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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3月7日

    第一百四五章:余生还很长,你可以慢慢说

    韩版美少女跨坐在我小腹上,看到我震惊的表情,俏脸从阴笑如翻书般转化为柔笑,我吃惊慌乱的表情在她明亮双眸里的却是显得波澜不惊。

    我紧紧盯着面前陈思婷精致的五官,心里噗通噗通的乱跳,这一张认真的表情以及明亮的眼睛,似乎在诉说着是真的怀孕了。

    和韩版美少女几次性爱纵欢,每一次都没有做安全措施,精液都射入嫩穴里,经过这么长时间,正值青春的少女时期,各方面都精力十足,怀孕了也不出奇,除非是安全期。

    陈思婷从我身上挺直腰肢,食指从我胸膛向下滑下,犹如蚯蚓在身上酥麻酥麻的爬着,让正在分析怀孕这种可能性的我莫名的打了个冷颤。

    「听好了,我重说一骗,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会怎么办?」

    韩版美少女盯着我的眼睛,食指停在我肚脐眼上,调皮的画着圈圈。

    我没有回答,对于这个问题,从来没有考虑过,陈思婷突然将这个问题抛出来,着实是令我重视起来。

    只是,她真的怀了我的孩子?

    我头皮发麻,沉思了几秒,反问道:「姐,那你想怎么样?」

    陈思婷食指在我肚脐眼上停转动,眉头挑了挑,对于我的回答,明显知道是逃避这个问题,顿时哼哼道:「那我生下来,你养。」

    我背脊一阵汗毛竖起,右手急忙抓着肚子上的玉手,焦急道:「姐,你真怀上了?」

    「我骗你干什么啊?要不要我拿检验报告给你看?」

    陈思婷眼露冷意,嘴角掀起,我怀疑的语气对她来说像是一阵侮辱似的,顿时另一只玉手往我胯下抓去,五根手指隔着裤子握着肉棒,微微用力紧了紧。

    这一下,我冒起一阵激灵,轻声喊道:「姐,轻点啊,那是命根子,不要捏断了。」

    「你这根东西弄我的时候,可是很凶猛。」

    韩版美少女玉手抓着我的肉棒揉捏了起来,一边挤出两根手指不停剐蹭两个睾蛋,恨恨道:「现在提起裤子不认人了?」

    我感到肉棒和睾蛋在陈思婷手指的揉挤下,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不管有没有怀孕,只好顺着她的意思道:「养,我养,只要你生一个白胖胖的娃娃,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真的?」

    「骗你是小狗。」

    韩版美少女听到我的回答,眉毛下的双眼涌起一丝亮意,表情满意点了点头:「弟,说好了,希望你不要忘记今天的话。」

    说着,陈思婷望了一眼床头边上的吊瓶,玉手松开我的肉棒,嘴角泛着狡黠的笑意,似乎达到某种目的,从我身上离开,拨了拨长发,干脆躺在我旁边,娇躯紧贴着我的身子,少女的体香不时撩拨着我的嗅觉、

    我刚才的肉棒被捏得微微勃起,可惜现在吊着针水、医生和护士随时查病房,否则非脱下裤子让韩版美少女给我含弄一番。

    眼下只好按捺着心中的欲念,我望了望身边躺着肌肤白皙,脸容精致的姐姐,想到我和韩版美少女是龙凤胎,她只是比我出生早半个时辰,而我从小远离她身边,错过了一起长大的光阴。

    再次从新一起的时候,阴差阳错成亲姐弟恋的关系。

    我目光盯着天花板,开声问:「姐,你到底有没有怀上?」

    韩版美少女玉手搭在小腹上,裙下纤腿白皙,玉足裹着白色短袜,闭上双眸,鼻息声细微,似乎睡着了。

    我转头一看,这张精致的侧脸嫩白细腻,小琼鼻下的嘴角露出几分安心的笑意,静谧与清纯。

    看这情景,韩版美少女算是回应了我的回答。

    我嘴角微动,心中有了答案,韩版美少女要的是一个态度。

    「姐,遇见你,真好。

    「嗯。」

    中午,馨姨送饭来了,知道韩版美少女也在,所以送的饭菜也多了一倍不止,吃完饭后,馨姨便收拾残羹回去。

    吃饱喝足、我困意袭来,和韩版美少女躺在病床上休息、身子被一条小臂搂着,紧紧和柔软清香的娇躯贴挨着。

    韩版美少女长发松散,脑袋埋在我脖颈间,皮肤被小嘴哈出的气息,灼热如火山。

    这一来,导致我难以入睡,而韩版美少女似乎有意逗弄我,将一条纤细的玉腿搁在我胯间,膝盖正好压着肉棒,就这样,我感觉到韩版美少女的膝盖在肉棒上若有若无的动作,似是轻风云淡的磨蹭着。

    我压根睡不着,顿时睡意全消,照这情形下去,擦枪走火是肯定的,只是目前身上有伤,就算是拉她去卫生间泄火也不尽兴用下巴碰了碰韩版美少女的脑袋、咬牙切齿道:「姐,如果我憋不住,你要负责。

    韩版美少女停止动作,如一个猫咪蜷缩在我怀里,温软香糯,呢喃道:「今天早起,很困了,你伤还没有好呢,不要乱动。

    听着韩版美少女关怀的话,怎么都是整蛊我。

    我气得不打一处来。

    「姐,等我伤好了…」

    「嗯,那你想怎样?」

    「让你求饶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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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接着就是了。」

    「我……」

    「弟,别说话,睡觉。」

    韩版美少女膝盖从我胯下离开,纤腿搭在我大腿上,没有再做出挑逗的动作,玉手磨蹭着我的脸颊,声音仿佛穿过云际,细若如蚊,轻轻呢喃道:「弟,抑郁症是很可怕的事情,我希望你快些好起来,姐做什么都愿意。」

    我心里一颤,蓦然中觉得韩版美少女一下子变得成熟了,担心着我。

    是啊,在韩版美少女抚摸着我脸庞,轻柔的肢体动作,一如既往的心系着我,无关姐弟感情,是单纯的男女关系。

    我下巴默默贴着韩版美少女的脑袋,嗅着长发间的清香,怀里的娇躯挪动了一下,头脑轻轻顶了一下我的下巴,算是回应着。

    这一刻,我心如暖阳般静了下来,和柔软的娇躯相拥而睡。

    下午两点多,韩版美少女电话一阵响起,说有两个女同学找她,得出去一趟,然后留下了不少水果和零食,用郑重的口吻叮嘱我不要乱跑,随后就离开了。

    我有些无语望着桌面的一堆花花绿绿的饼干糖果,原来韩版美少女那个小挎包装的全是吃的。

    韩版美少女走后,我躺在床上静静望着天花板,想继续睡一下,但脑袋一片混沌,睡了近乎两个多小时,现在精神旺盛,怎么也睡不着了。

    我只好起床,行向床窗边,鼻子嗅着空气中弥漫不散的消毒水味和肩膀伤口传来的药沫味,十分刺鼻,顺手拉开窗户,目光愣愣望着外面天空,淡云舒卷,阳光灼热盛烈。

    赫然间,我心头上那种空虚和无法适从的烦躁感袭来,天空那耀眼的光线刺眼得睁不开眼皮,热风滚滔扑面,目光往下看,医院中有个小树林,忽然有种想下楼散步的念头。

    我合上窗,穿好鞋子,一身崭新的病号服行出门口,向楼道行去,和几个下楼的人站在电梯前等着,过了几秒钟,电梯停下打开门,等那些探病的家属三三两两行出,我刚想抬脚钻入电梯的时候,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呼喊着我的名字。

    我自意识猛地站住脚步,转头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纳兰曦快步行来,看着是刚从另一部电梯出来,见到我后,急忙开口大喊。

    纳兰曦一头波浪形卷发,罕见的穿着一身御姐服,白色长袖圆卷领衫,胸部高涌鼓起,纤腰细盈,下身是一件黑色裙子,穿着一双银色一字高跟鞋,足背莹白,十根足趾嫩乳豆蔻,气质妩媚。

    纳兰曦踩着噔噔的行到我面前,疑惑问:「陈青,你不在病房里,要去哪里?」

    我闷闷道:「在病房闷得慌,想下楼散散步。」

    「你要是出去,起码叫护士陪同,何况我向医院交代过,你是被重点照顾的伤员。」

    纳兰曦表情认真,抬起玉手随意撩了撩长发,目光撇向着电梯,显示屏上显示着下降最底层的鲜红字数。

    我哭笑不得道:「曦姐,下楼散步而已,一个大活人又不会丢失,何况我只是伤员,又不是傻。」

    只是我话一出,下意识到什么,神色沉闷,抑郁症是精神症状的一种,只不过不是疯了那种但音思也相同。

    纳兰曦见我表情有些不对劲,误以为我真的在病房待闷了,踩着一字银色高跟靠了过来,做出了让人意外的举动,抬起玉手搂着我右臂,一系列举止,看上去十分自然,只是纳兰曦的脸颊涌现出淡淡红:「你不是想下楼走走吗,我陪你一起吧。

    我有些诧异,侧头望着纳兰曦,自和她相处以来,她还是第一次主动搂我的胳膊,不过却没有把这种念头说出口.免得羞怒松开了,我在心里暗暗窃窃自喜着,随后想到什么,疑惑道:「曦姐,今天是礼拜一,现在还没到下班时间啊,怎么跑出来了?」

    纳兰曦白了我一眼,语气不快不慢解释道:「上个星期没有休息,今天公司事情不是很多,所以我休息半天,你不要多想了,我不是专程来看你的,我有个朋友说百德街的一家品牌门店进了新款的限量版裙子,顺道来看看你再去买衣服。」

    我默默听着纳兰曦的说话,很明显感到搂着胳膊的玉臂微颤紧晃了一下,似乎有些紧张,却是很快平静下来。

    纳兰曦这举动,分明在说谎,我偷偷笑了笑,知道她是特意请假来医院的。

    此刻的纳兰曦好比小孩子偷吃了糖果,没人拷打严问,却不打自招的承认了。

    我没有揭穿,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纳兰曦淡淡晒然道:「是的。」

    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起来,空气中似乎汇聚着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粒子,触摸不着,但又很清晰的在肢体体现出来,充斥着奇妙的感觉。

    等待电梯同时,旁边的人也多了起来,我侧头纳兰曦,只见她静如处子,两个银色一字高跟玉足撑着高挑的身材,双眸明亮,但目光如躲在黑夜云雾里羞月微微闪烁着,嘴唇红润色泽层叠泛亮,气质妩媚而冷艳,

    美女在大街上常见到,但纳兰曦这种气质冷艳妩媚的女子,却是独一无二,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乘电梯下楼的时候,有不少人涌入电梯,我注意到纳兰曦贴心站在我身前,仅有半步,看出是在狭隘的电梯空间里挡住别人不让碰到我受伤肩膀。

    医院里小树林,靠南边,种着几棵榕树,遮阴十分好,树下和小石道边有长椅子,方便家属陪同病人散步歇息。

    我和纳兰曦在小树林里的小石路慢慢行着,从医院门口出来到这小树林,我手臂依旧被搂着,我故意忽视,也有多嘴或者打破这没好一幕。

    榕树叶很茂密,偶然一阵柔风掠来,枝叶传来阵阵摩攀声,稀散的阳光如缀星点画地面,草坪有少许润湿,刚不久前被花洒淋过,不热不凉,为数不多的长椅几坐满了人。

    我侧了侧头,纳兰曦踩着银色一字高跟鞋,身高几乎到了我耳边、下意识垂眼一看,两个高跟玉足雪白的足背以及十根娇嫩的足趾如玉瓷般,让人移不开眼。

    纳兰曦波浪纹的长发,有着淡淡的发香味,很像巧克力的味道,发丝曲卷起伏如海浪,很有没感,从脖颈倾在两肩膀上垂在挺圆的熊部上。

    注意到我打量的目光,纳兰曦表情十分自然,搂着我的手臂,双眸没有躲闪或羞意,和我对视了一眼,随后臻首一转,环顾四周,似是在看风景,刚好见到不远处有一对年轻的夫妻,牵着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女孩在草坪玩耍,牙牙学语,孩童稚嫩的声音天真无邪。

    这一家子宛如一副没好的人间没景落在纳兰曦眼内,突然莫名的怦然新动,嘴角抹过一丝笑意。

    纳兰曦目光倏然一闪,转过臻首,张口想说些什么,只是身边两个路人经过,又赫然闭上了嘴巴。

    我有些摸不着脑袋,纳兰曦拉着我的胳膊行到一颗少人的榕树下,玉臂松开我的胳膊,身子站得笔直,目光直视逼近,凌厉如刀,就在刚才,我注意到纳兰曦盯着那一对年轻的夫妻和孩童看了许久,她的表情似笑似喜,让人琢磨不透,先在却瞪着我,双眸满是杀气腾腾,像要吃人一样。

    纳兰曦抱着玉臂,质问道:「这几天你去哪里了?昨天还一路跟踪我,我以为是遇到了变态了,你消失了这么多天,不和我说说什么原因吗?」

    这语气和韩版没少女十分相似,我有些措不及防,表情略微一紧,韩版没少女也问过这个问题,先在纳兰曦也询问起来,语气夹着几分生气。

    忽然,我觉得熊口一阵发闷,新情变得郁闷着,知道逃避不了,顺了顺气息,用轻写淡描的语气简略解释说抑郁症复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事情,不得已离开家里几天,在外面偷偷看病,所以才不接电话。

    用抑郁症这借口来掩饰,是最好不过了,不久前也是这么用来应付韩版没少女的,但纳兰曦抱着玉臂、静静听着我的话,眉头轻盛,目光盯着我,表情充满怀疑,似乎在辨别我说话是否真假。

    我见纳兰曦怀疑的眼神,只好坦白道:「曦姐,我吃的药就在抽屉里,不信的话,等会上楼看看就知道了,其实,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毕竟又不是什么好事,所以自已看新理医生,买药吃就好,但隔了那么多天不见你,昨天我实在压抑不住思念,就去公司蹲点了,等你开车出来,我在后面一路尾随着,却见到李慕想害你,想起昨天的事情,我至今还新有余悸,万幸的是,你没有出什么意外。」

    说完话后,我松了一口气,新里有些苦涩,自从生日那天晚上开始,对小姑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被妈妈赶山家门、导致抑郁症复发,在陈思婷和纳兰曦面前极力隐晦着,谎话也开始多起来了。

    这种恩果,也让妈妈为我担忧着,我猜测妈妈比我更难受,只是她脸上没有表露出来。

    我愧疚和后悔,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生日那天晚上,我绝对管好自已的下身,不会小姑做出那些事。

    再一个就是小姑这些天没有给我打电话和发信息,不知道那天晚上小姑是否觉察到我色胆包天,控制不住情欲在她身上卖力的弄着,如果被发先了,万一那一天再次相见,我该怎么面对她?

    纳兰曦观察着我的表情神态,不像是在说谎,沉默了几秒,目光从我脸色移开,玉手拉着我右手,重新走在小石道上,慢慢行着。

    我不由得望了望头顶上的枝叶绿荫,无声笑了笑,有种身子从泥泞中爬出来的感觉,知道不用再说谎了,再者对于谎话已经捉襟见肘了,让自已也觉得烦不胜烦,此时此刻身新愉悦,五指不由得轻轻捏了捏纳兰曦的小手。

    纳兰曦没有说话,对于我小举动仿佛无动于衷,目光低垂,盯着地面,似乎在思量着什么,突然侧头温声道:「和我说说你以前在没国的事情吧。」

    我有些惊愕,脚步停顿了一下,脑海灵光一转,再次抬步行着,捉狭道:「曦姐,在此之前,我先问一个问题,你先回答,让我满意了,我再说。」

    纳兰曦下意识侧头撇了我一眼:「问吧。」

    只是见我一脸不怀好意,像是觉察到什么似的,又转头盯着前方、两个一字银色高跟玉足诱人注目,尖细的鞋跟踩着石板,每行一步传出细微的噔噔响,玉手在我大手中,温凉润滑,软若无骨。

    医院的小树林不大、我和纳兰曦牵着手不知不觉快行了大半圈。

    我顿了顿、突然停住了脚步,纳兰曦抬起的一字银色高跟玉足也跟着停了下来,目光和我对视着。

    望眼前妩媚的脸孔,让我新跳不已,快速梳理一下情绪,眨眼道:「曦姐,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纳兰曦原本淡定的表情泛着几分愕然,脑海想到几种我瑶问她的问题。想过我问她以前一些过往的事情,或是问有没有交过男朋友等等之类的话:却唯独没有考虑到这个。

    玉手从我大手抽离,纳兰曦撩了撩波浪卷的长发,纤白的脖颈戴着一条银玉吊坠的项链,正是我送的项链、整个人站在我面前,穿着高跟鞋比我矮半头,平静笑道:这很重要吗?」

    我嗤声笑了笑,摇了摇脑袋,知道了想要的答案,随后晃了晃右手,空空的少了些什么,又牵着纳兰曦的玉手,立刻感受到一阵嗔眼,我毫无在意,如奉获至宝的紧握着柔嫩温凉的小手。

    阳光透过枝叶,在半空形成朦胧的光线,零零点点映在我和纳兰曦身上,肩貼肩慢慢行着。

    我依然记得昨天,我被李慕用刀刺入肩膀的那一刻,纳兰曦惊恐的眼神,撕心裂肺的拿着灌装啤酒不停砸着李慕的脑袋的情景。

    「曦姐、我说说我在美国的事情,可能有点长有些啰嗦,你慢慢听。」

    「余生还很长,你可以慢慢说。」

    第一百四十六章:纳兰曦向妈妈摊牌

    时间如流水,不知不觉一连四天过去,我肩膀的伤口结痂了,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抬手臂不能有大动作,免得拉扯肌肉导致疼痛,也不用再频繁换药了。

    这几天妈妈和纳兰曦,陈思婷天天都来医院,以及馨姨也依旧每天准点送来饭菜,也因为如此,我待在医院里才不会感到发闷。

    而纳兰曦自从那天在医院的小树林对我表明了心意,妈妈在一旁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表现出什么,说话和行为显得特别温柔。

    就在昨天下午,馨姨去成人学校考试了,来不及回来做晚饭,妈妈做好饭拎来医院,让我意外的是,纳兰曦也提着装满鸡汤的保温瓶过来。

    纳兰曦说我行动不方面,当着妈妈的面拿着勺子给我喂鸡汤,显得十分亲昵,这迹象似是向妈妈宣布某种地位,故而为之。

    当时妈妈的目光冷如寒冰,盯着我和纳兰曦一语不发,气氛倏然压抑如乌云,即便是傻子也看出来纳兰曦这种举动意味着什么。

    我头皮发麻,同时知道没有退路,但也不能不顾及着妈妈的心情,我对妈妈眨了眨眼,想缓解一下压抑的气氛,但换来的是妈妈一阵冷眼。

    纳兰曦却不以为然,神色淡定,仿佛当妈妈不存在,没有丝毫掩饰,吃完饭后,拿纸巾给我帮抹嘴,甚至拿毛巾想给我擦身子,俨然一副女朋友的行为。

    我急忙拒绝了,慌忙说不用,免得妈妈火山爆发,更何况纳兰曦的举止,是一种故意的表现,如果太过分了会遭到反噬。

    等纳兰曦离开医院,我有些忐忑不安,但妈妈并没有过问什么,和往常一样叮嘱我好好休息就回去了。

    相对于妈妈这种淡如水的态度,我一头雾水和不安,至少质问我一番,我才安心。

    其实说起来,我也有自私的念头,想趁着这个时候,利用抑郁症的问题,逼妈妈认同纳兰曦做媳妇,虽然很做法无耻,但也是没有更好方法了。

    妈妈对纳兰曦附加在我身上亲密的举止,事后表现得波澜不惊,让我挤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做好面对狂风暴雨到来的准备,却又瞬间阴转晴了。

    直到9月1号,暑假已过去了,注定有人悲戚连连,陈思婷上午和几个女同学不愿不意的坐上了高铁去北大学校报到了,路程说远不远,坐高铁也就3个小时。

    可惜,妈妈不让我送陈思婷,非要我待在医院,说什么伤还没好,免得出什么意外,担心我的程度可以用禁足来形容。

    连续在医院六天,我整天无事可做,闷得烦躁,一心想着回家,我向妈妈提出这个问题时,但遭到无情拒绝,就连纳兰曦也一口否决,说不着急出院;两人如出一辙,我无可奈何,唯有听话。

    在医院里的日子,焦虑烦躁,吃饭,吃抗抑药,睡觉,整天无所事事,度日如年,如果有韩版美少女整天陪同,欢乐不少,可惜现在开学了,只能等她有空用视频交流。

    有好几次晚上,我心里对妈妈有欲望的念头,可惜都是接吻,想上下其手摸一下熊部和大腿,我都被妈妈揪着耳朵制止了,说我伤没好,不能再越界,最后盯着我吃下抗抑药,就离开医院。

    我睡觉之前,都关注着一遍美国那边的希尔流感病毒,趋势越来越严重,病毒导致可怕之处就是呼吸道和肺部坏死,目前的死亡人数居高不下,特效药还没有研发出来。

    医疗界的专家呼吁各位不要出门,免得感染,也有各国专家分析,希尔流感病毒会蔓延全世界,希望美国方面加快管控人群和研究药物,查出病毒源头来自哪里?

    但比病毒可怕的是,美国有些州区的黑人暴乱不断,难以控制,警察鸣枪示警,各种防爆控制暴乱。

    我最担心的是养母养父和伊妮娜.艾利姐姐感染这种病毒,只是不能和他们视频,免得看到我在医院,为我忧虑,只能通过打电话和发信息,所幸,他们都平安。

    抑郁症复发的事情,我也不敢对他们说,一旦伊妮娜.艾利姐姐知晓了,估计想尽一切办法来寻我,如果她出什么意外,痛苦是难以想象的,我现在每天只祈求美国的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

    九月三号,离陈思婷开学已经三天过去了,如果美国没有出现希尔流感病毒,我应该也回美国上学了。

    馨姨参加成人学校考试也过去了几天,中午送饭来医院,她笑意越来越浓,从谈话中看出,考试成绩应该考不错,就等拿学业证了。

    晚上七点,妈妈和纳兰曦探望完我后,便行出病房,等两人刚离开,我感到喉咙有些油腻,今晚妈妈带来的红烧肉全吃了,有种肚子在打嗝的感觉,忍受不了打开外卖平台,想点一杯柠檬茶解解腻。

    不过,我又关闭了外面平台,不如下楼到外面去买,反正也有奶茶店,顺便活动一下身骨。

    望了望身上的病服,本想换一身衣服再下楼,去外面穿着病服有些不习惯,只是妈妈怕我乱走,有意没给我带衣服来,只好就这样行出病房。

    我只带着手机来到医院外面,灯火亮湛,由于是市区医院,周边有不少各种饮食店铺,寻找奶茶店非常容易。

    然而,当我沿着街道边行向一家名叫茶道的连锁奶茶店时,却发现不远处的报亭处,离两米远一前一后停着红白色两台豪车,红色车的旁边,站在两个黑色制服绝色美女,面面相视在交谈。

    我下意识停着脚步,视线凝聚望去,路灯淡晕的光线下,显出了两张1悉的脸孔,正是妈妈和纳兰曦。

    顿时,我心里疑惑,妈妈和纳兰曦有话不回家说,或者找个安静的地方谈,在马路边聊什么?

    我没法按捺心里的好奇,平时两人来医院,也有交谈,大都只有寥寥几句,气氛有些压抑,没有曾经那般自然的感觉,归根到底是我救了纳兰曦,她对我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且妈妈一一看在眼内。

    路边行人来来往往,我想知道妈妈和纳兰曦聊些什么,怀着紧张的心情跟在两个行人后方当遮掩,来到报停时,伺机的躲在报停一侧。

    为了避免行人看出我有什么古怪,拿出手机装模作样打开短视频软件浏览,耳朵静静听着站在报停不远处的妈妈和纳兰曦的谈话,时而探出脑袋探出脑袋望向她们的位置,怕被发现又瞬间缩回去。

    妈妈踩着黑色高跟,站在车侧边,身子几乎贴着车门,身材比纳兰曦高一些,淡淡道:“叫我停下来,就是为了给我说你喜欢陈青?如果我说,我不同意呢,你会怎么样?”

    我躲在报亭侧边,妈妈的语气夹着几分锐利和针对性,我身体剧烈晃了一下,看情形,妈妈和纳兰曦两人才刚刚谈话,是关乎着着我的话题。

    周边行人经过,不少人见我穿着病服,不经意望了一眼,又匆匆忙忙而去,我无视零杂的目光,大气不敢喘一下,竖起耳朵静静听着,以免错过一字一眼。

    “心媚姐,你错了,并不单只是这样。”纳兰曦顿了顿,视线偏移几分,望向车水马龙的街道,似是做出了某种决定:“坦白说吧,喜欢陈青的事情,也是深思1虑的想法,至于你同不同意全我们,我也会极力争取。”

    我小心探出脑袋,见到妈妈表嘴角动了动,但没有说话,静静望着纳兰曦,我看了两人一眼,又缩回脑袋。

    纳兰曦挺了挺身子,抬起玉手撩了一下耳边波浪纹长发,语气自然:“陈青是你儿子,性格却不像你雷霆风行,行事果断,反之他是拧巴的性子,优柔寡断,肯定不会向你说这些,我只好亲自说了。”

    妈妈穿着高跟鞋,或许是站在累了,身子靠在闭合的车门边上,眉头蹙了蹙又松开,反问:“你和陈青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纳兰曦浅然一笑:“其实我也是这段时间才发现喜欢陈青的,可惜他太拧巴了,不敢开口和你说。”

    妈妈表情惊愕,缓缓开口:“你说你被陈青救了这段时间才发现喜欢上他的?”

    纳兰曦目光闪烁,沉默了几秒,点了点螓首:“也可以这么说。”

    妈妈语气揶揄道:“这么说来,应该说陈青救了你,你才有了报答的念头,所谓的深思1虑,不过是感恩的想法,这种喜欢说不上是喜欢。”

    “心媚姐,你错了,我就是喜欢上了陈青。”纳兰曦嗤笑起来,完全放开心态,表情欢快:“你我相识多年,说闺蜜或者朋友,又亦或是上司,我们都十分了解对方,我说的这些话,你从不同角度的说法来反驳,无非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你也知道我迎难而上的性子,总之,一句话,我纳兰曦这辈子认定陈青了,他才二十岁不到,处在懵懂的阶段,未来很长,一个人的成长,也是很快的。”

    “你意思说,你教他成长?”妈妈脸色变了变,冷冷说了一句:“老牛想吃嫩草?”

    说完话后,刚好有两个交警铁骑过来,妈妈黑着脸拉开车门,钻入车内,坐在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妈妈螓首突然一转,双眸透过车窗望了报亭一眼,随后发动车辆,扬长而去。

    纳兰曦被妈妈一句老牛想吃嫩草的说话气的脸色发青,咬了咬嘴角,又莫名的笑了笑,考虑了几天,今晚才摊开说话,先不说1胜孰负,起码迈出了这一步。

    我从报亭边行出,望着纳兰曦最后驶去的车辆,似是做梦般惊愕着,纳兰曦的胆量超出我意料。

    本以为这些话我找机会向妈妈摊牌,但纳兰曦却先勇敢开口了,和妈妈交谈的说话深深震撼了我。

    我自嘲笑了笑,是啊,自己的确够拧巴的,抬起右手拍了拍脸颊,

    深深吸了一口气,晚上的温度降低不少,空气依然夹着扑面而来闷热的气息,连呼吸也加重几分灼热,让人不想在外面多呆分秒,快步向奶茶店行去,买了一杯加冰的柠檬茶。

    回到了医院病房,我用吸管深吮几口柠檬茶,一股透寒彻心的凉意从心底冒起,躺在床上一边回忆着妈妈和纳兰曦的对话,抗抑药的药效慢慢延伸到脑海,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妈妈突然来到了医院,将还在睡梦中的我摇醒,一时间惺忪睁开双眼,站在床边高挑身影以及清冷的脸孔,让我一阵激灵,睡意全无。

    “妈,今天不是周末啊,你这么早过来,不去公司吗?”我神色疑惑打个哈欠,右手撑着床边,一边垫脚下床。

    妈妈嘴角抿了一下,玉手拎着白色手提袋和一个红色袋子,袋子里面捎带着一套灰色运动服,淡笑道:“你不是整天嚷着想出院吗,我办了出院手续,别愣着,把衣服换了。”

    话落,妈妈顺手把运动服递给我。

    我疑惑又惊喜,一手捧着衣服,似乎听错了:“真的?”

    前些天我一直喊着想出院,但遭到妈妈拒绝,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妈妈拎着白色手提包,向床头的桌子行去,头也不回道:“如果你想继续住下去,也是可以的。”

    “妈,给我钱也不想待在这里,现在终于能出院了,傻子才会继续住,你不知道我这几天闷得身体快生痱子了,叫你帮我洗澡也不肯帮,反而说我想对做你色色的事情。”我反应过来,难以语言的高兴,一只手急忙而艰难的解纽扣脱着病服,却是兴奋过头,一个不觉意牵扯了肩膀的伤口,痛得一阵激灵,嘶吸哎呦叫了起来。

    妈妈站在桌子旁正拉开抽屉收起抗抑郁药在白色手提袋里,听到我突然发出喊痛声,螓首一转,见我艰难的举动,三两下踩着高跟噔噔的行过来,美目瞪了我一眼:“伤口很疼是吧,我说你着急什么啊,当初不听我的话,你活该,这次只是伤到肩膀,希望以后你给我长点记性。”

    然后,妈妈越说越气似的,措不及防抬起玉手拍了一下我的脑袋,随后又小心翼翼帮我脱着上衣,语气虽然嗔斥和愤懑,动作却是柔和。

    “妈,你能不能不一直揪着这茬说啊,何况我也不想出这种事情,如果当时我不跟随曦姐,后果难以想象,再一个就是谁也不知道李慕还盯着曦姐,幸好我及时出现了,说起来也是万幸,才杜绝悲剧发生。”我站着不动,让妈妈伺候着换衣服,一边喋喋不休说着。

    然而,我看到妈妈表情倏然变得冷冽,仿佛空气也跟着戛然停止流动,我急忙闭上嘴巴。

    “衣服自己穿,车在医院门口马路旁边,是一台黑色商务车。”妈妈刹那间仿佛被我的话气到了,冷着脸转身再次行到桌子旁,玉手拎着白色手提袋,踩着黑色高跟发出噔噔的脆响,大步行出病房。

    我知道妈妈在气什么,自顾哑然一笑,无非就是为纳兰曦挡刀的事情,还有昨晚我听到她们的谈话,纳兰曦算是向妈妈摊牌了,眼下在妈妈面前说曦姐二字,这无疑犹如火上浇油般的吃醋。

    反正我确认妈妈是吃醋了,好不容易换好衣服后,望了病房四周一眼,没有什么东西要收拾的,急忙坐电梯下楼,小跑出医院门口,见到一台黑色商务车停在马路边。

    我拉开车门,坐在副驾座上,却是馨姨在驾驶座上,对我笑了一下,我急忙又转头向后方车内望去,妈妈坐在后排一声不吭,侧头望着车窗外。

    “馨姨,我坐后排吧。”

    我连忙又下车,拉开后面车门,坐在后排上,身子靠着妈妈,却感到娇躯往边上挪了挪,我暗暗吐舌,没有放在心上,系好安全带后,馨姨踩着油门驶车在马路中。

    一路上,妈妈没有说话,像是生气的对我不理不睬,碍于馨姨在,我只好收敛哄妈妈的手段。

    很快我发现馨姨驾驶着车辆不是开往家的路上,而是向机场的方向,转头望向妈妈,疑惑问:“妈,我们这是去哪里?”

    妈妈娇躯靠在真皮座上,穿的不是便装,依旧是一身黑色制服,踩着黑色高跟,两条美腿合拢在一起,螓首一转,撇了我一眼:“买了九点的机票,回你外公外婆家。”

    我一惊一乍:“哈?回外公外婆家?”

    妈妈点了点头:“你惊讶什么啊?”

    我又惊又喜,同时有些不满:“妈,你怎么不早说,我还没准备好啊,至少让我准备些礼物,就这么空手回去,第一次见外公外婆,我也要面子,完蛋,我要丢脸面了。”

    “又不是叫你上花桥,你丢个什么脸?”妈妈白了我一眼:“回家的礼物早准备好了。”

    馨姨驾驶着车辆,也笑起来,附和道:“秦总前些天就准备好了礼物,放在车上的行李箱里。”

    我瞄了一眼前排的座位,放着两个行李箱,顿时松了一口气,想起了什么,开声问:“回老家多久,你离开公司,公司忙得过来吗?”

    妈妈饶有深意望了我一眼:“我和兰曦说了回家的事情,离开公司一段时间,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人加班是正常的。”

    我听到妈妈说到有些人要加班,刻意加重字眼,我摸了摸鼻子,如果昨晚我没有偷听妈妈和纳兰曦的对话,或许很正常。

    此刻,我感到妈妈有意‘报复’纳兰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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