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发布站:kanQiTa.Coм(01)对高高在上的剑圣小姐施行战败凌辱~因缘际会的美梦破火之后2021年9月29日作者:冴月冷辉字数:12872「哈……哈啊……」斑斑血迹在地面上拖曳。

    「咕……咳咳!该死,伤口竟然化脓了吗……」浑身被鲜血染满的男人踉跄在繁密的森林之中,他的一只手臂已被斩断,只留下空荡的衣袖在风中飘舞。

    他扶着路途上的树木枝干,艰难地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来路,在那通向光明的平原处,阵阵局促的马蹄正在追逐。

    「投降吧,愚昧的罪人!在无可战胜的剑圣大人面前,你不会有任何逃脱的希望!」这是军队传令兵的声音,通过风魔法的扩散,劝降的号角回荡在森林上方。

    但这劝言听在我的耳里,不过是下一刻便漏窜而过罢了。

    「剑圣……哈哈,什么狗屁剑圣!自诩什么正义的维护者,结果不过是当权者的走狗而已……」我对着地面啐了一口,心中计算着后方的追兵可能与我之间的距离。

    强忍着断臂伤口的疼痛,拖曳着步履,朝森林的更深处跌撞跑去。

    自从被阿斯特雷亚家族追捕,曾经意气风发的我现在就像一个狼狈逃窜的老鼠一样,没有得到一夕安寝。

    老实讲,我真的没想到,我那在露格尼卡王国里一时冲动的行为竟然会给我带来如此糟糕的后果。

    但你若要问我对这样的行动后不后悔,那么即使给我一百次重新选择的机会,我也依旧会那样做。

    「这该死的狗屁世道……还有什么可笑的骑士道,绅士道,在我眼里通通都是狗屁而已!爱丽丝,都怪我太弱小了……没法替你多杀几个这些王国走狗为你报仇,对不起……」我像是想起了什么般,从兜里取出一条被我呵护得无比洁净的细长蓝色缎带。

    望着那条缎带在我那污黑的掌心间缓缓铺开,浑浊的泪水终究从我数月末曾打理的鬓角滑落。

    我曾经是一名流浪于各大王国之间的资深冒险者。

    虽然孑然一身,但我的实力依旧让我赢得了足够的尊重。

    凭借多年的经验与一名冒险者应有的狡诈,我常常出入于各大机遇与危机并存的险地之间,被风霜洗礼,被磨难麻木。

    哪怕积累的财富让我比之那些差一点的贵族老爷也不遑多让,但生活依然过得枯燥无味。

    我本以为这样惊险却也无趣的生活会日复一日重复下去,直到某一天,接到雇佣兵任务的我从一座被魔女教破坏焚毁的村庄里带出唯一一个幸存者。

    那是一名年纪轻轻的女孩,我依然记得,我在废墟之中将她初步救出之时她的情况非常糟糕。

    她的双腿被砸落的木质横梁砸断,双眼也被废墟中缭绕的浓烟熏瞎,一头本该明丽的银色长发显得枯槁无比。

    按理而言,她活不了多久,作为一名以自身为利益中心的冒险者,我不应该去拯救这么一名毫无「价值」的少女。

    且不谈她这已经残疾的身体,单是那头让人忌讳的银色长发,将她丢置在村庄内生死由命本该是我最大的仁慈。

    但鬼使神差地,我并没有那样做……或许是我那被俗世消磨多年依旧没有彻底泯去的可悲良心在作祟吧。

    我最终还是选择将她收养了下来,用魔法遮掩去了她醒目的发色,把她看作自己的女儿,将自己无处表达的良知尽数给予在了她的身上。

    而爱丽丝虽然身体有着严重的残疾,但慢慢地她也学会适应了这样的生活节奏,到最后,她已经能在轮椅的帮助下熟练地做些家务,甚至比四肢健全的我做得更好。

    她也爱上了读书,哪怕是用手指逐字逐句触摸的形式,而我也将自己的积蓄拿出,去购买那些比纸质书籍要昂贵不少的雕版书籍,为的只是让她的生活过得更加充实,有趣。

    她的存在让我欣喜,我自以为我终于找到了后半生的救赎。

    或许身为冒险者我的命运注定了得不到他人毫无保留的信任,但只要有爱丽丝相信我就足够了,她的存在,让我活下去的理由更为充分。

    但直到有一天,一批由贵族带领自称「搜查官」的军士找上了我和爱丽丝于露格尼卡王国郊外的住所。

    他们打着搜寻魔女教余孽分子的旗号,要求搜查我的宅邸。

    一开始,我并不以为意,毕竟当今世道混乱,这样的搜查平均每数月便会有一次。

    但这一次与曾经任何一次都不同,不知怎地,那作为搜查官头领之一的年轻贵族竟然一眼看上了在家中读书的爱丽丝,并在我正忙于应付门外军士质询的空档企图对她施行强奸。

    若非是我及时察觉了来自廊道书房内的动静,并用暴力制服了企图阻挡我的军士并赶去将那名贵族轰出了里屋,或许爱丽丝已遭其毒手。

    不过就当我以为那名年轻贵族得到此次教训会就此善罢甘休时,我错了。

    就在那次搜查结束后的当晚深夜,更多来自王都的搜查官突然包围了我和爱丽丝的住所,二话不说,认定了我包庇私藏魔女教分子的罪名。

    我深知事情不好,本想以大吼的方式提醒躲在阁楼内的爱丽丝从宅邸的密道内逃脱,但她却主动解除了对自己发色的伪装,披着那头醒目的银发,在我做出这样的行动前来到了厅堂。

    【爱丽丝……?】【足够了,父亲大人……不,陌生的先生。

    如你们所见,我的确是你们所要寻找的魔女教分子,不过因为我的伪装,这位先生并不知道我的身份。

    你们要捉人,就把我捉去吧,抓捕一名魔女『容器』的功劳,足够让在场的所有人升官进爵了。

    】用那双纤弱的手臂转动着轮椅,爱丽丝来到了厅堂内向所有全副武装的军士如此宣告。

    我并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魔女的「容器」?不,这一切本不该是这样的才对……【不,爱丽丝……你在胡说些什么?快回来!这里的事与你无关,你应该……!】【吾乃██大罪魔女之应身,███的容器,也是尔等始终寻觅之人。

    吾以此身仅有之权能宣定,若吾落于尔等审判,则尔等不可加害于此无辜之冒险者。

    若违此约,则吾之教派大盛于王国露格尼卡,经年累月,无所宁日。

    】冷漠得仿佛我不认识的语气从爱丽丝口中传出,她仍然坐在轮椅之上挡在我的前方,但她的身影却远比我这站起的可怜人更要挺拔。

    我怔怔地望着她,听着她口中所叙述的词汇,不知怎么地,大脑竟一片恍然。

    【好好活下去,先生。

    】我只记得,在朝阳于远方的黑夜中升起之时,那一缕划破天际的晨光终究还是没有照耀到爱丽丝回头向我的微笑。

    待我回神之际,火刑的十字已在干草与油木之间被架起,在距离我遥远而不知几许的王都中央,只剩那灰烬的残骸。

    以及,我在现场所拾捡到沾染满尘埃,曾系束在她那头银发之间的蓝色缎带。

    于是乎,复仇开始了。

    被仇恨支配的冒险者潜入了王都中央,将那名曾经欲伤害少女的贵族虐杀至死,连带一名名参与了对少女审判的贵族,都收到了近乎恐吓一般的死亡宣告。

    冒险者凭借自己的经验在黑夜里穿梭,将一名又一名该死之人的性命掠去。

    纵使被扣上与魔女教相关的罪名,他也在所不惜。

    只可惜,他那疯狂的行为最终还是惊动了身为王都守护神的阿斯特雷亚家族。

    与年纪轻轻便成为剑圣的少女遭遇并被击败,不敌而选择了逃亡之路。

    他记得自己在败亡前的那一战,那名手握龙剑斩下他右臂的红发少女眼神是如此坚定。

    仿佛她真的在执行一场正义的宣判,而非对邪恶助纣为虐。

    她与她手中自诩为正义的剑本该为那名与她年纪相仿的少女鸣不平……至少男人曾是这样以为的。

    「哈……终于还是来了吗?我还以为我能多躲藏一会儿的呢……」感受着体内逐渐流逝的生命力,以及身后追兵们马蹄声的接近,我心中并没有一丝绝望,而是充斥了不甘。

    「魔女教的恶徒,你已经走投无路了!」骑着战马的先遣部队已经先一步追上了我,在他们其中为首的,正是那名大义凛然也威风凛凛的红发少女。

    特蕾西亚·范·阿斯特雷亚。

    当代剑圣,拥有「死神的加护」的王都最强战力。

    别说我如今这幅狼狈不堪的模样,纵使我全盛时期,也不可能是她的数合之敌。

    「放下武器,然后随我们回王都接受审判吧!你手里沾染了如此之多无辜者的鲜血,你必将受到应有的惩罚!」如同高岭之花的剑圣少女举着一柄普通的长剑指着我——毕竟对付我,她连龙剑也不需要拔。

    大义是她的口头禅,荣光与美誉是她的修饰词。

    「……无辜者?」不过在我眼里,纵使这名少女再怎样让自己显得如同骑士般高尚,但她却是掩饰不住她那有限的阅历所带来的天真。

    「我们高高在上的剑圣大人……您说,我所杀害的那些盘剥百姓,欺上瞒下的混账都是无辜者?」「嗯……?」我驻足脚步,倚靠树木的枝干来让自己不至于倒下。

    那被「死神加护」所侵蚀的伤口依旧让我每一时每一刻都在失去生命力,但纵使如此,我依旧要在我临终之前发泄出心中认为的「真理」。

    「你是说……」「特蕾西亚大人,别被那狂徒蒙蔽了!」特蕾西亚皱了皱眉,对于我的言语,她本下意识欲出言询问。

    但在这之前,她身旁的侍卫却是先一步将其打断:「这狂徒和魔女教有关,他的言语会蛊惑人心,所行所为也是邪恶无比!别听他胡说,我们应该尽快将他带回去审判!」「……」我冷眼望着那名侍卫的表演,正如特蕾西亚的眼眸里也不出我所料闪烁了一丝犹豫的目光。

    但最终,她还是重新皱眉望向我————毕竟相比一名和魔女教派有牵扯的狂徒而言,一名忠于王国的侍从更容易取信于人。

    「多说无益,狂徒。

    你的罪名已由王都裁判庭所认定,至于其中原因如何,你届时可以去向他们评说」御马,剑圣的少女在侍卫们的簇拥下踏至我的面前。

    她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我,四周全副武装的士兵向我包围而来。

    ……哈哈,我就知道。

    我望着她那铁面无私的神情,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些想笑。

    既是对她身为那些王国贵族们走狗而不自知的嘲笑,也是对自己无力反抗的嗤笑。

    魔女教派……这可真是一顶好用的帽子。

    我甚至在想,若爱丽丝真的是魔女教派的一员,那魔女教派说不定没有人们最开始想的那么坏。

    同理……这些打着反魔女教派旗号而作恶的王都贵族,也没有人们想的那么好。

    若我真的是魔女教派的一员,说不定,也不至于在爱丽丝被抓捕前那样束手无策了……不是么。

    窸窸窣窣……我闭上了眼,放弃了抵抗,但我仍听得见风吹拂林间树木枝叶的声音。

    连带着那一群兵士向我围来的脚步,都是那样清晰可见。

    沙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感到我的大脑思维几乎放空。

    身已入绝境,心尚存不甘,在这样令人无奈的结局之下,我索性关闭了自己的感官,听天由命。

    这位先生……哦不,或许我该叫你父亲大人?总之,你听得见么?……嗯?但就在此时,一道让我既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声落入了我的耳中。

    我永远不可能忘记这道声音的主人……当那道披散着银发,比之太阳还要明媚的少女降临到我眼前之时。

    「爱丽……丝?」我悠悠睁开眼,不是很确定这是否是我在走投无路之际出现的幻觉。

    但当我看见那道落在森林的草叶之间,银色长发飘散,如同天使般美丽圣洁的少女时,我知道我不是在做梦。

    不过比起曾经她在我记忆里失明与残疾的模样……现在的她,却是显得如此完美。

    她并没有身着多余的衣物,一身比之白玉还要细腻白皙的肌肤上仅仅披着一张光洁的纱巾白布,去遮掩住少女在世人眼里的夺目。

    她是如此完美,完美到明明是相同的容颜我却觉得她比以往更美丽百倍;她又是如此圣洁,圣洁到让人觉得这世间除了她身上那层与她同样洁白的布帛外任何世俗之物都不应该去污了她的存在。

    在她于森林中出现的这一刻,整个世界的时间仿若凝固。

    那一名名本该向我袭来的兵士皆是定在了原地,目光怔怔地望着少女出现的地方,就连那名手执龙剑的剑圣也是同样,这世上的一切视线,皆向这突然显现的少女汇聚而去————「好久不见,父亲大人……您希望我这样称呼您么?」并没有去管顾其他人的目光,「爱丽丝」就这样款款向倚坐在树木边上的我走来。

    她那银色的长发上依旧系连着蓝色缎带,与我手中所捏持着的一模一样。

    她赤裸着双脚,如玉的胴体仅仅被一层薄布所遮盖,来到我的前处,那双冰蓝色的瞳孔重新进入了我的眼帘,她从我摊开的手掌中拾起那条蓝色的缎带,朝我微微笑道。

    「爱丽丝……真的是你!你这是怎么……」「『爱丽丝』么……呵呵,『真理』(注:爱丽丝是古希腊语『真理』的音译),看来我的这位应身找到了还算不错的答案呢」我尝试呼出少女的名字,可她却依旧只是眯眼微笑望着我。

    她将那条蓝色的缎带系于她那银白长发之间,与她发丝间其它同样的缎带一起,目光中隐约带着几分感慨与欣慰。

    但这样的她在我看来,却是显得有种说不出来的陌生。

    「不……不对,你不是爱丽丝!你是谁,为什么……」思维电转,当意识到有哪里不对时,我对于眼前银发少女的存在几乎是脱口而出。

    眼里原本升腾的喜悦顿时尽去,取而代之的是无与伦比的凝肃——我不希望那名我所关爱的少女被人冒名顶替。

    就像我曾经所做的一样,为了她,即使这名突然出现的少女有如何恐怖我也在所不顾。

    「我不是『爱丽丝?……呵呵,别那么紧张,』父亲大人『。

    虽然我不是』爱丽丝『,但我现在的心情,却和您所想的那位』爱丽丝『是一模一样呢」对于我眼中流露出的警戒与敌意,笼罩在白布之间的少女并没有表现出不满。

    她反而只是轻轻笑了笑,随即将视线落到周围这群凝滞不动的兵士身上。

    「但至于我是谁……我想您可以从他们身上得到答案。

    我说得对么,阿斯特雷亚家族的剑圣小姐?」「——咕呜!呼……呼……!」银白的少女话音落下,整个凝滞世界的齿轮仿佛重新开始了转动。

    原本一个个凝滞不动的兵士毫无征兆地骤然浑身瘫软倒在了地上,就连那名骑在马上的剑圣少女,也如同压在身上的大石被猛然挪开般开始了剧烈的喘息。

    「咳咕!……这浓厚的魔女因子气息,你是【大罪魔女】!」恢复语言能力的第一时间,名作特蕾西亚的剑圣少女脸色就在刹那间凝重了起来。

    她的神色极其难看,紧紧攥着手中的龙剑,龙剑的剑鞘也微微颤鸣,如同见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强敌。

    【大罪魔女】……?不过当那名小丫头充斥着难以置信的话语落入我的耳中时,我的表情却是没有如同以她为首的那群王国军士所变化那般严重。

    我只是愣了愣,随即重新抬头去审视「爱丽丝」的容貌。

    身为冒险者的一员,我不可能没有从各方消息里得知过关于魔女教的传闻的。

    这个组织里的成员向来被世人认作十恶不赦的代表,正如他们曾经所供奉的七名【大罪魔女】一样,一度将世界推至毁火的边缘。

    不过……传闻里丑恶可怖的【魔女】,真实的样貌竟然如此让人眩目么?像这般美丽且完美的存在,竟然会被世人所描绘得恐怖丑恶……「很敏锐呢……看样子自我介绍的功夫倒是不必了。

    稍微自我介绍一下吧,你们可以称呼我为『潘朵拉』,亦或者,【虚饰魔女】」面对前方一众面容惊惧的王国军士,以及那名手握龙剑咬牙切齿的红发少女,自称「潘朵拉」的魔女并没有过度在意他们的反应,而是回身微笑望着我说出了如此话语:「所以『父亲大人』……您想好用哪个称呼来称呼我了么?不必紧张,不论是『爱丽丝』或者说『潘朵拉』……只要您愿意,我就会以您愿望的姿态陪伴在您身边……」少女的话语带着一股特殊的魔力,回荡在我的脑海里反复流转。

    若是常人,见到她这副比之天神还要完美无暇的姿态时,恐怕已在第一时间沦陷了吧。

    「……」我盯视着潘朵拉的那双翡蓝色的眼瞳,在矛盾中的斡旋让我一时陷入了沉默。

    当然,王国军士以及那位剑圣少女的动作并不会因为我的沉默便有任何延迟,就在此时,他们终于按捺不住做出了行动:「【大罪魔女】……虽然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既然你敢重新现身于世间,就做好被正义审判的觉悟吧!」「叮————!」名作特蕾西亚少女手中的龙剑发出一声长啸,面对强敌,它自是毫不犹豫地便从剑鞘之中破出。

    当那闪烁寒芒的剑身吐露于空气之中时,一股可怕的威压骤然在森林间爆散开来,隐藏着几缕寒光,以无可匹敌的威势,朝着潘朵拉那看似毫无戒备的后背劈斩而去。

    「……小心!」红发少女的动作惊动了还在思索中的我,望着站在我前方仍微笑看着我的潘朵拉,不知怎地,明知她已不是我所珍视的那个存在,但身体的本能却促使着我依旧义无反顾地想将她挡在身后。

    但这一次,还不及我的手掌捉拿住她那修长纤细的手臂时,那几道本已臻至潘朵拉身后的剑气却忽然消散了。

    在即将碰触到她身上所披布帛的一刹那,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我都说过,不必紧张,父亲大人」好比几缕微风拂过,潘朵拉撩了撩垂在自己脸颊边缘散开的几缕银白发丝。

    是啊,我忘记了,她已不是「爱丽丝」,而是那名作「潘朵拉」让人望而生惧的【大罪魔女】。

    「留给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您可以慢慢考虑您将要给我的回答。

    『爱丽丝』挚爱着您对她的赤诚,正如我同样喜爱着您最『真实』的那面一样」从头到尾,潘朵拉什么都没有做,既没有魔力的波动,更是没有武力的行动。

    她就那样站在那里,如同临世的天使般神圣而不可侵。

    对比于我对潘朵拉这副模样的思忖,当这一幕映入王国军士等人的眼里,就只剩下惊恐了。

    「怎么会,龙剑的攻击竟然……」望着什么都没做却毫发无损的潘朵拉,手持龙剑的特蕾西亚额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她知晓自己身为剑圣的强大,故而也是从末想过传闻中的【大罪魔女】竟比她所料想的还要可怕。

    「剑圣大人……这魔女有古怪!我提议我们先暂且撤退至王都,召集更多人手再来讨伐她……」「是啊是啊,剑圣大人!反正这魔女看上去一时半会儿对我们也没有敌意,我们赶紧撤退吧……」围绕在特蕾西亚身边的士兵也是同样,在见识潘朵拉毫无征兆的出现与云淡风轻将特蕾西亚攻击化作虚无的能耐后,他们这一行人已是斗志全无——要知道,阿斯特雷亚家族的剑圣可是王都最强大的存在之一!要是连特蕾西亚都无法对其造成伤害,那他们这些侍卫岂不是……「想要走么?……呵呵,父亲大人尚末开口说话,你们不觉得现在就想走有些太过容易了么」「呃?……呜啊啊啊啊?!!」见势不妙,几名骑着马匹的侍卫驾驭着他们胯下的坐骑正欲转头。

    可就在他们向后退一步之时,他们忽然感到自己四肢同时一凉。

    随即,便是凄厉的惨叫顿时在森林里开始回荡——不错,就在他们齐齐退后的一瞬间,他们链接在身体上的四肢忽然如同被拆卸的零件一样从马匹上掉了下去,滚落在地面,既没有鲜血,也没有任何征兆。

    「魔女,你!……唔咕!?」见跟随自己的侍卫遭此一幕,手握龙剑的特蕾西亚面色顿时连变。

    可就当她欲再次拔剑朝潘朵拉斩去时,那本欲在她眼前草地所伫立的潘朵拉,却是忽如幽灵般凌空飘荡到了她的身后:「对比这些毫无价值的蝼蚁,你拥有一副很好看的皮囊呢……只可惜,你所做与你心里所想太过『虚伪』,否则我倒是不介意赐予你一次救赎的机会」「混蛋……放开我!邪恶的魔女,以阿斯特雷亚家族的名义起誓,我绝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呵呵,还没意识到么?真是可悲啊,明明对那个家族一点感情都没有,却被迫着将它成天到晚挂在嘴边……罢了罢了,让父亲大人来决定你的命运吧,毕竟从一开始,这一切就应该是给予父亲大人的『赠礼』才对」身为剑圣的红发少女拼命地挥舞着手中曾无往不胜的龙剑,但纵使龙剑如何锋利,在潘朵拉那飘忽不定的身形前也注定是徒劳。

    直到最后,大罪魔女以她那神秘莫测的权能剥夺了她手中所握的武器,连带她所拥有的力量一起,将她从马匹之上狼狈地打落在地。

    「不可能……特蕾西亚大人败了!」「大家快逃,那魔女是怪物,怪物!」「呜啊啊啊————」踩踏声,碰撞声,惨叫声,惊恐声。

    当那象征众人之首的特蕾西亚被毫无抵抗能力地从剑圣的神坛上跌落之时,她所引领的士兵自然也化作鸟兽四散——这一次,潘朵拉甚至末曾去动用她的权能,便毫不费力地摧毁了以特蕾西亚为首的数百名王都精锐卫军。

    「咕呜……咳,咳!怎么会,他们可都是王国的精锐……」望着自己前一刻还精神鼓舞,下一刻却狼狈逃窜的属下,特蕾西亚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这些肩负守卫王都使命的精锐,怎么会在敌人面前如此不堪?「没有什么不会的,阿斯特雷亚家的小丫头。

    他们平日里在你面前所表现出的勇猛无畏,不过都是他们为了自身利益而『虚饰』出来的罢了」「『虚饰』出来的么……哈哈,是你剥夺了他们战斗的勇气么?不愧是【大罪魔女】,你们的力量果然比世人所想象得更要可怕……」身体想要从地面支撑而起,但特蕾西亚却发现那名魔女在用手指碰触自己的一瞬间便抽干了自己体内的所有气力。

    抬头看向那道白发在阳光之下褶褶生辉的少女身影,特蕾西亚知道,她败了。

    而且,是败得一败涂地。

    「魔女的力量从来不是去『剥夺』什么,而是在于去『显现』什么。

    阿斯特雷亚家的丫头,如果你这样以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对于特蕾西亚的惨笑,潘朵拉并不甚在意。

    她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随即面容中重新露出那分自始而终不变的微笑,朝着仍在思索的我走来。

    「想好要告诉我的答案了么,父亲大人?当然,您也可以不急着将这答案告诉我,毕竟在此之前,我是以『爱丽丝』的身份回应您的『不甘』而来……」潘朵拉徐徐走到我的身边,将那名曾将我重伤的阿斯特雷亚家族的剑圣少女一捉,她那精疲力竭的躯体便被凌空拉扯至我眼前的草丛间。

    「啪嗒」她轻轻地拍了一下手,整个世界的时间一瞬间静止而又流动。

    而在我回过神之际,我忽然看见,我那本空荡如也的右肩衣袖不知何时竟重新出现了我失去的右臂。

    它就这样链接在我的身上,好似不曾被斩断般,让我有种浓厚的不真切感。

    「那么接下来,请将您受难至今所感受到的不甘发泄出来吧,对于您所憎恶的始作俑者们」潘朵拉的笑容是那样纯粹,但或许就是那份纯粹激起我的回忆,让躺倒在她身旁丧失反抗能力的红发少女在我眼里显得更加可憎。

    是啊,就是他们,直接,或间接害死我心爱的「爱丽丝」的人。

    「你要做什么?……咕,咕呜!」属于男性的有力大手掐上了那名作为王国走狗们领袖少女的脖颈。

    我的复仇,远远没有结束。

    ……「咕……!」我用一只手紧掐着眼前红发少女的脖颈。

    「不要……不要!呜,呜哇!」任凭她在我的身下如何剧烈地尝试挣扎,我那双粗糙的手掌却不带任何的怜香惜玉。

    「就是这样哦,父亲大人,不论是复仇的欲望,还是发泄之前的不满,尽情表现出来就是了」身披白布的少女缓缓倾下了身子,用她那双如天穹般美丽的翡蓝眼眸期待地望着我。

    看得出,她很喜欢现在我的模样,这副顺从了自己心里的愤懑,表里如一的模样。

    「把您对于曾经失去『我』所有的不满,尽情发泄在这名作为王都走狗的小姐身上吧……都是因为她,我们才会分开。

    也是因为她,您才会受那么多的伤,流那么多的血」潘朵拉的声音似有某种能量,一旦从她口中吐出,便会化作无穷的音符在我的脑海里反复回荡。

    而对于她的言语,我当然是不假思索地赞同了。

    「是……是啊,爱丽丝。

    都是因为这群混账,我们才会落到如今境地……」听着潘朵拉的话语,我的眼泪再度控制不住从眼角流下。

    我掐着身下赤发少女的手掌更紧了一分,让她的面容在窒息间痛苦扭曲。

    「我要报仇……既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这群王都的走狗自诩着正义,那我就宁可化身邪恶,也要让我们的不甘平息……」我自言自语着,眼里除了潘朵拉那张与爱丽丝一模一样的俏脸之外,便是身下红发少女那张痛苦的面容。

    仁慈?我的仁慈,仅对于爱丽丝便够了。

    我不管你是谁,有着怎样的过去,但既然你帮助着那群混账夺走了我的爱丽丝,那我的仁慈,又为何要给予给你?「唔!噫呜,呜!」似是觉得这样单纯掐着红发少女的脖子不足以平息我的愤懑,我将视野向她下方游移,最终落在了她胸前那对被骑士白袍所包裹着的挺拔胸脯之上。

    「刺啦——!」我毫不犹豫用手掌将红发少女的白袍衣襟处撕裂开来,以几乎蛮横的力度,捉拿住少女那两团傲人的山峦开始粗暴地揉弄——羞辱一名女性,没有比这更好的方式了。

    望着那名红发少女双眸中所透露出的惊惧与绝望,我不由想起了离我而去的爱丽丝,我不知道我的爱丽丝在死之前有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羞辱,但如果有的话,这大概也算因果报应吧。

    「呵呵,就是这样,我对于父亲大人您的行为非常满意呢」见到我的这番行为,潘朵拉不仅没有表现出任何讶异,反而还饶有兴趣地在我的身边蹲下她那仅由一层白布所遮掩的柔美身躯,让她那副精致到让人觉得不真切的脸颊,离我的眼前越来越近。

    「尽情发泄您的不甘吧,以您所渴望的任何形式……啾?~」在我的意识恍然之间,两瓣冰凉而又柔软的唇轻轻吻上了我。

    其中所蕴藏着堪比毒药般的甘甜一瞬间透过两处舌尖的碰撞直击中了我的脑海,让我心中某种不可言说的欲望更为炽烈。

    待我回神之际,我只看见潘朵拉距离我极尽的位置娇笑着抿了抿唇瓣,随即徐徐起身站定。

    「这就是『爱丽丝』的愿望,您接受到了么?去做您想做的事,不需要有任何踟蹰与犹疑……从今往后,您将真正成为『爱丽丝』的父亲,也是我的眷属,『虚饰司教』大人」我想做的事……是啊,我想做的事……我曾经说过,只要能让爱丽丝重回我的身边,哪怕是真的成为魔女教的一员,又有何不可?我看向身下在窒息中几欲垂泪的红发少女,心里依稀还记得她曾经挥舞手中宝剑将我击倒至重伤的飒爽身姿。

    但现在,一切都变了,她不再高高在上,而是在我的身下,痛苦地挣扎呻吟。

    「来自王都的剑圣小姐……你知道吗?都是因为你们这些自诩正义的家伙不作为,我才会失去我的爱丽丝!」「咕,呜,呜咕——」我彻底地撕开了特蕾西亚胸前那两团峰峦间微不足道的遮羞布,将少女那对尚还处于发育中的饱满肉块给完全展露在了空气之中。

    我用手掌揉搓着它们,又用手指去挑弄屹立在这两团肉块峰顶的两颗肉粒,让女性性征被把玩欺弄的屈辱将她那高傲的自尊心寸寸笼罩。

    想少女曾身为阿斯特雷亚家族高高在上的剑圣,何曾受到过这样的凌辱?她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一边垂着泪,喉咙中传出若有若无的呜咽。

    只可惜,这都是她应得的,也是我的应得的,替代爱丽丝,对他们这群始作俑者的报复。

    「听说你叫做特蕾西亚是吧,阿斯特雷亚家族的剑圣小姐……若我没记错,在王都里我曾听说你和一个叫做威尔海姆的剑客少年有着密切的关联?那就是这样没错了,我失去爱丽丝的痛苦,想必你那位情人少年很快也会感受得到……」我一边扯弄揉捏着少女那两团因为末发育完全还有些如同青涩果实硬感的娇乳,一边像是想起了什么般,倏忽地松开了掐着她脖颈的手掌,随即在她耳边如此诉说道。

    「唔……?」而也是此时,红发少女的脸色一变,连带她脸上原本正在忍受着的痛苦都轻了些许。

    「你……你们想要做些什么?我败在你们手上,自甘认输任凭你们处置!但如果你们敢对威尔海姆出手,就算是死我也会……呜!」「死?你又会什么?我告诉你,阿斯特雷亚家族的丫头,别以为你能这么轻易地去死!」我又一瞬间掐住了特蕾西亚的脖颈,见到红发少女脸上那张痛苦扭曲的面庞,我心里不禁涌来阵阵快意。

    想当初,我和爱丽丝被分开时又何尝不是像她这样?但现在世道变了,「爱丽丝」就在我的身旁,而这些曾加害于我们的人,将会完完整整地体验一遍我们曾体验过的痛苦。

    「我听说在王国的地下黑市里,每一名像特蕾西亚小姐这样年轻美貌的姑娘都能卖到足足十枚金币的价格。

    而特蕾西亚小姐你贵为剑圣,说不定身价至少也要翻上个几十上百倍吧?也好,特蕾西亚小姐不是一直自诩正义么,等你以受害者的身份进入了那样的地方,我看看你该如何去伸张你们剑圣家族所谓的『正义』」我一边嘲讽地盯着特蕾西亚那张愈发惨白的俏脸,一边用另一只手掌向下游移,脱去了包裹着少女那挺翘美臀的紧身裤。

    不得不承认,若按照黑市里的标准而言,这位阿斯特雷亚家族的剑圣小姐不论在哪个方面都是一个极品,高挑的身材,年轻而美貌,尤其是这两条在常年的锻炼下显得颇具肉感又不乏紧实的修长美腿,足以使得任何男人兴致勃勃。

    「呜呜……」少女终于忍不住发出阵阵的啜泣,但这于我而言如同浮云。

    我已经定下了她的命运,正如他们私自定下爱丽丝的命运一样,听着她喉咙中发出的呜咽,我内心的兴致更加昂扬,我的手掌很快便探入了少女包臀紧身裤下方的更深处,一边覆压揉捏着少女那兼具紧致与挺翘的臀肉,一边褪去她的亵裤,露出她努力紧夹着双腿想要守护的腿根私处。

    一丛与少女发色一致的淡红色阴毛,点缀在那紧紧闭合着的肉蚌封口上方。

    腿缝与耻丘的连接形成散发着别样诱惑的三角区,不论从哪个角度欣赏,都是一具绝美的尤物。

    撇开少女的身份不谈,就她这副肉体,完全具有去冒险者的酒馆里当娼妓的潜力不是么————我本来也是这样打算的。

    想到此,我粗暴地将少女的双腿分开,在内心欲望的驱使下释放了胯下那早已滚烫坚硬的阳物,抵住那紧紧闭合着的肉蚌缝隙,也不待细细感受属于少女外阴部的柔软与湿润,便朝内部狠狠一戳而入。

    「嗯呀呀呀——!」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更别谈对待处女破瓜时的小心翼翼。

    在我粗暴的动作下,我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少女那初经人事的子宫口,她的浑身激烈地颤抖着,也不知是因为潮吹,还是因为本能反应喷出的液体顿时从那被撕裂开的蚌肉间流淌而出,润湿了那抹淡红色的绒丛。

    「呵呵,堂堂剑圣小姐的肉体,看来还是别具一番风味的嘛……我相信以后会有不少人喜欢」阳物尽根没入开闭的蚌口,被扩张成O型的阴唇穴肉象征着少女阴道的内壁已紧紧包裹着我分身的每一处。

    这是一份前所末有的温热与湿软,几乎可以令每一名去享受它的男人感到身心几乎都要融化其中,在这份美好刺激的催化下,我本能地对着这方肉壶开始了剧烈的抽插。

    「呜,呜咕!啊呜……」「噗叽,噗叽,噗叽……」伞袋状的龟头在淫液与先走汁的润滑下粘连着少女的穴肉,让她的阴唇随着我身下巨大阳物的进出而反复外翻里入。

    可能是由于先前潘朵拉摄入我唇中的那抹甜美作祟,我感到我身下的男根在这名剑圣少女的小穴爱液与破瓜之血的滋润下不断膨胀,每一次插入都能给我带来绝无仅有的极致快感。

    在这让人沉醉的体验中,我已顾不得身下的少女仅仅是被开苞的处子了,直接用力地来回耸动起腰肢,以肿大的龟头不停去撞少女那稚嫩的子宫口,连带挡在宫颈前方的两片肉壁,巨大的刺激让少女的每一个细胞都尖叫着颤抖。

    但只可惜,在这样激烈的做爱中享受快感的终归只有我一人而已,我像是使用一只玩具一样将少女的肉壶来回在我的男根上套弄,随着抽插的节奏让她的身躯与她那胸前的傲人峰峦一同晃来晃去。

    她紧紧咬着牙,但那不断淌下的眼泪与模糊的脸颊已能表明她所经受身心俱疲的痛苦,甚至到了最后,她只能微微张着口,如同渴水的鱼儿那般,手足都一同在我对她体内深处猛烈的冲刺下微微颤抖。

    「特蕾西亚小姐,这就快不行了?你可是堂堂的王国剑圣啊!要是这样就不行了的话,怎样去守护你的子民们?」见到特蕾西亚那副神情几乎快要翻飞飘去的模样,我感到心里是如此畅快。

    毋庸置疑,作为剑圣,特蕾西亚在王都的贵族上层圈里的地位是非常重要的,将她征服,是我复仇之路的重要一步。

    不过光凭这一步,也还是不够。

    只有让所有伤害过我的人齐齐感受我的痛苦,我的复仇才算是成功与结束。

    「咕叽,咕噗!」「就当做是你的赎罪吧,你们这群王都的走狗!」又是一次将胯下的男根狠狠顶到特蕾西亚肉壶深处的花房之上,那震颤着的子宫在我的数次攻伐之下几乎要失去卵囊的支撑而从少女那娇嫩的穴口间坍塌而出。

    但这并不妨碍我对少女肉躯的享用,任凭那阴道小穴间的肉褶一次次磨蹭过我的肉杆与龟头,直到时机成熟,我才将精液从特蕾西亚的小穴里喷泄而出。

    而此时此刻,脖颈处仍然还被我一只手掐住的少女已然成了只会接受我灌溉的便壶,感受到异性的生殖器在自身体内的发泄,她象征似地颤抖了几下,随即还是闭合眼睑垂下了手臂,彻底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呼……呼……这就晕过去了么,嘁……」红发少女的意识已经昏迷,而我也将仍然鼓胀的阴茎从那已被白浊灌满的穴肉中翻出。

    老实讲,这样一次凌辱并不能完全发泄完我的欲望,还有我的不甘,以及对这些王都之人深深的憎恶。

    不过……我还有「爱丽丝」,不是么。

    我将视线转向伫立在我与昏迷红发少女身边的潘朵拉,在森林里树叶间透出的日光之下她的身形是显得如此动人。

    感受到我的视线,她就像早有预料般轻轻一笑,随即撩起那将她那美好胴体堪堪遮掩着的薄薄白布,对着我做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呵呵,看样子『父亲大人』依然很有精神呢……是『爱丽丝』,还是『潘朵拉』,父亲大人已经选择好了么?」是啊。

    我还有「爱丽丝」,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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