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24日(上)【G36的日记】5月22日指挥官和我说,最近的我时常走神。
毕竟再过30天,就是我和我的丈夫,也就是指挥官先生,的结婚纪念日了。
我觉得他一定是在戏弄我,虽然我不否认,我在工作中偶有其他线程接入的情况,但是我并不认为那是应该被惩罚的行为,换句话说,如果战术人形拥有心的话,那么心也一定会被那种事情扰乱,更何况是相比千年沉淀的心灵稚嫩许多的,才诞生不到百年的心智,我不需要掩藏任何失态,我相信即便是M1903,春田小姐也无法在这样的时候保持温和和冷静。
写到这里,我停了笔,我的右手边就是一件台式日历。
现在夜已经深了,我和丈夫在属于我们的房间里,和指挥官的关系跨过上下级,变得更加亲密——已经有一年多了。
最初这间房子还只是指挥官的卧室,后来我变得可以自由进出。
他赋予了我这样的权限,再到后来,不知道是哪一天开始,我们已经并排坐在床上,开始讨论着书桌和窗帘应该更换成什么模样的款式了,而这段旅程的终点,就是我和他在这张大床上面纵情交合。
那是我的初夜,出于女仆的职责,我本想认真,并且装作荡妇的样子——就像是站街女那样,好好服侍指挥官的,可是指挥官并没有给我那样做的机会,与之相反,那是我完全没有想象过的,恋人,或是夫妻一样的拥抱,亲吻和做爱。
我扭头看过去,床头的桔灯还温和地亮着,指挥官已经先睡着了,人类的精力总是不如战术人形更加充沛,写完日记我也要接好插口进入休眠状态了。
日记该从哪里开始写好呢?E06区,也就是我和我丈夫所驻的格里芬,罗马尼亚分部,我并不算喜欢这里:这里实在是太脏了,在我们来这里之前,E06刚刚经历过战乱,当初我们二人(这样说可能不太合适,毕竟他是人类,而我只是一名战术人形),我和他做过一些盘算,比如STG-44小姐每天要洗19次手,95式小姐和97式小姐完全找不到合适的地方采购,总之并没有哪个人形会觉得这里是个好地方——即便战争已经过去快两年。
我当然也讨厌战争。
在总部安排的工作里,有着服务战争遗孤的条款,简而言之,格里芬安全承包商也需要承担一些非商业性质的社会职能,比如保障那些在战争中失去亲人的孩子们的安全。
明天要去看看那些孩子们了,他们会是什么样子的孩子呢?但愿能和他们友好相处吧。
5月23日今天是去接送孩子们的日子——阴天,天空也有些低沉,压在整个城邦的顶层,预报并没有说下雨,但是黑压压的云层也会让心智诞生一些微妙的波动。
虽然阴天在罗马尼亚城也算是家常便饭,即便不是多云天,战火和硝烟也还是会弥漫在破败的穹顶,不论在这里生活了多久,也还是无法习惯。
「先生,防尘面具要戴好呢」我和指挥官说。
战术人形的空气过滤系统总是比人类的生理机能更加可靠,虽然保养和护理工作的程序也更加繁琐,指挥官可能只会打几个喷嚏,而我们就需要更换鼻腔处的清洁滤网了——这并不算是廉价的配件,因为人形的诞生,伴随着各种各样诡异,难以用程序理解的需求,姑娘们的脸蛋和呼吸系统有可能会接触到更多杂质。
我的先生挑起眉毛,我看不见他的鼻子和嘴,不过也能够感知到他在微笑。
我一只手挽着他的臂弯,另一只手推开了孤儿院的大门。
孤儿院原本是处在城市比较偏僻的位置,后来因为某一次军方的炮击,市中心现在已经变成了直径大约百米的深坑,几年时间都连杂草都不曾冒出过绿芽,也是因此,孤儿院现在几乎是罗马尼亚城最中心的位置了——用孤儿院定义可能不严谨,在里面修养的人类除了孩子,还有不少丢了子女的老人。
孤儿院的设备十分简陋,墙皮随处可见,顶灯摇摇欲坠,好一些的床位还能挂上几块海绵垫子,差些的早就被别人拆成了长木条当作床铺侧身挤在一起,地板上沾着不同深色的血,看起来很久没人清理,血液便凝固了一层又一层。
老人们看见我们的格里芬制服,纷纷用手,或者是断掉的肩膀撑着地,缓缓往两边退让,给指挥官和我腾开一条非常狭窄的路。
行了不到几十步,我们便看见了院长。
院长办公室的装潢可比刚刚看到的华丽了不少,至少还有一个完整的花瓶,上面插着几根棕色的木棍——这颜色很少见,它们还没被火焰灼烤而碳化,已经是足够奢侈的装饰品了。
院长递出肥大的手,指挥官和他握手,随后院长又从口袋里摸出一盒香烟,笑嘻嘻地抽出来一根送给指挥官。
指挥官接过来没有点燃,这让院长皱了皱眉,不过很快,大圆脸上又恢复了油腻的笑容。
「格里芬有那么多先进的医疗技术,肯来帮忙我们这穷苦地方,可真是感激不尽」「过奖了。
我们的技术只用来救人形,人类并不好在格里芬活下来,或者说能在格里芬活下来的人类尽是点缺胳膊少腿的怪人。
格里芬的服务条款也有范围一说,我们做到问心无愧就够了」「客套话就不多说了」院长拍了拍手,他肥胖身体斜后方的偏门被推开了,从里面冒出两对海蓝色的眼睛,「约翰,不用太害怕,叔叔和阿姨就是来接你们走的好人」门后是两个灰头土脸的小男孩,怯怯地扒着门框望向指挥官和我,在院长不断的鼓励和安慰之下,他们才肯从房间里出来,个子矮一些的,肩膀还在发抖,高个子拉着小个子的手,另外空着的手则握紧了小拳头。
指挥官向前走了一步,俯下身子和他们打着招呼,可是并没有得到友好的回应,他们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们。
院长说:「这对兄弟叫约翰,我们叫他大约翰,小点的就是小约翰。
很抱歉他们比较怕生,也可能是对待穿着正装的人有些太过紧张了,他们都是听话的好孩子。
来,约翰,他们是不会伤害你们的哦,一会儿就要带你们去新的住处了——」院长将尾音延长了两秒,把话头抛给了我们。
我学着指挥官的样子,同样俯下身子,正准备介绍一下格里芬的环境,同时偷偷打量一下他们兄弟二人的时候,小家伙突然全身颤抖起来,小脚快速地交错着步伐,一直后退到墙角。
「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小约翰突然哭了起来。
我楞了几秒,接着开始在数据中检索是否有安慰哭着的小孩的方式,丈夫拍了拍我的肩膀,他伸出手指,在他太阳穴的位置前后摩擦了几次,只是这样,也足够让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没有戴眼镜。
因为眼镜的重量对于鼻梁来说还是不太适应,所以极少数情况下我都会选择眯起眼睛来看东西,而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会让我看起来比较凶——指挥部的姑娘们都也知道我素体有远视眼的小毛病。
即便是G36C,她在不经意间和我对视的时候,也常常被我的眼神吓到。
在我意识到可能是因为我的眼神太过凶狠而吓坏了孩子们的时候,我有些手足无措。
指挥官耸耸肩,似乎有点无奈,又有几分嬉笑的意味,他再次向前,靠近害怕的兄弟二人,从上衣的深兜里摸出几块糖果,分给了大约翰和小约翰。
小家伙们碧蓝的眼睛看了看糖果,又看看院长——他微笑着,脸上的肥肉挤成一堆,最后又看了看指挥官,大约翰握着拳头的手松开了,迅速地从指挥官的掌心抢走了糖果,把包装拆开,送给弟弟。
小插曲过后,兄弟俩似乎对丈夫放松了些警惕,吃过糖的孩子们坐在地板上,开始把玩着糖果的包装纸。
整个院长办公室的气氛也并不如初遇时那样尴尬了,丈夫和院长在沟通最后的手续,我在一旁守着。
偶尔用余光瞟到那两位孩子,他们也看我,不过很快我们便把眼神移开了——约翰兄弟还对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的心智很想抱怨一点什么,怎么想都是丈夫的脸——那军人一样似是刀刻出面容更容易吓到人才对,想到这里,我将手贴在我的脸上,思考着后续的安排。
驱车驶回指挥部的路上,兄弟俩坐在后座很安静,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指挥官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孩子的睡脸,随后支支吾吾开口。
「我们……是不是也该要个孩子了?」「讨厌。
要生的话你去找其他的人形——反正你也誓约了不少姑娘了——不过不准欺负我妹妹」我说。
我不想太伤这个彩旗飘飘的丈夫的心,又补了一句。
「不过我们的孩子……等我们在这里忙活完再说吧……你想要几个?」他突然不说话,右手在变速杆上撸动了几下,专注开车了。
5月24日截止到本日中午,大约翰拆了一只废弃的兵蚁,踢翻了回收破旧零件的垃圾桶,还打碎了一套餐具。
虽然格里芬的后勤供给还算是跟得上,但是我并不主张像他这样充满破坏欲的浪费,他的坏心情光看关门的力度就能够了解到。
格里芬的姑娘们虽然不会排斥因为上级命令而需要暂住在这里的孩子,但是也并不算多喜欢他。
而小约翰,他比哥哥安分不少,消防妖精为两人洗澡的时候也是乖乖站在一边等待妖精传出的电子音指令才跟着做动作。
午饭过后本应是午睡的时间,在先行确认孩子已经入睡后,我也和丈夫回房小憩。
再次醒过来,FNC冒冒失失地跑过来,说自己丢了一盒巧克力,同时那两个新来的孩子也不见了。
整个格里芬都没有看见他们,我调取了各处的监控,才发现在我前脚离开他们临时宿舍后不久,他们便从床垫上爬起来,换上了格里芬给他们准备的新衣服(旧衣服已经被丢掉了,孩子果然也是喜欢新鲜的东西),大约翰牵着小约翰,走出了临时宿舍。
他们的行踪遍布整个格里芬的走廊,他们在后厨摸索了半天,翻到了巧克力,随后再看到他们的画面,已经是准备迈出格里芬的大门了。
安保系统并不会因为人员进出格里芬就做出警报和提示,如果那样的话,光是应付后勤人形就足够它叫上一整天了。
丈夫还有别的事情要忙,我决定独自先出去寻找这两个小家伙。
他把车钥匙递给我。
「不用太着急,G36.」「你怎么看出来我着急的?」「丈夫的直觉。
更何况,我的女仆长应该也不会允许她的家庭里有任何意外吧?」「我只是在想如果孩子丢了你要怎么和上面解释」「没事的,一会儿我把他俩的位置数据传输给你」「你有定位?」「他们的新衣服上我藏了定位装置——小孩子那么闹腾,可能玩捉迷藏藏着藏着就不知道自己会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的童年经常是这样,所以稍微留了个心眼。
啊,对了——」丈夫取出一个小盒子,在我面前晃了晃,「戴上眼镜吧」「怕我吓到他们?」「想看你戴眼镜的样子了」结婚后的他反而比我更像一个管家了。
我们简单地告别,我像是出任务一样说会把他们带回来,他则答应我晚饭会为我准备熏香肠和奶油浓汤。
我跟着丈夫的定位一路寻找。
机动车行过的是远离市区的一条路,初行时候路面还很宽,视野开阔,周围是高耸的枯木,树枝沿着街逐渐向路中心延申,纠缠在一起连接成拱形。
路渐行渐窄,视野里也逐渐多了几点绿色,直到车无法行进的窄口,我恍惚间才发现,身边已经是茂密的灌木和浆果了。
我停了车下来,已经跟了有半个小时左右了,定位的两颗光亮的小点就在不远处兜着圈——可能是迷路了吧。
我拨开及腰的杂草,踩进羊肠小道,又走了约莫十来分钟,路再次开阔起来。
眼前的景象让我倒吸一口气,那是一座陈旧的古堡,和当地风格完全不符合的欧式圆顶模样。
刚走进去,定位的光点闪烁起来,紧接着我听见了哗啦啦的声响,视线从电子屏幕转移到古堡的内部,约翰兄弟就在我的正前方。
两个人的形象很滑稽——他们戴着草叶编织的帽子和项链(可能那种手艺也不算是编织),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空气中挥舞,似乎十分防备我的靠近。
「不许踏入我们的城堡!」大约翰看见我不但没怕,反而声音还洪亮了不少。
「这……这里可是我们的王国!作为骑士要保护沉睡在这里的公主!」小约翰好像受到了哥哥的鼓舞,讲话也有了底气。
我眯着眼睛,觉得好气又好笑。
我稍微活动了一下关节,朝这两个调皮的小孩子冲了过去。
「呜哇?」「哇啊啊?」只是简单的猫鼠游戏,战术人形在狭小空间的活动能力不需要运算都远高于瘦弱的孩童。
我朝他们扑过去,大约翰在眨眼间就被我抢走了他手里的「长剑」,吓得瘫坐在地上,而小约翰,则因为反应过激,在我抓住他之前就蹦跳起来,紧接着小脚没有踩稳,摔倒在了地上。
「呜啊啊啊啊啊!」小约翰哭了起来。
我把他扶起,他的右腿膝盖蹭伤了,我搀着他往破旧的椅子前靠近,过程中他不断反抗,打算推开我,不过他的力气没有我大。
「坏人!离我弟弟远一点!」大约翰捡起地上的树枝,朝我劈砍过来,被我抬起手臂轻轻松松地挡下。
「安静一些,还有你,小家伙——」我摁住在椅子上不安分的小约翰,「我随身带了些跌打的药膏,不过刚刚洒上可能会有些痛……」「呜哇啊啊……」他还在哭,我突然意识到我有哪里没有做好了。
我把手头的工作停下来,从包裹里拿出丈夫给我的眼镜戴上——或许能让我的眼睛看起来大一些。
「小家伙,可以听我说话吗?」「呜……」他咬着嘴唇,似乎终于开始忍耐疼痛了,模样倒是十分可爱。
我蹲下身子,重新取出药膏给他涂抹。
膝盖处只是轻微的擦伤,上面的尘土被渗出的血水混合成了深色的泥点,我取了点清水给他清洁,手指碰到伤口的时候,小约翰就会忍着疼痛,轻轻抖动小腿。
「我要上药了」我说。
小约翰把头顶的草帽拿下来,拽了几片草叶狠狠咬住。
乖孩子,我心智里想着,开始动手给小约翰做一些应急处理。
「入,入侵者,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这儿可是我和弟弟冒险的秘密王国」在我身后,大约翰问我。
「既然来了格里芬,我们就要对你们负责,所以你们跑丢了也会追上你们。
能换个叫法吗?或者说,你们可以叫我G36.」「G……G36.」大约翰重复了一次我的名字,觉得有些怪,又在后面填了一句,「姐姐」「大中午的,跑出外面玩,如果走丢了怎么办,中暑了又要怎么办?」「中暑是什么?是妈妈得的那种病吗?」小约翰的嘴松开草叶,问了这么一句,在我刚刚准备像汤姆森冲锋枪一样抛出接连不断的问题责备他们之前。
我抬起头看了看小约翰的脸,似乎因为这件古堡里没有空调系统,他的脸蛋微红,我的心智也开始重新规划小约翰那个问题的答案。
「中暑是人类活动中常见的一种生理现象,多数时候是因为没有做好避暑工作,而让自己的身体吸收了太多暑气,从而导致的头晕,发热等等症状」「那妈妈得的不是那种病,妈妈的身体是冰凉的」我有些语塞,又只能迅速寻找着有没有什么话题能够打破现在的尴尬,小约翰看着我,继续说着。
「妈妈是个美丽而能干的人,她在的时候我们还能住在自己的房子里,她穿着白围裙,准备好可口的饭菜,忙的时候就去做家务,扫地或者清洗衣服。
哥哥那个时候已经可以下床了,而我还躺在木头搭的小床上……」我控制自己的手,让我集中注意力在小约翰的伤口上,尽可能不去想别的事情。
我抽出来一块方形的手帕,开始为小约翰进行最后的处理。
他则还是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对他的妈妈的记忆。
「她忙活一阵子就会来床边看我,我睡着她会亲我,我醒着她又会逗我……我笑的时候她也很开心,我如果哭了,她就会把我抱起来,我的手会抓住妈妈的衣领,然后放进嘴里含着……回忆里,妈妈也会戴着和姐姐一样的圆圆的眼镜……」结束了。
我松了一口气。
再次抬起头,目光和小约翰对上了。
蓝色的眼眸似乎有些湿润,他直勾勾地盯着我,小孩子还不懂得躲避,或者说掩藏自己的视线,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我的眼镜上,脸上,以及——就像他刚刚说的,儿时紧紧攥着的衣领上。
也几乎是同时,我的余光,瞥见了小约翰的裆部。
一个年幼的男孩,想着他的母亲,看着他两腿之间半蹲着的我——勃起了。
5月24日(补,写于5月25日)我昨天有些累。
今天丈夫放了我一天假,得益于此,我多了很多的时间来写作。
昨天的日记写到一半就没有再写下去了,事实上我也并不想细致地描述那种场景。
小约翰还是个孩子——俄狄浦斯情结,这种事情虽然对于战术人形来说是很难亲身体会的事情,但是不少充满母性的人形,譬如丈夫在极度失落的时候(总部开发出新人形的那晚指挥官总是会疯狂地消耗大量的基础资源去建造尽管颗粒无收)会选择去共度春宵的春田小姐,她们总是会获得更多人类和人形的撒娇。
我从不觉得我属于那种人形,我也不敢去设想。
可在昨天,小约翰的眼里,他看到的我究竟是什么样子,是我,一个女人,战术人形,还是他的妈妈?我很开心没有再吓坏他们两个,或许是那个眼镜的魔力。
而现在我更担心这眼镜会不会像是潘多拉魔盒,更何况,我打开了这个魔盒。
「我那里……尿尿的那里……好难受」小约翰对我说。
我知道那是什么造成的,小男孩初次的性兴奋,因为看了我。
我的心智里闪过很多东西,譬如我们人形针对于适龄儿童的生理教材,人形最初被创造的原因,还有和指挥官的第一次。
小约翰的身体颤抖,他下意识夹了一下腿,随后松开,随后又别过头去,偷偷看着我又夹了一次腿(可能是意识到夹腿会让他的小玩意很舒服吧),看我没有什么反应之后,他开始不安地扭腰,似乎想让昂首挺胸的小玩意多碰碰裤子的内侧。
「我是坏孩子吗?」他问我。
我摇摇头。
「可是……这地方……变得硬硬的……会坏掉吗?」「这是男孩子感到快乐的东西」我斟酌了一下用词,这么回答他,但是我的资料里并没有显示有关于「小男生的性欲发泄」的解释,也和丈夫一样吗?需要帮助他到这个程度吗?正在我犹豫的时候,小约翰的喘息变得急躁起来,少年的眉毛挤在一起。
眉宇之间完全没有初次的兴奋和惊喜,取而代之的是对末知事情的恐惧,痛苦,或许还有些羞愧在里面。
「呜……呜啊……」我决定帮他。
如同我写的那样,我拉下了小约翰的短裤。
他的阴茎欢快地从牢笼里跳出来,弹在我的眼前。
小约翰开始推搡我,嘴里支支吾吾着别看,我用一只手轻轻拍开他的手,另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很烫,脉搏也跳得很快。
我朝顶端吹了一口气,接着开始缓慢地撸动起来——就像是给丈夫手爱一样。
他的喉咙低吟了一声,随后放松开来。
「很舒服吧?」我问他。
小约翰没有说话,只是我撸了几个来回之后,他的腰已经开始下意识地配合我的动作了。
包茎的前段开始分泌出透明的黏液,我根据他的反应,不断调整着握力和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G36……姐姐……我变得好奇怪……快,快停下来……」小约翰的声音开始颤抖,他可能在害怕一会儿将要到来的事情吧。
可作为女仆的话,理应做好性欲的处理,更何况他还什么都不懂。
我不再半蹲,而是直起腿弯腰,让视线与他的脸蛋平行,我凑近他的耳垂,轻呼一口气。
「放轻松,把身体交给我吧」手也开始加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姐姐……姐姐……要尿出来了……」「那不是尿哦,是对于男孩子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可,在姐姐面前……姐姐……姐姐……」他的阴茎开始剧烈抖动,我明白这件事,手上的动作也不再减速,就决定这样一口气让他舒舒服服地射出来。
小约翰的头突然仰起,随后又低下头盯着我。
男孩的两只小手无处安放,最后只能搭在我的肩上。
「G36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妈妈啊啊啊啊啊啊!」下一秒,他滚烫的阳精从勃起的肉棒里喷射而出。
噗咻。
先是一股,随后棒身抖动了几下,开始了大量的喷射。
噗咻噗咻噗咻噗咻!乳白的精液在空气中划出弧线,正对着我的脸,我躲闪不及,视野突然变得模糊起来——呼喊着妈妈的少年,他初次的白浊射在了我的眼镜片上,精液缓缓向下,顺着镜框滴在我的脸上。
「妈妈……妈妈!」小约翰像是中了邪,他用力地扶住我的肩膀,原本可爱的肉棒现在仿佛是一座失控的隘口,从里面喷涌出无数液体。
他的射精持续了有足足一分多钟。
他的阴茎对准我的上身,让那些炽热的黏液沾满我的眼镜,头发,脸颊,嘴角,又有些精液射在了我的领口以及胸前,纯白的精液和我黑色布料的马甲显得格格不入。
最后一股精液留在了我的掌心,张开手,手指之间还能清晰地看见粘连着的污秽之物。
「哈啊……」他的脸很快便红了,喘着气,不敢正视我。
我突然想到了丈夫,心智情不自禁地拿记忆中丈夫的精液和这孩子的比较起来。
成年男人的气味更浓一些,我很难去形容,因为自我被生产出来,我接触到的只有他一个男人的精液,可是现在我居然被另外一个,还是年龄不过两位数的小男孩射了满脸。
指挥官从末对着我的脸射出如此大量的精液——或许他也能射很多,但是那时候要么是射进我的体内,要么就会射在我的臀沟或者背上。
小约翰的精液比起丈夫的来讲,少了很多雄性的味道,也就是腥味并不算特别强烈,反而会有些少年自带的淡淡的乳香。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舌头,用舌尖卷了些在唇边的白浊。
精液已经冷却成果冻状了,含在口中很快就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在舌苔上滑来滑去,用牙咬却也咬不断,再一不注意,顺着喉咙滑进了链接着消化系统的食管里。
「G36妈妈……不,姐姐……不要……」小约翰的小手伸出来,似乎想帮我擦干净脸上的精液,「那个脏……」「没关系的哦,这并不是什么脏东西」我说着,自己将粘在脸和领结处的精液取了下来(虽然我手上还有不少精液,但还是一并混起来了),精液在衣服上留下一长条浑浊的痕迹,没几秒种被风儿吹干,变得微黄。
事情就这样草草收场。
我在距离指挥部大约四十分钟车程的密林深处,找到了藏在古堡的约翰兄弟,爱玩是孩子的天性,他们把这里当作了失落的王国,而他们是忠诚的骑士,我听到这里的时候差点都要笑出来——人形总是多了理性而少了浪漫,或许对于孩子们这样的想法不太能理解。
在我帮助小约翰做完那次手爱之后,回过身,大约翰的裤子半脱着,手上和地面全是他刚刚自己处理出来的精液。
兄弟两人面红耳赤,我没有多教训他们什么,只是催促着他们快点收拾好自己的样子,和我一起回格里芬去。
临走,他们还不忘了捡起他们刚刚挥舞着的「宝剑」。
我得说他们的「宝剑」,也就是那些细长的树枝很有效,约翰一前一后,像是我的骑士一样,用枝条分开茂盛的杂草,引着我抄小路一步步走出去,寻着我到方才来时停车的地方。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我向指挥官先传达了已经找到孩子们的通讯(虽然真正找到他们的时间比这早了不少),随后让孩子们坐进车的后座,我把眼镜收起来,驱车行驶回了指挥部。
路上的二人很久没有说过话,沉默了一会儿,小约翰怯怯地问我:「姐姐可以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指挥官吗?」我笑着答应了他,他不说,我也不会把这种事情告诉丈夫的。
听到我的答复,他很快便睡着了。
回到指挥部,我拜托了路过的后勤人形TAC-50小姐帮我一起把他们搬回房间,在孩子们的床垫旁边,我放了几块面包,多准备了两盒牛奶。
TAC-50小姐很可爱,撅着嘴问我为什么突然对孩子这么大方。
他们在长身体,我认为这是实话,既然决定收养他们,那么他们能否健康成长在一定程度上也会影响到格里芬的风评。
作为答谢,我本准备调用副官的特殊权限为TAC-50小姐申请一份枫糖蛋糕,不过她拒绝了。
我和丈夫在我们的卧室门前相遇,他打算拥抱和亲吻我,被我轻轻推开了。
我内心有愧,我知道我的衣服和嘴角沾着什么东西,更何况小约翰的子孙液还在我的舌头上欢脱地打滚,我可不想被丈夫知道这种事。
我胡乱找借口说身上有了不少尘土,会弄脏他的衬衣。
指挥官耸了耸肩,扮作无可奈何的表情,最后还是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说今天辛苦我了。
我喜欢这样的绅士。
我的心智突然一阵剧痛。
丈夫转身去,不知道在忙什么,我说我要去洗澡,他没有回头,只是应和了一声「水早就为你热好了」,继续忙着自己手头的事。
我发觉我的脸有异样的升温情况,捧着脸小跑到了浴室门口。
我没有想太多,解开自己的领结,随后是马甲,衬衣,再拉下裙子的拉锁,褪下小腿袜,把它们一件件叠好——全部内面朝外,我不想让上面的味道泄出去——放进存放赃衣物的储物篮里。
我发现我衣服的背部和裙摆处也有白色的痕迹,已经干了很久了,想想应该是大约翰在我背后的时候搞的鬼。
内衣挂在篮子一角,最后我褪下内裤,我有些吃惊。
我是什么时候……湿了的呢?内裤的底部,水渍洇出一大片的暗色,似乎都要把白色的棉质布料弄成透明。
我慌张地把它藏在了所有衣物的最底层,光着脚,踩进了浴室。
浴室里氤氲着花旗参草叶的清香。
米白的浴缸里漂浮着一层玫瑰花瓣,在抬起手臂就可以触及到的平面上,安放着一块烧了一半的小小的香料。
我在婚后和丈夫交流了很多东西,不论是作为下级、妻子,还是指导他关于服侍工作的老师,都会觉得欣慰。
在入浴之前,我还需要确定一样东西。
我把手指靠近了我的生殖模块的外侧。
阴部,人类都会这么说,我把手指向下探进去,明明是和丈夫交合过很多次的地方,才刚刚触及阴唇,我的心智便已经达到了一次微小的高亢。
我高潮了。
即便程度如此微弱,但是体内的信号告诉我,我确实是在心智中诞生了类似高潮的电子脉冲。
我强迫自己在高潮的时候将脑内的画面调整成丈夫的脸,我的膝盖都在打颤,我没有再多想,翻身泡进了浴池,把身上的尘土还有古怪的气味一并洗去。
走出浴室的时候,我只披了一件朴素的浴裙。
丈夫看见了我,开心地上来拥抱我——这次我可以大大方方和他拥抱了。
他牵着我的手,引我到侧室的桌子前面坐下,在我身后,捧起我的头发帮我吹干。
我的发丝温顺地贴着他的指缝,被梳理去各种各样的方向,最后又都滑落在我的肩胛处。
他从我的身后转去我的左手边。
桌上摆着两个不锈钢的半球型保温罩,指挥官用手指捏着它们的顶端,「啵」的一声,一同提起来收好。
他贴近我的耳边,说:「为我优雅的女仆小姐准备的熏香肠和奶油浓汤,当然了,还有刚刚的玫瑰浴」「那么多花瓣太浪费了」我说。
他没回我,我只听见我左边的脸颊又传来一声温柔的「啵」。
我本以为丈夫会在昨天和我求爱,因为浴室的暗示实在是太过明显了,不过最后他并没有那么做。
我的日记写到一半突然觉得很累,他检查了我的剩余电量之后(看他的神色似乎有些失望),他便帮我接好接口,催促我赶快休息。
在双人床上,我和他聊了聊约翰兄弟的事情。
「扮演骑士和公主的游戏啊……我大概能理解,我像他们那么大的时候总是会拿起身边的比较长的东西,棍子,或者尺子,想象自己是勇者,末来要去守护和平。
你和他们在那座古堡玩得很开心啊,我给你的眼镜派上用场了吗?」「嗯。
我眯着眼睛有那么凶吗?」「我喜欢就够了」丈夫伸了个懒腰,「对了,既然是废弃的古堡,要不要干脆在那边建一个孩子们的小乐园什么的,外面是城堡的模样,里面可以放孩子们去做点游戏,这样也省的他们在指挥部闹腾——哥哥打碎了点东西吧?」「你怎么知道的?」「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这个指挥部是我们两个一点一点整理出来的。
倒不如说,整个指挥部更像是我们的孩子吧。
你的记忆力也比我好,少了什么你自然也清楚——就是那对可爱的眉毛,放轻松一点啦,昨天脸色可不太好看」「你的眼睛越来越尖了」「毕竟我可是女仆长大人的丈夫呢」「那么孩子们的古堡呢?真的要做吗?经费怎么解决,运输和安装也不太方便」「有指挥和工事妖精,如果需要的话可以拜托空降妖精吧。
这件事情——正好孩子们也和你开心地相处,不如整体的指挥权限就交给你吧,可以吗?」我答应了。
他凑身上前打算吻我。
我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推开了他。
「诶?」他懵了,揉揉眼睛。
「还不行,是我的疏忽,我忘记了还有件事情没有做」我翻身下床,顺手拿了刚刚披着的浴袍,小跑去外面的房间。
「什么?」「我忘记洗今天的衣服了。
先生,如果等不及的话请您先休息吧」清洗落了灰尘的衣物用了三十分钟,我抱着篮子走去阳台,将衣服一件件搭好,再重新走回丈夫的身边,钻进被窝里。
他还醒着。
「为什么还不睡?」我问他。
「我在等你补偿我呢」「贪心」我闭上眼吻了他,愿甜吻在初夏的夜里,陪着他走进美好的梦。
5月25日昨晚睡得很香。
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刚刚亮,丈夫已经下床,打开衣柜正挑选着工作制服里的内衬。
我朝他撒娇,他的注意力立马就转移到了我身上来。
「不多睡一会儿吗?」他问我。
我本是这样想的,毕竟得到了放假的许可,但是或许还是被他的蹑手蹑脚所惊动而醒,我便反问他:「你今天不陪我一起休息吗?」他从衣柜里取出一件浅蓝色的短袖,放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今天要再去罗马尼亚的城区一趟,你知道的,难民的安抚工作政府已经快支持不下去了,格里芬需要展示这方面的力量和野心」他换上这身,接着说,「最近可能都会比较忙吧。
就算是铁血已经可以和我们在同一频道上交流,却还有一些末知的人类让我们胆战——抱歉,我太过刻意区分人类和人形了。
我的意思是指,人形之间都能够相互理解,可是人心却反而捉摸不透,你们由我们创造,却先我们达到了我们想要去的终点」阳光透过窗纱飘进来,天完全亮了。
他抬起手腕看表,转头问我:「晚饭需要我带点什么回来吗?我会路过伯林根商店」「这次轮到我为你准备晚餐了」「我想吃炸肉排,有牛肉排吗?还想要南瓜汤」「好的,那么——」我送给他飞吻,「路上小心」我又睡了大约二十分钟才起床,我的女仆装还晾着没有干,这不是好消息,我发现我没有备用的女仆装了(如果使用傀儡人形的衣物,那也太过分了)——丈夫为我购入了很多,不过它们要么是被弄脏,要么就是因为战斗而被弄破再回厂缝补。
我拉开衣柜,除去我们婚礼时穿的那套裙子——总不能穿这身办公吧——也再没有其他款式的套装了。
丈夫曾经不止一次想为我采购些新的衣物,都被我拒绝了。
丈夫并不是专属于我的,我深知这一点,尽管从妻子的角度来讲,我拥有独占欲,但我还是觉得他应该关照一下其他的人形。
这么想着,我联系到了隔壁房间的人形,也就是我的妹妹G36C.「G36姐,这是你要的我的衣服——G36姐也会有这样不小心的时候啊,需要我帮你把旧衣服缝补一下吗……没有啦,我只是想能有什么地方能多帮G36姐你分担一点」G36C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包衣物。
她把一包牛皮纸袋放在我的床上,而后合上了门。
我把被子收了收,她也意会,坐在了床边。
因为队伍和宿舍以及训练日程的缘故,虽然我们是历史和灵魂上的姐妹,但是我们能够相处,甚至见面的时间也不算多。
G36C有点拘谨,她似乎是第一次来我和丈夫的卧室,四处打量着我们的婚房。
我从纸袋里抽出她的日常服饰——她并不经常上战场(很多时候丈夫都会叫汤姆森小姐去前线),备用的衣服看起来一次都没有穿过,被包装得整整齐齐,先是红色的贝雷帽,帽子下面是叠好的黑灰色调的外套,初看只觉简朴,近看又发现,深灰的布料下面藏着浅色的竖条纹,混在衣料的褶皱下面,衣领处则是纯粹的黑色,领边密缝了白色的线,看起来更像是精致内敛的小西装。
衬裙分了中灰和海军蓝两层,外层是哑光的布料,而内层则更柔软细腻。
配套的还有吊带袜和一条细皮带,我也一并从拿了出来。
「G36姐需要我帮你换衣服吗?」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穿好内衣下床,站在落地式的更衣镜前,我的身后就是G36C.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分开,拿起里面的衬衫。
我顺从地张开双臂,让她给我套上。
「以前都是G36姐给我换衣服,现在也终于轮到我了——不过可以理解的嘛,G36姐也和指挥官住在一起那么久了」「那时候的先生还什么都不知道,稚嫩的编队方式也无法发挥出我们最大的潜力。
好在我们都陪他熬过来了。
最近和他相处得怎么样?」「G36姐怎么突然问这个?」「你知道指挥官最近新誓约了人形吗?」「G36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件事吧」「他瞒着我了」「G36姐要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和指挥官的感情吗?我不介意给G36姐看看我的好感度面板——诺——」我本不是这个意思的,可G36C先我一步打开了淡蓝色的面板,上面的好感度只有50出头,「我当然想和指挥官结合——这是出于人形程序计算的归宿,但是我的权限不允许我这么做,更何况我除了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之外,和他唯一的交集就是G36姐你了」「我只想让你遵从自己的内心」「G36姐寻找到心了吗?」「我不知道,大量的运算背后,会诞生出一团难以言喻的物质。
我相信我有,也相信你可以感受到……所以我不希望你被那些无聊的数字规定,如果你喜欢先生,我什么都不会说,可如果你不想,他也别想碰你分毫」在听完我因为害怕被误解而做出的一大堆解释之后,G36C突然笑了起来。
「G36姐是在担心,不,已经是对我溺爱了吧?」「诶?」「G36姐永远都是这样,想着我,想着指挥官,想着格里芬的大家,橱柜里应该有几包速食面,花盆又要摆在什么位置……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吧?就比如现在——」谈话的须臾,G36C已经替我更好了衣。
「啊,G36姐不要动,我还想给G36姐梳头,所以请坐好吧」我乖乖听她的话,任由她的手指和梳齿在我的发丝之间穿梭飞舞,编制麻花辫的手法意外地娴熟。
战术人形的头皮也拥有细密的触感模块,我自己梳妆的时候也时常会被乱发拉扯,疼得要死,而现在这些女孩子容易担心的状况都被我身后的G36C化解。
我的后脑轻轻靠在她的胸前,柔软的胸脯随着动作和呼吸起伏,G36C也完全不在意。
或许是因为我们是姐妹吧——我真是有个好妹妹,不知道那对兄弟是不是也像如此——「G36姐想到了什么?怎么突然笑了?」她察觉到我嘴角细微的弧度,手腕晃了晃,结束了梳头。
「我在想——」我抬起头,颠倒着看着G36C的脸,「我最大的荣幸,除了是指挥官的妻子,还有,我真的庆幸,我是G36.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和妹妹牵上丝线吧?」「谢谢」G36C俯下身子,和我贴了贴额头。
G36C还有后勤任务,在我的房间耽搁太久也不太好。
她离开之后,我对着镜子转了一圈,是衣服的问题吗?紧身的黑灰小制服,前方大胆的设计露出的不是G36C的黑色蕾丝内衣,是我自己常用的白色款式,皮带勒住纤腰,下摆飘飘,黑丝吊带袜贴合着膝窝,小腿和足弓的曲线——即便是我自己也能够感觉得到,不穿女仆装的我,似乎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要不要去看看那对兄弟呢?我这么想着,站立在他们的房门前。
尽管我拥有进入他们房间的权限,我还是敲了敲门。
门里没有动静。
这不应该,并没有人形和妖精向我汇报他们的动向,他们现在只可能在房间里。
于是我又敲了敲门——依旧没有动静,我靠近门缝尝试能否听到点什么,很遗憾完全没有响应。
「孩子们,在里面吗?」我问道,也没有回应。
我狠下心,调用权限开启了房门。
「我进来了哦——诶?」房间的窗帘还没有拉开,屋里的光线昏暗。
噗咻。
这一幕在昨天似曾相识。
白浊炽热的黏液划过空气,尽数喷射在我的脸蛋和头发上。
不用猜想也能明白是什么,男孩子的精液,比昨天的量更大,气味更浓,从左右两边朝我射过来。
脸蛋上能清晰地感受到暖流的冲击,不同于水枪游戏会簌簌滑走的水流,白浊的精液完全不同,它们就这么挂在我的脸颊和嘴角——在我意识到,我今天穿的还是G36C的衣服的时候,我的身上,或者说妹妹的衣服上,已经被两个孩子射满了浓精。
我的眼前,大约翰和小约翰两个孩子站在我的身边,光着身子,上身满是汗水,小小的手各自握着挺拔的阴茎,宛如枪口,直挺挺地冲着我。
而在阴茎的顶端,还有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拉成细丝滴答在地板上面。
两个人的眼神——空洞,像是把幼小睾丸里所有的精液都射出来似的,但是却又充满了情欲——面前的人形是我。
「你……你们……」我把门关上,不想让别人看见,可关上门,又变成了我们三个独处一室的状况。
「对不起!G36姐姐……」大约翰率先开口道歉,小约翰也紧跟着说对不起,声音越来越低,头也不自觉地低下去——可是两人的手,握着肉棒的手还在不断上下撸动,根本没有停止的意图。
我偷偷瞥过去,明明已经射了很多,可是小兄弟还是昂首挺胸,大约翰的阴茎似乎更长一些,翘起的弧度已经变成了反角,是少见的类型;而小约翰的肉棒,外观上的成熟度虽然不及他的哥哥,但是阴茎上的纹路却让我印象深刻——毕竟他的初次阳精是出于我手,光是看到那根肉棒就会回忆起昨天我对它做过的事情,掌心突然有了奇怪的触感,好像他的年幼肉棒正在我手中摩擦,棒身的微妙脉动正贴合着我的皮肤轻轻跳。
他们的撸动越来越快,我能看到快速摩擦之下,两人的阴茎变得有些发红。
小约翰死死盯着我,神情里完全没有第一次我给他手交的无措和慌乱,我看得出来——和丈夫在床上看我的眼神是一样的,他对我产生了欲望,或者再直白,他对我产生了性欲。
小约翰的嘴唇微张,不断发出力竭的吐息。
一瞬间我有些迷离,小约翰和丈夫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我的云图里闪过和丈夫做爱的画面,画面里的男人很快就变成了小约翰,不同于丈夫温柔的爱抚,他粗暴,恶劣地占有着我。
在这黄昏之下,我被套上狗的项圈和塑料的口球,被死死勒着,像母狗一样被入侵,正太的小手不断落在我的臀部,留下无数发红的手印,与他年龄不算匹配的粗壮阴茎狂风骤雨般肏干我的生殖模块,把精液射进我的仿生子宫。
就像是现在一样。
兄弟二人再次射精了,这次没有射在我的脸上,而是射在了我被G36C的衣物设计而暴露出的雪白内衣的上面。
这样算下来,他们至少是冲着我射出三次精液了。
房间里满是淫靡的奶腥味,虽然少年的精液味道并不算重,但是配合封闭的环境,还有如此大量且连续的射精,甚至参杂了些许汗味,空气把它们混合起来揉作一团,闯入我的呼吸系统。
接收到这些信息的我,很自然地,阴道部位再次湿得一塌糊涂。
可即便如此——我很生气。
不是因为他们对着我手淫,而是因为他们将精液都射在了G36C的衣服上。
我都来不及和他们解释,这身衣服是重要的人借给我的,可他们就这么自顾自射在了上面。
射精完的兄弟两人全身几近赤裸,只有短裤耷拉在脚踝处。
他们并排站在墙边,低着头看着地板,两根肉棒还没有完全软下来。
可是我能够怎么做呢?把两个孩子拎起来再暴打一顿吗?打又要打哪里合适呢?这并不符合女仆长的礼仪教程,那我要责备他们吗?我要用什么样子的语气说话?如果言重又会不会让他们受伤?「妈妈……姐姐……对不起」小约翰会在兴奋的时候叫我妈妈,我不知道孩子眼中的视角是什么样子的,或许他会把我当作他的妈妈,但是谁家的儿子会叫着母亲手淫,并且把精液射在母亲的脸上呢?更加糟糕的是,我在一分钟前,甚至做过了这样的幻想。
我看着小约翰满是歉意的表情,我的怒气稍稍消下去一些。
「你为什么要道歉?」「错了」「错哪里了?」「我不应该想着姐姐……玩,玩我的……小鸡鸡……」「还有呢?」我认为我的理念是正确的,循循善诱,让孩子自己意识到错误。
他的脸突然涨红,摇摇头。
「为什么不说呢?」「因为……那个事情……很难开口……」「男子汉就是要勇敢地承认自己的错误哦——」小约翰听到这里,脸更加红了,旋即深吸了一口气。
「我想让G36姐姐当我的妈妈!穿着衣服也好不穿衣服也好,女仆装也好围裙也好每天都和我在一起!从昨天开始我满脑子都是G36妈妈欺负我的事情,可明明是害羞的事做起来却很舒服!我幻想着妈妈的裸体——虽然我知道那是不对的但是我的小鸡鸡还是变得很硬所以我就学着昨天妈妈的样子自己玩弄,想要把那种东西全部抹在妈妈的身上!我想和妈妈做更多更多舒服的事情!也想让妈妈变得舒服!」诶?小约翰一口气说完了很长的一段,差点让我的语言模块都很难瞬间处理过来的话。
说完的男孩喘着粗气,耳根像傍晚的霞,两腿发抖,随后抱着膝盖慢慢蹲下,用大腿盖住自己的脸,只剩下一对蓝色的眼睛,在偷偷观望我的反应。
【告白】这是我的心智给出的,最符合当前语境和语气的分析。
为什么每次都会被这孩子打乱我的预期呢?本想生气地教训他一顿,可是现在又要安慰他了不是吗?大约翰在一旁呆呆站着:可能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对于他们的母亲,或者说是母亲类型的角色拥有一切难以言说的感情吧(尽管大约翰也对着我或者想着我手淫了)。
我停了停,还是一步步靠近蜷缩在墙边的小约翰,蹲下了身子,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像是我搜索资料中的母亲的方式一样。
我再次确认了一遍:「你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吗?」小约翰的头从大腿间抬起来,眼睛像宝石一样透明且坚硬。
他一字一顿地,用我熟悉的语调说着:「我喜欢G36妈妈」「你会德语?」「我只会一点点,我,G36,喜欢,组合起来就够了」「你还是挺会讨人欢心的」我只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回应了。
我签起他们的小手,掌心黏糊糊的。
需要先带他们去洗手,之后的事情,则是和他们一起清理房间,窗帘也重新拉开,把阳光放进屋子里面,凌乱的床褥和衣服孩子们也认真地学习了怎么整理。
一个下午度过得十分温馨愉快,午后,我和孩子们躺在榻榻米上面休息,三个人望着天花板——果然整洁的房屋也会让人心情变好。
我突然闻到一丝异味,显而易见,那是精液的味道。
这时我才发现,我还穿着G36C的衣服,而躺在我左右两边的孩子,裤裆高高隆起——我身上还残留着刚刚孩子们射精的余味,而孩子们因为我这样淫靡的味道,再一次产生了性兴奋。
大约翰和小约翰的神色有些紧张,他们不安地看着我,不是因为恐惧,可能更多是因为他们觉得勃起这件事情不是什么特别好的事。
「小鸡鸡……又变硬了」孩子们的手不自觉地向裆部靠近,小手颤颤的,似乎是在试探着问我,可不可以再次手淫。
「其实,这里变硬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们不是坏孩子吗?」「不是的。
等你们长大了,这样的事情会越来越多,你们不需要去担心和害怕它,因为——很舒服不是吗?」「我们对着妈妈射出来也是可以的吗?」这句话问住了我。
如果说前两次和他们赤裸相对不过是意外和性教育的入门,那么这次,他们的发问无疑是最为露骨的。
我开始怀疑是否是我在性教育的过程中忽视了伦理的问题,而我作为人形,伦理问题本身就不是我这样的存在应该思考的事情。
他们把我当作妈妈,同时,他们在品尝到射精的美好的时候,想要把这份不伦的美好分享给我。
我也明白这份不伦的另外一重禁忌来源于我,一位已经和指挥官订下终身的人形。
我短暂地思考过后,还是决定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
「最后一次。
我再帮你们最后一次」大小约翰愣了愣神,随后乖乖地,有些兴奋地,脱掉了自己的短裤。
与之对应的,我将G36C借给我的上衣全部脱了下来——不能再被沾上精液了。
兄弟俩站着,而我则半跪在柔软的床垫上。
我的小腿旁边是折叠整齐的衣物,我的身上现在只剩下了我与G36C那黑色镂空蕾丝款式截然不同的白色内衣,其余的上半身已经是完完全全暴露出来的状态。
而下面,同样没有太多的遮盖,G36C的吊带袜的束腰还卡在我的肚脐处,往下是我已经湿透的内裤和黑丝吊带袜——靴子我也脱了,被我放在了门口。
简而言之,我现在的姿态,就是单纯的穿着内衣的样子。
我命令他们不准动,他们答应了。
随后,大约翰在左边,小约翰在右边,我伸出双手,一边一根,缓缓握住两人的正太肉棒。
「呜哦——」两人爽得同时低吟一声。
如此近距离地同时观察两人的阴茎,大约翰的更烫一些,而小约翰的随意撸动几下,就已经沁出了前列腺液,或许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节奏。
我不知道大约翰的感受,光是看他的表情,他比弟弟更享受一些,同样,他也比弟弟更加饥渴地得到从末有过的,近乎于妈妈的服务。
「妈妈……」小约翰的声音依然有些颤,可是相比于我们初遇的时候,已经大胆,坚定很多了。
他的肉棒也比之前硬了不少。
我先是分别对着两个孩子的龟头轻轻吹了一口气,随后又觉得润滑不够,便自己存了些唾液涂抹上去。
每一次动作都会让他们有十分强烈的反应,或是弯腰或是摇头。
可爱的孩子,我这么想着,随后继续进行着我的手淫。
可是这一次的服务似乎并不顺利,已经撸动有十分钟了,大约翰和小约翰还是没有射精,反而是我的内裤湿了一大片。
「你们在忍耐吗?」「呜……呜嗯……如果是最后一次的话,不想要它这么快就出来」「妈妈」大约翰突然开口,「我可以,摸摸你的奶吗?」?!光是听到这一句话,我差点就高潮了。
奶子,也就是我的乳房。
孩子的某些恋母情结也确实存在着乳房的依恋,这些都是我的心智提供的数据,换言之,孩子们喜欢胸部没有什么错。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得到许可的孩子很兴奋,四只手便爬上了我的雪白内衣,隔着外圈开始抚摸和揉捏起来——可是这样并不会让我有感觉,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手中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了。
我突然想到了有趣的,和孩子们调情的玩法,手便开始加速,看着他们的表情,在他们即将射精的瞬间,我停手了。
「妈妈?!」「还差一点就要出来了?!」兄弟二人发出遗憾的声音。
我松开了手,带有些玩味地看着他们,随后我双手背过去,解开了我内衣的金属搭扣。
我的乳头已经硬挺很久了,暴露在空气中,稍微移动一下身子,光是干燥的空气拂过我娇嫩的乳尖,都足够让我再去一次了。
我重新握住他们的阴茎,将他们的龟头抵住我的乳头。
只是一触,胸前的快感便化作电流冲击我的心智,我双腿不稳,下身再次泄了一滩水出来,水露打湿床垫,让它的颜色深了一层。
龟头在我的胸脯前一跳一跳,前列腺液被涂抹在我的乳晕,弄得乳头更加冰凉和敏感。
「妈妈……这个……好厉害……呜哦……」约翰兄弟都发出了一些可爱的感叹,或许在他们的意识里面,乳房和乳头应该是女性哺乳,孩子抓握和吮吸的东西,但是乳头和龟头这样的性器联系在一起的时候,给两个孩子造成了极大的冲击力。
事实上,用肉棒贴住我的乳房这样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做——和先生在一起只有普通的性爱,虽然身为女仆,至少别人家的女仆都会负责一些性欲的处理,但是丈夫对我的呵护有加以至于我几乎没有遇到过那些女仆的遭遇:比如晨间的口爱,或者肉穴里塞着震动棒再清洁地板之类的。
对于我的心智而言,我必须要承认,我现在是在做着比普通的性爱还要淫靡的事情,但是我同样不可否认,龟头若有若无地触碰我的乳头,已经让我兴奋不已。
「好了,你们的手,可以放上来了」我这样命令着两个孩子。
而他们也乖乖地,将小手搭上我的乳房。
起初是手指怯怯地轻触,我白嫩的乳房被按压下几个柔软的坑,手指一松,富有弹性的乳肉便瞬间回弹成原有的形状,并接着这弹力再次顶在高昂的肉棒上,只这么玩了几次,大小约翰的胆子便大了起来,从手指变成手掌,开始抓握起我的胸部——孩子的抓握和丈夫的对乳房的爱抚并不相同,我还记得丈夫调情的手法,温柔而富有节奏,人形哺乳模块的传感器固定的点位就那么几处,试探过几次之后很容易就能够了解到人形的敏感点。
UMP45小姐的弱点是乳头,而触碰春田小姐的乳晕会让她更有感觉,至于我的敏感处,则是在下乳的位置——而这些信息,孩子们并不知道。
他们的手就像是六月的风,不知道轻重缓急,亦不知什么时候停,什么时候起,他们的手在我的胸上驰骋,揉捏,前一秒还是白月,下一秒就成了玉兔。
乳房变换着形状,也不断撞击着肉棒,交错的快感不断叠加——「呜」这次的声音我并没有忍耐住,从嘴角漏了出来,与此同时一并泄出来的还有我下体的淫水——甚至有可能喷出来了几股,我努力夹紧肉穴和菊穴才勉强让那水儿不流出太多,我不知道我的内裤下方变成了什么模样,光是那些湿润的布料贴合在两瓣阴唇处,我便已经知道事情不妙了。
我打量着兄弟二人的表情,才发现他们并无暇关注我的下身,他们的目光强硬地,毫不躲闪地聚集在我的胸部上。
左右手分别握着的肉棒突然一颤一颤的,我明白,肉棒被年长的,类似与母亲角色的纤手玩弄着,光是这一条已经能够让小男孩的阴茎硬到不行了,更何况那位母亲还几乎周身赤裸,暴露着那两枚白皙而晃眼的乳球,只着一件湿透到几乎透明的内裤,用近似是荡妇的身姿来为他们撸管。
如果人形会换位思考的话。
那个叫做G36的德制突击步枪人形,一位严肃认真的女仆,现在一丝不挂地躺在房间的中心,被一大群孩子围着。
他们来自不同的国度,肤色各异,身形也有差,小嘴里不断用各种各样的语言重复着「妈妈」,而他们的小手也不断地加速,把他们下身的坚硬的肉棒对准那位母亲——并且最后把少年们的初精尽数喷洒在她身上,该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呢?再如果。
那个被射满身的,名叫G36的人形,恰好是我呢?「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一股电流直贯我的心智深处,像是烟花引线上面的那点火星,几秒种不到的时间,就在我的身体里膨胀,爆炸出无数杂陈的,名为淫欲的光点。
它们迅速入侵着我的每一段电子信号,奔向我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我的肉穴再也无力夹紧——为什么要夹紧呢?这里面没有肉棒,没有那些性玩具,只有我自己的生殖模块分泌出的体液而已——一口气放出来不就好了吗——我的腰部一沉,肉穴不受控制地痉挛,最后将晶莹的液体全部喷射了出来。
「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小穴口一股又一股地飞溅出透明汁液,残存的理智让我只能说出不成句的单词——「哦哦哦啊啊……不行……不可以看这里……喷出来的……」我像是脱了力一般松开了撸动孩子们肉棒的手。
那些肉棒也在我松开的一瞬间,打开精关,少年的白浊再次击打在我的乳房之上。
我丢了平衡,仰面朝后躺下,而精液还在喷射,本可以把它们都收集在胸口的,现在却再次弄得我满身都是,脸上,胸上,小腹和阴部,还有妹妹的吊带袜上面。
我诧异于少年们年轻气盛,明明已经射精过不记得多少次了,不论是浓度还是气味却仍然——我是指,我虽然不能像一个荡妇一样爱它,但是身体的本能告诉我,我依然会被这些东西吸引。
丈夫应该不会懂的吧?女人对于浓厚的,泛着腥臭精液的期待。
而这份期待,却在刚刚一瞬间得到了满足,超脱于伦理和道德,让我的思绪寻找着距离生物最近的,雌性的本能。
这可能是自我被生产出来至今,最为失态的一次。
我喘着粗气四仰八叉地躺在床垫上,下身的水渍无暇顾及,掌心还沾着孩子们的黏液,而那些白浊也都挂在我的躯体之上。
这样的面貌被格里芬的任何一位人形见到都会觉得奇怪吧?我自己都觉得奇怪。
天花板白花花的,我一阵头晕目眩,高潮的余韵令心智出现了短暂的宕机。
才结束射精的孩子们被我的潮喷吓了一跳,他们的阴茎迅速地软瘫下来,爬到我的身边牵起我的手,或许是担心我坏掉了吧——我扭头朝他们笑笑,先向右边的小约翰,后向左边的大约翰,示意我并无大碍,只是需要稍微休息一会儿。
大小约翰在我恢复精神的时候把凌乱的房间重新收拾了一次,这很好。
「我们已经乖乖劳动了,所以妈妈请迅速好起来」他们带着这样的驱动力细心而热情地去做事,也许这是一个不错的教育模式,至少他们明白了主动和关心,可是这样的事情,还有下一次吗?「我之前应该说过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做这种事情了」「为什么不能再做了呢?」「这种事情,是要和你们喜欢的女孩子做才可以的」「我喜欢妈妈……G36姐姐也不可以吗?」小约翰的措辞从母亲调整成了姐姐,带着些许的试探,而语气之中更多的是遗憾。
我别过头,摸索着刚刚脱下叠好的G36C的衣物——这个时候一定要狠下心来才可以。
我明白我做的事情是错误的,孩子们的性教育,关于少年和少女的暧昧和自爱,还有初次的勃起和落红,我都可以用数据系统里面的资料来为他们讲解,而绝不是我一而再再而三地通过肢体接触的方式告诉他们,性爱的乐趣。
所以——「不可以了哦。
如果后面有机会的话,让我再告诉你们有关于爱和喜欢的,更多的东西吧。
你现在还小——喜欢这个词可能并不太适合用在我身上——」我否定了他对我的喜欢,甚至没有给他时间来多解释一句。
我是个坏女人,我都不敢看他的脸,我害怕再次抬起头会看到他失望的蓝眼睛。
我把头压低,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身,完全不顾妹妹的衣服会沾上精液,反正出去立马洗干净就好了。
我反而像是做了坏事的小孩,脸蛋滚烫,捏着妹妹的红色贝雷帽,夺门而出。
在踏出门的那一秒,我听见了小约翰的一声「额……」,他再没有多说什么,像是挽留,又像是担忧,抑或是在等待我的回应。
我该回头吗?可是回头了又要说什么,而我不回头……他又会有多难过呢?我背对着他。
这几秒像是度过了一个世纪。
我做了几次深呼吸,把因为紧张和羞愧而耸起的双肩缓缓放下,足底连动脚踝,胯部,以及整个上半身旋转回去。
小约翰还怔怔地站在门口,蓝色的宝石浸在湖底。
我努力挤出一个还算是和蔼的笑容,抬起手,用还没有染上秽物的手背捋了捋他的头发。
「等你再长高些,我会相信你那句话的。
现在……再忍耐一下好吗?」说罢,我转身离开了。
在一切清洁身体和衣物的工作做完之后,还需要再去做丈夫的晚餐,再后的事情,太累了,便睡了。
5月26日指挥官并没有发现我身体的异味,这让我放心了不少。
醒来的我身体燥热异常,我知道我有段时间没有和丈夫交欢了,而近日连续不断的和兄弟二人的肢体接触中,阴道也是实实在在地高潮过了几次,而越是高潮,便越是空虚。
阴道里面像是有几条欲虫在骚动,每触到敏感的地方,便分泌出些水来,它们从穴口爬出,蔓延至全身,啮咬着我的乳房,指间,耳垂。
等到我们都空闲的时候,找指挥官要一次吧。
不过这种事情由我发起邀请似乎怪怪的,过去都是他邀请我,我也不希望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变成一个欲求不满的女子。
这样的想法只在脑海里停留了一瞬便被理性搁置了。
休整过一天之后,气力也算是恢复不少,残存的不适感则来源于昨天和大小约翰兄弟二人近乎于做爱的相处,还有临走前,小约翰渴求的眼神。
也许今天应该再做些什么。
「亲爱的,你又在走神了」「我在想孩子们那个古堡该怎么改造」我是什么时候说谎都不会脸红了呢。
我顺着脱口而出的谎言继续思考下去,需要去调用妖精们的权限,购置设备的工作也需要开展下去。
丈夫秉持着一贯的作风,穿戴好衬衣,等待着我准备就绪,我心中多少有些别扭,平日明明起床和整理的工作都应该是我更早完成才对。
我和丈夫敲开了大小约翰的房门,里面还有些异味,不过丈夫似乎并没有察觉,安排他们穿戴之后,我一左一右拉着他们再次坐上了丈夫的改造皮卡。
「你们的关系这么好了吗?」他问我。
「醋坛子」我轻笑一声,打开后边的车门把两个孩子依次丢上去,「砰」地一声合上了车门,转身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小孩子的醋你也吃」「你就是抱了一只猫我也会嫉妒的」丈夫笑着进入驾驶位点了火。
他要带着孩子们去城区的孤儿院办理手续,而我则是在城区规划着古堡乐园的事情,路上我们并没有多说话,在孤儿院的门口临分别的时候,我问丈夫能不能带着小约翰去逛逛。
他答应了——看来手续也不是那么复杂的事情。
分别之后,小约翰紧紧攥着我的手。
由我引着他去集市看看,当然这只是理由其一,其二是我实在不愿回忆起他幽怨和不解的眼神。
或许这次简短的相处能够化解一些我们之间若有若无的矛盾吧。
罗马尼亚的土路不算好走,偶尔镶着几块黄砖,路的两旁,小贩倚靠着残垣断壁架起竹子和布条搭成的货架,上面摆的东西无非是些破碗,不成套的枪支和7.62mm的子弹——这可比格里芬穷酸多了。
「G36姐姐不是说了不喜欢我吗?」「我可没有那么说,是你理解错了」「那姐姐喜欢我?」「喜欢,但不是那种喜欢」「喜欢和喜欢有不一样的地方吗?」「妈妈对爸爸的喜欢,妈妈对你的喜欢,妈妈对猫猫狗狗的喜欢,都是不一样的。
啊,您好,这束花可以给我吗?30列伊……抱歉我调用一下货币权限,我的手头只剩下马克了」小约翰没再追问,乖巧地等待我买完一样又一样东西,跟在我的身后。
我们在一处阴凉的角落歇脚,集市上面的货物相比于格里芬的补给,虽贴近生活,可种类和质量并不算是优秀,出于对孩子们游玩的考虑,我打开了采购的终端。
采购系统是格里芬赖以成名的不见底的深坑。
多少指挥官因此倾家荡产,也不过是为了博得红颜一笑,想想还有些滑稽。
总部对于我的身体似乎喜爱有加,因而隔三岔五就能遇到些新的,美丽的装扮。
丈夫曾经想把那些衣服打包装进我们的整个衣柜,都被我拒绝了,只有我们婚礼的那次,我拗不过他——事实上我也期待着一套嫁衣就是。
我划拉着屏幕,记忆里曾经有那么几套有关于游乐园的装扮,我凑身过去把采购终端递给小约翰,示意他同样有选择和采购的权利。
小约翰双手捧着银色外壳的矩形终端,似乎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这样晶蓝的屏幕,他好奇地用手指触触屏幕,不知所措地望着我。
「还记得你和你哥哥找到的那个……城堡吗?我和先生为你们准备了一个小小的礼物,就是——你和哥哥可以自由地装扮里面的样子哦,在这里——像这样滑动手指它就会向左滑,然后你可以找找你喜欢的玩具」小约翰将信将疑,对着终端摆弄了一阵,最后停留在了一套主题上:「可是这里的东西只能看见却摸不着,我要怎么才能玩到它们?」「在屏幕的右下角,有个橘色……嗯或者是金色的按钮,你在点之前要虔诚地许愿,口中默念着想要的东西,这样子才有可能得到他哦」我瞥了一眼小约翰想要的东西,不过是些普通的瑜伽球或是泡泡,也有传统的木马和螺旋滑梯——都是些孩子们喜欢的东西。
小约翰听着我的话点点头,把对他的体型而言有些大的采购终端平放在腿上,双手合十,口中念着的……大概是罗马尼亚语,声音很轻很快以至于我的语言模块还没来得及翻译出来,他便许完了愿望,郑重地举起右手手指点了下去。
已经见过无数次的采购动画——背后是随机订单的提交。
画面从白色开始闪过,随后变成蓝色,绿色,金色……金色……金色……我有些诧异,这是几乎没有遇见过的场面——丈夫可能连绿色的家具都很难见到。
小约翰的手气不错,只是一波十次的采购就能够获取到不少稀有的家具,金色的光芒还在不断冒出,在金框之后展现的是刚刚我注意到的那些适合孩子们的玩具,而在金色的最后一格,出现了一件我十分熟悉的东西。
「中了!」小约翰激动地说。
他高高举起终端,把画面放在我面前,歪着头似乎是在等待我的夸奖。
我凝眸在他抽出的最后一样物品上——确认再三,没错,那就是之前我和丈夫筹备婚礼时,差点让丈夫(那时候还是末婚夫)倾家荡产的,我的婚纱,被小约翰再次抽到了一件。
「这件是姐姐穿的衣服吧,好漂亮。
所以当时看到的时候,就想要许愿能够让姐姐穿上好看的衣服……等我长大了,姐姐再喜欢上我的时候,穿上这件……」「嗯……谢谢你」我本想拒绝他那有些不符合常识的话,可是我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口。
我上次在他们的房间已经说过一次类似的话了,对于小孩子,也许并不需要那么严格。
「那么作为奖励的交换——」我停顿了一下,从他手里拿回来终端,「姐姐再来帮你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吧」我的手指有意识地放缓动作,假装出认真挑选的样子,然后一次次按下采购的按钮,偶有金光闪烁,不过小约翰似乎对此并不算特别感兴趣,只有突然冒出来玩具剑和骑士的头盔那次让他稍微兴奋了一下。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
过不了几天总部就会把这些东西以空投——就是从天而降的,很神奇的方式递送给我们,到那个时候我们再一起装点我们的秘密基地好吗?」「好」小约翰点点头。
我十分开心,通过这一下午的相处能够和他稍微拉近一些距离,也淡化了昨天的某些误解。
至于性事,或许真的只是他们一时的头脑发热吧。
正想着,丈夫的通讯接了过来。
「我和哥哥这里的事情忙完了,这个小家伙在院长这里看来没学什么好,对我说了些不太好的话,不过以后他应该没有机会了——现在他正在卫生间里小便,我就捞个空闲找你,你那边和弟弟相处怎么样?」「给你花了600个采购币,会心疼吗?」「没关系的,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最信任的,有分寸的妻子,偶尔发泄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那么我们有时间的话,一起去你和我说的那个秘密基地看看?」「都好」通讯结束之后,我转身发现小约翰的脸色不太对。
傍晚的红霞让他的脸也有些微红,而我能够分辨得出,这不是在了解身体时候害羞的脸红,而是愠怒。
「姐姐……为什么?」「什么为什么?」「我们做过的约定——你说好的,不会把『那件事情』告诉指挥官先生的」小约翰的眼神中失了高光,呆呆望着我。
我极力回忆那段过去的时候,在触摸到过去的一瞬间便明白了——他们和我说过的,不能够和指挥官说的事情,并非是我为他手淫,而是他和哥哥在小路寻找许久,找到的那片独属于他们(或者还能加上我)的天地。
而我,现在就若无其事地,把他们的秘密分享给了我的丈夫。
我和小约翰之间似乎有什么刚刚修复好的东西,像蛋壳一般再次破裂了。
6月2日我和小约翰的关系已经恶化到极点了。
我们之间很少有聊天,只有一些最基本的早上好,嗯,好的等等并不算有多少实际意义的交谈。
大约翰似乎也从小约翰的口中知道了这件事情,对我的态度也变得有些含糊不清——他在偷看我的身体,身为女性,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性灼热的视线,即便是男童,在看到乳房和臀部的时候也会多有停留,更何况我们之间还做过了某些越界的事情,不论是手淫,还是他瘦小的小手在我的胸部肆意抓揉。
而这样的经历并不能够透过新覆盖上去误会,再让他们对我绽放出笑脸。
我也并非刻意想要讨好谁,只是在反思的过程中,每次回忆起约翰的话来,就会觉得羞愧难当。
孩子们期待的是一个剑与公主的世界,而我却在想那些男欢女爱的事情。
误会早在那次手淫之后就达成了,也就是说,在少年的心里,在寻找到那座古堡的下午,我就早早将这份秘密——他们想要我保守的秘密——传递给了我的丈夫。
我不知道他们对我是否抱有不一样的,比母亲和领养者更加禁断的情感,而我同样也弄不明白,他们对我和丈夫的区别对待是因为什么。
这几天里我一直在古堡里面忙活着安排设备,无人机会把采购到的东西空降在古堡门口的空地上,接着依靠着妖精们的控制一点点转移进内部,又按照我的设想不断摆放到合适的位置。
从外面上看,它还是那个庄重的圆顶建筑,而在里面,早就变成了花花绿绿的,充满童趣的世界。
大约翰和小约翰就在一旁看着,他们也不说话,如初见时候那样。
有妖精们搬着货物靠近,他们便跑开。
地上的树枝比采购获得的玩具剑更能吸引他们,或许是在赌气吧,小约翰在那日下午还能稍微表现出的一些欣喜,现在却像是漠不关心。
他不在意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而做,他只在乎,翻来覆去地在乎着那个破碎的约定。
丈夫说我最近除了走神,失眠也变多了。
战术人形理应不会失眠的,或许我只是在心智运算的压力之下模拟了类似于失眠的状态。
我们从生产出来就被告知要遵从人类的命令,可是我从末想过,破坏人类的信任又该怎么样?昨晚的南瓜汤味道并不好,我少加了一些糖,丈夫尝出来了,不过他没有和我明说。
在床头临睡前,他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他开口,说那些关于我的理解失误造成的种种信任上的危机,如果小约翰对丈夫还带有些戒备心理的话,我无法推演出丈夫知道这件事之后会做出什么样子的举动。
他又说接下来要出差几天,因为狙击任务的缘故,需要带上步枪组。
我应和着,猜测他需要的那个姑娘是谁——窗外的月亮看不太清,恍惚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今天的工作状态并不算好,近几日的状态都不好。
幸好总部的订单处理比较及时,今天是最后一批家具了,安置完它们,再稍微晾一下气味,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就算不是为了大约翰和小约翰,如果有更多的,失去父母的孩子们发现了这里,也希望能够给他们带去一个美好的童话世界吧。
「回家了」我把声音抬高几个分贝,呼喊着大约翰和小约翰。
「是」他们回答道。
冰冷,没有温度。
「指挥官哥哥今晚不在吗?」大约翰突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不关你的事」我的心情差到了极点,用同样冰冷,没有温度的话回应他。
回到基地的我甚至都不想抬起手给他们准备晚餐,随手拿了几块面包糊弄他们,接着一个人关上房门进行着沐浴前的工作。
最近洗澡的次数也变多了,除了本身对于素体的清洁之外,更多的是想要洗去那些腥臭的气味,可一想到身体上的味道是和那对兄弟做了什么事情才导致的,下身便又不自觉的——只是想象而已——湿润了一些。
我慢慢放水,再赤裸着身子踏进浴池。
心智里乱糟糟的,想要梳理又不知从哪里开始,只能任由毫无香气的水流抚过我的锁骨,乳房和大腿根部。
我亦无心自慰,纵然和丈夫有些时日没有交合,关于他说的要孩子的事情也迟迟没有继续推进,而和大约翰和小约翰的性事探索即便让我能够偶有高潮,也并无法填补我生殖模块的需求和空缺——我的身体需要性,可是我的意识并不想让我抬起手来去抚摸我的阴唇,那种事情太累了。
安心享受水流和雾气也不失为一种放松的方式。
我突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细而轻,随后两个人影贴在了浴室门的雾化玻璃上面,光看身形就能够明白,格里芬没有这么小只的姑娘,只有可能是来偷看我洗澡的坏孩子。
虽然不解他们为何要这样做——一边冷落着和我疏远,另一边又在我沐浴的时候趴在门口不知道低语着什么,但是我还是保持了冷静的姿态,要是赶走他们就好了。
「什么事?约翰?」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呢?「因为身体很难受,门开着我们就想来找G36姐姐……妈妈了」换了称呼,这是他们情动的信号,同样传达给了我。
「我没有那个心情。
你们出去吧」「可是还有一件事……」说话的是大约翰,隔着门能够分辨出来,他的声音比小约翰少了很多奶气,而从语气上听,似乎是什么严肃的事情,「是关于指挥官先生的」「你说吧」「咳咳——」他清了清嗓子,但是因为距离和空间的缘故,我无法辨别他究竟是在说「咳咳」还是「呵呵」,便由他说下去。
「我那天……看见指挥官,是G36妈妈的丈夫吧!他和妈妈之外的人,人偶?人形,做了我们那种事情……」见我沉默,他便继续讲述起来。
「那天妈妈并不在基地,而我看见了,全部都看见了……指挥官先生和那个带着红色贝雷帽的姐姐,在这个房间里面。
「我只能透过门缝偷偷看到些东西……指挥官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扣子全部都解开了,他的身体很结实,才看了一点点,那个姐姐就趴在了他的身上。
「那个姐姐戴着红色的贝雷帽,还有灰色的衣服和裙子,灰色有很多种灰,但是我不知道要用什么词,有深的有浅的……呜,她就压在指挥官身上了,然后好像把头贴过去了,但是我看不见他们的脸在做什么,只有啾啾啧啧的,断断续续的像鸟儿求食一样的声音……」「能看见那个人形的脸吗?」「呜……看不清,但是应该是个不如妈妈漂亮的美人」我刻意这样问,明明已经知道了,在听到红色贝雷帽的瞬间就知道了,那孩子的描述是我的妹妹——G36C,可是我还是去问了,只是单纯的不敢相信。
我和G36C说过,丈夫瞒着我找了别的人形,我还专门和G36C确认了一次,她是否和丈夫的关系有改善,她一边梳着我的头发一边说完全没有好感度的变动。
人形也会欺骗人形吗?我从来没有骗过G36C,可我对她没有一丝怀疑吗?她是我的妹妹,我明知道最近我和指挥官的状态有所起伏,却把难得的能够和妹妹独处的时间用来试探对方的感情……大约翰看不到我在浴室的动静,便自顾自接着说G36C和指挥官——在某一天我无法目及的角落——我们的婚房里面做着暧昧的事情。
稚嫩的声线配合着断断续续的描述,让我的身体多了些燥热。
「那样的声音结束之后,那个姐姐……就压在指挥官先生的身体上……来回地磨蹭,指挥官先生的衬衣很快就被蹭下去了……露出来肉色,然后姐姐就蹲下身子来了……用嘴叼着什么东西向下拉开,我听见了指挥官先生的笑,说什么……她可不会这么做……然后姐姐也跟着笑。
「指挥官先生的那根比我的还要大,大人的尺寸,他的鸡鸡也硬硬的,然后那位姐姐就……就像妈妈对我和弟弟做的那种事一样……先用手握住,然后上下上下地撸……中间指挥官会发出有些难受的声音,弟弟也有过……但是我明白,很快,指挥官的那个……也要出来了……我没有看到白色的东西射出来,姐姐的身体全部都挡住了,我只有一根窄窄的门缝……什么都看不到。
「姐姐的身体似乎抖了两下,就像妈妈那样,好像用脸和奶子把指挥官先生的坏东西都接住了,然后姐姐就低下头,手扶着指挥官先生的大腿,把头深深埋进去了……姐姐好像含着什么东西,呜呜地说不出清晰的字母和话。
指挥官先生的腰在跟着姐姐的节奏晃动,还用大手摸了摸姐姐的头……「再后来,他们就从椅子上离开了,我完全看不见他们的身体了,只能看到一点点床沿和地板,上面丢着灰色的衣服,还有黑色的……奶,奶罩什么的……」「好了,约翰,够了」我打断了他,「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妈妈……会寂寞吗?」我的心智越来越混乱,大约翰的话有着与他年龄完全不相符合和沉稳,一语中的,我也无法反驳。
而刚刚他的那段长篇的演绎,配合以我心智的断断续续的幻想,早已经让我的阴道变得燥热无比,饥渴难耐。
我是一个淫乱的人形吗?可是丈夫和G36C呢?燥热的身体早就把我体表的水珠蒸干,现在的我一丝不挂,亦不想思考太多。
浴室的玻璃门外,两个模糊的身影似乎等待了许久,像是一块巨型的磁铁,吸引着我的生殖模块的深处,存放精液的那片温床,空虚而隐隐作痛。
丈夫今天不在的。
他不在。
孩子们其实还什么都不懂,他们只是说了他们看到的事情。
我也只是,遵从丈夫的命令,和他们好好相处而已。
所以——我向前迈出一步,伸手拧动了紧锁的,浴室的门。【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