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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太不礼道了。
他死了才好,法玛大陆上也就少些生灵涂炭。
算了,别老说他了,搞得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
欣莹说着,扭头向四周看了看,哎呀,都是你不好,提什么赤月恶魔,光顾着和你说话了,我们现在这是走到哪了啊?玲儿不服气地回了一句,明明是自己走路的时候心不在焉,到头来却把过错推到我的头上。
话虽这么说,玲儿此时也和欣莹一样,扭头四顾,只见遍地林木荆棘,杂草丛生,路是早就没有了的,回身向着刚才走来的方向去看,也是灌木陈横,败草遍野,杂七杂八,乱乱蓬蓬,根本看不出哪里有个路径的样子。
此时主仆二人只知身在毒蛇山谷,却不知身处谷中何处。
看了一会儿,玲儿说道,小姐,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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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魔神令,寻个半兽人问问吧。
不行,欣莹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你忘了,我们这次出来是瞒着父亲的,找半兽人问路那还不等于把自己的行踪整个就告诉了父亲。
可是,我们现在迷路了呀。
欣莹听玲儿这么一说,也微蹙着眉头,紧咬朱唇。
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这样吧,我们就在这里等上一会儿,说不定就有樵夫前来砍柴,我们跟着樵夫走不就行了吗?说是这么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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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儿又扭头向四周看了看,这里既没有路,周围的林木也没有被人砍伐过的迹象,恐怕就连樵夫也很少来这里。
主仆二人一时没了主意,便都不再说话。
只去看那日头,此时日头已经划到了西天,从天边处,涌上大团灰黑的云朵,像是千万匹奔腾的烈马,翻滚咆哮,只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日头盖了过去。
欣莹看了那密云中的日头几眼,把目光挪了回来,再次远眺面前的景物,因为心情不似刚才那般焦急,看的也就详细了些。
看着看着,欣莹觉得奇怪,又看了一会,确信自己没有看错,这才扭回头向着玲儿问道,玲儿,你看前面有几棵树,却没有树叶。
玲儿无精打采地回道,没有树叶,那就是枯死了呗。
不对,欣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仍在盯着那几棵树。
在那几棵树的周围皆是郁郁葱葱的草地,附近也再没有类似的树木。
这说明其既不是枯死的,也不是土壤不适造成的死亡。
再者,在其枝桠上,还有类似烧焦的迹象,却又不是雷火的自然形态。
所有这些表明,那几棵树是被人为焚烧的。
如果事情果真如此,则在那几棵树的附近极可能就有通往山谷外的路,就算没有路,我们也可以从种种迹象中寻出些头绪来。
玲儿在后面听欣莹这么一说,眼睛当时就亮了许多,那我们快过去瞧瞧吧,我可不想困死在这荒山野岭里。
二人便急急地向着这几棵光秃秃的树身走了过来,那步子,像是在跑。
这几棵光秃秃的树身不是别的,正是昨天午后仇记用电火结合的魔法所击毙的那棵千年树妖。
待到了近前,欣莹一看,认得。
这不是有着万余年修行的千年树妖吗?看样子,像是被火系魔法所击毙。
这个念想刚一露头,欣莹又在心中满是疑惑。
迄今为止,火系破坏型魔法只有火球队、暴烈火焰和火墙术三种;但这三种魔法所燃烧后的痕迹均不能使眼前这个树妖呈现出如此形态——已经深入枝杈木质深层。
再观这树妖的树身部分,却是毫发无损,看来,这火又是在树冠处直接燃起的,这就排除了火墙的可能性,因为火墙在燃起的同时必须是在陆地之上,也就是说,火墙术这个魔法在创建之初,就与土系魔法有些微妙的不为人知的联系。
除去了火墙术,就只剩得火球术和爆烈火焰了,这两样魔法更不可能造成如此大的伤害,那么,这个树妖生前到底是受了什么样的魔法呢?欣莹想起了火天火。
此前,曾有一位自称是天才法师的人,说自己创出了火系顶级魔法,命名为火天火。
不过,周围人都笑他是个疯子,原于这位法师在自创魔法的时候,整整三年闭门不出,僻谷①冥思。
妻子受不了生活重担的独自承担之苦,在一个夜晚和情夫私奔离去。
从那以后,身边的朋友和亲人也不断地疏远他,认为其已经走火入魔,不可救药。
只有母亲相信自己的儿子定能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来,用年迈的身躯将家中里里外外的活计统统独揽。
当这位法师终于走出屋门,宣布自己大功告成时,母亲在半个月前就已经离开了人世,死时手里还攥着一件尚没有完全缝补好的外衣。
人们本以为这位法师定会号啕大哭,悲痛欲绝;谁知其看到堂屋内供奉着的母亲灵位后,竟笑了起来,开始时只是嘿嘿地笑,越到后来声音越大,最后竟是哈哈大笑。
笑了一通,撞出院门,满街游走,一边走,一边嘴里不住地重复着“我成功了,我是天才法师,我创出了火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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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孩子们都不敢出屋。
在村中走了两日,这位法师就没了踪影,有说掉到村口河里淹死的,有说走到深山老林里被怪兽杀害的;种种说法莫衷一是,随着这位法师的神秘失踪在小村中盛传一时。
渐渐地,在岁月的冲刷下,这段故事也陆续被人们所淡化,而关于那火天火的传说,直至如今,都是一个迷。
难道是火天火有了秘密传人?欣莹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很可笑,可是,看着千年树妖那深入木质深层的炭痕,此时的她,却怎么也笑不出【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