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的双腿也被抬离地面反绑在柱子背面,这样妈妈的大腿根被拉扯着向后张开,露出了已经长了阴毛的下体。
没了双腿的支撑,整个人就开始往下滑着,麻绳自横梁上拉扯着我妈妈的身子,受力点则集中在腿部和娇嫩的阴户处,粗大的绳结甚至陷入了阴道里,剧烈地刺激着娇嫩的穴肉。
徐龙边忙碌着,便说着骇人的话语:「你说我是把你的两个乳头切下来,还是把你的舌头留下,干脆给你绝育吧,村子里处罚荡妇都用幽闭,大木槌对着小腹敲几下,子宫就烂了,反正你也怀不上要那烂东西没用」妈妈依然咬着牙,不发出一丝声音,美目就那样圆圆睁开盯着徐龙。
「哟?这会给我表演贞洁烈妇呢?忘了自己有多骚了吗?贱屄」徐龙也不恼火,手指弯曲弹动着我妈妈翘的高高的乳头。
「嗯哼~」妈妈的乳头被弹动,敏感的乳头挺立了一天,早就敏感极了。
「贱屄就是贱屄,我还没干嘛就叫出来了,你就是个贱屄,新婚夜还口口声声告诉我要当小屄的。
果然啊,就像你背叛你前夫一样,在新婚夜当我的胯下母狗当得那么欢,叫得那么浪,你骨子里就是个贱货」「那是被你逼的」妈妈咬着嘴唇,不让闷哼声发出来,努力地反驳着。
「是的,之后也都是我逼你的,不知道是谁用她的骚屄坐在我腿上,小屁股像上了马达似的疯狂套弄我的鸡巴,然后还逼口朝天的不让精液流出来的;不知道是谁每天早上起来先给我口爆还给我说这是你作为妻子的早安咬的;不知道是谁,非要晚上让我把着腿吹着嘘声哄你撒尿的,还要我帮你擦,是吧贱屄?」徐龙边说着话,便脱下了内裤露出粗大坚硬的鸡巴,大鸡巴拍打着我妈妈的小脸。
「不是的!不是的!那都是为了讨好你!你这个变态!」鸡巴的味道在鼻间环绕,妈妈闭着眼躲避着,张开说话的小嘴不时就碰到徐龙的鸡巴,带着一些哭腔。
「躲什么?你上下两张嘴,哪张不喜欢我的大鸡巴了?装什么?」「徐龙,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求你了,你现在放过我,也许我回去还会想着你的好,你这样只会让我厌恶!」妈妈搅动脑汁,想着能打动徐龙的话。
「想着我的好干嘛?半夜自慰吗?」徐龙继续调笑的。
妈妈当然知道徐龙想听的答案,便羞耻地点头道:「嗯……」「哈哈哈,贱屄就是贱屄,先给我用你小嘴口一次,射了之后我再虐一下你,今天就可以了」徐龙叉着腰哈哈笑着。
妈妈的小嘴开始主动地含住那根巨大的阳物,脖子前后移动着,虽然行动不便,但是口交依然专业且精湛,丁香小舌不断地在龟头上打着转,徐龙闭着眼舒爽地享受着身下美人的服侍。
不知道是插到了喉咙深处还是别的原因,妈妈突然把徐龙的鸡巴吐了出来,开始干呕着,徐龙没有发怒也没有生气,就静静地看着我妈妈,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妈妈干呕了一会,什么都没呕出来,眼角带着泪珠,抬头看着徐龙。
徐龙也没有再让我妈妈给他吸出来的意思了,便又开始摆弄起妈妈身上捆缚的绳索,和以往不同,这次是把童韵的背部给露了出来,而将胸和小腹都捆在了立柱上。
皎洁的月光照射在妈妈光滑的美背上,几根粗大的麻绳横跨,仿佛嫩白的大地上横跨几条棕色的公路。
徐龙甩起鞭子,被撕裂的空气发出嚎叫,「pia!」随着鞭子和肌肤接触,顿时就留下一阵红痕。
「高潮或者三十鞭之后才尿出来,就结束」徐龙面无表情,专注地甩动着鞭子,目光却看向我妈妈那被的绳索捆缚而被迫打开的下体。
最开始徐龙鞭打她让她高潮的时候,妈妈还和徐龙反驳着,说着这怎么可能的话语,可身体确是诚实的,不争气的阴户居然真的会因为主人被鞭打而兴奋。
妈妈被捆缚住身子,徐龙拿着鞭子像殴打奴仆和畜生一般的鞭打着,一些奇怪的幻想就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自己就像那不听话的小母马,被骑士鞭打着、驯服着。
「啊!」随着徐龙的不断鞭打,妈妈终于发出了高昂的一声嚎叫,头仰起看着自己被高高吊起的双手,下身一抖一抖的,巨大的绳结陷入了阴户中,此刻不断地滴落着水珠。
「贱屄」徐龙收起了鞭子,扯开深深陷在童韵肉穴中的绳结,将鞭子的握柄塞进去,狠狠地操弄着刚刚潮吹的骚穴。
折磨和虐待持续到了深夜,奇怪的是,徐龙刻意避开了小腹。
这一夜妈妈被从房梁上放了下来,被长时间捆缚的身子处处都麻木的疼痛着。
徐龙给妈妈的伤痕处抹上了一些药膏,便将她怀抱了起来,说道:「今夜跟我回去睡」「我不稀罕,你放我下来」高潮了好几次再加上被绳子捆绑了这么久,妈妈的身子瘫软着,使不上力。
「我没和你商量」高大的徐龙抱着娇小的少妇便走回了屋子里。
一家人看到徐龙将童韵给抱回了屋子,也没有说什么,依然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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