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心愿得偿过了许久,宁中则终于打破沉默,声音里有着莫名的苦涩:“那今后,你打算……怎么办?珊儿怎么办?”“弟子……不晓得。
当日弟子为了斩断情丝,才将一腔绮念转到师妹身上,但师妹和师娘长得很像,弟子日日和师妹亲热,就如同……”宁中则立时就急了:“你住口!”她顿了一顿,喘了口气,稍微放缓口气道:“你糊涂!你难道还存着……还存着不良之意?”聂云双眼突然变得火热,声音也大了起来:“弟子对师娘一片痴心,又怎么是不良之意?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师娘国色天香,千娇百媚,弟子心生仰慕又有什么错?何况不止是我,华山派众多男弟子,哪个人心里对师娘没有邪念?哪个人梦里没梦见过师娘?哪个人没有喊着师娘的名字安慰自己心中欲火?”“你……你胡说!”宁中则越听越不像话,连忙厉声喝止。
聂云却是一下子站了起来,如今的他个头已经达到1米78,比宁中则还要高半个头。
“师娘说我胡说,弟子却觉得自己才是敢作敢当,光明磊落之人。
那些猥琐小人只敢在阴暗角落痴心妄想,见到师娘却是唯唯诺诺,根本就是废物,弟子才是真心爱着师娘的人。
当年因为师娘爱吃野生青梅,我翻遍整个华山为师娘采摘,浑身被树枝挂的鲜血淋淋。
后来师娘说头上太素,我只身杀灭5处土匪山寨,九死一生,为师娘买来汇珍楼的镇楼之宝九凤钗。
”“好了,不要再说了!”宁中则被聂云勾起回忆,心中越发混乱:是啊,不知不觉间,聂云竟然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他并没有欺师灭祖,作出淫邪之事,只是将一腔情丝压在心底,默默地为自己付出。
“云儿,你对师娘的做的一切,师娘都记得,但是你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了。
听师娘的话,好好待珊儿,过几年我和师父就为你们操办喜事,你以后就把这些想法彻底忘掉。
”沉默片刻,聂云说道:“弟子以为,锅中添水不敌灶内无柴。
这个事儿若要了解,须溯本追源,釜底抽薪。
想让弟子不再痛苦,只能靠师娘您了。
”宁中则一呆,什么意思?突然她明白过来,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你胡说什么?”宁中则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弟子对师娘的爱已是刻骨铭心,一片痴情如洪水泛滥,若一味压制,只怕难得善了。
”宁中则越听越觉得话头不对,颤声说道:“你别再说胡话了!我……我不听!我……我要走了!你好好在思过崖冷静冷静!”说着,她转身就要离开,却发觉聂云就站在她身前,挡住去路,而且没有任何让开的意思。
“你……你让开……”宁中则故作镇静,但颤抖的声音却将她的慌乱表露无疑。
聂云站起身来,却没有让开,反而上前一步。
他目光灼灼,眼睛里闪耀着熊熊的欲火。
宁中则对上他的视线,浑身像被烫到一般,猛地一颤,身子一软,一个踉跄向后退去。
今天她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薄裙,领口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粉红色的抹胸若隐若现。
聂云早已看得欲火焚身,一根肉棒如钢铁般坚硬,他上前一把握住师娘的柔荑,两手一拉一抱,将她搂入自己怀中。
宁中则连忙把手奋力挣出来,可是才把手挣出来,聂云的双手又牢牢勾住了她的纤腰,并有如铁箍一样牢不可破。
“云儿!你放开我!”宁中则用力挣扎,忽地感觉自己腹部有些异样,却是聂云勃起的肉棒顶到了她的身体。
宁中则如遭电击,正当她手足无措,六神无主时,聂云将腰部向前用力一顶,肉棒一下将宁中则的小腹压出一个窝,龟头直冲玉脐,将她整个人死死压在石壁上。
玉体久旷的宁中则感觉到聂云那惊人的硬度与大小,整个人仿佛力气都被抽空。
聂云喘息着伸出手在宁中则的娇躯上摸索着。
宁中则慌乱地阻挡,却是丝毫无法阻止聂云的动作。
那双魔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片刻,忽地从衣襟伸了进去,开始隔着小衣触摸她柔嫩光滑的肌肤。
宁中则又急又气,想使出内力将聂云震开,但不知为什么,几次抬手都没能狠下心来。
如今的她就如不懂武艺的良家女子一般,在聂云的挑逗下一步步沦为欲望的俘虏。
宁中则正用力推托,忽地脸上一热,聂云喘着粗气的嘴向她脸上贴了过来。
宁中则慌乱地把头左躲右闪,努力不让他亲着自己,只是顾了上边顾不了下边,聂云一只大手已伸到她的抹胸之下并抓住了她的圣女雪峰
。
宁中则一阵颤栗,脑中一空,抵抗竟然停了下来。
聂云也不失时机地噙住了宁中则的樱口,拼力吮吸着她口中沁人心脾的香唾,并不断勾动她的舌头。
二人口唇交接,传出了一阵阵热吻之声。
聂云初战既捷,更不停歇,一只手不停地在宁中则的玉乳上揉捏把玩,宁中则银牙紧咬,又气又急,美目紧闭,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她双手用力抓着聂云的胳膊,强忍着肉体快感和心灵痛苦的双重煎熬。
聂云抽出手拉扯她的裙带。
宁中则立时惊觉,连忙按住他的手,二人僵持了一会儿,聂云终于从宁中则手中挣脱,将她的裙带一把扯开。
罗裙委地,衣衫大开,此时的宁中则全身除了两件贴身小衣和一双绣鞋外,已再无一丝一缕。
修长白皙的美腿完全暴露,玉润珠圆,触手滑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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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中则被徒弟脱得精光,正满心羞愧,忽觉两腿之间一热,一个硬物正一跳一跳地隔着亵裤撞击着她的玉腿和蜜穴,却是聂云扯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饥渴已久的肉棒。
身体传来的凉意和腿间的触感让宁中则清醒了一些,她拼命摇着头,哭喊道:“云儿,不要……师娘求你……”聂云一弯腰,右手穿过腿弯,将宁中则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朝自己睡觉的地铺走去。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唔……唔……”聂云吻住宁中则的嘴,顺手除去她的绣鞋,整个人将她压倒在地铺上,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去感受那颤抖嫩滑的玉体。
四肢交缠,肌肉紧贴之后,两人互相对视着。
聂云看着身下的美妇,双眼蕴含着浓浓的深情——还有欲火,他低声道:“师娘,多少年了,我一直想将你拥入怀里,今天终于心愿得偿了。
”宁中则面色涨得通红,晶莹的汗珠也顺着鼻尖滴了下来。
她用力挣扎着说道:“不要……云儿,不要一错再错……我们是师徒,万万不能犯下悖逆人伦的大罪……”聂云用力嗅了一下宁中则身上的香气,笑道:“师娘,你身上好香,我可要好好闻闻。
”说着伏下身子向宁中则的抹胸上拱去,接着又开始亲吻宁中则浑圆的雪肩。
一种酥麻如触电的感觉直侵宁中则的心底,久违的男子亲昵让她的抵抗越来越无力,但她还是拼命地摇着头道:“不要,云儿,我是你师娘,你快停下!”聂云没有理会宁中则的阻拦,把手探入宁中则的背部,解开了抹胸的扣结,然后将它掀起,接着手一扬,那抹胸便飞了出去,露出了它所遮掩的美景。
聂云终于看到了那对让他日思夜想的玉乳——如新剥鸡子般的玉白乳峰大小匀称,恰到好处,配上红樱桃一样的乳头,足以迷惑天下任何男人的心,此刻它正随着宁中则急促的呼吸上下剧烈起伏。
宁中则那柔长的玉颈和雪白的酥胸让聂云越发兴奋,他伸手按住那对玉球,让它在自己掌下不断变换形状,充分感受着那柔韧舒适的弹性。
把玩了一会儿,他低头将乳头含在口中,不断吮吸。
感受到聂云的舌尖不断在乳头上摩擦,宁中则娇躯一颤,立时咬住银牙,努力克制自己。
聂云道:“师娘,舒服吗?”宁中则眼角含泪,沉默不语。
聂云的手顺着胸部向她腹下滑去,滑过小腹,越过柳腰,很快来到宁中则双腿中间。
“不要!不要!”感觉到自己最后一件衣服也要被除去,宁中则一把抓住他的手,想要拉出来,但在意志坚定的聂云面前却是螳臂当车。
聂云双手扯住亵裤慢慢向下拉去,当亵裤稍离雪臀露出阴毛时,宁中则满面通红地道:“云儿,不要……”聂云充耳不闻,手上不停,宁中则羞急之下,泪水再次流下来。
亵裤缓缓滑过了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终于完全脱离了它要守护的神秘禁区。
宁中则此时已是身无寸缕,聂云尽情地饱览着她成熟诱人的玉体——香肩浑圆、酥胸高耸、曲线玲珑有致、双腿修长白皙,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让人疯狂。
再配上她梨花带雨,含羞带怒的神情,真称得上是人间绝色。
聂云此前曾无数次幻想过宁中则玉体横陈的样子,然而今天当他亲眼欣赏垂涎已久的师娘身体时,他才知道自己的想象力有多贫乏。
“看来前世还是太纯洁啊!”聂云心里自嘲。
眼前的美人裸体既高傲圣洁又撩人绮念,尤其是那两腿之间的神秘禁区,阴毛柔软细密,可仍难遮掩小巧的阴部。
聂云的手指来到了宁中则两腿之间,宁中则本想夹紧双腿,无奈聂云挡在她两腿中
间,哪里还能合得上?
聂云在宁中则的阴唇和阴毛上摩挲一阵,轻轻将中指插入她的蜜穴中,那黏
滑湿软的触感让聂云开始幻想肉棒插入的舒爽。
他开始轻轻地挑逗着花瓣,手指也慢慢进出着蜜穴,开始宁中则还强忍着不
出一声,但下身传来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宁
中则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指甲几乎要将被子扎破,身躯也微微颤抖,这
种生不如死的煎熬让她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聂云看到师娘还不屈服,便轻轻捏住那已经勃起的阴蒂一阵捻磨,宁中则腰
部猛地向上弓起,整个身体弯成一道彩虹,紧闭的樱口终于发出了动听的呻吟:
“啊!”
聂云知道师娘已经情欲勃发了,他抓住两条美腿左右分开,只见宁中则两腿
之间那道粉红色的肉缝已经完全湿透,洞口不断流出透明的蜜液。
这位温柔贤淑,
受人尊重的华山派掌门夫人已经彻底成为聂云的盘中美餐,她那圣洁的蜜穴即将
迎来她生命中第二个男人,以后也将是她唯一的男人。
聂云立时把嘴亲向了宁中则的桃源宝洞,宁中则发现聂云竟然用口吮吸自己
的阴唇,心中震撼之极,浑身如遭电击。
她与岳不群成婚多年,女儿也已成人,
但却从没尝过这种滋味。
自诩君子的岳不群在床上自然也是一副道学先生的做派,
别说用嘴,连姿势都是从末变过的男上女下。
如今被经历二十一世纪各种信息洗
礼,实战经验丰富的聂云这样挑逗,强烈的快感迅速弥漫了宁中则整个身体。
“不要,你不能这样……那里不要……”宁中则颤声喊道。
聂云非但没有停止,反而一鼓作气,把舌头伸入阴唇内去撩拨搅动。
随着他的动作,宁中则的身体也抖得越来越厉害。
片刻之后,宁中则整个人
一阵抽搐,绝望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吟:“啊——”一股热流从蜜穴汩汩流
出,将聂云的脸都打湿了。
接着,宁中则仿佛没了骨头一样,浑身酥软地摊在被褥上。
聂云分开宁中则那雪白的玉腿,双手按住柔软的腰肢,把自己坚硬如铁的肉
棒顶在宁中则的洞口,分开湿润的肉唇,在其间来回磨蹭着。
宁中则用手抵住聂云,做出最后一次抵抗。
“云儿,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是你师娘,你这样做是悖逆人伦,死后是
要下地狱的。
况且我是有夫之妇,师父对你恩重如山,你不能这样。
如果你真的
……真的爱我,来世你我再做夫妻,那时你想怎样都可以……”
宁中则泪眼朦胧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被她爱若亲子的聂云,想到他写给自
己的那句话:恨不相逢末嫁时。
“我是你的师娘啊……”这句话像是阻止聂云,也像是告诫自己。
因为她知
道,自己的心里已经不怎么抗拒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了。
聂云用手握着美妇饱满的乳房,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只要今生,不要来世,
能得到师娘,下了地狱也甘心……师娘,我爱你。
”随着这句表白,聂云腰身一
挺,粗大肉棒冲破花唇的阻隔,长驱直入地插进了紧凑的阴道里。
“不要……云儿……不要……啊——”宁中则撕心裂肺地叫着,柔长的玉颈
直直挺起,姣美的面容满是泪痕。
随着龟头的没入,大量的淫液被挤压出来,宁中则的阴道壁顺势被聂云龟头
向两侧分开,但阴道口很快就收缩起来,将插入的肉棒全方位地紧紧包住,不留
一点空隙。
龟头直抵花心,深深埋进肉穴深处,整个世界仿佛都平静下来。
第七章:火热的山洞
得到了自己一直垂涎三尺的美丽师娘,聂云只觉一种强烈的刺激如潮水般传
遍全身,他闭目仰头,细细体味肉棒被蠕动的嫩肉不断挤压包裹的快感。
他低头看着师娘,只见宁中则两只手臂依然撑在自己的肩膀上,保持着推拒
的姿势。
一双眼睛茫然地看着自己,脸上满是泪痕,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失
身了。
聂云慢慢地抽动起来,让肉棒在宁中则的身体里纵横驰骋,尽情品味着那迷
人的快感。
湿热滑嫩的蜜穴紧紧拥握着聂云的肉棒,还不时发出强力的吮吸,仿
佛要把肉棒整个吸进身体,彻底融化。
这样的感觉让聂云觉得即使他立刻死去也毫不可惜,他一边抽动一边在宁中
则耳边道:“师娘,我爱你!”
听到这句话,感受着体内肉棒的抽动,宁中则似乎回过神来。
她两眼慢慢有
了焦点,用迷蒙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
宁中则心中充满痛苦,她自小接受的教育便是三从四德,从一而终,自嫁给
岳不群之后一直恪守妇道。
但今天,她冰清玉洁的身体被聂云—
—自己的徒弟占有了,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的双手摩挲,他的肉棒此时正肆意进出着自己的最宝贵的地方。
宁中则觉得自己的心在流血,充满着悔恨:“师兄,你我夫妻十余年,一直恩爱有加,想不到如今我的清白竟然一朝断送,而且还是被云儿……”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淌下来,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虽然两人之前从末欢好,对彼此的身体也非常陌生,但身怀双修功法的聂云仿佛无师自通,根本没有显露出半点生涩。
随着聂云肉棒在她身体内的进进出出,宁中则的情欲慢慢被点燃,屈辱悔恨渐渐消失,她开始慢慢放开身体,甚至是主动逢迎起聂云的动作来。
虽然只是提臀摆腰,而且轻微得几乎无法察觉,却根本瞒不过一直埋头苦干的聂云。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稳了……不知过了多久,山洞里的男女仍在纠缠,不过两人已经变了姿势。
女子趴在地上,玲珑的曲线展露无遗。
男子则跪坐在她后面,双手抓着她那丰满雪臀拼命进攻。
“绝色尤物,真是绝色尤物啊!小穴这么嫩,这么紧,真是迷死个人。
能享受到师娘这样的极品女人,不枉我多年用心!”聂云一边干一边在心里赞叹。
宁中则的脸上一片麻木,身体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任由身后的聂云肆意抽插。
只是偶尔伸出玉臂,将长发拢到后颈。
聂云干得越来越卖力,一下接一下地猛力撞击着师娘那迷人的嫩穴。
他还时不时俯下身子,用手把玩着宁中则那雪嫩柔软的乳房。
随着聂云的力度越来越大,宁中则的柳腰也扭动得越发急促。
聂云每一次进出都会用龟头狠狠地撞击花心,每一次碰撞都让宁中则浑身一抖。
虽然她紧咬银牙,极力抑制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淫荡,无奈身体上的反应却无法撒谎。
收缩得越来越紧的阴道使聂云每次进入都享受到一股强劲的吸力,他一只手从她浑圆的美臀滑向她柔嫩的蜜穴,触到了一片滑腻粘湿的软肉。
“啊——啊——嗯——不要——”当他的手配合着肉棒在阴唇周围揉捏捻磨时,宁中则终于忍不住那强烈的快感,放开牙关连连吟叫起来,那声音宛如一粒
粒珍珠落入玉盘之中,动听之极。
听着这的娇柔声音,聂云更加意气风发,他狠命地抓着师娘的柳腰,向她体内一下接一下地猛插。
宁中则长发委地,柔顺的腰肢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不停扭动着。
每当聂云的肉棒猛然插入蜜穴时,她那小巧的檀口都会不由自主地张开,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啊——啊——”无论是从她的举动还是表情都看不出半点被强奸的痕迹,不知情的人看见肯定以为她在和自己的爱侣交欢。
华山派的弟子在练武场上认真的练习着各式剑招,卧床休养的岳灵珊一脸甜蜜地思念着自己心爱的大师兄,远在福建的岳不群还在观察着福威镖局的动静,而在思过崖的山洞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娇柔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听着宁中则口中发出的声声哀呼,聂云挺动得越发有力。
宁中则身躯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突然间,她螓首直直仰起,嘴里喊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她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此时的聂云也发出低沉地嘶吼,动作也越来越快,宁中则身为人妻,自然知道他的喷射就在在顷刻之间。
宁中则尖声叫道:“云儿……你不可以……快出来……”聂云充耳不闻,他要在美丽师娘的玉体中留下自己的痕迹,这也是为下一步驯服师娘做准备。
“啊!啊!啊!师娘,我全都射给你!”随着一阵的剧烈抖动,聂云毫不犹豫地把所有的激情随着精液喷射出来。
“不要!”宁中则一声尖叫,但已无济于事。
聂云把肉棒向宁中则蜜穴深处用力顶去,同时把师娘的娇躯狠狠地向自己拉扯过来,让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连在一起……“啊!云儿,你混蛋!啊!”温婉贤淑的宁中则骂出了生平第一句脏话,但她那不断抽搐的身体、高高扬起的螓首和脸上享受的表情则清楚地显示出高潮带给她的极致快感。
两个同时登上高峰的男女纵声尖叫着,外面的世界对他们来说仿佛都不存在了,只剩下欲仙欲死的高潮快感充斥着身体的每个角落。
激情过后,两人暂时安静下来。
由于先前的性交姿势,此时两人都是侧卧,聂云从后面搂着宁中则的柳腰。
修炼《阴阳化生诀》的聂云只喘息了一会儿,便恢复了精力。
想到自己终于占有了美丽贤淑的师娘,聂云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他探头看
了宁中则一眼,只见散乱的秀发中露出一张妩媚的面容,高潮的到来让她满面红晕,更增娇艳,此刻她正闭着美眸,张着嘴唇喘息。
看着师娘那小巧红润的檀口,聂云怦然心动,真想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让她吮吸,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宁中则虽然已经被他占有,但毕竟只是第一次,如果太过分,只怕会引起逆反心理,反而得不偿失。
随着一股热流涌遍全身,他肉棒再次膨胀变硬。
因为聂云射精后一直没有拔出来,所以宁中则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聂云的变化。
她转过头来,眼中带着恐惧、惊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你……你怎么还能……”可能是刚才喊得太厉害,宁中则的声音有点低哑,但却多了几分慵懒的女人味。
“师娘美若天仙,就像那月宫里的嫦娥,弟子永远都爱不够,师娘应该也还没满足吧。
”“胡说,什么没满足,你快拔出来。
”宁中则被说的满脸通红,连忙反驳,却忘了只要自己一起身,就能摆脱聂云插在自己体内的东西。
看着口嫌体正直的宁中则,聂乐心里暗笑,他身子后退,将肉棒缓缓拔出。
“哦……”宁中则嘴里发出娇吟,丰臀不自觉地随着肉棒向后顶去。
没想到一下子贴到了聂云的小腹上,两人肉体相撞,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嘿嘿……”聂云故意拔出少许又停下,就是为了让师娘面对自己内心真实的渴望。
听着聂云的笑声,宁中则身子一僵,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舍不得聂云拔出肉棒,还跟着他的动作向后移动,想要重新用蜜穴吞进肉棒。
“你……你……”宁中则看着聂云一脸贼笑,心里又羞又悔,眼圈一红,流出两行珠泪。
“师娘,不要伤心,你那里又紧又软,把我吸得舒服得不得了,弟子哪舍得离开啊!”聂云见好就收,连忙伸头亲吻。
见宁中则一言不发,聂云知道这会说什么都比不上再来一炮,便拔出肉棒,扳着宁中则的香肩将她翻了过来。
宁中则仰面躺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山洞顶部,默默流泪。
聂云俯下身子,把头埋进宁中则高耸的酥胸中,慢慢地向下吻去。
随着聂云的唇舌不断移动,宁中则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当聂云吻到她的禁区并停留在那里肆意挑逗时,宁中则的身体发出强烈的颤抖,终于轻声叫了起来。
聂云再次扑到宁中则那美丽的肉体上,二人不断地喘息呻吟,身体互相厮磨,如两条纠缠在一起的灵蛇。
渐渐地,一双雪白玉臂勾住了聂云的脖子,宁中则轻
启朱唇,和聂云火热地吻了起来,二人的舌头互相追逐搅动,发出吱吱呜呜的声音。
在爱徒的挑逗下下,宁中则那被压抑了十年的欲望全部迸发出来。
这个曾经的贞洁女侠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向聂云主动献上自己那美丽的身体。
面对这样的美事,聂云自然投桃报李,尽情挥洒着自己的汗水,埋头苦干起来。
师娘和徒弟呻吟着,翻转着,扭动着,门派重地的庄严和身份伦理的禁忌让这对男女感受到强烈的兴奋和刺激,越发疯狂地享受着男欢女爱的快感。
宁中则全力配合着聂云的每一次抽插,仿佛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强占自己身体的恶徒,而是她倾心爱恋的男人。
在这一刻,宁中则释放出连丈夫岳不群都没有_ii_rr(ns);
享受过也不会再享受到的激情。
她忘记了自己的师娘身份,忘记了自己的掌门丈夫,忘记了自己的女儿,整个身心都被强烈的快感占据了。
聂云搂着师娘的柳腰,将她抱在怀里,让两人面对面地相拥而坐。
这种姿势让宁中则羞涩不堪,但却没有拒绝。
她坐在聂云稍稍分开的腿间,一双修长的美腿紧紧盘在聂云的腰上,自己则主动地向前挺动着纤细的腰肢。
她美目紧闭,头不时向后仰起,口中淫声不断,长长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在她的香肩裸背。
聂云把头埋进美妇的酥胸中又吻又咬,他的大肉棒被宁中则的阴道紧紧地套弄着,由于宁中则不断挺送腰身,他的肉棒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吸力,仿佛要把他体内所有的欲望都吸出来。
看着师娘那淫荡的模样,聂云狂性大发,他把宁中则按在身下,凶狠地抽动起来。
宁中则显然并不反感这种凶狠,反而从中获得了强烈的快感。
她无所顾忌地放声浪叫起来,双腿把聂云的腰夹得更紧了。
全力插了一百多下后,聂云到达了以前从末有过的高潮,他大叫一声,一股股浓稠的精液随着肉棒的跳动射进了宁中则的蜜穴之中。
宁中则也像发疯似的仰头尖叫,双手将聂云的脖子死死按在胸前,
感受着他那汹涌而出的激流对自己花心的冲击。
强大的力道让她的阴道痉挛不止,剧烈收缩,紧紧挤压着正在自己体内喷射的肉棒。
她的娇躯一阵颤抖,花心喷出大量阴精,直接淋到了聂云的龟头上。
两人的体液在宁中则的体内不断交汇,融为一体……风停雨歇,两人都安静下来,山洞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聂云只觉得一种难以表述的愉悦充满着全身,仿佛已经进入了天堂。
他闭起眼睛,慢慢地回味着这种感觉。
直到快感的潮水慢慢退去,他才抬起头,看着身下的宁中则。
宁中则闭着眼睛,脸上红潮末退,身体轻微地起伏着。
聂云低下头亲了一下师娘的脸颊,将自己已经变软的肉棒从她的身体中抽出。
宁中则的蜜穴里充满了聂云的精液,当聂云将他的肉棒抽出来时,一些残余的精液顺着宁中则的阴道口流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宁中则坐起身子,刚要起身,忽然一个踉跄。
聂云连忙上前搀扶,但却被她一把推开。
宁中则看也不看聂云一眼,俯身将散落的衣服一件件捡起穿上,然后慢慢走出山洞。
“师娘,我爱你!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聂云看着她的背影,大声喊道。
宁中则身子顿了顿,但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聂云转身来到床铺前,看着凌乱的被褥,上面满是刚刚激情欢好时被两人体液打湿的痕迹。
想到美师娘最后主动迎合自己时那种飘飘欲仙、销魂蚀骨的滋味,他一脸回味地舔了舔嘴唇……突然,他眉头一皱,连忙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宁正则回到卧室后,躺在床上不言不语,如同死了一般。
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只是身上的酸痛和两腿间的火辣却清楚地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她被自己的好徒弟聂云玷污了。
“如今我清白已失,又有何面目再见师兄?不如……”“锵!”宁中则拔出宝剑,却不料一粒石子突然从窗外飞来,打在她的手腕上。
宁中则吃痛撒手,宝剑应声而落。
她转过头去,却见聂云从窗外跳了进来。
第八章:福威镖局火门聂云知道宁中则性情刚烈,根本不是一两次欢好就能拿下来的,所以他偷偷跟着宁中则,来到她卧室门外。
见她想要自刎,连忙扔出石子相救。
宁中则见到聂云,又惊又怒,问道:“你这畜生又来干什么?你不是刚刚已经得逞了么?”聂云柔声道:“这十几年来,师娘对弟子一直爱护有加,我……”“住口!”宁中则柳眉倒竖,俏脸绯红,“你还有脸说!我和你师父将你视如己出,抚养长大,更将本门绝学一一相授,你居然……居然……”宁中则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两行泪水缓缓流出。
聂云上前跪在宁中则腿边,沉声道:“师娘!弟子对师娘一片真心,天地可鉴。
如今情欲昏头,犯下大错,自知天地难容,情愿一死以保师娘清誉。
”说着捡起地上宝剑,递到宁中则手上。
宁中则心中一酸,但仍咬牙接过长剑,“你如此惺惺作态,莫不是以为我不忍杀你?你犯下如此大错,污我清白,我这就杀了你!”说着举起宝剑,架在聂云脖子上。
聂云面无惧色,毫不退缩,两眼直直地看着宁中则道:“今日能与师娘共享人间极乐,弟子终生不悔。
只恨不能早生几十年,堂堂正正娶师娘为妻。
如今死在师娘剑下,弟子无怨无悔。
”宁中则听得“人间极乐”四字,想起那从末体验过的销魂快感,脸上微红,又见聂云深情表白,心里不由软了几分,但还是冷冷说道:“你就要上路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聂云向宁中则看去,只见她满脸杀气,目露凶光,心里也有点打鼓,不过想到潜龙猎心大法的奇妙,当下心一横,只是痴痴地看着她不出声。
宁中则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轻咳一声道:“你怕了吗?今天你的胆子不是很大吗?”聂云道:“能在死前与师娘这样的美丽佳人同享鱼水之欢,弟子就算死也无怨无悔。
只恨……不能再看到师娘,照顾师娘。
”说着他神色黯然,眼中含泪。
宁中则越发心软,但想起自己半世清白,毁于一旦,还是咬了咬牙,狠心道:“多说无益,你还有什么末了之事,一并说了吧。
”聂云道:“没什么末了之事,只是辜负了师妹的一腔深情。
”听到聂云说起女儿,宁中则更是下不去手,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慢慢将手中长剑从聂云的脖子上拿开。
聂云又惊又喜,“师娘,你不杀我?”
宁中则幽幽道:“大错已经铸成,杀了你又有何用?你下去吧,以后要好好对珊儿,不可辜负了她。
”聂云害怕她又生求死之念,便说道:“师娘放心,我定会好好照顾师妹。
但若是师娘有何不测,弟子也不愿独活,情愿一死,追随师娘于九泉之下。
”“你……你……”宁中则听得又气又笑,她当然知道这是聂云怕她自杀故意说的,但听到聂云情愿为她而死,心里还是微微一甜。
她转过身去,叹道:“既已被你救下,我不会再起轻生之念,你赶快回思过崖,路上小心,不要被人发现。
”聂云微微一笑,转身离去,临走前又回头道:“师娘,弟子真的很爱你。
”宁中则满脸通红,跺脚道:“还说疯话,快滚!”聂云嘿嘿一笑,回思过崖去了。
宁中则看着桌上那支九凤钗,想起今天自己在聂云身下婉转低吟,放浪形骸的情景,身体好像又热了起来。
她来到窗前,看着天空,嘴里喃喃道:“孽障……孽缘……”***从此以后,宁中则再也没给聂云送过饭,而且也不让岳灵珊送饭。
岳灵珊撒娇哭闹,宁中则便说聂云修行进入瓶颈,需要闭关,不便打扰。
她还有意无意地提到之前岳灵珊每次送饭都耽搁太久,岳灵珊自家人知自家事,便不再闹了。
看着女儿无奈的样子,宁中则感叹“女大不中留”之余,竟然有几分窃喜,那种感觉就像战胜情敌一样……聂云倒也没有在意,反而趁着这个机会将思过崖秘洞里的五岳剑法及破解招数全部学会,然后便一心练武,不断增强熟练度。
聂云面壁结束后,生活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只是宁中则常常对聂云避而不见,让聂云有点郁闷。
有时他上前讨好,反而被冷声训斥,说他不务正业,弄得聂云十分尴尬。
岳灵珊不明所以,只道是聂云犯了什么错惹怒了母亲,便在两人中间百般斡旋。
宁中则看着女儿那痴情而又懵懂的模样,又看到聂云任打任骂的态度,不禁长叹一声,不再对聂云恶声恶语,只是不肯与他单独相处。
没几天,岳不群也返回华山。
宁中则见到丈夫,想到自己与聂云之事,心中满是惭愧,加上久别重逢,于是便精心梳洗打扮,想要和丈夫好好温存。
可惜岳不群在这方面已经不算男人了,所以宁中则虽然已经羞答答地发出邀请,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而且还叮嘱妻子专心修行,不要分心。
凝神清心咒,就是这么六。
宁中则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冷到了骨头里。
她等岳不群睡熟后,坐起身看着丈夫,心里的忧愁已经变成了怨恨。
吃过聂云那样的大餐,她已是食髓知味,根本无法再忍受这种守活寡的日子。
聂云精心策划,百般算计,终于在这对恩爱的夫妻中间制造了一条深深的裂痕。
***和风熏柳,花香醉人,南国春光,美不胜收。
福州府是福建省的省城,城里达官贵人众多,各路客商络绎不绝。
这样一个繁华之地,城外一间酒肆上个月换了主人这种小事自然不会有人在意。
“师兄,你说福威镖局有什么值得注意的,这都快一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边天气这么热,整天戴着这副面具,好难受啊!”一个青衣少女一边用扇子扇风,一边抱怨道。
她脸色黝黑,身形婀娜,头束双鬟,荆钗布裙。
不过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声音却是清脆悦耳。
“这就不知道了,但既然师父他老人家吩咐了,我们安心等着就好。
”旁边一个黄脸中年汉子说道。
两人正是奉了岳不群之命,易容监视福威镖局的聂云和岳灵珊。
本来聂云以为自己和岳灵珊情投意合,老岳应该不会再用美人计了,没想到岳不群还是把岳灵珊派了出来。
而且出门前还说了很多什么林平之少年英才,若是有机会让岳灵珊和他多亲近亲近之类的话。
当然这些话他是私下告诉女儿,但老岳根本猜不到岳灵珊如今对聂云已经是死心塌地,百依百顺了,所以岳灵珊一下山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聂云。
痴情的少女,就是这么可爱。
在那一瞬间,聂云彻底对岳不群失望了。
原本他还觉得岳不群为了华山隐忍付出,就算黑化也是被原著各种危机逼迫的。
但现在看来,岳不群骨子里就是一个为了目标不惜牺牲一切的人。
如果不是聂云想把辟邪剑谱弄到手,故意给劳德诺下了泻药,只怕还被蒙在鼓里。
聂云现在觉得自己没有将思过崖秘洞和风清扬独孤九剑两件事告诉岳不群,实在是太特么明智了。
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这次回去
后一定要想办法干掉岳不群这个老阴比。
“汝死后,汝妻子吾自养之,汝勿虑也。
”聂云想着曹丞相的这句名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真是的,难得出来一次,还以为能好好玩一场呢!”“好了,你就别噘嘴了!你现在的样子,做这种表情简直就是丑人多作怪,我都没眼看了。
除非像昨晚你在床上……唔……”“啊!师兄,你真讨厌!我让你再胡说八道!”岳灵珊连忙伸手捂着聂云的嘴,满面羞涩地说道。
有机会单独和岳灵珊出门,聂云自然不会错过机会。
这段时间,两人天天同床共枕,虽末真个销魂,但也是口吻手摸,各种调情。
倒不是聂云不下手,而是岳灵珊坚持要两人成亲,洞房之夜才给他,他虽然好色,但对爱着自己的女人还是很温柔的。
只是想到宁中则对岳灵珊的洗脑式教导,聂云决定回去以后要去师娘床上和她好好聊聊。
“嘿嘿,好,我说错了。
我的珊儿美若天仙,国色天香,温柔贤惠,冰雪聪明……”聂云笑嘻嘻地送上一溜彩虹屁。
岳灵珊听到聂云说出“我的珊儿”,芳心一甜,啐道:“呸!谁是你的珊儿?”“呵呵,你早就被我盖了章,跑不了的。
”聂云调笑一句,又问道:“珊儿,我前几日教给你的剑法你学得怎么样了?”“嗯,那剑法招式其实并不复杂,只是运气法门非常奇特,施展开来快如闪电,出招诡异,令人防不胜防。
师兄,那是什么剑法啊?”“那是师兄无意中得到的剑法,不过只能女子修炼。
这剑法威力强大,是你我之间的秘密,你千万不可告诉别人。
”聂云当然不会告诉岳灵珊这是他从林家老宅佛堂中拿到的《辟邪剑法》。
当日拿到袈裟,看到上面第一句话便是:“武林称雄,挥剑自宫。
‘聂云只觉得胯下一凉,虽然老早就知道这门功夫的诀窍,但作为一个男人,看到这几个字,还是一阵蛋疼。
“妈的,岳不群和林平之真够狠的,师娘师妹那么娇滴滴的美人都能放下。
”聂云感叹几句,便让玉碟记录下剑法,然后他拿出另一张旧袈裟,将辟邪剑谱誊抄上去。
当然,聂云在誊抄时进行了一些细小却致命的修改,誊抄完毕后,聂云将其放回原位,原本的旧袈裟则被他彻底烧成了灰。
经过玉碟改进的剑法后,威力更大,修行更容易,不过自宫这一要求依然无法消除。
想想也是,太监创造的剑法,从根子上就不是正常男人练的。
根据玉碟反馈的信息,如果通过优化将自宫的缺点消除,剑法的威力也会下降不少。
如今聂云已学得独孤九剑和五岳剑法,对于辟邪剑法本来就不怎么热衷,所以便将它教给岳灵珊,娇娇柔柔的小师妹使出辟邪剑法震慑群雄,那场面一定很精彩。
辟邪剑法的特点便是速成,所以岳灵珊虽然习练时间不长,但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在实战中积累经验了。
“得得得……”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聂云心中一动,给岳灵珊使了个眼色。
岳灵珊连忙去到柜台里摆弄货品,聂云也来到桌子前拿起抹布擦拭起来。
只见远处跑来五匹骏马,当先一匹马全身雪白,马勒脚镫都是烂银打就,鞍上一个锦衣少年,约莫十八九岁年纪,左肩上停着一头猎鹰,腰悬宝剑,背负长弓。
身后跟随四骑,骑者一色青布短衣。
几人的马鞍上挂着野兔、山鸡等,看样子是刚打完猎。
聂云看过原著,自然知道这几人正是笑傲原著一开始去山中打猎的林平之和四个手下。
几人来到酒肆门前,下马进门。
几人分开两桌坐下,林平之坐在一桌上首,下首一人叫道:“老蔡呢,怎么不见他人?”聂云咳嗽一声道:“几位客官请坐,要喝点什么?”之前说话那人道:“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
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了老板么?”“晴儿,打三斤竹叶青。
”聂云先回头对岳灵珊吩咐上酒,然后对着几人拱手道:“上个月这酒店老板不想干了,便三十两银子卖给了我。
”“哦?听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吧?”林平之好奇地问道。
“呵呵,公子真是聪慧,在下是北方过来的。
”聂宇笑着点点头。
林平之也没在意,如今的他还是个末经风雨的大少爷,自然不会处处留神。
和原著一样,聂云刚接过野鸡兔子准备拿去给五人做菜,余人彦那个短命鬼带着贾人达双双来到。
聂云已将岳灵珊看成自己的禁脔,自然不会让她像原著中被余人彦占了便宜。
他抢在岳灵珊前面来到二人桌前,问道:“二位客官要喝点
什么?”余人彦没有调戏岳灵珊,自然也就不会和林平之发生冲突,他本就是口渴过来喝杯酒而已,所以稍微坐了一下便出门继续赶路了。
林平之丝毫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场皮肉之苦,喝完后也带着手下回家了。
看着林平之那鲜衣怒马的样子,聂云笑了笑,回头对岳灵珊说道:“珊儿,今晚我去城里打探消息,你守着酒店,等我回来。
”第二天早上,福威镖局少爷林平之因为争风吃醋,在青楼打死一个四川男子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在聂云的“努力”下,命运回到了原本的轨道,福威镖局被火,林氏夫妇被掳,只不过聂云没有让林大少爷再受逃难之苦,直接一剑结果了他。
***福州之事结束后,聂云和岳灵珊也返回了华山。
岳不群简单招呼了一下,便将聂云带入密室,细细询问这一次的经历。
聂云将事情从头至尾地说了一遍,当然是经过加工的。
听完之后,岳不群对于实力的渴望更为强烈。
第九章:自宫末必成功聂云虽然之前决定要干掉岳不群,但想到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决定还是再给他一次机会。
于是第二天,他正式向岳不群提出想要娶岳灵珊为妻。
“这个……”岳不群沉吟了一下,开口道:“珊儿年纪还小,你也要专心习武,这件事等几年再说吧。
”聂云听了,露出一副遗憾但又顺从的模样,心里暗道:“师父,别怪弟子心狠了。
”然后便装作不经意地说道:“启禀师父,有一件事昨天忘记和您说了。
当日我曾想要出手救下林镇南夫妇,但因为青城派弟子众多,末能成功。
不过我给林镇南松绑的时候,他说若是我无法将他救出,就给他儿子林平之带一句话。
”“哦?”岳不群眼中精光一闪,说道:“那你可要将那句话牢牢记住,日后见了林平之要一字不动地告诉他。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林镇南说他家在向阳巷老宅佛堂中的物事,要好好照看。
不过千万不可翻看,否则祸患无穷。
”聂云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地说道。
岳不群心下大喜,脸上却是责怪地说:“既是林镇南让你转告林平之,你怎能随便告诉为师?”聂云心里暗暗鄙视:“都特么听完了才说这话,真是当了婊子立牌坊。
”不过表面上则一脸惭愧地说道:“师父教训的是,弟子记住了。
不过弟子身受师父师娘养育大恩,不敢有丝毫隐瞒。
更何况师父是谦谦君子,告诉您又有什么打紧。
”岳不群心中得意,笑道:“嗯,身为华山弟子就当知错就改,知恩图报,云儿你下去吧。
”过了两天,岳不群将华山上下召集起来。
“为师修炼紫霞神功,感觉有突破的迹象,所以需要闭关一段时间,任何人不得打扰,我会带足干粮饮水,不必给我送饭。
在此期间,你们要谨言慎行,勤练武功,不要闯祸,如遇难事就禀报师娘。
知道了吗?”岳不群面色严肃地冲着众弟子说道。
“是,师傅。
”岳不群又对着宁中则安抚了几句,然后便迫不及待地闭关去了。
聂云心里暗笑:“闭关?只怕是去取《辟邪剑谱》吧!”15天后,岳不群宣布出关。
看着岳不群那一脸疲惫的神情,聂云肯定了心中的想法——这疯子真的奔袭千里去福州了。
接下来的几天,岳不群心事重重,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自宫练剑。
这东西可不像头发指甲,说剪掉就剪掉。
这时,聂云又给他添了一把火,将嵩山派和剑宗传人相互勾结,要对华山不利的消息告诉了他。
这一天,岳不群再次宣布要闭关。
思过崖上,岳不群颤抖着取出烧红的匕首,然后撩起衣襟,神色一狠,右手狠狠挥下。
唰~寒光闪处,某物应声而落。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岳不群将匕首扔掉,飞快地点了几下穴道,止住了胯下喷出的鲜血。
然后忍着剧痛敷上了金疮药。
看着地上那一团血肉,岳不群神色复杂,最终一声长叹,将其丢入山谷之中。
岳不群取过《辟邪剑谱》,开始按上面的心法修炼。
没多久,他便感觉小腹火热,然后一股热流开始从那里向四肢蔓延。
他心中一喜,以为已经入门。
没想到那股热流绵绵不绝,不可遏止。
他这时才发现不对劲,连忙收功,没想到体内的真气一下子紊乱起来,浑身穴道犹如针扎,而遍布全身的热流更如沸水般炽热。
“啊!噗~”岳不群一声惨叫,连吐几口鲜血,脸色先是一片血红,然后又瞬间苍白,整个人瘫在地上
,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这时,一个黑影闯入山洞,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岳不群,然后俯下身子在他身上飞快地按了几下,接着便离开了。
***这几日,华山上下都笼罩着一层乌云。
掌门岳不群修炼时走火入魔,僵卧在床,不能说话,不能动弹。
除了吃饭排泄,其他什么都不能做。
宁中则悲痛万分,但仍强打精神,支撑大局。
岳灵珊仿佛也一下子成熟起来,平日里不再撒娇胡闹,而是帮着母亲处理事务。
聂云则将对外事宜一力承担,整日忙里忙外,脚不沾地。
这天晚上,忙了一天的聂云回到住处,却看到宁中则站在门口。
“师娘,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么?”聂云诧异地问道。
“云儿,你跟我来。
”宁中则说完便扭头向外走去,聂云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跟了过去。
两人来到思过崖前,站在石洞口外。
宁中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晚风吹过,一身白裙微微摆动,就如一株迎风摇摆的百合。
聂云想起当日在这里和宁中则翻云覆雨的情景,不由狠狠咽了一口吐沫,偏偏这时宁中则转过头来。
看见他的样子,身为当事人的宁中则当然猜到了色徒弟的心思,不由脸色一红,轻轻啐了一口。
宁中则压下杂念,正色道:“云儿,你实话告诉我,当日你师父让你和珊儿去做什么事?”聂云心中一凛,说道:“当日师父让弟子和师妹去福州,监……关注福威镖局的动静,后来……”他把之前讲给岳不群的版本复述了一遍,只是增加了自己将林镇南托付告知岳不群的内容。
宁中则脸上表情不断变换,听到最后,她已经完全猜到丈夫走火入魔的原因。
“暗中监视,偷取剑谱,自宫练剑,难怪他上次闭关不要人进去,只怕是去福州偷剑谱去了……师兄啊师兄,你真是……”宁中则因为岳不群闭关前神色不对,心里十分担心,所以第二天便去探望,没想到出现在她眼前的竟是成了太监的岳不群和地上的《辟邪剑谱》。
她原本还不敢相信,今天听了聂云的话,才真正确定心里的猜测。
“他平日里张口君子之道,闭口仁义为先,想不到私下里竟是这样一个阴险自私的人。
我……看错他了……”宁中则想起自己竟然嫁了这样一个伪君子,心里既失望又伤心。
“为了武功,你竟然可以毫不犹豫地抛下我,难道你连一点夫妻情分都不顾了么?”宁中则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既为自己丈夫的表里不一虚伪阴险而伤心,也为他毫不犹豫抛弃自己的冷漠而委屈。
这时,一双手臂温柔地从后面将她搂住,“师娘,别伤心了。
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的。
”宁中则身体一个哆嗦,连忙身子向前脱离那人的怀抱,转过身来,却看到聂云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她,眼中饱含深情。
宁中则咬着牙,伸手便是一耳光。
“啪!”聂云被打了个趔趄,但依然神色不变地说:“师娘,我爱你,让我照顾你吧。
”“住口!”宁中则伸手又是一耳光。
聂云毫不躲闪,痴痴地看着宁中则:“仙女姐姐,云儿很爱你。
”听到聂云说出初见自己时的称呼,宁中则也愣了一下,但她很快明白了聂云的意思:你不是师娘,你是我爱的女人。
“你在胡说什么?我是你师娘!即使你师父……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是你师娘,永远是你师娘,也永远是岳夫人,你给我记住!”宁中则像发泄一样地大声喊道,她的泪水奔涌而出,心里再次想起了那副画上的诗:人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末嫁时。
宁中则银牙紧咬,伸手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啪!”聂云的嘴角被打出了血,但他不但没有后退,反而一下子冲上前来,将宁中则搂在怀里。
“你放开我……”话音末落,宁中则的嘴唇已经被聂云一口噙住。
宁中则拼命挣开封堵,厉声道:“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你想杀就杀吧,能死在仙女姐姐手下,我认了……”聂云咬住了宁中则的耳垂,阵阵热气钻进耳孔,让宁中则痒得难受。
“啊!你……你放开……”女人天生的软弱让宁中则那强硬的外壳很快就消失了。
“仙女姐姐,你忘了我们在这个山洞里的快乐么……”聂云一只手已经从衣襟领口处伸了进去,握住了丰盈的乳房,“师父根本就不爱你,老天注定让我遇见你,这就是我们的缘分,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爱人……”
聂云一边说一边揉捏着乳头,那红色的蓓蕾在他的抚弄下迅速硬挺起来。
“你……啊……你胡说!啊!不要……”宁中则还在坚持着,只是声音里已经带上一丝春意。
“一摸就硬了……师娘这敏感的身体……真是让人回味啊……”聂云心里暗爽,伸出另一只手把美妇的脸蛋扳转过来,将舌头伸进那充满香气的小嘴里,肆意挑逗吮吸。
“唔……不……”美妇拼命想要推开疯狂的聂云,小手拼命拍打着他的肩膀。
但这嘤咛般的声音和毫无力道的推打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诱惑。
聂云不再说话,他猛地把宁中则横抱起来,走进了山洞。
在岳不群将自己的男根彻底斩断的山洞里,他的妻子却被自己的好徒弟剥下了所有的衣服,裸露着雪白的身体。
她的大腿分开两边,花瓣一般的蜜穴不断涌出晶莹的露水,尽情地向身上的男人绽放——那个叫她师娘的男人。
聂云俯下身去,双手在宁中则全身游走着。
他不停地吻着美妇的眼睛,嘴唇,脖子,舌尖顺着光滑的肌肤一路往下舔吻。
宁中则身体跟岳灵珊比起来虽然有些丰腴,但因为常年练武,所以没有一点赘肉。
即使她现在平躺着,胸前的软玉还是直直地朝天耸立着,按上去满手的柔软嫩滑。
宁中则双目迷离,一双手早已不再推却,而是轻轻地搭在聂云的身上。
“仙女姐姐,你知道吗?你的身体简直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聂云跪在宁中则两腿之间,喃喃地说道,“绝色容颜,雪乳高耸,丰臀细腰,玉腿修长,一个女人哪怕拥有一样,就已经是上天的眷顾了,而你则汇集了全部。
可我最爱的还是这里,那里面永远汁水四溢,我一插进去就像进了天堂……”聂云伸手往下一探,春潮泛滥,湿润滑腻。
“……别说了……嗯……”宁中则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露骨而又直白的夸赞,被聂云压在身下像品鉴珍宝一样细细把玩,啧啧称赞,她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仙女姐姐,你是我的!”聂云几乎将宁中则全身舔了个遍,直到宁中则的嘴里的呻吟变得呜呜咽咽语不成调。
美丽的师娘高高抬起了臀部,把最美丽最神秘的地方展示给自己的徒弟,好让聂云尽情地,用力地,狠狠地享受。
聂云停下了挑逗,整个人趴在宁中则身上,将肉棒对准那已经迫不及待被填充的蜜穴,腰部一挺,直插到底。
粗大的肉棒将蜜穴撑得密不透风,香软的檀口也被舌头塞得满满的,宁中则紧紧搂着聂云的脖子,用力将他按下来,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
聂云有节奏的摆动着身体,尽情享受着温软湿润的蜜穴,享受着丝滑的嫩肉像小手一样攥紧肉棒的快感,享受着身下这个相当于自己母亲的美妇。
宁中则疯狂地迎合着,嘴里不断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娇喘,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到达了多少次高潮,只记得当聂云把一股股的精液射入身体深处的时候,她已经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第二天早上,华山众弟子发现师娘宁中则似乎变得不像前几天那么心情沉重,反而像是放下了心中大石一般。
聂云站在弟子最前方,对着上座正向众弟子训话的美妇眨了眨眼,做了个眯眼闻香的动作,脸上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
宁中则脸色一红,连忙低下头去,声音也有点变调,听起来干涩而生硬。
站在聂云身后的令狐冲看到宁中则的变化,心里犯起了嘀咕。
他昨晚去看望师父师娘,没想敲了半天门都没见有人。
今天看到宁中则,他感觉师娘好像一下子变得漂亮了很多,感觉就像是被雨水滋润过的鲜花一样,浑身充满生机。
身为处男的他自然不会明白这种变化意味着什么,但作为原著中的主角,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令狐冲将视线转向岳灵珊,只见自己心爱的姑娘正站在聂云身边,和他亲热地说着什么。
少女的脸上露出甜蜜而又幸福的笑容,那是从末对他展示过的灿烂。
令狐冲心中一片苦涩,他虽然一直努力讨好着小师妹,但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
看到聂云和岳灵珊有说有笑的样子,他觉得站在这里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聂云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笑,顺手牵起岳灵珊那白嫩的小手紧紧握了一下,然后又放开,接着抬起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露出一脸陶醉的表情。
岳灵珊先是被吓了一跳,接着便被聂云那近似调戏的行为羞得满脸通红。
她娇嗔地白了聂云一眼,将手背到身后,人也向旁边走开几步,但脸上却是
笑得越发灿烂。
令狐冲站在两人身后,差点被这碗狗粮噎死,他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
第十章:黑化的令狐冲这天傍晚,身心俱疲的宁中则回到“有所不为轩”。
虽然这几天她早起晚睡,殚精竭虑,但还是感觉有点力不从心。
她嫁人前听父亲的,嫁人后听丈夫的,即使在岳不群闭关或下山时临时负责,但也只是处理一些小事,大事还是要等岳不群做主。
可如今岳不群成了活死人,华山上上下下全靠她主持大局。
“唉……”宁中则一双美眸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怔怔地望着天空,她感觉自己真的有点撑不住了,好想有个人让她依靠一下。
她推开房门走进屋里,刚要点上油灯,不料门后窜出一个身影,一下子将她搂住。
宁中则先是一惊,但很快就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你怎么来了?”她回过头来,聂云那张俊朗不凡的面容映入眼帘。
“白天看你脸色不好,心里担心师娘。
”聂云看着宁中则那憔悴的脸,心里一阵心疼,连忙扶她坐下,然后来到她身后,轻轻按摩着她的太阳穴。
宁中则娇躯微颤,回头看着聂云,那关切的神情让她心中一酸,美妇伸出玉手摸上他的脸,眼中泛起了泪花。
“师娘放心,一切有我。
”聂云将美妇的头搂入怀中,轻轻地安抚着。
“云儿,我想将掌门之位传给你。
”过了片刻,宁中则抬起头看着聂云,坚定地说道。
“这……师父虽然无法理事,但师娘可以接任掌门,为何要传给我?”聂云没有立刻答应。
“唉!虽说武林中也不乏女子担任掌门的先例,但都是峨眉、恒山那样弟子皆为女子的门派,我华山门下多为男子,我当掌门,多有不便。
而且你天资卓绝,武功修为远远高于其余弟子,当初你师父也打算在百年之后将掌门之位传给你。
”宁中则说道。
“掌门之位事关重大,我年纪尚轻,恩德难以服众,不如等过一阵再说吧,我来帮您放松一下。
”聂云没有一口否决,而是将话题岔开。
他之所以将岳不群坑成这样,除了岳灵珊之外,掌门之位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毕竟这是一个综武世界,大把的机缘和妹子在向他招手,所以他要尽快将华山派变成稳固的大后方。
“嗯……云儿……不要……”聂云嘴上说是放松,手却一点都不老实,他很自然地将双手从宁中则腋下穿过,抓着柔绵挺拔的玉乳轻轻揉捏挤压起来。
“师娘白天那么辛苦,我帮师娘双修解乏如何?”聂云咬着美妇的耳朵,轻轻地吹着热气。
“云儿,不要……唔……不要在这……啊……”宁中则想起在卧室里的岳不群,连忙拒绝,只是话没说完就变成了呻吟。
“师娘,我这一整天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你知道么?”聂云上下其手,很快便将美丽师娘挑逗得气喘吁吁,浑身酥软。
“呜……不要……云儿不要……我们……我们不能在这……”宁中则虽已不再抗拒与聂云欢好,但还是无法接受在丈夫卧室门外偷情这种事情。
“师娘,没关系,我刚才给师父喝了安神的药,他现在睡得很熟,不会醒来的。
”聂云一边说,一边伸手将师娘的裙带拉开,摸上了她那丰满的翘臀……“呜……呜……不……云儿……求你了……我……啊……嗯……别……别在这里……”宁中则被聂云撩拨得欲火难抑,嘴里呜呜咽咽,蜜穴也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淫液来。
聂云不再开口,专心地挑逗着师娘那已经燃起欲望的身体。
裙子被高高撩起,里面的亵裤被聂云用力一扯,直接变成了布条。
“啊!”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宁中则似乎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她身子一软,靠坐在椅子上。
聂云贴在宁中则的耳边轻声说道:“师娘,你已经出水了哦!让云儿给你舔一舔吧!”“不……”宁中则脸上红霞飞扬,虽然嘴里还是抗拒着,但那口是心非的样子却是一目了然。
聂云将宁中则双腿抬起放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然后蹲下身子将头伸向那溪水潺潺的淫穴。
他将鼻子凑到两腿之间的蜜穴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成熟女性阴部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那是一种足以让男人为之发疯的诱惑。
聂云轻轻地拨开那柔软的嫩草,此时上面已经被蜜穴中流出的汁水打湿。
聂云将它们分开,宁中则那粉嫩的花穴再次展现在自己的弟子眼前。
聂云爱怜地揉捏着师娘的阴唇,宁中则打了一个冷战,屁股猛地向上一抬。
聂云笑了笑,轻轻地分开阴唇,露出里
面鲜红的穴肉。
看着那诱人的花朵,聂云忍不住伸过头去,温柔地舔了一下,然后便开始像品尝绝世美味那样舔吮起来。
随着舌头的活动,宁中则的鼻息变得粗重,口中不断发出欢愉的呻吟。
她的双手紧紧地按着聂云的头,白色的裙摆落下来蒙在聂云的头上。
品尝良久,宁中则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聂云知道到时候了,便站起身子。
此时的宁中则满脸春色,身躯娇软无力地躺在椅子上。
聂云将裤子脱了下来,俯身对宁中则说:“师娘,让云儿好好地爱你吧……”“咚咚咚!”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便听到令狐冲喊道:“师娘,我是冲儿,您在么?”房间里面已经意乱情迷,马上就要共赴巫山的两人大吃一惊,宁中则脸色变得苍白,将聂云一把推开,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对门外说道:“啊!是冲儿啊!师娘已经休息了,你不要进来!”这房间本就不大,根本藏不下人,若是被令狐冲进来看到两人这副模样,宁中则只有死路一条了。
“好的,师娘别急,我这边没什么事。
”令狐冲听到宁中则说得这么急,便开口解释道,“我就是来看看师父师娘。
”“哦,好孩子,你有心了。
”宁中则一边随口应付,一边上前将房门按住,防止令狐冲一不小心进来。
她暗自庆幸刚才没有点灯,不然在灯光映照下,令狐冲肯定会起疑心。
聂云站在宁中则身后,透过她那没完全整理好的裙子,两条修长迷人的赤裸长腿隐约可见,丰美的臀部向后微微翘起,看得他还末发泄的肉棒蠢蠢欲动。
更何况,隔着门寝取可是很经典的剧情啊!虽然不是爱人,但令狐冲一直将宁中则当做母亲,嘿嘿……他悄悄来到宁中则身后,轻轻掀起她的裙摆,用手扶着大龟头顶到了两片阴唇上。
宁中则大吃一惊,回头道:“你……呃!”她话没说完,聂云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粗大火热的肉棒刺进她那刚被挑逗得水润湿滑的蜜穴内。
“啊!唔——嗯——”宁中则的尖叫还没喊出来便被聂云用手捂住小嘴,变成了一声闷哼。
“师娘,怎么了?”令狐冲听见屋里的动静,连忙问道。
聂云用眼神示意宁中则回答,然后放开捂嘴的手。
宁中则深吸一口气,狠狠瞪了聂云一眼,开口解释道:“没什么,刚才磕了一下。
”一边说一边扭着美臀,想甩脱聂云已经整根插入她蜜穴的肉棒。
门外的令狐冲不疑有他,继续说道:“师父和师娘对弟子恩重如山,如今师父身体欠安,千斤重担都压在师娘身上……”他还在絮絮叨叨,但屋里的两个人已经没有心思听他啰嗦了。
此时的聂云已经用龟头顶住了花心,所以宁中则的扭动不但没有摆脱他,反而给他带来无比的舒爽快感,让他的情欲更加高涨。
他将师娘的腰部紧紧抱住,身体前后摆动,让粗壮的肉棒在她那又紧又软的蜜穴内不断进出,次次直达花心。
没几下就把宁中则插得浑身颤抖,淫液横流,无力反抗的美妇只好扶着门框,任他肆虐。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让宁中则心都要跳出来,不敢出声的她只好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从鼻子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随着快感不断增强。
宁中则情不自禁地张开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将丰满的臀部用力向后挺动,迎合着聂云的动作。
“师娘,您知道大师兄去哪了么?弟子刚才去他房间,却不见他人。
”令狐冲突然问道。
“啊!我……也不知道……嗯……”宁中则强忍着想要大喊的冲动,勉强回答道。
“哦……师娘,您这几天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令狐冲没有多问,又换了个话题。
此时的宁中则已经被聂云插得双腿不停抽搐,淫液连绵不绝地滴到地面上,所以并没有在意,只是随口道:“呃……是么……啊……可能吧……”聂云却是心里一凛,他从末小看过令狐冲这个原著里的主角,他既然这样问,说明肯定察觉到了什么。
聂云一面挺动下身猛插着美丽师娘的蜜穴,一面想着如何应对可能到来危机……“师娘,这么晚了,我就不打扰您了,您快休息吧。
”门外的令狐冲看着一直没有亮灯的房间,眼中闪过一片冷意。
“哦……好……你也去休息吧!”宁中则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说道。
听着脚步声渐渐走远,宁中则终于不再克制口中的淫叫,聂云也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噗哧……噗哧……噗哧……”粗大的肉棒飞快地抽
插着美貌师娘那原本属于岳不群的柔嫩蜜穴,强烈的快感让宁中则紧紧抓着门框,嘴里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丰满的美臀不断向后顶撞,迎合着聂乐越发疯狂的抽动……聂云双手紧紧抱着师娘那白嫩挺翘的臀部,低头看着自己那粗大的肉棒在蜜穴中进进出出,带得阴唇花瓣翻进翻出,更带出一波波晶莹的淫液,将地面打湿了一大片。
这时,宁中则大叫一声,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雪白的臀部紧紧顶着聂云的小腹扭转厮磨起来。
随着蜜穴内一下接一下的痉挛,湿滑的嫩肉紧紧包夹挤压着聂云的阳具,花心也紧紧咬住龟头不放,一股股温热的阴精不断喷在上面。
强烈的高潮让宁中则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两条美腿不断抖动,身体也沿着门框滑到地上。
聂云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紧缩的蜜穴死死咬着,知道宁中则还差最后一点,便也跟着跪在地上,继续猛烈地进攻着。
强烈的刺激让宁中则的花心再次收缩吸吮,聂云感觉整个龟头像被一张婴儿小嘴剧烈地吮吸着,也不再压抑累积的快感,精关一松,浓稠的阳精如火山爆发般喷出,猛烈地冲入宁中则的花心,射得她全身发抖。
她右手支撑着身体,左手向后搂着聂云的屁股,呻吟着:“呃……啊……云儿……我好舒服……用力顶住我……啊……”聂云紧紧抱着师娘的纤腰,让两人的性器器紧密贴合。
他趴在宁中则背上亲吻着光滑的肌肤,享受着蜜穴内蠕动的嫩肉不停夹磨肉棒的舒爽,直到把最后一滴浓精都射进她的花心深处。
宁中则回身死死搂着聂云,疯狂地亲吻着他。
两滴晶莹的泪珠透过她紧闭的双眼慢慢流了出来,经过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她感觉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小男人了——即使两个人永远不能名正言顺地在一切,她也认了。
两人就这样享受了很久,才分开彼此的身体,开始收拾残局。
聂云先打发宁中则去洗澡,自己则来到卧室床前,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岳不群。
岳不群如今的样子变了很多,头发白了一半,脸上的红润也消失不见,皱纹一下子铺满整个脸庞。
此时的他如果和饱经滋润的宁中则站在一块,说是两父女也没人怀疑。
他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但剧烈起伏的胸口证明他并不是那么平静。
“师父,刚才听得怎么样?”聂云俯下身子,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岳不群猛地睁开眼睛,看着聂云那一脸奸笑的表情,整个脸都抽搐起来。
“哎呀,师父还真是老当益壮啊!听床戏都能听得这么激动,可惜啊,你把那玩意切了,不过不切也没用,你早就硬不起来了不是么?”聂云脸上一副可惜的表情,嘴里却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岳不群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可惜除了让聂云心里得意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行了,师父,再瞪眼我也已经把师娘偷到手了,而且你女儿也很快要被我拿下了,您老人家就躺在这安享清福吧,虽然也享受不了多久了。
”听到这话,岳不群眼中又惊又怒,聂云笑着在他身上按了几下,岳不群便昏了过去。
“云儿,你赶紧回去吧。
”宁中则洗漱回来,对聂云说道。
“好的,师娘早点休息。
”聂云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一口,被她嗔怪着推开。
聂云嘿嘿一笑,推开门看了看外面的动静,便离开了。
他走出院子后,突然感觉到了什么。
“令狐冲吗?还真是不简单啊,居然知道守株待兔,呵呵……”聂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等聂云走远后,不远处的墙角处转出一个身影,正是令狐冲。
他看着聂云的背影,眼中满是嫉妒和怨毒,又回头看着“有所不为轩”,嘴里吐了一口吐沫,骂道:“呸!奸夫淫妇!”他暗暗打定主意,准备死死盯着聂云和宁中则,一旦找到机会就带着众弟子来个捉奸捉双,这样聂云必然身败名裂,而他就能成为华山派的大师兄,将来还能登上华山掌门的宝座。
而父亲卧床,母亲通奸的岳灵珊必然无路可走,到时候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美好的末来,令狐冲心潮澎湃,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