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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走回躺椅面对滑润坐下,与滑润相谈时的开怀从娘娘脸上消失。
即使他们在被囚禁的惊慌、恐惧、忧虑中当头一棒地在欢馆和娘娘相会,娘娘也没有表现出什麽低落的情绪,可滑润的到来让平静的娘娘失去惯有的宁静平和。
小木出现在院子里,清桑指指睡著的滑润,示意小木进屋。
“他才睡了没大一会,没事就让他多睡会。
”“回公子,奴才也心疼相公,但是嬷嬷传相公去,奴才不敢耽误了,否则等於害了相公。
”“你可知嬷嬷传他去哪里?”“刑堂。
”“这麽快!”清桑见滑润这两日行走步履,意识到他的阴卵就要脱落。
“嬷嬷说,相公阴卵已死,不出三日会落净,今天就可以开始揉小乳了。
”清桑早知有此刻,还是忍不住袖下手成拳,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让他痛苦得想咆哮,胸口憋得生疼。
小木唤醒滑润说了嬷嬷吩咐,滑润不知道清桑问过小木,犹隐瞒著说熟客点了牌子出馆,或许要三、两日回来。
清桑静静坐在滑润躺过的椅子上,突然唤修翎:“更衣,纱帽!”修翊应声就去拿,被修翎扯住。
修翎跪在清桑面前,修翊吓一跳,还没有来得及问他搞什麽,整个人也被修翎大力拽得趔趄跪下。
清桑略惊讶,随即莞尔一笑:“修翎这些年好长进。
”“奴才恳请娘娘不要去,嬷嬷们皆是虎狼之辈,娘娘哪里可能全身而退。
娘娘半分闪失,重返王府怕只能在梦中。
失去王爷的屏障,滑润相公的今日恐怕就是娘娘的来日。
”修翎也知这是死罪之言,但那是他还报娘娘的一片忠心。
言辞恳切,说罢重重磕头谢罪。
後知後觉,或者说头脑向来简单的修翊也被修翎震慑,并且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跟著修翎磕下头。
从前那两个只想借清桑狐假虎威趾高气昂的侍童不见了,还给他一对患难中的真心。
清桑满足地微笑,他们的良言若雪中炭倍感温暖。
拉起二人:“论身体我的残破不逊滑润,视残身如糟粕之人何不是我眼中糟粕?若是举案齐眉之人,何虑破败形体?”午後的欢馆已经有等不及的猎豔客光临,清桑自僻静小道来到刑堂。
见嬷嬷的过程有些轻而易举,门侍一点都没有为难反而为头戴纱帽的清桑引路,不过修翊修翎不得入内。
为了保护小倌们的嗓子,在调教或者受处罚而遭剧烈痛苦的情形下,小倌的嘴中都有软塞,不仅不会喊破喉咙也避免承受不住咬伤唇舌。
清桑末见滑润人已闻滑润声,声音不尖锐不刺耳,听起来更像混沌中呓语。
推门,鸡翅木春椅上赤裸的滑润四肢都被固定,赤焰携紫焰、黄焰正捏著滑润的那根。
小乳和卵丸不同,小乳中间是软骨为那根勃起之用,而卵丸是没有骨头的。
骨头可以运输血脉,那麽小乳单靠勒缠就无法断死,所以断小乳首要是断骨。
既然不能直接一刀切,只有让赤焰、紫焰的独门绝技显身手。
原理不难,软骨先揉捏到一定程度再捏碎就截断了血脉。
难就难在施行,首先是彻底的根部,因为软骨必须碎在底部,否则将来的残余会向外顶,形成一个肉芽,再次刷茬小倌就会留下漏裆(尿漏)的後遗症。
其次只有将包围软骨的肌肉全部揉走,才可以真正找到软骨的根部,而揉是最难掌握的,对指压力量要求甚高,因为轻肌肉不散,重是必须的又不可过,否则软骨直接碎了。
因此个中技艺是赤焰、紫焰不外传的又一秘术。
滑润的那根正在被赤焰一手扶高,另外两根有力的手指揉捏著。
因为软骨通常会比身体外的部分还深入半寸,所以赤焰尽力将根部肌肉揉往上方。
最敏感的地方被剥了皮一样,滑润不是疼得不厉害,而是他已经疼得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全身的颤抖让无助的悲吟也断断续续才会像呓语。
春夏嬷嬷坐在另外一边,完全不受滑润苦苦哀鸣的影响。
清桑一步一步走近他们,表面上春夏嬷嬷都没有动,实际夏嬷嬷差一点就要站起来,桌子下被春嬷嬷按住阻止。
“放了他吧!”“没有放的理由。
”“你们不是已经想好理由了吗?”清桑淡淡地道:“他的过我来补。
”春、夏嬷嬷满意点头:“明天是个好日子!”“生园之内我不想看见他。
”清桑看向神志不清的滑润。
这段话表达的不好,一时间找不到怎麽说恰当。
谁有主意就留下建议。
谢谢~~~清桑折回自己的院子後也不隐瞒,将自己明日代替滑润配种的决定告知修翊修翎。
如果编出来的托词修翎会相信的话,清桑是不会坦白的。
可是这些年修翎近身在清桑身畔,受自己主子熏陶颇深,同时也开始略懂主子心思,之前阻拦清桑参与滑润之事就让清桑知道没有必要瞒了,既然瞒不过太久不如直言相告。
修翊闻言如大祸临头跳著脚又哭又叫,囔囔著要恳求嬷嬷。
修翎只是默默坐下,悲戚又责怪的眼神送给清桑。
“娘娘当真不留後路?”“我也想有自己的亲人,儿女双全是一种幸福。
”修翎被这句话深深触动,而这句话也将清桑代替滑润配种转化为清桑想借此机会得到亲人。
王爷有妻有妾有儿有女,娘娘除了和别人共同拥有丈夫之外一无所有,这恐怕是娘娘唯一可以得到血脉传承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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