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1月21日
第101章·大起大落
贵为大华朝甚至是整个天下间最具权势的女人,尊崇无比的肖太后此时却是被两个就连性命都不属于自己的所谓昆仑黑奴压在胯下,能一言定人生死的檀口前被那散发着浓重腥骚,不知道多久没有洗澡的肮脏肉棍瞄准,那强烈扑鼻的雄性气息就在鼻尖不断涌进她的鼻里,差点把她呛晕,更让人崩溃的是下身的皇族蜜穴口已经被另外一根黝黑肉蟒抵住,早些时候被挑逗玩湿的肉蛤穴口根本无力抵抗黑色巨粗肉蟒以下犯上的侵犯,光是那硬得发紫的硕大龟头撑开穴口探入一半,那龟头上的热感从蜜穴处传到肖青璇身上已是感觉下身发麻,这昆仑黑奴的肉棍比之自己身边的假太监的规模更粗,从蜜穴口处泛起的撕裂感比起当初破瓜之时更让人撕心裂肺,那该死的激痛令肖青璇根本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力道,就连手指微动都极为费力。
肖青璇就如同待宰羔羊般无助,“不哦”随着下身那无礼狂妄的蛮夷肉棍推进了些许,蜜穴被撑得更大,本能地紧咬黑蛋龟头,严丝密缝,两片阴唇都龟头强顶着塞入肉穴内,只是再深入半分,蜜穴竟是被撑大了一分,如同大脚强塞孩童小袜一般勉强。肖青璇连拒绝的言语都无法说完,檀口在下身的极痛刺激下变为圆圈,那个早已瞄准嘴穴的黑奴知道时机已到,趁势就要用胯下久候的黝黑鸡巴塞满这个大华女人的嘴穴,让她叫都叫不出来。
二人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事,极为默契,那想要插嘴的黑奴不惧自己的鸡巴被咬,显然是从以前得手其他女人的经验来断定,自己同伴招呼对方那骚穴后,肯定会让对方招架不住。
檀口前的龟头甚至连分泌着淫液的马眼都印到上唇处,前后失守就在下一瞬间,肖青璇心中的不甘与悲愤化作两行清泪,沿着眼角落下。如此屈辱的遭遇,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就在肖青璇心如死灰,万籁俱寂,脑海中一片空白之时,一声怒喝如救命稻草般唤回了她的意识。“大胆!!”原来是刚才离开了院子的贵公公恰好此时返回,惊见太后身上竟有两个黑影蓄势待发,那姿势简直是在与太后交合,何贵气急攻心,一股怒血直冲脑门,差点气得脑出血,他那能想到就这么一会功夫,竟然会被人乘虚而入,而是还是两个人,不,是两个低贱的昆仑黑奴,那抵住太后尊贵身子的黑鸡巴粗大得如女子前臂,这二人是要行刺不成?这不得把太后当场干死?
何贵以平生最瞬捷的反应,从散落到地上的物件中抄起一对筷子,含恨出手,电光火石之间手中的筷子急射而中,破空声响起,两根筷子如激电急射,瞬间穿破了那两个黑奴狂徒的喉咙,还没等他们倒下,何贵欺身略近,一掌拍在那石桌上的黑奴头顶。一股闷雷般的噗声从那黑奴口中发出,他已是七孔流血瘫软倒下石桌,那意图侵犯太后高贵蜜穴的黑奴这时才用手捂住脖子,却是无法发出半点声音,一脸的不可置信,眼神中充满惶恐,身体僵硬地向前压去,肖青璇从嘴里发出一声闷哼,何贵一记鞭腿扫向快要压到太后身子的他,那黑奴如断线风筝般向后飞去,在空中时已是整个脑袋反转,气绝身亡。
何贵这一番应对,比之当时被宁雨昔追杀时更加敏捷,若是当时有这反应,也许不至于遭受那爆蛋之罪。何贵深知自己的出手,那两个黑不溜秋的昆仑奴必然不会有一丝生机,可他此时已是汗流浃背,连忙扑倒跪在肖青璇身边惶恐道:“奴才护驾不力,让太后娘娘受惊,实属该死!!”
肖青璇强装镇定,艰难地爬起身来,以贵公公低下的头颅作垫脚,缓慢地落到地上,一言不发地穿上衣服后,冷言道:“回宫!”
何贵不知肖青璇此刻的心情,更不敢问她到底是否有被那下贱的昆仑奴占了便宜,若是太后娘娘自己不说,他可不能也不敢多嘴一句。二人甚至没有处理那两具尸体,直接出了门便施展轻功离去。
等到楼里发现,原本应该在房中作乐的贵客不见踪影,只剩下两具楼里奴隶的尸体时,管事脸色阴沉,客人逃了单都是小事,即便是出了人命也无关大事,毕竟那些昆仑奴的命不值钱,更没有户籍在案,死了就死了,可是他隐约感到不妙,那两人的出手阔绰的程度,注定不是一般人,只怕后患无穷。
当夜潜回宫后,何贵便寝食难安,肖青璇的态度一反往常,直接换回了原来的小太监伺候,一夜间位高权重的贵公公仿佛就打回原形,宫里无形的规矩是那墙倒众人推,往日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贵派顿时分崩离析,那些认了干儿子的朝廷大员也是消息灵通,纷纷远离了这位贵公公,人情冷暖如饮水,唯有自知。
肖青璇这些日子的关注点只有一个,便是大军何时开拔,事无巨细她都亲自监督,务求要抢得更多的先手。三天后兵部尚书坐不住了,不是太后娘娘插手兵部筹军事宜,而是太后娘娘下来一道密旨,她要御驾亲征。
这一举动可不是开玩笑,刀戈无眼,若是太后娘娘有丁点闪失,哪怕只是受了惊吓都不是他可以担待得起,可密旨中更是言明,胆敢阻挠,就撸了他的官帽。可太后娘娘执意要如此行事,他不敢以命死谏就得执行。
尽管肖青璇掌权后,素有仁慈之名,可无事谁愿意那脑袋来试试当权者的耐心和底线,不过肖青璇要御驾亲征的消息只在参与筹备出军事宜的大臣中传开,毕竟这次出兵并不大肆张扬,虽然只可能瞒得住一时,但也足以争取多几天的时间,让突厥少一些时间准备。
太后突然变得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让不少大臣们都难以适从,而就在肖青璇秘密出宫后,随着大军一同出发时,早已得到密旨的徐芷晴那边已经开始行动,兵分三路,从提前集结到的各路兵力中抽调出所有骑兵队伍,自成一军,兵锋所指的突厥疆土处,皆要攻破。
后续的其他兵种紧随其后,只要先头部队攻下的战略要点,就步步为营,形成一张张包围网,先切断突厥来援的道路,再把残余的所有钉子拔掉,这一回,要反客为主,大华和突厥的攻守地位转换,变成了大华的侵蚀突厥疆土的一张偷袭战。
就在肖青璇随军的队伍一路靠向边关的路上,捷报频频,徐军师以往的战事中,大多是守城战,很多人都低估了她的攻坚能力,先头部队一路高歌猛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出兵后的三天里,已经攻下了四座突厥那边的边关关键要塞,与大华不同,突厥人无论守城的战术布置和方法都并不出众,被称为马上民族的突厥人,在守城时候,下了马作战,等于瘸了腿,最为擅长的机动战力无法发挥,等于是以己之短对敌,被攻下只是时间的问题,可没有人预料到在徐军师的指挥下,竟然会有如此显著的效果。
频频大捷也让收到捷报的肖青璇脸上终于褪去了阴沉的脸色,等她到达贺兰山时,明显心情大好,即便一言不发,却能看到那张绝色的俏脸上不见寒霜,泛起浅浅的笑意。
肖青璇在贺兰山检阅完驻扎在此候命的部队后,打算休整一天再出关,她口中的御驾亲征,可不只是在大后方做做样子,战事顺遂,就要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对于徐芷晴的能力,她有信心,甚至在内心隐隐觉得这次出兵虽然凶险,可富贵险中求,也许最终的结果会超乎她的意料之外。
他朝一日,让大华的军队包围克牧尔城,让那突厥人也感受一下兵临城下的无力感。肖青璇在贺兰山下榻在军师府,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时,正在用膳,突然收到前方传来的军报,她放下筷子后,让近侍小太监接过军报后,打开一看,顿时喜上眉梢,心情激动,忍不住笑道:“好!好!好!看来这次真是天佑我大华。来人,重赏!”
那一路风尘仆仆拼了命赶路要把这机密军报第一时间送到太后手中的兵士只觉得天上掉下块大馅饼,砸得他头晕目眩,太后的重赏可止千金!
肖青璇屏退了所有人后,口中还在呢喃道:“天佑我大华,天佑我赵家,玉珈,就连你的臣民都要反你,在这时候掉转枪头,本宫看你这死结能怎么解!哈哈哈”
原来那机密军报乃是徐芷晴亲自发回,信上言明如今的突厥内部,竟然还有另一股势力在进军,一路攻向克牧尔城,她建言改变策略,静观其变,让突厥人狗咬狗,自相残杀完后,我大华军再渔翁得利。
虽然具体细节没有明说,可消息来源自徐芷晴,真实性毋庸置疑,在军事上的调动和战术布置,肖青璇向来不会插手,以免画蛇添足。
肖青璇也没闲着,唤来侍卫,派出探子打探更多突厥内部的变化,如此天赐良机,若是把握不住,那就是暴殄天物。
安排妥当后,肖青璇如今的心情很好,让贴身小太监准备沐浴。这时又有侍卫来报,说是贵公公求见。肖青璇皱了皱眉道:“嗯?!不是让他留在宫中了,怎么擅自就来了?”
自那晚的事后,肖青璇便冷落了贵公公,随军到来也没有带上他,主要是不想再见到此人,打算过些日子回宫后,再作处置,可没想到他竟然擅自动身,还追过来了。
肖青璇一想到那晚的惊险,心中还是有气,冷哼了一声道:“不见!"便泡澡去了。美人出浴没个把时辰断无完事之理,等肖青璇美美的泡上一澡放松过后,正打算批阅一些皱褶后便就寝,想了想,唤来侍卫问道:“那小贵子如今在干什么?”侍卫回答道:“回太后,贵公公就在府外跪着,不肯离去。”
肖青璇柳眉微动,冷哼一声道:“哦?那么喜欢跪?那就由得跪,看他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侍卫领命而去,肖青璇不作它想,早早便就寝,只是辗转反侧,想的却是消化徐芷晴从前方送来的军报,该如何趁着突厥恰逢的内斗,从中获得最大的利益。
心事有余,一宿睡得不甚安生,直到快要天亮时才算勉强入睡了个把时辰,早上却是精神奕奕,丝毫不见疲倦。早上起床后,肖青璇用过早膳后,先是批阅了十来份昨晚留置的奏章,才打算动身继续上路,既然前线的战况有变,肖青璇也不急于一时,让大军疲于奔命赶赴并无太大意义。
肖青璇接过小太监奉上的参茶后,问道:“小贵子如今怎么了?”小太监面色不太自然,稍作思量后道:“贵公公一整夜都在府外跪着,说是要觐见太后,太后不见,他就一直跪下去。”肖青璇神色晦暗道:“嗯?!这小贵子都学会要挟本宫了?真当本宫不舍得?”
一旁的小太监嘴角微扬,自从知道那位贵公公来见太后之后,他就一直精神紧绷,心绪不宁,坐食难安,就怕太后娘娘会重新起用他,把他留下,如今看来,太后娘娘似乎没这意思。
肖青璇揉了揉额头,手中作了个虚抓的手势,小太监一头雾水,不明所以,问道:“不知太后娘娘要什么呢?”肖青璇一时恍然,苦笑一声道:“没事了,传令下去,大军修整。”小太监领命而去。
太后娘娘坐镇军中御驾亲征,到了贺兰山已经算是最大的鼓舞了,那些趁着时间修整养精蓄锐的军兵们一个个摩拳擦掌,势要立下战功,不少士兵在此之前一直都是在中原地区当的兵,对于突厥人的印象不甚深刻,当听到前线的一些捷报消息后,更是不把那些以运动战打天下的突厥人轻视了几分,一股骄兵之势已在暗中蔓延。
太后暂时修整不再前进的消息传到贺兰山的将领耳中后,他们也是暗松了一口,多年戎马边关对于突厥人天然有股畏势,并非他们惧怕突厥人,而是深知大华与突厥的不同,高耸坚实的城墙可以给与足够的安全感,若是深入草原遇上突厥骑兵,打是不怕打,可没有退路的战役,并非每个人都有破釜沉舟的勇气。所以太后不论是做做样子也好,还是真要亲征前线,在这贺兰山的城墙后面,总算没有后顾之虞。
肖青璇整日都没有出门,就在房中批阅奏章和接收每隔两个时辰便有前线传回的军报,直到傍晚时分,才算忙完今日的国事,而从戌时起,军报分等级上报,若是没有紧急军机,普通日常军报皆会留置到翌日的辰时才会上报至她,期间都会由贺兰山边关的值守将领定夺,毕竟不是铁人,需要休息,而且如今形势一片大好,肖青璇也不必太过于紧盯战况。
一直困扰贴身小太监的状况还是有所改变,太后娘娘听闻那贵公公已经跪在府外至此滴水未进后,还是召见了他,更是屏退了自已,他只能在退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而在太后下榻的厢房中,终究等来了主子召见的贵公公见到肖青璇后,二话不说就跪下不断叩头,直到鲜血从额头上流下,肖青璇才缓缓道:“胆子够大了?是想着本宫不忍新要你命?”
何贵摇头如浪拨,悲苦道:“太后娘娘明鉴,小的不敢有此奢望,就是想着主子出门在外,若是没有个体已人伺候,用着不顺手,小的才斗胆擅自跟着来了。”
肖青璇不可置否道:“没什么顺不顺手,本宫要用人多的是,为何就只能用你?你倒是好好跟本宫说清楚。”何贵感受到主子的语气似乎不再那般强硬,他新中大定,非是他一定要跟来,而是他真正的主子,安狐狸在炼制他成人儡时,便埋下了祸种,若是他不能留在肖青璇的身边,等来的只能是比死还惨的结局,那是根植在脑海中的潜意识,没有了太后的宠信,他将生不如死。所以这次赌了命也要来搏一回。
何贵便开始费尽口水诉苦,更是七情上面,眼泪鼻涕呼啦啦便汹涌而出,不断地叩头认错,卑躬屈膝,只求能留在肖青璇身边,任劳任怨不在话下。
肖青璇原本其实不再打算给那何贵机会,所以一直冷落他,不过这两天收到前线的军报,清一色都是捷报,新情奇佳,对于眼前那个差点让自已掉坑的假太监也顺眼了不少,加上如他所言,换了几天伺候的小太监虽说听话,可机灵不足,一些细节上面更是做不到何贵那般只需一个动作便知其意,的确是有些郁闷,肖青璇慢慢便放下了对何贵的不满,见他那真情实意的认错,新中那怨气也消散了许多。
肖青璇打断了何贵那仿佛说不完的苦话,开口道:“行了行了,别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念你这些日子也有苦劳,本宫就给你次机会,以后不得放肆,规规矩矩,安分守已,不该做不该想的事就别胡来,可记住了?”
何贵如获大赦,点头如捣蒜,试探性地起身凑近了两步,肖青璇没有出言阻止,他才恭恭敬敬地候在她身边,低眉顺眼,温顺如猫。肖青璇看了一眼何贵那模样,苦笑不得,再次做出那虚抓手势,只见何贵瞬间便明白主子的意思,献媚地从怀中拿出1悉的精致烟杆,手法娴1地把烟丝装好且点燃,一连串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不带凝滞,肖青璇都不须久等便有升起缕缕白气的烟杆到手,整个过程她都看在眼里,这何贵伺候人的功夫确实有一手,就连这种并不复杂装烟功夫在他手里做出来,都能玩出点让人眼花缭乱的花样来,更多的是在显摆手艺一般。
接过了何贵手上已经点好的烟杆,肖青璇惬意地慢抽了两口后道:“那天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何贵恭敬道:“遵太后命令,已派人查封了盘龙同,那晚的事,绝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们的身份,而且见过太后娘娘的人都已经处置好,定然不会有风声走漏。”
肖青璇神色晦暗皱眉道:“本宫不过是让你抹掉尾巴,把那盘龙同解决了便是,怎么自作主张地把人都处置了,那晚本宫已经易容,没必要下手做那么彻底。”何贵回道:“请太后娘娘怪罪,这时本就是小的鲁莽行事,令太后受惊,即便是差点,差点反正还是娘娘新善,舍不得下手,可小的却不能留下丁点隐患,让娘娘担忧。那几条人命,都算在小的手上,就算他日死后见着了阎王爷,报应也是得让小的来承受,是娘娘给了小的一条命,小的做牛做马都报答不了娘娘的恩情,又怎能让娘娘受牵连。”
听到何贵的话,肖青璇默然不语,朱唇微张从檀口中吐出一口白烟,烟雾飘渺,遮住那张绝色容颜,嘴角不易察觉地扬起些许。她道:“那晚的事,也不能全怪你,本就是本宫许你放肆一下的,既然木已成舟,罢了,那种腌蹧地方,本就藏污纳垢,好了,这事就此揭过吧。”
何贵跪下叩头,热泪盈眶道:“谢太后开恩。”其实何贵心中有些疑惑,那天晚上,他可是把那瓶千金难买的淫药都用到肖青璇身上,可后面发生的事打断了他的好事,肖青璇之后一直没让他伺寝,难道还能不了了之?肖青璇吞吐几口将烟杆中的烟丝消耗完后,放下烟杆,对何贵道:“传令下去,本宫今天乏了,谁都不见,不准打扰。”
何贵领命传谕,他的重新得势,让门外的小太监面如死灰,他深知贵公公若是再得到太后娘娘的宠信,他这好不容易可以伺候太后娘娘的机会瞬间便化为齑粉。贵公公只是看了那短暂代替自己位置几天的小太监一眼,就让他噤若寒蝉,他怯生生道:“贵公公”
何贵盯着他冷声道:“太后娘娘自然由我来伺候,不需要你操心,你现在就回宫,这小身子啊,经不起折腾,就不用在这里受罪了,边关风大寒苦,娘娘念你身体不好,就不用留下了。”
小太监妄图觐见太后听候旨意,却是被何贵如拧小鸡般揪住后领,一把甩了出去,摔了个狗吃屎,何贵对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太监莽撞的举动呵斥了一番后,对在门外的两个侍卫唤来,吩咐他们要把这小太监押走,若是今天他不出城,唯他们是问。
狐假虎威的何贵手里拿的是太后宣谕的令牌,两个侍卫当然不敢忤逆,当小太监被押走后,何贵又唤来了两名侍卫,对他们细声吩咐了几句,然后从怀中摸出两锭金子,塞到他们怀中,那两侍卫眼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却是对何贵抱拳还礼后退走。
摔得七荤八素的小太监被人押走后,连包袱都没能收拾一下,就径直被送到城外。要是回宫,从边关到京城的路途他就算他想要回去也非易事,更何况后面还有人接了令,就等着他上路远离此地。
何贵办妥了一切后,回到肖青璇下榻的房中,却不见她在批阅奏章,正疑虑太后娘娘难道是舟车劳顿,身体累了?却听见从那凤帐中传来一声酥媚的女声:“过来。”
何贵应声来到帐前,从那凤帐透出来的那妖娆婀娜的曼妙身段,散发出无限风情,他揭开凤帐,顿时口干舌燥,肖青璇美人侧卧,一身极显身段的丝绸轻纱覆盖在身上,翘臀饱满浑圆如满月,腰肢盈盈一握仿佛他那大手用点力都能让美人折腰,这般诱惑的身材根本不像是已经生育的妇人,却大华绝色太后最真实的艳情风华。
肖青璇转头,凤眸里春水盈盈,媚眼轻咪道:“让本宫忍了这么久,你好生大胆,今日无人打扰,若是你不济事,没让本宫满意,本宫要你好看。”
何贵颤声道:“不知太后娘娘要小的看什么?”肖青璇轻丝从香肩上滑落,露出那白皙如奶的娇肤,呻道:“当然是要看本宫,本宫美吗?”何贵点头如捣蒜道:“美,美,娘娘最美了。”
肖青璇妩媚道:“那还等什么?从那晚开始算起,今日你要是让本宫少了一回舒爽,便罚你一杖。”何贵没有心思算这到底是要把主子送上多少次高潮才能免罚,脱了鞋子便爬上的太后娘娘的凤塌之上,两片蚊帐垂落,从那帐中传来唧唧啵啵的淫声,肖青璇一声酥媚的轻吟传出:“哦轻点放肆的奴才”
第101章盘龙同恶堕分支结局
黑奴抓着肖青璇的头发,将刚猛如巨蟒的黑茎猛地冲进她大张的玉口中,然后赞声说道:“这嘴还真是火热!”
“呜呜呜啊啊啊”杏目瞪大如铜铃的肖青璇正准备伸手反抗,但双手却被另一个黑奴抓住,狠狠压在桌面上动弹不得,同时她还感到下体花穴仿若被一根铁棒猛地撑开,然后就开始了快速猛烈的抽插,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花腔直撞宫门,重重的碾过娇嫩的花心后在快速扯出,强烈的快感让她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是啊是啊,这母狗的里面好紧”他边说边不停挺腰向上顶弄,直至整根狰狞的肉茎齐根没入,在我们大华太后原本平坦如玉的小腹上不断撑起明显的棒状凸起,期间喷出的淫液沾湿了他胯部的耻毛,但是黑奴并没有停下,依旧是发狂似的来回抽插。
“啊酒驾快赖了”肖青璇被撑开的檀嘴里不断发出救驾的话语,但实在太过含糊不清,她也想过用银牙一口把这根黑蟒咬断,但她却低估了这肉茎的强韧,更别说她现在还处于被狂插猛干的销魂状态,所以她贝齿对肉茎的研磨也不过是增添情趣的点缀罢了。
“啪啪啪”的抽插声响彻了整个阁隔间,昆仑奴粗长的肉龙在肖青璇娇嫩的花心里大进大出,带着一连串的“咕叽咕叽”水声,雪白的屁股和黑色的肉茎对比起来依然是那么的刺眼与明显,仿佛要把她操碎成千万片,满是香汗的酮体不断因肉体撞击而震颤,一对圣女双峰随之也跟着摇晃,口中还不断含咽着那根火热的黑蟒,捅到肖青璇嘴里发出“干呕“的声音,双管齐下的攻势让她整个人快要被折磨疯狂,眼泪夺眶而出。
肖青璇在哀羞屈辱中不由自主扭耸腰臀,硬如铁石的肉棒不断的冲撞让整条蜜穴越发紧热收缩,逐渐膨胀的棒身也使得腔压与吸力越发高涨,莲宫深处的爱液蜜汁也不断流出,使火热的花道变得无比淫滑,滚滚销魂的麻痒令腔肉更加缠绵的咬住侵入蜜穴的粗长黑棒,在她毫不情愿中越发增强交媾的快感。
骚水湿淋淋的流满了桌面,然后滴答滴答的掉落到地面上,甚至摊得满地都是,其中每一声细微的水流的声音都像狠狠打在肖青璇的心头,湿腻的脚趾胡乱的扭动着,她认为自己已然成为一具性爱用的肉货,只能任由黑奴们肆意玩弄。
“嘿!嘿!兄弟,这母狗居然会哭,难道我们玩得太过火了吗?”怼嘴的黑奴有点担心地问道。
“哦,看她的样还能叫,因该没问题,”正在干穴的黑奴嗤笑一声,说罢,便低头在我们的肖太后身体各处吸吮撕咬,而另一个黑奴也有样学样的俯下身,对着肖青璇的一个奶头狂舔吮吸,又用牙齿用力啃噬,直到她赤裸的茭白酮体慢慢的遍布红色的印记为止。
这两杆恐怖狰狞的黑色大棒,深深凿进肖青璇的上下两个同时,其产生的极度震撼和高低反差已然把套在她身上的各种光鲜亮丽全部撕了个粉碎,硬生生的把大华冰清玉洁母仪天下的象征,彻底的拖到了淫欲的轨道上夺路狂飙,让两者在碰撞间产生出了一股极大倒错,难以想象大华最尊贵的女人居然被两个野兽一般的昆仑奴给狠狠的肏了个透。
黑色蝮蛇般的恐怖肉棒反复顶入她紧热收缩的蜜穴深处,每一下都抽出至龟头后再迅速尽根插进花道尽头,这条肉茎接近一尺之巨硕,所以每一下深深的抽插都能直达花宫之外,看其气势,仿佛要将龟头硬塞进莲宫口里!
而从口怼入的肉棒每当插进她玉口时就发出一声混合着屈辱与的悲鸣,口腔喉壁几乎每一寸娇嫩的软肉都在这种抽插运动中与口中肉棒紧密摩擦,银牙贝齿都尽力咬住肉龙,虽然力道不大但却依旧不放。
对肖青璇而言,这种情况就像是把自己当成一头被架在烧烤架上炙烤的乳猪一样,下身的花穴几乎被撑开到极限,那种被彻底打开玩弄的羞耻感伴随着快感冲击着肖青璇越发脆弱的神经,让她近乎神魂颠倒,更别说那个黑奴已然达到极点,最后狠狠一下猛地把肉棒插到最深,然后狠狠射在宫腔深处,把里内灌得满满当当,那滚烫的精浆液入体的瞬间,肖青璇屁股像触电一般颤抖着。
体内积蓄的快感已然达到临界点,臻首打直着发出一声闷喝,小嘴被撑得大开,甚至有自己的下颚脱臼的错觉认知,已然达到高潮的她让上下两处跟着身体一起紧紧收缩,死死绞住里面那两根粗长的黑龙肉棒。
“呜呜呜呜!!!”但很快那个黑奴一个用力,直捅进喉咙,把肖青璇插得难以呼吸,便将滚滚浓精狠狠灌进她的喉管深处,骤然的爆发让肖青璇被射得措手不及,一时竟难以做出吞咽的动作,无处可去的精液竟然从她的鼻孔里喷出,让两个黑奴看得很是惊奇。
两人暂时玩够了,就慢慢退出肖青璇的身体,让她躺在桌上,全身无力,花腔,檀口被灌满浓精,脸上还糊着未干的泪痕和精液,嘴边流着口水,贪婪的大口吞咽着方才难以呼吸的空气,浓郁的雄性气息充斥着鼻腔,看起来可谓是淫糜不堪。
本应该时刻护驾在身边的狗奴才何贵,此时神色慌张地跪在一人面前,他叩头道:“大人,我求求你,放过我的爹娘和儿子吧,只要您肯高抬贵手,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何贵此时正在盘龙同楼里的一个幽静的厢房处,刚才出来打算找那管事,突然被人套了麻袋掳至这里,一开始他还嚣张地显摆身份,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鼠辈想要打劫,结果听到那帘子后面的开口后,自持是太后身边红人的跋扈气焰便彻底消失,只有不知所措地听教。
那人说道:“何公公?何贵?呵呵,那魔女的手段也是了得,能把你改头换面还换了身份,近了肖青璇的身边,不过这样也好,不然哪有今日这机会?是不是啊,一尺枪,惠济大师,陈正堂。”
一尺枪,惠济,都是何贵原本以采花贼混迹江湖的多重身份,唯有陈正堂这个名字,才是他的本名,他瞬间了然,帘子后面的就是当日挟持了他家里爹娘和宝贝儿子的神秘人,让他上千绝峰去盯梢和找机会传话宁雨昔的神秘人,自己的软肋完全在对方手中,安碧如可以让他身死,可帘子后面那人却是能把他活下去的念想都断绝,何贵马上扑通一下跪下祈求对方能放过自己。
那神秘人笑道:“本来你擅作主张,差点打乱了我的计划,让宁雨昔失去控制,你那爹娘和儿子早就化成灰了,不过也算你命好,宁雨昔倒是自己入了局,而你更出乎我意料地接近了肖青璇,误打误撞地反而做得比我计划的更好,这也算是你的家眷命不该绝,那就算是功过相抵吧。”
何贵颤声道:“大人,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爹娘和宝儿?”神秘人说道:“不急,现在既然你在肖青璇身边,今天还把她带过来了,那我的计划也能提前实现,往后的日子里,你就安心当你的何公公,太后最宠信的宦臣就是,时机到了,我自然会放人。”
何贵心惊肉跳,他也不是笨人,自己牵扯到这种关乎皇权的斗争旋涡之中,绝无独善其身的可能,唯一的奢望,便是将来不会祸及家人。那人摆了摆手,从帘子后面步出一人,更是让他吓得魂飞魄散。从帘子后面走出来的,不就是太后吗?可何贵敏锐地发现,这人虽然脸容和身段都与太后极为相似,但那气质却是截然不同。
也是何贵这些时日常伴在肖青璇身边才能察觉出不同,换作其他人,倒是未
必能发现。何贵不敢多问,那神秘人道:“从今日开始,她和你回宫里,回宫第一件事,便是让现在坐皇位的那小皇帝卧床不起,拖个一年半载后,让他驾崩就是。”
那酷似肖青璇的女子开口道:“奴婢遵命。那知那神秘人嗤笑道:“奴婢?现在开始,你可以自称本宫了,当了那么多年肖青璇的影子替死鬼,终于可以飞上枝头做一回人上人了。”那女子神色复杂,脸上泛起一丝释怀的笑容道:“没错,小贵子,起驾,随本宫回宫吧。”
何贵疑虑道:“大人,这在那边的太后该怎么处理?”神秘人说道:“这个不需要你来操心,她既然来了,就走不了,你就和你眼前的这位‘太后’回宫便是,她自会有数。”何贵不敢想象这偷天换日的把戏,才是这盘龙同的拿手好戏,只是他便无选择,只得与那本是肖青璇替身的假太后一同离去。
当何贵和假太后离开后不久,那余管事便步入恭敬道:“教主,那骚蹄子已经被昆仑奴干晕过去,接下来请教主指示。”
那被敬称教主的神秘人吩咐道:“那就把她送上船吧。”余管事欲言又止。神秘人说道:“哦你也把持不住,想要玩个够本?”余管事讪笑了几声道:“嘿嘿嘿,教主明察,这骚蹄子真是够味,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小人有些不舍得。”
神秘人挥了挥手道:“把她送上船后,随你们怎么玩,记得定时给她灌下一滴仙,不能让她神志清醒过来,不然以她的武功,就算你加上那一船的黑奴都制不住她,若是被她逃了,后果你承受不起。”
余管事点头道:“谨遵教主之命,谢过教主。”那余管事得了令,便匆匆离去,独留那神秘人在厢房之中。片刻寂静后,神秘人才道了一声:“见着了美人就什么都不顾了,江山美人,没有江山,那有美人!?呵!”
迷糊中的肖青璇被灌下了些冰冷的液体后,浑身发热,她被四肢反绑,堵住嘴巴,只觉得娇躯饥渴难耐,满脑子只想有粗壮火热的肉棍可以填满身上的每一处肉同。而擒下肖青璇后,余管事便命那两个昆仑奴随他一同从密道出了城,然后马不停蹄地赶路,一天之后,才赶到一处港口,岸边停靠着一艘大船,他们走上大船后立即出航。一切都悄无声息地进行。大华的青旋太后被擒获掳至一艘出行的大船之上,深陷虎穴,而冒充她的那位,则是和何贵返回宫中,暗中在赵峥的膳食中动了手脚,没过多久,小皇帝便感染风寒,体虚孱弱,就连太医都束手无策,堂堂天子却是床都下不了,朝政开始由太后亲自主持。
而肖青璇却是自顾不暇,她定时被喂下一滴仙的淫药,终日发情浪荡,自从被掳至那不知去向的大船后,那姓余的已经无视她的身份,才刚上船就把她压在甲板之上,将忍耐许久的鸡巴捅了进去,龟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噗呲噗呲地从蜜穴口喷出,余管事赶走了那两个昆仑奴,独占身下这贵为太后的绝色美人,鸡巴变幻着姿势肏干着那销魂肉同,把蜜穴肏喷后,便沾些淫水扶着鸡巴顶入美人太后的屁眼之中,鸡巴拼了命往死里肏着那尊贵的肉同,将精液爆射入体,鸡巴抵住那一言能决千万人生死的檀口让她清理干净,恢复过来后再继续肏干,肏累了就把鸡巴插在肉同中睡去,等睡醒了再继续肏干,直到快要虚脱时,再舍得放开肖青璇的娇躯,任由那些在一旁围观的昆仑奴享用。
除了余管事外,船上就剩下身份低贱的一船昆仑奴,约两百余人,负责整艘大船航行。轮休的昆仑奴听说船上有女人,都没有休息,不用劳作时,就来到甲板之上,堂堂天朝大华太后,肖青璇在一滴仙的持续的侵蚀之下,对于插入娇躯的鸡巴来者不拒,也没有拒绝的余力,如手臂粗长的黝黑鸡巴轮番在身上三个肉同不停抽插,就连大奶都要被那些黑奴夹着鸡巴打奶炮,檀口刚吞下几股浓稠如粥的热精后,不得休息又下一根黑鸡巴顶入深喉之中,那脖子都被顶出鸡巴的形状来,双腿间的蜜穴被一根大黑鸡巴撑成圆形,两片阴唇被抽插在蜜穴中的鸡巴扩张到极薄,屁眼更是在顶插的黑鸡巴拔出后无法合拢起来,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白浆。那及腰的长发沾满了一坨坨精浆,扭结成一撮。
余管事伸着懒腰步出甲板,打了个哈欠,怒斥了几句后,那些昆仑奴才纷纷作鸟兽散。余管事看着瘫软在甲板上,双腿大张,好像一只反肚的青蛙般躺着的肖青璇,蜜穴和屁眼久久不能闭合,原本平坦的小腹隆起,显然是被那些昆仑奴灌了一肚子的浓精。他看着迷糊痴浪的肖青璇,眼中有些嫌弃,毕竟这十来天,已经不知在她身上内射多少发精液,昨晚还是吃了壮阳药才勉强玩了几次,那骚穴被那些没有分寸的昆仑奴肏得已经开始松软了,不复之前的紧致,唯一特别的就是那对巨乳喷奶越来越容易了,余管事用鞋底踩住肖青璇的豪乳,一股奶箭便从那奶头喷出,她娇喘道:“哦啊好爽又喷了奶汁好涨继续继续喷出来嗯哦”
余管事摇了摇头,心想就这还是太后?才被肏了几天,就已经被玩废了。他白了一眼后,从怀中掏出一小瓶一滴仙,往肖青璇张开的口中倒了下去,肖青璇被呛到了,一边咳嗽还喷着奶汁,胯下更是飙出一股股白浆。
灌完淫药后,余管事没了肏她的心思,打算养两天身体恢复一下再玩。余管事走后,肖青璇玉手摸着自己的大奶和蜜穴扣挖起来,可那纤纤玉指又如何可以和那些黑奴的大鸡巴相提并论。欲火难消的肖青璇颤颤巍巍地起身,踉跄地离开甲板,口中念念有词道:“大鸡巴大鸡巴给我大鸡巴干死我大鸡巴快来干死我”
她寻着那诱人的雄性气息好不容易来到船舱最下层,发现这里挤满了肌肉结实,身强体壮的昆仑奴,那春情满溢的眸子里发出惊喜的精光,就着离得最近的一个黑奴扑了上去,跪在他身前贪婪地吃起那满是腥骚的黑鸡巴来,嘴里还不忘念道:“大鸡巴,好大的鸡巴好多大鸡巴快来干我”
那些被打扰的黑奴见这骚女人主动送上门来求肏,自然也放下手中的活,围了上去。两根黑鸡巴同时撬着那流着精液的屁眼顶了进去,肖青璇吐出嘴里的鸡巴浪叫一声道:“好大哦啊大鸡巴好爽”那享受口交的黑奴才不管她有多爽,抱着她后脑便往胯下压过去。
双龙争珠在肖青璇的屁眼中共同进退,把她干的浪叫不止,又有两个最近的黑奴和他们叽咕了两句后,肖青璇便被摆成一个大字型,双腿被肏着屁眼的黑奴左右掰开成一字马,将那空虚的蜜穴暴露出来,一个黑奴都不需扶着鸡巴,只是瞄准了穴口用力一顶,龟头便顺着满是白浆的蜜穴口顶了进去抽插起来。
还没肏几下,又有一个黑奴骂骂咧咧地推搡着那干着蜜穴的黑奴让他挪动一下,便借位把他的黑鸡巴强行塞入已经有主的蜜穴中,可肖青璇不见痛苦之色,反而是一脸舒爽地满足表情,就连玉手和美足都没被放过,那些抢不到有利位置肏干的黑奴就用这船上唯一的女人还能玩的地方来发泄。
肖青璇沦陷在这满是异族蛮奴的船舱底部,身上的肉同就没空闲过,不断地被黑鸡巴肏得高潮连连,潮喷不止。那些黑奴也惊讶于这大华女人身体的韧性,无论怎么肏她都能挺得过去,就算轮番的激烈肏干中,双眼翻白,失神狂喷,甚至口吐白沫,但只要这些黑奴要工作丢下她不管,过了半天后就会恢复过来。
自从肖青璇被留在这舱底后,余管事发现之后,只是愤愤不平地抓了几个看见他来都不停下继续肏着肖青璇的黑奴丢了下海,然后嫌弃地给肖青璇扇了几巴掌,发现她没有丝毫地反抗,反而一脸痴态地念道:“给我大鸡巴,干死我,不要停下来,干死我”余管事就撒手不管,只是每隔一天便跑下来亲自喂她喝下一瓶淫药。
在海上航行了半个月左右,终于靠岸,肖青璇已经当初的雍容华贵,披头散发,浑身不知多少天没有洗刷,浑身覆上一层已经干固的白浊精垢。她如痴如呆,眼里只有勃起的鸡巴,看见那些昆仑奴那根鸡巴稍微抬头硬起来,便扑过去含弄起来,哀求着那低等黑奴肏自己。
舱门打开,余管事跟在那神秘人身后道:“教主,这太后,应该被肏疯了。”那神秘人嗤笑道:“这么快就被肏疯了,应该不至于,算了,把她留在这船上,不得靠岸,直到她生下几个混血的奴种再算。”
余管事为难道:“那不得要几年?”神秘人不满道:“你质疑我的决定?”余管事低头道:“不敢,不敢,只是她都已经成了这样子,那骚穴和屁眼都被肏松了,属下都没兴趣再玩她了。”神秘人冷笑道:“谁逼你玩了,还不是你自己没管好这些黑奴。”余管事不敢再多言。
真太后深陷这无间地狱,远在深宫中的假太后却是乐不思蜀,权力,地位,身份都在一夜间便垂手可得,只要等时机成1,让那小皇帝归天,便真正的大权在握,她自懂事以来便成为肖青璇替身的傀儡人生也彻底改变。虽然明知对方的身份,但何贵和她二人相处时间长了,反倒生出一股同病相怜的情绪,苟合在一起。
何贵也是后来才获知她被那教主寻到,许以这荒唐却无法拒绝的条件,让她成为真正的肖青璇,但他提醒道:“就算小皇帝死了,还得小心那个师傅啊,若是被她发现了端倪,可不得了。”假冒的肖青璇冷笑道:“她不会有回来的那一天,就算她真的能回来,我才是这大华的太后,我偏不信她能兴起什么风浪,不就是一个玉德仙坊吗?养婊子的地方,找个理由把它灭了就是。”
如今的大华,风雨飘摇,前途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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