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紧贴着私密部位的分叉口,触碰上的时候,阿正感觉脑子里有股劲在窜,是湿的。
那条内裤的分叉口,还有边角处,都是湿的,就算擦了那里,也可能那么湿吧?她不会是尿在内裤上了吧?带着极度强烈的好奇,一伸手把那只内裤扯了下来,纯棉的内裤,就算是湿的,捏在手里的手感还是好极了,瞬间就把鼻子贴了上去,「呕,呜呜!」陡然强烈起来的腥臊味道,一时没有适应过来,干呕着又连忙捂上了嘴。
像一口生吞了半管芥末一样,那股腥臊到甚至有些刺鼻的气味直窜而上!眼角颤抖着,翻开内裤的里面,阿正的瞳孔几乎瞬间扩张,凸起,在极度中定格。
那绝对是淫荡又脏脏到极点的内裤,从分叉口到边角处,一大片黄色的污垢,最中间的部位上,粘附着一层厚厚的分泌,原本红色并不明显,但那一层分泌已经浓厚到极致,白带?还是残留的尿渍?还有分泌的体液,淫水?甚至还有高潮的阴精?或者都有,难以想象,却又似乎合情合理,一个极度性感成熟的女人,最羞耻与人却也最隐私真实的内裤。
软软的,细细拿捏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有些褶皱,是刚换下的!阿正从未对一件事情如此细致入微过,几乎像失了心智一样,又忍不住把鼻子凑了上去。
「呼!」呼啸而来的腥臊,甚至带着股让人难以接受的辛辣味道,简直夸张。
最浓郁的是那股尿骚,她到底做了什么?「阿正?修好了吗?」卧室里忽然传来女人的声音,阿正触电般的一惊,手忙脚乱的把内裤挂回去,扭头走出去的时候,女人已经从卧室里探出头来:「修好了没?」阿正努力平复着慌张失措的心情,假装镇定的点头:「好了,没问题了」「过来!」女人勾了勾手,趴在门边上,眼神魅惑起来,阿正发觉自己,似乎连装腔作势的气力都没有了,愣生生的抬脚走去,和女人对视间,女人轻轻撕咬着红唇,随即柔声道:「我该怎么感谢你」「不,不用,应该的」阿正感觉脑子有点短路了一样。
女人斜着眼坏笑起来,伸手指向卫生间:「要不然,那条内裤送给你?」「啊?我,我,我要内裤干嘛?」「不要啊?那你帮我丢掉,好不好?穿了好久了,本来就准备丢掉了」女人耐性似乎陡然好了起来,不着急,温水煮青蛙。
「可以!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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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要转身,结果女人又「诶」了一声喊住了自己:「来帮个忙,嘻嘻」就是本能的顺从,脑子里是空白的,阿正跟着女人进了卧室,然后就莫名其妙的看着女人爬上了桌子:「你要干嘛?」「挂两张照片啊,墙上光秃秃的,看着不舒服呢,在那里,已经裱好的相框,帮我拿过来,扶着我」「哦哦」阿正顺着手势拿到了卡在床头柜上的相框,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又是一阵失神,其实很少有人会在房间里挂自己的照片的,壁画倒是不少,但女人就是那么奇怪,而那两只相框里的照片,有点让人离不开视线了,一张里女人穿着裹胸的黑色胶衣,性感长靴,眼神冷艳,另一张,女人穿着性感的吊带丝袜,撅着屁股靠在床边,拍得也是那撅着屁股的诱人背影。
什么样的人会在房间里挂自己这样的照片啊?失神中感觉到了女人投过来的挑逗眼神,阿正连忙收敛心里的慌乱,继而把相框递了过去,女人接过一只,沉默几秒后,一脸嗔怒的扭了扭腰:「来扶着我啊,不怕人家摔倒啊!坏蛋!」阿正忙不迭的伸手凑了过去,但随即又犹豫了,该扶住哪里?「喂,小坏蛋!不要乱看哦!」神一样的「提醒」,说着,女人转过身的同时,故意又扭动脚腕,却又把双腿岔开的更大了。
裙摆跟着一阵摇晃,那水手服配套的裙子,太短了,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那雪白粉嫩的大腿已经暴露面前了,而裙摆摇晃中,有一丝春光乍泄。
一抹黑森林一样的神秘光景。
阿正的脸由错愕到凝固,渐渐的开始展露出死死压抑着的兴奋和迫切,而女人,完全忽略了身后,准确来说是身下。
。
。
桌子很高,身材高挑,脚上又穿着高跟鞋,那实在有些「节省」的裙摆包裹着的翘臀,几乎和阿正的脸平齐,其实只要微微弯曲一下膝盖,那么一丝乍泄的春光,就完全可以尽收眼底了。
阿正已经无暇去顾忌女人手里的动作了,大脑空白的把手伸长扶住女人的腰的时候,却被女人拽着手,向下按了按,然后就神色呆滞着扶住了女人的两只大腿侧骨,几乎无限接近那浑圆雪白的翘臀了,手心莫名的开始冒汗,女贴着墙,忽然问了
声。
「小坏,半个月没见,和你女朋友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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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怎么样?」半晌才反应过来的阿正,神尴尬的把脸扭向旁,但很快,又忍不住转了回去,说实话,他其实刚贴过来的时候,就闻到了_ii_rr(ns);
那股味道了,那股和裤几乎样的味道,但是,更新鲜,带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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