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7    xin们到这个世界上来就是准备受苦的。

    出生时,你哭着来,不想面对这纷繁复杂的世界;走的时候,你笑着走了,在这个世界上的苦总算受完了。

    我喝完杯子里的咖啡,点点头,沈飞说的太对了。

    沈飞说,今天,我接到个电话,是个男人打来的,他问我是不是和你在起,我说如果是又怎么样。

    那男人恶狠狠地说,你如果还不离开他,小心你的狗腿。

    这个电话你知道是谁打来的吗?那还用说,肯定是阿毛打的,只有他知道沈飞家的电话。

    我没吱声,心里又恨又气,没素质的阿毛,他总是做出令人瞠目结舌、让我抬不起头的事。

    >喝完第二杯咖啡,我瞄了眼沈飞家墙上的挂钟,已经十点半了,我说坏了,女生宿舍的楼门已经锁了。

    沈飞宽厚地笑,如果你不在意,就睡我这里好了。

    沈飞给我收拾好床铺,他到另个小房间去了。

    也可能是喝了咖啡的缘故,我没有丝毫睡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胡思乱想,理不出半点头绪。

    我心里既害怕又期待,害怕的是沈飞万与我求欢,我该不该拒绝,期待的是卧室的门倏然推开,沈飞将我揽在他怀里。

    此夜平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十四、老男人也好色我爸给我打了传呼,说让我回家趟。

    我爸我妈在为我毕业分配的事操心。

    我爸说,那天为你分配的事,专门找了下你牛叔,你牛叔说,他们学校就需要音乐方面的人才,如果你毕业能分到他们学校,将是他们学校的荣幸。

    我爸说的眉飞色舞,仿佛不是我们求人办事,而是人家求着我们似的。

    我爸说,你牛叔讲了,让你有空找他去,他要和你好好谈谈,摸摸你的想法。

    完后又补充说,最好你今天就去找他,事不宜迟。

    牛叔叫牛鸣,跟我爸有很深交往。

    他有个儿子比我大三岁,因为钢琴弹的好,我爸曾给牛鸣说让他儿子辅导我弹琴。

    小时候,我常去牛家学弹琴。

    也不知两家的老人是如何议论的,有次,牛鸣的小儿子对我说,你知道吗,将来你长大了就是我的嫂子。

    我还挺纳闷的,为什么长大了就成了他嫂子。

    后来在省过闷儿来,牛鸣想让我当他的儿媳妇。

    就为这句话,我再都不肯去牛家学弹琴了。

    因为牛鸣的儿子长得瘦瘦小小的,我根本不喜欢,直到他长大工作,瘦弱的体形都没有改变,只是琴弹得越发出众。

    牛鸣的儿子后来找了女朋友后,他还觉得挺对不起我家的,次与我爸喝酒,对我爸说,老管呀,有件事真是对不住你。

    我爸愣,什么事呀老牛。

    牛鸣说,原来说好咱们要做亲家的,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偏偏又找了个。

    我爸听这事,暗自就笑了,还假装很遗憾很不情愿地说,唉,下辈的事,咱们老辈不好管,小牛是个多好的孩子呀,要怪就怪我家晓静没那个福分。

    我爸回来给我们说这件事时,我们全家笑翻了。

    牛鸣在家中专学校当校长,学校的生杀大权就掌握在他手中,对于想分配到他们学校的毕业生来说,他想要就要,不想要完全可以顶回去。

    他这么主动地要求接收我,倒让我感到挺意外。

    我分配工作的事,阿毛他爸原先大包大揽了,现在与阿毛闹翻,我的事他肯定不会再管。

    这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他不管有人管。

    我试着给牛鸣家打个电话,电话是牛鸣接的,他说,晓静啊,今天我在家,你来吧!求人办事,空手不好,我在街上买了袋水果,去了牛鸣家。

    牛鸣业余喜欢作画,有的作品还参加过省里美展,我们家就还挂着他画的幅空山雨后图。

    他给我开门时,手里拿着管笔,露出脸笑容说,这孩子,来就来了,还拿什么东西,等你将来工作挣钱了,再给叔买好吃的。

    我说,没啥好东西,就是点水果。

    牛鸣将笔放在笔架上说,坐!我说牛叔又在画啥呢,牛鸣笑了,信手涂鸦,这辈子成为大画家的可能没有了,只有自娱自乐。

    牛鸣给我倒杯水坐定后,开始问我学校的情况。

    他说,你们学音乐的学生是不是很开放呀,谈恋爱的多不多,女学生有没有与老师上床的等等。

    我越听越不对味,他说的这些和我的工作分配根本不沾边。

    为敷衍他,我东拉句,西扯句地尽说些不沾边的话。

    忽然,牛鸣拽过我的手,端详半天说,这双手长得多漂亮,怪不得钢琴弹得那么好,说着,轻轻在我手上亲了下。

    我的脸马上红了,立即将手收回来。

    牛鸣得寸进尺地问,你现在是不是处女,都和什么人上过床。

    我想我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站起来说,牛叔你忙你的,我走啦。

    牛鸣把抱住我说,晓静,你打小我就很喜欢你的,你长得真是太漂亮了,我们画画的喜欢让美女当模特,我能不能看你的身子,就看下。

    那双皮肤枯皱的手伸过来就要脱我衣服,我把将他推个踉跄,丢下句话,想看看你女儿去,夺门而逃。

    逃脱牛鸣的魔爪,我哇地哭了,路走路哭,越哭越伤心。

    我受这么大的委屈,给谁说去。

    对我爸我妈,显然不能说,如果让阿毛那个小混混知道,不把牛鸣打个半死才怪,眼下唯能听我倾诉的就是沈飞,他是最了解我也最理解我的。

    我眼泪汪汪地给沈飞讲完我受的侮辱,沈飞动情地将我抱在怀里,吻着我的额头说,我的【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