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们情绪的逐渐高昂也激动了我那一直压抑和沉重的心,我竟然莫名其妙的开始兴奋,裤子里的傢伙也昂然起来,浴室里的温暖的雾气包围着我,更使我昏昏欲晕。
卧室里妻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惊了一下,轻轻的一声「啊」转瞬即逝,我以为他揉痛了她,便关了水龙头,果然她(他)们的声音一下变的很弱很弱,他很聪明,应该是又对我妻子变的温柔起来,我重新打开龙头,水声又哗啦哗啦的掩盖了我此时複杂的心情和卧室里正发生的一切。
我在闷热的浴室里实在是按捺不住了,就悄悄的,并极轻极缓的拧开浴室的门,伸出一只手摸索着关掉了门外一侧的浴室灯开关。
我轻轻的挤身出了浴室,卧室里的夜灯被开的最暗最暗,只有电视的背景光衬的房间里一微暗一微亮的,使我膛目结舌的是他竟然是伏在我妻子的身上,妻子两条白晃晃的大腿在微弱的灯光下非常醒目被他紧紧夹在身子两侧向外侧伸着,他的白白而结实的屁股在她两腿中间向下卖力的起伏耸动,她(他)们在这个特殊的工作中都完全的投入了进去,我像一个桩子般的悄悄半立在床边,妻子还末乾透的长发把脸都遮盖了起来,两个白净的乳房被那个壮实的小子握在手里,(她)他们也一定知道我在旁边,但都似乎当我在她(他)们身边世界的虚空。
在近十分钟的机械运动后,那个小子终於伏在她的身上,妻子把大腿根张的大大的,用小腿紧紧夹着他的腰,露出了屁股下垫着的枕头,我一看到这个枕头就想起了那天在家里的情景,那个「播种者」似乎想要抽身起来,结果被我妻子紧紧夹着的腿奈何不了,他没有再挣扎,於是便安心的趴在她的身上,好像把那个刺入她身体的「注射器」又向里探深了一下,这样又停留了大概六七分钟,妻子把腿缓缓分了开来。
他的身子伸直了起来,回头看了看我,接着把目光停在了丢在床边的一堆衣物上,他敏捷的跳下床,顺便还细心的给我妻子盖上了毯子,他胯间阴影里疲软的玩意随着他的动作跳跃晃荡着,他很快的穿上秋衣裤,又跑到外床去拿穿毛衣和外裤,整理好自己后,连我递过的烟也没接,开口就要走。
我没忘记我的承诺,拿出500元「营养费」,他连连说不要,床上的妻子开口说:「小X,你拿着吧,你不拿你哥会介意的」他在昏暗的夜灯下想了一下,终於接了下来,对我和我妻子互相道了再见,打开门保险,很快的出了门。
我按上反扣,回床边拧亮了床灯,妻子一下子在光线下被刺的瞇起来眼睛,我於是又拧暗了一些,我掀开毯子开始审看「播种者」的遗痕,在床的边上,雪白的床单上映着很深的一摊湿痕。
「他刚才已经出了一次,我只是用手帮他撸了几下,他就射了,我赶紧用手接着那些然后往我那里抹,可是没用,根本就流不进去,就是弄的到处是粘乎乎的那些,所以我才让他放了进来……」「你不会喊我吗?不是我带了注射器嘛,把那些东西吸进去,再注进去不就行了」「那时他那么紧张,你再一搀和,肯定会大家都很难堪的,所以我就自己做主了,其实我还不是为了早有个孩子啊……」她一说孩子这几个字眼,我就会好像没有了反驳的余地。
「不过他真的很喜欢这个事,他在进我的时候,一边动一边对我说,我要是把东西都给你,是不是你可以让我做爸爸?我说是啊,你千万不要留一点,都给我,我需要你的好种子,让他们在我里面结果,我会让你从一个男孩变成真正的男人,做一个爸爸的」一听这话,我就被刺激起来,把头伏在妻子的阴户间,刚刚这里还是一个激战的地方,现在已经平静了下来,妻子安静的躺在那里,屁股被枕头高高的垫起着,安详的享受着刚才那股激射进去的精液现在已经液化成一道温热平缓的小流沿着成斜形的阴道向她暖湿润嫩的子宫流去。
想想真是奇怪,因为我的不行,妻子的阴道竟然可以一次次的被一个又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入,还特别希望那些陌生男人的生殖排泄物一次次猛烈的喷射进妻子原来隐秘的私处,不同男人排出的精液竟然可以进入相同一个女人的阴道,携带着不同基因的精子群们将要和一个相同基因的卵子结合,我看着眼前似乎陌生又熟悉的细软肉体,嗅着往日这密处好闻而摄人的洞府入口散发出的迷人体味,今天这里却是夹杂着另一个刚刚从这里离开的陌生男人的体味。
从前只有我才能进入耕耘的柔软的腔壁,前十几分钟就刚被别的男人肉柱似的东西刮着这里的嫩肉抽出又插进,我现在知道天下的被称为「乌龟」男人的心态莫不过我这时的心情了,我还要把自己的妻子献到别的男人的「枪」下,并且让他们在她里面冲刺,最后将一梭梭平时被人唾弃的滚热「子弹」完完全全的射进她的体腔,还要她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受用着这些男人排出的将永远可能会给我带上绿帽子的灰白,腥气的浓稠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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