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rarmons译者:hentaimania2021年11月10日字数:17907「这玩意儿真的有效吗?」我问道。【最新发布页: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对,有效,绝对有效」那位老太太回答说。
拉米亚·光明使者是镇上的「女巫」。
当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巫,没有人会相信那种鬼话。
而且那也不是她真正的名字。
几年前,我就发现她的真名是「格特鲁德·萨默斯坦」,但我不会告诉她我知道这件事。
她是「女巫工坊」的独家经营者——这是一家毫不起眼的小店,出售各种合剂和药水。
从自制草药到纯天然的染发剂,一应俱全。
当然,这并不是她最出名的一面。
在我们学校,她制造的臭气弹和痒痒粉被公认为是顶尖的,而后者就是我那天去找她的原因。
因为我最近刚过完18岁生日,而高三学年也即将结束,今天很可能是我在家度过的最后一个愚人节,所以我决定要好好报答爸爸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养育之恩。
「多少钱?」我用手指拎着那个小包问她。
「三十」「三十块?」对于一次恶作剧来说,这也太贵了。
就算我有这么多钱,我也不想花在这上面——何况我并没有。
「是的」「这也太贵了!」「恕不二价,孩子」「你还有什么便宜点的东西吗?」「光明使者」女士歪着头看着我,脸上挤满了皱纹。
没人知道她到底有多大年纪,打从我生下来的时候她就在这儿了,就跟现在一样老。
「有,有,当然」她顿了一顿,说道:「不太一样,但也差不多」「是什么?」「全新的配方,孩子。
我自创的,从头到尾」「而且它确实会让人发痒对吧?」你得习惯她说话的方式。
她总是那么晦涩难懂,所以你得确保澄清所有的事实。
「应该吧,让人发痒,当然」这位老太太的脑子绝对不正常,但她产品的可靠程度却众所周知。
它们完全像她宣传的那样起效,不多也不少。
所以这次应该也挺安全。
至少,我不认为她会故意卖有害的东西给我,毕竟她要维护自己的商业信誉嘛。
「这东西危险吗?」我还是问了。
确认一下总没有坏处。
「光明使者」女士咯咯笑了起来:「不,不,害不死人的」「多少钱?」「五块,外加一个故事」「一个故事?什么意思?」「告诉我效果如何,用起来感觉怎么样」「呃,当然」我掏出钱包,抽出一张五美元的钞票:「给」我把纸币放在柜台上。
光明使者女士转过身去,从巨大的柜子里拿出几个小罐子。
她背对着我,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只知道整个工序用到了那几个罐子、一个金属碗和一团火焰。
小店里的空气本来就浑浊不堪,现在更是充满了几十种互不调和的气味,让我感到头晕目眩,只想马上离开。
最后,她终于把一个装着某种乳液的小玻璃罐拿给我时,我已经一刻也不想待在这儿了。
「谢谢」我说,从她手里把东西接了过来。
「别忘了那个故事」她提醒我。
「不会的」我心不在焉地保证着,人已经快到门口了。
刚出店门,我就深深地吸了一口四月的清新空气,然后上了车。
***爸爸在一个大公司里做数据分析员,总是抱怨自己不得不整天都坐在椅子上。
为了抵消工作带来的久坐,他每天一到家就会在附近慢跑半小时,几乎分秒不差。
今天我就指望这个机会了。
我溜进父母的浴室里,从口袋里掏出小玻璃罐,再次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
我原本打算把痒痒粉洒在一条干净毛巾上,然后叠好放在其他毛巾的面上。
但这计划对乳液来说却不太可行,如果爸爸注意到毛巾打湿了,他很可能就不会再用它了。
我环顾四周,希望能找到些能用的东西,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淋浴间上。
那是一个很大的、用瓷砖铺成还带玻璃门的淋浴间,比我用的那个好多了。
挂在墙上的篮子里是各种洗浴用品,我在里面翻来找去,终于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沐浴露。
幸运的是,这是里面唯一的一瓶,所以完全不必担心选错了。
我拧开盖子露出瓶口,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把乳液灌进去。
可光明使者女士的乳液太粘稠了,我不得不用手指把它从玻璃罐里里掏出来,再灌到沐浴露瓶子里。
我把大约一半的乳液塞进瓶子里后,决定把剩下的留着以后用。
我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有效,也不知道它会不会被水冲掉。
如果没有效果,至少还剩下一些让我能再试一次。
我拧上沐浴露的盖子,把它放回篮子里。
做完这些,我才发现手指上有一种微微刺痒的感觉,不禁开始骂自己不小心——应该戴上手套再来操作的。
可我一心只想着要害爸爸全身发痒,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我打开水龙头,用肥皂小心翼翼地搓洗双手。
然而,这不但无济于事,反而使问题更加严重了——现在我的两只手都开始刺痒了。
我恨不得为这种愚行在自己的屁股上踢上一脚。
事实上,这种瘙痒并不严重,更像是我手已经睡着了,现在正要醒过来。
不过往好处想,现在至少确定这乳液洗澡时会起作用,而且爸爸也会经历同样的折磨,整个事情又变得乐观了起来。
我要做的就是等他回家。
一小时后,我的手仍然很痒,这让我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做作业。
我走进浴室,再次试着用肥皂擦洗双手。
热水似乎有点帮助。
我塞上水池的小塞子,把水放满。
当双手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时,我觉得好多了。
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
时间还早,应该不是爸爸。
我正好奇是谁回来了,只听见脚步声飞快地跑上楼梯,然后我的姐姐就出现在了浴室门口。
她已经上大学了,却仍然和我们一起住在家里。
上学之余,她还在一家餐厅当厨师助理,好赚些外快。
据我所知,她干得还挺不错。
往常她回家的时候,都穿着白色的制服,有时会带着些没卖完的食物,还挺好吃的。
可今天有些不太一样,她的制服前面有一大片红色的污渍,颜色太鲜艳了,看上去不像是血渍。
「天哪,你怎么了?」「别提了,」她冷淡地说。
「你又在做什么?」我低下头,意识到自己两只手泡在水池里的样子一定很蠢。
「呃,我在……洗手」这回答太蹩脚了。
奥利维娅对我翻了个白眼:「你还要很久吗?我真的得洗个澡,把这些破玩意儿清理干净」「也许吧」「随你的便,我去用另外一边好了」她说着,径直向父母房间的方向走去。
我直到听到关门声才醒悟过来这意味着什么。
我赶紧跑进父母的卧室,敲了敲浴室的门。
「干什么?」里面传来模糊的声音。
「你不能用这个浴室」门开了一条缝,姐姐的头探了出来。
我隐约看到她赤裸的肩膀,才意识到她已经把衣服脱了。
「为什么不行?」她质问我。
「因为这是爸妈的浴室」「那又怎么了?」「他们会不高兴的」我说,尽管事实上他们完全会不以为然。
我只是不想让姐姐知道我的计划,她会马上告诉爸爸的。
「怎么了?你要打小报告吗,小弟弟?」她挖苦地笑着说,然后当着我的面关上了门。
好吧,如果她就是这个态度,那还不如让她试试光明使者女士的最新产品,也许能让她尝到点教训。
浴室里的淋浴器打开了,我能听到水溅到瓷砖上的声音。
她现在肯定赤身裸体站在那儿,正要踏进水中。
我手上的刺痒感更严重了,似乎开始蔓延到我的全身。
我想知道姐姐此时此刻是什么样子:水如雨点般洒落在她身上,流遍她玲珑有致的身体。
我绝对不是一个变态,却不知为何无法控制自己。
我尽可能安静地扭动门把手,然后轻轻一推。
门没有锁,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打开了一条缝。
奥利维娅小声地哼着歌,但我还看不见她。
我把门又推开了一寸,直到我可以看到淋浴间里面。
透过玻璃门,她的背面完美地呈现在我面前。
她的屁股紧致而圆润,非常好看。
当然,我以前也见过她穿比基尼的样子,现在只是多露了那么一点点,可这种感觉更加私密。
如果她能转过身来就更好了。
她仿佛听到了我的想法,关上龙头,侧身转向篮子,在里面翻来找去,她的侧乳随着动作忽隐忽现,美妙极了。
她的乳房不是特别大,可能是B罩杯吧,但挺翘的程度弥补了尺寸上的不足。
看着她湿漉漉的裸体,我感到自己的下身开始抬头,我的手像是具有自我意识一般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硬挺的阴茎得到了解放,我开始轻轻地抚弄起来。
奥利维娅找到了那瓶加料的沐浴露,她挤了一些在手心里,然后在胸前揉搓起来。
泡沫在她身体曲线上蔓延的美景无比养眼,而她很快就会浑身发痒的想法更是刺激得我加快了捋动的速度。
她的手在两腿之间流连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可我无法判断她在做什么。
这是她在取悦自己,还是她日常的洗澡习惯?我不禁好奇了起来,但话说回来,我以前也从没看过别人洗澡。
就在她开始冲掉泡沫的时候,我的阴茎也刺痒起来。
该死,我竟然没想过那该死的乳液会从手上扩散到阴茎上。
兴奋感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消无声息地关上了门。
整个情况现在变得非常愚蠢。
我后悔从光明使者女士那里买了乳液,可现在已经太晚了。
最重要的是,我无法相信自己居然在偷看亲生姐姐洗澡的时候勃起了,这完全不是我的正常表现。
我回到自己的浴室,掏出已经松弛下来的阴茎。
我看不出它有什么问题,至少没有变成紫色或是长出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
那该死的乳液总会失效的,在那之前我只能保持冷静。
我走进房间,坐回到书桌前,想通过继续做作业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这一点儿帮助也没有,我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这整件事真是一个蠢主意。
淋浴关掉了,不一会儿,奥利维娅裹着毛巾从走廊上走了过去。
她脚步匆忙,甚至没有意识到我看着她,迅速地消失在隔壁的房间里,并在身后关上了门。
但愿乳液已经在她身上起效了,这样我就不必独自承受这种不适了。
几分钟后,奥利维娅的声音从薄薄的墙壁那边传了过来。
她在做什么?我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她洗澡的画面。
也许她正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用手摸遍全身,试图缓解瘙痒。
我的阴茎又一次硬了起来,事实上,这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刺痒感。
现在从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更加清晰了,那毫无疑问是呻吟声。
我半是好奇半是好色地偷偷摸向姐姐的房门,把手伸向门把手。
我慢慢地扭动它,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
呻吟声在我看到她之前就传了出来,与之相伴的还有湿滑的水声。
我把门又推开了一些,眼前的景象让我的眼睛几乎跳出了眼眶。
奥利维娅仰面躺在毛巾上,蜷着的两条腿向两边张开,她的双手放在两腿之间,一根假阳具正在她的蜜穴里快速抽插着。
她的蜜穴!那里已经汁液汹涌,她的花瓣紧紧地裹住假阳具,随着假阳具的进进出出开合不已。
我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姐姐,勃起的阴茎把裤裆顶得老高。
「什么鬼?!」奥利维娅尖叫起来,把我吓了一跳。
她直直地盯着我,睁大的眼睛满是震惊。
哦,该死。
我飞快地跑回房间,在身后锁上门。
玩砸了。
我无法解释为什么要去偷看她,而她会告诉妈妈和爸爸。
一切都完了,我一定会被赶出家门。
响亮的敲门声打断了我混乱的思绪。
「干嘛?」我大声地问道。
奥利维娅试图把门弄开。
「开门!」她对我大喊。
「不行!」我回答。
太绝望了,我甚至愿意付出一切代价,让自己立刻消失。
「现在就开门,不然我就给妈妈打电话」我咽了口口水。
现在最好听她的,也许至少可以瞒过爸爸妈妈。
我拨开锁,把门打开。
奥利维娅站在走廊里,紧裹的毛巾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她看起来非常生气。
「你他妈的是有什么毛病啊,德瑞克?」就此时此地而言,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不少,但我张口结舌,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手上和阴茎上的刺痒感变得更厉害了,心里已经把卖这种垃圾玩意儿给我的光明使者女士骂上了天。
「好吧,弟——」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她紧闭双眼,手不由自主地隔着毛巾揉搓着自己的下身。
「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道。
要真没事,她不会突然从生气转变成现在的样子。
奥利维娅再次睁开眼睛,求助般地看着我。
「不……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了?」「这……就像我抓不到的痒」「就好像你的脚睡着了,现在才醒过来?」至少我的亲身体验如此。
「是的,就是这样——等等,你怎么知道?」完了。
「呃,我不知道」「告诉我,现在」「呃,这本来是对爸爸的一个恶作剧,我发誓」「什么,这是你干的?」「我不是故意的!」「这是你干的!?」她朝我冲了过来,我举起双手想要自卫。
但才只走出两步,她就又全身颤抖起来,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手紧紧按在腿间。
「疼——疼吗?」我试探性地问道,并跪在她身边想看看她怎么样。
她没有回答,却抓住我的肩膀重重地推了一把。
我毫无防备,被她推得仰面倒了下去。
还好,地毯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了冲击。
她跳起身来,跨坐在我身上。
「你要做什么?」「闭嘴,」她回答。
「都是你惹的祸,你得解决」「我怎么解——」奥利维娅打断了我。
她的身子弯了下来,嘴唇压在我嘴上。
我完全没预料到她的行动,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但她的舌头几乎是立刻就伸了进来,我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应着她。
她身上的浴巾随着她的动作卷到了腰上,已经润湿的阴唇在我衬衫与裤子之间裸露的腹部蠕动着。
她来回摇摆着臀部,在我的裤裆上留下了一大片湿迹。
她的屁股隔着裤子摩擦着我的勃起,止痒效果比我自己的手好太多了。
奥利维娅放开我的嘴唇,直视着我的眼睛。
「哇噢,这样确实有帮助」「我知道」我回答道。
我的手仍然刺痒,但至少下身已经缓解了不少。
「你知道?」「是的,我……呃……手上沾了一些。
还有我的小弟弟」「你的小弟弟?怎么会这样?」她说话的时候下身一直在我的肚子上研磨,但是看起来却意识清醒。
这种感觉颇为奇妙,在感受着她蜜穴的同时却跟她如此理智地对话。
「这有什么关系吗?」「是在你打手枪的时候?」「是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突破了不少,没什么好不承认的。
「那你为什么要让爸爸发情?」「发情?」「是的,我他妈现在饥渴得要命呢」「但原本这应该只会让你发痒的」「真是蠢到家了」「你才蠢到家了」「去你的」她从我身上爬起来,当我们分开的那一刻,我的阴茎上那种不适感马上又回来了。
奥利维娅东倒西歪地站起来,朝门外走了几步。
然而还没走出一米远,另一次贯穿全身的颤抖让她再次跪了下去。
虽然看不到毛巾下面她的阴部和屁股,但她的大腿上已经流满了汁液。
「哦,天哪,」她呻吟道。
「我受不了了」对此我感同身受,那种刺痛痒感仍在不断增强。
我解开裤子试图缓解这种不适。
内裤刚拉下来,获得自由的阴茎就自豪地挺了出来。
它看上去很正常,没有任何皮疹或其他不良迹象,但我绝对能感觉到不对劲。
我试探性地捋动了几下,但一点帮助也没有。
奥利维娅又站了起来,但这次她转过身来,眼睛渴望地盯着我的阴茎。
「那是……」她想说什么,却又一次颤抖起来,勉强才能保持站立的姿势。
「你怎么了?」我问道。
「我觉得我控制不住了」她回答说,并走回到我躺着的地方,两腿叉开站在我的腰间。
从我的有利位置,能看到她湿透的蜜穴,红润鲜嫩,无比诱人。
奥利维娅屈膝跪下,把我阴茎的顶端对准她的穴口,当龟头接触到蜜穴花瓣的那一霎那,就像是晒伤的皮肤抹上了药膏,我的痛苦立刻得到了缓解。
「我去,这感觉太棒了」我脱口而出。
「这次你会不会不那么嘴贱?」她问道。
「我会努力的」我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心实意,但我能确定的是,在我的小弟弟即将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我什么话都愿意说。
奥利维娅倒是并不在意,几乎在我还没回答的时候,她就慢慢地在我的阴茎上坐了下来。
这感觉真不错,仿佛在炎热的夏天灌下一杯冰可乐。
我们俩同时发出了长而舒缓的叹息。
她一直坐到我的胯部才停下,使得我的阴茎整个地穿透了她的身体。
「哦,真好」她呼出一口气。
「还用你说」「你他妈到底从哪儿搞来这东西的?」「从女巫那儿」「什么?你他妈的是个弱智吗?怎么能信她的」「我记得你说过不要嘴贱」「是的,不过是你,不是我」「这也太不公平了」「那又怎么样?」我想了想,此时此刻我最想做的是再次看到她曼妙的身体。
我抬起手,抓住了毛巾的前端一拉。
毛巾毫无阻碍地分开了,落到她的身侧,把她的裸体整个展现在我面前。
如此近距离的美景简直绝了,她身材健美,腹部紧实,能隐约看到肌肉的轮廓。
乳房不大,但非常挺翘,深色的乳头在顶端直立。
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其中一个,轻轻用力。
「你个死变态」奥利维娅点评道。
「瞧你说的。
不是你让我把鸡巴插进去的吗?」「还不是因为你那脑残的恶作剧。
你惹的祸,你来解决」「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想我这么干?」我问道,用手整个包裹住她的一边乳房,一边揉捏一边用拇指搓弄她挺立的乳头。
「不想」她说,但紧接而来的一声呻吟背叛了她。
「你骗人」「好吧,好吧。
你赢了。
做都做了,那就好好做吧」她把双手按在我的胸口,开始专心地在我的阴茎上摇动着身体。
我抓住她的屁股,手指深深地陷进她柔嫩的肌肤,帮着她上下起伏。
奥利维娅紧闭着双眼,看上去非常放松。
我的感觉也很奇妙,完全没有任何抵触。
我的鸡巴在我亲姐姐体内滑进滑出,每一次插入都让我更接近高潮。
我对整件事情的看法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我要射了」我告诉奥利维娅。
「别」「这事我说了不算啊」「你他妈别这样!」奥利维娅的腰摇得更快了,仿佛想让我赶快射出来。
我乐见其成,全身放松,享受着她全速吞吐我的阴茎的感觉。
「我希望你准备好了」在我即将射精的时候,我轻声告诉她。
她在最后一秒脱离了我的身体,我的阴茎抽动着在我的腹部和衬衫上射出一串又一串的精液。
「这就射了?」她问道,「你就这点本事吗?」「对不起,」我向她道歉,「这么一个经验丰富的骚货骑在我身上,还真有点难以控制自己」「我才不是一个骚货呢,你这个混蛋」「我差点就被你骗过去了」「哎,也许这样你才会闭嘴」她掉转身子,背对着坐在我的脸上。
她湿润的蜜穴正对着我的嘴,我开始用嘴唇轻嗫她的花瓣,那味道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觉得她的味道像是泡泡糖。
奥利维娅用毛巾擦拭着我的阴茎。
粗糙的纤维刺激着我仍然敏感的小弟弟,我第一次意识到乳液带来的那种刺痒感似乎已经消退了。
「这玩意儿要多长时间才能充好电?」奥利维娅一边问,一边伸手把我的鸡巴拽来拽去。
「咦嗯哦喔——」我想说「几分钟」却没有成功。
「好痒啊」奥利维娅咯咯地笑着,但并没有放开我。
「噢,看起来还没完全干净」我以为她会继续用毛巾擦掉我鸡巴上的精液,却发现她的嘴唇包裹住了我的龟头,鸡巴里剩余的精液就这么被她吸了个干净。
「好了,这就好了。
现在就看它还需要多久」奥利维娅的舌头沿着我松软的鸡巴打着转,而我也以同样的方式回报她的蜜穴。
「你知道吗,小弟弟,你的本钱其实还挺不错的。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唔呃唔呃」我向她表示感谢。
「哦!」奥利维娅惊讶地喘了一口气。
「再说一遍」「唔呃唔呃」「噢,噢,就这样。
再来一次」「唔呃唔呃」「别停」「唔呃唔呃,唔呃唔呃,唔呃唔呃,……」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每次开口我的下巴都摩擦着她的阴蒂。
奥利维娅的呼吸在我的鸡巴上变得灼热粗重。
在第十次时,她的双腿紧紧夹住我的头,全身抽搐起来。
在一声悠长的呻吟之后,她终于倒在我身上,让我的嘴巴得以重见天日。
我深吸一口气,把她瘫软的身体从我身上移开。
她顺从地翻过身去,瘫软在地毯上,蜷着的双腿微微张开。
我坐起来,看着我的姐姐。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我很难接受我们刚刚做了爱的事实。
如果她现在没有赤身裸体地躺在那里,我很可能会认为这是一场梦。
她身上的汗水闪烁着,大腿间淌满了爱液。
「看哪儿呢?」她发现我正盯着她的阴部出神。
「看你」「差不多得了,死变态」「听起来好像有人感觉好多了」奥利维娅沉默了一会,说道:「说实话,是的,我感觉已经好了」「那可太糟糕了」「为什么?」「帮助你还挺有意思的」「你个死变态当然开心啦」她抓起地上的毛巾,朝着我的头抽了过来,然后裹回自己身上。
其实并不疼,我也不太在意,唯一让我难过的是看不到她的裸体了。
我们俩就坐在那里,谁也不说话。
沉默中我听到从另一个房间传来的流水声,我的胃一下子抽紧了。
「你听见了吗?」我问奥利维娅。
「听见什么?」「淋浴的声音」奥利维娅转过头去听了一会,恍然大悟:「你那个破玩意儿还在里面?」(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是的,」我承认,并咽了口唾沫,「爸爸会很生气的」「爸爸?为什么?」「因为他现在就在里面」「不,不是他。
他周末不在家」「什么?」「对啊,商务旅行。
他跟我们说了」「不,他没有」「是的,他说了」「不,他没有!」我坚持说。
「是的,他说了!」「不,他——嗷!」奥利维娅一拳打在我胳膊上。
「是的,他说了!你个该死的白痴!那是妈妈」「我去!我们该怎么办?」「是」你「该怎么办。
都是你惹的祸」我无心与她争执,站起来提上内裤和裤子,走到父母的浴室门边站着。
里面肯定有人在洗澡。
爸爸真的说过要出差吗?我是完全不记得了,但奥利维娅让我怀疑自己的记忆。
奥利维娅出现在我身边,身上的毛巾换成了热裤和紧身背心。
「怎么样?」「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还在洗澡」「你就不打算阻止她?」「你想让我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去?」「是的,笨蛋,除非你想让她体验我刚刚的那一切」「真的有那么糟吗?」「你懂什么?这么说吧,照我刚才发情的程度,如果当时没有根鸡巴插我我可能会死」就在这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我们听到淋浴间的门打开的声音。
我小声地骂了一句,「现在怎么办?」奥利维娅摊开手,耸了耸肩。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想出点办法——任何办法,却一无所获。
浴室的门打开了,妈妈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一件毛茸茸的紫色浴袍。
「你们俩在这儿干什么?」她问道。
「呃,只是想……呃……打个招呼」「好吧」她说,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
「你感觉还好吗?」奥利维娅问她。
「我当然好喽,只不过你们两个把门堵住了」「对不起」我一边道歉一边闪开让她过去。
「我去拿那瓶破玩意儿」奥利维娅低声告诉我,然后飞快地跑进浴室。
我只能试着跟妈妈交谈,却又不得不克制着自己,不去问她是不是正在发情。
我只好说:「工作怎么样?」「很好啊,怎么了?」「我就问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们俩都有点儿古怪——」她伸手扶着墙,闭上了眼睛。
奥利维娅不久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我不用猜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奥利维娅重新出现在浴室门口,手里拿着沐浴露。
「都还好吗?」她问。
「说真的,你们两个能让我单独待一会儿吗?我刚刚从紧张的一天中回到家,想有一些自己的时间来放松」「但是——」奥利维娅想说话。
「别跟我争。
你们两个,出去」「好吧」奥利维娅冷冰冰地回答,然后我们就离开了。
妈妈在我们身后关上了门,而奥利维娅几乎是推搡着我进了我的房间。
刚进门,她就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打了一拳。
「嗷!这是为什么?」「你自己明白」我无法否认这一点。
今天似乎每一步都出了岔子。
我的恶作剧没整到爸爸,却不小心害了姐姐和妈妈———虽然我和奥利维娅之间发生的那些事很难让我感到难过。
「还是有好的一面的」我边发表意见,边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用拇指抚摸她柔软的肌肤。
奥利维娅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
可不一会儿她就改变了主意,拍开了我的手。
「别这样,你个白痴。
那妈妈怎么办?」「她怎么办?她现在很可能正在房间里自慰,然后高潮会让她恢复正常,就像你一样」「这不管用」「什么?刚刚你不就是这样吗?」「你以为在我抓到你偷窥我之前,我没有高潮过吗?哈!一点用都没有。
自己把自己弄爽只会让那种感觉变得更强烈。
事实上,直到我在你身上磨蹭时才觉得好过一些」我咧嘴一笑,记忆犹新。
奥利维娅摔到我胸口的空沐浴露瓶子才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
「我觉得当时是因为你身上也有些这玩意儿。
可现在瓶子已经空了,什么都没有了。
妈妈会发生什么事?」「我不——等等,其实我还有一些」「你还有?」我把手伸进兜里,掏出了光明使者女士给我的小玻璃罐,里面还装着大约一半的透明乳液。
奥利维娅一把抢了过去,打开了罐子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又深深地闻了一下,立马皱起了鼻子。
「它闻起来像……」「像什么?」「没什么」她说着,脸刷地一下红了。
「是什么嘛?」「滚蛋,它闻起来就像你满脑子的屎」她的脸色能在一瞬间从友好变成厌恶,着实不可思议。
我只能对她翻翻白眼。
她把手里的瓶子伸给我:「涂在你鸡巴上」「啥?」「把它涂在鸡巴上,就像先前那样」「我们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需要它」「噢,你会需要的,相信我」「我不能和妈妈做爱!」我抗议道。
这个想法本身就已经很奇怪了。
她可是我的母亲啊。
「但你和我不也做了吗」「是的,但那不一样」「怎么不一样?」「嗯,我想想……你是个骚货」奥利维娅走上前来,一只手搂住我的脖子,把我拉过去开始吻我。
猝不及防之下,我本能地回应了起来。
我本以为她会打我一巴掌,或者至少用拳头打我的胳膊。
虽然事情超出了我的预想,可这感觉真是太棒了。
她吻技高超,一边用舌头和我缠绵,一边引导我向后退,直到我的脚后跟撞到床架,向后倒在床上。
奥利维娅迅速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把我飞速膨胀的阴茎从拉链里掏出来。
我还高兴地以为她想要再来一发呢,直到发觉阴茎上有冰凉的液体,才意识到她的计划是什么。
她根本就没想再来一发。
「哈哈,你的脑子确实不太灵光,对不对,小弟弟?不过从你的鸡巴来看,也许从现在开始我该叫你『大弟弟』了,嗯?」「你使诈!」「你不也偷偷给我下药了吗?」我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些道理。
乳液开始起效了,而且比之前更强——强得多。
我呻吟着,阴茎顶端开始感到针刺般的疼痛。
「原来到你自己身上,就没那么有趣了啊?」她调侃道,「你最好把它涂遍」我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我的手握着阴茎顶端,然后捋动了几下,把乳液沿着整个茎身抹开。
天哪,这感觉好似我已经有几周,甚至几个月没有释放过了。
我继续加快了捋动的速度,想要把压力释放出来。
「别急,德里克」奥利维娅告诫道,她的手按住我的手腕,「你得留着它」「为什么?」射精的欲望已经快让我的脑子炸开了,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不让我射出来,我甚至觉得我的整个生命就只为了这么一件事。
「该死,也许我们应该先把它稀释一下」「稀释什么?」我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唯一知道的是她在阻碍我射精。
「来吧,跟我走」「然后你就会帮我射出来?」「对,是的,哥们儿」奥利维娅抓着我的手,把我拉起来。
「等一下,我们先把你的衣服脱了」她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把它和我的内裤一块儿脱下来。
我自己扯掉了衬衫。
在我的脑海深处,我隐约觉得应该去帮助妈妈,可压倒性的射精欲望让我完全无法思考。
当我一丝不挂地站在自己姐姐面前时,我一点也不觉得不对劲,反而希望我们俩能够尽快开始做爱。
奥利维娅拉着我的手,带我走出房间,直到我们停在一扇门口——我的父母的卧室门。
我想了想才明白,哦,对,我应该去帮助妈妈。
门的另一边传来的是微弱的嗡嗡声。
奥利维娅深吸了一口气,把门打开了。
我看着她吸气时胸口挺起的样子,只想把那美丽的乳头含在嘴里,她却一把把我推进房间。
映入眼帘的是我的生身母亲,她躺在床上,四肢摊开,全身都覆盖着汗水,在她那浓密的黑色灌木丛下面塞着一个相当大的振动器。
整个房间充满了麝香的味道。
她惊讶地尖叫了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想用毯子把自己遮住。
「德瑞克!奥利维娅!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光着身子?」我完全勃起的形态让她睁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我只想直接冲到床边,用鸡巴整个填满她的蜜穴,但奥利维娅拉住了我。
「没关系,妈妈。
这个傻子在沐浴露里放了些东西,你没有疯」「他做了什么?什么东西?」妈妈迷惑地问道,她并没有从我的阴茎上移开目光,反而饥渴地盯着它。
我挣开奥利维娅的手,冲到了床边。
奥利维娅把妈妈身上的毯子拉下来,露出她的裸体,那光彩夺目、无比美丽的裸体。
就她的年龄而言,妈妈的身材非常不错,从很多方面都能看出她和奥利维娅的相似之处,只不过她的身体更加圆润而柔软。
她的乳房同样挺翘,但尺寸更大。
最明显的区别是她身下又浓又黑的灌木丛,那里还插着那根马力十足的振动器。
她伸出手握住我的阴茎,轻轻地把它向自己拽过去。
「天哪,这看起来真不错」她说着,又舔了舔嘴唇。
「你准备好享受一下了吗?」奥利维娅问道。
「是的!」我和妈妈几乎异口同声地答道。
如果不是我的蛋蛋涨得要炸了,我肯定会大笑起来。
没有任何拖泥带水,我本能地行动起来,爬上床去,跪在妈妈的双腿之间。
我毫不怜惜地把仍在震动的硅胶鸡巴从她体内拔出来扔到一边。
她溪谷入口的芳草丛颤抖着,闪耀着湿润的光芒。
「噢,天哪,别等了,德瑞克。
我需要它,我需要你。
快把你的鸡巴插进来」妈妈催促道。
我扶着她的膝弯,把她稍稍拉到我的腿上,直到她离我的阴茎只有几寸远。
我迫切地把龟头凑到她的蜜穴花瓣之间,插进去的那一霎那,针刺般的痛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上的快感。
我们俩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我终于又恢复了一丝神智。
如果那天早些时候你问我,我是否能想象还没到晚上就已经干了自己的姐姐,并且即将干自己的妈妈,我会说你疯了。
但此时此刻我就在这里,鸡巴的一部分插在妈妈的花径里,而她芳草覆盖的花瓣紧紧包裹着我。
无论这件事错得有多么离谱,我的感觉简直就像上了天堂。
在欲火的驱使下,我一路推进,在妈妈的蜜穴里越滑越深。
「哦,天哪,这感觉太棒了」妈妈喘息着,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摸索,最后停在乳头上玩弄起来。
「可不是吗?」奥利维娅说道。
她一直站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可我却几乎忘记了她的存在。
「你怎么会知道?」妈妈问道,「你是不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的抽插打断了。
「是的,这个小混蛋把我也害苦了」「那是个意外,我发誓,」我为自己辩护,「我本来是想整爸爸的」「但是他…啊…他周末出…呜…出差了」每当我深深插入她身体的时候,妈妈就会控制不住地呻吟。
「我现在才知道」「好吧,我们得谈谈……噢,管他的,再说吧。
现在,继续,干,我」我服从了她的要求,保持着稳定的节奏。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阴茎在十八年前孕育我生命的腔道里慢慢抽送的感觉。
我对正在做的事情没有丝毫怪异的感觉,只想知道为什么我活了这么多年竟然都没这么做。
「快一点」妈妈几乎是在求我。
我试了试,但这个体位并不理想。
「我们得换个姿势」我说着,从她体内拔了出来。
「不要!放回去,放回去!」妈妈开始哀求。
「转过去,趴下」妈妈照做了,以最快的速度趴成了新的体位。
她尽可能高地抬高屁股,把脸整个埋在床单里。
我把鸡巴插回她体内,妈妈又开始闷声呻吟。
后入式让我能够更快地抽插,我扶着她的臀部,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挺入,直到她的毛发轻挠着我的蛋蛋,而身体的撞击声告诉我已经插到底了。
汗珠从我的额头滚滚而下,我在妈妈身后耕耘着她的蜜穴,感觉仿佛已经过了一辈子。
我知道自己已经接近最后关头了。
「我觉得快要射了」妈妈把头扭向一边,说:「我也快到了,宝贝,再坚持一下」「已经不行了」「真是个处男废物」奥利维娅在一旁冷笑。
「你倒是帮帮忙啊」我说。
「好吧」她捡起了扔在一旁的振动器,并重新打开,然后在床边的地上跪下,把振动器伸到妈妈的两腿之间。
当奥利维娅把振动器紧紧地压在妈妈的阴蒂上时,我在腔道中都能感觉到传来的阵阵震动,接下来的每一次插入都因为这额外的刺激而变得更加销魂,我知道自己就快要射了。
片刻之后,妈妈的脸又埋进了床单,高亢的尖叫夹杂着含混不清的胡言乱语。
她的膣壁在我的阴茎上一下子收紧,一个劲不停地吸吮压榨。
这超出了我忍耐的极限,我非常勉强地及时把鸡巴从她的蜜穴里抽出来,在一阵阵翻天覆地的高潮中把蛋蛋里的精液全部倾泻在她的屁股上。
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液体从鸡巴中喷出,直到我感觉自己整个被掏空了为止。
妈妈瘫软在床上,我筋疲力尽地爬到她身边躺下。
她转过来和我接吻。
她的吻和奥莉维亚不同,要慢得多,少了几分迫切却满是柔情。
我以前吻过她几百次,但总是只在脸颊上轻轻一触。
我错过了多少像这样吻她的机会?太多次了。
奥利维娅清了清嗓子,让我们从热吻中分开。
「干嘛?」我问道,对突如其来的打断感到十分恼火。
「感觉好些了?」她问妈妈。
「是的……是的」妈妈回答说,慢慢恢复了神志。
「我们刚才有没有……?」她望向我,问道。
「是的」我确认。
「哦,天哪,我很抱歉」「不用,我觉得非常棒」「你是我的儿子!这是个大错误」「但是——」「没什么但是不但是的,这种事不能再发生了」她从床的另一边抓起毯子,拉到自己身上。
「我是认真的。
现在请你们离开,我需要一些时间来厘清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还想坚持。
「不,请出去」她换成了那种只用来下最后通牒的语气,打断了我的话。
我站起来,冲向门口,奥利维娅紧跟在后,并随手关上了门。
我们尴尬地站在走廊上,我意识到我仍然一丝不挂,不过,现在遮掩毫无意义,所以我根本没有尝试。
「现在怎么办?」我问道。
「别问我,这都是你的错」「我想是的」「今天剩下的时间里就不要再做任何特别、特别愚蠢的事情了」说完,她转过身去,走进她的房间,在身后关上了门。
我想跟着她去,还想说点什么,但我知道她此刻不想和我说话。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胡乱套上扔在地上的衣服,才意识到自己有多饿。
我下楼到厨房里喝了一大杯水,并简单地做了一个三明治。
我仍然很难完全相信今晚发生的事情。
一切仿佛是梦,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美梦。
每当我闭上眼睛,我几乎可以感觉到鸡巴滑入奥利维娅紧致的花径,或是妈妈温热的蜜穴。
今后怎么办?也许我们都可以闭口不谈,假装这件事从末发生过。
我试着把注意力从这件事上移开,走回房间在书桌前坐下。
还有很多功课要做,我使劲浑身解数,想把注意力放在书页里的文字上。
十分钟后,我放弃了。
我翻来覆去把同一个句子读了至少有两分钟,但仍然不明白它说了什么。
这注定是徒劳无功。
我合上书,拿起遥控器按了下去,打开了小电视机。
半个小时后,我的目光一直呆滞地盯着屏幕,脑海中却只有自己姐姐和妈妈裸体的样子,乞求着我去填满她们体内的空虚。
有人敲了敲门,我关掉电视:「请进」奥利维娅推门走了进来,她仍然穿着紧身背心和热裤,一脸严肃:「你好,大弟弟」「怎么了?」我想起了她之前说要叫我「大弟弟」的那些话,下身又开始微微骚动。
「你真他妈是个白痴,你知道吗?」「我想是的。
谢谢你告诉我」「说真的,你怎么傻到这个地步?」「你想怎么样?」「我……我没法不去想之前发生的事情」她承认。
「我也是」「我们能不能……我不知道……再做一次?」我的心随着这句话奔腾不已:「即使不是因为那些乳液?」「我不小心又沾上了一些」「什么?怎么可能?」奥利维娅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玻璃罐,然后把热裤拉到大腿上。
她打开盖子,用手指舀出一堆乳液,然后直接塞进了蜜穴。
「哎呀,我可真是不小心」她盯着我的眼睛说道。
我从椅子上一跃而起,三两下就扯掉了身上的衣服。
当我来到她面前时,她已经跟我一样赤裸着了。
我抓住她的肩膀把她转过去,一只手把她推到墙边,另一只手引导着勃起的鸡巴进入她的蜜穴。
爱液和乳液的润滑让我的鸡巴轻松地滑了进去。
接触到乳液的那一刹那我的鸡巴又刺痛了一下,但随着我开始抽插,这种感觉立刻就消失了。
能够毫无顾忌地进出她紧窄的蜜穴真是美妙极了,我可以尽情地发泄过去一个小时以来不断积累的挫败感。
我腾出来的手伸到她的胸前,肆意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又挤捏她的乳头。
奥利维娅不停地呻吟着,她脸贴着干燥的墙壁,呼吸愈发急促。
尽管已经射过两次了,我还是感到第三次高潮正在迅速成型。
我俯身过去,轻咬着奥利维娅的耳垂,低声说:「这次我不想再拔出来了,姐姐」「我不在乎」「你不担心吗?」「别废话,接着干你的」我放开她的乳房,把手伸向她的阴部,以打圈的方式揉搓她的阴蒂。
「哦,天哪,哦,天哪,哦,天哪,干!」奥利维娅语无伦次地呻吟着,片刻之后,她的身体颤抖起来。
随着最后一次冲刺,我直插到底,大脑因兴奋而变得一片空白,在她蜜穴深处射出了全部负荷。
「噢,真棒」她吐出一口长气,「谢谢你」「随时为您效劳」我把松软的鸡巴从她体内拔出来,坐回到椅子上。
奥利维娅依然倚在墙上,两腿分开,我能看到精液慢慢地从她的花瓣中流淌出来。
「你还好吗?」我问道。
「是的,」她说,站直了身子,「我只是需要……」她瞟了一眼床,走过去躺下。
「啊,这就好多了」她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看着我,说:「别傻不拉叽地愣着,过来抱抱我」「你还会骂我吗?」我嘴里这么问着,却径直走过去躺在她身边。
我从背后搂着她,手抚摸着她柔软的肚子,并在她的脖子上亲了一下。
「也许吧。
我还没有决定呢」「我随时都能改变你的想法」「你打算怎么——」我的手从她的腹部移到腿间,在光滑的皮肤上拖动,直到她耻丘的顶部,「——哦!」我的手掌在她的阴蒂上划动,她的爱液还在不断涌出,很容易就把一根、接着两根、然后是三根手指伸进她的秘处。
我加快了速度,同时用手掌揉搓她的阴蒂。
「德里克!奥利维娅!」从门外传来妈妈严厉的声音。
我愣住了,等待着最坏的结果。
她还是只穿着浴袍,我好奇她为什么不好好穿上衣服。
「怎么了?」奥利维娅回敬道,对意外的打扰表示不满。
「我……呃,该死。
我本来想找点什么借口,但发现被你抢在前面了。
那张床上还有我的位置吗?」她解开腰间的束带,把长袍从肩头抖落,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
「有。
但是把那个小玻璃罐子从地上拿过来」奥利维娅回答说。
「这是什么?」妈妈捡起罐子,问道。
「它能让你体验这辈子最棒的高潮」奥利维娅回答。
「真的?怎么用?」「给我」奥利维娅要求道。
妈妈把玻璃罐递了过去。
奥利维娅坐起身,接过罐子打开,又舀出一些乳液,涂抹在妈妈的阴部。
妈妈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那么,你准备好再来一发了吗?」奥利维娅问我。
「我不知道,这才过了几分钟啊」「行吧,这样就好了」她把剩下的乳液涂在我的阴茎上,效果简直立竿见影——我马上又硬起来了,简直不可思议。
「好了。
现在躺下」我照做了,奥利维娅再次跨上我的脸,把湿润的蜜穴整个埋在我的嘴上。
「哦,天哪,这次的劲儿更大了」妈妈说。
「去吧,别害羞」奥利维娅说。
妈妈骑到我的腰上,没费什么功夫就把我的阴茎领进了她的蜜穴。
刚进去,她就急切地在我的阴茎上上下翻腾起来,而奥利维娅则在我的脸上来回摇摆。
这一次,我已经有了让奥利维娅高潮的经验,就开始埋头工作起来。
用不了几分钟,我就达到了目标,奥利维娅的大腿突然紧紧夹住我的头,又一次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她跳了下来,背靠着墙,眼神迷离地看着妈妈和我。
摆脱了奥利维娅在我身上的负担,现在我的注意力可以全部集中在妈妈身上了,我在下面又顶又刺,配合着她上下起伏。
看着我的鸡巴在她毛发茂盛的蜜穴里滑进滑出,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妈妈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汗水在丰美的乳丘之间流淌。
她双眼紧闭,欲仙欲死的表情仿佛定格在这一瞬间。
奥利维娅朝我跪了下来,开始把她留在我的脸颊上的爱液舔干净。
「为什么?」我轻声问道。
「我不知道,就是想试一下」「然后呢?」「其实还不错」「我同意」奥利维娅在我的脸颊上又舔了几下,然后开始亲吻我,她的舌头俏皮地四处探索。
妈妈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她已经停止了上下起伏,只是跪坐着扭动腰臀。
这种双重刺激太强烈了,一下子就让我攀上了高潮。
我根本来不及警告妈妈,更何况奥利维娅还堵着我的嘴呢。
我的鸡巴不受控制地抽搐跳动着,把一波又一波的种子射进妈妈体内,无与伦比的快乐吞噬着我身体的每个神经末梢。
「我们真得好好练练你的耐力了,『大弟弟』」奥利维娅评论道。
「还不是因为你们俩太火辣了」我无力地反驳她。
「哟,嘴可真甜」妈妈说着,继续用她的膣壁挤捏着我正在软下来的阴茎,让快感的余波继续在我体内回荡。
「想让我帮帮你吗,妈妈?」奥利维娅问道。
「请」妈妈从我身上抬起腰,坐到我的两腿之间。
奥利维娅在她身边跪下,一只手伸向妈妈的阴部。
从我的角度看不见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看到她的前臂快速颤动着,妈妈随之大声地呻吟起来。
奥利维娅手上不停,低头衔住妈妈的乳头开始吮吸,又一路亲吻着向上,轻轻嗫咬她的脖子。
我背靠着床头坐了起来,盘着腿看着这场活春宫,妈妈发出的声音让我心动不已。
她不停地呻吟着,声音越来越大,直到高潮来临。
奥利维娅保持着手指的动作,直到妈妈精疲力尽,瘫软如泥。
「哇噢」我看着妈妈倒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看到没,这才叫专业」「看到了」「别着急,我会好好教你的」「真的啊?」「当然,不然怎么你怎么能让我舒服?」「呃,不知道,其实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的意思是我们今后也可以继续做吗?」奥利维娅从床头柜上拿起那个小玻璃罐,看着它。
「这不是还有吗?对不对?」***整个晚上我们都在做爱,几乎都快神志不清了。
奥利维娅想像妈妈那样用后入式被干;而妈妈知道我把奥利维娅顶在墙上的花样,也要求这么做。
她们俩高涨的欲火让我难以置信,不知道这真是乳液的效果,还是她们天生如此。
而且每回我觉得自己再起不能的时候,奥利维娅就会把一团乳液涂在我的阴茎上,用不了一分钟就能让我又起死回生。
最后,到了凌晨一点,我们三个终于耗光了精力,大汗淋漓却又心满意足地倒在了床上。
我躺在中间,从背后搂着我的姐姐,而妈妈又从背后抱着我,丰满的乳房压在我的背上,一只手里还攥着我的阴茎。
这感觉既温馨又舒服,我很快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
第二天早上,我一个人在床上醒来,有那么一会儿,我根本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梦。
但我知道不是,因为房间里仍然充满着欢爱的味道,毯子上沾满的毫无疑问是妈妈和姐姐的爱液。
华夫饼和培根的味道从房间外面飘了进来,和房间里的麝香味混合成一股令人胃口大开的味道。
我全身都因为昨晚的操劳而酸疼。
我活动着手脚,目光落到了床头柜上的空罐子上。
当光明使者女士卖乳液给我的时候,我压根都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她清楚乳液的效果吗?还是说这只是个意外?无论如何,这对我来说是从末有过的好事。
不过,现在乳液用完了,接下来会怎么样呢?如果妈妈或者是奥利维娅后悔了,这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会很糟糕,这个家也会毁于一旦。
现在她们俩都不在这儿,这说明什么呢?我叹了口气,套上了昨天的衣服。
我应该去洗个澡,但先不忙,我必须先跟妈妈和奥利维娅谈谈。
楼下的厨房里,妈妈正站在炉子前面。
她穿着围裙,但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看着她光润圆滑的屁股,我的心又跳了起来。
妈妈一边哼着歌一边盯着炉子,没看见我走了进来。
「早上好,妈妈」妈妈扭头对我笑了笑:「早上好,亲爱的」我的心情放松了些,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开始轻吻她的脖子,呼吸着她洗发水清新的花香味道。
「你可真臭」她对我发出指责,并用屁股把我顶了回去。
她的手正忙着摆弄平底锅,熏肉条在里面咝咝作响。
「是啊,我还没洗澡呢……早上你不在的时候,我以为你对昨天的事后悔了,而且——」「后悔?」她笑了起来,「才没有呢。
但愿我们早就开始这么做了」前门打开了,奥利维娅走了进来,身上穿着牛仔裤和夹克。
她脱了鞋走进厨房,肩上还挂着包包。
「早上好,『大弟弟』,」她说,并快速地在我嘴上轻吻一下,「猜猜我弄到什么了?」「什么?」我问道。
「不是只有你可以去找女巫」她一边回答一边从包包里掏出一个大罐子,里面装满了透明的白色乳液。
「那是……?」「没错」「我和你姐姐商量过了,」妈妈补充说,「我们一致同意,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的性爱玩物。
现在去洗个澡,然后就可以吃早餐了。
你得为这个周末补充能量」我上楼去了浴室,一路上兴奋地想象着这个周末会如何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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