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藏经阁 > VOCALOID 与心华平常的一天 > 分卷阅读1
    作者:mizusawa字数:331742021年8月23日我翻过身,扑在心华身上,把她扑倒,身体压着她。

    我把手机放在床头,看着她一脸慌张的表情,我一脸坏笑地说:「华华,我们很久没做过了吧?」虽然我的语气十分温和,但是挑逗性的话语让我身下文静的淑女的脸色再度变得泛红。

    「唔……讨厌啦!」心华鼓起了嘴,标准傲娇式地骂了我一句。

    「这么久了,华华你也忍不住了吧?」我舔了舔心华脖子上的动脉,说。

    舌尖拂过动脉的时候,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少女温热的血液在动脉血管中快速地流动。

    「呜……别这么说……太坏了……」女人用甜甜的嗓音说出这种话,我想是个男人都会性奋的。

    我也不例外,用嘴咬住了心华的左耳,手开始伸进她的衣服。

    「上次这么做还是在市质检的前一天晚上呢……已经两个多月了呢」我继续说道,把嘴换到心华的右耳边,同时左手已经碰到了心华右乳,此时心华的双手正想要抵抗,我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右乳,然后用右手揉了揉她的左乳。

    心华轻声叫了一声,双手摊开,眼睛似乎很用力地眨了一下。

    「嗯,哼,哼……不要……」心华抵抗着,但与她相处很久的我知道这只是她作为一位淑女的娇羞。

    现在她并没有失去太多的体力和理智,如果真的要拒绝,她会在「不要」后面加上合适的理由。

    「哎呀哎呀,胸罩都没有穿,肯定是想要了吧!」说着,我的手放下了心华的乳头,慢慢地脱下了心华的上衣。

    如我所预料的那样,虽然嘴上说着「别」,但她不但没有抵抗,还举起双手配合我的动作,顺手取下了她头发的发箍。

    家里的空调有点冷,遥控器坏了又没办法调温度,我将心华淡粉色的上衣放好后便为心华盖好被子,然后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此时的心华经过一番挑逗,虽没有耗费体力,但是脸色变得微红,被我轻轻咬过的耳朵也变得胀红,眼神虽然仍然有神但也变得有些迷离,双乳经过我的触碰也稍微有些勃起。

    心华的双乳虽然还末发育成熟,但已经有B罩杯那么大了。

    面对这样的心华,我有了一点性奋,而心华看见赤身裸体的我(虽然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害羞地拉上被子盖住自己。

    「阿拉阿拉,华华,又害羞啦?」我爬上床,拉开被子,对心华说。

    心华正想用手抱住暴露在空气中的胸部,我一把抓过她,将她抱入怀中,「rua」地亲了她一口。

    她的双手交叉,紧紧抱住了我,害羞地低下了头,一束紫色的马尾盖住了我的双手,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在嘴里发出了几声娇喘。

    我放下心华,盖上被子,用嘴含住了心华的右乳,左手挽住心华光滑的背部,右手调皮地在她的腹部游动。

    心华并不肥胖,腹部的手感并不会过于油腻;她也不瘦,腹部不会没有肉感。

    总之,她的身材十分完美。

    我的左手绕过她的背部抓住了她的左肩,我轻轻地活动五根手指,为她揉揉肩膀。

    我的嘴含住了心华的右乳,用舌头舔砥她的乳头。

    本来她的乳头经过我前面的挑逗已经不再疲软,现在再被我一舔,一含,就胀了起来,硬了起来,就好像一颗红澄澄的石榴一样。

    虽然我并没有含她的左乳,但我用眼睛的余光看到了心华同样粉嫩的左乳也变得胀大、勃起,同时,我的鼻子能闻到心华淡淡的体香。

    也是奇怪,明明之前已经做过了,心华却不像网上说的那样,乳头和阴部变黑、少女的体香变成少妇的骚香。

    当我揉揉心华的肩时,她会露出放松的表情;当我的手轻拂她的肚子时,她会一副我痒她时奇妙的表情;当我舔她的乳头时,她会轻轻地发出一声呻吟。

    我三边同时动作,她虽然嘴里还轻声说着「不要,太羞耻了」,已经变得微红的脸却露出一副温顺的表情——她似乎接受了我的小动作。

    这样玩弄着心华的身体,我的肉棒也开始有了些反应。

    我玩弄了一阵后,终于忍不住自己,将右手伸到了心华的下体。

    但是,我没有直接深入心华的秘密花园,而是隔着一层胖次抚摸。

    「啊!啊!那里不要!不行!」察觉到我的手指往下伸,心华顿时清醒了许多,眼神也变得清澈,用正常的音量抗议着,不像刚才发出娇喘时那么小声。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如果不舒服的话,我去给你泡热水,要什么药我去药店里买」我听到心华的话后,以为心华不舒服,所以不希望我更进一步。

    毕竟是我的女友,我还是关切地问了她一句。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放开心华,准备下床,打算出房门给她泡热水。

    我知道心华做这种事的时候会害羞,但是今天这种用正常音量拒绝还是第一次,以往当她拒绝时,她都是轻声细语地用请求的语气和认真的态度对我表达拒绝(虽然她很少拒绝)。

    「不……不是……我没有不舒服……」看到我准备穿上衣服,心华左手拉住了我的右手,右手将衣服轻轻地拿开,对我说,「我只是好久没做过了」在说后半句的时候,虽然不再断断续续的,但是我明显感觉到心华的声音变小了,仿佛是做错了事情一样。

    说着,她紧紧的抱住了我,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能感到她脸的温度。

    原来是误会。

    我就奇怪,事情都做到这个地步了,现在又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心华怎么可能停下来。

    她是个好女孩,但她没有克制自己欲望的理由。

    我又不是「黄毛」。

    得到心华的许可后,我重新把心华放到了床上。

    心华的脸突然变得难看,然后咳了几声,乳头也软了下来。

    我突然意识到光着上身暴露在空调下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勉强了。

    还不等她说话,我立刻为她盖好被子,然后双手抓住她睡裤的两条腿,快速地褪下了她的裤子。

    她的裤子质量很好,摸起来软软的,但跟她的皮肤是不一样的柔软。

    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心华的睡裤触碰起来是摸丝绸一样的手感,心华的肌肤摸起来就像面团一样。

    一个奇怪的念头驱使着我在脱下心华的裤子后并没有马上放下,而是闻了闻它的气味。

    嗯,它带有心华的体香。

    我闻了又闻,然后才放下它。

    「Darling你怎么这么喜欢些恶趣味的东西啊!」看到我在闻她的裤子,心华双手抓着被子,吐槽了一句。

    其实,我并不是个喜欢重口味的人,av里面那种流血,乱交,吞粪我可接受不了。

    但是相比于心华,我就是个变态。

    她一开始连打屁股也会拒绝(我其实也不是很舍得打她),但是经过我一段时间的调教后也能接触一些不是很重口味的东西——何况我本来就不是很重口味。

    吐槽归吐槽,她现在还是能接受的。

    我掀开一床中间没有加棉的被子,一具完美的胴体映入我的眼帘:紫色的头发不知何时失去了发箍的约束,一分为二的紫色马尾变成了瀑布状散开;两瓣半掩在刘海下的眉毛因为紧张而向外张开,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心华的眉毛;两只水灵灵的粉紫色眼睛似乎在逃避着我,不肯与我对视,透过那双明亮的眼睛,大约可以对这位少女的心事略知一二;她的鼻子明显在较大烈度地进行呼吸,这可能侧面体现出她对我掀被子这一举动有着排斥和渴望的矛盾心理;她的右耳上仍然还有一点我轻咬过的牙印,两只耳朵糅合着体内的热气和空调的冷气;两瓣可爱的樱桃小嘴紧闭着,似乎是对我的无理冒犯不满,又似乎是默许;虽然我没有挑逗,但心华平日里永远洁净白皙的脸又重新泛红,五官组成了一副害羞又饥渴的表情;脖子上还有我用舌头掠过动脉时的水痕;一双玉乳高傲的挺起,肉色的双峰焕发出生命的活力;纤细的双手放在大腿两旁,十个指甲都很认真的修剪过,双手没有老茧,就像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民国大小姐,但由于经常拿笔的缘故,右手的食指和拇指的指肚略有些粗糙——不,不能讲说「粗糙」只能讲说不如其他几个手指细腻;肚脐眼向内凹陷,但是里面并没有肮脏的灰泥;胯部还有一条洁白的胖次,守卫着少女的最后一道防线。

    这条内裤虽然白,但是并不透明,我并不能看见隐藏在这条内裤下的大好风光。

    少女两腿紧紧的夹在一起,两条腿虽不算长(心华只有一米六高),却像筷子一样笔直。

    她的大腿少一斤,则觉得有些骨感;多一斤,则过于累赘。

    她这双大腿,既不会油腻,又有一定的肉感,还像她身体的其他地方一样皮肤有着光滑的触感;而她的膝盖,并不像我的膝盖一样时不时磕伤,从我认识她开始基本上是没有损伤的,捏起来兼具大腿的肉感和小腿的骨感;她的小腿几乎找不到一根体毛,捏起她小腿的骨头,在柔滑的皮肤下会有一种不同于大腿的坚硬,或许这代表着她温柔的外表下那颗坚强的内心(事实上有的时候心华并不坚强,还会哭鼻子);她的一双玉足比我的脚稍微小几码,十个脚趾都跟手指一样修剪的很精致,大拇指甲甚至能反光;脚底的弓起也很完美,脚底错落有致的纹路甚至令我想让她为我足交——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心华的这双美足就像一对白萝卜一样,令我想要品尝(虽然我并不喜欢吃白萝卜)。

    就是现在是在家里的床上,叫心华突然穿丝袜也显得太突兀,不然我真的想拿一双丝袜往她的双腿上套,这样一定会增加几分情趣的。

    我背面向上,俯看着审视了心华的身体很久,虽说不是第一次见了,但还是打量了很久,甚至出了神。

    直到心华用右手的食指揉了揉我的脸,我才回过神来。

    老实说,心华并不是个没有自尊心的骚货,更不是个人尽可夫的烂裤裆,但是看见我呆住了许久,想必也一定是忍不住情欲的诱惑,才希望我能更进一步的占有她——毕竟在我面前她可以发泄她自己的小情绪,也没必要掩藏自己对性的需求。

    她并不是个闷骚,只是我文静又可爱的女朋友。

    「Darling,刚才你好像呆住了。

    是想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吗?「心华揉了揉我的脸,说。

    她的右手食指比其他手指粗糙,但揉过我比她食指更加粗糙的脸时却让我感到说不出的享受。

    「啊,没有,只是看华华你曼妙的身体……出了神」我面对心华关心的眼神,实在找不出,或者说不想对心华找借口,于是虽然有些难堪,但还是对她直接说了出来。

    听到这话后,虽然可能是意料之中,但是我直接说出来也的确不雅,心华又一次的脸红,迅速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一句话都没说。

    「哎呀,华华,别这样,明明是你的不对,你长得这么好看来诱惑我,是你的不对,对不对?」我坏笑着说着。

    我没有尝试去拉开少女盖在脸上的手,而是张大嘴巴一口吞掉了心华的左乳。

    心华本来听到我对她既像赞美又像情话的话后已经是心跳加速,全部精神都集中在脑部,又由于手捂着脸没法看清我的动向,这时我突然吞掉她的一只乳房,她根本就没有防备,控制不住自己(或者说没有控制的时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精神上处于慌乱状态,我乘着她此时双手无力的机会双手抓住她的双手,把她的手从脸上移开,然后一只手抓着她的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

    我的嘴也从她又一次变硬的乳房中移开,吻了她一口。

    由于我是一口吞掉了心华的左乳,因此我的嘴抽离出乳房的时候就在心华的左乳上留下了一圈的水印。

    我不止是吻心华,我还伸出了我的舌头,试图撬开她的香唇。

    同时,我的脚稍做移动,用腿掰开了心华的双腿,龟头隔着心华的一层内裤与心华的秘密花园亲密接触。

    这一切都是我在短时间内完成的,一方面,是我的速度够快,心华来不及反应;另一方面,则是心华也明白之前的抵抗可以激发我的兽欲,但是现在继续抵抗没有意义,反而有可能使原本温柔的我变得粗暴(虽然我很少对她动粗),倒不如享受这一切。

    不管怎样,我压在她的身上试图占有她,她也彻底放下了淑女的矜持,选择了享受肉体的欢愉。

    我撬开了她的香舌,轻而易举的占据了接吻的主导权,尽情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我的肉棒本来还没有完全勃起,隔着内裤碰到心华的隐私部位后就兴奋了起来——那是一个雄性对雌性占有和支配的欲望。

    当我完全勃起的时候,我的龟头能感到心华的内裤似乎有一点湿。

    我更加兴奋了,有想直接捅破这层胖次直接插到心华里面的欲望。

    但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毕竟如果现在就上正餐那可就太没趣味了。

    我将舌头从心华口中抽出,转而含住心华的右乳,右手隔着胖次抚摸心华的阴部。

    「华华,这么快就出水了啊,真让我意外啊」我压低了音量,不怀好意地说。

    「还不是你害得!你还问我!」心华稍微抬高了音量,说。

    我的左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口中含着她还末发育成熟的乳房,右手隔着一层胖次与她流出淫水的阴部亲密接触。

    心华也没有闲着,右手主动套弄起我的肉棒。

    我的肉棒并不像拱坝老哥盘在腰上,而是只有13cm长——一个正常男人的长度(虽然我跟心华一样还没发育成熟);粗度也是正常男人的粗度,但是有一点跟其他男人是不一样的——我的精液,比其他男人的精液温度会更高。

    虽然说不至于把人烫伤吧,但是把人烫得微红还是有的。

    一次心华生病发烧的时候,我只能自己解决,冲完以后我立刻拿起温度计测量我精液的温度——50℃,比正常人的体温高,但还可以接受。

    心华跟白玉一样洁白的右手紧握着我的肉棒,然后缓慢地撸动。

    相比于我自己手冲,她的手更小、更细腻,就像件艺术品一样——不过话说回来,她身上哪个部位不是件艺术品呢?她只是轻轻地撸动了几下我的肉棒,我竟然有一种想射出来的冲动。

    「华华,别,你的技术太好了,我想要射了」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现在就射,于是嘴放开了心华的乳房,赶忙对她说。

    「这么没用啊。

    那好吧。

    「心华笑着,停下了撸管的动作,转而玩弄我的两颗子孙袋。

    听到她说我没用,我有点小生气,于是左手抓住了她的头发,右手伸进内裤直接进入了她精心呵护的花园,嘴用力地吮吸她的奶头。

    「啊!」头发上传来的轻微痛感让心华放开了我的子孙袋,异物进入阴部的感觉让她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

    也得亏她没有紧抓我的两颗蛋,不然我就得死在床上成为众人的笑柄。

    我的手指伸进去阴部后触摸到了一小片有些厚实的区域,那是少女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外人打扰的黑森林。

    很久都没有注意过这里了,我仔细的探索了这片黑森林。

    嗯,跟以前一样,心华还是有认真修剪这里,没有让阴毛肆意增长,剩下的一小片也并不浓密,也不会太长。

    而此时,我吸吮的心华的乳头,她的乳头由于我口水的浸泡变得湿润,但是似乎又混合着其他东西。

    我再次吸吮,就像小宝宝吸妈妈的乳头一样,心华又露出了那副既像痛苦又像舒服的表情,然后我吸到了几滴心华的人乳。

    我尝到心华的奶水以后就更加卖力地吮吸,在我口中的奶水就越来越多,当我觉得口中的奶水会影响我继续吮吸的时候,我将口中心华的奶一饮而尽。

    也许是人乳本就如此,又或许是心华爱吃甜食的缘故吧,心华的奶是甜的,就像草莓味的牛奶一样。

    我并没有停下右手的动作,指尖穿过黑森林的尽头,来到了少女最隐私的地方。

    我的中指碰到了一粒湿润的球状物——不用说,那一定是心华的阴蒂。

    继续往下,我的手指沾上了更多的水渍,同时碰到的肉变成的温暖的两瓣。

    我并没有急着掰开两瓣蚌肉,而是把花瓣中吐出的花液抹在那颗豆子上。

    那颗豆子逐渐变大、变硬,两瓣花瓣之间也流出了更多的液体。

    心华的脸色已经变得潮红,想必她一定非常享受乳头和阴部的双重攻击。

    等到我觉得心华的密道应该洪水泛滥的时候,我就用中指插进了心华的蜜穴。

    我虽然很久没有插进过她的蜜穴了,但是毕竟一根手指还是过细,我的中指可以在她的甬道中肆意探索。

    「嗯!」心华叫了一声,她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突然的插进去我的手指,「Darling你干什——啊!」趁着心华讲话的同时,我又把我的食指插了进去。

    两根手指就够粗的了,心华突然又被插入了一根手指,我想她一定感到不适应,因此她本能地使劲夹紧了她的甬道,并分泌出爱液来滋润,以减轻不适感。

    插进去以后,我便缓慢地抽送我的手指,探索着她那神秘又诱人的阴道。

    我一边用手指做活塞运动,一边寻找她的G点。

    我很熟悉她,没过多久就找到了心华的G点。

    我刺激其他地方的时候,心华能克制住自己,小声地发出娇喘;刺激那里的时候,心华咬住了牙,努力压低自己的声音,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嗯」。

    很明显,她不想让自己失声叫出来。

    我观察到了她的异常表现,就一直刺激她的G点,同时用大拇指给她坚硬的阴蒂做按摩,小拇指试探了一下后便插进她紧致的雏菊中。

    如果说对阴蒂的摩擦和对G点的刺激已经让心华接近极限,那么我小拇指的插入就是压垮她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唔,唔,唔,唔……啊!」心华受不了我突然间的双穴齐入,失声叫了起来。

    她的理智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或者说面对我不想再控制自己——总之,她将一个女孩,不,一个女人对性的渴望赤裸裸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随着我手指的每一次插入,她就要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我用两根手指认真感受心华的深处,她的甬道里因为有水的缘故,比起皮肤更加润滑;因为是身体里面的原因,比皮肤也更加温暖;她的菊穴我很少开发,因此虽然菊穴的回复速度很慢,但是我就算是一根小拇指插进去都要很费力才能抽出来。

    这样抽送了没几分钟,心华断断续续地说道:「啊……啊……Darling……我……我快要……额啊……」不用她完整地说完,依靠我和她的默契,我也清楚,她快要去了。

    于是,我将整只手从她的胖次中抽出,然后快速地脱下她的内裤。

    这样,少女对我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攻破,我们两人坦诚相见。

    激烈的床戏已经使得我们两人浑身燥热,于是我一把抓过盖在我们身上的被子,将它扔到一旁。

    「Darling,刚才光顾着帮我弄,你软下来了,我帮你……」心华说着,转过身,骑在我身上,两腿掰开,呈标准的69式蜜穴对着我的脸,用她的那张樱桃小嘴含住了我因为没有接受刺激而已经变软的鸡巴,用她柔软的舌头舔了几下我的龟头。

    虽然口交是很难使人射精的(av里演的那些女优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但是心华一口含住我的鸡巴,还是使我本来疲软的鸡巴瞬间勃起,很快恢复了13cm的长度。

    在心华为我口交的时候,我好好地打量了心华展现在我眼前的秘密花园:黑森林有一小撮,并且稀稀疏疏,黑色的牧草刚才也摸过虽不如皮肤但也算柔软;黑森林与水帘洞的交界处有一座肉色的圆形山峰,那里充血坚硬并且表面很湿润;小豆豆下面就是两片护卫少女贞洁的花瓣,中间有一条缝隙,从缝隙中能对少女不可侵犯的深处窥见一二,而这两片花瓣一直保持着象征少女的粉色;掰开那两片花瓣,少女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外人看见的洞口便暴露在我的视野中。

    少女的初夜早在地理生物会考完不久就已被我收下,但即便如此,由于许久没有被男人踏足过的原因,通道基本恢复了破瓜前的紧致;雏菊由于刚才被我略微探索过的原因有些粉红和变松,但是可以看出如果我此时插进去仍然要费不少力气。

    这么美丽的风光,我肯定是控制不住自己(反正也没有什么好控制的)。

    一嘴往心华的小豆豆上舔。

    虽然心华看不见我的动作,但是经过刚才的前戏,我突然舔她的豆子也没有让她口中发出任何异样的声音,只能听见她「吃」我肉棒的水声和她吞咽口水的声音。

    心华的口技经过了这么久还是一样的次,不过她很温柔,每次给我口都会注意不用牙齿碰着我,不会让我的命根子遭受致命打鸡。

    我舌头舔砥着心华勃起的宝珠,心里想感谢命运赐给我这么温柔、体贴又善良的女孩。

    我不止舔心华的小豆豆,我还舔她的两瓣肥美的蚌肉(心华全身上下也只有这里能算得上一点点肥了),舌尖伸进缝隙舔她的里面。

    舔心华的阴部之前,她那里早就是一片泽国,我一舔,把她分泌出的汁水也尝了尝味道。

    她下面的水也像乳汁一样甜,只是没有奶味,但多了些蜂蜜味,是像蜂蜜一样的甜。

    我抬起头,嘴巴张开,含住心华下面的嘴,往嘴里吸气,试图把心华下面的水吸干。

    我的确吸到了很多水,但是当我把这琼浆玉液一饮而尽之后,我惊诧的发现那张粉红的小嘴又变得湿润了起来。

    不得不说,心华下面的水挺好喝,这么久了我也有点渴,这些蜜水让我的喉咙湿润了许多。

    我的眼睛往下转,看到心华那颗仍然充血而又晶莹剔透的葡萄,就用嘴吸着它,还用上下两排牙齿固定着。

    这里的水回复速度显然没有两瓣阴唇快,很快,我就感到牙齿轻轻地嵌入了心华的葡萄,仿佛稍微一用力,葡萄里就会爆出果肉和果汁。

    还没等心华喊疼,我就主动放开葡萄,吞咽下口中的蜜水。

    「真甜啊!」我由衷地感叹道。

    心华很怕疼,我在想,如果我刚才一不小心把心华的葡萄咬爆浆,我想下一秒她就会疼的吃掉我的大香肠和两颗贡丸。

    就算她忍住了疼痛,以她的性格是不会报复我,甚至可能会谅解我,继续跟我生活,但我觉得这样做,也太对不起她了。

    我正想着,她的一个深喉对我肉棒的刺激把我拉回了现实。

    她的喉咙发出了「唔呃」的声音,整根吞下我的肉棒对她来说还是太勉强了。

    「华华,别勉强自己,我不想你难受」我用关心的语气说道。

    心华嘴里含着肉棒,含糊不清地说了声「嗯」后继续为我口交。

    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劝她都不会放弃深喉的——她只想着怎么让我更舒服,没有考虑自己的感受。

    我先是心疼,痛斥自己在她面前是多么屑的一个只考虑自己的男人,又转念一想,反正也劝不动她,不如让她也一起变舒服。

    我突然想起贴吧老哥说过有一个叫U点的地方可以刺激女性排尿,不如……我举起了我的右手,掰开花瓣,食指插进甬道,没入一个关节,指肚向下,不断摩擦心华的肉壁。

    有了汁水的润滑,再加上并没有过度没入蜜穴,我的手指抽送的速度特别快。

    心华一开始可能还觉得没什么,还是安静地为我口交,还时不时亲吻我的两颗圆球——她没有用手,怕我吃主餐的时候不一会儿就缴械了,但是不一会儿,她香唇的速度变慢了。

    「唔……Darling,你的手指为什么那么快……我有点想……」心华含着我的肉棒,喘着气说着,后面「尿出来」三个字她还是羞于启齿。

    「没事的,华华,想尿就尿吧。

    这么久没好好做过了,尽情宣泄一次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做活塞运动。

    「Darling你这个坏蛋,我快要忍不住了……」心华完全停止了嘴巴的动作,吐出了我的肉棒,忍着尿意说着。

    我用喉咙发出了「嗯哼」的声音,算是对她的回复,然后预感到心华快坚持不住了,我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同时身体向下移动,嘴巴张开,等待她雨打芭蕉。

    「我不行了……啊——!」随着身上的雌性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心华再也忍不住自己剧烈的尿意,失禁了,几股银白色的弧线划出,我只觉得有什么温温的液体迎面而来,她就尿在了我的身上。

    跟平常的尿不一样,失禁时心华的尿分成几股喷出,第一股由于力度过大洒在了我的下巴,中间几股正好洒在我的嘴里,最后两股由于力度过小洒在了我的脸上,然后陆续又有几滴尿液滴出。

    心华的尿洒在我身上时,我不但没有排斥地用手挡住,反而很享受地任由心华往我身上撒津。

    那感觉,就像是和煦的春风,芬芳的鲜花,清澈的甘泉,令我心旷神怡。

    心华的尿液还带有她的体温,但与我的皮肤接触时并不算烫。

    我仰视着心华的蜜穴,任由下巴的尿液滴向脖子,也没有去清理脸上的尿液,仿佛这尿液是仙女的圣水一般。

    我的嘴里还含着心华的大部分尿液,我含住嘴,将它封在口中品尝,发现这尿液也带着点甜味,我不顾我仰视的姿态,咕噜咕噜的像漱口一样漱了几下,然后喝下去了心华的尿,感觉不但没有骚味,还有点糖水的味道。

    这个味道实在是太吸引我了,我的头正对着心华还在滴尿的尿道口,我抬起头,用嘴去吸心华的下面,嘴里发出「啵啵」的声音。

    喝掉心华下面的最后一滴尿液后我还觉得不满足,于是用手采集脸上和脖子上的尿液,然后用嘴含住手,直到最后一滴能被我喝到的尿液被喝掉才善罢甘休。

    「这尿可是人间极品啊,我本来以为自己会被尿骚味吓住的,我只是想让心华舒服而已」我心里说。

    我承认,此时,我心里有一点抖m的倾向。

    心华喷尿的时候我的手指一直在运动,帮她排出尿液,直到确认她排完的时候才抽出。

    我一边喝尿,一边听着心华发出「啊,啊」的喘息声,我一喝完,她就转过身,吐着舌头,一头倒在我的怀中。

    「唔……Darling你真坏」身上的少女无力地指责我道。

    「舒服吗,华华?」我回避了她的指责,问道。

    「嗯……舒服……」心华喘着气,回道。

    「那就好。

    对了,华华,为什么你的乳汁淫水甚至是尿液都是甜的啊?乳汁有草莓味牛奶的味道,淫水有蜂蜜的味道,尿液有糖水的味道。

    「我疑惑道。

    「不……不清楚呢。

    可能是我喜欢吃甜的缘故吧。

    「此时的心华因为刚才的失禁有些难堪,回答我道。

    她趴在我的身上,轻轻地喘着气,我想她已经很累了,今天就不做了。

    我静静地躺着,双手抱着她的小蛮腰,一句话也没说。

    我不敢跟她说「你这么累了今天就别做了吧」,哪怕她真的很累,她都会委屈自己让我开心的。

    这种开心不是我想要的,于是我选择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心华停止了喘息,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贴在我的耳边说:「Darling,想做就做吧。

    我也很期待你的东西呢。

    「她的音量比平常略大,我的耳朵有点不习惯,我清楚她这是在告诉我她还有力气为爱鼓掌。

    也是,刚才虽然说前戏做的也算激烈,但是相比于正戏也不算什么,刚才的确让心华失声叫了出来,不过失禁也不会让她花费太多的体力,稍微休息过后又能满血复活。

    但是这会不会是心华的借口?「快点,人家已经等不及了」看见我在犹豫,心华娇声催促道。

    她不喜欢装嫩,这样向我撒娇估计也是因为她真的很饥渴。

    「那好吧」我说道。

    说着,我翻了个身,将心华压在身下,她很主动地张开了自己的一双美腿,对我呈M形,泛着水光的蜜穴微张,等待着我的肉棒与她的蜜穴亲密接触。

    我的肉棒刚才很久没受到刺激又软了下来,一抵住心华的两瓣蚌肉又变得硬如铁棍。

    我用手指协助肉棒拍打着心华湿润的豆子,对她说:「华华,我要进去了」「嗯。

    ……哦对了,今天是安全期,射在里面是没关系的哦。

    「我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安全套要带上,她摇了摇头,说。

    我将安全套丢掉,将肉棒放下,用右手校准我的肉棒,让这根炙热的东西对准洞口,然后双手轻轻地抓住心华的香肩。

    此时她早已披头散发,但是这样的她依然美丽。

    心华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双手,头向左转,两眼刻意避开我的目光。

    明明是她主动要求的,这个时候却又这样,少女的心思就是难琢磨。

    算了,不管了,既然她已经允许了,我进去也就没有什么顾忌。

    我向前挺我的身子,肉棒撑开两片蚌肉,钻进诱人的缝隙当中。

    我继续向前挺,龟头进入了她很久没有被我踏足的通道。

    慢慢往前,我的肉棒渐渐整根没入了她的蜜穴,我发现这么久了,她的阴道不再是我的形状,而是已经基本上恢复破处前的紧致,因为前面的调戏也变得湿润,可以很好减轻我插入的疼痛,跟以前一样,还是人间罕见的极品。

    我慢慢插入,她的喉咙里发出了「唔唔唔」的声音。

    这声音,既像被酷刑折磨的哀嚎,又像被暖阳沐浴的赞歌。

    我进去的过程无比缓慢,一是她的通道的确紧致,二是我怕弄伤了心华。

    大约是过了一分钟,我的肉棒整根没入了心华的蜜穴。

    我弄疼了心华,所以我很小心,感觉过得有一个世纪长。

    心华的通道并不长,我的尺寸可以刚好给她开宫。

    多一寸浪费,少一寸可惜,心华阴部的形状仿佛是量身为我定制——或者说,我的肉棒是为了她而生的。

    「华华,要开动了哦」说罢。

    不给她回答的时间,我扭动臀部,在她的阴道里慢慢地活动。

    「嗯!嗯!」随着我的进出,心华的嘴中同时发出了声音。

    我的肉棒被她紧紧包裹,我能感受到她通道的体温。

    她的通道早已泛滥,我肉棒的进出会带有「滋滋」的水声。

    我感到我大概能适应她的蜜穴了,加快了胯下的速度。

    我没有用所谓的「三浅一深」,而是随着自己的想法去插。

    然而不管我怎么插,我都没有想射的冲动。

    心华的通道紧致,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是个榨汁姬。

    相反,根据以往跟她做的经验,她的通道跟她本人一样十分温柔,每次插进拔出都不会刻意为难我,阴道里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结构,我的肉棒碰到肉壁时还感觉很柔软。

    总之,心华的通道是慢玩柔软型的,可以给我更多的时间与她增进感情。

    现在我肆意挥舞我胯下的武器,每次插入都会引得她「啊啊」大叫,她的叫声使我得到了作为雄性的征服感,更加卖力地插着她的蜜穴。

    「华华,为什么叫这么大声啊?」我明知故问。

    她转过头来,满脸潮红,断断续续地对我说:「因为……Darling……你的东西……实在是太舒服了……啊!」随着我的一记重击,心华发出了一声魅惑的叫声——这跟平时那个文静又乖巧的她反差太大了。

    也只有跟她做的时候,她才是个饥渴的女人——在我面前她没有什么好掩饰的。

    「华华,不要勉强自己,没有那么舒服就不要叫那么大声」是的,在我面前她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但是她一直一直都会为我着想。

    本来现在做就是她提出来的,以她的心思,她当然是要叫出声取悦我、满足我。

    刚开始做的时候我也在怀疑她是不是故意叫的那么浪,我刚才的那一记「重击」其实并没有发挥出全力,是我试探性的一击,我想试出心华是不是故意取悦我,而她发出的那声肆无忌惮的浪叫不仅没有使我开心,反而让我有些难过。

    「唔……Darling真聪明啊……看来我还是瞒不过你啊」见自己善意的谎言被识破,心华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说。

    「爽就大声叫,有点爽就小声叫,不爽就不要叫。

    有多爽你就叫多大声。

    我想看见的是你最真挚的表情,不是你刻意讨好我的表情。

    刻意讨好的欢愉,我宁愿不要。

    「我一边说着,右手放开她的香肩,食指划过她白里透红的脸,胯下的动作稍微慢了些。

    「嗯……好吧」心华吐出舌头,不情愿地说。

    我们以这样的姿势做了一会儿,我低下头,向心华的嘴亲了一口。

    突然被亲了一口,心华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又往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Darling你真坏」心华用软软的腔调娇嗔道。

    「不坏,怎么征服你这个小魔女啊」我笑着说。

    不过,心华这么温柔,也不任性,跟魔女真的八竿子打不着。

    听到我这么回复,心华「哼」了一声,转过头不想搭理我。

    「好好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看见心华不想搭理我,只得承认自己的错误——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这还差不多」心华转过头来。

    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

    我看见她正脸重新对着我,就对着她的脸一顿乱亲——嘴,鼻子,脸颊,耳朵,眼睛,眉毛,额头,通通都没放过。

    我占有主动权,还有些上位的优势,我亲了这么多次每次心华都想要反击,但都以失败告终——只有中间一次她故意露出任由我宰割的表情,我大意了,毫无防范地亲向她的眼睛,被她抓住机会舔了一口脖子。

    我干脆俯下身子,与心华舌吻,胯下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我抱住心华,与她舌吻,我本来居高临下,占据了主动权,舔她的舌头,轻咬她的上唇。

    她同样双手紧抱我,嘴迎合着我的动作,脸上泛出淡淡的潮红。

    我有条不紊的进出她的蜜穴,突然我的下身传来一阵不适感——心华的蜜穴突然变紧,仿佛要把我的肉棒夹断。

    下身突然的刺激使得我的喉咙发出了一声爽快的叫声,口中的动作变得缓慢,心华乘机一转攻势,柔和的双手抱着我的头,占据了接吻的主动权。

    她反过来咬我的唇,舔我的舌根,甚至把整根舌头没入我的口腔,来了个深喉。

    她的舌头很嫩,我甚至试图享受她用嫩滑的舌头侵犯我的口腔的感觉,但整根舌头没入我的口腔严重影响了我正常的呼吸,我明白刚才蜜穴突然收缩是心华取得主导权的小伎俩,再这样下去会变成她来主导,我必须想办法反击。

    我抽出肉棒,然后狠狠地撞进去她的蜜穴,顶住她的花心,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只听「呱啦」的水声,我的肉棒直接捅到了心华的子宫里面,我顿时感觉下身一顿刺激,差点牙关一咬咬断心华的香舌。

    心华正忙着在嘴上攻略我呢,下身突然被捅穿,她抽出舌头,躺下去,手放开我的脑袋,发出了一声大大的叫声。

    我的呼吸重新变得顺畅,我趁势反过来抓住她的脑袋,但我没有立刻跟她舌吻——我怕她此刻控制不好自己咬断我的舌头,我伸出舌头舔她的脖子上那根绿绿的动脉,然后调戏道:「华华啊,你今天真主动,居然想到了夹我肉棒的阴招,真让我意外。

    这跟平时那个内向腼腆的你可不像啊。

    「」人家已经很久没有放松了嘛!不理你了,哼。

    「心华转过头去,摆出一个不理我的表情,但是她转过头,恰好让她柔软的脖颈对着我。

    我此刻就像一头饿狼锁定了猎物,想要彻底吃掉身下的猎物。

    如果我真的是一头狼,我会一口咬断猎物的动脉,让鲜红的血液喷洒在我的脸颊上。

    不过我只是个人,我只有占有她的欲望,并没有猎杀这头猎物的必要——咬断她的脖颈只会让我失去我最爱的人。

    我将我粗壮的肉棒对着身下少女紧致的通道发起冲锋,同时用舌头舔她柔软的脖颈,时不时轻轻地种几棵草莓。

    心华被我压着无力动弹,只能承受我的侵犯,发出诱人的叫声——这给了我一种我是在强奸她的错觉。

    此时,我再将舌头伸进心华的嘴,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我宰割,索取她口中甜蜜的口水。

    说来也怪,心华全身上下的水都是甜的——乳汁,淫水,尿液,甚至口中的口水和身上的汗水也是,只是甜的程度和味道不一样罢了。

    她的乳汁像草莓味牛奶,淫水像蜂蜜,尿液和口水像白糖水,汗水则像黑糖水。

    我用力地吸着心华的舌头,像浓硫酸一样要将她舌头的水分全部吸干。

    「真甜」此刻我无法发出声音,内心感叹道。

    我放下她的舌头,吻了吻她的香唇,然后将整个舌头插进她的口腔。

    「叫你把我害的那么惨。

    我要加倍奉还。

    「我想着。

    心华的舌头做着无力的反抗,这根本无济于事,反而激起了我的性欲,下身奋力在她体内耕耘——或者这其实本来就是她想要的?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心华的嘴不大,我的舌尖能勉强舔到她口腔的最深处,惹的她想吐。

    她的气管被我抵住,整个人顿时失神,双手无力地捶打我的背,嫩嫩的舌头在我的舌背滑动。

    我看她脸变得涨红,喉咙里发出「呕呕」的声音,我清楚在这么下去她可能就要窒息或者吐出来,又或者失去控制咬断我的舌头。

    我这才抽出我的舌头,欣赏心华吐出舌头翻白眼的窒息高潮脸,听着她「呼呼」的劫后余生般的喘息,我根本不想给她休整的机会,用力地用肉棒撞了她几下,还左右摇摆,让我的黑森林跟她的黑森林进行「友好交流」。

    我也有经常仔细地修剪我的黑牧草,所以我的黑牧草也不会太长、也没有到处乱张。

    不过由于是男性的原因吧,我的黑牧草比心华的更刺人、更坚硬、更粗糙。

    与其说是我的粗糙,不如说是心华的太柔软了,明明是该刺激的地方却如此柔软,给我一种不一样的体验。

    被我的肉棒用力地撞了几下,柔嫩的牧草又与我粗糙的牧草摩擦,心华大声地浪叫了几声——这次,我听的出来,是发自内心的叫声。

    又这样做了一会,我拔出肉棒,将心华翻过身来,让她跪在床上,背对着我。

    我双手扶着她的柳腰,屁股一往后,本来想插她的蜜穴,但看着那朵含苞待放的雏菊,我起了歪心思。

    我用手采集心华的蜜水,然后将它抹到我的肉棒和心华的肠内做润滑剂,没等心华反应过来我插得地方不对,我就迫不及待地将整个肉棒放入肠内。

    「啊!Darling你插错地方了!要死了啊!救命,啊啊啊!」心华的肛道比阴道更紧,润滑的汁水更少,我聚集全身力气一下子插进整根肉棒,我都觉得龟头有想要出血的痛,何况是作为被插入方的心华。

    「抱歉,华华,我太草率了。

    对不起。

    「我一鼓作气插进去以后发现太紧了拔不出来,对心华诚恳地道歉道。

    「唔,真拿你没办法。

    哦对了,我在你起床之前就已经对后面清理过了,请尽情享用我吧。

    「听到我用诚恳的语气道歉,心华露出了温和的目光,谅解了我。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心华狭窄的菊穴中抽出我的肉棒,又插进去,发现还是很紧,又要花费很大的力气。

    不过,紧致归紧致,心华的后面其实跟前面一样,紧致却温暖,不会把我秒杀。

    心华的肠道硬要说的话就是比阴道更狭窄,又更容易榨出汁一些,肠壁会有一些小纹路,为我们两个的二人世界增添一些刺激(当然阴道的纹路更多)。

    抽插了几下,发现这样的体位更舒服,不用像男上女下式那样克服重力。

    我稍微抬起身子,让肉棒稍微向下,刺进心华的雏菊。

    「华华,你更喜欢我插你前面,还是插你后面啊?」我一边用肉棒插着她,身体撞在她屁股上,发出「噔噔噔」的响声,一边问道。

    「只要是Darling的肉棒,我都喜欢」心华一边被我用力地插着,一边软软地说道。

    这个回答我毫不意外,但我心里还是一暖。

    「华华,这么久没做了,你该不会很寂寞,外面有人了吧?」我调戏性地问了问她,尽管我很清楚她肯定不会有外遇的。

    「没……没有!Darling你别乱……啊!」一说到这个,心华有点害羞,口齿变得不清,叫我不要乱说话。

    我用了九浅一深的策略,心华说话的时候刚好碰到我用力的一下深入,她光顾着说话没注意防范,淫叫了起来。

    这一下深也让她的肠壁紧缩,死死夹住了我的肉棒。

    「Darling你可真狡猾呢」缓过劲来以后,心华不满地说。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笑笑,继续胯下抽插的动作。

    随着我抽插的次数越来越多,心华的肠道也变得越来越容易进出,我的抽插速度慢慢地变快了起来,肉棒进入肠道压迫着阴道,也使心华的阴道分泌出了蜜水,我用手指插入心华的阴道,带出还在流淌的蜜水。

    用嘴含住手指品尝心华的蜜水。

    「哦对了Darling,」心华跪着吞吐着我的肉棒,说。

    「怎么了,我的小甜心?」我一边奋力地做活塞运动,一边笑着说。

    「我听小遥说,有的女朋友会在身上纹身,纹自己男朋友的名字,以表示自己对爱情的忠贞不二,我已经是Darling你的女人了,要不哪天Darling你带我去……」话说到这里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心华也就点到为止,没有继续说话。

    我肏着心华,下身传来阵阵快感,听到心华关于纹身的言语,我的笑容逐渐消失,脑子突然像炸开了一样,想到了很多的东西:心华手臂上纹着花的样子;心华在小腹纹着淫纹的样子;心华的背部纹着其他男人的标记;甚至,心华与七八个不良青年交媾,被他们射的满脸精液,底下两个穴被一根又一根的阴茎进进出出,里面灌满了他人的精华,心华还吐出舌头摆出欲求不满的高潮脸的样子,眼睛里冒出了爱心。

    我越想越气,一股无名火起,仿佛自己真的被黄毛绿了,控制不住自己,骂道:「纹身,纹身,纹你妈逼!那个姓夏的xiaozamo(台湾话,意为」疯女人「)告诉你要纹身,他妈的她自己纹了吗?你他妈想过纹身以后你爸你妈会怎么看你,你还有脸回台湾见他们吗?」我凶恶地骂着,眼睛里露出凶狠的目光,右手用力地打了心华几个耳光,把她的脸打红,左手同样用力地打在心华的蜜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胯下的铁棍粗暴地撞进她的蜜穴,动作凶狠地仿佛要将这极品蜜穴肏得腐烂,恨不得铁棍上生出倒钩来肏死胯下的女人。

    跟平时与心华做爱时的温柔完全不一样。

    其实我并不讨厌纹身的人,只是一想到那些纹着身的千人骑万人干的欧美女优,就觉得火大。

    「啊!Darling,别打了,别打了,疼!疼!呜呜呜……」突然被我粗暴地对待,心华一时半会适应不过来,她又怕疼,一声低沉的痛叫后便小声哭了出来。

    我平时的确对她很温柔,但我有个缺点:易怒,在跟心华交往后一直在改正这个缺点,今天,这个缺点复发了。

    其实我清楚,夏语遥跟心华一样也是个好女孩,她告诉心华这些大概是随口说说,她也没想到心华会把这个当真来告诉我,只是我此时在气头上,所以才骂了她一句「xiaozamo」。

    我听到心华低微的抽噎声,我心中那股无名的怒火愈加旺盛,左手死死地掐住心华的喉咙让她发不出声音,右手张开,用力拍打着她两瓣如水蜜桃一样诱人的臀部,将她两瓣蜜臀拍的跟桃子一样红,肉棒每次都用力地爆她的菊花,眼睛布满血丝,恶狠狠地威胁她道:「linbingjiamunaidihenjiongbiaogazuilinbingeilubingyou.rugolimokizuehenjionglasan,linbingamuncaxiaoli,jionglidankitoliumangasanzuebiao.(台湾话,翻译:老子才不喜欢要那种婊子生的做老子的女朋友。

    如果你要去做那种垃圾,老子也不跟你多废话,将你丢去给流氓地痞做三陪小姐。

    )「每次对她蜜臀毫不留情的拍击,都能听见她一声想要大声叫出来却因为喉咙被掐住而嘶哑的声音。

    「住嘴,你这头母猪,只要取悦我就好了」我的左手放开心华的脖子蛮横地打了她一个耳光然后继续紧掐她的脖子,右手在她的蜜臀上起起落落,让她红通通的蜜臀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我的一只手并不能把心华掐的完全发不出声音,听到我要把她丢给流氓侵犯,又听到我骂她母猪,心华原本跪下来的腿瞬间软了下来,浑身都在颤抖,手不停地拍打床,泪水如雨滴般落下,哭的稀里哗啦,鼻子因为哭泣而每次呼吸都发出「漱漱」的声音,菊穴因为大脑的紊乱而变得舒张,甜甜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不顾我手还紧紧掐着她的脖子,啜泣道:「呜呜呜……Darling……我不纹身……我不纹身……我以后一定什么都顺着你,都不违背你……求求你不要抛弃我,把我送给流氓当老婆……那样我会没脸见人的……求你了!求你了!」心华在被掐着脖子菊穴被我猛烈进攻的情况下还声嘶力竭地讲话,大脑的氧气供应不足,满面潮红,随时有可能两眼一翻昏死过去,她那副求饶的样子,就像是一名不小心做错事而即将要被处死的小女仆。

    我听到女友泣不成声的哀求以后突然清醒了过来,我先是打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松开掐着心华脖子的手,拔出还在她菊花里的肉棒。

    心华的脖子一解放,就发出了更大声的哭泣,她不顾被粗暴爆菊的疼痛,转过身,扑到了我的怀中。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个坏女孩……配不上Darling……希望Darling能原谅我……我做牛做马都愿意……」心华道歉道,她乞求得到我的宽恕。

    其实,她哪里需要我的宽恕?她那么漂亮,又那么贤惠,跟我分手随便找都有人愿意当接盘侠,反而是我如果真的跟她分了以后怕不是找遍整个中国都找不到跟她一样优秀的女孩。

    就算有,也不会看上我这只癞蛤蟆。

    我又感到一阵心酸,换做是其他人,被我刚才一顿无理取闹肯定会直接提分手,也只有心华,才会我不占理的时候还纵容我,乞求我的原谅。

    「不,华华,该道歉的是我。

    我不应该那么无理取闹对你。

    对不起!我愿意为我今天做出的错误行为付出任何代价。

    「我对刚才突然发狂而伤害了自己最爱的人而后悔,道歉道。

    我平常很少因为愧疚流泪,这次失手将心华摧残成这个样子,我的心如同被刀割一般,眼眶也变得湿润。

    心华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抱着我小声地抽噎。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左手抱着她,右手抚摸着她紫色的长发。

    我用嘴亲吻她哭得发肿的眼睛,却发现她的泪水竟然是咸的。

    心华慢慢平静了下来,哭声越来越小,突然她抬起头,亲了我一口。

    「Darling,答应我,以后不要再随便发脾气了,好吗?」心华的哭腔还没有完全消失,她用一如既往的温柔语调跟我说话,温柔的语气加上一点点的哭腔彻底让我破防,我紧紧抱住她,说:「好,好,以后我再也不随便起情绪,华华,请你原谅我……我愿意为今天犯下的错误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你要把我阉了我也愿意……」我由于破防而情绪激动,口齿变得不清,讲话结结巴巴。

    说真的,那一瞬间,我的确有想阉了自己的冲动,从对真心对我的女孩施暴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配再作为男人。

    「别别别,不至于,不至于,Darling,要冷静,冷静」听到我偏激的话语,心华换了个语气,哭腔瞬间消失,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把原本散乱的头发摇的略微整齐了一些,摸摸我的头,试图让我冷静下来。

    我稍稍冷静了下来,也是,如果我这样做的话,心华会伤心的吧。

    「好好好,我冷静,都听你的」我对心华说。

    我们两人紧紧抱着,我的肉棒被她的黑森林和我的小腹压着,但是经过刚才的事情,已经没有了交配的欲望。

    「哦对了,Darling,你刚才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吗?」心华有些结巴地说。

    此刻烈日当空,我和心华紧紧相拥,许久没有动作,我感到身上有些冷,心华比我更怕冷,她大概是冷了。

    「是怕冷吗?怕冷的话我帮你把被子盖上吧,好好睡一觉吧」我关心地说,手准备放开心华。

    的确,此时已经是午休的时间了。

    不过转念一想,不对,「什么都愿意做」肯定有别的意思。

    「把我的发卡和黑丝袜拿过来。

    都在我的房间。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心华坐在床上,目光寒冷,用命令的语气说。

    我突然觉得不太对劲,因为以心华的性格,希望别人帮她做事都会称呼对方,然后在句子的后面加上「谢谢」两个字,但是现在没有。

    我说了一声「好」,就要出去拿她的发卡和丝袜,她欲言又止地「嗯」了一声,我问她「怎么了」,她用不耐烦的语气说「没有,快去」我觉得是刚才欺负她了她心情不好,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昨晚跟同学聊天聊的很晚,不想打扰到她,所以她昨天并没有跟我一起睡,而是睡她自己的房间。

    这也是为什么我今天起的那么晚的原因。

    说是心华自己的房间,其实是我父母的房间,我家只有两个房间,这几天父亲要出去外省,母亲要回老家(我的老家跟母亲的娘家在同一个镇子),所以心华就可以睡我父母的房间,不然都是跟她一起睡,有的时候明明自己已经被榨干了,却还是忍不住再来一发,这样做的话往往第二天我会浑身无力。

    她骨子里并不是坏女孩,只是我对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经常冒着第二天下不来床的风险跟她来两发,她很温柔,也基本不会拒绝我,有的时候出于关心提醒我,我精虫上脑也不会管她的忠告,她也就放过我,尽情享受。

    不过,心华来生理期的时候,我无论多想做绝对不会碰她,还会反过来照顾她,给她去买卫生巾。

    她刚才用「我的房间」而不是用「另一个房间」也是我觉得奇怪的点。

    我去她的房间拿来了发卡和黑丝袜。

    她的发卡是黑色的,中间有几条绿色的条纹装饰,跟她的头发很搭配,而丝袜只是普通的过膝黑色丝袜。

    心华麻利地带上了发卡,穿上了丝袜。

    「给我躺下」她还是用命令的语气说。

    我身子向前倾,准备上床。

    「没叫你上床。

    贱奴没有上主人床的资格。

    「心华用手挡着我,冷冷地说。

    我突然明白了,她想试试角色扮演,当女王虐待我。

    不过,她的气质压根就不适合当抖S,如果是真正的虐待狂,应该用脚把我踢下床,而不是用手挡着我。

    她那张略显稚嫩的脸和甜甜的声音跟她要扮演的女王角色一点也不匹配,实际上她也不喜欢虐待人,也许只是想尝试尝试吧。

    她是我最喜欢的人,我是不喜欢被虐待,但是毕竟我有错在先,给她偶尔来这么一两次……似乎也还不错?「好好好,我尊敬的女王大人」我说道,然后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刚躺下去,我的背就感到不适应,脸变得扭曲,差点打了一个哈欠——被空调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地板当然很冷。

    心华看到我扭曲的表情露出一个关心的目光,嘴里想吐出话,又很快咽了回去,翘着二郎腿,假装高冷地说:「贱奴,你希望主人怎么惩罚你?」「小的该死,冒犯了主人,任凭主人处置」我清楚心华此时心里拿不定主意,她可没有多少当施虐者的经验。

    她在询问我的意见,我则把皮球踢了回去。

    「唔,快点回答我!」心华明显对我的回答不满意,用黑丝包裹的右脚踩了一下我的小腹。

    「要不,就用主人的脚践踏小的吧」我见状说。

    「只是用脚可不够,」心华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条黑色的皮鞭,「还要用这个才行」说完,她扬起手,坐在床上,用这条将近一人高的皮鞭抽打躺在地上的我。

    她把手扬得很高,但是每次落下来都很轻,没有av中皮鞭划破空气的声音,根本就不能打疼我。

    「尊敬的女王殿下,小的斗胆问一下,这用来惩罚小的的皮鞭是从哪里来的?」我不习惯这种下等奴仆的语气,但还是努力装着。

    「是从尘尘那里拿来的,这是她用来惩罚海伊用的。

    怎么,你有意见?「心华说着,略微加大了手的力度。

    星尘跟心华是好闺蜜,跟夏语遥两个人为了抢心华经常大打出手。

    两个人都称呼心华为「老婆」,但我居然一点被绿的感觉都没有。

    海伊是星尘的妹妹,经常搞恶作剧,被星尘追着打。

    「没没没,小的不敢有非议」我矢口否认。

    心华加大了力度,不过打我打的还是很轻,只能让我的皮肤稍微见点粉红。

    她还是舍不得对我下重手。

    「尊敬的女王大人,请更加用力地惩罚小的吧」既然要玩,就要追求刺激,我希望心华重一点打。

    「唔,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满足你吧。

    翻过身来。

    「心华表情复杂,举在空中的鞭子迟迟没有落下,过了差不多五秒以后,她仿佛下定了决心,闭着眼,重重地打在我的背上。

    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声,我只觉得一阵剧痛,背上涌起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浪。

    这小妮子,别看外表弱不禁风的,用力打起人来还真痛。

    不过,换个角度思考,心华平时拧个瓶盖都要费很大劲,掰手腕甚至掰不赢现在上初一的诗岸,应该是那条皮鞭质量太好了,才会把我打的很疼。

    很久没有被父母打过,在学校老师打我也只打手心,我手心都对竹制的教鞭基本免疫了,除了手心基本上都很久没被打过,所以就算有提防,我还是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不过,我忍住没叫出来。

    因为我知道,我叫出来的话,心华会心疼我的,就不会继续打了。

    这点痛都忍不了的话,怎么做为她挡风遮雨的保护伞。

    我咬紧牙关,承受着心华的鞭打。

    「就让她好好发泄一下吧」我心里想着。

    「叫你对主人不敬,叫你对主人不敬」心华得到了我的允许后也放开了打,这口气像是一个大人在教训做错事的小孩子。

    「向主人承认错误」心华用命令的语气说着,可她显得不是很有底气。

    估计她也是不大清楚怎么虐人,叫受虐者承认错误居然还直接用「你」,而没有加任何羞辱性的修饰词。

    「主人,我错了」我道歉道。

    「知道自己错哪里吗?说给主人听听」心华生硬地说着,把被黑丝包裹的右脚塞到了我的脸前,影响了我的呼吸。

    「小的知道……小的不应该冒犯主人,请主人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吧!」我祈求道,顺便舔了舔心华的脚心,心华由于痒脚稍微伸缩了一下。

    换做一个合格的抖s,都会抓住我这个跟没有一样的道歉继续调教我,而心华没有。

    「嗯……好吧。

    林北暂且饶你一条小命。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该挨的鞭子还是要挨的。

    「心华说着,收回右脚,同样被黑丝包裹的左脚踩着我的小腹,右手挥起皮鞭,继续抽打我。

    心华的那一声「林北」,既像是女王的斥责,又像是少女的娇嗔,让我一下子性奋起来,本来软塌塌的肉棒又变成了一根擎天柱。

    一个平日里听见黄色笑话都会掩面的娇羞少女,现在狂妄地自称「林北」,还鞭打着我,这怎么能不让我性奋呢?听着心华用这种语气说话,我觉得莫名的享受。

    不过,由于心华没有多少当抖s的经验的缘故,心华的鞭法非常笨拙,只是漫无目的的抽着,控制不好力度不说,还差点打到我的眼睛,有时打到我的骨头让我只有痛没有感受到被虐待的快感,有时候打到我痛觉神经少的地方让我感受不到疼痛。

    听说真正的抖s女王,鞭打人的时候都会控制好力度,掌握好鞭子落下的位置,每次打击都能震慑对方的心灵,既不会太轻让人没有感觉,又不会太重把人打伤;既不会打到骨头让人只有疼没有爽,也不会打到不敏感的地方,而是选那种肉多的地方打,既让人痛,又让人爽;既把人打的满身淤青,又把人爽的欲仙欲死。

    很明显,心华不是。

    她大概打了我四五十下吧,我感觉全身火辣辣的,但我还是强忍着。

    「她手应该也算了吧」我想着。

    我刚这么想,心华就很用力地打了我一下,她打到我脚踝的骨头,我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怎么了Darling?疼吗?疼就不要硬撑,我去拿万金油给你止疼。

    哎呀,我就不应该下重手的。

    「心华自责地说着,放下了手中的鞭子和她女王的架子,准备出去给我拿万金油。

    刚才那一下抽打应该让她的手感觉很酸,她放下鞭子后一直在甩手。

    「请别这么说,尊敬的女王大人。

    尊贵的您不必考虑贱奴的感受,尽情惩罚小的吧。

    「我说道,此时脚踝传来来自骨头的疼痛。

    心华愣了一下,重新坐了下来,说道:「那好吧。

    正好本女王也打累了,就用脚惩罚你吧。

    「说着,她的左脚慢慢地地降落在我的两颗睾丸上。

    心华的脚有一点点的肉感,又由于刚才的鞭打脚底出了一点汗,加上丝袜质量很好,知性的柔软中又带有一点野性的粗糙,再加上她脚落下来的力度很轻,我最容易痛的地方没有感到一丝疼痛,而是感到一种奇妙的包裹感——那是心华淌着汗水的玉足透过黑丝在接触我生产让她孕育生命的东西的地方(虽然心华还没有生过孩子)。

    她的左足微微弓着,像一张嘴,轻轻含着我的子孙袋。

    我两眼紧闭,眉毛舒张,用心感受心华脚底的纹路,全身放松了下来,背上的伤也不觉得疼了。

    真是奇怪,明明我是受虐的一方,我却感到放松。

    她没有加紧左足的力度——她的左足一旦稍微更加弯曲一些,我就得蛋碎人亡,所以她将右足放在了我的龟头上。

    我的龟头经过刚才的运动,上面淌着些我的前列腺液和心华的蜜水。

    湿润的龟头可不像睾丸一样脆弱,我的肉棒因为一段时间没有接受刺激稍微软了一点,现在被心华的右足一刺激,又硬了起来。

    「女王大人,您的丝袜质量真好,居然没有让小的感到疼痛」我说道。

    是的,按理说就算是湿润的龟头碰到硬物也是该疼痛的,但是我的龟头碰到心华的脚却没有感到干涩的疼痛,只有单纯的快感。

    我的肉棒高高挺立,像站岗的哨兵一样笔直,龟头被心华的黑丝包裹,透过这层薄薄的黑丝,我的马眼似乎想要吮吸心华脚底的玉露琼浆。

    「少废话。

    你这是跟主人说话的态度吗?「心华的左脚离开我的子孙袋,用两根脚趾轻轻夹了一下我的肉棒。

    她脚趾的缝隙裹上丝袜以后变的比较小,再加上我的肉棒够粗,她的两根脚趾并不能完全包裹住我的肉棒。

    不过,这两根脚趾的夹击,让我的肉棒顶部稍微有些缺血,颜色稍微变紫,让我更加性奋了。

    心华没有对我肉棒里的血管用太大的力气——就算是扮演女王的角色,她还是对我一如既往的细心。

    心华用右脚的大拇指抚摸着我的龟头,左脚摁着我的肉棒皮上上下下,摩擦我的肉棒。

    用脚趾自慰对我而言是做不到的,大脚趾的肉感和二脚趾的骨感交织在一起,再加上龟头有另一根大脚趾的指肚按着,相比于口和打飞机都有不一样的体验。

    心华的足技很青涩,这种难度比较高的动作对她来说还是太勉强了,她的两根脚趾有的时候会控制不好力度,把我磨的感觉血管要爆出来。

    她似乎也知道自己的技术不行,双脚换了一个姿势,两脚的脚心合在一起,形成一个足穴,上下撸动我的肉棒。

    我肉棒的棒身感受着她脚的温度,沾上了她脚底的一点汗水。

    「贱奴,主人的技术还不错吧」心华说着,脚含着我的肉棒上下撸动。

    「是的。

    能被主人宠幸小的三生有幸。

    「我违心地说着。

    其实也不能叫违心:说她的足技好,那的确是违心;不过说被她宠幸是三生有幸,这倒是真的。

    不过,现在她是女王大人,仆人是不能违背主人命令,要使劲夸主人的,对吧?「也是。

    Dar……贱奴也无权违抗主人的命令。

    「心华本能地想称呼我为」Darling「,又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就改口称呼我」贱奴「。

    她说「无权」的时候,用两双玉足搓了我的肉棒一下,然后右脚放开,左脚把我的肉棒踩在我的肚子上,使劲地践踏了几下。

    就这样,她的两双玉足用蹩脚的足技肆意地玩弄着我的肉棒。

    现实中足交是很难让人射出来的,av里的足交射精都是男优先撸一会再让女优上的,那些千人骑万人干的女优足技可以说是炉火纯青,心华只跟我一个男人做过,又很少用脚,可以想象我是想射也射不出来的,更何况现在还不能射,要射也是要射心华里面,我插进去之前她也说了她今天是安全期,想要我射她里面。

    她为我足了也挺久的,我的肉棒被她几下不经意的触碰感到有点疼,在黑丝的包裹下又觉得有点爽,我感受到她脚的上下抽动似乎有些吃力,速度也稍微慢了下来,没有做比较吃力的动作——她的脚应该累了吧。

    看着这个正在我身上「宠爱」着我的女孩,我重新打量着她。

    心华是台湾人,出生在一个叫宜兰的城镇,那里在台湾东北部,面对太平洋。

    她生活在台北,听心华自己说,从小,她就很胆小怕事,不要说被打了,就算是被家长骂都会哭得很大声。

    她哭的样子很惹人疼,所以小学二年级开始父母都没有打过她。

    她还在台湾的时候,最喜欢坐在父亲的电动车上,吹着凉爽的海风,那让她感到无比惬意。

    她从小就很乖,很认真读书,语文(台湾好像称为国文)和英语很好,作文经常被拿来念,每次作文被老师念,她都会害羞地低下头。

    心华的父亲是个爱国者,给女儿取名为「华」就是「心系中华」的意思,从心华小时候就有教她简体汉字,这为她之后来大陆读书打下基础。

    不过,就算她认真去学了,数学还是只有八十几分(小学的八十几分算低的了)。

    因为比较内向的性格,她学会了用文字和歌声表达自己的想法。

    可能是因为其他女孩嫉妒她既漂亮又温柔吧,在台湾,除了语遥,她没有几个朋友。

    五六年级的时候,她有一堆的追求者,她既不愿意接受,也不好意思拒绝,感情上的问题一直困扰着她。

    直到六年级放暑假的一天,她去找语遥为了抄近道经过一条巷子,看到三个染着发的「社会人」在阴暗的巷子里围堵一个比她稍微大一点的女孩,她当时吓得不敢说话,腿都软了。

    如果不是旁边有路人刚好路过,后果不堪设想。

    那天晚上心华没回家,抱着语遥哭了一整晚。

    从那以后,心华就对阴暗的巷子和染着发的男人有心理阴影。

    后面那三个人渣和那个女孩心华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心华的父亲得知了心华看到的事情,很快就联系了在大陆的一个有钱的亲戚,把心华转到大陆读书。

    心华管那个在大陆的亲戚叫「阿伯」,她把心华转到我所在的城市就读。

    本来心华刚转过来的时候住她阿伯的家,后面心华的阿伯去了其他地方,就给心华在市区买了一套两间的房子,供她生活。

    一个人生活也挺寂寞的,心华在独居期间学会了烹饪,她现在做的菜很合我的胃口。

    她喜欢吃甜食,经常会去买食材在家里自己做甜点,质量还很棒,她最拿手的甜点是草莓优酪乳蛋糕,这种蛋糕我百吃不腻。

    后面春节过完夏语遥也来到大陆,跟心华一起住,我在心华来到大陆读初一完的暑假认识了她,初二的寒假就跟她确立了关系,但是她比较保守,我也比较慎重,初二几乎没有到过彼此的住所,初二读完的暑假才跟她一起变成了成年人。

    我印象中的台妹是很开放的,心华却不是。

    也是奇怪,心华一个文静淑女,跟那时脾气暴躁的我居然一见钟情,可能她就是上天赐予我重生的礼物吧。

    自从来到大陆后,心华就变得自卑、怕生,她的性格也不受学校同学的欢迎,因此迷上了唱歌,成绩一落千丈。

    她感到孤独,经常向星尘和语遥倾诉自己的烦恼。

    自从我深入走进她以后,她渐渐地不再自卑和怕生,现在,心华偶尔还会唱歌,已经不再害怕阴暗的巷子,不过还是会本能地避免与染发的男人接触,而她也让我渐渐改掉了易怒悲观的性格。

    学习上,我们也相互促进。

    刚来大陆的时候,经常有人问她「心华你姓什么」,她都要费上很长时间跟人解释心华不是她的名,她就姓心,名华。

    正当我回忆着心华的过往的时候,她喘了一口气,说:「唔……你把本女王弄得好累……我……」她说着,右脚放开,左脚底不小心落在了我的子孙袋上。

    「啊!」这么敏感的地方被脚底触碰,虽说有黑丝的保护,不过对我来说也是一个「致命打鸡」,我坚挺的肉棒由于疼痛瞬间软了下去。

    我惨叫一声,又想起现在是在被心华调教,想忍住疼痛,却又实在忍不住,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双脚一直在蹬,双手不住颤抖。

    「Darling,对不起……」心华看到我痛苦的样子,又一次放下了女王的架子,自责地向我道歉,下床,左手轻抚我的额头,右手揉着子孙袋的皮,用怜惜的目光看着我。

    我的子孙袋被心华一揉,疼痛减少了许多,我回过神来,对心华说:「女王大人无须考虑贱奴的感受。

    别低头,王冠会掉。

    「我温柔的看了心华一眼。

    心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迟疑了一下,然后坐上床,说:「这么久了本女王也累了,来,贱奴,赏你一个上本女王床的机会」「明明这是我的床啊喂!」我心里吐槽道。

    睾丸的疼痛来的快去的慢,现在我的睾丸还是感觉有些痛,我一瘸一拐的站起来,然后扑在床上,转个身,躺在床上,肉棒像焉了的黄瓜一样萎靡无力,嘴里说道:「遵命,我尊敬的女王殿下」「嗯,真乖」心华邪魅一笑,用右手食指划过我的脸颊,翻到我的身上,两条美腿张开,掰开两瓣蚌肉,泛着蜜水的蜜穴正对着我疲软的肉棒,笑着说:「要把你吃掉了哟」「女王大人,小的还没准备……」我正说着,心华用纤细的右手捂住了我的嘴,微笑着说道:「奴仆可没有资格反抗主人哦」说着,她的身体往下一坐,让我疲软的肉棒刚好从那道令人心驰神往的缝隙之间穿过。

    我的肉棒一接触到熟悉的蜜水和熟悉的肉壁,就像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瞬间变大了起来。

    心华的身体往上提,然后又往下一坐,我整根精神饱满的肉棒就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蜜穴。

    很明显,她控制得住自己的力度,没有重重地坐下去,而是两腿悬停,呈蹲下的姿势,让我的肉棒不能完全进去她的密道,等适应以后再慢慢下落。

    她要是直接毫无顾忌的坐下去,肯定会因为开宫的快感叫出来的。

    「你看,把你的肉棒整根都吃掉了哟」心华笑着说。

    整根肉棒都没入了她的蜜穴,我感到一阵舒服,睾丸觉得不痛了。

    「算了,反正也要被心华调教,她又不会乱动,随她去吧」我想着,放松身体,任由心华在我的身体上驰骋。

    「那……要开动了哦?」过了一会,心华温柔地说,白皙的双手抓住了我的腰,海豚般的两条大腿轻压着我又粗又肉的大腿,上下扭动了起来。

    此时她更多的是一位主动的女友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她顾忌到我刚才睾丸被重击了一下,刻意没有去触碰我的睾丸。

    Howgentleagirlsheis!与我主动出击不同,女上位的话心华可以自己掌握节奏,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的肉棒插进去的部分也会更多,我能更深入地品尝心华的蜜穴,还不用自己动,可以节省体力。

    其他体位我的肉棒只能顶到心华的花心最多再给她开个宫,女上位并且心华用力坐下来我有的时候是可以顶到她子宫顶的。

    心华上下动着,我们的交合处发出了「啪啪啪」的响声,肉棒随着心华的起起落落与她不同的敏感地带接触着,U点,G点,花心,甚至宫口,同样的通道,每次深度不同的插入,都给我不一样的感觉。

    我坚硬的阴毛与心华柔软的黑森林相互摩擦,我感觉像被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抚摸着。

    心华不能做的时候我都没有霸王硬上弓,都会想办法自己解决、存着留给心华,或者用飞机杯解决。

    我刚中考完,还没成年,比较难买到飞机杯,就算买到用了,也感觉各种花里胡哨的杯子比不过我亲爱的女朋友(虽然实际上我才买过两款飞机杯,家里实在是穷)。

    心华有体温,飞机杯的温度难操控;心华会跟我互动,飞机杯冷冰冰的,不会说话;心华有B罩杯的乳房,飞机杯立绘上的巨乳实际上还没语遥的A罩杯大;飞机杯很快就能把我榨出来,让我毫无游戏体验,心华很温柔,不会把我秒杀……总之,与心华用这种体位做爱,与单纯的用飞机杯,实在是差太多了。

    心华被黑丝包裹的双腿分开,股间夹着我的肉棒,嘴里小声地发出甜甜的娇喘,脸上泛着微红,眼里充满了宠溺的目光。

    心华每次进出都往我的肉棒身上涂抹了蜜水,蜜水顺着肉棒滴下来,随着「滴答」「滴答」的流水声,把我干涸的黑森林给打湿了。

    也许是一会停一会插的原因吧,我的膀胱感到略有肿胀,但就是射不出来,心华是女人,高潮得更慢,现在从她脸上看不出她要高潮喷出阴精,她的阴道里充满了淫水,不过并没有洪水爆发前的那种能把人榨出血的紧缩。

    确认没有危险后,我放松起来尽情享受,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心华身体的动作却渐渐变慢,小声的娇喘也变成了低声的累喘,过了一会儿,她两腿一松,用力一坐,把我的肉棒整根吞进去,「啊」地大叫了一声,倒在我的身上,吻了我一口,然后扭过头,「呼」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Darling,还是你来吧……主动太累了」她那下吞噬,让我的肉棒整根进去了,我顶到了她孕育生命的子宫顶,也舒服地叫了一声。

    叫完以后,我才回过神来观察心华,虽然有空调,可是她的额头还是出了一点汗。

    等下还要继续做呢,心华应该是考虑到这点,留下了一点体力。

    不然,她应该全身都是汗的。

    我沉默不语,心里在想等下怎么给心华一个「surprise」,身体一点动作都没有,肉棒放在心华的蜜穴中并末变软。

    「怎么了,Dar……啊!」心华看到我没有动作,询问道,密道稍稍变松,神情舒张,放松了警惕,我抓住这个机会,突然起身,站起来,双手环扣抱着心华,对着她的毫无防备的蜜穴快速实行精确猛烈的打击。

    心华的个子在同龄女生中算中等的,有160cm,但是体重算比较轻的,只有41.7kg,我的体重是她的3/2左右,又由于她没有防备,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抱起她干。

    「surprise!」我计划得逞,开心地说道。

    「啊……Darling……你干什么啊……」心华眨着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娇颤着声音,问道。

    突然间被抱起来抽插,她一点防备都没有,蜜穴紧缩,分泌出润滑的蜜水,蜜水成了我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面肆意妄为的帮凶。

    我的肉棒被她的蜜穴紧密的包裹,发出「渍渍渍」的水声。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啦,我的小甜心!」我坏笑着回答心华,胯下快速地做活塞运动,左手扣住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右手对着她的蜜臀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啊……Darling……你个大坏蛋!」心华被我坚挺的肉棒顶着,语句不通顺地说着。

    「还不是华华你坏,平常那个软妹形象的你当起S来这么狠,真让我大开眼界啊……」我反驳道——虽然是我主动要求她对我狠的。

    「那……那是因为……啊哈……是Darling你答应过可以随便动的嘛……」心华娇声说。

    我没有回应她,只是笑笑,抱着她,使劲活动我的胯部。

    心华嘴里随着我肉棒的插入发出「啊啊」的娇喘,一双樱唇稍微张开,两条腿盘着,夹着我的腰。

    我左手抱着心华,右手用力地抓着她的蜜臀,把她柔软的蜜臀抓得微微发烫。

    我的两条腿支撑着我跟心华,嘴巴也没闲着,用舌头往心华的脖子上舔了几下,然后头一歪,用嘴唇轻轻含着她的肌肤,上下两排光洁的牙齿稍稍用力地咬住了她一块娇嫩的皮肤,牙齿咬着不动,过了一会儿松开,在她的脖子上种下了一颗草莓。

    接着,一颗,又一颗,心华发出了既痛苦又舒服的呻吟。

    那种疼与爽交织的感觉挺舒服的吧,我想着。

    不过,心华喜欢温柔地做,我种草莓的力度会很克制,av里种草莓都会种得淤青乌黑,我可不会,只会把心华弄得稍微有些发紫。

    我可不会虐待我的女人。

    种完草莓,我的嘴离开心华的脖子,发出「呼呼」的喘息声,肉棒渐渐慢了下来——肉棒顶着心华快速抽插太耗费体力了,不仅要进进出出,还要克服心华的重力,之前快速地抽插是为了打心华一个措手不及,现在心华反应过来了,再快也没有意义了,只会白白损耗我的体力,甚至可能让我直接交代出我的子孙来。

    慢下来,不仅可以节省体力,而且突然插深的时候心华才会觉得舒服。

    我慢慢地抽插了一会儿,尽管跟心华做过很多次了,可我还是不得由衷赞叹她的蜜穴简直是极品,水既不会太少让我难受,也不会太多让我缺乏与她肉壁的磨合。

    她的蜜穴紧致而不刺激的优点在今天的做爱中发挥得淋漓尽致,我跟她做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肉棒每次进出都能感受到这名器的紧致,肉棒再疲软被她夹一下都会变得坚硬如铁。

    这么好的女孩,这么棒的蜜穴,我可不舍得她被其他男人玷污。

    当然,其他女人,比如说星尘,夏语遥,她们跟心华百合,我没意见。

    「Dar,Darling.」心华的脸泛起潮红,小声地叫着我。

    「怎么了,华华?」我问道。

    「做……做这种事真舒服啊」心华小声感叹道。

    「是啊,」我把心华抱起又落下,肉棒刺激着她的蜜穴,说道,「但是,跟喜欢的人做才舒服啊」「唔……是。

    只要是跟Darling你做这种事,那就舒服。

    「心华亲吻了我的脸颊,在我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口水印,说。

    「都老夫老妻了,还这样肉麻啊」我笑着说,左手抚摸着心华因为激烈运动稍微有些流汗的背。

    「哪里肉麻了啦!讨厌!」心华摆出一副傲娇的表情,扭过头说。

    我尝试跟她交流,她也不理我了。

    软的不吃,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我稍微弓了弓身子,让肉棒拔出心华的蜜穴,然后重重地撞了她一下。

    「啊!」心华浪叫了一下,「叫你不听我话,这是对你的一点小惩罚」我说着,不轻不重地打了心华一下屁股,胯下的速度稍微加快。

    「啊,好吧好吧,服了你了,我的Darling.」床戏的主导权在我手上,心华抵不住我的进攻,向我示弱。

    「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我笑着打趣道,胯下的动作恢复到正常。

    「华华,你知道吗?也许世界上也有几千朵和你一模一样的花,但只有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玫瑰」这是《小王子》里的文字,我不太会说情话,就只能用我看过的书里的话说话。

    「我这朵玫瑰,只为你绽放」心华的右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她的脸上露出蜜汁微笑,对我说。

    她的脸红扑扑的,真的就像一朵娇嫩欲滴的红玫瑰。

    我就像那个小王子一样,一丝不苟地呵护着这朵只属于我的玫瑰花。

    我也笑了笑,右手从她的蜜臀往下滑,食指从我的肉棒与她蜜穴的交合处沾了点蜜水,涂在她的雏菊上,然后摸了摸她含苞待放的雏菊,一口气插了进去。

    心华没有大叫,只是轻轻哼了一声,蜜穴变得稍微舒张。

    听闻肛道恢复紧致的速度没有阴道快,所以我比较少爆心华的菊,她的肛道十分紧致,不过在蜜水的润滑下我的一根食指在她的肛道里面快速运动是没有问题的。

    我的肉棒对着她的蜜穴疯狂输出,食指在她的肛道里面探索,与肉棒相呼应,我的肉棒甚至能隔着肉壁感受到食指在她菊花里面的插入。

    心华发出「嗯嗯」的娇喘,无力,或者说也不想做出抵抗。

    我的手指可插不透心华的菊穴,她的菊穴紧缩,分泌出为数不多的肠液,吮吸着我的手指,似乎要进行排泄,不过也许是她灌肠时清理的太干净了,菊穴里面只有肠液、淫水和我的手指,连一点点异物都没有。

    「Darling……和你在一起……真舒服……」心华的双手紧紧抱着我,把我拥入怀中,甜甜地对我说。

    我没有再回她话,双手同样抱着她做活塞运动,稍微低下头跟她舌吻,胸部与她的一对玉兔摩擦,鼻子对着她的鼻子吸气又呼气,与她交换气息,眼睛用宠爱的眼神她迷离的双眼四目相对,空气里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她的嘴被我封得死死的,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我的舌头有时轻轻摇动,用舌尖轻抚着她的舌头;有时扫荡她的口腔,试图汲干她的口水;有时直接把舌头全部伸进她的嘴里,让她产生窒息的快感。

    我的左手抱着她的腰,右手从她的雏菊里拔出来,拍打着她的两瓣有些发热的蜜臀,发出「啪啪啪」的响声;我的肉棒也没闲着,经过这么久的刺激依旧硬如铁棍。

    我的两腿轻轻弯曲又伸直,肉棒也跟着运动,沾着心华的蜜水,在心华的蜜穴里面感受着她的温度。

    心华的嘴被我侵入了,她虽然感到舒服,但是只能发出几声「呜呜」的声音,这样的声音不如娇喘有诱惑力,不过被占有的呻吟也让我感受到了作为雄性的快感。

    我的手试着抚摸心华的美背,她的背稍微弯曲,出了点汗,从上往下摸,能摸到她背上的脊梁骨。

    我又试着双手掐着香肩,用食指和中指探索着她几乎没有毛的腋下,那里软软的,比手的皮肤软,也早就分泌出了一堆汗水。

    心华的双眼浑浊,眼睛渐渐无神,渐渐的,她的眼里冒出了爱心,身体变得轻盈,皮肤变得燥热,又出了一点汗水夹着我的双腿变得无力,紧抱着我的双手垂在空气中,蜜水越插越多,有的还滴到了地上。

    一直抱着心华干也干累了,我也有点想射了,把肉棒拔出,把她翻过身,让她两脚落地,手扶着墙,双手抓住她的柳腰,分开她的两双玉足,两瓣白洁的蚌肉张开,蜜穴里蜜水流个不停,还反光,照在我的肉棒上,似乎在期待我的肉棒再次插入。

    心华的双脚落地时差点一个不稳落在地上,还好我的手扶住她的小蛮腰,没让她瘫倒下去。

    「Darling,怎么拔出来了?快点……快点进来……」心华吐着舌头,分成两束的马尾垂下,估计已经欲火焚身,见我把肉棒拔出,求着我插她。

    「啊?这么快就不行了?想要?求我啊」我知道她想要,故意捉弄她。

    「呜……Darling……别这样……我害羞……」尽管欲望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她的理智还在让她做着最后的抵抗。

    「不求我?那我就自己冲了哦」我说道。

    做都做到这份上了,我当然不会自己冲,只是想听听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女友求着我插她的娇媚姿态。

    「唔……Darling……求求你插进来吧……」心华的欲望彻底压倒了理智,求我道。

    「求我的什么插进去?插你哪里?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我笑着,明知故问,肉棒拔出来后听到心华淫乱的语言并末疲软。

    「Darling……求求你……用你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插进我的逼里面吧!」心华这么直接,这么放荡,我也吓了一跳。

    我知道心华骨子里不淫荡,今天,估计把她雌性的一面彻底激发起来了。

    她粉紫色的瞳孔里冒出爱心,求我操她的语言也很直白,这真的是太令我性奋了。

    话都说道这么份上了,再不上就不是男人了,我见心华这副模样也不心疼了,大声说:「好,那我就操死你这个小骚货吧!」我也彻底放纵了自己,没有平时的怜香惜玉,肉棒借着蜜水的润滑一口气直接全部插了进去。

    顿时,一股猛烈的包裹感袭来,让我差点缴械,舒服地大叫一声。

    心华更是直接叫得破音,双腿剧烈抖动,双手捶墙,淫叫道:「啊——!太大了!太大了!要被你操死了!」心华这副模样真可爱啊。

    心华隐藏在表面、甚至连内心里都没有的,作为一个雌性天生就有的淫荡样子,能,且只能被我一个男人欣赏到。

    我性奋到了极点,双脚剧烈运动,肉棒猛烈的进攻,手不受控制地拍打她火热的蜜臀,发出很大声的「啪啪」声,一点怜惜都没有,嘴里还叫着:「你可太骚了!水可真多!叫你勾引老子!老子操死你个淫荡的婊子!」我此时也成了一头释放欲望的野兽,嘴里用最下流的话语辱骂心华。

    「是!是!我是Darling专用的肉便器!Darling,操死我,操死我,快!」心华大声浪叫着。

    都已经淫荡成这个样子了,心华还记得她是我的女人,而我却本能地骂她婊子。

    不过,我骂她婊子,她此时似乎也不在乎了。

    我听着原本文静的心华讲出如此淫荡的话语,肉棒用力顶她,每次都整根没入,又插的很快,这很消耗体力,不过这个时候我也没感觉到体力不支,只是觉得肉棒极度舒爽,小腹有什么东西让我产生尿意。

    我每次的插到心华的花心,心华都要放纵地大叫一声,表达她的愉悦。

    我们已经顾不得会不会被邻居听到了,只顾着发泄欲望大吼大叫。

    「啊!啊!操我,操我,快,快……」心华早就失去了理智,眼睛冒爱心,因为被肏的快感面红耳赤,含糊着说出求肏的话语。

    「我操死你,干死你个淫荡东西……」我也失了智,把我野蛮的一面暴露无遗。

    「啊……啊……爸,爸……爸爸操我……」也不知为何,心华突然称呼我为爸爸,要求我操她。

    称呼我为爸爸可能是失智状态下认错人,叫我操她是因为她想要,结合起来就挺奇怪的。

    不过,我倒不反感这个叫法,反而更性奋了——毕竟男同学之间都很经常以「儿子」相称呼,让别人叫自己爸爸,太难了。

    现在,我胯下的女人叫我爸爸,我眼冒金光,双手像打鼓一样打着身下女人的屁股,嘴里说道:「好,我就用我的棍子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听话的坏女儿」听心华叫我爸爸,我有一种占便宜的感觉。

    「啊……爸爸……干死我吧……干死我这个坏女儿吧……」心华露出淫乱的表情,说道。

    「哈哈哈哈!好,我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干的坏女儿!」我干脆放开双手,身子向后弓,用肉棒无情地侵犯心华。

    「啊……爸爸……操……操死我吧……」心华低下头,承受着我的冲击。

    「啊……爸爸……我想要……我想要爸爸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死我……快……爸爸……快……」心华又失智地说着。

    就这样,我用我性奋到极点的肉棒,狠狠地惩罚我身下的「坏女儿」。

    空调呼呼地吹着,我的身体却被欲火焚烧,感到十分燥热。

    有一瞬间,我在想心华身体本来就敏感,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不高潮。

    应该是她对我肉棒的刺激居多,我们这次做爱还经常停的缘故吧。

    不过,下一瞬间,我就被下身传来的爽感所淹没,我继续像打桩机一样,无情地用粗壮的铁棍次次都打在心华的花心,惹得心华淫荡地嗷嗷大叫。

    我的欲望像出笼的野兽一样无法控制,左手掐住心华的脖子,让她浪叫的声音变得沙哑。

    「你这个坏女儿,林北我不但要掐死你,还要肏死你」我用肉棒狠狠肏着她,左手紧握她的脖子,恶狠狠地说。

    我一点反抗的机会都不给心华,像一头野兽一样想要肏翻她,她用沙哑的声音发出舒服的呻吟,我背对着她,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觉得还不够舒服,左手按着心华的肚子,右手勾住她的脖子,一口气把她拉起来,右手跟头完全缠住了她的脖子,不让她呼吸,也不给她发出一点声音的机会,胯下那根坚硬无比的铁棍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地对着心华的蜜穴打桩,一顿又一顿地疯狂输出,让我的下身传来一阵又一阵爽透天际的快感。

    我发出雄性征服的怒吼恨不得肏死身前的雌性。

    心华的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我看不到她的脸,在窒息和肉棒的双重打击下,想必那一定是一张痛到极致却又爽到极致的扭曲脸庞吧。

    意淫着胯下女人的高潮脸就让我感到无比的性奋。

    就这样肏了她几分钟,我逐渐觉得我真的要射了。

    出于内心深处对心华的爱护,我稍微恢复了点理智,放开她的脖子,让她双手扶墙,双手扶着她的柳腰,继续在她身体里耕耘。

    我知道,虽然之前内射都没事,但是真的射在她里面,她是真的有可能会怀孕的。

    打胎对她身体不好,我舍不得让她打胎。

    真的生下孩子,我虽然没有能力抚养,但也一定会对心华负责。

    心华的脖子得到了解放,她发出「呼呼」的声音,吐着舌头,脸由于窒息的快感而变得更红了,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的空气。

    「华华,我要射了」我提醒她道。

    我也不想因为一时的快感引起不必要的大麻烦。

    「Darling,我也要去了」心华也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她也告诉我,她要高潮了。

    她浑身燥热,甚至我的脚从还被她穿着的黑丝袜上面也能感受到她的欲望。

    「我射你脸上吧」我「呼呼」地喘着气,说道。

    我的精液比较热,有50℃左右,不过射心华脸上还不至于把她烫伤。

    当然,今天做了这么久,精液肯定更烫。

    虽说有部分精液随着前列腺液进去到了心华的子宫里面,不过这个量微乎其微,射脸上肯定比中出风险小。

    「不……不用了,Darling.尽情地中出我吧。

    今天安全期。

    「心华也累了,讲话有些停顿。

    好吧,身下的女人都这么说了,作为一个雄性繁殖的本能,我也希望内射她。

    我加紧了抽插的动作,双手抓住心华的小蛮腰,做着我最后的冲刺,嘴里发出火山爆发前的闷哼,「嗯,嗯」的低叫着,小腹感觉精液要射出来了,但是忍着,准备着一次最为极致的爆发。

    「呜!呜!呜!」随着我暴力的抽插,心华发出一声又一声酥到骨头里的娇喘,蜜屄里流满淫水,挤压着我的肉棒。

    看来,她也要到高潮了。

    我努力忍住射意,不让自己射出来,不过我只坚持了十秒不到,就坚持不住了,把肉棒往后抽,然后身体往前,肉棒跟着身体前进,整根插进心华的蜜屄,享受着心华蜜屄紧致的包裹,浑身都是汗,大脑失去最后一丝理智,成了一头只懂得交配的野兽,嘴巴张大,剧烈地咆哮着着「恶啊啊啊」,鼻子剧烈地呼吸,脸因为射精的快感而扭曲变形,双手把心华的两只玉兔抓得变形,双腿抽搐,阴茎突破花心直接插进心华的子宫里面,随着双腿的动作不断抽搐,一阵又一阵,像火山爆发一样猛烈,又像高压水枪一样强力,把我身体里所有白色的精华全部射进心华的子宫。

    我两周没有手冲了,这次的射出的精液,肯定是非常的浓稠,也肯定非常炽热。

    果不其然,心华的蜜屄前所末有地紧缩,变得比菊花还要紧,几乎要夹断我的阴茎,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心华两脚乱蹬,双手像一个临死挣扎的人一样用力地捶墙,身体剧烈抖动,嘴里失声地呻吟道:「啊!啊!啊!烫!烫!烫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心华的子宫就像一只蜜壶,里面灌满着我浓稠又滚烫的精液,她此时就像,不,就是一头被雄性征服的母兽,尽情地感受我赐予她的生命的温度。

    我的精液喷出时既强力又滚烫,射完把心华子宫灌满以后我的龟头都觉得有点烫,何况心华被我一次性喷射出惊人的浓精,不把心华烫得嗷嗷大叫是不可能的。

    我把我的子孙全部注入心华孕育生命的子宫以后,鸡巴感受了一下精液和淫水混合的感觉,然后拔出我完成使命以后变得疲软的鸡巴,身体感觉被掏空,变得无力,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放开心华的乳房,一头倒在了床上,全身都没力气移动,只有眼睛还有一丝的力气注视着心华。

    心华双手扶墙,双腿不住地颤抖,脸色潮红,像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我浓稠的精液与她的淫水缓缓地从她的蜜屄里流出,然后,突然的,心华双手离开墙,身体从鞠躬变成呈「人」形站起来,瞳孔里的爱心变得更大,双腿不住地颤抖,嘴里大吼着「啊啊啊啊啊——」,黑森林下面划过一条经久不停的银白色弧线。

    心华她高潮了。

    她向着墙壁不断地喷出自己的阴精,把墙壁都喷湿了,力度看得出比失禁时还大——那是一个女人性奋到极点时的表现。

    过了很长一会儿,心华胯下的那条弧线变得无力,滴在了地板上,心华无比舒服的吼叫声也变得小了起来。

    心华两腿之间的弧线消失了,她也不叫了,静静地两腿分开地站着,雪白的肌肤变得微红,任由浓精和淫水滴落在地上,我则观赏着心华粉穴流精的美丽景观。

    我真的想把心华流着白浊的精液的美屄拍下来,可惜我没力气。

    又突然,她撒津了。

    她的胯下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阴精,双腿像我肏她一样摇动,每次随着她的撒津,她的嘴里都要大张,歇斯底里地叫着「呕——呕——呕——」越往后,她喷出的阴精越少,叫得也越小声。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把自己身体里的最后一滴阴精喷了出来,小声地娇喘了一声,粉穴「滴答滴答」地往地上流出精液和淫水,双眼无神,身体完全失去了力气,穿着黑丝的两腿一软,就要倒在地上。

    我突然恢复了力气,扶起了心华,避免她瘫倒在地,把她放到床上,身体压着她,然后真的完全失去了力气,昏倒了过去。

    我不知道是什么驱使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去扶起心华,大概是对她的爱吧。

    她要是摔倒在地,脑部着地也不知道会受怎样的重创。

    等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夕阳已经照射在了我的脸庞上。

    我觉得这就像一场梦一样,但是身下少女红扑扑的脸和她流着乳白色不明物体的下体告诉着我不是一场梦,这是事实。

    我身下的少女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动作,醒了过来。

    「唔——唔——」心华揉着惺忪的睡眼,轻轻地发出声音。

    「华华,没想到你是这么淫荡的女孩啊,真令我意外」我笑着说。

    「呜……Darling你可真是讨厌啦!不过,偶尔这样,我也不讨厌啦……」心华说着,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嘴对嘴亲了我一口。

    「华华,真的没事吗?要不吃紧急避孕药吧」我摸了摸心华流着我浓精的阴道心里还是有点担心。

    我的精液可真浓,我用手去碰还会有拉丝。

    我用我的手把我的一些精液涂抹在了心华娇软的黑森林上,黑森林马上变得黏稠了起来。

    「不用啦,Darling.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会这么快怀上你的小宝宝的」心华甜甜地笑着,说。

    「时候也不早了,我去给你做晚饭吧」心华看了看窗外,说。

    「不用了,华华,你也累了,今天晚上我们点外卖吧」我看心华累了,说道。

    「那……好吧」心华向我妥协。

    「爱你,我的小甜心」我亲了心华一口,也是嘴对嘴。

    心华失禁了一回,潮吹又喷了那么多阴精,她此时已经是口干舌燥,我把我的口水分了一些给她,让她不觉得那么口渴。

    就这样,我跟心华过完了平常的一天。记住地阯發布頁:шщш.ΚanQiта.соМ 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