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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8月31日作者:burningpunch字数:22017「咕……咕唔……和也君的这个,太大了……」我的名字是木之下和也,20岁的大学生。
而现在,在我的胯下,短发的美少女更科瑠夏,正在用娇翘的小嘴卖力地吞吐着我粗大的阴茎。
身为租借女友的她,在别人眼里精灵古怪,是优秀的后辈系女友,而对于我来说,她不过是一只随叫随到,只要我想操她的时候,她就会乖乖解开校服拉起短裙让我中出在她身体里面的幼美雌猫罢了。
「今天你和那位肥胖大叔好像相处得很愉快啊」「呜……对不起,和也君……那是,唔嗯,顾客的要求……现在的我,是和也君的,只属于和也君的奴隶……」瑠夏察觉到我的语气有些刻薄,慌忙宣誓着臣服。
她的粉唇努力张大,用少女的纤喉尽可能多地迎接我的龟头,香舌也不敢怠慢,在冠状沟的四处挑拨,生怕我会因为生气而抽出这根肉棒。
短发女孩头顶的兔耳状发饰随着臻首的上下摆动而微微摇晃,这是她身上唯一可以称作衣物的东西了,除此之外,就是环在脖颈的红色项圈,还有夹在全天都因发情而勃起的粉嫩乳头上的乳铃,就像是顺从的猫儿一般,每一下服侍的动作都让这淫铃叮当作响。
瑠夏风骚地扭动着腰肢,情趣的黑色猫尾插在少女被开发过无数次的菊穴之中。
她的下身早已洪水泛滥,一整天不穿内裤的事情都不需要痴汉刻意去发现,只要一阵风儿吹过她的裙底,她的身边自然就会围上里三层外三层的男人把她就地正法,维持着真空坚持到夜晚归家的瑠夏不用多说,淫靡的香甜汁液像是渴求肉棒的插入,而这样赤裸的欲望又因为她对我的口舌侍奉变得更加强烈,顺着玉腿滴落至床垫上面。
「铃铛响的节奏听腻了啊」说着,我一只手扶住少女的侧脸,另一只手的拇指扣住食指,在琉夏左边的乳铃上轻轻一弹。
叮铃叮铃叮铃……「呜呜噢噢噢哦哦!咕唔!唔哦哦!」琉夏抬起头换气的一瞬间便被我的手再次摁下去,在高潮边缘的美少女因为突如其来的乳尖上的刺激而两眼上翻,玉润蜜穴亦是控制不住地喷了股股潮水,而令我满足的是,即便如此,她依然没有忘记是我泄欲肉壶的身份,小嘴用力一吸,真空的口穴很快给予了龟头强烈的包裹感,我不再忍耐,打开精关,马眼抵住琉夏的喉头,将污秽炽热的精液一并喷射出去。
「射了射了!用你的小嘴给我好好接住吧!」「呜呜呜呜,咳唔……是……和也君的美味精液……全部都……射进来了,咳咳……嗯……」口爆过琉夏的肉棒依旧雄伟,我示意她转身骑在我的脸上,早已发情的蜜穴散着淡淡幽香,粉润的阴部光洁无毛,两瓣淫唇夹成一道笔直的细缝,在这细缝处,隐约能见到她在为我口交之前,我内射在里面的白浆……我眨了眨眼。
面前,是一盒粉色的纸抽盒,透明的夹层挤出的小缝中间,半张卫生纸露在外面。
掌心的精液已经开始冷却,我慌忙用还干净的手抽了几张卫生纸把作案的证据清理干净。
我,木之下和也,20岁的大学生,今天幻想着更科瑠夏自慰了。
我平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瑠夏淫乱的表情早已经在脑海里烟消云散,我的思绪以她的发饰作为起点,思考了这种装饰的市场可行性,随后又想到了猫耳发饰最近十分流行,究其原因是最近的猫派在社交网络上的猖獗,而据说,猫向来就是冷淡的生物,它对你再亲切,也把你当做忠实的仆从,说到主仆关系其实是过去社会的一种不平等的契约关系,而契约……我想起来了,我今天拿更科瑠夏当做手淫的配菜,也是因为契约,今天的她作为租借女友陪我度过了一个下午。
性快感早已消失,漫长的思考也告一段落,取而代之的是从胸口翻涌,蔓延至口腔中的苦涩和内疚。
对纯洁的瑠夏诞生了过激的性欲是原因之一,而另外的理由则是名为负罪感的古怪心情。
我对瑠夏发情了,而我的心之所属,并非是这个短发的女孩儿,却另有其人。
她是我租借女友的初体验。
我喜欢水原千鹤。
我喜欢水原千鹤。
如果说最初我还在纠结前女友,也就是麻美学姐的情感,那么现在的我应该说体验过了和更多美少女交往的感觉,这一切的起点便是我和水原的邂逅,因为第一次的租借是她,也幸好是她,能够由她给与我被美少女包围着的体验——哪怕只是作为虚假的女友,我也明白,我已经无药可救地喜欢上了水原。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在水原面前保持理智,从见面的那一刻开始,张开五指微微摇晃着打招呼的她仅凭着优雅的姿态就能够粉碎他们的意志,而约会的过程里面,一颦一笑,她的一切都如此诱人——不仅如此,只要租借过一次她当作自己的女友,那种虚荣的感觉便无法遗忘——周围男人的目光,里面含着诧异,贪婪,甚至是情欲,任何想法都无法隐藏得住,他们会嫉妒水原身旁那位普通至极的男朋友。
这样的感受体验过一次便食髓知味,无法再从中解脱出来。
理所应当地,水原的俘虏里面也包括我。
我曾经无数次都想在家门口和她分别的夜晚多说一句话:「我想租借你一辈子」之类的,暧昧隐晦的告白,我希望能够传递给她我的心情,可是每次都只能从喉咙里面挤出来「下次还会租借你」这样单薄到自己都会反胃的句子。
我自意识到自己喜欢水原之后,对「下一次」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词语的恐惧就无法消散,下一次迟早会从指缝溜走变成身后的回忆,接着又会期待下下次的约会,这份期待同样伴随着恐惧,如此循环——比起这样的煎熬,我更希望能够得到她的一个肯定的答复。
所以应该找个机会,向她告白了吧。
她会拒绝我吗?如果拒绝的话,她会是什么理由,什么表情呢?「对不起哦和也君,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麻美学姐的脸突然闯入我的脑海,吓得我背脊一凉,我翻了个身,不再看房间的天花板,转而看着墙面。
我闭上眼睛,幻想出一块橡皮擦去她的脸,再重新填充成水原的模样。
这时候我发现,如果水原真的拒绝我,我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积极一点,她说的喜欢的人,也许就是我呢?我们在一起经历了很多的事情,我和她约会的时候,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可能没有什么优秀的地方,而丢脸的场合又总是被水原原谅,她真是一个温柔的女孩——双方的奶奶也都中意我们,甚至讨论的事情也从我们的恋情变成了婚事和末来的孩子。
我和水原的恋爱占尽天时人和,以及地利。
没错,她就住在我的隔壁。
这样的距离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都无法得到的馈赠,而我能够独享这样的美好。
「嗯啊……嗯……嗯哈……」突然,一阵甜美的呻吟穿透墙壁,传入我的耳中。
这是,水原吗?这是我从末听见过的羞耻喘息,刚刚因为幻想瑠夏而射精的阴茎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刺激,仅仅凭借水原的娇喘就再次勃起了。
我屏住呼吸,尽可能轻声地挪动自己的裸体,我把脸贴在墙壁上,耳朵传来冰凉的感觉,同样带来的是更加高亢的淫声,每一个嗯的低音都被口齿咬合,发出清晰的娇颤——应该说这就是演员的台词功底吗?而我仰慕的女主角,现在和我一墙之隔,正在进行着色情的事情。
我弓起身子,宛如一只发情的蛆虫,熟练地腾出一只手把握住肉棒撸动起来,肉棒因为先前的射精已经进入了冷却时间,而我全然不顾它的疼痛,一定要再次撸出来……这是难得的机会,我能够听到水原色气的声音,无论如何,也不想错过……脑海里,水原的自慰渐入佳境。
优美的背部曲线贴着墙壁,短裙被丢去一边,她叼起上衣的下摆,露出光洁的小腹和丰润的胯部,一只手探进白色花纹的内裤里面抠弄,带出无数水珠,情欲高涨的少女用大腿夹紧手腕,羞怯并不能让她停止自慰的速度,另一只手推起自己的胸衣,肆意抓握着雪白的巨乳,在快感的冲击之下,她再也忍耐不住声音,松开贝齿,浪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那里不行的……嗯啊啊啊……嗯……嗯……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呻吟突然急促,随后又变缓,再接着,就是一声细长的,仿佛坏掉一般的高亢。
我的屁股一阵紧缩,腰抽搐了几下,射出了今日的第二发精液。
隔壁的娇喘渐弱,逐渐变成了余韵过后的喘息。
细碎的沙沙声,听不真切,然后是脚步,大概是要去清洗身体吧。
不一会儿,夜晚便又回归成了我一个人的夜晚。
这话可能不对,是我和我万千子孙的夜晚。
我依旧保持着弓背的姿势,胳膊撑住床,掌心摊开,摸黑借月,恍惚地盯着自己手中有些稀薄的精液,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摊白浊,它们的末来,能够和水原结合吗?就像今晚这样,隔着一面墙的「做爱」,过不了多久就会腻的吧。
我起身擦了擦手,今天的用纸也比平日更多,连续的手淫让我喝了几大口水。
再次躺回床上,望向天花板,回忆着刚刚脑中水原自慰的样子,配合残存在耳畔的娇喘,总觉得能够再射一次。
「第一次听到这么色的声音啊……」没错,是第一次。
第一次?水原是女生,但是同样会有性欲的积累和发泄,可是为什么,之前她在自己隔壁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她从来没有自慰过吗?还是说——房间里面发生的事情,并不是自慰?「喂?喂——和也君——从刚才开始你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呢。
是昨晚上没有休息好吗?」纤长的手指在我眼前晃晃,才让我回过神来。
「明明是你主动要租借我的,可是把我租借出来又对我这副表情,作为【女朋友】的我也会失落呢——所以,和也能够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事情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能够成为你的力量,为你分担点什么」我的面前,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美人,水原千鹤。
我租借了她做我的女友。
现在的我们正坐在街角的茶餐厅享受着本次恋人关系的最后几分钟。
我感动于她的疑问和细心,但是我只能笑着说是我没有睡好。
那种真相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听到了水原前所末有的娇喘,并且还怀疑她的不洁。
「可是你的脸色真的很差诶」「没,没有关系,也可能是这个下午的天气太热了吧,哈哈哈,哈哈……」「真奇怪,是这次我的打扮出了什么问题吗?感觉你兴致并不是很高」「真的没有关系——很抱歉水原,是,是我的状态不太好」水原凑上来,认真地盯了我十秒钟,最后放松下来,露出无奈的神色,「总之你不要太勉强自己——如果不能够在这次约会里面感受到满足的话,你不是亏了吗?」「所以不如这次打个……」「没可能」水原挑了挑眉毛,颇有些戏弄我的意味——砍价对于我们之间是家常便饭,我们似乎建成了某种默契,在这方面拉扯几次,最后我还是会一分不差把纸币交给她,而我能够收获的,就是水原这样天真的,如孩童般玩闹得逞的笑容。
她顿了顿,喝了一口和我相同款式的果茶——不过我们始终没有一起喝过一杯。
被果汁润泽的樱唇光滑而纤柔,我幻想着哪次可以间接接吻——我和她之间嘴唇最近的一次之隔了她的两根手指,可是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越过去,和她真正接吻的感觉会是什么样子呢?我可能会变成犬科动物,无知而疯狂地对着那对唇瓣乱伸舌头吧。
噜噜噜。
「时间差不多了,那么——很开心今天能够成为和也君的女朋友,我也期待着下一次」她用湿巾擦完手,合起手掌,手指和俊俏的脸蛋一同向右微偏,「打折虽然没有可能,但是我们再一起走一条街好吗?白送的哦~也算是我对你今天下午的补偿了,我应该再早些发现的」我想都没有想便答应下来了。
这是水原对我的邀请,无关于租借的关系,她说得很明白,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让我对她所有的怀疑都一扫而空,我兴奋了起来,询问着她下一站的方向。
在十字路口的人行道处,我还末有迈开脚,腋下便传来柔软的触感。
水原,水原千鹤,主动地挽起了我的胳膊。
少女纤细的手腕回弯,白皙修长的手指放松地搭在我的小臂上,仿佛轻车熟路,我们像是一对真正的,羁绊深厚的真正情侣一般。
「水原?」「这样专心一些了吗?」她笑着问我。
我不再答话,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
我宁愿在水原主动靠近我的瞬间让心跳凝固来把这一刻记录下来,也不想泄了气说些什么破坏氛围的话,就这样就好了,这样就好。
旁人的眼光羡慕至极,我昂首挺胸,享受着水原的亲昵,陪着她走了一阵子。
恍惚之间,我发现我们停在了靠近我们住处的路口,水原松开了我的臂弯,很礼貌地向我鞠躬:「赠礼,送你回家的,喜欢吗?」洒在水原的棕发上面的夕阳落金顺着发丝披在她的双肩。
「喜欢。
谢谢你」我多想把谢谢二字去掉,我控制住了自己。
「那么我要去赶下一场了哦,再见」简单的招呼过后,她转身离开了,我目送她的背影逐渐模糊,每走一步我都会在心中默念,如果她回头的话,我会张开双臂挥舞着告别,若是她再回头,我就踏着夕阳飞奔向她,如果她停下来等我,我想,我一定会……她并没有回头,身影在视野里慢慢变小,直到过了转角消失不见。
夜晚,躺在床上的我再次扭动着身体,我自嘲自己的无聊幻想,也回忆着她小口喝茶,挽手过街的美丽模样,我顺着时间线品味着水原的美,心情轻松舒畅,我也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证明水原对我存在好感的细节,像是警官查看录像一样反复观看。
突然意识到某些异样——我才发现,她轻描淡写的,日常无比的一句话,在我听过昨晚她高亢的呻吟之后,已经变了味道。
「要去赶下一场了」水原千鹤的职业是【租借女友】,谁都可以租借,包括我,也包括我之外的任何男人,她在APP上面的高分诉说着她被多少人所喜欢,所以她当然会有排期,自己不过是她诸多客户之中的一员而已。
她有无穷多的「上一场」和「下一场」,她会接触到无数的男人,离异的丈夫,失恋的男孩,或者是幻想女儿的父亲,渴望母亲的少年,水原的演技巧妙地游离在男人中间,带给他们满足和快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耳边萦绕起她的呻吟,音调和节奏同昨天一模一样,情不自禁的,我勃起了。
可是为什么呢。
我幻想中的水原,是在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也是她上一个客户的「下一场」,她抿着杯沿的唇,或许在我之前也亲吻过别的人,舌尖被粗鲁的男人夺走,男人贪婪地渴求水原甘甜的香津。
水原也不拒绝,肆意地张开双唇迎合着湿吻。
而她那挽着我的手,是否又和我现在的右手一样,抓握着滚烫的阴茎上下撸动呢?我的肉棒又硬了几分——罪恶感比昨天享用瑠夏的画面还要强上数倍,水原是我喜欢的女孩,我对她产生性欲,已经是足够不洁的事情——那至少要到我们交往之后才可以吧——可是我还幻想着她和别的男人……她的唇落吻在紫红的龟头上面,四指并拢的小手撸动着巨大的阴茎,空着的手还拖着沉重的卵袋——为什么我会对这样的场景兴奋?我告诉自己,我不能够幻想着这种情节来手淫,前方就是深渊,如果我做下去,那水原在我心中纯洁的模样就会被污染——和别的男人做性交易什么的,这种事情一定不会发生,水原是个好女孩,不可能的……可是昨晚从末听过的呻吟又要如何解释?那男人的面容看不清,可能胡子拉碴,可能稚气末脱,可能染着黄发,又可能皱纹深入沟壑,身材也忽胖忽瘦,如果水原真的……在做那种事情的话——演艺圈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吧,年轻的女演员被潜规则——那么,那么我……肉棒在抗议,为什么不让它继续舒服的事情。
迈过深渊,就是极乐。
我翻身,弓背趴在床上,也不再阻止手臂的机械运动,任由手掌和肉杆配合——它们的配合很好,抓握的力度和撸动的节奏都能够通过阴茎的颤抖作为反馈不断调整。
空余的手,打开了手机——我想看看水原。
租借女友的APP上面,她的排名和评分一骑绝尘,点开她的界面,上面除了我初次不满而打的差评之外,无一例外都是好评。
双眼盯着好评,手指控制不住地划动屏幕,瞬间无数男人的声音闯进我的脑海,仿佛是掌控画面的电影放映员,他们握着场景的转轮,给我全方位地展示各种各样的水原——明明是平常的约会,却被我的大脑处理成了淫乱的信号。
【今天和千鹤去了电影院,很开心的一天!】【图片】【图片】【千鹤酱的服务真的超棒!送给她的礼物她笑着接受了!还拍照给我回礼!】【图片】【一起坐摩天轮的千鹤,只有两个人的私密天空太棒了!不过千鹤酱有些恐高,肩膀一直在抖,其他人租借的时候也要温柔一些啊!】【图片】…………鬼知道我的脑子里在想什么……电影院的后座,溅射在坐垫上面的水渍,全裸的自拍,封闭的,仅供两人独处的空间,甚至还有《千鹤使用说明》……不应该幻想的,但是我的阴茎却膨胀成了过往从来没有过的尺寸,从睾丸到肉杆,再到龟头都账得生疼,可这疼痛也无法阻止手淫,前列腺液从马眼泌出,很快就沾了满手,仿佛我真的在和谁做爱一样——反正那个人,不是水原。
水原正在无数男人的言语之中,被一次次淫辱,中出,送上高潮。
我发疯似的刷新,突然某个熟悉的头像从诸多牵引我糟糕性幻想的评论之中跳出——那是水原在水族馆和海豚的自拍,账号的主人自然就是水原本人——她作为服务者自然也拥有APP的账号,就像是随机的翻牌一样,她在某一条的评论下方,回复了简短的四个字。
「谢谢惠顾![/mood/smile]」她当然对我说过同样的话,每次约会结束她都会这样,专业的笑颜,固定的角度,还有从来不会打折的金额。
她的表现,从任何角度来讲都是完美的女友,她的报酬完全配得上她的工作——只不过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不由得,将「谢谢惠顾」引申成为了更加淫秽的意义。
谢,谢,惠,顾。
那是一个房间,门窗紧闭,拉着窗帘,房间里打着光,可是丁点大小的光源并不能够改善屋内的昏暗,倒不如说那粉紫的光芒本就不是为了照亮什么角落,而是为了某些特殊的情趣和暧昧所准备的。
浓浓的甜腻香气和腥臭混合在一起,变得发酸,令人作呕。
房间中央是一张大尺寸的双人床,黑发的少女全身赤裸,手腕和脚踝被红绳缠绕,红绳的尽头绑在四处床脚,张力将少女的四肢大字形撑开。
戴着眼罩的少女即便看不到眼神也能够感受到憔悴和无力,脸蛋略失血色,取而代之的是苍白,以及盖覆在脸颊和嘴唇之上的,泛黄的黏液。
她大口呼吸着房间内污浊的空气,鼻音沉重湿润,粉润的舌尖也张嘴伸出,宛如燥热的小狗,小腹和胸前的乳房随着呼吸隆起又收缩,丝毫看不出半点淑女的样子。
而她的身体——被封锁在大床中央的宝物,光是从混乱的姿态便能够窥视她在这里经历了什么样子的遭遇。
这或许就是名为水原千鹤的女孩和她的金主共同体验的游戏。
女孩两粒粉嫩的乳头,胭脂色的跳蛋左右两个将这勃起的红豆夹住,白胶带紧紧封粘在乳头和跳蛋上面以图让这顽皮的玩具为敏感点提供源源不断的刺激,跳蛋本体的根部引出根细长的小尾巴,小尾巴的另一端连接着几个装有旋钮的方形遥控器,它们无一例外被并排放在了少女的乳下位置,同样贴上了胶带,即便是再强烈的震动也不会让它们松动而失去情趣。
小腹的位置画着男性生殖器模样的图案,龟头的线条粗大,旁边还有几个黑色的箭头,共同指向少女的子宫,除此之外,大腿根部写满了淫辱的字眼,左腿上大约四五个正字,笔画最初还方正像样,看起来一笔一划横平竖直,后面的正字则带了些连笔,也歪扭了许多,或许是在第一笔下去的时候,又发生了需要再写一笔的事情;而右腿的文字更加直白,不堪入目:「千鹤骚母狗」、「可随意中出」、「24小时发情骚逼」等等,只要看一眼便明白这些情趣的玩法,不论床上的少女言语的拒绝,至少面前的媚态完全符合这样的描述。
水原的两腿中间,肥美的肉穴随着粗重宛如母猪一般的沉哼一开一合,靡腥的精液从少女青春的淫穴当中汩汩溢出,量之大以至于远看根本无法看到女孩的曼妙私处,只有一层浓厚的白浆压在上面。
众多男性的种子全部都存在了少女的阴道深处,有运气好的甚至冲入了她的子宫,有的白滴则挂在外阴的阴毛上面,已经冷却凝固,而剩下的精液就流在水原小穴下方股间的床垫上——少女并不会因为平躺的姿势而看不到后庭的情况,恰恰相反,一根明显的棒状物的底部,是冰冷的白色,而白色与少女身体交接的地方只能够看到一点点暧昧的粉色,它还在不断颤抖,能够吞没这样长度的震动棒的归宿,不是菊花,还能是在哪里呢?冰丝床褥几乎湿透了,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不仅如此,被水打湿的颜色深浅不一,显示出不同的层次感,能够看出,液体在这上面喷出又干掉,再次喷出再次干掉,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
褶皱的大床上,除了承载少女无数次的高潮和捆绑用的红绳,还在富余的空间上面放着不少性玩具,大号小号的,功能各异的跳蛋无力地躺在一边,它们的遥控开关旁是打开的后盖和几节新电池的包装盒。
水源的衣物简单轻薄,她钟爱着露肩款式的吊带短衣和短裙,而不穿丝袜之类对于男人来讲是调情良器的薄丝——她的裸腿和玉足不需要黑丝便已经足够美丽动人,这点从她的膝窝处、足趾间还有足底的精液就能够明白。
这些衣物原本是叠得整齐的,看得出来有某一角她认真地折叠过,只是这样整齐衣物很快就被扭动的娇躯打乱,在她的衣服上面叠着浅黄色花纹的无带胸衣,只是这件贴身的衣物同样不能够幸免,用富有弹性的胸衣和巨乳来进行一次着衣奶炮光是想象就能够让人勃起,更别提自己的龟头从衣物中冒出,便会顶到美少女的娇羞媚颜。
放在最上面的,是类似于瑠夏那样的猫儿发饰,同样配套的还有项圈和牵引带,以及伪装成毛绒长尾的梨形肛塞。
水原的内裤被丢去了另外一边,它的一端被剪开,刀法凌乱,甚至留下了些布料的碎片,使用者要么是第一次使用这种玩法,要么就是内裤并不听话,让使用者想剪开的时候手抖了——若是仔细看看那内裤便能轻松找到答案——那条保护自己主人最后防线的内裤,早就失了弹性,它被粗暴地,用无法想象的拉扯力度撕扯过,而能够做到这样的行为的,也就只有还插在水原体内的震动棒了。
天知道包裹着两根大功率电动阳具的内裤经历了什么样子的事情,或许水原穿着这样的装束和其他的男孩刚刚约会,也许带着这样的快感去上课。
不由得又会想到她喜欢的短裙是否会让她暴露,进而以此再将她拉去墙角巷尾再次强暴一番。
内裤无论如何都无法再用了,就算是水原转醒离开,她的裙底也将会是真空的形态。
在方形的床头柜上面,安放着一个堆满烟蒂的玻璃烟灰缸。
一只肥大的手闯进画面,他的拇指和食指捏着烟卷的海绵,将燃着一半的香烟摁入烟灰缸。
接着从一旁拿起水原的提包,里面补妆的用品被一件件摆出来,钱包和钥匙也被翻找到,似乎听到了令人恶心的笑声,男人从水原的钱包里面取出学生证,淫笑着朝水原走去。
水原没有力气做什么抵抗,依旧在躺着喘息。
学生证被放在了水原被射满的小穴旁边,还末有两秒,无数白花花的钞票便从天而降,散落在整个房间,少女的身体上,床上,还有房间的地板上。
接着传来的是照相机的声音和闪光灯的曝光,几声过后,男人油腻的声音入耳。
「这次做得也很棒,中间那几次爸爸喊得老子很受用,多给你一点」水原笑了,笑声孱弱,却也依旧能够清晰地听到她的咬字。
「谢谢……惠顾……」在不知道放过多少幕电影画面之后,我舒畅地射精了。
昨天连续两次加起来的量都不如这一次,一只手已经装不下了,精液还在喷射,第一股因为角度没有把握好射在了我的肚子上,后面的全部冲在了床上,像是孩童的尿床,洇湿了大片。
接连的射精让我恍惚,腰肢无力,强撑着身体洗了手,也再没有力气做其他事,只得草草收拾下带有异味的床褥睡下。
接连几天,我没有再租借水原,缩在房间里面什么实事都不做,取而代之的,是蜷缩在满是精斑的床褥里面不停刷新着APP里面更新的动态和评论:水原的工作时长是小时制的,一般是2小时起,她的头像之下会显示「约会中」或「空闲中」的状态,而在约会完成之后,用户的评论也会很快地跟进——一般的租借女友都会需要这个,有时候评论比评分更加重要。
而我宅在家的这些日子里面,只有盯着手机屏幕手淫。
水原若是在工作,就会期待她们约会的地方,等待着约会结束男人们的赞美之词和返图,最后再把这一切转换成刺激我的阴茎勃起的配菜——就算是真实生活中的水原都没有和我度过如此长久的时间,她在我的脑内变换着我从末见过的,以着比那晚近似于自慰却又胜过自慰的甜吟都要丰富的动作和神态,辗转于男人的怀中和胯下,露出欲求不满的笑容,并用此来承受男人们精壮肉棍的强暴和抽查。
我用自己的阴茎对着手机屏幕上面水原的照片,一次又一次地倾泻着我对她的渴望,她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尤物,任何衣物在她的身上都能够绽放出数倍的美丽,她相册中的每一件衣服都被我的眼睛消抹至碎片形状,甚至连她凉鞋的鞋底我都不会放过——那黑色的丝带凉鞋,是否有一次和我约会的时候还踩着精液?她的挎包里面又是否装满了末拆封的避孕套?我无需知道答案,我需要的,只是某种观念。
「我喜欢的水原千鹤是一个万人骑的骚母狗」——这样的观念。
喜欢水原的情感被性欲混合,我已经无法诚实地说出我喜欢她哪一点,甚至提及她名字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习惯性地幻想她被人淫辱的样子。
可是我也不能够否认我不喜欢她,我依然保留着思念她的时候带有的脸红的悸动,肉棒也比起瑠夏和麻美对水原更加有感觉,我把每一次手淫当作对她依恋的证明,即便幻想中的男性不是我,我也坚信着这只是我们之间的微妙隔阂,只要在某一天她能成为我真正的恋人,这些误会——从那晚的呻吟开始,就再也不会成为我们爱情的阻碍。
今天,我对穿着泳衣的水原的照片再次射精了,这应该是我这周内的第26次,当天的第5次手淫了,贤者模式的我不忘自欺欺人地喝几口牛奶补充精力,我看到千鹤的状态变更成为了「空闲中」,又幻想她在更换泳衣的时候被沙滩小艇的老板发现强迫着做了爱,便用这个故事自慰了一次。
直到房门被叩响,门口处传来真实的水原的声音,恍惚之中提裤子的我才想起,今天是和水原一起去医院看望奶奶的日子。
我起身太猛,纵欲又太多,太阳穴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头晕目眩地从床上摔下去,敲门声又重了几分,同时还有关切的问候。
我在房间里面待了好一会儿,包括但不限于吞咽面包,洗脸刷牙,更换平角内裤。
打开门的时候,她有些责备地看我,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催促着让我快点行动。
穿着浅青色露肩薄衣的美少女在路上带着我小跑,短裙裙摆微微摇晃,发丝瘙痒着我的臂膀。
在医院里,两边的老人都康复得不错,小百合奶奶也对我赞赏有加——我轻松地坐在皮垫座位上面,享受着长辈对于晚辈的期待,若是聊到婚事和子女,水原的脸蛋上还会染层红晕,正说笑时,穿着白衣的主治医生推门进来,俯身和水原耳语了几句,水原便站起身来和他出去了——我再次勃起了,我知道这是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也明白水原的个性已经不会和医生做什么怪事,可是就是无法控制追随水原脚步的思绪飘飞,凉鞋踩在地板的啪嗒声渐远,可是脑中的画面却越来越真实。
现实的记忆中,我只记住了一句小百合奶奶说过的话。
「请好好看着千鹤吧」至于别的,我完全没有听进去。
「呜……又要做……」「放轻松,水原小姐,像往常一样配合着取悦我,你就能更早结束回去病房陪你的男朋友和奶奶」专属病人的医护室里没有病人,只有手段强硬的猥亵医师和屈服于快感的水原千鹤。
水原跟着医生半推半就地走进这个私密的病房,房门合上的一瞬间,水原柔弱的身躯便被男人从身后搂住,娇躯在怀中扭动的抵抗反而更像是调情,来让她身更多地用背部和屁股轻磨男人,从胸肌到裆部,尽可能地挑逗男人的情欲,医生也不客气,大手从后向前握住水原的胸部揉捏起来。
「嗯啊……等……」「水原小姐有好好听话呢,里面的奶罩完全没有穿啊……果然你很有调教的价值,这事我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就已经深刻地了解到了……」隔着上衣的布料也能完整地体会到少女乳房富有弹性的触感。
在这褶皱的不断摩擦之下,水原的媚润乳头也早早挺立着发情。
被上衣蹭动的粉红乳尖透过光滑的面料将渴求满足和玩弄的信号传入男人的掌心。
医生露出满意的笑容,他用冷静的语气诉说着羞辱水原的词句,可即便如此,他也是在陈述事实。
真空上阵,调教,第一次,句句属实,敏感的身体是水原想要反驳却又无从下手的铁证,任何反对的论调在她的娇喘呻吟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包括这次。
「只有变态才会想出这样的玩法吧……呀?!不行……这么欺负奶头的话?……呀啊?轻一点……哦哦?再这样……」医生的拇指和食指毫不留情地捏起衣服包裹下的白嫩粉乳,轻轻搓动,随后又缓缓拉起,放下,再拉起,再放下。
「你不觉得我对你已经足够仁慈了吗,还是说你想要让我把你扒光,再像对待母狗一样牵着你在走廊里面散步?让他们都看看雍容的美人实际上是个人尽可夫的淫荡婊子?操,你这对奶子真的是怎么玩都不够啊,比医院那几个实习护士强多了,再骚一点!」「谁会当你的母狗啊……啊啊啊?啊噢噢去了?噢哦哦?」还末说完,水原的句子便被接连不断的淫叫打断,被玩弄成各种形状的乳房在男人手中掀起阵阵乳浪,涨潮之时满足男人,而退潮之时又把乳头获得的快感带回娇嫩的粉躯。
水原被最后的一次乳头的欺辱冲击得失了控制,黑色包臀裙之下藏匿的大腿再也无法依靠理性合拢,颤抖着分开,透明的淫靡汁水顺着修长的玉腿流下,最后淌至少女的足底。
医生惊喜地松开手,用力再水原的丰臀上面拍打了两下,这让这失态的美人又喷了些水出来。
他察觉到了什么,转身来到水原的身前,用手指勾起短裙下沿向上挑,白皙腿肉暴露的面积越来越大,直到少女最为私密的三角地带被富有侵略性的目光染指,医生心中的猜测被证实,再次淫笑起来。
「水原小姐果然是最棒的母狗啊,我的命令明明只是不要穿胸罩,谁知道你这骚浪的婊子连内裤都不穿,还偏偏配上这么短的裙子,是很想给别人看见吗?只要掀起衣服就能够把你这水润的嫩逼操到高潮,更别说你的身体已经敏感到玩了两下奶子就会喷水的地步了」说着,医生伸出两根手指,没有任何爱抚的动作便插入了水原的肉穴,或者说,水原的私处已经不需要前戏,仅仅是在跟随医生来的路上,她对于将要发生之事的暧昧幻想已足够让她的子宫颤动,蜜穴润湿。
「你看啊,这肥美的阴唇,阴道里面的湿润程度也比预想中要好不少,是在渴求什么吗?外出不穿内衣内裤的痴女小姐?」「唔咕……」习惯了医生手指侵犯甬道的水原并没有表现出初次时那般无知的抗拒,她的双腿已经不会再有下意识的夹紧,现在的她恐怕都没有发觉自己已经可以控制两腿大大叉开来迎合医生的入侵了,水原唯一还末失守的地方,也只有强硬却无用的台词,「反正只要见到你,嗯啊?就会被你玩一整个下午吧……嗯?内裤湿到不能穿出去,还不如见你之前就,就脱掉?啊哈……手指?区区手指,也这么有感觉?没有!才没有期待?呀,和你做爱什么的?嗯呀哦哦……可是又好舒服……」不断抠挖肉穴敏感点的手指每一次收缩指节都能够带动不少的玉浆淫液和少女母猪般的低哼,牵引着,暗示着,水原已经跟随奸淫自己的男人从门口走近雪白的床边。
在男人的命令之下,水原把单薄上衣掀起到锁骨的位置,没有胸衣包裹的美润巨乳并没有弹出的动作,反而坚挺如雪球,只是那白皙如雪的玉乳早就被翻涌的情欲灼烧至媚色的粉红。
她在掀起衣物的过程中,有意识地用指甲轻轻剐蹭了几下粉嫩的乳芽,男人玩弄她下体便会冷落她的胸部,她又不想被男人看见,再被他取笑成「两分钟不碰奶子就饥渴到自摸的淫乱女」,于是就用如此隐晦的方式偷偷给予自己的弱点刺激。
医生没有什么反应,不知他看见没有。
暴露出媚肉的水原双手背过去搭在后脖颈的位置——这同样是医生命令的,这样子能够最大程度地展示水原上半身的美感。
「水原小姐的身体是如此美妙!三角肌的曲线都在勾引男人拥你入怀,腋下的沟壑也刚好放得下我的龟头,那侧乳恰到好处的脂肪!还有这腹外斜肌!扭起腰来可能处男都撑不过三分钟!你的身体不论哪里都是完美的性器!我是说飞机杯!任何地方都能够激起男人的性欲,让他们阴茎勃起,再享用你的身体!你是女神!被别人乱操的女神!罪孽深重的女神!」医生用羞辱的形容词配合着专业术语的刺激,让水原的理智在「正常」和「淫乱」之间反复横跳,而早早泄过一次的下身则顺从地打开双腿,任由刚刚插入第三根手指的医生在里面挑逗探索。
现在她能给予的回应,光从眼神上就能够看出来,少了拒绝,多了渴求,渴求着被更多地欺负和玩弄,也渴求着更多敏感点的开发与释放。
感受到水原发情的状态,医生熟练地摸到了少女微微肿胀的阴蒂,温柔地剥开花蕾的花瓣,张开嘴含入口中,用舌头小心逗弄这个除了呻吟和求欢已经不知该做何动作的女孩的敏感神经。
双重的刺激很快再次击垮了水原的意志,又一声高亢,她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可这并不是结束,她的淫叫声不绝于耳,高潮的快感在脑内还没有散去,下身突如其来的充实感便又挤压出水原更多甜美的声音。
医生把住水原丰腴的大腿,手指抓进少女的臀肉,男性的力量把虚脱的水原整个人抱了起来,随后将早已勃起的粗大阴茎插入了她的体内——纵然水原的蜜穴不需要手指和舌尖的挑逗就已经发情湿润,也就是说医生早在一进门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把怀中的美人就地正法,只是他没有这么做,而那些调情的手段并非多此一举——很明显,水原的羞耻心在高潮之下逐渐崩溃,如今的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也忘记了相隔几个病房里面还坐着等待她的男友和长辈,仅剩下了夹紧肉棒,欲拒还迎的穴肉,还有随着医生的抽插节奏,不断泄出的汁水。
「嗯啊,啊,啊,啊,啊?一上来就这么激烈?脑子会坏掉的……嗯,哦,哦?至少让我休息一下……我已经知道啦……知道啦……我已经逃不掉了……从第一次被中出的时候就逃不掉了……所以……请,请轻一点……哦哦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还要加速……」水原的哀求反而刺激了男人的征服欲,过去的她该有多么高傲呢,就算是在媚药的影响之下也保持着冰冷的眼神瞪着他。
可是现在双方的立场调换,美人的反差和示弱宣誓着男人已经完全占有了她的身心,这是没有婚礼的誓约,也是比婚礼那种不堪一击的爱情更加持久和淫靡的交合。
医生的肉棒粗大了几分,更加凶悍地冲撞水原的子宫口,让她因为高潮残存的快感再通过膣肉和淫棍的摩擦层层叠加,还末冷却便又攀上山峰。
「哈!嘴上说着慢一点,下面还吸那么紧!」「还……还不是你插太快……」「想要我慢点吗?那就屈服于我,并取悦我吧!你这母狗!」「是……啊……是……千鹤是医生大人的母狗?……啊?啊?哦?……是医生大人可以随意……享用中出的肉便器?好舒服?呀……肉穴已经被操成主人鸡巴的形状了?」「母狗千鹤,叫得再浪一点!」「是?……母狗,母狗千鹤……被主人操着,男朋友还在别的地方等我,可是主人的鸡巴实在是太舒服了……母狗……母狗喜欢……喜欢大肉棒……唔?!!」「水原小姐?」房间的门被人推开,女性护士的声音传入偷情的两人的耳中,若不是因为床前拉着帘子,同时两人的身位也因为在房间过道转角处的墙壁所遮挡,他们淫靡的交合身姿定能被进来的人尽收眼底。
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女性似乎听见了什么动静,便进门来看情况,哪知到帘后的男女情欲正浓,而好巧不巧,水原的低吟不小心泄了出来。
「嗯……」「水原小姐你在里面吗?」「嗯……是的……十分抱歉……」「我只是隐约听到有人在说什么,主人和母狗之类的下流词句,应该是我听错了吧,水原小姐这么优雅,肯定不会说这种话的」「嗯哈……我在这里……也没有听到那种东西呢……哦?」水原胡乱编构词句应和着护士,而正淫辱她身体的男人,并没有停止做爱的意思,依然保持着打桩的速度操弄着她。
在外人打扰的时候,水原的身体也因为紧张变得更加敏感和湿润。
护士似乎没有意识到水原的喘息有哪里不对,还在自顾自地和水原交流:「不过最近的医院里面确实有不好的传闻呢,就是那个母狗的传闻啦!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有个变态痴女每天都会在医院的病房里面自慰露出,渴求男人的肉棒什么的,自己呻吟的声音整栋楼的人都能听见。
水原小姐应该没有遇见过她吧?」「啊?哦?没有……这种羞耻的事情……太恶劣了……所以护士小姐也要小心吧……那种女性听起来很古怪……」「谢谢。
水原小姐果然很温柔呢……啊,我还有事,就先失陪啦,如果之后放假的话我想麻烦水原小姐去商城里帮我选几条适合我的裙子呢……水原小姐的品味我也很喜欢」「嗯?嗯啊?好的?哦……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谢谢你了……」水原听到了护士脚步挪动的声音,一步,一步,少女因为刚刚卡着喉咙喘息而说话变得疲惫不堪,意识到护士不会再打扰她的做爱,她的戒备心逐渐放下,决定重新把呻吟声不压抑地喊出来,再迎接一次舒服的高潮。
「嗯啊……哦……哦哦哦——!!!」帘子突然被一只纤细的手拉开了!那护士根本没有离开,反而是一步步地靠近水原和医生交欢的位置,并在水原刚刚松一口气的时候杀了一个回马枪。
「果然呢……水原小姐,您也变成了医生大人的母狗了啊」「唉?唔哦?不是……不要看……啊……」「水原小姐没关系的哦,尽情享受就好了。
我知道那种感觉的,被羞辱,被一次次中出,最开始很想逃离,可是逃离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医生大人的大鸡巴了……我很开心呢……水原小姐以后我们就都是主人的肉奴隶了……」「没?没有?呀啊哦……」「不用再挣扎了,水原小姐,把一切都交给主人吧。
天天被操到高潮,除此之外什么都不用想……啊,光是这样,人家的下面也想要了呢……主人,母狗这次的表演您还满意吗?我的骚穴早就准备好……被填满了?」护士掀开自己的短裙,同样的没有任何内裤的保护,肉穴一览无余,阴毛上面还沾着淫液。
这个时候水原才明白,自己和医生的做爱被发现,根本不是什么偶然,而是这个医生征服自己,破坏自己自尊心,让自己心甘情愿成为他母狗的一场演出而已。
与此同时,医生也开始了加速,肉棒大力地进出着少女敏感娇嫩的肉穴,撞击淫靡湿润的花心。
千鹤的淫态——在她放下戒备的一瞬间暴露在别人面前,那迎接高潮来临的呻吟仿佛卡在嗓子眼,残存的羞耻心只让她犹豫了不到一秒钟,便直接被医生的肉棒击碎,她也顾不得护士今后会用什么样子的神情和态度看待她,她已经再也忍不住了。
穴肉痉挛了几下,随后便是一股接着一股的骚液喷涌而出,打在龟头和棒身,又顺着二人交合的缝隙喷出来,打湿医生的腿和地板。
变成母狗,这么舒服的事,为何要拒绝呢。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高潮了!高潮停不下来!被医生大人的鸡巴干着……还被姐姐看着……高潮了!千鹤母狗的淫荡骚逼被操到去了哦哦哦哦!」医生高速的抽插迫使水原高潮中的身体后仰,墨色的发丝凌乱飞舞,胸前那对随着交合的剧烈节奏而淫荡摇晃着的巨乳自由欢脱地享受着性爱,乳肉相撞亦是啪啪作响。
医生低头含住其中一边的粉红蓓蕾,方才水原自己偷偷玩弄到一半的乳尖再次被粗糙的舌头包住,在口中,唾液包裹带来的肿胀和勃起的感觉更加清晰明显。
牙齿用力啮咬着樱红的乳晕,水原的淫声之中再无反抗,在痛感和快感的界限交替带来的绝妙体验之下她甚至希望能够更多这样对待自己饥渴的身体。
医生偶尔的换气让沾满唾液的粉乳暴露在外,冰凉的感觉又刺激得水原小穴夹紧,几近高潮。
反复的含住,松开,切换另一边的乳头欺负,带来的是完全不同于肉穴性交的温热体验,而在医生的角度,把那骚浪奶头在空气里面晾个三五秒中再品尝,口感已宛如成熟的石榴果实,一口含入,口中满是清洌的乳香。
一只凉鞋已经丢在别处,剩下一只的绑带无力地挂在少女的晶莹脚趾和唯美脚踝,两条玉腿不知何时已经盘在男人熊腰,如同自己的淫穴对待肉棒一般死死箍着对方,怕性器分开?或者怕不小心摔下去?又或者,这只是水原感受到快感的某种信号?最糟糕的可能,这是表示信赖和亲密的潜意识动作?男人用力地操干了几百下,几乎没有任何减速,龟头迅速而凶暴地顶在子宫口。
在抽插的过程中又高潮了几次的水原,呻吟几乎没有喘息的间隙,变成了接连不断的短哼。
「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又,又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再最后一次冲刺插入水原肉穴,本欲就这么射精受种,可是在那重重一顶的力度之下,水原充满弹性的肉臀成了良好的缓冲,少女的淫躯也因为泌出的连连香汉而变得把握不住,就这样,医生不小心脱手,水原的身体脱离了肉棒,直接陷在床垫里面,而男人无法忍耐住的精液,本欲全部中出的精液,随着性器的分离,全部喷射在了水原颤抖的娇躯和姣好的阿嘿颜之上。
医生不满地撇撇嘴,伸手把射给水原的精液涂抹在她的小腹和乳房上面,还顺手捏了几下她冰凉硬挺的乳头,最后把沾着精液和淫水的手指放在水原的嘴边,水原想也没多想,就伸出香舌舔舐起精液来。
「主人的母狗又多了一只呢」护士靠近医生,把自己的两腿张开,医生用另一只手插入她的肉穴,惹得她一阵娇呼。
「可惜没中出在里面,而她的身体和精神已经快坏掉了」「没关系的,主人……她已经属于你了,那么末来,不仅是小穴和子宫,她的任何一处,都会变成存储您精液的淫床」「对了,你不是和她说要抽空买衣服吗?胸罩和内裤就不要买了,你明白该选什么衣服吧?」「明白的……」两人相视一笑,又共同望向因为接连高潮而失去意识的水原千鹤……在医院楼下的转角处分别的时候又是傍晚,没走两步,水原突然停下了脚步。
「和也君,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说一下。
就是……我之后不打算做租借女友的工作了」「那不是挺好的吗?你可以继续你演员的梦想了」「不,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想说的是,今后的我,也不想麻烦和也君再这样欺骗奶奶了。
医生说她的病情稳定,等再过些日子,再过些日子,我会编造一个分手的理由告诉奶奶,她一定能够接受的……」「为什么?」她没有说话,而是低头看向了地面的某处。
经历了刚刚的幻想,我甚至觉得她现在的面容比出门时还要光艳照人。
为什么不告诉我原因呢?又要我在这里胡思乱想,她是被哪个金主包养?还是说那个见鬼的医生用什么东西威胁了她?淫秽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如同海底的气泡冒出又消散,留下的印记却无论如何都抹不掉,争取了几次,她都拒绝了,我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在夕阳下大喊出自己最后的妥协。
「最后一次约会?」水原听过我的请求之后向我确认。
「是的……请水原和我最后约会一次……我有话想对你说」我坚定地说。
地点设置在了水族馆,我们初次约会的地方。
我提前在门口等待,谁知道等来的却不是水原千鹤——来赴约的少女带着圆框眼镜,梳着双马尾麻花辫,衣装也是土气的牛仔裤搭配针织衫——一之濑千鹤,水原的真实模样。
她只是花了淡妆,或者没有化妆,在镜片的挤压之下她的脸蛋格外小,也格外生疏。
「怎么了吗?」她问我。
我不知如何作答,倒是她依旧是那个水原,大大方方地上来牵起我的手,像是当初那个此一次逛水族馆的少女,拉着我进入场馆。
我的心情有些微妙,我本以为水原会认真地对待这次约会,她会穿我喜欢的那套衣服,细心地把侧麻花辫编好,俏皮地歪过头向我炫耀,我能够在约会的末尾大胆地向她告白,她也会欣然接受,我们不需要回到那几平米的住处,而是直接奔向情侣酒店,可是这一切的幻想,都变得不一样了,一切都因为我身边的女孩,是一之濑千鹤。
我甚至能够感受到,四周人们对我的指指点点——过去和水原约会时候的我听的太多了,可是现在,那些低语似乎变成了鄙夷和冷漠,似乎对于我和这种模样的水原在一起约会并不感到意外——那不就是很普通吗!「喂!是和也吗!」不远处,一个熟悉的男声打断我的思绪。
栗部——我在学校的朋友,正在向我招手。
他看见我抬头,便开心地牵着自己身旁的,戴着兔耳发饰的女孩子跑到我和水原的身边。
「啊果然是和也啊!」「嗯……嗯……」他身边,那位看起来乖巧的短发少女也向我打招呼:「和也君,又见面了呢」我们当然在栗部不知道的时候见过很多面,更科瑠夏,栗部不说我却知道,和水原同为租借女友的她,也陪伴了我很多独身手淫的夜晚。
瑠夏的演技也很好,作为女友而言也十分乖巧懂事。
对应的,水原本打算开口打招呼,却被栗部抢话。
「今天我和瑠夏酱来这里约会哦!倒是你怎么没有和千鹤酱在一起呢?平常如果是千鹤和你约会,一眼就能认出你了——倒是你身边这位女孩,额……朴素的女孩,她为什么跟你牵着手呢?啊——难道——!!」水原轻轻掐了我一下,随后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我,那个眼神我从末见过,她犹豫了一下,变换着手指的姿态,指缝穿插着我的手指,和我十指相扣。
我立马知晓了水原的意思。
「啊!这是妹妹!是远房亲戚家的妹妹!我怎么会做出对不起水原的事情呢?毕竟我们可是超——级——相——爱呢!」我觉得我临场应变的能力绝对是一百分。
而水原在我的身侧,轻叹了一口气。
刚刚紧扣的十指,她用力抽出来了。
约会很快便结束了,这是一次体验极差的约会,可是出于对水原的倾慕和爱恋,我也不会像第一次一样给她打差评了,我正构思着满星好评的文案,要不就用文案来告白吧!我假装写了文案给水原看,然后她看到的就是我深情的告白!正准备这么做的时候,我抬起头,发现水原已经走在我前面几步的位置,双马尾随着步子摇晃。
她突然停下来,转过身,晃了晃手中的手机。
「删掉了,我把租借女友删掉了,合同什么的也到期了,今后就不能再做这种事情了哦,不能再成为和也的女朋友了」她说。
「哈……如果你想的话也不是……毕竟我们还要一起去看奶奶……」「什么意思?」我深吸了一口气,一咬牙一跺脚,把想说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即便如此我还是缺氧了,短暂的耳鸣过后,我再次睁开眼。
水原怔怔地站在原地,看她慌乱的表情,我知道,我已经把心意传达过去了——现在应该乘胜追击吧:「所以你答……」「对不起」像是思考过很久的答案,水原的答复十分平静,这一下让我慌了手脚,我混乱的大脑思考着有什么能够留住水原——对啊,电影,她不是喜欢电影吗?我可以帮她,我还可以——听过我不成逻辑的词句,水原再次摇了摇头,目光坚定,似乎早就打定了主意。
「可是拍电影不是千鹤你的梦想吗?」我不想放弃任何一丝机会,还在向水原争取周旋的空间。
「它是我的梦想……可是,你喜欢的究竟是我——还是实现梦想的我呢?」「诶?」「和也你现在还不明白吗?水原千鹤不过是一个艺名,一种姿态……我叫水原也好,加藤千鹤也好,樱岛千鹤也好……我总是在扮演各种各样的女朋友,我叫别人亲爱的,哥哥,老公,爱人,全部都是谋生的手段,也是我练习表演的修行。
我热爱表演,但是,那并不是全部的我……木之下和也,能再念一次我的名字吗?」「水……水原……」「重新念。
看着我的这身……又丑又土的打扮……」「一,一之濑千鹤」「这样的我……和也能够喜欢吗?还是说,你喜欢的仅仅是我的演技。
对我的幻想也仅仅停留在那个化了妆的水原千鹤,她会陪着你逛街约会,一起去欺骗奶奶」说到这里的时候,千鹤甚至咬着牙,「让你的朋友羡慕,让你的前女友后悔……」「不,我喜欢一之濑,我喜欢千鹤你」「没有用了,和也……我们刚刚的约会,是比你这句话有力的证明……我本以为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你能够看穿我的软弱,又把我推到风口浪尖让我不得不面对什么事……可是,那都是你对水原的幻想……我是一之濑……我也是人,我也有虚荣和那些人性的弱点,我当然会幻想我身边的男朋友会和我相配……可是你也听到了,作为一之濑的我,连你的朋友都不会认可,更糟糕的是……」这时候我才明白,她在约会时候松开的手指,是意味着什么。
我想说点什么,却如鲠在喉,一句话都念不出,只能等待着她对我降下最后的,那句我曾经听过一次的审判。
「对不起了和也,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所有男人里面唯一一个,会为我戴上眼镜,说『很适合我』的人」之后的长久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和水原,不,一之濑说过话了。
她依旧住在我的隔壁,偶尔擦肩而过也不过是理解性的点头,再没有其他多余的交流。
又没过多久,会有一个男人送她回到住处了。
我偷看到了他的样貌,眉眼英伦,是男人也会动心的程度,顶着一头金发。
两人离别之时,一之濑亲密地挽着他的臂弯挽留几句,而黄毛则微微低头打理好她的麻花辫,再绅士地落吻在少女的黑发上。
我从末见过那样的水原,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水原。
如果我对水原没有诞生好感的话,也一定会觉得他们很般配吧,可是水原拒绝我的事实无法消除,那么这男人在我心中,纵然他万般优秀,也并不能改变我对水原最充满恶意的报复——我对她的幻想越发恶劣,男人们的面孔更加五花八门,至少在我手淫的时候,她谁都不属于……自欺欺人的日子很快迎来了终结。
我看着黄毛跟着水原走进了她的房间,几个小时都没有动静,夜深了,那男人一定会在这里面过夜吧!我如果能够找到这个男人是渣男的证据,那么我就能保护水原,她说不定就会回心转意——我从自家阳台翻到水原家的阳台,窗帘拉着,索幸并末完全拉住,露出了几公分的空隙,也够我偷窥个大半。
房间里面空无一人,水原的床上,安放着一个平板电脑,电脑里面正播放着香艳的画面。
「嗯啊……啊……」是和那天一模一样的呻吟。
并非是水原的自慰,也不是什么和别人做爱交欢的浪叫,只是单纯的,少女怀春时候观看的小电影。
就是这个电影,带领着我走进了对水原的无穷无尽的意淫。
不一会儿,水原和黄毛裹着纯白的浴巾,从浴室结伴走出。
他们果然!这对奸夫淫妇!我脑内立马构思出水原在浴室为别人乳交,被颜射的画面,他们在浴室里面一定是这个样子吧……下一秒,水原披头散发,发觉平板电脑的小电影没有关闭,面颊绯红地关了它放去一边,随后做了几次深呼吸,乖乖地坐在床上,背身朝向黄毛。
黄毛蹲着不知在鼓捣什么,再次起身,他温柔地捧起水原的湿发为她吹干,他的手法看起来十分生疏,吹干的过程中偶有谈笑,水原也同样用甜美的,真实的笑容回应着他。
声音比起那电影的叫声实在是太小了,隔着玻璃我并听不见二人如何调情,只看得二人有说有笑。
解开浴巾,两人的裸体相对,水原又害羞地拿毯子遮住自己的身体,黄毛脸红得厉害,他只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下身,也不敢多看水原,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水原轻轻地,点了点头。
黄毛的动作略微大胆了一些,他坐在床边,把着少女光洁的双肩,吻上水原的双唇。
水原的身子一颤,脖子向后退了一点,那黄毛便追吻上去,几个回合下来,水原也不再害羞,主动献吻给心上人。
看不见他们的下巴和颧骨的活动,就只是四唇相接,别说舌吻深吻,甚至用舌尖扫逗嘴唇和牙龈都没有,是纯粹而无垢的接吻黄毛的手穿过水原的黑发,另一只手则和水原十指相扣——这一切,都不曾在我的幻想中出现过。
松开吻的二人过了很久,终于壮着胆子直视彼此的裸体,期间黄毛摸到了空调的遥控器调高了几度。
水原终于敢伸出手轻触几下黄毛勃起的阴茎,每胀大一点都会吓得缩回手去。
黄毛耸耸肩,熟练地把弄了几下自己的兄弟,还把包皮也褪了下来,露出肉色的龟头。
水原顶着这怪东西有几十秒,她才握上了黄毛的肉棒,生涩地撸动起来。
中间水原想张口含住黄毛的肉棒,不过才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龟头的前端便退缩了,她干咳了两下,随后又喝了几口水,放弃了口交的想法,继续自己为黄毛的撸管。
黄毛俯身在水原的腿间,温柔地打开她的双腿。
水原十分抗拒,她的双手推搡着青年的金发,不想黄毛涉足有些脏的地方,可是摇头和晃动鹿腿似乎并不起什么作用,黄毛分泌了些唾液在那边,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如触电一般,水原推着对方的手突然挡住自己的嘴,她的身体后仰,但是行为之间已经看不见半点拒绝的意思。
黄毛在她的腿间,头顶的金发随着舌爱的动作微颤,水原的腰也逐渐迎合着对方的爱抚,双腿缓缓上抬,夹住了黄毛的头。
为什么。
和我幻想中的场面完全不一样?我继续偷窥下去,全然不知,我的阴茎是有史以来最硬的一次。
水原裸着平躺在床上,黄毛坐在床沿,摆弄着手中的安全套包装,他的手抖得厉害,撕了几次都没有撕开。
水原便撑起身子笑他,他的脸更红了。
水原抢过他手中的安全套——也没有撕开包装,她便又换了一个,撕开了。
从里面取出圆形的橡胶套,黄毛又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微微软下,又慌张地用手淫的方式使阴茎充血勃起。
黄毛的拒绝不起作用,水原露出胜利的微笑,她捏着避孕套一点点为黄毛套上,又觉得哪里不对,再一点点褪出来,翻了个面重新套上。
两个人都笑着,仿佛不是在进行淫乱的行为,而是两个无知的孩童在玩耍。
水原重新躺回床上,分开自己的双腿。
黄毛跪在她的腿间,俯下身子轻轻含住少女的乳珠,肌肉线条清晰的手臂撑在水原的身体两侧,舔吻了几次乳房之后,他深吸一口气,提起腰慢慢沉下去。
然后又快速提起来,再沉下去,再提起来。
最后实在是不知怎么做才好,他松开了水原的乳头,自己起身看向少女的三角地带,寻找着她的入口。
水原咯咯笑着,她腾出一只手握住黄毛的肉棒,引导着迷路的旅人找到方向。
初入,水原痛得大叫了起来,床单几处落红,我看得真真切切,可这叫声却惊得黄毛想要退出肉棒,又被水原的手臂搂住脖子,水原对着他点头——是在肯定和鼓励吧。
我不知道,明明没有代表着舒服的娇喘,就是下体被撕裂而传出的惨叫声音,它传入我这个偷窥者的耳中却比之前任何一次意淫都更能激发我的欲望。
黄毛插进去了,他故作镇静——这看他无处安放的手和满头的汉便知道了,他亲吻着水原,双手抚上乳房揉搓,又摸到了大腿。
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好一阵子,水原挤着眼睛,眼角的眼泪被黄毛舔去,水原重新搂上黄毛的脖子,双腿也盘上了他的腰……他们做爱了。
无聊,是我对这场淫戏最直观的评价。
这甚至都不能够叫做是淫戏,这黄毛坚持了不到十分钟就背脊打颤,结束了初次的性爱……我的计划也随着他们事后十指相扣的拥抱而宣告失败——这个男人就算是假扮处男,也扮得太像了些,和我幻想中的性事完全不同,黄毛为何不是一脸坏笑地玩弄水原,而水原……为何一副末经人事的样子,他们之间的交互,为什么没有辱骂和欺侮,没有溢满的精液和激烈的潮吹,反而都是些平和温柔的东西?我突然开始怀疑,是否是我之前想错了呢?做爱……果然应该……先要有爱吧……水原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从床上爬起来,而黄毛的眉眼之中满是柔情,他阻止了水原的行为,自己起身,从床边拿来水原的眼镜,认真地为她戴上。
这个瞬间,水原脸红了。
水原千鹤红着脸点点头,主动献上了轻吻。
我突然明白了,这并不是水原,这是一之濑千鹤,黄毛接受的,喜欢的那个女孩,本就是一之濑千鹤。
阳台上的我吹着晚风,房间里的顶灯已经关闭,我最后看见的画面,是黄毛关灯的动作。
一切归于平静,我陷入一阵莫名的空虚,我不知道我过去的幻想应该称作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对水原的喜欢,究竟是因为那些糟糕的淫乱幻想,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我唯一在这场偷窥之中了解到的东西,就是水原那从末出现在我幻想中的快乐表情。
或许……我真的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吧。
毕竟她只是我的租借女友……而如果是租借女友的话,那么……黄毛先生,把你的女朋友借给我,让我安排她和别的男人意淫一晚,也没有关系吧?想到这里,我软下的阴茎再次勃起,在裤裆处顶起一个小帐篷,这帐篷的顶部,还有我方才射出的精液……这样就足够了吧?我们都获得了我们想要的,不,我获得的东西,或许还比他们更多一点。
对水原的罪恶感消失不见,今晚,或许是属于瑠夏和水原共同被玩弄的一晚……【END】【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