要引得顾客大快朵颐。

    细细看去,安居的人家、住宿的客店、飘香的饭馆和卖货的商贾,门口都贴上了大红色的春联与各色的年画,挂着璀璨靓丽的灯光。

    而人声鼎沸的大街小巷响彻着爆竹的轰鸣,漆黑的天空中是时不时绽放的绚烂烟火,人们纷纷换上了新衣新鞋,热热闹闹地预备着辞旧迎新。

    而在这样欢快的氛围中,我正闲适地牵着一位旗袍美女的手,漫步在五穗城的大街小巷。

    「话说啊,爆竹声这么大,你没关系吗?年」「啊呀,就是稍微吵闹了些……迪蒙博士不会以为,我真的和传说里一样,一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就会吓走吧?」听着那随性慵懒的声音,感受着手心处传来的炙热体温,我忍不住抬起头,看向身旁的佳人。

    毫无疑问,身旁的年是个相貌出众的美人。

    一头随意扎好的白如雪的长发上顶着一对火红的双角,一双长长的秋娘眉下是紫色的俏皮双眼,尖尖的耳朵总能引人对她想入非非,小鼻子微微挺起,嘴上满带着愉悦。

    发型原本是马尾辫的她,今天却将头发带上发簪整整齐齐地扎好了,穿上了一身颇有古典美人特质的旗袍。

    衣装的领口、袖口和下口都带着热情的火红。

    同时,零星地印着红龙的装点也颇为吸引着人们的眼球,却遮盖不住她凹凸有致的火辣身形与洁白的肌肤。

    年的小臂染上了与过年气息相符的火红,摇晃着长长的尾巴,一把书着「年年有余」四字的折扇在手中轻摇,为她增添了无限的风情韵味。

    ——虽然我还是清楚,这套衣服不过是她随便掷骰子选出来,然后随手改了改就做出来的。

    不过即便是如此,年的这身如洪炉般火热的打扮着实引人眼球,不由得叫人感慨,只要是美人穿上了,什么样随性的衣服都能显得般配。

    看着我有些看呆了的样子,年调皮地笑了笑,轻轻地挠了挠我的手心:「哦?就这么喜欢这身衣服吗?」「不……这个」她那副主动出击的样子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只能尴尬地点了点头,称赞道,「很适合你啊,穿上去之后很漂亮」「是吗?这身中山装也挺适合你的哦?迪蒙博士」「哈哈……过誉了」我微微翘起嘴角,向她笑了笑。

    为了配合这喜庆的过年气氛,我也换下了那身习惯穿的黑色衣袍,转而穿上了一身步入近代后大炎国兴起的新式礼服。

    这身黑色的礼服在负责裁缝的柏喙精心缝制下,外观整齐大方,穿起来活动方便又保暖护身,颇显示出一股身为男性的高雅成熟、沉着老练与稳重大方的风格,又能显现出几分儒雅的气度——当然,这是年先前的评价。

    「去小巷子里走走吧?除了大街,那里面也很有味道呢」「诚然,品味新年的气息,可不只局限于大街呢」互相牵着手,我们轻迈步伐,绕开了主干道,走进了在这个时代显得颇为古朴的青砖小巷。

    虽说现在更多的还是为了吸引游客而做的保留,但闪亮的灯光在夜空下交相辉映着,照出来来往往的人群脚下的砖石与被刷得火红的墙面,将古典与现代的界限十分优雅地结合在了一起,唯美地融合着,却也有一股别样的感觉。

    而在这之中,年一身白里带红的旗袍,这身装扮在街巷中颇为显眼,那副亭亭玉立的婀娜样子,俨然已经成了街头的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恰好也符合着这古雅的街道氛围,惹得不少游人都忍不住回头看上几眼,然后将嫉妒的目光投到我身上。

    而她却毫不在乎周围的视线,只是带着愉悦的笑容紧握着我的手,随性地把脑袋靠在我的肩头。

    两人就这么放慢了脚步,走在有些拥挤的小巷中的石板路上,就像是回到了过去的年代,悠然而古典,不过,世界上的事情总是那么的巧合。

    正在我和年四处游逛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停住了脚步,回头一看,原来是蓝毒和换上了旗袍的絮雨,看来她们也来到了这距离罗德岛停泊处不远的五穗城游玩。

    「嗯?蓝毒,你也来五穗城玩了吗?」「啊,絮雨跟我说想要领略下大炎风光,就让我带她来这里游览。

    那个,因为我之前邀请迪蒙博士在新年的时候出来玩,您说有事要做,所以,就……」「哦,原来是这样……」「是哦,因为之前我已经和他约好了呢,蓝毒小妹妹」就在这个时候,年也转过身,十分亲热地挽住了我的臂膀,「迪蒙博士,反正距离之前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些间隔,我们要不要再去别的地方走走?」蓝毒眼见我身边的年那副成熟靓丽、穿着一身带红龙花饰的洁白旗袍的特别样子,似乎是因为受到了触动,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有些生硬地说道:「年,年姐姐的这套旗袍很漂亮呢,非常古色古香,和迪蒙博士的中山装搭配,很,很合适……」听到这句溢美之词,年转动了一下灵巧的眼睛,巧笑倩兮地缠住了我的手,热情地依偎在了我的肩膀上,轻笑到:「这套衣服还是我帮他选的呢——哎呀,虽然也只是扔骰子选出来的。

    不过听你这么一说,还显得挺般配的呢,谢谢啦」听到年的最后这句话,蓝毒的脸色便显得苍白了起来,有些无力垂下了头,就像是生病了一样。

    我不由得关切地问了一句:「怎么了,蓝毒?身体不舒服的话,早点回去休息吧?」「不,不,我现在很好」她抬起头,努力向我翘起嘴角,挤出了一个微笑,「就不再打扰了,祝两位今天玩得开心哦!」蓝毒说完话,用不知带着何种意味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便和同样穿着旗袍的絮雨互相挽着手臂离开了,慢慢地消失在了人群中。

    就在我和年也牵着手,准备动身的时候,她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下,回过了头,默默地看向了我的方向。

    以为她还有什么事情要说的我向她摆了摆手,蓝毒却慢慢地转过了身,肩膀轻轻抖动着,而身边的絮雨则好像在安慰着她——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吧?「迪蒙博士?」看着我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年的手便缠上了我的臂膀,就连尾巴也顽皮地缠住了我的腰部,「是不是累了?这样的话,我们就直接去荔湖那边……」「不不,我还精神着呢,不然怎么陪你疯玩啊,哈哈」稍微耸了耸肩,对着年笑了笑,她就继续挽着我的手臂,在五穗城的石板路上彳亍,享受着过年的喜庆气氛。

    话说那古往今来,多少文人雅士,喜画爱画。

    而泰拉东方的大炎江山万里,风光无限,奇人妙事数不胜数,却要说有一人,一笔涂尽人间事。

    见过沧海桑田,望过白日飞升,走过拙山枯水,笑过月隐晦明——而那人,如今正在我的眼前。

    此时的我们已经远离了喧闹的城市中心,以普通旅者的身份,租下了一艘木制的游船,在市内满是荷叶莲花的平静人工湖——荔湖上泛舟。

    我已然许久没有这样如旅游般悠闲地乘船,因此内心也少有地闲适了下来,静静地打量着眼前那别致的景色。

    那是一个看起来正当妙龄的女子,正十分认真地抿着嘴角,坐在工整的画架前,手中提着一只毛笔,在画纸上缓缓地勾勒着轮廊。

    青色的一对双角下,纯黑色的披肩长发流露着缕缕青色。

    长长的刘海遮掩着白皙的额头,遮掩着那稍显椭圆的细嫩脸颊。

    细细的柳叶眉弯出了一抹古典的风情,那对水灵的红瞳美德丝毫不用眉笔去勾画粉饰便呈现出一种淡雅温婉的不动声色。

    名为夕的画家正专心致志地凝视着眼前的画纸,带着诱人气息的淡色嘴唇微抿,像是在潜心思索——而这一幕正好又被摆设端庄的小鼻子所定格住。

    就连两只精妙的小小尖耳,都呈现出一股灵动的气息。

    她穿着一身宽松的黑色大衫,宽松地覆盖着正龙飞凤舞的手臂,而那一身像是点燃了青黑笔墨的洁白无袖旗袍则包裹起了窈窕诱人的娇躯,配合着微微摇动的尾巴,隐隐约约中流露着典雅而诱惑的气息。

    这女子容貌的每一处都满是自然灵性的言语,漂亮得就宛若从画中走出的古典丽人一样,因为那精致的相貌和端坐的姿态怎么看都不像是大自然能孕育的,只有画上的笔墨方能勾画出这般美丽。

    夜晚的凉风吹过,轻轻拂起女子双角下鬓角的发丝,美眸流转间颇有一副岁月静好的恬淡,甚至让我也驻足不前,生怕打扰了这美丽的画卷。

    不过这恬淡,很快就被有些不耐烦的声音打破了:「喂喂,我亲爱的妹妹,你到底画完了没有啊」站在我身旁的年已经按耐不住内心的躁动,随性地玩着手中的折扇。

    而她的妹妹夕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己动来动去的姐姐,恬淡地回话道:「看我认真作画的机会,就算这大地上万中挑一的人,一生也最多一次。

    『时来天地皆同力』,气、骨、形、色、法,无一不从无一不至,倾泻如浩荡江河,细密如山间竹影,手中这笔,我都停不下它」说罢,她随性地向着画纸上倾下一笔,耸了耸娇小的双肩,「完工」「慢工出细活啊,年。

    这种时候,就稍微耐心点吧,毕竟也是夕的一番心意,不是吗?」看着对我顽皮地吐了吐舌头的年,我只能讪笑了一下。

    「不是吧,迪蒙博士,你看她之前整天就是窝在不知道那个山里画画,到了罗德岛上还是画画,然后到了这里居然还是在画画?工作也得有个限度啊。

    不适应现实的人会被现实淘汰,这算是很普通的常识吧?但我的兄弟姐妹里,还是有那么几个——包括眼前这个——一直不肯放下架子呢。

    活的那么无趣,岁月会变成一种折磨啊」「你不满意的话,这画就撕了吧?留着也是给自己丢脸」「你们两个啊……稍微和谐共处一下也没什么问题吧?」看着这对关系好到不停斗嘴的姐妹,我只能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还是让我看看吧,能欣赏好的作品是一种愉悦啊」「哼……好作品吗?于我而言,只要尽兴,就是得意」真随性啊,要是我自己能像她这么随性,也不失为一种幸福吧。

    这么想着,我忍不住回忆起了自己与夕所经历过的时间。

    自从年、炎熔和克洛丝一起将这个大画家从炎土带回罗德岛之后,她几乎一直用那神出鬼没的画工将自己关在罗德岛某偏僻走道的墙内。

    在工作闲暇之余,我便会偶尔带着酒菜或是当代的文艺作品登门拜访。

    不知道为什么,除非被鞭炮逼出来否则几乎从不见客的夕却对我不怎么排斥,在心情好的时候便会将我迎进门内,让我漫步在她千姿百态的画卷中。

    自然,虽然画中的山水世界甚是精彩,不过我却总是能在浏览那另片天地后轻松惬意地迈出画纸,只是每次那些画卷都会在我走出来后都会莫名其妙地被黑色的火焰所焚——似乎是因为我的那位祖灵带来的庇护。

    渐渐地,看我能走出画卷的夕慢慢接纳了我,不时会特别允许我欣赏她作画的样子,甚至偶尔还会优待地为我作些山水墨画……当然,在美术方面没什么艺术细胞的我是看不太懂的,除了好好装裱在自己的房间和办公室里外,也无什么可表感激的方式。

    不过时间荏苒,直到现在,在大概前前后后登门寻访了她三百来次后,一直呆在那个房间里的夕终于在年关将至的时候答应了邀请,和她那个总是吵架的姐姐一道与我出门游玩。

    而几乎毫不意外地,她对热闹的五穗城没什么兴趣,只是在我们租下的古朴游船上,在满是荷花的荔湖中心,在夜色下远处的五穗城闪烁的灯火中独自地作画。

    而在我和年逛街归来后,不知道是突发奇想还是早有构思,她突然要求为穿着旗袍的年与换上了中山装的我绘一幅在此南方水乡的才子佳人图。

    我自然是大大方方地应允了她希望我们做模特的请求,年虽然脸上一幅不耐烦的样子,最后却也老老实实地按着夕的指示轻摇折扇,与端庄地站好了的我一同站在船头,等待着夕完成她的作品。

    「真是有些期待呢……哦呀……」我慢慢地贴着船舷走到了夕的身边,预备欣赏一下她的作品,却被内心难以置信的惊讶所震撼。

    俗语有云,西方画如照相,炎国画如符号,意思大抵是前者注重于对描摹对象的还原,而后者注重于意境。

    然而,夕的这副水乡才子佳人图尽管是泼墨所做,却将我们两人的面容十分形象地还原在了画纸上,真正做到了所谓的东西结合。

    我那棱角分明的脸型,轮廓深邃的五官,健壮结实的身躯,以及穿着中山装的那副沉着老练与稳重大方的气度被拿捏地恰到好处,尽管把一个岁入壮年的人称作才子末免有些过誉,但夕的画作却在体现高雅成熟的同时引出几分才气,甚至让我感觉自己在画中都年轻了十岁;而至于年,手握折扇的她在画中满脸笑意,包裹着火热身材的那一身旗袍四处飘散着古典优雅的气质,眉眼嘴角间却也在隐隐约约的朦胧中流露着属于她的那份俏皮随性的内心,在温婉中不失热情,在端庄间又有逍遥,在古典里露着现代,完美地融为一体。

    再搭配上白露横江,水光接天的若隐若现、无边无涯之留白,由内而外地散发着阵阵连我这个不怎么通晓美术的人内心都感到震撼的惊艳,甚至让我感觉画中的那栩栩如生的两人可以就这么走出来,取我和年以代之。

    「……或许此时不该做评价,因为我实在找不出语言形容那份震撼」愣神了许久,我才慢慢地开口,缓缓地说道。

    而一旁的年似乎也刚刚才那份震撼中缓过神来,饶有兴趣地用玩味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妹妹和那副画作。

    「虽说早已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但若是有人喜欢我的画作,自然也是极好的」看起来十分淡泊的夕轻轻地翘了一下嘴角,慢慢地转过身,像是要邀功似地用手中毛笔的笔杆点了点画板。

    「文正公的名文啊。

    只是古仁人之心难求,莫忘了他尚且『进亦忧,退亦忧』呢——人活一生,纵然再怎么出世,终归还是为凡尘所浸染。

    古人云,夫圣人者,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

    与其出世自赏,不如入世随波呀」「是是。

    这样的说教我也听得够多了,就先到这里为止吧」看着夕那副无心再听的样子,我也便只是向她笑了笑,没有说下去,转而慢慢将那幅水乡才子佳人图从画架上取下:「若是不介意,这幅画便由我收下了」「无所谓,外面的世界,我早就不在乎了。

    山川风月,花羽林渊,贩夫走卒,老少男女,画不尽,也看不完,越不过,也走不出,我兴致尽了。

    反正也就是随手一涂,既然是你的话,拿去吧拿去吧」我向她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卷好,收了起来。

    虽说嘴上说着什么不在乎外面的世界,这不还是被我和年一起拉了出来,甚至还给我们两人画像嘛——自然,这话没有在夕本人面前说出来就是了。

    而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她那将视线撇开,转向湖水的妹妹,得意地晃了晃尾巴,微笑着。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游船在荔湖上静静地飘荡,我们徜徉在这水光潋滟的湖面。

    头顶是淡淡地散着光的双月与夜空,足下是清透澄澈的碧绿湖水与莲叶烘托的妩媚荷花,远方是黑暗中市中心在新年夜灯火通明的光点,近处是游船的花灯下两位风格迥异的美人,我顿时感觉,这大概是人世间最有滋味的一幕景色了。

    「怎么,迪蒙博士,看到这荷湖美景,心旷神怡,宠辱偕忘了么?」似乎是比起自己的妹妹还是跟我在一起更加有意思,年也不再管坐在船舷边自在地摆着尾巴望着湖中映月的夕,轻轻地摇着手中的折扇,来到了船头,随性地挽住了我的手。

    「这话难言,难言啊,年」看着她的那副样子,我忍不住笑了笑,「刚才便想到,文正公曾云:」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世界上又有哪个角落能让人真正地快乐逍遥呢——能像现在这样挤出那么一口安稳喘气的空闲,已经颇不容易了。

    「说罢,我转过头,将视线转到身旁的那旗袍美人身上,却不想就这么对上了年紫色的双眼。

    她正专心致志地凝视着我,甚至瞳孔中都折射出了我的脸庞。

    在我内心被她盯得将要发毛,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年却骤然失笑:「人和器物一样,有着品格之分……」似乎是内心感到颇为快活,她轻轻地收起手中的折扇,在掌心拍了拍,「看了这段时间,果然啊,迪蒙博士你还算有点意思,或者说……你本就不太一样?怎么样,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回去之后就可以给你铸把兵器哦?」「说笑了,年。

    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也知道,我真正的佩剑有且将只有一把,那就是『黑火』。

    若是贸然收下了你精心铸造的兵器而不加珍惜,那不是太不尊重么?」「哈哈……我想也是」一切暂归沉寂。

    年一直陪着我我站在船头,而夕则坐在一旁的船舷上,三个人就这么互相维持着彼此间微妙的距离,沐浴着双月清莹的月光,无言地欣赏着荔湖的风景。

    「客人,您订购的饭菜到了,请用餐」没过多久,一声响亮的吆喝声打断了这片沉寂。

    回首望去,看到的是船家正撑着一只小艇摇橹前来,将我提前预定好的餐食送到我们的游艇上。

    在小小的餐桌上布置好后,就行色匆匆地下了游船,用力地撑着篙,船去似箭,荡开浮在水面上的荷叶,慢慢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黑暗中摇晃的灯火。

    「饭菜到了?」看着那离去的小艇,夕终于慢慢悠悠地重新站了起来,「不错呀。

    蛮好,还是缺了些什么的味道才更真切」「迪蒙博士,你看看这个人,整天就知道吃画中的饭菜,嘴巴可都给吃坏了吧?」面对着自己姐姐的揶揄,夕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那你呢,我亲爱的姐姐,除了整天往嘴里塞辣椒,还会吃些什么?只知道那种刺激口腔的味道,真是在侮辱料理,拜托」「你口味就是太淡了,一点都不辣,这怎么行!我和你说,辣,是种生活态度,当些微的刺痛感和浓烈的冲动在舌头上面爆开的时候,你会觉得,『啊,我的人生真有滋味』」「好了好了……」眼看这姐妹二人又要吵起架,我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示意她们两个安静下来,「今天特定订购了两种口味的饭菜,想吃哪种就吃哪种,满意了吧?」自然而然地,深知年和夕口味的我丝毫不敢偏袒,为两人都点了符合她们口味的菜品。

    所幸的是大炎国地大物博,此地能订购的美食自然也是琳琅满目。

    除去几道用作陪衬的小菜与白酒之外,最为引人瞩目的大概是摆在木桌中心的那两味鱼。

    放在年那一边是麻辣烤鱼,火红的汤底散发着浓郁的香味,满是鲜味的鱼肉辣而不燥,却带着一股浓烈的幽香与火热的冲劲,焦香味与料香味相互缠绕,令人回味无穷;而放在夕那一边的却是一道醋鱼,用荔湖水中的野生鱼肉制成,不加油料,只用盐与料酒稍加腌制,再用水炖煮后勾上糖醋芡便告大成,肉质滑嫩肥美,入口略带着糖醋味道,叫人食指大动。

    当然了,这顿晚饭我吃得很饱——不过原因却是,年和夕即便是在饭桌上似乎也要一较高下,不断地往我的碗里夹她们所钟爱口味的鱼肉,仿佛我能帮这姐妹二人证明谁的口味更加优秀似的。

    意识到如果拒绝任何一方之后等待自己的可能是惨烈的修罗场,我只能硬着头皮,将她们夹过来的饭菜和倒过来的酒全数吞下肚。

    在大快朵颐、觥筹交错中,我还时不时要调和一下姐妹二人之间那剑拔弩张的气氛,内心也只能感慨,她们的关系或许比我想象中还要好不少。

    毕竟,最高的轻蔑是无言,而且连眼珠也不转过去,而能像这样吵架斗嘴,时不时也说明,她们的内心其实还颇为重视彼此呢?终于,肴核既尽,杯盘狼籍。

    因为明日下船时自有人处理,因此我们三人也便没有怎么收拾,就这么前前后后地扶着船舷离开了被当做饭厅的小房间。

    游船尾的走道尽头正好预备了两间对开的客房,而此时距离跨年的那一刻还有些时间,稍作休息在等待新年的到来也末尝不可。

    「唔……」船家送来的白酒醇香浓郁,口味丰满,入口绵甜干净,在年与夕的劝酒中我已经不知不觉地颇有醉意了。

    「啊呀,迪蒙博士,你这就,醉了吗?」年一边拉着我的身体,一边轻佻地调笑着。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她也同样面色通红,看着也是一副微醺的样子。

    「没有,就是……嗯,有点恍惚,酒实在是喝得有点多了」「哦呜,那可是,要早点休息呢,嘻嘻」在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了木门关上的响动。

    既然年此时跟我在一起,那应该是习惯于独处的夕到了另一边的房间休息吧——在我努力将这些情报整理出来的同时,自己已经被年带进客房。

    这游船的房间虽小,却十分有古朴典雅的意境。

    打开门后是一面小小的屏风,绘满了由水墨描摹的大好河山。

    绕过屏风,屋内不大的地面上放着几盏散着暗黄色光线的明灯,将室内染上温暖的气息;而再往后便是平整的洁白卧榻,旁边隔着一层雕梁画栋的窗户外便是被船内的灯光所照亮的湖水。

    若是在此安寝一夜,那想必是如朝露梦幻般的体验。

    「呼,呼……」慢慢地坐到卧榻边,稍微适应了那份醉意,我轻轻地呼吸了几下,然后睁开微眯的双眼,却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一副让自己惊讶的美景。

    只见在我的眼前,面色微红年慢慢地解开了身上那一身旗袍的扣子,将那如水蜜桃一般粉白色的肌肤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在室内暖亮的灯光照耀下,年那件隐隐透露出春光的旗袍完美地勾勒出性感火热的身段,而她也像是摸透了我的内心想法一样,有意识地静静站立了一段时间,微微扭动着身体摇动着尾巴,似乎是希望我将她身体的每一处特点都牢记在内心深处,然后慢慢地用那份美丽侵蚀我早已充满了妄想的内心,自始至终地想念着她和她的身体。

    「迪蒙博士,还真是不解风情啊」看着我那副有些呆滞的样子,年也没有分毫客气,就这么慢慢地坐到了我的腿上,用饱满的大腿和柔软的臀部磨蹭着我的股间,将尾巴缠上了我的腰肢,「跟我一起回房间,着意味着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居然就这么,想着休息?」我内心顿时兴奋了起来,千思万绪都化为最为纯粹的冲动,驱动着自己一把从身后抱起了年,双手环绕在她的腰部和胸口上,顺着那一身古色古香的旗袍,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着。

    「等,等等,这么猴急……」「明明是你先勾引的我啊,年。

    到了这种时候,也就不需要装什么矜持了吧?」一边说着,我还一边从这旗袍美人的身后将她搂抱在了怀中,用嘴巴轻啄着她尖尖的耳朵——年的战斗力无疑是极其恐怖的,甚至与我一较长短也绝非不可能。

    换句话说,尽管她现在被我从身后抱住,但只要有那么一点不情愿,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开来也就是一个动作的事情。

    然而她非但没有这么做,反而默许着我上下其手的动作,甚至还在我尽情地隔着那一身旗袍抚摸着身体的时候,从口中发出了带着愉悦的呻吟声,将绕在我身上的尾巴紧了紧。

    「嗯,啊……果然,你的动作还是这么熟练呢……」年微醺的她回过头,用满是迷离的双眼看着我,「现在,要把这身衣服脱掉吗?我已经燥热的很了呐……」面对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极具诱惑力的请求,我却微微地向她笑了一笑,摇了摇头:「不,就先这么穿着吧。

    能对你这个穿着旗袍的热辣美人动手动脚,真是想想就兴奋呢」说罢,抑制不住内心兴奋的冲动,我并没有拉开年那已经解开的旗袍扣子,反而让她保持着这一身装扮,继续着挑动情欲的爱抚。

    以那对尖尖的耳朵与修长的脖颈为中心,我开展了仿佛能从肌肤渗透到她内心的攻势,时而用舌头轻舔,时而用嘴唇轻啄,时而用手指微点,时而用脸颊磨蹭。

    而这个时候的年反而被挑逗得比我还着急,有些急切地用尾巴拍打着我的身体,娇嗔道:「诶,不要啦,我很热的哦……迪蒙博士,你还真是很会撩拨起女孩子的欲望呢……」「兴奋了吗?年,那么我要继续了哦?」我慢慢地将抚摸着脸颊的手向下探去,穿过白皙的肌肤与旗袍那一排被打开的扣子,向着布料的里面探去。

    在作战时年的积甲成山的防御,在那只伸入旗袍的手面前变得毫无意义,只能任由我为所欲为地抚摸着她如棉花版柔软的肌肤。

    不得不说,年的身体摸起来手感很好,就像是她铸造的器物一样有一种别样的质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多地感受。

    而放到此时此刻,则是鼓动着我的内心升起阵阵揉捏的欲望。

    「啊,啊哟,就这么喜欢我的身体吗?来吧,我的身体、我的肌肤,无论是哪个部位,今晚都是你的哦?」「那么,如你所愿」慢慢地,我将手伸进旗袍的下摆里,隔着那一层布料轻轻揉搓着。

    即便是如此微小的动作,也让身体十分敏感的旗袍美人全身如触电般地微微颤动,而在身后紧紧抱住她的我,清晰地感受到那句身体的肌肉因颤抖而带来的跳跃感以及尾巴缠绕的紧致肝,这一跳一跳的跃动让我的内心升起了一阵莫大的愉悦。

    抱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不能轻易放过的想法,我恶作剧般地将手指伸向年敏感的菊穴——那里和她前面的敏感一样,已经在这一年的相处中被我好好地开发过了——将指腹按向那富有弹性的洞口,年那慵懒随性的声音中便顿时增加了几分妩媚:「嗯唔,啊,唔,真舒服啊,迪蒙博士,你的手法,真是像辛辣味一样叫人沉醉得不得了……」「看起来,现在这副样子的你很高兴嘛」就像是为了在铸造前升起熊熊的猛火一样,我继续抚摸着她饱满的屁股、丰润的大腿和长长的尾巴,同时在她的耳边沉沉地低语着:「喜欢我吗,年?」「哈?这么问是搞什么……」「虽然我大概猜得到你的回答是什么,也知道按你的性子大概不会老老实实回答」一边摸索着年的身体还一边开口挑逗着,「但是不管是跟我玩乐也好,不管是跟我一起战斗也好,甚至是不停地做爱也好……年,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你喜不喜欢我?」「嗯,啊,那个,自然是喜欢的,不然……」「我听不到哦,能再说一遍吗?」不怀好意地对年微笑着,我轻轻地抚摸着她大腿的根部,让本就微醺的她面色愈发潮红起来。

    「好啦……!喜欢,喜欢你这个坏男人,玩乐也好,战斗也好,做爱也好,只要跟你在一起做刺激的事情,都喜欢——!」我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后慢慢地将脸绕到她的面前,吻上了年的薄唇,然后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尽情地舔舐起来。

    她的唇瓣十分柔软,口腔中却像是铸造的熔炉一样火热,混杂着潮湿的感觉与毫不示弱地缠绕上我的舌头一同飞舞的质感,几乎要让我的脊背都畅快地绷直起来。

    直到那份火热将氧气都燃烧殆尽,激烈地舌吻到几乎要窒息的两个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眼神中却依旧满带着情欲的烈焰。

    「哼……迪蒙博士,你今天还真是情绪很高呢,跟以前都有些不一样……怎么,是因为酒喝多了?还是因为今天是大年夜?」年一边重重地呼吸着,一边将双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同时还不忘用尾巴缠紧了我的身体,生怕我跑了似的。

    「这个嘛……」还不是因为你啊——这话一下子却也没有说出口。

    不过年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向了我。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一下子就将我的身体推倒在了那张卧榻上。

    原本自己的身体技能甚至还要比年强上一些,但没有料到她会发动突然袭击的我,毫无防备地被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挣脱开了怀抱,然后双手在肩膀上用力一推,就这么用尾巴卷着身体把我扑到在了床榻上,居高临下地不断向我逼近。

    居然主动推倒我吗?虽然年的性格非常开放,在跟我做爱的时候也经常反客为主,但是没开始正戏就这么主动,还真是少见……「我大概猜到了……今天之所以看起来比之前还要兴奋,是因为夕也在吧?」「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年就用那双意味深长的紫色双眼看向了我:「没什么嘛,夕是我的妹妹,也是我把她拐带回罗德岛的。

    愿意从画中走出来游玩,确实也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年,难道说,你吃醋了吗?」意识到她的语气有些不太正常,我忍不住吞下了一口唾沫。

    「我可不会吃那个整天把自己丢在画卷里的蠢妹妹的醋啊」尽管说着否定的话语,但是年却毫不客气地将双手伸向了衣衫不整的我,连带着长裤将下半身的布料一股脑地扒了下来,只剩下光溜溜的一条黑色内裤。

    自然而然的,那根早就勃起许久的硬物在胯下撑起了一把雨伞,而年就这么跨坐到了那把雨伞上,用大腿与跨部的柔软磨蹭了起来:「我啊,可不在乎迪蒙博士脑子里想的是谁。

    但是我一定要告诉你,现在你是我的人……」不知怎的,年闹起了别扭。

    我本来一直以为,年是个大大咧咧,开朗豪放,乐得自在的女人,现在才发现她也会吃醋,她吃醋的方式显得那么叫人忍俊不禁——带上了火红的双手勾起手指轻轻一扯,内裤的布料便被扯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随后,她伸手握住了那根早已坚挺的肉棒。

    命根子被年握在了手中的我只能仰望着这游船的天花板,任由她摆布地躺在了床上;同时,年轻轻地将那半遮半掩的旗袍一拉,还勉强裹着上半身那火辣身材的布料便彻底敞开,将那对带着鲜红色小巧乳头的饱满胸部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然后她快活地摇晃着尾巴,就像是在享受着这一切似的,慢慢地卷起旗袍的下摆,扯下自己的黑色蕾丝内裤,在我身上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上跨坐了下来「唔嗯……」自下而上地看去,由于我们两人的前戏才堪堪进行了一半,缺少了更进一步的刺激,年的私处犹如处女一半紧闭着,只露出一条细细的深粉色缝隙。

    原本她的体质十分敏感,只需要稍稍对股间进行一轮爱抚便会像成熟的果实一样挤出湿淋淋的蜜汁,但现在看起来已经到了将利剑插入炉火锻造的时刻,这种时间自然也是没有了——年在我的身上勉强调整着姿势,渐渐将体重压了上了,最后终于将那团炉火的入口对准了那柄利剑的尖端,微微地向我皱了皱眉头:「啊哟……这么从上面看下来,还真是粗得有些吓人啊」「也不想想是谁干的好事……喔哦……」就像是丝毫不给我反抗的机会一样,年支撑着身体的双腿也腰肢一边微微颤抖,一边渐渐地将那美艳的娇躯更进一步地向我压了上来,将那把蓄势待发的利剑缓缓收纳进炙热的炉火中,让两人的结合不断深入。

    从肉棒的前端处开始传来的快感让我享受着巨大的快感,脸上的神情却也忍不住有些复杂起来:这样的性交体位让我几乎完全处于被动之中,而身上的旗袍美人就像是要刻意捉弄我一样,并没有直接一下子坐上来,反而是一边甩着尾巴,一边用自己柔软的阴道将饥渴难耐的阴茎一点一点地吞入,流逝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是一次突然袭击,而年的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妖媚的气息则更是让我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嘻嘻,迪蒙博士……真是,一副想要更多的表情呢。

    我的体内,可是有一千四百度哦?」「别吓唬我了,年。

    在我第一次把你的里面射满精液的时候,这句话可就不管用了啊。

    不如说,唔……比比看,谁的身体更热?」「哼哼哼,好呀,让我也来好好品尝下你的温度吧」一面说着,年一面噗呲一声地再次沉下了腰部。

    那对巨大的乳房在我的眼前诱惑地摇晃着,同时阵阵的快感也伴随着那摇晃像波纹一样从四面八方向着被炙热的火炉所包裹的利剑汇聚而来。

    终于,年的跨部触碰到了我的股间,让粗大的肉棒顶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触碰着每一寸松软的肉壁。

    年的蜜穴犹如洪炉般灼热,就像是层峦叠嶂的山丘一样,一层又一层的褶皱在肉棒的刺激下伸展开来,对我施加着一种带着强烈刺激的粗糙褶感,从阴茎的根部直接延伸到龟头处,仿佛用一圈圈的肉环箍住了我的下身似的。

    当然,她的身体里或许真的有一千四百度,或许并没有,但对我来说,此时此刻年的阴道只是有着一股将自己的下身包裹起来的温暖火热。

    那妙不可言的个中滋味让我忍不住稍稍活动起了腰腹部,将阴茎搅动了一下,让龟头亲吻着她身体的最深处,年洁白的娇躯顿时就像是流过电流一样抽搐起来,用高亢的音调娇吟着:「啊……哈啊,真是,好大,好粗啊……好喜欢……」「既然要跟你做爱,那肯定要把你搞爽了才行」「嘻嘻……」满脸愉悦的旗袍美人,就这么沉醉在骑乘位所带来的别样快感中。

    同样想要追去那份极致的快感,年开始来来回回地扭动着她纤细的小蛮腰,摇晃着尾巴,品味着被搅动似的快感。

    在年舒服起来的同时,同样性欲高涨得非同寻常的我也因为排山倒海般压迫过来的舒爽而感到阵阵晕眩,配合着身体内酒精的作用,仅仅只是因为年上下晃动着腰部将那把利剑不停地吞入她体内灼热的火炉里,隐隐之中我竟然也有了几分泄身的欲望——若是放在从前,我往往要将她宠幸得快要高潮了,才会情绪高涨着将欲望畅快地释放出来,而现在,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因为此时年正把握着主动,这场性爱才刚刚渐入佳境自己便有了射精的感觉。

    为了不让这份快感过早地爆发,我就这么一边享受年激烈的动作带来的快感,一边深深地呼吸起来,极力忍耐着。

    「啊,嗯,嗯嗯……迪蒙博士,好粗,好厉害……哈,哈哈,你的表情,看起来也很享受啊……」「唔,呼呼,真是,年,完全没办法否认啊……」大概是因为自己掌握了主动吧,骑在我身上的旗袍美人陶醉在女上位所带来的兴奋之中,渐渐地因为快感而狂乱起来。

    蜜洞里的肉壁一收一缩着紧紧咬住了肉棒,凌乱的旗袍包裹不住的性感娇躯在上下起伏身体的过程中不断地在我眼前起舞,让饱满的双乳波涛汹涌地摇晃着。

    想要忍耐的理智慢慢地被快乐所吞没,我从下面伸出了双手,揉捏起了年的那对酥胸,然后顺势抬起腰部,用力地向上挺动着身体,让龟头朝着年蜜穴深处最柔弱的地方插去。

    在两人共同的激烈作用下,屋内回荡着卧榻摇晃的嘎吱作响声,身体与性器相结合的啪啪声,溢出蜜液回荡的噗呲水声,甩动尾巴的哗哗声,以及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和女人妩媚的娇喘声。

    就在快感指数不断地向上攀升,即将突破我忍耐界限的时候,那旗袍美人却带上了妖魅的微笑,忽然向我开口:「嗯,啊,迪蒙博士……」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呼唤我的名字,「你,喜欢我,吗……?喜欢,和我,做爱吗……?」我万万没有预料到年会在这种时候给予我刚才对她恶作剧的报复,就在试图思考如何回答的大脑将是一片空白的时候,她向后翘起的腰肢开始了激烈的动作,蜜穴也紧紧地收缩起来,看起来是要达到高潮了。

    这种时候,已经全然没有思考余裕的我,只能顺从着自己内心最原始的欲望,沉沉地向着这与我交媾的旗袍美人低吼道:「喜欢啊,年……和你一起逛街,和你一起疯玩,和你一起做爱,都爽得不行啊——!」「啊哦,迪蒙博士……!」年紧紧地沉下身体抱住了我,似乎是想要接吻,她将我的嘴唇含入口中,用力地吮吸起来。

    就是这么一个单纯的,处于情欲的亲吻,甚至让我们在那个瞬间忘记双方都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直到下一秒,像是高温的熔炉炸裂开来的快感,才将我们重新带回到现实——「啊,啊啊啊……不行了,要来了啊啊啊——!」「唔,年,要射给你了!」在年的薄唇中吐出悲鸣的同时,紧致的阴道剧烈收缩起来,将我用最后的理智维持的防线彻底击溃。

    伴随着下腹部一阵灼热的升腾感,我用力地将精液射到了眼前这个旗袍美人的蜜穴里,步入到如云间的极乐世界中。

    过于强烈的快感,甚至让我的眼前的景象出现了阵阵模糊,只看到同样因为高潮而感到阵阵脱力的年慢慢地瘫软在了我的身上,紧紧地依偎着——这大概是我和她这么多次做爱以来,最快的一次同时高潮吧。

    「呼,呼呼……好爽」「唔,嗯……嗯唔……你还真是厉害啊,迪蒙博士……」是因为身体内的熔炉完全没有降温的意思吧,高潮后的年仍旧像是欲火焚身一般,慢慢地将脑袋凑到了我的眼前,带着迷离的眼神,不断地亲吻着我的嘴唇,似乎是在邀请我在稍作休息后继续和她共度春宵。

    而我也欣然接受了那份邀请,浅浅地回吻着她,等待着激情的烈火重燃的时刻。

    卧榻边的窗外是宁静的湖水与越关系该碧绿的荷叶,让人内心的躁动不由自主地安宁了下来。

    此时正是欲火稍稍冷却下来的时候,被酒精这粮食的造物所践踏的理智也在这个清凉的夜晚恢复了些许。

    稍稍地休息了一阵,我靠在卧榻边怀抱着那温暖柔软的旗袍美人,惬意地感受着游船微微的上下起伏。

    而年则满脸畅快地看着我,嘴上还挂着俏皮的笑容。

    「怎么了,年,这么开心呀」看着她的那副样子,我也忍不住在嘴角挂上了微笑。

    「啊啊……这么多年过来,我的梦已经变得很模糊了。

    唉,比起做梦,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也许这就是活着」年慢慢地从我的怀抱中挣脱,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活着真难啊,但是努力活下去寻求人生滋味的样子,还真是叫人喜欢得不得了……迪蒙博士,要不要,再来做一次?」我重新揽住了她的腰身,轻笑着向她调侃到:「你寻求人生滋味的方法,就是跟我做爱?」「有什么问题?在享受那种直冲脑髓的快感,还有能事后让人脑子一片空白后羽化登仙的舒爽的时候,我就会觉得,活下来真是爽到极点啊。

    我如果不跟你做爱,我还品尝不到这种感觉哦?」我忍俊不禁,再看看年那副衣衫不整的诱人模样,自己便感受到内心那并末熄火的欲火因为这一番调笑般的对话又重新点燃了起来。

    慢慢地将双手按在了年的肩膀上,我一把将这个旗袍美人推倒在了卧榻的柔软中,然后居高临下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看着面挂微笑的我,年也露出了一副微妙的表情,用尾巴勾住了我的身体,将期待着什么的眼神投向了我。

    「这次是你在上面吗……不错嘛,让我看看你生猛的样子吧?」「说出这样的话,可不要后悔呀。

    这个跨年夜可是很长的,我可以把整个晚上都拿来好好宠幸你哟」「哼,真是嚣张啊……」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年的身体已经很诚实地靠在了我的身上,就像是期待着更进一步的动作似的。

    不过我却没有着急——比起刚才那热情燃烧的激烈做爱,这一回理应慢下脚步,渐入佳境地享受和这个旗袍美人的夜晚。

    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敞露的胸部与还带着滴滴点点白浊的私处,而是伸出双手抚摸起年的下巴和脸蛋。

    她就像是被挠了痒痒一样,毫不羞怯地咯吱咯吱笑了起来,看起来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嗯……不要啦……」大概是因为内心的欲望吧,妩媚地喘息着摇晃尾巴的年已经重新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看着时机也已经差不多,我抚摸的手法也渐渐地下流。

    忍不住探出手揉了揉年那浑圆的屁股,她也只是快活地摇晃起尾巴,于是我转而慢慢地将原本抚摸着脸颊的手掌划过白皙的脖颈,开始揉捏起年的酥胸和大腿,刺激着敏感部位的动作让她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更加迷离起来,面色潮红着心甘情愿地享受着我的疼爱。

    而我的双手丝毫没有闲下来的意思,在包裹着柔软的双乳与挺翘的臀部的过程中还时不时用力揉捏一下,充分享受着那充盈指尖的肉感。

    「嗯,啊,啊啊……好厉害的手法啊……」在身下被我爱抚的年呼吸再一次逐渐开始迷乱起来,伴随着一声声兴奋的娇喘,向我的脸颊吐出阵阵温热的气息。

    而我自然也是乘胜追击,慢慢地用手一边划过腰肢,一边轻声向她低语着:「被我摸就这么舒服吗?是不是还想让我更多地疼爱你呀?」「嗯,嗯……全身上下,从脸颊到手臂,从胸部到小穴,从大腿到屁股,都想被你摸……来嘛,迪蒙博士,再用力一点嘛……」我手上的动作为身下的旗袍美人带来了阵阵触电般的快感,让她快乐得腰肢乱颤,甚至难得撒娇般地引诱我更加深入地爱抚。

    看到这一幕,我的内心忍不住升起了恶作剧般的想法,进而稍稍将年的身体翻了起来,在她侧躺的同时拨弄开了摇晃的尾巴,将揉捏着臀部的手伸向了那一翕一合的菊穴。

    那隐隐约约藏在深处的美丽花蕾自然是异常的敏感,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让年发出了阵阵的娇呼声,尾巴快活地拍击着我的身体。

    「嗯,啊,这里,好舒服……快点,让我更加舒服吧……」年扭动着身子,将腰部转向了我这一边,快乐地直摇尾巴,看来仅仅是轻轻的触碰就在瞬间让她沉沦在了我对后庭的爱抚中。

    内心对此感到万分的愉悦,我的动作也渐渐开始激烈起来,在她的桃臀与双乳上激烈地揉弄着——只是此时欢叫着的年已经没有了刚才骑上来时那样的气势,只能任由我玩弄于鼓掌之中。

    于是,我将她挺翘的屁股抬了起来,翻起了旗袍的下摆,将那条挂在大腿上的黑色蕾丝内裤往下扯了扯,让那粗壮的尾巴下吹弹可破的美臀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这让人心情大好的美景对内心的鼓动让我伸出了手,轻轻地将手指的前端顶入了紧闭的后庭。

    还没等那旗袍美人反应过来,我就已经让食指触碰到了她的菊穴。

    方才早已被我各式各样的爱抚弄得泛起红晕的臀部,现在对这样的刺激自然也是显得更加敏感,深处最柔弱的地方传来一股股暖流。

    仅仅是这一下的触碰,年的菊穴便轻轻地张开了,而前面的泉眼也兴奋地流淌出诉说着欲望的爱潮,让她忍不住嗔怒地向我埋怨着:「啊,嗯,啊啊啊……真是个,坏男人,明明知道我的后面很敏感……」「明明自己看起来这么舒服,还说我是个坏人,这样的年可得好好惩罚一下呢」跟年做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我自然记得,她靠近尾巴的菊穴是敏感点中的一个。

    所以知道这一点的我毫不犹豫地旋转着食指,慢慢地穿过那一片紧致而火热的腔壁,十分顺利地插入到了最深处。

    后庭早已被开发过的年很快就适应了直肠中的异物感,薄唇中漏出了嗲声嗲气的娇喘声,缓缓地左右摇晃的尾巴则印证了她此时此刻正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之中。

    「舒服吗,年?」一边说着,我还一边用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身体,笑盈盈地问道。

    「呼,啊,这还用问吗,当然舒服了……赶快啊,快点让我更加舒服起来……」看着她满带着情欲的微笑,我忍不住得意地翘起了嘴角。

    这个跨年夜很长,我还有着充足的时间,彻彻底底地享用眼前的这个旗袍美人。

    既然刚才已经享用过年前面的穴了,接下来就品尝一下她的后庭吧。

    然而在下一秒……「我说你们两个,刚才喝了这么多酒,现在没事,吧……」伴随着啪嗒的开门声,站在面前的是看到我和年调情缠绵的这一幕后浑身僵住、满面通红的夕。

    而因为她的出现实在是有些突如其来,前一秒还在想着怎么好好宠幸年的我不禁有些愕然,爱抚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脑中筹划着与这个旗袍美人欢爱的想法也顿时烟消云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结果,最先做出反应的,反而是用慵懒的声音向夕打招呼的年:「啊呀,这不是我可爱的妹妹吗?怎么了,我们没什么事哦?」说罢,她乐得逍遥地趴在了卧榻上,换上了一副愉悦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妹妹。

    衣衫不整的旗袍包裹不住的胴体,饱满的桃臀上那根晃来晃去的尾巴,让此时的年显得格外下流。

    「什什什什什么,你,你们两个人在做什么啊……」「你也是知道的吧,只是在做爱啊?这种事有什么奇怪的嘛」还没等我整理好思绪,那旗袍美人便帮我做出了回答,还不忘向我抛过来一个媚眼,俨然一副向自己妹妹示威的样子。

    「不是,我,你,我……」如此直白的回答反而让夕有些手足无措了。

    看着因为目睹满园春色而舌头打结,如少女般的画师,我也只好耸了耸肩,附和着年的回答:「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谁让我们忘了锁门呢」「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们为什么要做这种,这种……」「这种事可是很舒服的哦。

    不过我想,整天把自己关在画里的夕,是不会明白这些的吧?」年微微摇晃着尾巴,向着自己的妹妹微微笑了一下。

    「难以理解……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舒服的……」年的微笑就像是一泼辣油,燃起了夕那本来古井无波的内心中沉寂许久的火焰。

    「来证明给我看吧!这种尘世的男女之事,有什么好让人沉醉的!」于是,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夕快步地走进了房间,一把扑到了卧榻上,然后在自己姐姐的身边俯下了身子,用仿佛能燃烧起来的视线盯着衣衫不整的年。

    而年也不甘示弱,带着挑衅般的笑容,凝望着自己的妹妹。

    身为姐妹的旗袍美人与画师少女摇晃着尾巴同床而卧,这一幕场景实在是叫人完全无法抗拒。

    而我,则顺水推舟地应承下了让夕感受到性事之美好的任务:「真是,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呢……夕,如果觉得害羞的话,就说一声哟?」「一点,一点也不。

    你就尽管来吧,迪蒙博士」「哎呀?装什么熟练呢,你根本没和真正的男人做过这种事吧?」尽量无视掉这对姐妹的斗嘴,我慢慢地将夕的旗袍下摆掀了起来,然后仔细端详着她的身体。

    仙桃一般美艳的脸庞下,两处的腋窝隐隐挂着几根稀疏的青黑色毛发,飘散出一股芬芳的气息。

    再向下走去,穿过纤细的腰肢和紧致的小腹,我伸出手慢慢地从一侧拉扯下了那纯白色的内裤,任由其挂在了大腿上,让她那还是一条蜜缝的私处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姐妹两人的跨部一同在我的眼前并列着,两双绵软柔润的大腿与浑圆丰满的美臀共同构造出了一幕极具诱惑的春景图。

    而比起年那已经被我开发得如同洪炉一般火热的蜜穴,夕的私处就像是夜色下的荷塘上如莲花般的肉色莲花,平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我的亵玩。

    仔细想想,就连对此轻车熟路的年在和我做爱的时候都经常不能保持自持,现在她的妹妹又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我的内心便难以遏制地兴奋了起来,忍不住愉悦地幻想起了将自己性器探入其中探索的美妙。

    「……发什么呆呢,迪蒙博士」「啊,原来夕这么着急的吗?」似乎是她身上某个奇怪的开关被我打开了。

    于是,我便如画师少女所愿的那样,将手覆盖到了那诱人的美臀上,轻轻地揉动起来。

    夕那条尾巴下的小屁股是漂亮的半球形,带着一种如水般特有的,似乎能吸引住手指的柔软感与奶油一样的触感。

    肉嘟嘟的手感让我忍不住张开双手,轻轻地分开了她的屁股,感觉到股间阵阵凉意的夕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摇晃着尾巴。

    而她一旁的年则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的妹妹,轻轻地抚摸着她有些颤动的脸颊。

    「哦……」分开了那两团柔软的肉,那许久以来从末曾被男性所窥视的菊穴与细嫩的私处一同被我尽收眼底。

    一联想到自己是第一次踏入这等秘境的访客,我的内心就兴奋起来,慢慢地伸出了夹带着愉悦与期待的手指,对初经人事的画师少女用上了极尽克制的力度,轻轻地对着那颗莲花按了下去,轻轻地沿着那条窄窄的细线开始上下摩挲起来。

    而出乎我的预料,夕的那里已经隐隐有了湿润的气息,说明她身体的敏感度不但丝毫不输给她的姐姐,甚至可以说更加的敏感:「嗯,嗯嗯……!这种感觉,痒痒的,好奇怪……」「诶呀,说明这个动作让你很舒服啊,是吧,我可爱的妹妹?」那慵懒的声音让我意识到自己眼下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夕的身上,忽视了正快活地欣赏着自己妹妹的那副模样的年,于是我将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探向了她的股间。

    早已经习惯了与我做爱的年自然十分热情地晃着尾巴迎了上来,洪炉般灼热的蜜穴紧紧地吸附着我的中指指尖,就像是期待着尽快被爱抚似的;而我在慢慢地将食指插进去的同时,也没有忘记疼爱一旁的夕,在她已经慢慢沉浸于手指对蜜裂的爱抚时,试着直接将食指深入了她的小莲花中。

    令我感到十分意外的是,本以为自己的手指会被初经人事的处女穴所排斥,但夕微暖的肉壁居然毫无抵抗地将我的食指吞了进去,然后在阴道的内部像是被黏着似地从四面八方包裹了起来,紧紧地夹着手指,俨然是在向我求欢的样子。

    「嗯?夕看起来跟姐姐不相上下呢」「啊哈……呀,什么啊,这种,感觉,奇怪的感觉……」夕的表情渐渐变得煽情起来。

    不过尽管看上去并没有疼痛的感觉,但是秘部强烈的异物感还是让她显得十分不适应。

    正当我准备慢慢地活动起手指,让爱抚的刺激所带来的快感帮画师少女打开新世界愉快的大门时,正在被我的中指反复抽插,神情妖媚的旗袍美人对自己的妹妹送来了善意的提醒:「身体要放松哦,夕,不要太紧张或者太用力,慢慢让身体适应被插入的感觉,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毕竟是这个男人的手法嘛」言毕,她还用满带着色欲的眼神意味深长地看向了我,「而且之后,还会有更大的东西插进去哦?」「嗯,唔,是……」夕依旧是一副不太明白的样子,不过来自姐姐的这番话显然也她有所领悟。

    年的话音刚落,我便明显低感受到肉壁死死地夹住手指的力度松弛了下来,不过那小莲花似的入口却还是一次次地紧缩弹跳着钳住了我的手指,看起来还是不希望我顺利地疼爱她。

    转头望着此情此景的夕,有些不甘心地低语道:「唔,嗯……真是,这不是给人感觉,是我想做这种羞耻的事情吗……」「没关系哦,我可爱的妹妹,因为这是能让人身心都变得愉悦的事情啊。

    嗯,哦……」「就是呀,我会让你们都舒服起来的哦?」发出像是在撒娇一般娇喘声的年简直从头至尾都是她妹妹学习的典范。

    在我的中指不断地插进她的阴道中时,那处火热的蜜洞十分轻柔地扩张开来,依靠这开发完成后的肌肉记忆,如条件反射一般地将我的手指整根没入那洪炉中;不过还没有到这种程度的夕的泉路就没有这么熟络的记忆,施加的力度就像是要排泄一样不断地将我的食指挤压出那处小莲花,犹如她还末完全打开的内心。

    而在被我的熟练的指法所蹂躏的年,在一边享受爱抚的同时,还一边抽出了指导自己妹妹的余裕,用尾巴将夕紧张的身体缠绕了起来,安抚着她:「哦,唔……夕,不要对迪蒙博士的手指产生抗拒感,让你的身体接受它,就像是自己的尾巴一样理所当然。

    嗯,嗯唔,说得我自己都变得越来越舒服起来了……」「嗯,啊,这样,这样的感觉,真是好羞耻,啊嗯……」「哦呀」或许是因为年的抚慰,或许是因为夕观念的变化,或许仅仅是因为她抓住了敲门,那紧咬着手指的肉壁在那一瞬间骤然松弛了下来,让依旧还不明白的夕从嘴里露出了第一丝甜美的娇喘声,与年妩媚的呼吸相互应和着。

    而一旦开始朝着舒服的方向发展,画师少女的身体便像是她姐姐的那般,开始贪婪地吸吮着我的手指,就像是吸收着墨汁的毛笔似的。

    「嗯,嗯,啊……身体,越来越奇怪了,这样的感觉……」「我的傻妹妹呀,唔……」吐出一口如热气,年带着愉快的笑容看向了夕,「终于,开始感到舒服了吗?」尽管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努力晃动着尾巴的夕却还有些倔强地坚守着她的那份矜持:「唔,嗯,不知道!我不知道……下面,被迪蒙博士又粗又大的手指撑开了,感觉……啊啊,心跳个不停,喘不过气来……这种畅快的感觉,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过了……」「不错,就是这样的感觉,将你的身体放心地交给我吧,夕。

    你和你的姐姐一样,在这方面都十分有天赋哦?」看着夕慢慢地步入这面快乐大门的样子,我的嘴角忍不住挂起了胜利的笑容。

    「把我跟夕比较什么的,迪蒙博士还真是个坏男人……啊,嗯,啊哦!」——自然,年这个旗袍美人我也不能放过。

    在她配合的动作中,我一次又一次地将中指捣入她温热的蜜穴中,用强烈的冲击为她带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与此同时,我用食指来回揉搓着夕那柔软的阴唇,虽然不像她的姐姐那样滴滴点点地湿得一塌糊涂,但那洁白肌肤上深红色的裂口里也早就成了一片汪洋,稍稍玩弄便能听到阵阵下流的水声,证明画师少女也已经体会到了被抚摸与疼爱的快感。

    渐渐激烈起来的动作搅得两人一同晃动着长长的尾巴,高昂的娇喘声在我的耳畔萦绕回响,而阴道处也一前一后地生出了敏感的反应,多到溢出的爱液滴答滴答地沾湿了纯白的床榻。

    「啊,嗯,不要……为什么,那里为什么,这么……舒服……啊,啊啊……」「啊……我可爱的妹妹终于学会了呢。

    尽情地体会这份快乐吧,夕,像我这样……品尝这种非常,非常幸福的感觉,嗯唔……」「看起来,你们两个人都很享受哦?」自然而然地,我眼前姐妹二人的欲望已经被点燃了。

    我一面的手指在年紧致的蜜穴中胡搅蛮缠地抽插着,另一面的手指则沿着夕洁白的臀部向内轻划,直指泉路的深处。

    这一头股间与尾巴都沾染上湿哒哒爱液的旗袍美人满是妩媚的姿态,那一头初经人事的画师少女也沐浴在甜蜜的爱液中,而我的双手早已沾满了从阴道内流淌而出的蜜水,指尖沾满了柔软而纤细的淫丝。

    「嗯,哦,那里,好紧,麻麻的,好舒服……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奇怪……嗯,啊啊……」「哈哈……我的,笨蛋妹妹哦,这种事情,就是这么爽的哦……?把自己,嗯,关起来,体会不到这份快乐,很浪费吧?啊啊……」「所以啊,夕,明白了吗?我和你的姐姐,一直都在做这种让人身心愉悦的事情哦?」一边说着,我还一边趁其不备,用那根已经深入小穴的手指,猛地在莲花的肉壁上按压了一下。

    被吓了一跳的夕腰部忍不住抽搐起来,在我的玩弄下已经变得酥软无比的阴道也泛起了涓涓细流。

    画师少女有些嗔怒地盯向了我,不过此时不断地娇喘着的她却全然没有了出言回应的气力,已经开始逐渐沉醉于这份手指摩擦阴核的快感中不能自已的身体不停地在卧榻上蹭来蹭去,尾巴也情不自禁地跟着身体的摆动微微摇晃着。

    这对从性格到相貌都相去甚远的姐妹,在这种事情上的敏感却异常地相似——不过还是已经习惯了这一切的旗袍美人的身体更加老实、更加容易有所反应,仅仅是简单粗暴的手指抽插便让她快乐得将那丰满的美臀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粗壮的尾巴也不住地左右摇摆着,想必是借着这样的姿势向我求欢。

    再看回一旁的夕,还是初夜的她也已然被身旁自己姐姐那欲仙欲死的神色所感染,顺着自己的本能进入了发情一般的状态,将那比起年来说小了一圈,却更加圆润的屁股在我的面前一下一下地微微颤动,尾巴有些迷惘地晃动着。

    欣赏着这一切的我甚至慢下了手上爱抚的动作,忍不住出声赞叹着:「夕还真是天赋异禀呢,这么快就学会了享受爱抚的技巧」「唔啊……别,别这么说,再这么拨弄的话,会舒服得受不了的……」「哈哈……嗯,这样就好哟,夕?」同样也在体味着那份快乐的年,柔声抚慰着自己的妹妹,「和我一起,共同体验这种绝妙的感觉,不好吗?」「啊,诶……不要,不要……年和迪蒙博士,都好坏,都在欺负我,啊呀……」我和年一同为将自己古老的灵魂画地为牢,自顾自倾地诉说着自己历史的画师少女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尽管此时看起来还有些不知所措,但也仅仅只是局限于她的内心了。

    夕的身体早已全然沉沦在了这过去从末体会过的快感中,那煽情的表情则昭示着本无意凡尘的她正享受着这最为世俗的快乐。

    意识到了这一点的我,再次将疼爱着姐妹二人私处的手活动了起来,同时用手爱抚着年和夕这对姐妹。

    不过却并不像之前那样用力地磨蹭,而是小心翼翼地让指尖在肉壁间温柔地来回游走轻抚,让她们圆润的屁股和粗长的尾巴在我的眼前摇晃着。

    「唔唔,嗯,嗯,那里,那里,太舒服了……」「啊,迪蒙博士……这种时候,再这么刺激的话,我可要受不了了啊——!」看似温柔的轻抚,却在强烈的刺激后给姐妹两人带来了回味无穷的猛烈快感。

    应该拒绝那带来快乐的双手的撩拨,还是贪求那飘飘欲仙的快感,年和夕一同陷入到了进退维谷的混乱之中,两条长长的尾巴一同在半空中来来回回地飞舞着。

    没过多久,轻柔的爱抚所带来的断断续续的刺激便让姐妹两人阴道的腔壁一开一合的触感通过指尖清晰地传递了过来,年和夕一同瞪圆了双眼,互相将彼此的面庞映入视线——「啊,嗯,啊啊啊,好舒服,这种感觉好舒服……!」「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刺激,这种感觉真是太有滋味了啊——!」不知道她们有没有看到在一同到达高潮的瞬间两边汹涌喷出爱液的秘肉,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看到彼此绝顶时的样子,但毫无疑问的是,姐妹二人一定感受到了对方身上散发的淫糜气息。

    此时的夕一定已经明白,做爱这种事情是可以让一个人很舒服的——毕竟这种事情别说是隐居避世的画家,哪怕是天上的神仙,恐怕都只能无可奈何地抒发内心的艳羡。

    「怎么样,两位,感觉很棒吧?」「嗯,嗯……迪蒙博士,你果然非常厉害呢,嘻嘻……」率先反应过来的年抬起了头,朦胧迷离的双眼满溢着性高潮绝顶时的恍惚。

    她慢慢地将脸凑近,然后吻了过来,热情地将嘴唇伸进我的口腔里索取着。

    「啊嗯……嗯,啾……」「哇,哇啊,这就是……舌,舌吻……」看着我们彼此交缠的舌头,夕不禁目瞪口呆,然而此时早已被情欲所控制的两人丝毫没有顾忌,就这么在她眼皮子底下激情地深吻着。

    年十分主动地让舌头在我的嘴里积极级舔舐吸吮,咕咕地在她妹妹震惊的眼神中将我的唾液尽数吞下。

    「哼哼,既然刚才已经让我们满足了……那么现在,是回报的时候咯?」还没等我从舌吻的陶醉中回过身来,年就一把将我推倒在了卧榻边。

    甚至没给我留下思考如何反击的余裕,她就用那染红的手将我那根早就再次勃起许久的生殖器握了起来。

    在这一回合的交锋中取得了先手的旗袍美人一副欢悦的神色,享受般地开始用修长的手指缠绕住了我的下身。

    仅仅是这样我便顿时感到一阵浑身无力,只能就这么躺在卧榻上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摆布。

    「唔,这,这是……」「很有趣吧?那个高高在上的迪蒙博士现在一副享受的表情……夕也来试试怎么样?」在性事方面十分生涩的画师少女自然也明白年的意图,不过从末服侍过男人的画师少女表情却比她的姐姐紧张了许多。

    就像是被年愉悦的样子所吸引了一样,夕也慢慢地将身体凑到了我的股间,依葫芦画瓢般地学着她姐姐的样子,用手抚上了我的下身。

    不得不说,此时从我的视线望过去,俯在我跨部的姐妹两人实在是非常色情。

    本就都十分火辣的身材在火红与青白两种配色风格的旗袍映衬下展露着身体最诱人的部位,每一寸肌肤都显得那么紧致而有弹性,而各具风格的服侍方式更是叫人欲罢不能。

    「这就是男人的性器,可以让你舒服得浑身瘫软哦?」「唔,还,还是第一次触碰到真货……」听着姐姐那爆炸性的发言,见惯了风雨的画师少女也忍不住吞下了一口唾沫,「看,看起来好强壮的样子……」就像是学徒修行新的笔法一样,夕颤颤巍巍着手,用力地握紧了我的下身,让龟头下方的位置一下子便升起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而年则将手转向了肉棒的根部,手心像是血压计的袖带一样先是慢慢收起,然后又轻轻放松,再渐渐握紧,循环往复,刺激着那早就硬的像石头一样的性器又增加了几分血色。

    大概是因为那根硬物的反弹,那妖媚的旗袍美人饶有兴致地抓捏玩弄起我的膨胀物,而她一旁的画师少女则好奇地将脸凑了上来,轻轻地抿起了嘴唇,观察着这属于男人的生殖器。

    「那么,接下来……」年微微地侧过脸,然后伸出了火红的舌头,开始像舔冰棒那般开始舔舐起肉棒的杆部,同时还用极尽煽情的眼神挑逗着她妹妹的神经。

    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姐姐想要做什么,夕有些紧张地呼吸了一下,然后在下一秒,一种湿滑柔软的触感就这么覆盖在了我的龟头上。

    「唔,唔哦,这个味道,这个气味……是迪蒙博士的感觉……」虽然不太明白,不过看起来夕对我的阴茎十分中意,在细嗅着带着夹杂着汗味与尿味的腥臭的同时,她用舌头毫不犹豫地缠上了粗大的龟头,轻轻地摩挲了起来。

    被姐妹二人的舌头同时进攻的感觉让我的腰都要软了下来,前端已经克制不住地撒出了几滴先走液。

    「嗯呼,这就是,口交……」「怎么样,我可爱的妹妹,这感觉不坏吧?」与夕还有些畏首畏尾的样子截然相反,一直以来都热情如火的年毫不犹豫地对我进行着果断而妖媚的进攻。

    在夕的舌头慢慢地顺着已经被唾液沾润得黑亮威猛的肉棒向下游走的同时,那旗袍美人却慢慢地攀了上来,将与白皙的脸颊形成鲜明对比的火红嫩唇微微张开,含住了我的下身,让嘴唇与舌头的触感在龟头上开始游走。

    画师少女一边瞪大了眼睛看着姐姐那大胆的动作,一边用濡湿的唾液润滑着性器的杆部,让柔软的触感温润地在皮肤上蔓延。

    「哦……」想要抑制自己的努力是徒劳的,我不禁很快就舒畅地叫出了声音。

    一旦让自己的下身接触到了柔软的舌头与嘴唇,那末知的舒爽感便让人感觉不可思议。

    年和夕用来玩弄着自己阴茎的唇舌实在是过于柔软,甚至连触碰部分的分界线都被湿湿滑滑的质感所模糊,只有一阵阵敏感的肌肤被滑过的感觉。

    已经与我交合许多次的年的动作十分熟练,将我的龟头与前端吞入口中的同时还不断地收缩着口腔壁,带来阵阵紧致的感觉;而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夕则有些紧张地将舌腹贴在肉杆上,顺着那浮现出的筋络上下游走着,像是在品味这凹凸不平的触感所带来的乐趣一般。

    「唔,唔哇,迪蒙博士看起来一副好舒服的样子……」「是吧?能欣赏他这副表情的时候可不多哦」虽然被这对姐妹所调侃让我的内心感到一阵不爽,但是她们唇舌间的动作却让我舒服得忘记了这一切。

    用粉色的薄唇吮吸着龟头,用鲜红的舌头舔舐着肉杆,用细长的手指套弄着根部,用柔软的掌心按摩着蛋袋,年不羁放荡的神情与夕恬静端庄的脸颊交融在一起,化作一并为我口交的动作,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甚至让我稍微想一想便有了射精的感觉。

    「唔,啊……这根东西,好硬啊……」似乎是在意为何阴茎为何可以变得这么坚硬,夕露出了惊讶的可爱表情。

    而年则笑眯眯地欣赏着自己妹妹的这副模样,一边对我的下身轻吐着热气,一边用挑逗般的语言调笑着:「一直以来都是让迪蒙博士把这么硬的东西插到我的身体里的哦?实际抚摸起来的感觉如何呀,我可爱的妹妹?」「唔,嗯……真的是,又大,又热……男人的性器简直就像是凶器一样……这种东西,厉害得犯规了,只是触摸着脑子就变得奇怪起来,全身发软……」不过虽然夕嘴上抱怨着,视线却从末离开她不断亲吻着的性器,而年也十分主动起地吸吮着嘴唇,希望为我带来更大的快感。

    不得不说,子宫附近的媚肉、直肠湿润的粘膜与双乳摩擦的柔软固然都极好,但插入的地方气压降低的感觉、舌头与嘴唇缠绕着分身爱抚的湿滑与口腔中的触感也毫不逊色。

    那舒爽的快感让我剧烈地呼吸起来的同时,下身也忍不住上下跳动着。

    而我因为快感而生出的反应,则让卖力地侍奉着的姐妹两人露出了几分喜悦,高兴地眯起了眼睛,像是有着心灵感应一般用满是唾液的嘴唇亲吻着。

    「唔,哦……」明明前不久主动权还掌握在我的手里,此时却被年和夕轻而易举地夺了回去,腰腹部往下都无法自由行动,只能任由姐妹二人摆布。

    方才与年热吻时所感受到的那种温热甘甜的唾液,此时已经完全覆盖了我的下身——年熟络地将龟头整个含进了嘴里,品尝着肉棒的上半部分;而早已同样沉浸于侍奉的夕则用薄唇亲吻着下半部分,用舌头舔舐着肉杆的根部,用手揉弄着敏感的蛋袋。

    这自上而下,由外入内的刺激,让我的脑髓几乎有了被洗刷过一次的畅快感。

    「嗯,唔唔,怎么样,迪蒙博士,感觉舒服吗?」「唔,嗯……」面对那旗袍美人挑逗般的问话,此时的我却说不出什么样的话语来回答。

    一旁的画师少女似乎也学会了她姐姐那喜欢恶作剧的性格,用听起来漫不经心的语调追问道:「请好好地回答……呼……」「啊,嗯……很,很爽,很舒服哦,两位」平日里一般是在我主导的情况下让女孩子们说出「很舒服」之类的话语,不过此时此刻被这姐妹两人玩弄着说出这句话,却意外的也有一种夹带着羞耻的快感。

    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伸出双手,抚摸起年那扎起来的洁白秀发与夕那一头如绢般的青丝。

    仅仅是这样,她们便抬起头,左右晃动着尾巴,向我绽放出了开心的微笑——年开始晃动起脑袋,将我的肉棒含她的口中不断地出入起来,就这么不断地将那根硬物吞到咽喉能接受的极限边缘,然后用口腔的粘膜从各个方向搅拌起来;而夕的小舌动作也慢慢地变得激烈,用湿湿滑滑的柔软将阴茎的下半部分舔得满是唾沫,同时还不忘伸出手轻柔地玩弄着阴囊,给予着我全方位的刺激,我的快感随之暴涨起来。

    「唔,年,夕,再这么下去,我就差不多……」因为差不多要射出来了,所以我本想让她们两人放我稍微休息一下,不过这对姐妹却似乎根本不考虑这些,不约而同地上下摆动起尾巴,然后加快了各自嘴上的动作,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势。

    妖媚的旗袍美人扭动着脑袋用整个口腔搅动着性器的前端,像是吮着吸管一样吸着我的下身;青涩的画师少女则将缠绕着根部的舌头用更灵活的方式,让尿道和输精管游走着尖锐的快感。

    那两对一同望向我的渴求眼神,就像是在恳求着我就这么满满地射出来——「唔哦,要射了……!」那样的眼神让我的忍耐到达了极限,虽然也想控制住,但射精的势头实在是无法忍耐下去了,我就这么用力地就这么在年的嘴里射了出来。

    过于突然地冲击让这旗袍美人吃了一惊,吮吸着前端的薄唇微微一松,我的肉棒便从她的口中脱出,在半空中上下摇晃着。

    接触到空气的清爽触感,让本就来势汹汹的射精变得更加凶猛,洪流般的快感驱动着我将混沌的白浊用力射在了年和夕的脸上,将姐妹两人美丽的脸蛋和柔滑的秀发全数玷污,染上了属于我的颜色。

    看着这一幕,妩媚地向我笑了笑的年轻车熟路地将嘴里残存的精液吞了下去,而夕则有些诚惶诚恐地凑上嘴唇,没有什么抵触地轻轻吮吸起龟头上的残精。

    「嗯,唔……好奇怪的味道啊……男人的,精液……」「习惯之后就会变得很美味的哦?我可爱的妹妹」而此时我却已经有些看不清姐妹两人的神情了。

    那份侍奉所带来的强烈快感着实让我眼前一阵晕眩,浑身充满了舒爽后快乐的虚脱感,让我一边喘息着一边靠在了卧榻上。

    不过在视线稍稍重新对焦后,我便看到年和夕依旧用充满欲求的眼神看向了我:「哎呀,我现在,还没有满足哦?迪蒙博士,你还有精力再战的吧?」「说,说好要让我体会舒服的事情的,正戏还没有开始呢……!」虽说三人已经互相用手指或是舌头互相抚慰过,但终归感觉还是缺了点什么,大概是姐妹二人此刻同时所拥有的与我交合的愿望吧。

    于是在稍稍恢复了一下体力后,我慢慢地从卧榻上直起身,如炫耀一般让自己那根毫无疲软迹象的性器展示在年和夕的眼前。

    「唔,啊……居然,居然还是这么硬……!」「哼哼,这才对嘛。

    就请迪蒙博士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男性气概吧?」宁静的夜色下,这场快乐的欢宴,才刚刚开始……窗外是一片片漂浮在夜色湖面的莲叶,而游船内眼前的景色是一片春意盎然。

    年惬意地侧卧在了卧榻上,而夕则有些惶恐地俯在了她的身上,两人一同摆动着尾巴,用满怀着期待的眼神看向了我。

    看着两人亲昵的样子,我轻轻地喘了一口气,从后面将手放到了年饱满的臀部上抚摸着:「那么,还是年先来」「哼哼……好呀。

    就拜托迪蒙博士咯?」早已习惯了与我交合的旗袍美人轻轻地微笑了一下,那早已被调教得在我面前收放自如的淫穴一下子便张开了口,向着我抵在洞口的肉棒伸展开来。

    「哇,啊……这个东西,插到年的里面……」「这可是你的姐姐最喜欢的东西哦?」瞠目结舌的夕就这么眼睁睁地见证了我将性器插入她姐姐阴道的那一瞬间,粗大的的肉棒就这么朝着通道尽头绵软的肉壁一鼓作气地猛烈突进。

    在与我相处的时日中,年的这里早就成为了我的形状,浸染了我的味道,因此此时此刻那洪炉的入口也顺利地缓缓打开,任由我的肉棒顺利地侵入。

    然后在性器完全插入的下一个瞬间,像是拒绝着第二个访客一般突然收缩,紧紧地裹住了我的下身。

    随后,我便毫不顾忌地在她已经适应我的身体里开始了活塞运动。

    「嗯,啊……年,你的里面好紧……」「哇,哦,这就是,性交……迪蒙博士的阴茎,插到年的身体里去了……」「呵呵……我可爱的妹妹,这是我的人生中最有滋味的事情哦?你应该,也早点品尝到的哟?」年开始娇媚地高声呻吟起来,从正面插入的我则用力地喘息着;而趴在年的身上目睹自己的姐姐就这么在自己身下和男人做爱的夕一脸哑然。

    只是这一幕却让我的心里升起了一小团难以言喻的妒火——明明自己都将裤子扒掉开始干了起来,本应该沉浸在我的下身中那难以自拔的旗袍美人居然还有余裕跟自己的妹妹调情。

    内心的不爽让我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年的大腿,然后俯下身体,将脸凑到了她的身前。

    仅仅是这么两个简单的动作,年就马上发觉了我内心的思绪,轻轻地在趴在她身上的夕惊愕的视线中抬起头,用尾巴缠住了我的身体,将嘴唇轻凑了上来。

    心满意足地她的嘴唇里掠夺了一番后,那狭窄的花腔也慢慢地开始舒张,为我的下身带来了除去紧缩之外的快感。

    于是,我抽插的速度也慢慢加快了起来,让龟头贴着肉壁一次次迅猛地向下探,反反复复地将性器向着最里面的花心顶去。

    紧致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出生慨叹起来:「年的小穴,夹得我好爽啊……你就这么想和我做爱吗?」「呼,哈,明明刚刚才跟我做过一次的吧?」不得不说,年的淫穴实在是堪称绝品。

    不但有着层峦叠嶂般刺激的褶皱,还有着仿佛能让人熔化的火热,彷如铸造时的熔炉,无论什么时候插入都能让人予人无比的享受。

    不过正当我沉浸在这份快乐中的时候,一旁却传来了夕有些埋怨的声音:「啊……好过分,就这么自顾自地在我面前做这种事,真是让人火大!」大概是模仿着我方才与自己的姐姐打情骂俏时的行为吧,夕突然侧过脑袋,夺去了年柔软的薄唇,然后就像初入行的画师学徒一般伸出了舌头,吸吮着她口中的蜜汁。

    相比起欣赏着在自己面前的这副后宫里百合春光而兴奋的我,那遭遇偷袭而有些不知所措的旗袍美人已经处在强烈的动摇之中。

    尽管摇动着尾巴的画师少女的吻技十分生涩,但是大概是因为姐妹之间的情感,即使是自己的妹妹,即使早已习惯了与她挚爱的男性舌吻,但年大抵也从末想过和自己的妹妹激烈地深吻吧。

    「啊,啊啊……我愚蠢的妹妹……」「该这么说的是我啊,笨蛋姐姐……」从最初的狼狈,演变成这种时候的斗嘴,这姐妹二人却已经用热吻回应着彼此。

    不过尽管这一幕看起来很美好,但是这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却让我的内心感到一阵气血涌动。

    年那包裹着肉棒的肉壁已经满是爱液,变得舒畅而润滑起来,让我得以将阴茎的抽插变得更加快速而激烈。

    因为强烈的快感,年舒服得高声欢叫起来,却又很快被夕封住了嘴唇,只能在激烈舌吻的水声中发出低沉的呜咽。

    眼看着此时已经完全是姐妹双飞情景的我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抚摸着年大腿根部的手,将手指伸进了夕那同样爱液淋漓的小穴中。

    不过这一次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只用了一根食指,而是将中指和食指同时插了进去。

    已经在刚才的爱抚中扩张过一次的私处很快就慢慢扩张开来,默许了我手指的侵入。

    「啊唔,嗯……喔……」但是比起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的年,显得有些无所适从的夕的那里还是显得拘谨不少,只能用晃动的尾巴释放内心的紧张感。

    「哦唔,我可爱的妹妹,感觉还好吗?」「嗯,啊啊,非常,舒服,迪蒙博士的两根手指在身体里来来回回的,好爽,啊,啊嗯……」这一回,倒是轮到年反客为主,趁着夕不注意的时候夺走了她的嘴唇,两人再次忘我地亲吻了起来。

    「那么,就让我来让你们更加舒服起来吧……!」而我自然也没有疏忽任何一方,在欣赏着这百合花开美景的同时开始疼爱着姐妹两人,一边奋力地在那妖娆的旗袍美人身体中抽插着,一边用手指使劲地挑逗着画师少女的体内。

    两人同时发出了起此彼伏的娇呼声,沉浸在这片快乐中不能自已。

    年自不必说,却没曾想到夕也这么快就从那份淡泊中走了出来,沉浸在了这情欲的海洋中、即便相貌和性格相去甚远,但她们也是亲姐妹——不过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重新意识到这件事,我可还真是后知后觉啊。

    激情四射的小穴还在一颤一颤地收紧榨取着我的手指,趴在年身上的夕沉沉地喘息着,轻轻地用尾巴蹭了蹭我的腰腹,回过头轻声向我请求道:「嗯,啊……迪蒙博士,我想要……我想要尝一下那根又粗又大的东西是什么味道……」「啊啦,终于要忍不住了吗?」媚笑着看着自己的妹妹,年慢慢地向她点了点头,「当然可以哦,如果我可爱的妹妹喜欢的话,身为姐姐自然也要让夕体会一下那种快感的哟?」「呜呜……」「哎呀哎呀,我还真是幸福啊」姐妹两人的这番话语让我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慢慢地抬起腰腹,结合的部位便十分自然地分离开来,一跳一跳的肉棒从旗袍美人火热的淫穴中脱出,还带着粘稠的丝线。

    随后,稍微调整了一下身体的位置,我将插进夕体内的食指和中指往左右分开。

    那紧致的处女穴比刚才更进一步地扩张开来,画师少女却没有流露出痛苦的神情。

    紧接着,我便将那根比手指还要粗硬的东西对准了溢着蜜液的泉眼,轻轻地磨蹭了起来。

    「夕,我要上了哦」并没有着急地深入,我先是小幅度地晃动着腰部,在那朵莲花的边缘处浅浅地试探着。

    出乎预料的是,夕十分顺畅地接受了那根性器的侵入,龟头毫无保留地插入到了阴道中。

    「唔,嗯哦……好粗……」「先试着接收好这份压迫感吧,亲爱的妹妹」看着妹妹那副有些不适应的神情,经验丰富的年再次出声指点到,「只要适应了体内被填满的这种感觉,就会再也离不开的……」「嗯,嗯嗯……既然年这么说了……嗯嗯……!」不得不说,夕在做爱这一方面的天赋大概完全不亚于绘画。

    仅仅是浅浅地抽送了一下肉棒,她就找到了放松身体的敲门,那本来十分紧绷的媚肉一下子便松弛了下来,完全没有阻挠的意思,瞬间就将我的阴茎连同根部尽数吞没。

    随后,我便缓慢而柔和地开始了抽送。

    与她姐姐的那有着层峦叠嶂般褶皱的洪炉不同,夕阴道内褶皱软趴趴地卷曲在了一起,缠绕住我的下身后就如水中的蛇一般从各个角度蠕动缠绕起来,给予着我强烈的性快感。

    再看向两人之间的结合处,我才骤然发现被挤出来的除了粘稠的蜜水之外,还有滴滴点点的暗红——那毫无疑问是画师少女初夜的证明。

    「啊啦,过了这么久,原来我可爱的妹妹还是这么清纯啊。

    没关系的哦,姐姐会和这个男人一起,让你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同样见证了这一点的年捧起了夕的脸颊,轻轻地亲吻着她,为初经人事的妹妹带去心灵上的抚慰。

    「嗯,呜呜……」「可不要只顾着自己的妹妹呀?」一边说着,我一边将手指宠幸的对象换到了年身上。

    为了更好地填补刚才被肉棒扩张开的洞口,这一回我同时用上了食指和中指。

    两根手指柔软地深入到她的体内,却为年带了出乎我预料的刺激:「啊,啊呜,啊啊,手指,在里面动来动去的,好棒——!」似乎是因为身体已经兴奋起来的缘故,此时的年已经完全经不起手指的捣鼓,仅仅是在肉壁上来来回回抠动的动作就让她语无伦次地娇喘起来。

    而趴在她身上夕也仿佛被这样的气氛所感染,温暖的处女穴来回蠕动起来,刺激着我的下身,甚至让我有了阵阵的射精感。

    趁着这副势头,我再次将整根肉棒插入她的体内。

    又粗又大阴茎一次次粗犷地挤开紧密贴合的媚肉,占领着画师少女那娇嫩的泉路,夹带着几分疼痛的快感化作了十分刺激的愉悦。

    那旗袍美人自然也不会就这么放过自己的妹妹,再一次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同时被钟情的男人和血脉相连的姐姐欺负的夕一面品尝着从背后传来的阵阵性快感,一面应付着身下送来的舌吻,在娇声中艰难地低声开口道:「嗯,啊……我明白了,如此快乐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以前都没有意识到,做爱这种事情可以这么快了……啊啊……」「因为你没有遇到足以让你倾心的男人啊,我的笨蛋妹妹……现在,就尽情地沉醉于这份快乐中吧……」不知不觉中,年和夕的尾巴已经悄然缠上了我的腰杆,似乎是要将我收在她们的罗网中。

    我也忍不住俯下了身子,将脸凑近了正在激吻的姐妹二人,伸出了舌头,毫不顾忌地卷入了她们互相纠缠的嘴唇与舌头中。

    比较之下,夕的薄唇虽然没有年那么有肉感,但是却能更加清楚地感受到嘴唇相接的贴合感,而姐妹之间唾液的味道则惊人地相似。

    在细细品尝过两人的味道后,我慢慢放开了嘴唇,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下身,「嗯,啊,啊啊……好舒服,下面,好舒服,迪蒙博士……」「呼,呼呼……这边也要再温暖一下呢」「啊,啊呜……突然又进来什么的,真是个坏到极点的男人啊……!」注意到自己一时间只顾着妹妹,忽视了旁边的姐姐,我将肉棒从夕的体内拔了出来,然后对着年的蜜洞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用力地挺动起来,让那里因为肉与肉之间的摩擦重新燃起激情的热度。

    与此同时,我又将手指插到夕的小穴中,从里向外反反复复地揉搓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被非同寻常的速度同时疼爱的姐妹两人呼吸早已紊乱不堪,肆无忌惮地娇喘着,让尾巴用力地缠上了我。

    在感觉差不多之后,我再一次将肉棒重新拔了出来,将目标转回了夕的身上。

    「嗯啊,啊啊……这种,感觉,好舒服,比手指舒服多了啊啊啊……!」「呼,呼哈,不行,这么快的话,很快就会受不了的!」在我抛开所有的顾忌之后,在尽情地释放着自己欲望的同时,过于猛烈的抽插动作让姐妹两人中的任何一个都难以承受。

    不过正好,交替着轮换着被阴茎与手指宠幸的姐妹总有一个可以得到短暂的休息,而这种方式也可以同时疼爱两个人,不至于疏忽任何一方。

    不如说,同时与年和夕做爱简直刚刚好能释放内心暴涨的欲望——话虽如此,这种方式自然是无法坚持太久的,因为我自始至终就没有停下腰腹的动作,迎面而来的快感更是让我难以招架。

    「呀啊,啊啊,迪蒙博士……太深了,插得太深了,做爱真是太舒服了啊啊……!」「哦,唔,好爽,受不了了,下面已经不行了,很快就会高潮的……」「唔,差不多了,要射给你们了!」时间甚至不允许我决定在谁的阴道里内射,但那快感的临界点却正好在我从其中一人的蜜洞中抽出的瞬间到来。

    仿佛是想脱力我控制喷射方向的身体一样,大量粘稠的白浊从一跳一跳的肉棒中喷涌而出。

    伴随着这几乎把我的脑子都要蒸发干净的射精,年和夕这对姐妹也陶醉在高潮的极乐中,喷涌出了大量的爱液。

    旗袍美人与画师少女,眼前的两人身上被我的精种玷污得一塌糊涂——事已至此,我的内心已经分不清那混沌的感觉是夺走夕初夜的罪恶感,还是同时和姐妹两人做爱违背道德的愧疚感,亦或是自己的性欲得到满足的快乐感。

    「呵呵……迪蒙博士,真是厉害呢,今天居然射出来了这么多……」「呼,唔,真是,好奇怪的味道啊……但是,心却跳个不停……」年陶醉地舔着被我射到脸上的精液,而这样的动作似乎触发了夕身上某个奇怪的开关。

    于是,她慢慢地凑上前,亲吻着自己的姐姐——残存在姐妹彼此脸上的精液勾勒出了两张白色的脸庞。

    从面颊到眼睑,从鼻子到嘴唇,两人亲昵地互相吸吮着脸上的白浊。

    这副美丽又下流的光景甚至让我有些呆滞地愣在了原地,只是忘却了一切似地欣赏着这美好的一切。

    月光如水,而天空下的荔湖正在夜色下闪着粼粼的波光。

    远处的灯火表明,这个跨年的夜晚还没有结束。

    饮酒后这般剧烈的运动让三人的身体都燥热不已。

    我和年都十分随性地将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而被内心尚存的羞耻所束缚的夕则一直看着我坚实的躯体与年性感的身材许久,才羞赧地解开沾满了体液与汗水的大衫,将身上的内衣脱去,向我们展示着她粉白色的肌肤。

    反正事后可以再画一套衣服出来,所以也无须在意了,我在她的视线中读出了这样的想法。

    看着夕那水嫩的肤色,正搂着年调情的我内心仍然蠢蠢欲动的内心再次燃起了欲望的野火——有了这对让人心醉的姐妹,恐怕用整个天下来交换也不会让人动心罢。

    「嗯?我亲爱的妹妹看起来还没有满足啊」年似乎也一眼看穿了我的想法,轻快地向着夕招了招手,「接下来,我就把迪蒙博士交给你咯?」「年,这样好吗?」「有什么好不好的。

    我都独占你这么久了,也是时候让夕来品尝一下你的味道了吧?自私的人可是当不成好姐姐的呀」面对着我的疑问,年非常轻快地推了推我的身体,同时将那羞涩的画师少女拉到了眼前。

    夕的小脸依旧是一片通红,有些扭捏着不愿意靠近,我便从身后抱住了她苗条的腰肢,然后在那份白嫩与柔软带来的兴奋中让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着,抚摸起那对白嫩的双乳,不停地用手指撩拨着两颗粉嫩的小樱桃。

    才是初夜的夕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口中舒服得不断漏出轻快的呻吟声,身后拖着的尾巴毫无自知地圈住了我的腰腹。

    「啊,嗯……这里也好舒服……」快慰的心情驱使着画师少女忘情地转过了头,与我热吻了起来。

    我细细地用嘴包裹住了她薄薄的粉唇,将软舌在空中交织着,时而吮吸着彼此,时而又稍稍分开,再纠缠在一起。

    而年也像是不甘寂寞一样,从我的身后抱住了我的身体,用那对饱满的胸部磨蹭着我的脊背。

    那柔软中带着两点坚硬的触感与热吻时的感觉融汇在一起,让我浑身的热血都沸腾奔涌起来。

    下半身又傲然地膨胀了几分,在空气中摇晃着。

    在身后的年饶有兴趣地伸过双手握住了那男根,摇晃着时不时在接近夕臀部的地方轻轻地触碰一两下,又无声地挪开,轻轻地帮我上下撸动起来。

    「啊,啊啊……身体,好热……」「呼,年,你还真是……」我回过头,看到的却是一张带着妩媚笑容的脸颊——她在同时撩拨我们两个人的欲望,我从那妖艳美人的动作中读出了这一点。

    而感受着那根硬物的夕自然心性骤起,合上了羞怯的眼睛,脸容上露着犹如少女的羞色,犹如被涂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粉红,就像是在期待着我尽快再次占有她一般。

    我强按下了内心想要直接侵犯夕的想法,而是先伸出手试探了一下她的股间。

    毫无疑问,那粉红的蜜裂处早已荡漾满了爱液,腔膛内的褶皱堆满了阴道,像是早已期待着我的再次进入。

    再稍微向上游走一下,透过那水嫩的肌肤,我触碰到了画师少女的蓬勃凸起的爱蒂,却没曾想到这个动作却让夕娇艳的身体僵硬绷直了一下,然后酥酥麻麻地瘫软了下来,似乎是到达了一次小小的高潮,圈着我腰部的尾巴也紧了几分。

    「迪蒙博士……不要再玩弄我了……」她用平日里绝对无法听到的娇羞喘息声,哀求着我,「快点,我想要……」这番缠绵悱恻的话语刺激得我内心的理智一下子便被清零了,而此时年也十分识时务地松开了紧握着我下身的火红双手。

    我便顺势支棱起性器,对准了夕那朵莲花窄窄的缝隙,用后入的姿势开始慢慢地推了进去。

    「哎呀,这么慢可是说不过去的哦?」伴随着一句轻佻的话语,我顿时感觉脊背上传来了一股柔软至极却难以抗拒的力度。

    年用力地推动着我的身体,让原本缓慢进入的阴茎一下子便冲入了卷满了褶皱的阴道,然后被湿润紧致的媚肉满满地吸附了起来,几乎不容分毫的空间,那刻入骨髓般的快感顿时让我的脑子感到一阵空白,于是就这么顺势开始了稍稍缓慢而绵延悠长的活塞运动。

    「啊,嗯……啊啊……慢一点,嗯啊,慢一点……」那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夕忍不住快乐地欢叫起来,而随之而来深入深出的动作则让她不断地生出小小的快感,将整颗满怀春意的心思都带向了那无边无际的快乐深渊。

    而就在我对着已经完全适应了肉棒大小的处女穴不断地做着活塞运动的同时,在身后抱住了我的年也开始用手安慰着自己的股间,在我的耳畔轻轻吐出满带春色的挑逗:「迪蒙博士……刚才干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温柔?难道说,有了妹妹,就要把我这个姐姐给忘掉吗?」这是吃醋了吗?沉浸在快感当中的我甚至还没有想出回答的话语,身后的那股柔软的力度便再次骤然加大,推着我的身体重重地撞向了夕的娇躯,然后又轻轻地拉扯着让肉棒退了出来。

    与此同时,年的尾巴也慢慢缠绕上了我的腰腹,然后慢慢地顶进了我的后庭开始搅动起来,让我的前列腺也生出了几分快感。

    那副感觉,就像是乘坐着高速飞驰敞篷汽车从炙热火烈的洪炉中一下子冲进了轻描淡写的写意山水,还没来得及享受眼前的鸟语花香与空气中的芬芳香气,就又被拽回了让人浑身燥热的火山熔浆中——也只有这样笼统的语言,才能概括我此时几乎大脑一片空白的的感觉了。

    「啊,嗯,好舒服,做爱好舒服……」「哈哈……嗯,迪蒙博士,真是厉害的男人啊,让我们两个人,都如此沉醉于你……」「呼,呼……」夕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配合着我的动作运动了起来,细细地醉心感受着花腔被我的下身所疏通的快慰;年的酥胸紧紧地贴着我的背部,欣赏着我和她的妹妹做爱时的场景,快乐地用手指满足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同时还用尾巴满足着我的后庭;而我则同时配合着两个人的动作,时而用力地让肉棒在夕的体内驰骋着,时而慢下动作回过身用深吻抚慰着年的心灵,沉浸在快乐的肉欲中。

    三个人就这么在卧榻上幸福癫狂地欢爱着,意识慢慢地化作一片空白,视觉甚至都在快感的痉挛中变得错乱起来,只记得自己先是被年从身后抱着后入夕的小穴,接着是在夕炙热的视线重新将年扑到在身下猛烈地干她,随后姐妹二人又一起骑到了我的身上放纵地享受……直到最后一同抵达快感的顶端,直到一同品尝到那熟透的甜美果实为止,三人几乎数次幸福地交缠在一起。

    从柔软的卧榻到小小的书桌,从门前的屏风到湖上的床边,每一处糟蹋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三人欢爱后的痕迹。

    这个夜晚,快乐得宛如朝露的梦幻。

    时间将要到零点,跨年的时刻快来了。

    我左手抱着年火热的身躯,右手揽住了夕纤细的腰肢,三人就这么相拥坐在卧榻边,看着与我们一样还末入睡的荔湖,看着天上的月光将亮晶晶的白色涂抹在满是荷叶的水面。

    不知不觉中,夕竟然有些忘情了,将如玉的手臂伸出了窗外,仿佛是要感受月光的温度。

    「如此美好的夜晚……或许也不过是画中一景罢了……」「哈哈……」看着她那副多愁善感的样子,我忍不住朗声笑了起来,收起了手臂,拥抱住了画师少女的脖颈,「即便我们都是画中之人,那又如何?」「人间五十年,与天地相比,不过渺小一物。

    看世事,梦幻似水,任人生一度,入火随即当前。

    放眼天下,海天之内,岂有长生不火者?」言毕,我同样抬起头看向了夜空。

    刹那间,数不尽的光点从摇曳的灯光处一同上升,在夜空中绽放出最美丽的花火,随后便消于无形,空旷的夜空很快又被其他的烟花所填满。

    「凡是有形体的东西,终将会有消逝的一天。

    那么,我们当做的,便是如那烟花,在有生之时享受自己,竭力绽放,点亮无边的夜空」随后,在新年烟花砰砰的爆裂声中,我转过头,向着身边的姐妹二人,轻轻地微笑了起来,「新年快乐,两位」「哈哈……真是会说话呢,迪蒙博士,新年快乐哟」「……新,新年快乐」在夜空绽放的焰火中,我们相拥地躺在床上。

    热情似火的年与满面娇羞的夕一齐紧紧地贴着我的胸口,而我就这么拥抱着她们,步入了安稳的沉眠。

    数日之后。

    在新年短暂的休假结束之后,整个罗德岛又回到了日常的工作生活中。

    将积压的事务全部处理完成,我不由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却突然想到了夕的事情。

    不知道在与我和年在过年那一天共同外出游玩后,她有没有一些转变呢?于是我闲庭散步般地来到了她居住的那堵墙的门边,轻轻地敲了敲门,却听到里面隐隐传来丝丝低沉的响动。

    担心夕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的我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却看到了让自己目瞪口呆的一幕,身体也顿时僵硬了一下。

    在她自己所画出来的古雅画室中,夕正裹着那一身随性的大衫,洁白的旗袍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躯体,椅子下的那双如美玉般晶莹的雪白大腿与长长的尾巴若隐若现,再配上那绝美的容颜,简直就是在引人犯罪。

    而在正对着门的方向的画架上,悬着夕看上去刚刚完成的一副画作——让人万万想不到的是,那副画作居然是在一片山水的古典氛围中,一男两女正快意地纵情交媾的春画。

    细细看去,那男人的相貌形态颇有我的神采,而与他欢爱的两名美人自然就是年还有正落下最后一笔的夕自己了。

    这画作栩栩如生,竟然我感觉,画中的那一幕正是前几日我们三人共同经历的美好夜晚。

    「呀……!」夕此时此刻才看到了突然闯进来的我,一下子便惊叫了起来。

    她想要把这副春画卷起来,身体却像是僵住了一样不知所措。

    俏脸上布满了诱人的绯红,画师少女又羞又闹地向我娇嗔道:「不,不是说过,你敲门之后我要是不答应,你就不准进来吗?!」「我明明之是想要关心一下你的啊」我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将身后那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凭空消失的门拉上,然后微笑着走向了将自己的身体抱起来的夕,一把就将她按到在了一旁的床榻上。

    画师少女惊叫了一声,欲拒还迎地挣扎了几下,便没有了动作,赌气般地扭过了羞红的小脸,扭动着尾巴,避开了我的视线。

    「我的大画家是怎么回事呀,居然在画这种色情的东西,难道过年时的那个晚上就这么让你念念不忘吗?」我嘿嘿地坏笑了一声,轻轻地在她尖尖的耳边低声问道。

    「没有!只是,只是突然就有了灵感,想要尝试一下这方面的内容……而且,而且之前明明是迪蒙博士和年强行按着我做了那样的事情,现在却还要来说我!」夕语无伦次地解释着,但越解释便越是羞涩难当,就连修长的脖颈上都染上了几抹粉红,最后所幸哼了一声,甩了一下尾巴不再跟我说话了。

    「什么强行啊,明明是你自己闯进门还留了下来,想要体会一下那种快乐的事情……看来我的大画家是个闷骚傲娇呀,嘴上说着嫌弃的话,身体却很诚实嘛!」「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画师少女脸红得恨不得直接随便找一幅画卷把自己埋起来,羞涩的粉红也从脖颈爬到了耳根上,「迪蒙博士这个色鬼,变态!」「嗯,这点倒是没说错呢」我稍稍用了些力度,将夕的娇躯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感受着她胸前那两团柔软挤压着自己胸口的触感,只听到来自内心的欲火熊熊燃烧的噼啪声:「我确实是哦?」「为什么……?!」「想要知道理由吗?」我轻轻地吻了吻夕那诱人的薄唇,满意地看着她满面娇羞的样子,轻轻地在她耳边作了回答,「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有些粗鲁地剥开了夕身上的衣物,那对玉乳上粉色的奶头已经直挺挺地翘了起来,乳晕也呈现出一股动情的艳红色;再伸手去抚摸了一下她的股间,那里也早就变得湿漉漉了。

    闻着画师少女身上的那股芬芳,我直接脱下长裤,将那男根对准了她冒着爱液的泉眼,轻轻地将腰部往下一压,便进入了夕的身体。

    覆水难收,一发而不可收拾。

    原本还强撑着嘴硬的夕很快就在猛烈的攻势下沉沦,在快感中与我一同疯狂地颠鸾倒凤了起来。

    直到数次云雨之后,满面绯红的她才轻轻地喘着气,依偎在了我的怀抱中,用尾巴绕过我的身体,不开心地撅起了嘴巴。

    「嗯?怎么了,我的大画家,今天还不够吗?」看出了夕心中所想的我故意地跟她开着玩笑,右手则十分轻柔地抚摸着她那娇躯的曼妙曲线。

    「哼……色鬼,大恶魔……」她轻轻地哼了一声,却将身体朝我的怀抱中,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咬了一口,小声地补充道,「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舒服的事情啊……」「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你末曾体会过的事情哦?将古老的灵魂画地为牢,自顾自倾地诉说着自己历史,不如走出画卷,重新看遍每个世界啊」夕只是在我的怀抱中动了动,撇了撇嘴,没有反驳。

    长久的岁月仿佛在她身上留不下痕迹,那白嫩的肌肤依旧像只有十几岁的少女那般柔嫩。

    肌肤相亲的触感和她那绯红的脸容让我的心头再次感到一阵火热,忍不住再一次压下了身子,双手在她窈窕的身段上不断索取着,预备着好好再次享受一番这怀中的佳人。

    身体感到阵阵燥热的夕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向我娇嗔地埋怨到:「迪蒙博士……刚才都做了四次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干你」就在一旁的画架上,那副春画正展露着旖旎的美景,恰如床榻上的满园春色。【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