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缝边缘里,忽然一阵抽搐痉挛,热乎乎的黏液疯狂喷溅而来,被熏到流泪的阿正睁开眼,嘶吼着,一阵狂吸乱舔,已经湿透的阴毛来回剐蹭在脸上,像毛刷一样来回冲刷着面门,更多的是那源源不断流出来的爱液。
潮喷一样的淫水四溅,在脸和私处的缝隙间,绽放之后,彻底点燃了两人的高歌猛进。
恍惚中,阿正的眼神一阵失神后,陡然慌乱了一下,体力渐渐消耗,身体开始踉跄着要支撑不住女人的身体时,才陡然反应了过来。
自己就站在桌子下面,给站在桌子上的那个不过认识不到半个月的女人,口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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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形式根本容不得半点迟疑和犹豫,再接二连三的干呕咳嗽后,似乎已经适应了那种味道了,阿正无法想象,总觉得莫名其妙的就走到了这一步,他难以形容那种心态,其实第一次给女人舔那里,和想象中的差的太多了,他以为女人的液体就算不是香甜可口的,但至少也是无味的,怎么也不至于像舔一滩带着腐朽和腥臊气味的烂海鲜一样,可偏偏那种被夹住粗暴的塞入别人的裤裆里面的感觉,被人强迫着压在脸上用排泄的生殖器强行摩擦自己的脸的感觉,说不出的亢奋。
总而言之,似乎心理上的快感远远大于肉体,而这种快感,又催发着连带效应,让自己摩擦在桌子上的生殖器,也跟着一阵无比刺激舒爽,心里快感渐渐发展到身心欢愉,一层接着一层,一浪高过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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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终于在一声含糊不清的嘶吼声里,主动的抱住女人的臀,更主动的发出攻击,而那张已经彻底被打湿的脸,也肆无忌惮的深陷入那滩淫湿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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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虽然比喻实在有点不恰当。
但第一次尝试就被那股怪异腥臊的味道呛到的阿正,却发现女人的下体就像榴莲一样,越「吃」越上瘾。
特别是伴随着女人那魅惑又张力十足像伴奏一样的淫叫。
积攒了许久的欲望一旦爆发,会比之前压抑的总和还要夸张。
山枯海啸,天崩地裂,阿正发誓,哪怕是第一次破处,第一次异地分离许久后和玲儿的小别胜新婚都没有当下的刺激,那种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的欢悦和酣畅感,激亢着,已经分不清哪里从鼻腔嘴唇上流下来的,是女人的淫液还是自己的口水,已经分不清,那纠结在一起的,哪里是自己的口鼻,哪里是女人排泄的性器官了,他的脸仿佛快要和女人交融一般。
男女间最美妙的还是暧昧时期,我知道有一天会跟你发生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具体时间,具体地点,两人就这样心照不宣的僵持着,斗智斗勇,施展魅力,或是抗拒,或是随遇而安,最终的碰撞,一定比粗暴直接的交融要激情百倍。
现在的阿正就是这样的感觉,只不过他和女人之间的,似乎不仅仅是简单的勾搭厮混那么简单,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做着的,似乎并不符合正常的男欢女爱的步骤。
可是女人喜欢,他也乐意如此。
内心某处不可告人的小九九,居然可以在女人这里得到挥洒和发泄。
也许女人的到来,正是他发泄对枯燥生活的途径,亦或者,挠到了他那处快要僵硬并逐渐被安稳生活同化的内心的痒痒肉。
人生吗,总是跌宕起伏才精彩,愿意安稳却总有不甘于安稳。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说到底都是欲望作祟,那些在玲儿面前根本不敢提及的欲望。
女人还在夸张的淫叫,阿正的嘴巴够持久,那么她的喉咙也是一样,那销魂入骨的娇喘呻吟堪比各种激情澎湃的情爱动作片,女人敞开的腿,用不断迸溅出汁液的肉缝诉说着自己的潜台词,这里永远为你敞开,任君品尝,大快朵颐,从桌子上,再搂抱着娇喘着滚到地上,阿正恨不得把脸长进女人的裤裆底下,而女人也足够「热情好客」,极力得张开腿各种配合享受,阿正已经记不得吞咽下又流出多少浓稠的黏液了,到后面的时候,那汁液像尿一样,半透明的,散发着汩汩的潮湿,味道也淡了,但女人依旧孜孜不倦的抱着他的脑袋,不断的指印着他在那处森林的各个地方探索。
终于,当嘴角开始酸楚到不自觉的痉挛抽搐的时候,阿正终于大口喘息着,从女人分开的双腿间挣扎出来,随即气喘吁吁的瘫倒在地上,怔怔的看着天花板,满脸的汁液横流,嘴巴已经麻布了,筋肉因为过度劳累在不断的抽搐着,那感觉像做梦一般,女人的身体随即扑了上来,用手指,温柔的擦拭他的脸:「小冤家,快让你舔飞了,小逼里面,涨得难受死了」阿正在口的喘息着,其实次的舐,毫无章,更没有半点技巧,不过拳怕少壮,这通雷勾火般的激,阿正完全就凭着脑子的虫和堆积了不知多久的靡望,的「拳打老师傅」,女的脸快要滴来样,但胯间忽然被团柔软握住的时_ii_rr(ns);
候,阿正还是迅速的愣了,本能的抓住女的手腕:「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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