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都不推,还会顺手关门,请君入瓮呢!「我看你是无药可救了!」靳浪韬轻斥了声。
蓦地,瑶兵将身子窝进了他的胸膛里,「你是说哪方面?我承认遇到你之后,我确实无药可救了……我一直不敢问你这回是不是真心的,只敢奢求的盼望你和我一样……我已经很累了,不想再一个人努力了,一直以来总是别人依赖我,是否也该让我依赖一下别人……」她封存多年的感情突然开启,那被抛弃的感觉、孤独的感觉,对爱的需要就像永不融化的冰山一样占据她的心头。
听到她的告白,靳浪韬靠着椅背的背脊一僵,她诉说着他最害怕的责任,但这次他却推不开她。
她将一颗心别在领口上--明明白白地。
他几乎承认他们是同一类人,烈性的背后是同等的脆弱。
而她已经坦白了心情,他是该逃,还是留下?决心似乎早已摇摆,回不到当初的信誓旦旦了。
搂着她的手劲加大,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天长地久的踪迹※※遥远的夜色,黑天鹅绒的夜空点缀着万点繁星与一弯新月,美丽的近乎失真。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自己搭计程车回去……」瑶兵才转身,手臂就被攫住。
「既然都来了,为什么不进去?」靳浪韬讨厌看到她逃避、畏缩的模样,她忘了他曾经给过的保证吗?原来那不是一句安慰、讨好的话,而是他的真心话,只要他不在意,任何人的毁谤与轻视都左右不了他。
「这种企业名流的宴会,肯定会有很多认识我的富商,我还是觉得你带着我出入这种场合很不理智……」「我无所谓!」他就是要给人嚼舌根的机会,这样大家才能知道火鹤现在是他的。
最重要的是,湛青一定也会出席,他等着看他后悔莫及的模样,末来一年半,他会活在水深火热的地狱之中。
「我先进去给你拿杯香槟压压惊,之后你就得和我进去,没有二话,懂吗?」靳浪韬走进了喧闹非常的宴会大厅,徒留瑶兵一个人待在相较之下显得宁静浪漫的小花园。
坐在花台上,她的双手紧张的扭绞着。
她向来以大胆闻名,所有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是个口直心快,不畏天下怕地的蛮悍女人,但面对这样的场合,她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开始担心,大家会以什么样评判的眼光,看待站在全毅集团总裁靳浪韬身旁的自己,她开始变得没有自信,不是对自己的相貌自卑,而是她的出身与经历。
终于知道,原来谈恋爱,不只是你情我爱,还得顾虑到外人的目光与蜚短流长,因为自己和靳浪韬都非普通的老百姓……「干爹,刚才泊车的时候你有看到浪韬身边跟着的那个女人吧?」瑶兵的背后陡地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音,而当他提及自己熟悉的一个名字时,她突感不安的身子发冷。
「长得挺清丽的,我不晓得他什么时候也会看上那型的女人了」拗不过多年老友的邀约,已从商场退休的靳雷健出席了他的生日宴会,却意外的看到向来不喜应酬、不爱交际的儿子也来了。
屈湛青一脸的神秘,「因为她是火鹤,所以他一定得看上」他早料到浪韬一定会趁着今晚的机会,将他掳获的女人带至宴会好好跟自己炫耀一番的。
不过才几天不见,那家伙似乎已将自己的心绪整理清晰了,那张脸已经不像前阵子的犹豫不定、茫然闷郁了。
「她就是火鹤!?」靳雷健很讶异,在欢场打滚过的女人,怎还能保有那么清纯的气质?「听说她的脾气很暴躁,但看来浪韬也将她磨得相当圆滑了」不,或许该说他们互相影响吧,他早说过两人是天生绝配。
「湛青,我一直很纳闷你是用什么办法让他主动去追求火鹤的?」靳雷健狐疑的看着义子,觉得他的兴奋好像有那么一点的……幸灾乐祸。
屈湛青心中警铃大作,忙不迭的收敛神色,「我只是用了一点的激将法」他保守的说。
「激将法?」「没错,我告诉他火鹤要卖出初夜的事,并跟他打赌他得不到她的芳心,没想到他真的中计了,想尽办法也要让火鹤爱上自己,然后向我证明他的魅力所向无敌……」耳边的声音仍嗡嗡作响,瑶兵努力的想挺直腰杆站起来,但是悲痛啃噬着她的内心,使得她挺不起身来。
她看到自己的一切美梦就像发黄的旧纸张一样,碎成千万片。
她好傻,她怎会异想天开的以为靳浪韬能体会她的委屈,以为他关心她,甚至有一天会爱上她,她要到何时才愿意承认,他根本不把她当一回事!一个赌注、一个证明,对他而言,她什么也不是,就只是他拿来炫耀他男性魅力的一个傻女人!拖着沉重的脚步,她走进了宴会大厅,找到了正侧着身和穿着制服的服务生讲话的靳浪韬。
他是她所见过最美丽的男人,五官的轮廓强健有力到几近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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