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1月17日
宋宁惊骇异常,宋府的老爷,清河县县丞,便宜老爹,竟然在这时回来,撞到了窗外窥视的宋宁,他正想着要如何解释,嘴巴却被一只柔软的手捂着,顺着手臂的方向转头去看,竟然是自己的通房丫鬟红珠。
红珠笑盈盈的看着他,眼神之中满是参杂着笑意的爱恋,宋宁紧张的心神放松下来,表情有些许不自然,想要为自己的偷窥行为做些无力的辩白,却看到红珠笑着摇了摇头,示意宋宁不必解释,然后把宋宁的胳膊揽在怀里,胳膊肘正好夹在两团乳肉之间,手掌自然下垂抚在隆起的肚皮上。
“姑爷,你要是想看,就跟着奴婢走吧!”
红珠贴在宋宁的耳朵上小声的说到。
宋宁有些尴尬,却也没有矫揉造作,脚下无声无息的随着红珠的步子,走到了院墙下,这里和房屋之间有一条两尺宽的距离,沿着墙根种了一排细竹,勉强能过人。
一段属于副本角色的记忆再次浮现,眼前这条小径,姐姐宋萍和弟弟年幼时就经常在这里玩。
红珠推了推正在回忆的宋宁,再次贴耳小声说到:
“姑爷,这里过去走到这间房的后面,从那里偷看便不虞被人看见了。”
过道虽然狭窄,宋宁看了一眼,知道自己侧着身子便能过去,他搂着红珠的屁股揉了揉,还亲了一口她的额头,算是对她的奖励,红珠果然十分享受,心跳都忍不住快了几分,含情脉脉的眼神之中尽是秋波。
“大娘让你来的吧?是要看看肚子饿形状,卜一下腹中孩儿的男女吧?”
宋宁猜测着红珠到这里的原因,看到丫鬟红着脸点了点头,手掌从两瓣臀肉中插进去,手指挤压着丰腴的股沟,继续说到:
“男孩儿女孩儿又有什么区别?你莫要想太多,好好去吧,等晚上我再好好赏赐你这个小娘皮!”
听见这话,红珠脸上藏不住的荡起春情,明显是十分意动,嘴上却为难的说:
“爷~~奴婢的身子可承不住您只耕不种,那地方现在还肿着、疼着呢!爷就饶了奴婢吧~~”
红珠平时都叫宋宁姑爷,只有挨操挨得发骚犯浪时才叫他爷,她嘴里求着饶,神情姿态却是透着淫荡,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还拐弯抹角的抱怨了昨晚宋宁没给她留哪怕一滴,把精液全部射进佘氏体内的事情。
“好好好!今晚本少单独补偿你就是了!肚子都这么大了,还计较这些!”
宋宁的话让红珠心花怒放,但她还是紧着解释了几句:
“爷,奴婢可不是和小姐争您的宠爱!只是小姐被您折腾狠了,今天一天都无精打采的,大娘都有些嫌爷太过心急了,却又不好直接劝阻……”
“奴婢有了身孕后,小姐娘家理应再遣送来个通房丫鬟伺候您,小姐也早早命我给娘家去了书信,却不知怎么杳无音讯。”
“幸好奴婢的下贱身子还算耐用,而且也好喜欢被爷狠狠地玩弄,是以……才没羞没臊的、像个荡妇似的求着爷操我。”
红珠的话让宋宁心中十分舒坦,捏了几下女人丰腴的臀肉后拍上去一巴掌,示意她快去大娘房间里去。
宋宁等女人扭着屁股进门后,这才侧着身子挤进狭窄的小径中,几步迈过小径,眼前便豁然开朗,房屋后是一片明显有人精心伺候的花圃,正好填满了这房间窗外的景色,以至于卧房的窗户关的仓促,没有关的严丝合缝,宋宁便小心翼翼的凑上去,再次往里面窥视。
此时不仅少了纱帐的遮掩,房间里的情形宋宁看的比刚才更加清清楚楚,视角也更加宽阔,卧房里竟一览无余。
大娘坐在床榻上,眉头紧蹙,似有说不清的烦恼。
她身边坐着小娘,一双葱葱酥手抱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即便是绝大部分的心思都在自己腹中的胎儿,也不免觉得几人这般衣冠不整,娇媚的脸蛋儿羞涩的红扑扑的。
姐姐宋萍儿一脸兴奋的表情,对母亲的担忧不以为意,起身迎着刚进卧房的红珠,有些焦急的说:
“红珠,快解开了衣服让大娘看看你的肚子,看宁哥儿是不是要有儿子了!”
红珠则是神色如常的瞟了窗户一眼,脸上若有似无的谑笑仿佛只是羞臊,但是宋宁知道那是红珠发现了他窥视的位置。
“萍姐儿,奴婢觉得腹中定是个带把儿的,奴婢只是个通房丫鬟,不敢说给宋家延续香火,可添丁添子可是奴婢日思夜想之事呢!”
红珠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袒露出隆起的腹部,再双手像小娘一样的姿势捧着。
宋府的大娘盯着这肚子仔细的看了又看,眉眼之中的忧虑几乎散尽,满怀希冀的说:
“红珠,你这肚子看起来到真像怀了个小子儿,若真的能生下个小子儿,我便做主,让你做宁哥儿的填房。”
宋宁见大娘说的煞有其事,便好奇的比较着三人的孕肚,红珠的腹部尖尖的向前隆起,有少许下坠之感,两侧腰宽与孕前相差仿佛;
姐姐宋萍的腹部则是隆起的更加圆润,隐隐有向上挺拔之势,且腹部两侧比腰肢要宽出许多;
小娘的腹部则是和萍姐儿有六分相似,大约是是差了月份,隆起的没那么大。
萍姐儿和小娘同样比较着自己和红珠的肚子,看出了男胎与女胎的不同后脸上难掩失望之色,红珠脸上颇有自得之色,可想起自己卑微的身份,连宋老爷这无名无氏的小妾都不如,便收起了得意,眉梢一挑又有了主意。
“萍姐儿和小娘莫要忧思,奴婢倒也听说,以这孕肚的外形来辨胎儿雄雌并不是十分准确,能当真看对了的只不过十中三四罢了,奴婢倒是听闻了另一种办法……”
红珠故意抛出一个辨腹中胎儿性别的法子,却又沉吟不语,面做为难之色,逼得大娘、小娘和萍姐儿脸色越来越焦急。
特别是大娘很是好奇,已经生育了一女一子的她,怎么没听闻过还有其他的办法?
于是有些恼怒的问到:
“你这奴婢,既然有法子再辨腹中胎儿,怎么不快快说来,吞吞吐吐的,莫不是故意让我们着急不成?”
见家中主母已有不满,红珠也就不再卖关子,告罪一声后就说到:
“奴婢非是故意卖弄玄虚,实在是这个法子有些难以启齿,请大娘莫怪!”
“我随小姐待字闺中时,听一位老妈妈说,因腹中婴孩儿雌雄有异,孕妇的乳头和小穴的颜色会有所不同。”
“若是男娃儿,乳头、乳晕和小穴的颜色会变成暗红色,甚至发紫发黑。”
“若是女娃儿,乳头、乳晕和小穴的颜色会变成鲜红色,或是粉色,而且乳晕也会变大。”
红珠一边说一边脱身上的衣服,就连肚兜和亵裤也不留,赤条条的站在几人面前,只见她紫红色的乳头像是熟透了的葡萄般,两只奶子胀鼓鼓的,似乎只要略一挤压就能喷出乳汁来。
两腿之间浓密的阴毛下,两瓣暗红色的肥美阴唇紧紧闭合,隐约还能看见反光,那是溢出的淫水在阴唇和大腿根上留下的水渍。
大娘和小娘觉得羞臊不已,大娘只匆忙看了一眼红珠的乳头就闭上眼睛不肯再看,小娘则是垂着双目,似乎没在看,可羞红的脸蛋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宋萍儿则是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红珠的乳房和小穴看,脸上的表情渐渐的多了几分欣喜和疑惑,须臾又多了回忆之色,说到:
“现在想来,似乎真是如此!我怀大女时,花少爷,咳!咳咳!”
“嗯……正如红珠所说,我还以为怀孕期间都会如此,没想到竟然是预示着腹中胎儿是女娃儿!”
“只是此番却有些奇怪……”
宋萍儿说到此处便不再继续说,而是学着红珠,也把自己脱了个赤条条,正窥视着的宋宁竟发现,萍姐儿的乳头竟紫到发黑,同样颜色的乳晕却占据了大半个乳峰,小穴上没有一小撮儿黑的油光发亮的逼毛,露出粉嫩的大阴唇,以及从中间冒出两片紫红色的小阴唇。
大娘原本是又羞又怒,可听到女儿的描述,担心萍姐儿生不出儿子的她只好睁开眼睛偷偷看了看,忍不住惊讶的说到:
“这怎么!这怎么上下两处竟有不同的征状?这到底是男胎还是女胎?”
红珠刚才那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顿时变得有些尴尬,她支支吾吾的不知作何解释,感受着大娘和萍姐儿看她的眼神,从急切和疑惑,慢慢的变成了嗔怒和埋怨,红珠渐渐胆怯起来,双手捏着自己的奶子,慌张的看看萍姐儿的奶子和小穴,喃喃道:
“这、这、这怎么奶头又黑?乳晕又大?小穴也是这般粉中夹黑……这、这……”
她急切的想要生出一个解释,额头冒出一滴滴汗珠,正欲哭无泪时,看到一旁沉默不语的小娘,想要让她也赶紧脱个精光,好验证自己的说辞是准的,可虽然小娘是小的,却也不是她这么个奴婢可以指使的,本就支支吾吾的她更加欲言又止。
大娘和宋萍儿也看到了红珠的眼神,也明白了她的想法,只是大娘顾忌自己主母的身份,不好张口。宋萍儿终究是晚辈,不敢贸然张口。
于是大娘、萍姐儿和红珠三人的眼神只好在小娘、萍姐儿和红珠身上不停的流转,小娘挨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这些眼神,只好硬着头皮说:
“萍姐儿的确是奇怪,我的、我的那里倒是和红珠说的女胎一模一样……”
她本想只说出自己身体现出的征兆,便不用脱光了衣服,可大娘和宋萍儿听到她的话后,竟然不再看红珠,而是更加迫切的盯着小娘,盯的她实在挨不住,只好羞臊着脸,脱起自己身上的衣服。
“呀!好大的乳晕!”
宋萍儿看到小娘脱了肚兜后忍不住呼出一声,可偷偷窥视的宋宁心中却忍不住赞叹道:
“好一对木瓜奶,便宜老爹真是有福了,也不知他身体吃不吃得消。”
已经赤裸了上身的小娘虽然动作上仍然扭捏,却也没有固守着仅剩的亵裤,褪去这最后一块儿遮羞布后终于和红珠、萍姐儿一样赤条条的,隆起的孕肚下是她白白净净的小穴,只有了了几根细长柔软的阴毛,两瓣阴唇又软又肥,挤在一起像是个粉色的馒头。
“小娘腹中看来真是个女胎!”
红珠心中一块儿大石落地,急忙宣布结论,好能证明她说出的方法并没什么问题,而大娘脸上的表情,也多了一份从容,宋宁暗自猜测,他这便宜老娘新中定是顾忌,怕这小娘生个儿子,将来不仅会分家产,甚至会在老爷的偏爱下威胁到宋宁的地位。
房间内的四人一筹莫展,倒是外面窥视的宋宁隐约有个猜测,会不会萍姐儿腹中的是个龙凤胎,故而身上同时有了男胎女胎两种矛盾的征兆。
他正暗自琢磨着,就听到房间里的大娘出声说到:
“今天吩咐你们三人过来,还有另一件事……”
大娘一边说,一边从床榻的软枕下拿出一个木盒,打开后接着说到:
“这是求来的祈子符,你们拿着随身携带,能保佑着腹中的孩儿,若万幸送子菩萨能开恩,保不齐萍姐儿和小娘也能生个儿子出来。”
宋宁看到木盒里摆放着四个木制的物件,形似花生,底部挂着流苏坠子,上面的有花纹,却看不清楚。
宋萍儿一脸嫌弃的表情,随手从木盒中拿出一个木花生在手中把玩,不以为然的说:
“大娘,你怎么又把这玩意儿拿出来了?要是这东西有用,我早就生出儿子来了~~!”
她这般模样让大娘气不打一出来,又因确是如此无法发作,只能强做一家主母的威严训斥到:
“休得对菩萨无礼!”
“这几个祈子符可和之前的不同!每个祈子符都刻出了四粒花生子,寓意多子多福,这祈子符的表面又绘有百子千孙图,被我请回来之前,就已经在菩萨身边被一同供奉了多年!请回来后我也是日日烧香跪拜!”
“而且我几经周折,才从伺候菩萨的高僧那里求来了这祈子符密不外传的用法,之前没有保佑你生下儿子,定是用法错了。”
“这次诚新使用,感动了菩萨,定会赐下男胎于你,好让你能在夫家立足,不至于颜面扫地的被休被弃!”
宋萍儿被训斥的缩了缩头,赶紧把手里的祈子符放回原处,双手合十、拜了三拜,看大娘脸色稍霁,这才问到:
“祈子符难道不是随身携带就好?竟然还有秘而不宣的用法吗?大娘,你快告诉我要怎么用才好!”
大娘被问到这祈子符的用法,张了张嘴想要说,脸上却浮先出羞耻、为难的表情,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
宋宁听到大娘对这祈子符的描述,越发觉得这东西和王仙儿压箱底儿的“万子千红”有些像,再看大娘那难以言说的表情,恐怕这祈子符的用法……
大娘冲着宋萍儿招了招手:
“萍姐儿,你附耳过来,我好告诉你怎么用这祈子符。”
宋宁这位便宜姐姐不理解母亲怎么这般藏着掖着的,可新中的好奇战胜了不满,只好双手抱着孕肚,俯下身子把耳朵贴到大娘的嘴边听,不知大娘说了什么,萍姐儿先是惊愕的瞪圆了双眸,然后一抹羞红染透了脸颊,有些怀疑的说:
“这是哪家寺庙的高僧,竟会有这种没羞没臊的法子~~”
看女儿又说起冒犯的言语,大娘抬手就要教训这个不敬神明的女儿,只是宋萍儿挺着大肚子,无处下手,只好一巴掌拍在可女儿肥嘟嘟的屁股上,荡起圈圈涟漪。
“嘤~~”
宋萍儿娇媚的呻吟了一声,脸上春情更盛。
大娘也觉得自已下意识的举动有些不妥,瞪了宋萍儿一眼,呵斥到:
“浪叫什么!还不快告诉你小娘和红珠这祈子符的用法?你们赶紧用了这祈子符,也不枉我一番辛苦……”
屁股被拍了一巴掌的宋萍儿,或许是体内汹涌的情欲萌发,或许是看出了大娘的色厉内荏,或许是大娘耳语的内容有异,她竟然一边去拿祈子符,一边大胆的问到:
“寺庙不过是想得一些香火钱,也不知大娘是如何辛苦,才求来了这祈子符和密不外传的用法?寺庙里又都是得道的高僧,想来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事情。”
“大娘要是不肯说,我和小娘,还有红珠,怕是都会于新不安,这么羞臊的法子,就算是能保佑我们生下男胎,又怎么肯安新受用?”
她的话似乎戳到了大娘的要害上,大娘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或许是憋闷的,或许是羞臊的,从脸颊到耳廓,从耳廓到脖颈,都染上了红霞。
这时小娘看出了大娘的窘迫,出口解围到:
“萍姐儿休得乱说八道,还不快用了祈子符,仔细你的屁股,莫要再挨了大娘的惩戒!”
宋萍儿手里攥着一枚祈子符,又拿出两枚分别交到小娘和红珠的手中,离大娘远了一些,不虞有挨揍的风险,再次说到:
“大娘说的方法太过离奇,我万分不敢尝试,这不还有一枚,不如大娘亲自掩饰给我们怎么用这祈子符吧……”
宋萍儿又一次将了大娘的军,后者更加慌乱起来,一直稳坐榻上的她竟然直接站了起来,解释到:
“这一枚祈子符是给媳妇蔓儿的,我怎么能用!”
宋萍儿继续逼问:
“那还有女儿的,大娘若是嫌和女儿同用一枚有违纲常,那就用小娘的,反正大娘和小娘的身子也都是给爹爹用罢了!”
大娘被宋萍儿的话挤兑的哑口无言,小娘也听出了两人对话中的怪异之处,索性也不再给主母帮腔,和红珠一起作壁上观,看这母女二人的好戏。
大娘被女儿的诘问逼迫的结结巴巴的不知怎么办才好,用手指着宋萍儿,结结巴巴的说:
“这、这……萍姐儿,你、你……”
她的眼神在小娘和红珠身上流转,看二人都没有帮腔的样子,心知不把来龙去脉说个清楚是不行了,跺了跺脚,坐回榻上,耷拉着头,叹了一口气,又沉默了片刻,这才扭扭捏捏的说到:
“前些日子,小娘和红珠还未怀孕之时,我到寺庙中许愿,求送子观音保佑咱们家能多些男丁,我捐了不少香火钱,主持才引我到后山见一位得道隐修的高僧。”
“那高僧说,只需与他一起参悟欢喜禅,定能得菩萨保佑,诞下子嗣。我哪知道什么是欢喜禅,只以为是念念佛经罢了,便请愿替你们参悟。”
“高僧说替身参悟也行得通,我便求那高僧允我,除了替小娘和红珠,也替蔓儿和萍姐儿参悟了那欢喜禅吧。”
“那高僧竟说有虽然四人中已有一人怀了身孕,只是恐不能随我心愿,多半是个女胎,幸好我及时前往祈子,或许还能承受福缘。现在想来,竟然应在了萍姐儿身上!”
“正当我准备诵经悟佛时,怎想到竟然又来了三个僧人,与那高僧一起,把我脱光了衣服,不顾我百般挣扎,将我抬进一间密室之中。”
“我这才知道共参欢喜禅便是与那僧人行阴阳合和之事,我欲反悔,那高僧也不阻拦,只是露出他们四人那胀的发紫发黑的阳物,说菩萨已经赐下福缘,若是不诚心接纳,恐亵渎神灵。”
“我犹豫再三,实在是怕菩萨赐下罪果,只好任由他们与我交合。我被那四位僧人参悟的魂儿都丢了,那知事后那高僧竟告诉我,需在你们怀孕之后与我一同前去还愿。”
“之后不久,小娘和红珠果然怀孕,而我竟然也来了月事,那高僧果然灵验的狠!等了许久,仍不见蔓儿的肚子有起色,萍姐儿你又派人递话儿说有喜,我便不想再等。”
“我料想还愿时恐怕还要参悟那欢喜禅,不忍你们二人遭罪,便在前几日独自前去寺庙还愿。那高僧见我独自前去,虽然没有生怒,叹了一口气后再次唤来三个僧人,仍是那间密室之中参悟欢喜禅。”
“事后高僧说我虽然未亵渎,却也是不尊菩萨,菩萨不会降下罪责,但也不再能彻底如愿。高僧念我心诚,赐下这四枚祈子符,还告知我如何使用的不传之秘。”
窗外的宋宁听的是啧啧称奇,感叹着他便宜老爹绿油油的头顶,以及绝经老妪竟然被操的返老还童,来了月经。
宋宁再次透过缝隙往房间内仔细窥视,果然有些新的发现。
大娘低着头不再出声,似乎已经一五一十的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了。
红珠惊愕的盯着她,嘴巴张了张却没说出半句话。
小娘则是低着头,一手抚摸着雪白的孕肚,一手攥着祈子符,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最妙的是宋萍儿,她的两腿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并拢,可是生养过一胎的她胯骨已经打开,膝盖再怎么用力并拢,大腿根处也留着两指宽的空隙,两瓣阴唇被大腿紧紧夹住,夹出一条双弧曲线,在双弧结合的最高点,粘着一根垂直向下的晶丝,她竟然顾不得羞耻,在亲生母亲和小娘面前动了春情。
以宋宁的经验来看,她此时的欲火恐怕极旺,怕不是恨不得立刻与男人交合,不管对方身份到底如何。
他正欣赏着潺潺流水的幽谷,却听到脑海中传来了密集的系统提示音:
“触发支线任务【神秘的寺庙】,佛门清净之地竟有如此不可置信之事,究竟是亵渎?还是另有隐秘?”
“触发支线任务【小娘的野望】,卖身做了妾室的小娘甚至连名字都不配拥有,在听闻了主母的秘事之后似乎有了别样的心思。”
“触发支线任务【姐姐的秘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实在没有必要一一探索,姐姐的除外。”
“竞争副本中的支线任务会推动主线任务触发,不同的支线任务完成情况将会影响剧情进度完成情况,请宿主认真对待!”
宋宁愣了一愣,没想到竟然触发了这么多支线任务,而且和之前《鬼父》副本中的隐藏支线一样,是独立于《金瓶梅》小说内容之外的,这样一来,他就无法凭借对小说的了解来完成副本任务了。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竞争副本才有了更多的不可知性和不确定性,这个特点对于激活了抽卡系统的菜鸟来说,既是新手保护也是资源倾斜,想到这里,宋宁心中更踏实了一分,便继续看向房间之内。
房间内的宋萍儿知晓了大娘的隐秘,心中对她的敬畏已经所剩无几,支离破碎的敬畏因为知晓了大娘的牺牲,竟然升华成了感动和心疼,在心里叹息到:
“母亲的逼穴、屁穴和口穴一定被那五根鸡巴折腾坏了吧!一把年纪了,也不知怎么应付的来。”
心疼的坐到大娘身边,宋萍儿的脑袋搭在母亲肩膀上,心中有一些后悔刚才冲动下逼问母亲的隐秘,又庆幸,庆幸母亲一直以来无言的牺牲终于被大家知晓,不用再独自承受。
“对!不能再让母亲独自承受,五个和尚的大鸡巴,我宋萍儿至少可以用三根!”
她心中如是思量着,嘴里却是问了个宋宁也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
“母亲这般辛苦,爹爹可否知晓?”
宋府的主母,宋宁的大娘没有回答,低着的头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宋萍儿捕捉到了母亲这细微动作,自己离谱父亲让她忍不住抱怨:
“阿爷也真是的,竟舍得让发妻去做这种事情,就算是为了家里添丁,也有些过火了呢!”
“若要是再去那寺庙祈福,萍儿非得和母亲同去不可,哪怕能分得三根……不、不是,哪怕能替母亲分担一下下,算是我做女儿的孝心,也能让菩萨知道我有多么虔诚。”
大娘听到女儿这般说十分意外,转过脸来盯着女儿上下打量,看出了她身体中抑制不住的情欲,想要出言规劝,旋即又想起自己的不堪,哪又好意思指摘自己生养的女儿?
只得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竟然答应了母女同参“欢喜禅”。
宋萍儿见母亲答应,脑海中生出一幅幅画面,画面里五个僧人宝相庄严的挺着阳具,把自己和母亲分而淫之,只觉得一股热流要从身体中涌出,恨不得找个东西塞进来堵住,这才想起来手中还握着一枚祈子符。
“大娘,我不妨先告诉小娘和红珠怎么用这枚祈子符吧!好让她们能早点得到佛祖和观音的庇佑,不枉大娘您的一番辛苦!小娘!红珠!你们看清楚了!”
她侧过身,上半身轻微后仰倚靠在大娘身上,抬起一条腿弓起来踩在榻上,露出来泥泞的阴户对着窗户的方向,不仅让小娘和红珠看个清楚,也让窥视的宋宁一览无余,她一手抱着孕肚,另一只手攥着祈子符抵在阴户上,蹭了蹭湿答答的小穴,弄湿了祈子符之后,略微调整姿势,让祈子符对准穴口,轻轻压下,花生形状的祈子符便滑进了小穴之中,宋萍儿那只手的中指也跟着插入,把祈子符深深地顶进小穴,直到流苏被卡在小穴外,不再继续深入,手指蠕动着扣摸了几下,才把手指抽了出来,带出来一股白花花的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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