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1月29日一九九二年,我大学毕业被分配到一个国营大型轻纺企业做工人。【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这个企业地处城市边缘,在郊区的一个环山位置建厂,并以厂为中心独立城国,基本所有需要之公共设施,如学校、医院、幼稚园、娱乐中心、食堂、家属区、青工楼等等一概具全。
那时候的企业还实行老制度,不管你有多大学问,进厂先从最基层干起,于是我被分到一个生产化纤丝的车间当操作工。
车间很大,一排排进口的纺织机器很气派,工人师傅们进入场地,开始接上一班的工作,把前道工序传动过来的丝绕在丝卷上,两三个小时以后,丝卷就像成熟了的庄稼,变成一个个壮实的大轱辘,师傅们开始忙起来,收割着,欢笑着。
这是个感染的环境,我虽然不会干,但热情开始出现,跟在师傅后面,看她的动作,听她讲解要领。
我师傅叫王小云,三十岁,当时工段长带我参观机器,就问谁愿意带我这个年轻人。
为数不多的男工都走开了,对我没兴趣,女工里我偷眼瞧着;看见有两个稍微比我大些的女的,一个长相很好看,我就在心里期盼,希望她会要我,可我偷看她,她却躲开我眼神。
正在这时候,一个女的走过来,开玩笑地说:「看来没人要啊,我带算了,帅小伙一个,我老婆娘怕什么」顿时气氛活跃了,有人说:「你老呀,我们还不得死了,好借口啊」还有人喊:「小心呀,你师傅吃人呢!」笑声中大家散开,分流到各自的机器前去了,我跟着王小云,拘束地坐到属于她的地盘桌椅前,开始熟悉新的生活。
王师傅对我很好,人也漂亮,成熟有魅力,我很高兴能当她徒弟。
在越来越熟悉的环境中,我知道那个我最先想让她带的女的叫刘晓艳,她表面清纯漂亮,可骨子里却很骚,不但和段长有关系,还和车间一个副主任勾勾搭搭;不像我师傅,在这里声誉很好,大家也都喜欢她,想来,确实是幸运的事情啊。
我们是四班倒的时间制度,需要上两个白班,每天早八点到下午四点,接着上两个小夜班,从下午四点到晚上十二点,然后还要上两个大夜班,从十二点到第二天的早上八点,最后休息两天,继续周转。
白班和小夜班都好熬,就是大夜班难些,半夜里就瞌睡,我师傅心疼我,让我找地方睡一会,可车间里得男女关系很乱,总能看到有白白的屁股压着某个人窝在废丝堆里,这是离机器远点比较隐秘的地方,再就只能睡在机器前,「轰隆隆」的声音让人想睡着很难。
师傅们在一起,说话非常粗,男女一起讨论做爱,女的互相传着某人淫乱的故事,我听得耳朵发烧,有时候,我师傅就警告了:「你们差不多些,我徒弟还没经过呢」大家看我老实腼腆,不但不收敛,反而用我开心,还问有人「欺负」过我没有,问我师傅「吃」过我没有。
我师傅当然不会了,但有人欺负我,我不说。
那人就是刘晓艳,因为和她岁数比较接近,所以是我唯一喊「姐」的人,叫她「晓艳姐」;也正因为年龄关系,和她以及另一个女的一起,无聊了就在机器间追逐一阵,也能消磨时间。
随着时间移动,我们更加熟悉,她也喜欢找我玩,我不在工段,她就到处找,有好奇的事情也拉我去看。
一个大夜班,师傅们大多去睡觉了,让我盯着机器,于是我在机器前坐着打盹,她跑来喊我,然后拉着我出了工段往后面成品库那里过去,在一个敞开的小黑房子门口,她蹑手蹑脚地熘着让我过去看,到门口往里瞧。
黑暗中有人在做爱,远处机器声音还是很大,但能听到「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本来这没什么,但晓艳姐紧贴着我,呼吸都能吹到我脸上,就感觉冲动,她看我脸,我羞的赶紧熘着跑回去。
到丝卷成熟了,我喊起师傅们作业,我也想帮忙,可我师傅让我睡觉去,说她在废机器那里弄了个废丝堆,睡着舒服。
我的耳朵已经开始接受机器的「轰隆」声了,躺到丝堆里就开始迷煳,正睡着,感觉有人来,是刘晓艳。
她捣醒我,让我去干活,她要睡这里,我说我师傅叫我睡的。
她不干,就挤着我躺下,我怕人过来看见,想起来,她还不许,用废丝把我两包起来。
我也开始兴奋,抱着她亲她的嘴,摸她工作服外面的胸,而她就直接的厉害,把手伸进了我的工作裤,然后就听:「这么大呀!」接着「哧哧」地偷笑,让我感觉她是在嘲笑,后悔自己怎么会长这么个东西。
我还没碰过女人,激动得没有办法,想摸她下面,手抖的伸不进她裤子,她就把裤子褪下一截让我摸,那里有毛,有软的组织,到底什么样,在那个没有录像没有影谍没有互连网的时代,我根本想象不出女人阴部的样子。
摸到了一把水,心里恶心,以为是尿,可就在这工夫,我忍不住射了,射在自己裤子里。
第一次的感觉,射精后怎么那么惶恐不安,后悔,失落,没有意义等等思绪都泛上脑袋,我爬起来就跑开了。
刘晓艳想和我谈物件,说真的,我也喜欢她,虽然听师傅们老私下谈论她和某某,但我没看见过,再说她的嘴里味道很好闻,手还绵的很,摸我鸡巴比我自己手淫强百倍,还有她的裆部,我也没弄明白呢。
于是我和她好起来,下班后去她宿舍玩,她也经常来我宿舍,这就给我们机会了。
一个休息日,她来找我,其他人有上班的有去市里的,就我一个人睡觉呢,还没起床。
开门看见她,我想压住回去穿衣服,可她硬挤进来,于是我们滚到床上,开始亲吻抚摩。
我怕有人回来,只让她脱了裤子,就急着爬上去想往里插,可是我是骑着她的,她并拢的腿只有缝隙,插不进阴道,她也着急,想把脚前的裤子彻底蹬掉,也许还想分开腿让我爬进去,但我不得要领,只冲动地在那缝隙里出进,当她终于蹬掉裤子,挣扎着分开腿,我却射了。
她很生气,骂我不中用,我也觉得丢人,想给她擦掉射在那里的精液,讨好她,但那里浪迹一片,很丑陋,并没有什么吸引力,后悔和不安以及没意思再次出现在脑子里,她还唠叨着骂我,简直就索然无味。
尽管这样,我们还是好着,上班的时候亲昵表现也逐渐展露出来。
这时候,我师傅警告我了:「林三,你真的喜欢晓艳吗,她有那么好吗?」我不知道说什么,脸红着。
她接着说:「好姑娘多的是,我劝你不要和她好」我当然听不进去,还觉得她在侮辱晓艳,但我不能给她脸色,她是我师傅,亲的就像大姐姐。
从我当了她徒弟,她给我带好吃好喝,还经常叫我去她家里吃饭看电视;她的老公叫张强,我叫张师傅,也把我当弟弟一样看待。
就凭这些,我就是再对师傅有意见,也不能说,还得装着听懂教诲的样子。
我在工段收敛了些,但晓艳更加疯狂,跑来我的工作台前,坐着还要靠我;我师傅、还有另一个本台的女的,都很厌烦她。
她一走,那个女的不客气的用脏话骂晓艳,我就生气;这些我师傅都看在眼里,当那个女的去作业,她就问了:「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以为我不懂,就用手比划了一下,接着说:「就是那个,那个事情,有没有?」我一下明白了,脸就红到脖子上,她也觉得不好意思,脸色同样泛红,可只是轻微的。
我啃叽着无法表达,她就安慰我:「没事的,都多大人了,老实疙瘩,我怕你睡了人家,让人家赖上」于是我低着头说:「我有做过,好像没进去里面」然后我接着补充,「她好着呢,我不行」我想说我不会,但不知道怎么表达,紧张的说了「不行」。
师傅本来听了前面半句,想笑,但听到后面,就收住笑容,然后半天才说:「没事吧,太紧张了吧,那烂丫头吓的吧?」我更加别扭,刚好丝卷成熟了,我赶紧跑去作业。
我师傅家有个二十一寸的彩电,还拼命攒钱买了台录象机,那可是非常贵重的家庭电器了,于是我经常去她家看录像,休息了跑到市里找租带子的抱一堆回来,看完就让跑通勤的帮着还回去。
张师傅是个维修工,天天上正常班,孩子已经五岁了,送去幼稚园,所以多数时间家里就只有我和王师傅在,她收拾房子,洗衣服,然后织毛衣,有时候也和我一起看录像。
我弄了个香港的三级片,现在看来连三级都算不上,可好奇得厉害,没敢放她家,揣在怀里找机会准备看,一次下大夜班,我跟师傅去了,她知道我想看录像,就自己睡觉,让我看。
那时候的房子都是单位分的,结构简单而且窄小,我师傅家也一样,只有两个小房间,一个当客厅,一个当卧室。
她就在卧室里睡觉,我在客厅看录像,开始放了个片子看,感觉师傅睡着了,就把怀里的带子放了,怕有声音,干脆关了音量。
带子上有做爱的镜头,只能看到男的趴在女的身上起伏,别的都看不见,就这样都让我兴奋的手心在出汗。
正在我专注神情地刺激着,师傅就出现在我身后,我紧张又害羞,来不及关掉,她却笑道:「半天没声音,我就知道你搞鬼,弄这玩意看呀,羞不羞」慌乱中我找到开关,画面终于在尴尬中消失了,可我师傅也好奇,要拿遥控器,我嫌尴尬,不给她。
拉扯了一阵,她也没办法,由我放了别的带子,当我放好带子过来坐到沙发上的时候,她突然问了一句:「你刚才看着有感觉吗?」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解地看着她,她用手指我裤裆,我以为有东西或者大门没关,看着没什么问题,又看她,她就急了,说:「我问你刚才看那个带子,牛牛能不能硬起来」这个羞呀,什么话呢,不硬我还是男人吗,问得可笑,让人别扭,我感觉自己像个大姑娘。
我没法回答,她也没法明白,尴尬了一阵,她又开口了:「你羞啥呀,就当我是你姐姐不就完了」然后接着说:「要不让我看看,弄不好还是病」这更让我煳涂,我早把那天说「不行」的话给忘记了,现在听着怎么觉得硬了还是病?也紧张起来。
我一腼腆,一紧张,女的好像都会产生欺负我的念头,我师傅看我的样子,就挨着坐过来,拉着我挡的手臂非要看看,最后我只好让她看。
她看到的是软了的,我尊重她,从没幻想过侮辱她,怎么可能硬呢。
她也说很大,就用手摸,套弄两下,马上硬起来,我羞得想往回收,可她握着,啧啧地说:「可真大,好好的啊」本来就好好的,谁说有问题了,我收拾起来装进裤子后,才从她的笑声里弄明白那天的误会。
她又要去睡觉,让我想看就自己看那个带子,关了声音倒安静的奇怪。
于是等她进去后,我又开始放那三级片,同时开了声音,那声音怎么回事,女的叫得厉害,我放到最小声音。
实际上前面看了些,剩下不多,看完了也觉得没意思,准备收拾了回宿舍睡觉,就听师傅在叫我。
我答应着进去,她脸红润得厉害,一下揭开被子,能隐约看到里面白白的尽是肉肉,就听低低的声音出来:「你上来和我睡一会!」口气到底是命令还是请求,很难懂。
我害羞而且为难,就被她伸过来的手拉了一把,顺着躺了上去。
师傅什么都没穿,和我一亲上嘴,我就能摸到她的乳房,饱满柔软,就感觉抱着一个胖婴儿,摸着那肉呼呼地屁股。
我想吃那乳房上的小蛋蛋,掀着被子看,她已经明白,朝上移动身体,把乳房挺过来,我附下头一口叼住,边吸吃边抚摩。
师傅并没闲着,小心地穿过我的手臂在给我解衣服扣子。
我起来脱衣服,她又温柔地开始解我皮带,然后拉着我脱下裤子。
再次钻进被窝,我就已经能用自己的肉体去感觉她的肉体了,下身涨得快要爆炸。
年轻人就是莽撞,我又像和晓艳做的时候那样,翻身骑了上去,想尽快找到地方把那肿胀的混账东西解决掉。
好在师傅就是师傅,不但工作经验丰富,而且床上知识也多,同时又有教授这些知识的能力,当我骑上去后,也不知道她怎么动作几下就把我卡在她两腿中间,并且有个手从下面过来抓着我东西,当我焦急地用力后,就感觉鸡巴已经慢慢陷入一个热热地紧紧的肉囊之中。
我就靠着身体的重量把鸡巴完全压进里面,直到外面有了支撑,平常晚上睡觉前,会胡思乱想地手淫,爬着时候不是朝前就是朝后地压在床上,来回移动,在享受的同时已经习惯多出的这一块,但这个时候,似乎这个东西不存在了,完全地趴展着,也没有那个习惯性概念在脑子。
师傅在我进的时候,连连轻呼,让我慢点慢点,所以进去后我就爬着看她,好像在等待她发命令。
突然她笑起来,笑的脸更红,身体在抖动,这抖动带动下体包裹着我鸡巴的肉在一松一紧,简直爽透了。
我不由自主地往外抽,还没完全出来,就开始再次插进。
师傅也不笑了,变换着好像很痛苦的表情接受我的抽插,这表情好像是一种鼓励,我欢了起来,下体好像也滑起来,没那么紧了。
可我总是那么不争气,在关键时候,就知道射,射的我想叫,从屁股后传来的收缩一直持续,持续到师傅也高潮了,她可是真的叫,只是压抑着发出声音。
我屁股沟里被射精的收缩抽的发困,软着爬在海绵一样的身体上,不愿意再动。
我想下去,怕压着师傅,她不愿意,还用腿搂着我腰,结果一会我就感觉下体又开始在里面膨胀。
师傅摸着我脸,笑笑地说:「你真行」这话怎么那么受用,我感激地看着她,想亲她觉得不好意思,她就抬头亲住我,总是这样,师傅有师傅的威严,不容侵犯。
这次,下面有滑有湿,抽动的声音很大,「扑哧扑哧」地,非常刺激。
我的时间好像也长了,当师傅表现出难受的样子,一会夹腿一会扭腰,还使劲搂着我的腰不放松,我知道我把成绩干出来了。
她高潮时把声音憋成怪叫放出来,但我还是不愿意停止,努力并拼命地往里钻,一下比一下猛烈,直到师傅再次发出怪叫。
你可别说,这女人的叫床,无论多难听,但当时听着都是无比美妙,听觉刺激有时候比肉体冲击还要命,我又射了。
做爱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我再没有产生和晓艳事后那种复杂的后悔情绪,而当我要求看师傅的阴部时候,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把那里擦的干干净净。
她大方地叉开双腿,我趴在中间,用手掰着每一个褶皱,自己研究,发现这个被俗语称为「逼」的东西很有意思,阴唇下有红色肉体,下面的开口还半张着分开。
我的东西就流出来一些,用手涂抹,抹到周围,才发现洞口周围很红,估计刚才我用力太猛,按一下,问师傅疼不,她摇摇头,光笑,我知道她笑我没见过世面。
我听了师傅的话,不和晓艳黏煳了,晓艳很生气,总用白眼翻我师傅,但我不想闹的僵,毕竟在一起上班,就找她谈,她说肯定是我师傅在戳弄是非,还骂我占了她便宜,不是个东西。
骂归骂,她又没几个朋友,有我和她说话还要怎么的,所以没几天,我们又好了,只是我在危险来临的时候就开始注意逃跑路线。
……半年后,我已经完全掌握了操作要领,不但可以单独作业,而且把几乎整个车间的操作流程都熟悉了,特别是我们的纺织假捻机,我比维修工都了解,实际上这个东西,一旦明白原理,其他就简单的多了。
工段长很佩服我,给主任推荐我当技术员,因为原来的技术员调到工厂办公楼去了,可车间主任没有表态,段长是个粗人,就骂开了:「不就想提那个烂货吗,谁没搞过啊,还当真了,那也得有那个水准啊!」他这样说,我就相信晓艳真的烂。
我师傅家我不是去的很勤了,开始是看见张师傅总像做贼一样心虚,后来不去不去也就习惯了。
师傅虽然和我有关系,但她的威严还在,我就是再想,也不敢给她说,只有她想了叫我,我才去做一次。
她也非常注意,当张师傅不在,孩子不在,才张口说:「三儿,把你脏衣服拿来,我洗衣服一起洗了」或说:「三儿,我做了一饭盒咸菜,你过来拿回去吃,放着也不坏」有时借口更可笑,什么厕所堵了,电视换不了台,冬天家里暖气还老漏水。
这些话是当大家的面说的,当然也使她不难看,我不尴尬,因为她还得当我师傅。
一个年头以后,我就厌烦了这个工作,因为技术员终于让刘晓艳当上了,我觉得窝囊,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我并不恨刘晓艳,因为她亲口告诉我她和现在已经升为车间一把手的副主任有一腿,还劝我也找后台往前混。
这让我对现实产生不满,不满情绪只能增加到那些当官的身上,我不能给刘晓艳宣泄,她把我当成唯一的知心,而当这个知己的好处是:可以使她不再找机会摸我牛牛。
过年的时候,我师傅让我给车间主任拜个年,我不去,说要是老主任,我还可能去,这个垃圾我不去。
正月里段长硬拉着我去了,还让我给他熟悉的一个办公楼科长拜年,提着东西,被他领着,不熟悉,不知道说什么,觉得自己龌龊得不像个男人。
可别说,这还真是管用,第二年的四月份,我就被调到另一个工段当技术员了,虽然老段长不愿意我走,但他高兴,我感激地请他吃饭,还叫了我师傅两口子,可我师傅和段长都建议我要请主任,当然,他们有他们的道理。
当了工段技术员,就和车间联系多起来,再说经过两次接触,我和主任也熟悉了,交往中发现主任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坏,只是好色一些,工作上还是很有一套办法。
夏天的时候,我在师傅家,见到了她的妹妹王小玲,人长的可真漂亮,不知道我太熟悉师傅还是怎么的,对她有种说不出的亲切,可她对我冷淡的很。
她大学毕业了,师傅的父亲想办法走了关系,工作分配到市区一所学校当老师,因为还在假期,所以没报到,到处放松呢。
小玲走了后,师傅问我喜欢小玲吗,我说长那么好看,谁不喜欢,她就有心给我介绍,还开玩笑说就冲我那厉害,都不能便宜了外人。
师傅真的给小玲说了,但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只是在外地,家里正想办法往省城安排呢。
师傅给我说:「有男朋友怎么了,你就插一杠子,再说省城就那么好安排工作啊,我看迟早得黄」我师傅娘家在省城周边的县城,距离比较远,所以小玲没报到前在市里没地方,只能在同学家打游击,过两天就又回来她姐姐这里。
每当这个时候,师傅就会叫我过去吃饭,然后给我们制造机会,如果这机会被小玲看出来,就骂她姐姐多事;看不出来,我们倒玩得可以,聊天,还跟着我去游戏机房瞎混,偶尔也到我宿舍打扑克。
晚上,和室友们乱侃,一侃到小玲,都夸她漂亮,说我有艳福,木呆呆地还会捡朵花戴,我知道自己没有希望,可仍然陶醉在其中。
这年八月,我们厂开始改制,成立了集团公司,把下属的车间按产品分设为分厂,主任自然荣升为分厂厂长。
厂长喜欢下象棋,满分厂都是下象棋的人。
中午闲了,大家就在分厂食堂吃饭,然后就去厂门口的值班室里下棋,我偶尔去看一下,厂长准在。
看了几次,发现人群里不泛高手,怎么总是厂长在关键时候就赢了,于是忍不住提示,那人看我,圆不了场,把厂长下输,干笑着退场。
厂长到宿舍来找我下棋,这让我宿舍的朋友惊讶不已,虽然他们都不是我这个分厂的,但到底人家是厂长,又是端茶又是让烟。
我和他下了一个下午,他赢的盘数比我多点,但有两盘我确实杀的过瘾。
宿舍的朋友说我下手狠了,厂长都有点急眼,别给得罪了,我说不就玩吗,为这个生气太小心眼。
可没几天厂长又来找我,边下边说,他算是明白了,原来自己是个臭棋娄子,到底和我下过瘾,输赢有苦乐,被人让着玩什么。
我就凭下棋不让厂长,结果被提拔了,原因是我那好心的老段长退休了,他推荐我,厂长也看重。
当官的感觉很过瘾啊,比和师傅做爱还过瘾,轻飘飘的,坐在诺大的办公室里不知道如何指挥。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放心吧,这只是开始,我对这个工段很熟悉,又了解工艺技术,而且有回报厂长和老段长的决心,一个月就把产量增加上去了两个点。
九月份,小玲已经成了一名老师,教中学数学,而且学校也给她分了宿舍,那学校在市中心,她一出宿舍就可以到最繁华的地方,高兴得让她姐姐、姐夫请客,我师傅就硬拉上我。
吃完饭,他们夫妻就开熘了,我和小玲心里都明白,她就告诉我,她的男朋友没能安排到省城来,以后怎么办,说着就发愁。
我安慰她,讲些笑话,作出怪像,惹她发笑,她问我为什么对她好,我不好意思说我喜欢她,就说我无聊。
她说她刚上班,和同事生分,让我没事就过来找她,但条件是不许爱上她,因为她有老公。
我当段长了,天天上正常班,但是一有事情,我晚上也得进厂,周末有时候也不得消停,可我喜欢,特别是在我师傅的班上,我可以听她给我教导追她妹妹的方法技术,了解她妹妹的习惯爱好,有时候还可以在办公室里偷偷做会爱。
周末,没什么事情,我就去市区找小玲,小玲跟我无话不说,说她学校有人追她,说坐公共车有人占她便宜,说有小流氓骚扰她,还说和她男朋友做爱的事情,听得我一会儿怒发冲冠,情绪高涨,一会意志消沉,惆怅不已。
她的男友来看她,想做爱,没地方,就在晚上去河边的树林里,天气冷了,不方便,只能偷偷做几下。
我问她宿舍呢,她说万一让人看到,丢人的很,我建议去她姐姐家,乘没人了做,或者到我宿舍里,我赶走我的舍友给她让地方,她就嘲笑我傻。
十一的时候,她去了男朋友那里,回来告诉我做的如何过瘾,还总是回忆起来,一遍一遍,听的我醋的难受,可我有什么办法呢,不去找她我真的很无聊。
回来我把这个告诉了我师傅,她骂的我发抖,说我是蠢货,居然给人家找地方,没见过我这样的,我委屈地想哭,想让她抱着我,可她正在严肃着,而且我也是一段之长,有失身份。
天气越来越冷,市区也没个暖和点的去处可以玩,小玲就在周末开始往她姐姐家跑。
这下师傅给我下了死命令,叫我不把米饭做熟了就别见她。
这如何是好,我总不能直接告诉她:「你把裤子脱了,我要上」再剩下就只强奸一条路了,愁的我每当和小玲在一起就想这个事情。
事情当然办不成,我不是那块料,只能继续听小玲给我说她的事情。
她最近给一个学生当家教,每周去她家两次,一次两小时,一个月能挣250元。
后来说起那个学生的家长,是个当官的,家里老有人来送礼,她总是关上孩子房间的门以免让那家长难看。
我就感叹社会已经变了,我得学会适应,光当段长也不是个事情。
又是一年终结了,我回家看望父母,一起过年,然后早早来给厂长和以前老段长介绍的那个王科长拜年,王科长现在不叫科长了,改制后,成立了部门,他是一个部门的主管,叫王部长。
当然我也忘不了老段长和我师傅,他们是好人,我是真心感谢他们。
拜年后,还在正月里,厂长就把我从段长的位置上扯了下来,让我到分厂办公室做材料员,这算什么,我有什么错,去跟厂长急眼,厂长把门关上,含蓄地说:「慢慢来,你干上就知道好不好了,听我的」刚接上还没两天,因为是正月,就有不认识的人找到我宿舍,是谁都还没明白,被窝里就有烟塞进去,没人打开一看,吓一跳,全是「红塔山」。
这还不算,我能去总公司办公楼了,有时候还得天天跑,认识的都是领导,哈!我明白厂长的苦心了,赶紧把一半烟用化纤袋包着拿到厂长家去,厂长乐和地点着头:「恩,没看错啊,我就喜欢你这个憨劲」好烟不送出去,还真的自己抽啊,人家怎么说,宿舍里放那,于是我又给师傅家送了两条,给老段长家送两条,弄光为至。
张师傅可爱吸好烟,高兴的散着和我分享。
好事情总是连在一起而来。
当我才摸索着要熟悉新的工作的时候,小玲也把身体给了我。
事情是这样的,师傅两口子要回家过年,但张师傅在他分厂属于技术比较硬的维修工,领导怕他走了设备有问题解决不了,过年本身人手少,就许诺正月里给他一周休息时间,刚好我师傅有换休票,于是两人回家去了。
他们走的时候,刚好小玲来了,师傅也是有意这样安排──自然,师傅的家就成了我们两的天地了。
小玲也无聊,跟着我去游戏房,都是男人,还开始流行麻将机游戏,烟抽得游戏房就像赌场,我都反感。
问我还有什么好玩的,我就找新开的录像出租店,租录像看,和老板熟,也能租上三级片,运气好还能弄到纯黄的。
小玲那见过这个,看了三级的要看纯黄的「毛片」,看着看着就受不了,脸膛发红发烧,慢慢靠到我怀里了。
我虽然对付女人还比较手笨,但这个时候还是明白事理的,搂住她,找机会就吻住她的嘴。
她可真漂亮,我以前总是不敢看她脸,所以知道她长的好,可并不清楚到底好在那儿,这会儿,我正亲着她,再没这么清楚的了,泛红的脸蛋嫩嫩的,烧烧的,眼睛很大,眉毛翘翘,连鼻子都是那么秀气而小巧,这一切配合在这张瓜子一般脸的轮廓上,恰如其缝。
嘴巴里更不用说了,舌头小小甜甜,还凉凉的,和嘴唇的热形成反差,无比受用。
我正陶醉着,突然想起师傅的话:「不把米饭煮熟别见她」,就想着不能光亲嘴,手也应该干点什么,便朝她胸上摸去。
衣服穿得厚,摸不到什么,想从毛衣下伸进去,发现线衣装在裤子里,这个着急呀,难道直接脱她裤子,太不好意思了吧。
小玲和她姐姐一样大方,到底是姐妹啊,她发现我的问题所在,就小声说:「我们进里面去吧!」这下不就都解决了吗,说明她同意我脱她裤子了。
于是我抱起她,那么轻,像棉花人一样,放到床上,她已经开始害羞的自己解扣子。
我也着急,帮她脱裤子,她却嗔我道:「看你笨的,脱你自己的去」多好听啊,我抓紧脱我的衣服,毛衣毛裤,线衣线裤,脱光的时候她已经钻进了被窝,害羞地用被子捂着脸。
我已经是有经验的人了,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和她姐姐做爱,我就是这个习惯了,要先解决一下,然后在第二次才慢慢玩弄我喜欢的身体部件。
可当我用手扶着往她口口处插的时候,紧的厉害,猛一使劲,进去了一半,她就叫开了,推着让我拔出来,我吓坏了,跪着看她,发现她正起身盯着我鸡巴呢。
我的确实大,这在洗澡的时候,工友们就赞扬过,和我师傅做,她很过瘾,也没这么紧,师傅说她生过孩子了,本身阴道就被撑开了。
于是我想我太急,忘记她是个姑娘。
第二次,她有些紧张,我只插进个头,就爬着抱住她亲吻,抚摩她的乳房和身体。
她比我师傅肉少,显的单薄,屁股也小,可是肉肉很紧,光滑圆润,只是不能像师傅那样可以捏着感受。
吻她,因为是发自内心的爱恋在动作,所以充满了激情,当然下面就不会停止,作为男人我想完全占有她,便感觉着随着上面的动作试探性的往进压,动作大了,她就搐着鼻子皱着眉,我赶紧收敛,等她好像忘记了的时候我会继续得寸进尺,一直到插进去,不能再进,才停止不动,继续我们的爱抚。
插进去后我也可以到处乱摸了,前面因为就进个口,怕掉出来,不敢有大动作,这会儿,我才发现可以充分发挥我想发挥的爱情技术,又是摸屁股又是摸乳房,亲嘴吸舌头还不忘记满脸乱舔,连耳朵和脖子头发都亲了个遍。
她被我弄的很舒服,我也能活动着开始抽插,但刺激一过头会猛烈起来,她就叫疼。
这样由慢变快到收敛,重复了两次她就高潮了。
她一高潮,就不让我做了,推着我抽出去躺下聊天,聊什么呀,我还没射呢,每次刚有射意就被她叫停,兴奋正在头上。
可有什么办法呢,人家不让我也不好意思再做,只好跟她搂着躺下聊天。
她说我的太大,不正常,不好,太快摩得口口疼,太深捣的里面疼,反正不舒服,我就问她男朋友的,她圈起指头给我比划,比了硬的和软的,我觉得太小了些,告诉她我的是大些,但我在澡堂子里见过别人的,软着没这么小的,他的可能才不正常,她不许我说她男朋友,并且重申不许爱上她。
我也生气,不让我爱她,这算什么?她说这是我欺负她,她不追究算我烧了高香,逼急了她要告我强奸。
师傅回来后,找机会就问我情况,我说了,她很高兴,说这就有门道,至少她已经开始喜欢你,只是有男朋友,还割舍不下,要我继续努力。
我说到做爱不如和师傅那么舒服,她就骂妹妹也是傻子,以后就知道好不好,叫我不要管,并叮嘱我做的时候慢慢的,让她适应。
我已经可以摸索到材料员的工作窍门,为什么有人来送礼,无非是我有权利上报材料品种和数量,手下稍微松点,多报点数量,供材料的客户就可以多卖几套,那中间的利润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我明白后发现自己并不适合干这个,总是考虑着压数量,压的时候就想人家送的香烟,犹豫不定,添几个,像做贼一样心虚几天。
客户不知道,还以为我嫌少,把我堵到上班的路上,硬给我往兜里塞钱,吓的我跑回去赶紧给人家加数量,碰面了就赶快央求告饶,弄的客户莫名其妙,等明白过来,还都愿意和我来往。
小玲自从和我有关系后,对我越来越好,经常周末回来这里,她姐姐家没意思就跑到我宿舍来,有时还躺我床上,我的舍友们把她当我女朋友,她也默认,但没人了就警告提醒,可这已经够我满足的了。
没人的时候,她允许我亲她摸她,就是不让做爱。
我用指头玩她小比比,一会就把她玩到高潮,然后就去外面转,她有外快,给我买了条围巾,我爱惜的舍不得戴。
天慢慢就热起来,她让我去市区找她,告诉了我一个秘密,那个她做家教的家长喜欢她,已经和她发生关系了。
我很吃惊,问为什么,她说想报复男朋友,谁让他不考虑他们的末来,这样到底怎么办。
我想劝她分手,不好意思说出来,感觉那像是我要干什么一样。
关于那个家长的事情,听小玲说,他姓宋,是轻纺厅的一个处长,年龄大概也就四十六岁,她说他很严肃但对她却和蔼,算是好人;我想都快五十的人了,还搞人家小姑娘,能好到那里去。
我看着身边的小玲,觉得她很单纯,人家搞你,不对你和蔼,难道严肃着搞吗,可这话我是说不出来的。
我只能劝她不要乱来,女孩子把名声搞臭了就完蛋了,她很敏感,说只有我知道,是不是我嫌她臭了,暴跳如雷,噘着嘴阴着脸,我哄了一个下午,勉强给了个脸,算是结束。
天热了,做爱很方便,和我师傅也多了起来,还能偶尔插进小玲身体。
小玲不愿意,但她心软,看我硬的难受,就让我插一会,有了几次,我们两就总结出经验来,她把腿并拢着,我插进她的腿缝里,就是再用劲,鸡巴进她阴道里也不多,而且摩擦她的外阴,高潮还来的更快。
她的男朋友是她的同学,经常来省城看她,然后寻找有住处的同学,借地做爱。
她的同学我也见过几个,没怎么深交,于是就有人把我老去找小玲的事情说给他。
在一次他来看望完小玲走后,小玲哭着给我说,他提出了分手。
我当然高兴了,可小玲很伤心,感染的我也想帮她恢复关系,就是不知道如何下手。
没过多久他又来了,继续搞着小玲,我不知道是高兴呢还是难受呢,好在我有安慰自己的一套口词:人家是原配,我是插杠子的,无论怎么说我都是一个破坏者。
后来从小玲同学那里传来她男朋友已经在那里有新女朋友的消息,这简直塌了天,小玲哭的泪人一样,让我送着坐上火车,去找他了。
她走后的几天,我很不安,焦急的等待消息。
只过了四天,她就回来了,眼睛红红的。
我问她,她就骂我,说都是我把他们弄散了,很久后来我才搞明白,原来我宿舍楼上有她男朋友的老乡,不知道怎么认识了,说起我们,就加油添醋地说我们经常同居。
小玲伤心有我陪,骂人有我挨,当然接下来的男朋友也自然由我做。
我轻松的走路都带蹦,可以放心给舍友们吹牛了,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去找她了,在我师傅面前,我也可以挺起胸部做人,不用再被骂的那么窝囊。
和我师傅做爱,我已经可以控制很久,她一高潮,就不让我再做,说是射得多了亏身体,将来对不起妹妹。
这可苦了我,见了小玲,就磨蹭着想做一下,她用手给我摸着射了,都是非常愉快。
小玲还在给那个宋处长家当家教,和我确立恋爱关系后,她不再提起过他,有一次,我问她,她红着脸说没有;我就不信,不停地追问,问生气了,说就是有,去了就做,要怎么办?我能怎么办?让她不要当家教,然后开始哄她,让她高兴起来。
高兴了她就不混账了,给我说和他做是做,只是很少,而且她已经把他认成干爹了。
为什么这样呢,原来宋处长老婆死了,孩子还有病,得了感官衰竭症,虽然控制着,但耳朵和眼睛已经很严重,所以学习跟不上才请的她;他喜欢小玲,占有了后发现爱惜比发泄更重要,就像对亲女儿一样对小玲,还主动提出让小玲做他干女儿。
这个情况让小玲幽幽地讲出来,我就也同情起来,而且听说做的很少,多少放了些心,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材料员的工作我不想做了,一是我在办公楼吃不开,平常不装好香烟,也没眼色,和领导就很淡;二是过「十一」的时候居然收到红包,虽然只有一个,还是和我很有交情的客户,可我觉得拿钱怎么那么罪恶。
厂长说打算让我当设备办主任,但需要总公司决定,再说好像我年龄太小,资力也不够。
我听得明白,那意思是要我去总公司活动,可我接触不上大领导,总不能猛喳喳地拿东西去人家家里吧。
很久没去找小玲了,她就跑来找我,给我说要去宋处长家,我听得不舒服,说:「你去又没人拦着」她却说要和我一起去,因为那个宋处长升官了,到经贸委去当处长了,而且他也知道小玲有我这个男朋友,想见见。
我就想他升官了见我干嘛,我是小玲男朋友算是他情敌,有必要吗。
但小玲说宋处长知道我是这个轻纺集团的,就一定要见,估计想帮我,她也问了能不能管得着这个企业,他说办法是人想的。
「十一」那天,我和小玲买了点水果,提上就去了,他家的房子很大,居然还有小玲的一个房间。
宋处长人很严肃,但很儒雅,看着还舒服,因为他和我的小玲有关系,我也不用怕他,和他聊天喝茶。
他的孩子是个小姑娘,十七岁了,戴着眼镜,长的还算清秀,给小玲帮忙一起做饭呢,看得出来,小玲经常在这里,很熟悉的样子。
他问我工作情况,我就把这两年来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他点着头听,然后问我和小玲的进展,我就想着他猫哭耗子,不舒服地回应。
吃完饭,小玲去洗碗,他不让,坐了一会我给小玲使眼色,意思是告辞。
走的时候,小玲忙着穿外衣拿包,宋处长已经和我走到楼道里,快出楼洞口时,他轻拍了一下我说:「小玲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待她」这话说的很有感情,像真的一样,我感激地回答:「那是当然,我会的」等小玲追出来,我们一起走出很远,我才想起宋处长没有必要并且无聊的叮嘱。
过年,我收到很多红包和东西,有将近两千多块呢。
用这些钱,我给家里买了很多东西,然后带上小玲回家过年,我爸妈对小玲很满意,让我商量着赶快把婚订了正月里,我师傅就开始准备订婚物事,然后带着我和小玲回了趟家,小玲的父亲去世的早,母亲也上了岁数,看见我很高兴,拉着我的手一直说:「看着就厚道,看着就厚道」双方都同意,我们就手在那个县城举行了订婚仪式,实际上没什么仪式,只是叫了他们家几个亲戚,我都不认识,跟着乱叫着称呼,吃了顿饭,并把我师傅给我准备的礼物呈上就算结束。
回到厂里,我师傅又开始忙碌着催促,让我们办结婚证,我说没那么急吧,她说先办了证排队等房子,有房子都一年以后了,结不结婚她才懒的管;于是办了结婚证,交到房管处排队。
小玲就觉得要住在这里一辈子,委屈死了,不太高兴,让我师傅训了一顿:「那你去你们学校要啊,以后要房改,谁知道还怎么回事呢,瞎操心」这些事情还没办完,管人事的副总和集团董事长就分别找我谈话,两天后,红头文件就下发到分厂里,因为我有段长的管理经验,又有技术,被任命为分厂技术办主任。
我知道这是宋处长给我的好处,但心里怎么那么别扭,酸熘熘的。
可是不管怎么说,我已经很风光了,厂里最年轻的干部,哪个不眼热,就连我们象棋厂长都奇怪我的背景,下棋的时候拐着弯打问我的路数和道行。
不过他对我有信心,说我一定能干好。
当了主任要有主任的样子,这是象棋厂长批评我的时候说的,不过说真的,自从我开始装着板起脸装严肃以后,好像真的在各方面顺手多了,特别是各段段长和技术员,办起事情认真多了,可我还是有时候忍不住跑到工段打成一片。
这时候,他们就说我还挺会装大,可一坐到办公室,我就不得不严肃,结果我成了双面人,到工段监督某项工作进程,或者动手一起干的时候,就会嘻嘻哈哈,上了楼进了办公室便换个脸;让我师傅看见,就找机会嘲笑我嫩脸装成熟,无比可笑,听了之后,我都不知该怎么办,开始在办公室放松而在工段装严肃。
刘晓艳还是我朋友,她混的也不错,在我的建议下学了财会,已经调到总公司财务室去了。
她找了个物件,也是总公司科室的,私下里却并不安分,和财务处长勾搭成奸,好在她还算有情,仍然保持着和我们象棋厂长的关系。
象棋厂长很看重我,他说并不是和我下棋的缘故,是因为我不深沉,而且嘴比较可靠,有些话只能给我说。
这个我能看出来,也许我干工作也比较认真,能靠住事情吧。
他和设备办主任关系不是太好,想调我去设备办,但又怕技术办没有人选,为难得很。
我明白他的意思,设备办有灰色收入,而那个主任凭着自己在总公司有点关系,不和他入流,光知道自己偷偷弄钱。
实际上他想不通,和厂长不和,能放开整吗,还不如弄到一起,分着吃,都能多吃一些。
人一旦进入管理层,就不得不成熟,就在我负责技术办还不到半年的时间,人事副总又找我谈话,然后我就被调到了设备办当主任。
我偷偷探问,才知道我们厂长一力推荐,还去找董事长,提着我的名字说我就是那次从段长和材料员一下提拔上来的,结果董事长好像想起什么,询问了我的工作情况后直接做了同意的批示。
我佩服厂长的技巧,凭他自己估计起不了大作用,就想我肯定在最大的领导那里有背景,没想到一试探就成功。
刚换过去,还没几天,公司又搞改制,把分厂改为分公司,各主要负责人自然成经理级别,象棋厂长成了分公司经理,我和生产,技术等办主任都成了副经理,称呼为设备副经理。
这个官衔可不小,让人一叫我就想脸红,不过我现在已经很会做领导了,面不改色地答应着,然后在某个没人的地方偷笑几声。
宋处长帮我忙,明知道他在搞我老婆,可我还是得去感谢他,这并不是我的主意,小玲一定要我去,还说人家叫我几次了,再不过去很难看。
听小玲说,宋处长几乎不主动要求和她做爱了,要是她在那里住下,倒是她主动偷跑过去,我就骂她是不是犯贱,她说看着他可怜。
我真不理解这个我那么爱的女人,不知道她都想些什么,干这些事情不说,怎么有脸给我讲。
可有时候还想听,听那细节。
宋处长总是爱问:「怎么样?舒服吗?」、「这样好吗?」、「不压你吧!」、「累不累?要不休息一会」听起来还真不错,有时候听的就硬起来,想做爱,她的蛮横已经在消退,我会强烈要求插进去,而且插的次数多了,她也适应了,高潮连连。
去看宋处长,他很高兴,真心地给我教导当领导的诀窍,为什么说真心呢,因为他连收黑钱办事的技巧也豪不避讳地提起。
他说了一句话,让我一直记着,那就是:「干什么都不能太过火,有多大能力办多大事情,贪心没好结果」他想留我住下,开玩笑说我和小玲已经领了结婚证,可以住一起,我带有挖苦地口气冒了句:「是不是我也应该改口叫你干爹啊,」说完看他脸色不对,情绪突然低落,也很后悔。
九六年年底,我分上了房子,因为我有学历,而且还是领导,所以房子分的很好,比我师傅家都大一些。
过年的时候,由于我平常无聊,跑各车间多,了解情况,基本掌握了材料数量,控制了各维修班和材料员的行道,加之以前当材料员的时候和客户有感情基础,所以,客户直接来找我,红包从数量到品质都是充足的惊人,我记着宋处长的话,把太过分的红包折半退回,然后给厂长上供了一半,厂长也吓,不敢要。
他就不知道我能给他一半,以为我不知道拿了多少。
我没办法,把自己的掏出来给他看,并拐弯摸角地说这是我们办公室一年来积攒的,还有处理废品的收入,实际大家都明白,那些收入办公室有账目的。
最后他还是收下了,让我把事情处理好,工作处理好,我明白他担心什么。
设备办是个好地方,光办公室积攒的维修抢修用伙食费就上万,还有私下处理的一些废旧,管理范围外的一些物资。
我含蓄地划了个范围,让办公室老张去办,给分厂每个领导都发了份奖金,并且给分厂会计给了双份,于是,剩下的钱经过虚假的申请经厂长签字后被会计销账了结。
继续分吧,真他妈的过瘾。
过完年,我就开始收拾房子,买家俱,热心的客户想着法子给我帮忙,为避人言,我严肃地拒绝了。
结婚的日子定在「五一」。
因为我在整个公司已经有些名气,先不说工作能力如何,光最年轻的经理就只我一个,所以我必须请所有领导。
当天,婚礼非常热闹,开始都是我分厂的人和一些朋友,后来董事长听说宋处长也在参加宴席,半路跑来陪同,自然有些不愿意来的领导都来了。
宋处长确实是个好人,再说我已经当官有瘾了,自从我结婚那天起,几个傲慢成性的副总也开始主动给我打招呼,那感觉让我联想到宋处长。
想到这些,我对他仍然搞我老婆就不是那么在意了,没事也主动叫小玲一起去看他。
小玲每天坐我们公司发往市区接职工的通勤车去上班,下午再回来,有时候也住市区,不是在宿舍就是去宋处长家。
厂里给我家装了电话,当小玲不回来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在宋处长家住,我能听出声音,那里非常安静。
于是,我一个人躺到床上就开始想着他们正在做爱,想的鸡巴发硬,一边手淫一边想,实在忍不住,打电话过去,宋处长接了,会叫小玲。
经常打,我也知道小玲睡在哪里,如果很慢才接电话,说明在她自己的房间;如果很快就接起,肯定在宋处长的床上,这时候,我就会偷偷问她是不是正在干,一般他们就分开了,后来有几次开始被插着和我说话,原因是她把这些都告诉宋处长了。
我师傅和我做的少了,她说我已经结婚了,再这样下去不好,万一被小玲知道,就了不得。
可时间久了,我们还是会找机会做一下,地方有的是,我可以上班跑回家等她,也可以去她家,但她家没有我家保险。
九八年,我们想要孩子,因为我母亲上来住了一阵,催着要抱孙子,小玲也同意。
于是我们去宋处长家吃饭,顺便说了要孩子的事,实际上这就是告诉他,再不要搞小玲了,等生了孩子再说。
他是什么人,一听就明白,尴尬地祝贺我们。
小玲傻着,当面就说一直戴套呢,弄得更加尴尬。
我也无所谓了,撕破脸皮说:「不是那个事,孩子不像别的……」我话还没说完,宋处长已经知道意思,说:「没事,你放心吧」意思就是保证不做。
既然说破了,宋处长很动情,说真的把小玲当女儿,也没把我当外人,我说能看出来。
宋处长女儿的病情已经控制住,而且上了大学。
于是我们当晚真的住下了,我和小玲住在她房间里,做了一阵爱,看着环境,就想她和宋处长做爱的事情,没几下就射了。
我射了后还刺激,就让小玲过去找宋处长,小玲有我在,羞得不去,我越加兴奋,就催她,硬让她过去。
她摸黑走过去,把门关上,半天没有动静,我想看看他们怎么做,刺激的又硬起来,就小声喊:「我想过来」喊了两次,小玲答应了,让我过去,房子很黑,看到靠里面边上是宋处长,小玲裸体拉我上来躺这边。
黑暗里,没有尴尬,我问小玲怎么不做,宋处长就开口了:「这个事情很怪,你们做做吧」我就把小玲压住插进去,开始做,宋处长坐起来看,估计他伸着脖子看不到什么,我就让小玲跪起来,我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我插得深,用力猛她会疼,所以我慢慢地抽动,挺着身子让地方给宋处长看,旁边有人,做爱也刺激,刺激得我忘记要慢,几下就把小玲搞的叫唤着不让再弄。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宋处长在暗光里看到我鸡巴,把手伸过来摸我的,然后慢条斯理地说:「确实很大,这得慢些,小玲会受不了」小玲平常不称呼他什么,突然叫起「干爹」来,说:「干爹,他讨厌得很,我和你睡,不理他」这个肉麻呀,我简直头皮都起来,只见宋处长温柔的答应,把她挪着放进自己身体下面,他的屁股上有被子,我一把拉开了,他回头看我,也不知是什么表情,最后还是爬上去,但并不是做,摸着小玲的头发,看着她,然后摸她乳房,亲乳房,最后亲到肚皮上,分开腿把头埋进小玲的裆部去了。
我凑到跟前看,听他吸着什么,「滋滋」有声,小玲立即扭动起来,开始呻吟。
我从没舔过女人的比比,怎么眼睛看着的,耳朵听着的这么刺激,刺激的没处下手,就过去亲小玲,摸她乳房,吃她乳头。
一会就把小玲弄的高潮了,就不知道是我的功劳还是宋处长的功劳。
小玲高潮完,宋处长才躺下休息,小玲爬起来,笑着说让我学着些,便开始用嘴去给宋处长吃软的鸡巴,这些都是色情录像上才有的,她都学会了给他使,却从没给我提过,还让我学,学什么?我心里的嫉妒涌上来,看着她跪着吸的样子,抓住屁股就捅了进去。
我有报复的心思,就不会温柔,插进去就大力运动,小玲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疼,直喊,可我抓着不放,几下子就把她搞的爬到床上,我还想继续,宋处长拉着我胳膊阻拦,这才清醒过来,停止了动作。
大家都躺着,小玲为化解不快的场面,说不是太疼,只是担心会更加疼,我说那是心理作用,宋处长却说还是慢点儿玩,到底小玲单薄,再说我们要过一辈子,伤了就会产生心理瘴碍,会伤感情的。
早上起来,宋处长已经给我们把早点买回来,吃完饭,我们就要走,他叫司机送我们,还给我装了一纸箱的好烟好酒带上。
我不用戴套,而且可以在小玲里面射,没多久,她就怀孕了,而且宋处长不让小玲再去她家住,小玲已经不习惯在宿舍住了,就天天跑通勤。
九九年初,小玲生了,是个男孩,我妈高兴得上来住着侍侯小玲。
这一年,我再次升职,从分厂副经理调到公司在市区设的一个贸易经营公司做一把手。
这次升职虽然是宋处长在暗里运作,却也离不开我这两年来和总公司高层之间的走动,特别是董事长,我出手更加阔绰,拜年用四方联的「猴票」拜,几乎花空了我的积蓄。
但这些没有白费,我不但在市区有办公场所,还弄了套市区的房子。
到快入秋的时候,我就举家迁移进市区。
元月份年底核算,因我会经营,受到嘉奖,给了我一辆崭新的桑塔那轿车。
这年我才29岁。
实际上我正是因为年龄关系,被弄到这里来,放到总公司,职工都集中在那里,早就有闲言碎语传播着,有说我是董事长妹夫的,就为我老婆和董事长一个姓;有说我是省上某个人的妹夫的,更有传言说我是某个副省长妹夫的。
我就奇怪怎么总是脱离不了妹夫,可别说,多少还有点边,我是靠老婆起来的,但不是妹夫,是女婿,干女婿,还是一个戴着绿帽子的干女婿。
好在我有文凭,当年的本科在工厂里可是很吃香的,以我的文化强调我的能力,这点谁也说不出什么。
宋处长也升官了,他当了省经贸委一把手,还兼着省长助理的官衔。
刚好我当公司经理,经营上需要他帮忙,于是去看他的次数越来越多,当小玲身体恢复的可以做爱,我就带着过去,临走就留下她,有时候和宋单独聊天,还能扯起和小玲做爱的事情,当然主要由我发表议论,他总是听着,看得出他很兴奋。
这一年我们轻纺行业进入困难期,产品销不出去,现钱收不回来,总公司那里已经连续三个月发不出工资,但我的经营公司却没受到什么影响。
本来这个经营公司只经营我们厂的副产品,但总公司产品出不去,就让我也搞一些,我和宋谈这个事情,之后就有人找上我,订了一笔年合同,把货发往外地。
董事长年龄大了,已经没有魄力了,在全国性的海南大投资中,他不敢赶潮流,等人家赚了钱想撤退的时候,他想进入了,找我谈,说我年轻,想法先进,并想让我过去。
但那阵我老婆怀孕,就找借口没去,拖到他找到人选,进入地皮市场,刚好就赶上新的海南投资政策,限制地皮炒卖,有地皮的三年不用,就要被处置,于是乎地价下跌,亏损过亿。
这些都赶在一起,使他举步为艰,最后终于在九九年年底熬不下去。
没钱怎么办,几千号的人要吃饭,设备要运转,产品要销售。
这老家伙什么都不行,但会跟风,跟风还都跟不上趟,当时企业界像疯了一样找着政策空子,搞强强联合,实际上都是些破企业,你联合我,我兼并你,牌子一个比一个挂的大,什么集团,股份,大型联合,名堂繁多。
就这样,我们也找到一个「强」的企业搞联合,搞兼并,然后上市。
上市是人家「强」的事情,我们的目的是要人家钱,人家的目的是增加资产,加强上市能力。
互相利用玩弄的结果是我们董事长输了,退休回家,企业基本被那「强」企所控制,调来一批高层,又搞改革改制。
我在经营公司,摸索着找门道,发现破绽后,就决定从财务那里下手,财务会计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很认真,几个月后我就把她和另几位不好使的老同志踢回了总公司,把刘晓艳调了过来,另外又卖好处,让总公司几个关系不错的副总介绍几个年轻人过来。
刘晓艳的名声不好,但她也有长处,不传是非,口很严,再说我一直是她认为的唯一朋友,忠心没问题。
处理完人事,我就开始找业务,拉关系,走人情,同时有宋为后盾,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工作越来越顺利。
我也不忌讳和晓艳的关系,因为小玲生了孩子,整天在家和我妈或者她姐一起,我就和晓艳勾搭上。
晓艳已经是个性爱娇娃,正等着我的粗壮家伙,两人一拍即合,常常一起住在公司。
一年还没结束,我就让晓艳整理帐务,进行盘点,赢利是自然的,主要是看帐外收入。
经过一番又一番的核对和处理,多出几十万无帐资金,本来已经考虑好了分配名额,可总公司散伙了,被一帮子外来户霸占了。
新的董事长姓赵,我去找宋打听,原来他们认识,有点关系基础。
这是好消息啊,回来后我就思量,现在人都看钱,东西再珍贵,也得知道人家爱好呀,总不能把古董送给喜欢集邮的吧。
想了几天,觉都没睡好,眼看就要过年,最后一狠心,去银行办了个十万元的卡,用信封装上,就奔赵总家去了。
他家里还有客人,有我们的总经理,也有几位别处的老总,但他对我出奇地客气,给在坐的介绍,完全没有办公室里那副派头。
我明白宋已经打过招呼了,就在临走的时候,藉上厕所为名,把两百元现金装进有卡的信封,临走前掏出来并把两张票子拉到信封口,说:「赵总,来给你拜个早年,两百元算给孩子压岁,呵呵,呵呵!」他很高兴,说:「一定要收下,一定要收下」出门前握手的时候我使劲捏了他一下,用眼神提示他手里的信封,怕他真的当成两百元给了孩子,他是官界滚爬过来的,当然会意,回捏了我一下,把信封装进口袋。
两千年,我仍然在经营公司当我的经理,工作管理上,已经被我调理的很顺当,就没有那么忙了,每天所要做的就是接待和应酬。
我只接待和应酬老总级别的领导,这个过程只能是吃饭和娱乐,来往的次数多了,大家都不忌讳什么,有情人的带上情人,没有情人的叫个小姐,晓艳是给好多领导当情人的人,有老情人来她就陪,没人就陪我。
我并不喜欢晓艳,而且她太骚,连续搞她几次,就不知道高低,工作时候还撒娇,多大人了,什么地方,玩这个。
于是我去宾馆住,在那里认识了两个漂亮的MM,换着玩,喝醉了就来个双飞,可我有个好处,从不把这种货色往台面上带。
一次,我回总公司开会,因为总公司想把外面的所有办事机构都撤销了,我主要关心撤不撤我的公司,撤了我干什么。
就在那天,我在厂大门处从车里看见一个女的,穿着朴素的小碎花裙子,露出的腿修长笔直,胸部腰身突出有致;再看上面,长发披着肩膀,黑油油的,侧着的面容清秀漂亮。
这是谁呢,怎么从没见过,问司机,司机说是分厂的,去年才来的,叫张倩。
回去后,这个张倩就在我脑子里出现过几次,总想起微风吹拂着她飘荡的小碎花裙子,时间一长,就忘记了。
但这个张倩肯定和我有缘,差不多一个月后,我居然在市区碰到她,那么多人,我偏一眼就认出了她,你说奇怪不?她站在公车牌前面等车,我让司机把车开慢些过去,就把头伸出去叫她的名字。
她听到了,看见我赶紧跑来给我打招呼,含笑的脸在强烈的光线下,更加美丽。
我推开车门,让她上来,她有些紧张,坐下后开始不安地玩起她白嫩的手指头。
她家住市区,每天跑通勤,我把她送到家,给她我的电话号码,说有事情可以找我。
又过了好长时间,我都差不多要忘记这个人的存在,她的电话就来了,当时我不认识号码,没接。
晚上去宋家接小玲,因为宋有客人来家,叫小玲过去帮他做点饭。
去了后,宋和客人已经出去了,小玲正在洗澡,我无聊,就回拨过去,马上听到张倩的声音。
她说我都忘记她了,我说怎么可能,不认识号码才没接的,她问我在那里,她过来找我有事,看我有没空。
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找我有事情,不是送上门来吗?我赶紧说我在某某酒店,让她打车过来。
接完电话,我让小玲别回去了,给我妈打个电话说一声,就直奔酒店而去,那里有我长期包的一间房子,进去就开始洗澡,还没洗结束,服务员已经在门口接着她带了上来。
我为了装出一副好人的样子,还躲避似的穿好衣服,把自己弄整齐。
她很拘束,比那天在车上还要拘束,脸色也不对,一会红一会青的,坐卧不安,我让她喝水,她不喝,让她吃水果,她也不吃,问她有什么事情,她就更加紧张,弄的我也很难看。
就那样坐着,我接了几个电话,然后又给我妈说了小玲不回家的事情。
刚挂机,就听张倩嗫嗫地说:「我今晚睡这儿,可以吗?」当我回头惊讶地看着她的时候,她的脸一下红的连露在脖子外的皮肤都感染成红色。
这事情有些蹊跷,一般都是男人提出这个事情,就是女的提出来,也得要有感情基础啊。
我就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但她只是摇头。
又接着坐,问不出她的话,我也无聊,找借口出去一下,却碰到一个熟悉的MM,她没客人,想来我房间过夜,我不让,玩笑了一会。
再进去,更加让我奇怪,张倩已经脱了衣服睡在床上,见我进来,一下把脸用被子包住。
这架势,太勾引人了,但我还不放心,就问:「我也睡这儿?」被子里她在点头。
我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就钻了进去,她已经一丝不挂,柔软的肌肤是那么的光滑有弹性,我抱住她,把她的头往被子外面揽,可她头是过来了,但同时用手把被子拉的更高,连我的头都包住了。
她很紧张,浑身发抖,我亲她的时候,她嘴都在抖。
我亲着她,抚摩着她的乳房,就慢慢把被子从头上拉开,灯光照的她紧闭着双眼,那美丽的脸庞被这使劲闭着的眼睛给挤的让人心疼,我不松开她的嘴,却用手去掰她的眼睛。
她更加用力闭着,这激起我的童心来,就非要给她掰开,突然我把摸乳房的手放进她的腋窝里挠了几下,她一下笑的睁开了眼睛,眼睛和嘴同时裂开,在她的脸上,再没什么能形容那个美丽。
她轻松了,我也轻松。
看得出她不是第一次,所以我把被子干脆掀掉,亲她的乳房。
她的阴毛不多,稍微有点泛黄,我爬到她下面,把她腿分开看,和肌肤一样白的外阴只有阴唇和口口泛着粉红色,这应该是个性交次数不多的比比。
我搞了很多女人了,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比比,忍不住就把舌头添了下去。
她轻呼一声,夹住腿,说脏,我说有什么脏的,我喜欢,又硬分开她的腿。
她不骚,这很奇怪,指头深进阴道,还有干涩的感觉,我顾不上思考这个,美丽的花朵在眼前,我要吃它。
那里稍微有点尿骚味,可更加让我兴奋,我像狗一样,伸长了舌头从下到上拖动着添,终于有水水出来,立刻让我吸光。
张倩扭动着身躯,不停念叨:「不要,不要……不要啊!」不要什么,看你舒服的样子,还不要?感觉张倩完全进入状态后,我才爬上去,架起她的腿,瞄准准备进入。
我担心她是小姑娘,我的粗,所以小心翼翼,像大夫打针时往里注射药物那样慢慢往里推,眼睛看处,粗大的鸡巴头把花朵向外挤压,崩展周围的皱折,然后带着小巧的两片阴唇一起往里进去。
她好像很痛苦地样子,摇着头仍然在继续着「不要,不要……」。
似乎真的不行,我取出来,吐了大量唾沫涂沫鸡巴,接着往进放,这次顺利,把肉体药物彻底推了进去。
她可真是个尤物,居然能吞掉我整个阴茎,而且进去后只感觉根部很紧,里面就像另有天地,宽敞而舒服。
我喜欢完全插进的感觉,好像被装了起来,这样我可以放心压她,玩她别的部位,但这舒服的肉囊让我控制不住要去抽动,开始慢,才抽动一下,她就叫一声,那是兴奋,绝对没有疼的意思。
我看惯了小铃痛苦的表情,已经有分辨这个的常识,于是我开始加大力气,那紧紧的小洞口就像个橡皮圈,在抽动中有力地套弄我的肉棒,这个刺激简直太爽了。
连续就是上百下,她突然不知道那来的力气,一下把我蹬的差点飞了出去,鸡巴脱出时发出「砰」的一下响声,就见她蜷缩着,夹着双腿开始抽筋。
阴道里一股一股的白色泡沫状液体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向床上流去。
她高潮结束,我还没完,接着插入,最后抽出来射到她的肚皮上。
她还是和我生疏,做完后,她要起来上厕所,背着身子把乳罩戴好,裤头穿上。
我让她洗一洗,等她出来,我也进去冲了一下,然后就出来躺下。
她拉火了灯,我想搂着她,看她挺着没有配合的意思,就只揽着她的头,问她为什么要这样。
她沉默了一会,开始说。
原来她在车间老受骚扰,一直躲避,结果总被领导找茬,就是有小伙子追她,也连带着受水,更过分的是,总经理看上了她,给她调了轻松的工种,后来又调她在分厂办公室工作,条件是要求陪他。
总经理是个老头,有色有丑,骚扰的没办法,差点霸王硬上弓。
那天碰见我,她就想,这样下去,不找个后台就得离开,想着我很年轻,听说在总公司很有影响力,送给老家伙还不如给我。
这些意思她表达得很含蓄,但我能明白,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我保护她。
我就告诉她,这点忙不用干这个我都帮她,何必呢。
她说,不干怎么说的出口,再说她想着这个社会,我不干能帮她吗。
我就笑她傻,然后问她和我做爱愿意吗,好吗,她点着头,只说就是感觉生。
于是我说这样的话以后我们就不要做这个,我仍然想办法保护她,做个朋友就可以。
我给我原来的领导──象棋厂长打电话,告诉他张倩是我亲戚,要他照顾,他是聪明人,自然明白,然后我又找人事副总把她调到象棋厂长手下当办事员。
张倩有个男朋友,和我同姓,叫林之栋,在另一个分厂,知道我帮了张倩,和张倩提着东西到家里来看我,小伙子很帅,很机灵,比我当年灵光多了,我看着他们很般配,就给了两条香烟作为回礼。
零一年,非典开始蔓延,总公司受到影响,我的经营公司也同样不能幸免,加之总公司早有撤销的呼声,我就听赵董的意见,撤销了公司。
公司经营了两年多,我除花消打点上供外,自己弄了三十多万。
回到厂里干什么呢,赵董让我先做他的助理,然后找机会再安排。
而助理什么,具体权利是负责设备,但只是一部分,大的权利有设备副总管着。
我不想回去,就给宋谈,然后找赵董谈,在他们两方面的作用下,我去了外地一个小型化纤原料工厂当厂长,虽然那个地方比较偏僻,效益也不太好,但我可以说了算,而且有几百人可以领导,过官瘾是没问题的。
林之栋来过一次我家,就记下门户了,经常来,给家里搞卫生,修暖气,帮拖布,有什么干什么,我妈喜欢,小玲也喜欢,他的嘴会说,叫小玲姐姐,叫得很甜。
为了感谢他,我通过总公司的关系把他也提拔着当了段长。
我去外地上班,回家来和他说那里的情况,提到需要个可靠的会计,他就推荐张倩,因为张倩有会计证。
我不同意,觉得那里艰苦,再说把他们分开也不好,但他认为对张倩好,张倩没有主见,跟着他叫好。
那个厂子设备老化,资金缺乏,以前的轻纺厅被取消,轻纺行业各企业都被胡乱的划归给有某些事业性质的大型集团领导,这个厂子和我娘家公司都是一个上司单位管理。
我找赵董,自己也跑,要了点钱,可一千万扔进一个拖欠水电、工资半年的厂里,还没干什么就不见踪影。
后来我又找到宋,再次三面用力,又搞到了一千万,总算把厂子运转了起来。
我不是只调张倩一个人,同时还从总公司那里带来三个管理人员,都是我平常关系好的,觉得可靠的。
他们分别控制着供销、财务和人事。
张倩我安排在财务室做管理费用专项会计。
当然有她在,最主要的是我不再那么无聊,三个带来的,都是自己人,不用防,而本地土着们,又搞不懂情况,再说天高皇帝远,有什么可担心的,索性公开着情人关系,同住同吃。
我要办事,回家就多些,没什么事情,基本就在厂里。
每次回去,我都把张倩带着,交给林之栋,让他们小夫妻甜蜜一下,回来后,我就会问张倩他们做爱的情况,我很爱听细节,心理在变态。
我妈住不惯,还舍不得孙子,我一怒之下,让她带着孙子回去老家住,她当然高兴了,被我送了回去。
小玲想勾引林之栋,就跟我说。
她就这点好处,对我不像个老公,倒似没结婚那阵的朋友一样,什么都给我说,我就问她宋怎么样,是不是不行了?她说不是,想找点刺激,我让她看着办,如果搞出事情,我不饶她,自己滚蛋,她保证会小心,而且觉得小林早对她有意思。
这小子还真不安分,去问张倩,张倩说他早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就想这小子真是个人才,他妈的比我还厉害,把老婆送给我,侍侯我,还把自己也送上去侍侯我老婆。
零二年厂子维持着能运转,到零三年情况就好了起来。
我这个人不像别的贪官,自己把厂子掏憋了甩手走人,我是一定要把事情做起来,然后才下手。
这下好了,我可以大展手脚。
企业效益一好起来,到处都能吃到好处,我带着张倩以开会、考察等名目满世界游玩,还让客户带小玲出去见世面,那个小婊子居然有次还带着林之栋,吓得我一再警告那个客户要闭嘴。
我出了两次国,到过美国、欧洲,有很多机会去日本,就是娘家公司的赵董都邀请我一起去,可我仇视小日本,就是不去,想着搞搞日本妞报仇,可觉得能弄到中国来搞更过瘾。
我在上海的时候,真的搞了日本妞,搞得她「吆西,吆西」的乱叫。
日本妞有个特点,总是跪着装贤淑,实际骨子里很骚,我就不让她这样,叫张倩找着买了性感半透明裙子,让她穿上跟我上街,有机会就暴露她下体,刺激得她还「哇哇」直喊。
这样也没意思,需要找个日本良家妇女,有廉耻的才过瘾,但没有实现过。
钱财上面,我更不会手软,这是慢功出细活,需要思维运作,首先在人事上面,我把权利完全交给主管,他有好处给我供着就行,多少无所谓,只要稳定团结。
财务是重点,我变着花样换车、投资、收回、主管操作,不合适我不同意,也不点明,让他自己琢磨,于是出去的钱回来就因为各种原因缺一些,当然有人会给我送来。
供销是我主抓的,主管就像个业务员,光签字写同意,客户和我打麻将给我输,拜年上红包,就这我还有要不要的毛病,吓的他们不知所措。
这并不是说我欺负主管,到底是我带来的人,我会给他一些具体的业务,让他有钱赚。
林之栋到零四年的时候,已经被我弄到总公司一个销售部门当了副部长,他一到市里就住我家,侍侯我老婆;他到底是现代派青年,玩什么3P、4P,叫了他外地的哥们过来,最多四个人玩小玲。
小玲给我讲的时候,我刺激得不成,想让他再约一次,后来考虑到身份,忍了。
这个不行,看他搞一次我老婆,应该没问题,就让小玲给他说,他来了,不好意思,见我害怕,做的时候他放不开,我也不好说什么,于是我就想起宋来,当时宋就是这个样子,有身份就不是玩这个的料。
我去看宋,他苍老了一些,但很精神,给我说他孩子的事情,找了个对象,他看着不成气,还老欺负他孩子,劝孩子和他断了,可她喜欢他,没有办法,发愁。
我想给他一个大红包,但他不要,我就叮嘱小玲多来陪陪他。
他说,那倒不必,有时间去找他女儿谈谈,多劝劝,操点心就好。
小玲是个有情人,我知道她会办好的。
零四年年底,我听到省上朋友说政府打算关停一些高耗能高污染的企业,想想我的公司就在这个范围,就仍然拿着装卡的信封去找赵董,有用同样的办法找我们的上级领导,提出调回来;结果刚好我的娘家总公司进行人事裁减大调整,我顺理成章的回来做了公司第三把手,主管最好的供销工作。
我的那个厂子公司,不知道情况的人打破头往里钻,我又不能说明情况,只把张倩带回来安排在市区的另一个轻纺单位。
还是回家好啊,到底是大公司,看着成千的人上下班,就感觉非常舒服。
这里做小官的派头都比在那里当厂长足,当然,业务量大的惊人,一年采购量和销售量都是以亿计,把我在那辛辛苦苦弄的百来万算什么。
我把林之栋从销售部门调到供应部门当副部长,却空着正部长的职位,任他发挥。
这家伙我是越来越喜欢,他和张倩订婚了,想在市区买房子,可钱不够,我给他借了十万,告诉张倩不要还了。
张倩不知道他和我老婆的事情,很爱他,又非常感激我,总是找机会送上门来让我搞。
她说喜欢和我做爱,但我太成熟,什么都不说,所以想喜欢却不敢。
我说:「这就够了,人嘛,一辈子能有多少感情可以说的清楚」心里就想着小玲,这个人怎么烂我都爱,就是现在姿色已经不如从前,我还是只有搂着她心里才塌实。
我接上供销工作,就逐渐和赵董拉开了距离,原来这个人才是个黑啊,我的想法永远受到宋的那句名言左右,就是干什么都不过分。
所以,我想搞好工作,在有机会和安全的情况下做自己的事情;可他不,本意是让我和他一起,大捞其材,提我坐这里就不是为了工作,目的只有一个,想办法捞钱。
他的这种作为,我很反感,就不怎么愿意和他私下交往,他当然感觉的到,开始把手往我这里伸,控制了一些大型化工原料的采购,原材料的品质不好,影响产品,各分公司意见很大,都把毛病看在我身上,做为领导,我能给他们解释吗。
时间一长,我就懒的再管,各办各的事情,可总是觉得背这个黑锅太窝囊。
他想动我,但没有理由,而且考虑我的后台和广泛的社会关系,迟迟不敢下手。
林之栋倒会混,虽然是个副部长,可权力在赵董的授意下越来越大,有时候直接越过我去找赵董。
这还了得,养了白眼狼了!我找他私下里谈,他倒诚恳,说他不能不混吧,夹在我们两中间,只能听最大的,但心里不会背叛我的。
这让我很安慰,继续找张倩做爱,张倩就叹气,含煳地提示我小心赵董。
她提示我,自然是小林说了什么,看来有问题。
果然,没过多久,上面就下来工作组,开始调查我的工作生活,我给宋打电话,宋了解情况后给我回话说已经打招呼了,也就是个形式。
当然调查不出什么问题,可闹得全厂沸沸扬扬,什么难听的话都有,这个气啊,我几天都没吃好睡好。
等事情一结束,我就从上面找人打问告状的人,写材料的人,最后落到林之栋身上,我简直傻眼了,不相信自己。
这小子还不知道我有多大能耐,跑到我家来,我实在忍不住,直接把材料影本扔到他面前,他脸如死灰,黄里透黑,最后编出是赵董逼他做的。
这能让我相信吗,官场上混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一个领导要整谁会自己提出计画,都是下面人领会上面的意思主动去干的。
我能说什么,让他回去自己想想,有什么好想的,我只是不愿意看见他。
林之栋彻底成了赵董的人,虽然表面上由我领导,对我恭敬,但我知道我们已经心分两路;我也断了和张倩的关系,并不是我对张倩有意见,而是想着再这样下去,他连张倩都会恨。
年底,我去给赵董拜年,他收了信封,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
年后我准备缓和与赵董的关系,想找机会和他私下好好谈谈,可已经不是时候了。
省上的工作组来了,连宋都不知道情况,调查的情况是大批品质差的原材料都是经过我签字才进的厂,更为严重的是我索贿,包养情人。
原来是我给林之栋的那十万元惹的祸,当时身边没钱用了客户的支票,以后才还给他现金,人家还只收了八万。
我就没想通这个家伙能把支票留到现在。
我索贿先不说成立不成立,林之栋已经站出来说我霸占他女朋友多年,包养成情妇,还给她十万包养费,张倩也写了材料证实。
自从和张倩断了关系,我还天天想她,怕他们感情出问题,担心林之栋会不会嫌弃她,可这会儿白纸黑字的材料,我的心凉的到了脚跟。
调查结束,那客户很仗义,用很多证据证明我还了他十万,但包养情妇的事实没法改变,我引咎辞职,离开了这个我工作生活多年的地方。
零六年的夏天,我整天在家陪老婆,我师傅也经常来,我把和她的事情也都告诉了小玲,小玲惊讶得牙差点掉出来,于是小玲也给她讲了和林之栋多年来的奸情,我师傅又惊讶的差点掉出牙来。
一提这个王八蛋,我就生气,想不通,于是张倩的影子就出现在脑海,想起她,我心口就发疼,她的脾气性格我太了解,那么温柔,床上怎么都行,又那么善良,在上海我当众掀那日本妞的裙子,她都看不下去,怎么会写材料告我呢?难道她不为自己的名声吗?突然我一下觉得不对,女孩子最在乎名声了,她这么做一定有原因。
我掏出电话查找张倩的号码,然后拨过去,已经是空号,去她的单位,正上班呢。
面色憔悴,形体消瘦,一见我就躲。
我把她拉扯着叫到外面,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就已经泪流满面。
事情果然不是我想的那样,林之栋太阴险,利用张倩爱他之心,以分手或结婚为条件,逼着张倩写出材料,然后一脚把张倩蹬了。
可怜的张倩,是我害了她,她的名声在这个单位都是臭的,伤心还被人看不起,就被折腾成这么个鬼摸样,我也不管是在那里,有没有熟人,就把她搂进怀里。
我虽然名誉扫地,但平常为人不错,就有省上圈子里的朋友找到我,让我去上级部门找找看,走走关系,东山再起。
我已经没有那个心思了,我还年轻,有的是时间,为什么要耗在勾心斗角和赚那偷偷摸摸的钱上。
于是我说我想自己做点事情,不想再去国营企业瞎混。
过了几天,我的这个想法就被上级领导知道,他打电话叫我过去。
和我谈以前我干过的那个纺织原料厂,原来零五年初它因为高耗能高污染就被关停了。
等改造了防污设施,再开,就一直亏损,现在已经临频倒闭。
领导的意思是我有经验,看能想个什么办法,哪怕是倒闭也行,把人员安置了,卸了这个包袱,并许诺成功后回来想去那里自己挑。
我那有心思再去折腾,拒绝了,后来去看宋,给他说起来,他思考了半天,说我可以把那个厂子自己买下来,就担心我能不能再搞起来。
这话激发了我的雄心,我决定试一下,去找领导,领导二话没说,让我立即办理相关手续,厂子已经资不抵债,售价十万;并答应我一接手,融资五百万,条件只有一个,妥善安置职工,因为他们准备采取退休和买断,买断后的人因为怕以后没饭吃不同意,在闹。
这个问题,我有办法,就去了趟厂里,把职工都集中起来商量,他们谁也不愿意走,对我很有信心,让我很感动,人心齐怕什么,我就叫他们商量好把买断的钱提高到每年五千,一旦成功,我们所有人就把这钱以入股的形式集中起来运转厂子。
我不好出面,由厂里几个负责人出面,那其中还有我带去没回来的一个。
他们和上级谈了好几次,领导又把我叫去征求意见,最后同意了这个要求。
手续和企业变更很简单,自然会有人办理。
我让张倩辞了工作,带她去了厂里,开始操作入股事项。
除了退休的,有少数人离开了,剩下的都入了股,还有多入的,我把自己这些年弄的一百多万也入进去,集中了三千多万元。
厂子的债务我都背着,这点钱根本不行,于是我找债主,很多都是以前的客户,给确实紧张,需要周转的给了些钱,然后就靠我的信心让他们相信,好在他们都比较支持,债务和原料没有问题了。
但是钱已经花的没几个了,现在就得靠我自己了,我去已经不算我上级的领导那里落实五百万。
那是当时打发我的话,这会儿那会承认,于是我接着送卡,终于把那五百万弄来,又去找宋,宋给我介绍了个银行所长,以工厂为抵押,贷了两千万。
进入零七年,我的厂子已经红红火火了,债务虽然还没还清,可没有人担心这个事情了。
我把厂子打理的井井有条,因为每个人都有资金投入,所以干活卖劲,管理上有各负责人操心,我倒闲的慌,平常无非和客户们打打交道,于是经常回家。
小玲经常过去看宋,但宋已经体力不支;她发骚,就给我说,要我带她去女性护理中心或者洗浴中心,找到有鸭子的地方,让她寂寞了自己去消费。
她很听话,仍然当老师,无聊就去花我的钱。
张倩和我很少做爱,因为我想给她树立好的形象,在厂里互相尊重,严肃有礼,慢慢就习惯了;当然,偶尔她会需要,我们就去当地城市开房大搞特搞。
厂里有小伙子追她,她看不上,选择着。
一年很快又到头,零八年是个好年,奥运会的年,一切都在新的希望中。
我回到家里,第一次发现不用给人忙着送礼,实际上我知道,有人在为我办这些事情。
于是,无聊中,我回忆着记叙了这欲海泛舟似的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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