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陷了下去,其中隐隐约约有两小片乌黑色的唇瓣浮凸出来——这些可都是和优染的形状不一样的,毛色也和梨香的不一样,这是多么新奇的感觉呀!阿喆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液,那不争气的命根子在女人的摩擦下更加胀大、更加坚硬起来。
苏婉的肉团裏面在发着热,渐渐地变得烫了,同时那裂隙也变得潮乎乎的,她自己感觉到了,阿喆也感觉到了,受到着情欲的热切召唤,两人都开始气喘吁吁的了。
「……阿喆,我……不是有意看的,优染那裏没……没有毛?」苏婉发出来的声音变得跟平日裏说话不太一样,柔柔地,黏黏煳煳地。
「恩……没有」阿喆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很丢人,他见过的女人都有,绿子、梨香,还有苏婉。
「你……真是……是好福气啊,白虎都……都被你撞上了,干着很爽吧?」「……唔,我不知道……我……」阿喆不知道怎么回答,该怎么回答呢?应该说还是很好吧,他不确定。
苏婉将一隻手滑到下面,在那肌肤相贴的地方摸索,鑽到内裤裏,逮住了那根如钢似铁的热乎乎的棒子。
她从他的大腿上往后退了退,退到了阿喆的两腿之间趴着,俯下身子来,抓住男人的大鸡巴,缓缓地用嘴巴包进去,温柔地吸吮着,就像舔着了某种刚从海裏捞出来的海鲜,有些微微的咸味,还有奶酪的香味,不大一会儿,那粗大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硬了。
灵巧的舌头在阿喆的身体裏的欲火撩拨起来了,熊熊地燃烧着,快乐地折磨着他,让他的内心深处升起了强烈的渴望,他渴望进入她的身体,渴望得到更多。
多少个夜晚的独守空房,终于迎来了这个美妙的夜晚!每当回想起那个身在牢笼中的男人,回想起他狂热的野性,回想起在这座房子裏缠绵的时候,她的下面都会湿漉漉地流出好多的水来:他会无情地把她扔在床上,粗鲁地掰开她的屁股,然后对准她的阴唇,勐烈地插下去,像一把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她的肉穴,没有丝毫怜悯。
而现在,一切将会不同,这个叫阿喆的男人是如此地温情,但是又不乏狂野,这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她的土地已经开始干涸,她需要爱水的滋润重新让这片土地肥沃起来,她需要他,现在就需要他,迫不及待。
「阿喆,能帮我舔舔逼逼吗?」苏婉仰面躺下,两腿大大地张开,把那肉穴坦露出来。
「能用嘴么?」阿喆爬起来迟疑地说,他知道女人可以吹箫。
「傻瓜,上来吧,梨香都可以给你舔,爲什么男人就不可以?」苏婉伸出手来把阴唇掰开,阿喆趴了下去,把嘴对准那鲜豔的花房,惴惴不安地贴了上去,埋在那耻毛的丛林之中,伸出舌头来抵入那湿润的花瓣之中,味道还真不错,有点腥香的咸咸的味道,他把两边的卷毛舔开贴在两边,努力地把舌头深入了女人的肉褶中去,他要抵达女人身上快乐的中心位置。
苏婉开始闭了眼睛,由急促的呼吸变成了柔柔的呻吟,在这妙不可言的舌尖上颤抖着,扭动着蛇一般的躯体,情不自禁地伸出修长的手臂来抓住男人头,两手抱住了往两腿中间按下去,她要更多,要更多这种久违了的感觉。
她又想起了那个身陷囹圄的男人,想起他古铜色的皮肤和卷曲的头发,想起他粗大的肉棒和灵巧的舌尖,想起他熟练地舔弄阴蒂时那种美妙难言的感觉……一切的一切,就像幻梦一样不复再现,而今又重新找回了那种感觉,虽然胯间的这个男人还有些生疏,甚至有些显得急不可耐,但是她相信,隻要假以时日,她一定会将他变成一头训练有素的野兽,爲己所用,她要在厨房裏和她做爱,要在洗手间裏和他缠绵,在一切可以苟合的地方,享受他年轻的身体,唤起那失落的回忆,重建美丽的伊甸园。
「啊……阿喆……快……快点……快舔,舔快点!」她的小腹像火一样热的难受,在那中心的四壁开始一阵阵地痒起来,痒得她把臀部用力用力地顶上去,似乎怎么也不够。
阿喆刚开始还在缓缓地舔着,听到女人热切的要求,就加快速度像猫舔浆煳一样「噼噼啪啪」地舔弄起来,他要打开那幽闭的情欲的大门,让它对他敞开,永远不再关闭。
他的舌头适应了那裏的环境,变得熟练而又灵巧起来,光滑的舌片在两片外阴唇内侧上下刷扫,那乌红色的瑰丽的阴唇被舌尖分开来,或者说是它自己绽放开来,就像蝴蝶的两隻翅膀,透亮的爱液从洞穴裏泛滥而出,泛着女人芬芳的气息和甜蜜的味道,把他的整个嘴唇上、下巴上、鼻尖上都弄得是那清澈黏煳的液体。
阿喆就像一隻饿极了的狼狗,贪婪地吮吸着这些珍贵的汁液,动作敏捷得完全不像第一次舔阴的新手,这让苏婉很是兴奋。
突然,苏婉相视感觉到了什么,打了个冷战痉挛起来。
「那……那裏,就是那裏!」她兴奋地尖叫起来,男人的舌尖就像柳枝儿一样掠过她的阴蒂,简直无法想像他是怎么找到的,对一个刚结过婚隻做过几天爱的男人来说,这已经超出她的期望了。
这打开了她身上埋藏【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