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衣服,最后是长裤,那腰间一大串的钥匙,随着他褪下长裤时一直哗哗作响。
这是我第三次听到这声音,都是近在咫尺,从十七中的院墙外到家中的窗帘外。
海东把自己的衣裤挂在客厅的衣帽架上,仔细熟悉,如在自己家里一样,末了还把裤子顺一顺,有条不紊。
我心里翻腾着异样的滋味。
看着他穿着短裤进了妻子的卧室。
我在书房里,幻想着妻子和他怎么怎么地翻滚,猜测着他们接吻花了多长时间,猜测着他是什么时间开始吸妻子揉妻子的软胸,什么时候他分开妻子的腿,什么时候他开始进去妻子的身体。
在猜测中,卧室传出了让人一听即明的床的支牙声,我开始自己打起飞机,满脑子都是海东恶心的阴茎在妻子穴里出入插拨的情景,男人的大声喘息声和妻子的唏嘘声透过缝隙钻入我耳朵。
过了二十来分钟,海东光着身子从卧室出来。
我这时的感觉,就想冲出去照着他后脑勺来一下子。
他像酒足饭饱后还不用付饭费的食客遐意地去了卫生间,洗澡声响起,很快他结束,他光着洗得干净身子象种猪般地往卧室回,胯下的玩意跋扈地随着脚步左右晃荡。
我于是想冲出去朝他那里揣上一脚的冲动又起。
回去后,两人话语声又起,调笑着,而后他穿着短裤回客厅穿戴,哗啦的钥匙声又响,透过缝隙依然刺耳。
妻子光着身子给他开门送走,门一关上,我就把让辉过来的短消息发送了出去。
我开门出来,拉着妻子进卧室,枕巾被撂在地上,我抓起来,上面的痕迹湿乎乎的,妻子要去浴室洗澡,我不让,说看看你逼里的摸样。
我说着无比淫秽的话,重复着刚才的幻想,夹杂着海东和辉一起干她的情景语言,妻子刚刚平息下来的激动又开始荡漾。
我把手指伸进妻子的穴内,水渍渍的,我用手指刮出来一些,抹在妻子的鼻子上,老婆兴奋地嗅着,穴里开始收缩夹紧。
多次的夹弄中,她的穴里开始潮糊起来,一股更浓的腥气味道从妻子阴道里散发出来,狗日的把脏东西都泄在妻子的穴里了,现在都往外淌了。
妻子要拿枕巾再来搽,我不让,只是把它刮出来,抹在妻子的乳头上、脸上和小肚子上。
我手机响,接听,是辉在楼下,让我开大门,我对妻子说:「辉来了」妻子不情愿地说:「他怎么来了,要命呀」我说:「让他上来吧,你的小比不是没吃饱吗?让他大几巴喂喂你」妻子没有吱声,我于是开门让辉上来了。
一进门,我赶紧叫辉进卧室,妻子穿上了胸罩,下身在被子里,看不见。
我让辉去搂妻子,辉赶紧脱衣服上床,挤进妻子的被窝。
妻子有一些不自然,但是大胆的辉一进被子就抱着妻子用手轻柔地在她身上抚摩。
我把被子在他们身上盖好,辉于是把妻子罩在他身下,被窝里立时成一个小温柔乡。
妻子被粗旷结实的辉揽在身下,辉激动地紧紧揉拧着妻子的每一处,并在她脸上、脖子上、耳垂上、胸口嘬吻,一直把头低至妻子的腹下。
妻子在辉的亲吻下,忍不住地喘息起来。
辉在她的叫声中被鼓舞得一直从上到下,一直吻向腿间和她的脚脖子,最后在妻子的穴处低下头,分开妻子的腿,一下子将舌扎进妻子的穴里。
妻子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发出呜呜的如被捕获的猎物在被占领者脚下无力的嘶哀。
其实,她一定是痒得难耐,熟悉她的莫过于我,她一定急不可待那小子用大枪来占领她。
几个小时前,她一定会抗拒他,现在她却开始难受地在他嘴下扭起了屁股,她一定幻想舔食她阴道的辉的舌变得更大更粗,能长长地刺弄进她虚弱的阴道里。
辉的样子,像极了贪食蜂巢里蜜汁的黑熊,特别是妻子的腿被他分开大大地举过他头顶的样子,那白的腿,纤细的女人的脚踝在他的黑脸映衬下,越发感觉一会妻子将要受到的来自他身上这个男人的施惩的「刑罚」。
妻子将手抄进头下的枕头,抓揪起枕头的边缘,她的身体已经在两个男人的连续的攻击下空若到极点,她在强忍着不想让自己的需要被身上的这个男人看出来,她不愿意刚刚被她钟情的中进入的身体转眼就被这个平时很不以为然的一个她斥之为粗俗的男人把玩,而这个男人现在却把她心底的火燎烧得如火如荼。
她满面潮红,两腿被他舔得不住颤抖,她还无法从与海东的爱浪欢腾中出来就一下子又投入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他们搂她的姿势,抱她臂膀的力度,甚至两人身上的体味都截然不同。
辉像一个狡猾的猎人和妻子抗衡着,这个以前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无论是什么身份,他眼里只是一个女人,纯粹的女人,他容不得她对他的半点抗拒甚至还有的那些鄙夷,他只想真实地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地张开自己的幽门,来向他要求自己的渴望。
辉将自己的短裤剥去,骑在妻子的脸上,将黑粗的大阴茎在妻子的脸上环回的打圈,然后把着自己的阴茎在妻子的嘴唇上摩擦,然后向里面深入。
妻子的嘴张开辉的黑物钻了进去,妻子的嘴被撑得很大,难以相信,她的腮帮鼓啷着像在吃着带着核仁的美食。
辉小心地浅浅探进,再拔出,只让圆硕的龟头和一点点茎在她嘴里活动。
妻子在他拔出来后,甚至用自己小小的舌舔弄辉龟头上的尿道口,我从没看见妻子主动地用嘴去舔弄一个男人的性器。
辉将自己的屁股慢慢前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