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25日六十一.除了主人,我还能算你什么人?梁韵的双腿被陈漾拉高,抬起了整个下身。【收藏不迷路!:www.kanqita.CoM 以备不时之需】
他从正面进入了她。
全根地抽出,再整根地捅入,撞得梁韵小穴底部的花心酥痒难忍,耻部相碰的地方「啪啪」地发著色情的声响。
细小的肉缝被陈漾的肉棒撑开到浑圆,赤红的茎身在进进出出之间把穴内的汁水带得四处飞溅,把身下的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他的灼热要把她烫化,穿透,吞噬。
突然,穴里的媚肉绞杀压榨起来,梁韵「啊」的一声死死扣住他的后背,指甲抓出一道道红印。
陈漾胯下的桩送却一刻不停,滚烫的龟头一次次顶进已经被他操得酥软的花心。
梁韵尖叫着高潮了,陈漾拔出来,任她把水喷在自己身上,再把她翻成女上位,重新插进去,「自己动!」梁韵的长发披散开来,湿热的紧致深深地咬着陈漾的欲根,扭着柔软的腰肢在他身上画S型,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的动着。
没几下,就呜咽着又泄了一回,趴在陈漾胸前求饶。
娇娇哀哀的声音惹得陈漾青筋暴起,双手大力扣住她的柔软臀瓣,使劲揉捏,分开合拢,狠命耸胯挺臀,飞快地向上顶弄。
梁韵被他顶到了最深处,哭叫着,「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嗯?为什么不要了?」陈漾偏偏不听,反而更用力地顶她。
「啊——因为——啊——太深了——啊——」梁韵的耳垂被他含住,陈漾的舌头在描绘她耳廓的形状,「深点儿操你,不好吗?操进子宫,不要吗?」梁韵又被他在床上摆成了趴伏的姿势,温顺地侧着脸躺着,微微地闭着双眼,长睫轻颤。
男人没有急着插回去开始桩送,而是把一只大手抚在了她的肩膀上,爱怜地摸索着,又缓缓下移,游走在她光洁的后背,最后终于来到了绸缎一般丝滑的腿根,轻柔地给她按摩。
手背蹭过了红胀的阴唇,听她难耐地轻吟。
有些烫的一个吻落在梁韵的蝴蝶骨上,陈漾把一只手绕到她前方的小腹下方,轻轻托起,让她的雪臀挺在空中,双臂支在床上,又把梁韵的腰往后方拉了拉。
粗长的肉棒沿着花缝滑来滑去。
「这次会深一些,可以吗?」梁韵配合地「嗯」了一声。
她一侧的肩膀猛地被一股突发的力量压住,怒张的阴茎早已钻进了股间,开始了一轮新的冲刺。
梁韵的滑润细密,包裹着陈漾的坚硬炙热,像是热情洋溢的邀请,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地深顶进去,到最里面去,开疆拓土,把她彻底贯穿捣碎。
陈漾最后释放的时候,选择在他最喜欢的背后位。
梁韵的宫口被他几次强硬的深顶,操得松软开来。
终于被陈漾整根入到子宫里的时候,她的脸被从侧面往后掰住,嘴上落下一个近似蛮横的深吻。
陈漾第一次射在梁韵里面,一股一股带着宣誓主权意味的精液,像是火热的岩浆,奔腾着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听她梦呓一般地叫着「主人、主人」。
「除了主人,我还能算你什么人?」陈漾伏在梁韵身上的时候,似是在自然自语。
是我忘了,从一开始,你就明确过,我们不该干涉对方的感情生活。
陈漾对自己说。
是他越界了,可是,却不想回头。
「闻殊和我,只是从小认识的朋友。
我们从来也没有过什么」梁韵的身体还在高潮过后的痉挛中,连声音都有些发抖,「陈斌,我也拒绝了。
我知道我们不合适」她的所答非所问,却让陈漾猛然抬头。
「我喜欢谁,你应该清楚的」梁韵还在抽抽噎噎地吸着鼻子。
陈漾感觉血管里的血液一点一点沸腾起来。
这是她发出的邀请吗?梁韵已经迈出了一小步,那他呢,是不是应该迈出一大步?上次的急诊室,这次的歌剧院,如果还有下次让他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陈漾本不知道,自己是个嫉妒心这么强的人。
于是,忽然有一股冲动,不想再犹豫,再犹豫的话,他的小猫真的跑了怎么办?六十二.想要一个男友主吗?这么些年来,陈漾第一次积攒了足够的勇气,试探着要迈出固步自封的感情怪圈,试探着想接受一个卸下遗恨包袱的自己。
而这勇气,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努力结果,更是来自在他背后温柔的手掌支撑。
而那双推着他走向新光的小手,正属于现在蜷在他身下的这个小女人。
幼幼嫩嫩的一团,白皙的肌肤上还显著被他掐出来撞出来的红痕,弱不禁风的样子。
然而,她内心的力量,却是他见证过但却从末给予承认的强大。
现在终于看清,那就像是燃烧的星球表面,自信、耀眼、灼灼生辉,即使在最阴黯无垠的雨夜,也旁若无人地绽放。
陈漾一瞬不瞬的看着梁韵:她,才是真正的Star,自身即能发光,不需要别人的照射。
而自己,不过是个追光者,追到了,才被分到些许的光芒,添上一点儿闪亮。
童话里的王子,会为了城堡里的公主,驾驭猛龙,上天摘星。
可他眼前的梁韵,却不住在城堡,她本就与星空等高,抬手之间,点拨苍穹。
漫天的璀璨皆听她调遣,即便是远途而来的王子,也只能俯首称臣,或许得她恩赐,才能带回去一颗小小的星星。
别人的公主,为了王子手里的星光,感慨陶醉,而她们不知道,那只是女王指缝间,漏下的一丝光明。
陈漾心里,突然有一只隐形的手,好像敲响了教堂的晨钟,肃穆厚重,带来了上帝的声音:你找到了吧?那个我送下来的完美的天使。
她是保护你生命的那根肋骨,出自你的旁侧,与你并列,最贴近你心房的地方。
我造她的时候,先让你沉睡,因为我要耐心模塑,将她造得完美。
她像肋骨般坚强、精致,却也易碎。
她保护着你最宝贵的器官——心和肺。
若她断裂,你的生命气息便无所支撑。
陈漾想,他再也不能把眼睛挪移开了,他犯规了,但不后悔。
他承认,自己已经离不开了:他的肋骨,缺了便令他不再完整的肋骨。
陈漾又一次眯起了眼,因为身下的梁韵耀眼得几乎让他流泪。
「想要一个男友主吗?」他还在梁韵里面,满满地塞着,又一次低头吻上她,「我想,我爱上我的小奴了。
怎么办?」她不是公主,不需他的拯救征服;她是女王,是否能准他作骑士同行?梁韵的身体先于意识,作出了回答:陈漾刚才射过以后,并没有抽拔出来。
现在梁韵的宫口连着紧致热烫的径道,被这一句话刺激得猛发痉挛,紧紧裹住他正有些变软的阴茎,一口一口地咬着。
几秒之内,就像是长蟒抬头,陈漾在她湿软的小穴里又一次涨硬了起来。
陈漾忍着不动,抵抗着里面穴肉对他肉棒的又吸又压,嗓音微微有些抖,「你,喜欢我吗?」梁韵的泪珠甜蜜地落下,「我不——喜欢你,我——爱——你!」话音刚落,男人早已捏着她温软的臀瓣抓紧,不再克制,大肆的抽插起来。
勃硬如铁的肉棒毫不留情的进出起紧致的花穴,紧抓梁韵屁股的大手更是大力地助她前后摆动。
灼热的龟头肆无忌惮的在她穴腔里左冲右撞,坚硬的棒身近乎暴虐地碾压研磨着肉壁。
陈漾少有这样好似失了章法的操弄,没几下便把梁韵顶到哭喊着到了高潮。
花径深处猛烈收缩,宫腔里的淫水也像泛滥的春潮,一涌而出。
子宫口张张阖阖,像是婴孩的小嘴,不住地吸吮着陈漾的龟头,吸得他忍不住狠狠地出了一口浊气,胯下发力一耸,又钻进了窄小的宫颈之中。
「啊啊啊!」极度的快感在被告白的喜悦中,放大了数倍,盖过了胀痛,排山倒海般袭来。
狭小的宫口死死地夹住了硕大的伞头,吮咬得陈漾后腰一阵阵发麻。
男人忽然低头,一个深吻,堵住梁韵的嘴,终于释放了体内的狂野欲兽,猛抽猛打的在她子宫里操弄起来。
龟头蹭着敏感的宫壁刮来刮去,茎身上的青筋也在脆弱的宫颈上摩擦,整根肉棒都进入了温软之乡,两个饱满的精囊在外部的花唇处,狠撞拍打。
深处的娇嫩花芯被操得酸痛爽麻,梁韵突然四肢狂颤,饶是被他塞满了宫房,还是喷了出来,沿着两人交合的紧密之处,淅淅沥沥地流着。
陈漾敏感的马眼触到了颤抖的宫壁,猛地低吼了一声,一股热精又一次奔泻而出,射了八九下还在继续,把梁韵平坦的小腹灌出了一块突兀。
他喘着粗气,查看身下之人的时候,才发现梁韵已经又被自己操得昏昏沉沉,半死了过去。
六十三.心里谁也不许想夜半,梁韵又做了梦,梦到自己漂浮在一片蔚蓝的水面浮沉,天是广的,水是温的。
波浪忽而把她往前推,忽而把她往后拉,几次被冲上了浪尖,又突然急坠下去。
她被吓到,惊叫着醒来,却发现自己被陈漾举着正仰躺在他身上,而他的下身还紧紧地塞在自己花穴里头,正不断挺动抽送着。
梁韵这才知道为什么自己刚刚会做那种怪异的梦了。
陈漾看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不怀好意地一笑,「哎呀,把你弄醒了。
不过正好,我才刚开始,你没错过多少」梁韵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根本没机会反驳,就被他翻了个身,反压着趴在床上,屁股翘得高高的,刚好被陈漾抓在手里。
陈漾重重地又撞了进去,撞得眼前雪润的臀肉猛一下波动。
梁韵「唔」地哼了一声,「不要了……好累啊……」「啪——」屁股上立刻挨了一巴掌。
陈漾下手不轻,梁韵的臀肉立刻凹陷出一个美妙的弧度,大掌抬起的瞬间,再回弹起来。
「嗷——」她不满地叫了一声。
不是太疼,不过睡着睡着,半路被操醒,起来还要挨打,自然要撒个娇报个委屈。
「啪——啪——」又是两下。
陈漾能感觉到,每扇一掌,梁韵夹着他的花径就会紧上一紧,配合地收缩着。
她在兴奋呢!虽然还是一贯的死鸭子嘴硬,「天还没亮呢,你就打我!」「好些天没挨揍了?要上天了是不是?」陈漾把有点凉意的指尖压在她屁股上,揉捏,生生地揪起来一团肉,然后旋转。
「啪,啪」又是两声,直接把肉团抽得颤了两颤。
梁韵不理他,「嗯嗯哼哼」地呻吟。
陈漾便又使劲耸了几下腰,顶撞得梁韵哀哀地讨饶,「轻……轻点儿……主人……哈啊……」身后的巴掌立刻左右开弓,陈漾随着自己抽插的速度,有节奏的往她臀上掴着,声声响亮,和着两具身体的肉体撞击,还有肉棒进出小穴的水声。
噼噼啪啪,咕咕叽叽……梁韵觉得,屁股上的快感已然顺着听觉,传遍了大脑,全身都被带动得酥麻了起来。
「我以为刚才会挨皮带呢!」梁韵小声嘀咕,「从没见过你生那么大的气!」陈漾的动作明显地一顿,马上又重重地插了她几下,「生气的时候怎么能打你,那不成家暴了?!这点脑子都没有?」接着又是几下「啪啪」的巴掌狠抽。
梁韵又是被操,又是被抽,立刻语不成句,只剩下呻吟。
「试过那么多种工具了,最喜欢哪个?」陈漾趴在梁韵耳边,鼻尖蹭着她的脸侧。
梁韵回答的声音被他的律动撞得一起一伏,「手……啊……最喜欢主人用手!」【手^机^看^小^书;7778877.℃-〇-㎡】「嗯,我也是」陈漾的声音透着满意,听在梁韵耳朵里,是幸福的共鸣。
手是唯一会疼的工具。
打在她身上的冲击,他也能同样感受到。
是痛和快的一同分享。
今晚的陈漾,忽然显得格外地贪欲,把梁韵按在身下无度索求。
床上、沙发、地毯、墙边……无处不厮混过来。
最后梁韵还是抵不住他的攻势,哭哭唧唧地说着「不要了不要了」,被他又干得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天光大亮,甫一睁眼,满室暖阳。
陈漾侧躺在梁韵旁边,用手肘支着床,五官的线条在阳光下,清晰流畅。
两只手指的指尖夹住她柔软的发丝,绕着圈玩。
梁韵睁着晶亮的眼睛,盯着他看得出神,直到陈漾好笑的发问,「自己的男朋友好看么?」她脸一红,把头往被子里一缩,头发还在陈漾手里,被扯疼,「嘶」了一声。
陈漾赶紧把缠着她发尾玩儿的手指放开,歉意地摸摸她的头。
「好看」梁韵喃喃,吃吃地悄声笑着。
她的笑是从心底生出来的开心,每次看在陈漾眼里,都是纯粹的美满。
「比圣诞老人好看?比闻参赞好看?」陈漾的小肚鸡肠又开始作祟。
梁韵眨眨眼,「那我跟你那个小姑娘比呢?」头顶被敲了一下,「不许瞎说,彦莹的话,只是妹妹」两个人终于从床上爬起来,继续连体婴儿似的走去浴室刷牙。
梁韵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崭新包装的牙刷,打开,又找出一个套杯,老早以前买的。
是两个桃心拼在一起,使用的时候可以拆开。
她买来后不久,前男友就提出了分手,这杯子就被束之高阁,直到今天才得见天日。
「这叫心心相映。
从今天开始,这就是我们的情侣牙杯。
两颗心永不分离」陈漾看着她小女孩式的讲究,故意板着脸,「刷牙的时候,两颗心不就要分开了?」梁韵一愣,立刻也学他板起了脸,「准你刷牙的时候,开两分钟小差,其他时候除了我,心里谁也不许想!」臀上立刻被拧了一把,「听听这口气!胆子越来越大了!」两个人还在浴室里嬉闹着,空气中仿佛都是粉红色的幸福泡泡。
陈漾昨晚就掉在客厅的手机,却再一次亮起了屏幕。
震动持续了一会,屏幕又暗了下去。
末接电话记录又多了一条。
跟之前的十几条汇在一起。
都是同一个名字:彦莹。
六十四.不是她的彦莹的平安夜,像是游乐园里的过山车。
冲上顶峰的欣喜,尚末停留,随之而来的却是坠入深渊的心痛。
这是她成人礼之后的第一个圣诞节,她很早就隐约地跟陈漾提过,这一年不要圣诞礼物,但是想和他一起看演出。
彦莹的乐团表演,陈漾当然是去过的。
但是这样两个人同为观众,正装出席,而不是一个在后台,一个来捧场的关系,在她心里,是质的改变,简直……简直就是约会了。
彦莹遗传了彦青的美貌,从高中就不乏追求者,但是她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
因为,在她心里,早就深深地、深深地刻下一个影子。
而跟这个人的影子相比,没有一个男生再能入了她的眼。
十三岁的彦莹,在母亲的葬礼上,重新见到了童年记忆里的陈漾哥哥。
十三岁的彦莹,惊讶地发现,陈漾还是像以前一样高大英俊,却多了几分岁月的积淀、成熟的魅力。
十三岁的彦莹,被他紧紧的拉着手,轻拭着眼泪。
十三岁的彦莹,心中一朵名为情窦的花朵绽开,便再也不能合拢。
这几年来,她一直小心翼翼地喜欢着陈漾,不敢被他看出来,怕他嫌自己太小,反而有意疏远。
陈漾在事业上的优秀,像是夜空里的一颗璨星,照在彦莹心里,指给她努力的方向。
她在音乐上很有天份,家里的条件也允许她能买最高级的乐器,请最好的私人教师。
但是彦莹自身,也是学琴的孩子里最拼命的一个。
她要尽全力地让自己优秀,容不得一点点懈怠,只有优秀到跟他一样闪光,才能跟得上他的脚步,才有资格正大光明地喜欢他。
彦莹从来没有在陈漾身边看到过任何固定女友的身影,还曾经旁敲侧击地问过他什么时候交女朋友。
那天,陈漾正陪她在学校外面的步行街抓娃娃,一边跟机器里的一只皮卡丘较劲,一边半开玩笑地回她,「怎么,嫌我烦了,那我下次不来了」「不是不是!你别不来!」彦莹慌得赶快摆手,生怕他下次真的不再来看她了。
「叮——」陈漾终于抓到了黄绒绒的皮卡丘,从抓娃娃机的取物口拿出来,递给彦莹,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不来,你再换20块钱的币也抓不到!」彦莹抱着娃娃,笑得很甜。
生日,节日,考完试以后的庆祝日,都是陈漾陪她过的。
所以,即使他不说,自己在他心里,应该也是和其他人不太一样的吧。
彦莹偷偷地想。
也许,陈漾哥哥只是在等她,等她长大,等她成人。
他有他的耐心,可是彦莹却有些着急,着急自己为什么还不满18岁。
过了18岁的生日,就有机会跟他在一起了吧!成人礼的生日宴,陈漾送她的项链,被彦莹视为珍宝。
这次来找他一起看歌剧演出,她特意穿了一件V领的连衣裙,刚好把昂贵美丽的项坠显露出来。
陈漾注意到了,夸赞地说,很配她。
被彦莹听在耳朵里,便是无上的赞赏。
平安夜的特殊含义,彦莹当然懂。
陈漾愿意答应她一起看演出,在彦莹看来,是让她激动到发抖的暗示。
她特意花了几个小时装扮自己,把带来的礼裙全部换了一遍,猜测着在他眼睛里自己的样子;化妆的技巧还不够熟练,光是眼线就涂了五次,以后要被他看着描眉画眼,还不知道更要笨拙到什么地步!彦莹害羞地想象着,偷偷笑红了脸。
午夜钟声敲响的时候,陈漾哥哥会告白吗?又或者,会吻她吗?还是,会跟她一起回酒店呢?彦莹的心,像是按捺不住的小小生物,左冲右撞地不肯停歇。
她想,不管哪一种情况,她都做好了准备。
只要是陈漾想要的,她都会心甘情愿地给。
可是……可是,陈漾没有告白,没有亲吻,送彦莹回了酒店便匆匆离开,走的时候脸色也很不好看。
而这所有的一切表现,都只是因为,在散场的大厅里,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跟她风格很不同的女人。
她漂亮得有些张扬,衣着精致性感,是那种看起来气场很强的女人。
许是动物的本能,对威胁到自己地位的同性,有着天然的敏感,彦莹立刻觉察出对方的敌意,和陈漾的反常。
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连脚下的停留都是短暂的,但是她看得出来,那个女人,对于她的陈漾哥哥来说,不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对象。
陈漾离开酒店的时候,拥抱了彦莹,祝她圣诞快乐,摸她的头,说晚安。
可是房门轻轻关上的那一刻,彦莹一下子就蹲在地上,屈膝抱住自己,无声地开始哭泣。
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晕出伤心的痕迹。
原来今晚的陈漾哥哥,并不是她的。
六十五.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梁韵家里的早饭,只有盒装的玉米片和冰箱里的冷牛奶,简陋得竟像个清苦的学生。
她有些不好意思,陈漾倒是满不在乎,倒了满满一碗,浇上牛奶,自己去厨房抽屉里找勺子。
梁韵一边舀了一勺填进嘴里,一边找着借口,「周末了嘛,应该买菜了。
家里的食材都用光了」陈漾看了一眼洗碗池旁边的整套德国厨用刀,只有一把水果刀拆了封,憋着笑「哦」了一声。
吃过了极简的早餐,梁韵把餐具收进洗碗机,出来的时候,正看见陈漾皱着眉在看手机。
「怎么了?」她走过去,靠在他肩上,眼睛却有意地并不往手机那边移。
不想陈漾却把屏幕转过来,正正地给她看,「是莹莹,昨天晚上打了十几个电话,我没听见」梁韵没想到,陈漾一点要避嫌的样子都没有,自己反而愣住,呆滞了几秒,才回神,「那,你给她回一个吧」陈漾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她来这里找你玩,毕竟是客人」梁韵心里虽然不是很舒服,但陈漾在整件事上的坦然,似乎都在提示着她不该多想,不如大气一点。
陈漾搂过她的肩膀,用一只手的掌心摩挲着,一边按通了彦莹的手机号码。
梁韵要起身走开,他却不放,拉着她坐在身边。
电话里,彦莹的声音显得再正常不过。
她告诉陈漾,学校有点急事,她来不及跟他当面告辞,已经提前回去了。
陈漾似乎有些遗憾,说本来要带她见一个人,然后一起去北极村喂驯鹿的。
说话的时候,他看着梁韵的眼睛,带着笑。
彦莹先是可惜地叹了一声,又活泼地笑开,要他摆一个冰雪奇缘里面克斯托夫的造型,跟驯鹿合影,拍张照片给她看。
梁韵看着、听着,告诉自己应该放下心来:陈漾和那个小姑娘,确实好像只是类似亲情的关系。
也许当年是受了导师的很多关怀吧,在不幸发生以后,陈漾才会有「哥哥照顾妹妹」的责任感。
挂了电话,陈漾拉起梁韵,就往门口走,「走啦,你不是说应该买菜了吗?」陈漾开车,也不问梁韵,径直就向自己熟识的一家超市开去。
梁韵乐得不管,由他做主,自己对着透过车窗进来的阳光,欣赏新做的美甲。
「小心苯中毒」陈漾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忽悠悠地冒出一句,「会引起乳腺癌」看梁韵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胸,他又一脸正色地道,「以后怀孕了,更不可以涂指甲油,酞酸酯会造成畸形和流产」怀……怀什么孕……梁韵想起来昨晚被他压着,不依不饶地狠操,每次都是内射,脸颊慢慢爬上了绯红。
到了超市的时候,陈漾在入口处取了一辆购物车,刚要推走,却被梁韵截住。
看她轻轻向后一跳,就坐进里面,仰头对着站在车后的他,一脸作死的笑容,「啊早西,Let'sgo!
「陈漾一头黑线:这死丫头,学偶像剧里的傻情节让他推着就算了,怎么连个欧巴都不舍得叫?直接管他叫大叔?周围不少人围观,他不好发作,只能恨恨地咬着牙,压着嗓子威胁,“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梁韵并不怕,咯咯地笑得开怀。
她呀,正想找收拾呢!陈漾买了很多生鲜的肉蛋果蔬,梁韵挑了不少馋嘴的零食小吃。
结帐的时候,陈漾每拿起一样她买的东西,不是说人工色素高,就是说合成调味剂多,俨然是唠唠叨叨的父母样。
看着梁韵撅起了嘴,又摸摸她的头,“没说不给你买呀!不要天天吃就好。
”又立刻化身溺爱无度的家长。
他们回到梁韵的家,冰箱里面立刻热闹了起来。
熙熙攘攘的挤满了各种食材,整个厨房都变得生动了很多。
午饭是陈漾做的。
彩虹一样的丰盛:红色鲜嫩的煎鲑鱼,橘色蓬软的烤松饼,黄色的南瓜汤,绿色的牛油果,还有淡紫色的蓝莓奶昔……梁韵觉得自己守了多年活寡的厨房,都要激动得成精了。
“好吃吗?”陈漾切下一块鲑鱼,叉起来喂给她,“啊——”梁韵听话地张嘴,咬住,眼里满是幸福,“好吃。
”开开心心地吃完饭,陈漾又要拽着梁韵出门,“去喂驯鹿。
”“哎,你不是说回家——”梁韵没说完,就把后半句吞了回去。
呃,陈漾这一天的表现,实实在在的是“男友”没错,但是她好像又很想念他“主人”的样子呢!可是自己张嘴,主动要求被调教,似乎还是有些尴尬。
————小剧场————【医生男友的职业病】梁韵:第一,看到水龙头,就下意识地想洗手!陈漾:嗯,而且为了节省时间,洗完会顺手抹在屁股位置的外套上。
梁韵:第二,习惯用屁股或手肘开门。
陈漾:门把手上的细菌和垃圾桶盖一样多!梁韵:第三,在办公室最常问的一句话是——我的笔呢?谁看到我笔了?谁的笔借我用用?陈漾:手机钱包放桌上他们从来不拿,一枝笔放在那儿不出一分钟就消失!【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