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小尼姑菊花盛开仪琳升起火堆,扶着聂云吃了点干粮,又给他喂水,看着聂云躺下后,自己也在旁边几米处和衣而卧。
她还是第一次与男子共居一室(洞?),所以虽然不明男女之事,依然心跳加速,而聂云那张英俊的脸庞也不断在脑海里出现。
她偷偷在心里念了好几遍佛经,方才平定思绪。
正要睡着,仪琳突然听到聂云嘴里嘟囔起来。
她转头一看,只见聂云双手抱臂,身子缩成一团还不停地打着哆嗦,闭着眼睛喃喃道:“冷!好冷!”仪琳大吃一惊,连忙起身来到聂云旁边。
她伸手一摸额头,发现触手冰凉。
聂云似乎是感受到仪琳手上的温暖,连忙一把抓住并搂在胸前,而且还不住地揉捏。
他拉住手后身体的颤抖好像减轻了一些,但还是不停地喊冷,并继续把小尼姑的胳膊、肩膀都拉了过去。
“啊!”仪琳一声惊呼,但又不敢用力挣扎,迷迷糊糊之下,半个人就躺倒在聂云身边。
聂云就像是落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两只胳膊一张一圈,往怀里这么一带,仪琳那香软小巧、凹凸有致的身体就被他牢牢地抱在怀里。
“啊!聂师兄,你……”仪琳刚想喊,却见聂云的脸色白得吓人。
她心中一软,想道:“聂师兄想必是内伤发作,迷糊之下才这样做。
阿弥陀佛,求佛祖原谅师兄无礼举动,若要降罪,弟子愿一力承担。
”小尼姑在心里暗暗祷告,聂云却是爽得不得了。
他闻着仪琳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馨香,两只手臂死死抱着柔软的身体,虽然隔着衣服,但依然能感受到那玉背的光滑柔腻。
丰挺高耸的雪乳紧紧压在他胸口不断起伏,那销魂的弹性与坚挺让聂云的胯下瞬间支起了帐篷。
“这样的美人,令狐冲居然无动于衷,真特么废物!”聂云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用尽手段将这美丽动人的小尼姑彻底吃掉,手里也将怀里的美人抱得更紧。
不过他知道这会还不到时候,所以并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而是安静了下来。
仪琳被他搂在怀里,原来还非常紧张,身体也是僵硬无比,但看到聂云并未作出其他行为,于是也慢慢放松下来。
她今天连遭变故,早已疲惫不堪,如今精神一松,很快便睡着了。
听着怀中的呼吸渐渐沉稳,聂云睁开眼睛,望着怀中的少女。
只见此时的仪琳已经睡熟,双眼紧闭,小嘴微张,秀美脱俗的俏脸上带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看来娇艳动人,秀色可餐。
娇小玲珑的身体散发出阵阵处子香气,叫人恨不得连同口水一口吞下肚去。
“实在太美了……”聂云看得心头火热,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那种嫩滑如丝的触感令他心中一动。
他温柔地用手在少女的脸上爱抚着,从细长的眉毛,到高挺的琼鼻,再到小巧的红嘴,最后滑过她粉颈。
似乎感觉有点痒,仪琳身子微微转了一下,不过依然睡着。
聂云眼神闪动,挥手在她的“黑甜穴”上轻轻一拂。
“乖!师兄今天不会破你的身子!”聂云轻轻点了点小尼姑的鼻子,轻笑着在她红扑扑,香馥馥的小脸上亲了几口,然后轻轻咬住她的嘴唇。
他并没用力,舔了几下后便把舌头伸进了少女的嘴里,分开洁白的贝齿,开始在那温暖的小嘴里轻轻搅动,不断寻找并挑逗滑嫩的小香舌。
昏睡中的仪琳毫无知觉,绵软的舌头被动地被聂云吸进吐出,细细品尝,不断发出啧啧的声响。
聂云亲了一会后便放开了少女的小嘴,当他离开时,一些唾液被拉成一缕丝状,掉在仪琳的脸上,那画面既诱惑又淫乱!聂云坐起身子,将仪琳柔嫩的肩头轻轻揽住,让她紧紧靠在自己怀里。
少女的身体娇小而又柔软,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羊,但又凹凸有致,曲线玲珑。
asdf聂云的手指沿着香肩往下滑动,隔着仪琳的衣衫,把她一只美乳包在手掌中。
他紧紧地按住乳房上,只感觉那绵绵玉乳又圆又挺,触感美得难以形容,他甚至能透过衣服感受到少女那绸缎般柔滑的肌肤。
他品味了一会,五指微微一紧,将整只乳房抓在手里,轻轻地搓捏起来。
“嗯!”仪琳被他这样一捏,不由发出一声轻吟。
聂云五只手指再次收紧,一下接一下地握弄把玩起来。
玩了一会后,他将手从她缁衣前襟伸了进去,穿过抹胸将少女的左乳完全握住。
聂云只觉手上那团软肉大小适中,圆挺润滑,乳头直直顶在手心里。
聂云用手指在乳房上几番来回游走后,便用手指夹起那颗已经有点硬挺的乳头。
这强烈的刺激让仪琳不自觉地扬起螓首,将胸脯高高挺起。
“让师兄好好看看你!”聂云的双手上下翻飞,很快便将小尼姑脱得精光。
一具柔婉诱人的娇躯呈现在他面前,那白嫩的肌肤仿佛让山洞也亮了几分。
聂云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袱展开,铺了个简易的地铺,然后将少女放在上面。
他轻轻抚摸着少女那圆挺嫩滑的乳房,抱紧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低下头轻轻地含住了那绵软白皙的耳垂,轻轻吸吮起来。
虽然被聂云以独门手法点住了穴位,但仪琳那敏感的娇躯还是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微弱却又撩人的呻吟。
聂云细细的品尝着柔嫩的耳肉,舌头不时钻入耳孔旋转摩擦,双手也开始在柔若无骨的娇躯上肆虐挑逗。
这样的刺激对于白纸一样的仪琳来说简直就像核武器一样,虽然大脑无知无觉,但少女的身体却已经有了反应。
粉嫩迷人的桃源洞口慢慢透出一股湿意。
清纯天真的小尼姑根本想不到,将自己救下的聂云师兄其实比那田伯光危险得多。
此时的仪琳正做着一场从末有过的梦,梦里的聂师兄不停地做着让她面红耳赤的行为。
看着身下的美人,想到她白天那纯洁天真的可爱模样,聂云舔舔嘴唇——该吃正餐了。
他伸手沿着她那雪白的大腿一路摸了上去,少女那双嫩白修长的美腿轻轻合拢,大腿根部是那被稀疏嫩草护卫的神秘花园。
他把仪琳的屁股向上托起,将两条白腿放在肩头,那迷人的桃花源毫发毕显的展露在他眼前。
仪琳的蜜穴看上去又细又窄,阴毛也是寥寥无几,稀稀拉拉。
两片鲜鲍似的花瓣娇嫩濡湿,中间粉嫩的小阴唇微微向外分开,几滴透明的露水挂在上面,晶莹剔透。
整个蜜穴弥漫着一股臊热的气息,混合着处女独有的体香,让聂云感觉像要爆炸一样。
聂云低下头,一口将那满是蜜汁的花唇含在嘴里,舌头卷圈,轻轻伸进那狭窄的肉缝里舔啜翻搅,那紧迫火热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刚刚被自己破身的岳灵珊。
聂云的舌头偶尔扫过少女的阴蒂,每次经过都会让仪琳的下身微微一颤。
仪琳嘴里开始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蜜穴第一次被异物胀满的刺激让她的下身越发地湿润了。
他好好品尝一番,直到蜜穴已经溪水潺潺后才坐起身子,此时的他已是欲火中烧,饥渴难耐了。
聂云用手轻轻套弄着蓄势待发的肉棒,他并不准备夺取仪琳的处子之身,好东西没必要一下子吃完,尤其是这种像白云一样纯洁可爱的小处女。
不过桃花不开菊花开,聂云身为一个老司机,自然有别的办法满足自己的欲
望。
他仪琳那纤柔的身体轻轻翻过去,让她跪趴在地上,双手放在颏下,雪臀高高翘起。
聂云伸手抚摸着她那洁白又滑嫩的臀部,心里和自己的两个女人暗自比较着。
也许是自幼习武的缘故,小尼姑的屁股没有一点赘肉,光滑紧绷。
“嗯,在大小和柔软程度上不如师娘,不过比灵珊的要白一点,揉起来很结实,手感不错,给你点个赞!”聂云自言自语地说着,俯下身子用力地亲了一口。
聂云仔细欣赏着少女的后庭,只见一条细缝直直向下,将少女的雪臀分为两半,细缝在腿根处分作两条弧线,勾出两轮圆润的满月。
拱起的腿根中央处微微隆起,正是阴阜所在。
聂云吸了一口气,将她的两股轻轻用手分开,一朵美丽的菊花出现在他的眼前。
只见一个小小的圆孔色做浅粉,一条条细纹从小孔中央向外而出,四周夹着几根细毛。
聂云看得好奇,便用食指轻轻点触,却见圆孔先是往里一缩,然后又慢慢放松。
“嘿!还真敏感!”聂云取过水袋,用清水将仪琳后庭里外细细清洗,然后将淫液涂满中指并抹在仪琳肛门四周。
准备就绪后,聂云轻轻将手指向那粉粉的圆孔里探去。
紧闭的菊蕾被轻轻撑开,滑嫩的肛肉裹住指头,仿佛一只柔韧的肉箍。
聂云轻轻用力,慢慢将手指一寸寸地往里伸。
随着进入的部分越来越多,那紧压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小。
仪琳皱起眉头,轻轻哼了一声,肠道本能地律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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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宇被那滑腻的感觉弄得越发火大,但他并末鲁莽,而是轻轻地抽动着手指,慢慢让那紧窄的小道放松下来。
直到感觉里面已经不那么紧绷,手指的进出也顺畅之后,聂云知道差不多了。
他拔出手指,先将肉棒在蜜穴入口处反复磨蹭,让它粘上少女流出的淫液,他用双手按住仪琳的两片臀肉向两边掰开,把滚烫的龟头顶在少女的肛门,慢慢向里面插进去。
细小的肉孔微微坚
持了一下,但还是无奈地敞开入口,向外一吐,将龟头裹
入其中。
聂云并末用力深入,而是静静享受着龟头被嫩肉加紧的快感。
等肛洞适
应了龟头后,聂云才继续往里进。
仪琳在睡梦中发出一声闷哼,屁股下意识地摇摆了一下。
聂云按住少女白嫩的臀肉,肉棒一寸寸地插入肛洞,向少女的直肠深处进发。
柔腻的腔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那种紧密滚烫的感受让聂云情不自禁地张大了
嘴巴。
他定了定神,继续向内推进,直到将肉棒全部插至末根方才停下。
小尼姑的屁股被顶得微微抬起,她两腿分开,紧窄的臀缝间插着一根粗大的
肉棒,场面既滑稽又淫荡。
聂云抱着仪琳的屁股,将她那浑圆的雪臀完全压扁。
他仰起头闭上双眼,好
一会才长长呼出一口气:“爽!果然,还是这种邪恶的方式比较适合我啊!”
聂云说完便开始轻轻地抽动起来,少女的后庭比宁中则和岳灵珊的蜜穴要紧
得多,暖滑软紧,将他的肉棒包裹得密不透风。
尤其是入口处的肉箍,就如橡皮
筋一样套在肉棒上,随着抽送一张一收,给聂云带来说不尽的快感。
柔软的肠壁
随着肉棒推挤,不断律动着,仿佛是在给肉棒做最细致最全面的按摩。
聂云缓缓地抽送着,紧密的肛蕾被带得翻出,接着又卷入体内。
仪琳静静地趴着,仿佛沉睡中的仙子,浑然不知自己遭受的凌辱。
她翘着白
嫩的美臀,后庭犹如小嘴一样不断吞吐着肉棒。
少女那一双秀眉随着聂云的抽动
不时皱起,纯洁的她根本想不到白天英雄救美的华山师兄其实是比田伯光那只饿
狼更危险的猛虎。
熊熊的篝火将两人的影子照在墙上,只见跪趴的女体身后,一个黑影不断前
后摆动着身体。
随着他每次进出,一根棍状的影子在两人身体中间时隐时现。
蹂躏着身下的小尼姑,聂云忽然想:师娘和师妹的后庭又是什么滋味呢?
岳不群自诩君子,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这么说来,华山那对母女花的后
庭都是处子末开呢!
想到这,聂云满心激动,抽送也变得越发快了。
一时间只听得仪琳后庭叽咛
作响,在夜晚的山洞里显得那么淫靡。
聂云知道今晚情况特殊,所以在感觉到射意后并末刻意坚持,而是向前一挺,
将精液深深射在仪琳的直肠深处。
“嗯……啊……”感受到体内的激流,沉睡的小尼姑身子微微哆嗦,嘴里也
轻轻发出了一声呼喊,体内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精液。
聂云等到射精完全结束后,才拔出肉棒。
只听“噗”的一声轻响,小巧的菊
花再次紧闭,将聂云的精液完全封在了肛道内。
只是和之前相比,那朵粉菊变得
又红又肿。
聂云取出自己的汗巾,用水打湿,将少女的全身都细细擦了一遍。
然后又用
手轻轻地抚摸揉按着饱受摧残的菊花,让红肿消退了一些。
完全恢复原状是不可能的,不过仪琳性格天真,到时候随便一个理由就打发
过去了。
将小尼姑的身体恢复原状后,聂云将她搂在怀里,安然睡去。
***
随着太阳升起,晨光投射到山洞里,将仪琳从睡梦中唤醒。
她刚一醒来,就感觉下体有些异样。
仪琳心里一惊,连忙看向自己,却见衣
衫完好,才放下心来。
她自幼在恒山长大,纯真善良,天真无邪。
虽然平日里也听师父师姐说起小
心淫贼,提防春药,保护清白,男女大防等等,但既无性教育,又无性经历,身
边又都是女人的她又怎么会知道男女之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著之中,田伯光用淫词荡语调戏她,她浑然不解其意,还对定逸师太全盘
转述,听得定逸师太老脸通红,呵斥她不许再说这些荤话。
此时她见自己衣服完
好,便觉得自己并末失去清白(虽然她也不明白清白是何意)。
思虑过后,她才发现自己被聂云搂在怀里。
少女看着聂云那英俊的脸庞,心
中突然有一种舍不得离开聂云怀抱的感觉。
她想到这里,突然俏脸绯红,连忙起身走到旁边,双手合十,连连默念了几
句佛号。
只是她嘴里虽然念着佛号,眼睛却是不由自主地往聂云那里看去。
聂云似乎感觉到仪琳的视线,竟在睡梦中笑了起来。
那灿烂的笑容看得仪琳
心里一跳,双手不知不觉地放了下来,两眼直直盯着聂云的脸,竟是看呆了。
“呵呵……”
听到一声轻笑,仪琳才回过神来,发现聂云已经睁开双眼,笑眯眯地看着她。
第十七章:仪琳,疗伤要用嘴
“师兄……你……你醒了。
”看着聂云那仿佛能看透内心的眼睛,小尼姑好
像偷吃被抓住的
孩子一样,结结巴巴地说道。
“嗯,昨晚辛苦你了。
”聂云说道。
仪琳一听,昨晚被聂云搂进怀里的画面一下子出现在脑海里,“啊!没……没什么。
师兄为救我受伤,我当然……当然要照顾你。
”说到最后,小尼姑的脸已经红得像秋天的苹果一样。
此时阳光从洞外照进来,洒在仪琳的半边脸上,越发显得她秀色怡人,恰似明珠美玉,纯净无瑕。
聂云看着眼前宛若精灵一般的少女,心里突然冒出一股想要亵渎的念头——好吧,这家伙的节操也就只能是这样的审美了。
只见他想要起身,突然面露痛苦,嘴里也不由地闷哼一声。
“啊!师兄,你不要用力,我来扶你。
”小尼姑想到聂云有伤在身,顿时忘记了羞怯,跑过去扶着他的身体。
聂云一脸“歉意”地说:“看来我这内伤挺重的,可能要多休息几天了。
”嘴上这样说,身体确实非常诚实地全部倚靠在仪琳身上,被少女架起的右手垂在小尼姑的胸前,时不时拂过那高耸的软肉,偶尔还会重重落在那山峰间的鸿沟里。
“嗯!”每当聂云的手碰到自己的乳房,仪琳都会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昨晚在梦里出现的感觉一样。
她顾不得细想,用力地将聂云扶起来。
因为低着头,所以一下子就看到了聂云两腿间高高支起的帐篷。
“师兄,你把兵器解下来吧。
”呆萌的小尼姑对男人的身体毫无了解,在她心里男女除了胡子和胸脯外,其他地方应该都一样。
“哦,这是我昨天受伤导致的肿大,非常难受,需要用按摩散去淤血才可以。
”聂云一本正经地说道,“可惜我现在手脚无力,没办法自己弄,若是能早点让它消肿,我的伤势也就能及早恢复了。
”他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仪琳的小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仪琳的嘴长得很精致,两片嘴唇鲜红饱满,在阳光的照射下还隐隐带着反光。
当她将嘴巴嘟起的时候,就像一颗鲜艳的樱桃。
“是这样么?”仪琳对聂云的话深信不疑,心地善良的她连忙说道:“师兄,我来帮你吧?”“欸,那就有劳师妹了。
”聂云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虽然作出了决定,但仪琳帮聂云脱衣服的时候还是一脸通红,尤其是最后帮他脱掉内衣时,两只纤细白嫩的小手都在不断发抖。
随着一阵窸窣的声音,聂云的下衫被全部褪了下来,一条七寸长的肉棒直挺挺地跳了出来,对着仪琳不断点着头,那粗大的龟头,那粗大的棒身,那虬结的血管,让它看起来杀气腾腾,狰狞恐怖。
“啊……”第一次看到这玩意的仪琳吓了一跳,嘴里发出一声尖叫。
“师……师兄,这个……这个肿得好厉害!”仪琳看着眼前的大杀器,感觉一股异样的气味扑面而来,浑身突然觉得一阵不自在。
“是啊!师妹,要麻烦你了!”聂云说着,还轻轻挺了一下腰,让肉棒更靠近仪琳的小脸。
“哦!放心吧,我一定能把淤血划开。
不过师兄,我是第一次帮人推拿,你要是不舒服赶紧说。
”仪琳一脸担心地说完后,便伸出白皙娇嫩的小手,轻轻将那根青筋缠绕的肉棒握在手里。
仪琳的手本就不大,加上聂云那远超常人的尺寸,所以少女的小手只能抓住下半截,上面还有一大半露出来。
“啊!好热,师兄,它还一抖一抖,是因为淤血在里面的原因么?”感觉着手中那炙热和跳动肉棒,仪琳一脸疑惑。
“嗯……也许吧!”被少女那温暖的小手握住,聂云心中暗爽,纯洁少女光滑细嫩的小手握着他的肉棒,心理上的刺激和肉体上的快感让他简直要叫出来。
他握住仪琳的小手,轻轻地带着她一上一下地撸动,“不要用力,像这样,一边动一边轻轻地揉捏。
”“啊!是这样么?”仪琳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被聂云带着小手在肉棒上下来回活动起来。
手背是炽热的掌心,手心是滚烫的肉棒,仪琳看着两人的双手一起握着一根滚烫的肉棒,硕大的龟头不断在她小手的虎口处进出的景象,刚才那阵不自在的感觉再次出现,而且好像直奔两腿间而去。
“咦?师兄,你这里有个小洞欸,上面还黏黏的……这是什么?”仪琳突然看到龟头上的马眼,不由好奇地问道。
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那黏黏的液体,然后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最后还放在舌尖舔了一下,似乎觉得味道有点怪,于是皱起了眉头。
“我靠!清纯娇媚,天真淫荡,老天爷,这样的尤物简直就是人间极品啊!”聂云被仪琳那懵懂而又淫靡的行为弄得心潮澎湃
,肉棒也跟着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啊!师兄,它……它又变大了,是不是淤血又增加了?”仪琳感觉到肉棒的变化,以为是自己不够用心,连忙用力地撸动起来。
“哎呦!疼疼疼!师妹,你慢一点啊!”聂云被仪琳突然的加速弄得措手不及,毫无经验的少女差点把肉棒外面那层皮给撸掉。
“啊?很疼么?对不起,师兄,我太用力了。
”仪琳被聂云的叫声吓得一抖,连忙松开手,一脸歉意地看着他。
“咳咳……没什么,你第一次没经验。
”聂云看着仪琳的小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师妹,要不你换其它办法再试试?”“嗯?”仪琳一脸呆萌地看着聂云。
被小尼姑那纯真的眼神一望,聂云饶是色欲熏心也有点不好意思,他压下心中的罪恶感,诱导般地说道:“你要不试试用嘴含着?”“用嘴?”仪琳两眼圆睁,小嘴微张,一脸惊奇。
“是啊!你看,我这里就像一个棍子,你的手太小,没办法全部握住,但用嘴就可以全部含进去了呀!”聂云笑着说道,那奸诈的样子就像一只偷鸡成功的狐狸。
“这……”仪琳迟疑了一下,毕竟用嘴和用手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唉!既然师妹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聂云以退为进,准备弯腰把衣服穿上。
“不,师兄,我不是不愿意!”仪琳连忙拉着他的手,“只是以前从来没有……没有这样过,我有点害怕!”“呵呵,不怕不怕!你用嘴一含,很快就能散开淤血了。
”聂云连忙将肉棒送到少女嘴边。
“好吧,我试试。
”仪琳本就对聂云充满好感,所以打消了迟疑,轻轻握着肉棒凑上前去。
在聂云那仿佛要喷火的眼神注视下,仪琳缓缓张开小嘴,将聂云的大肉棒含进了嘴里。
可是她那小嘴哪里吞得下这么粗大的东西,一个龟头就将她的小嘴被撑的鼓鼓的。
勉强吞了一半,仪琳就再也吞不进去了。
她抬头看着聂云,眼神满是歉意。
而聂云看着身下少女那两腮鼓起,小嘴紧包的样子,强忍着想要放肆抽动的欲望说道:“没关系,这样就可以了,你不要用牙齿咬,用舌头舔,然后让它出来再进去。
”仪琳听了后,便缓缓地前后挪动螓首,让肉棒在小嘴里慢慢进出,舌头也不停地缠绕着棒身,给它做最细致最周到的按摩服务。
“这种感觉……好爽啊!”那柔软湿热的感觉让聂云闭目仰头,大嘴张开。
尤其是龟头在进出时被舌头不断舔舐,滑腻的触感每次都让聂云直哆嗦。
虽然仪琳的技巧很生疏,但这种生疏却代表着一份纯洁无瑕,一种亵渎圣女的感觉让聂玉爽得想要放声嚎叫。
“师妹,你可以用手轻轻揉一下那个肉袋,那样会更快化解淤血,但是千万不要用力捏,知道么?”聂云开始指导小尼姑口手配合的技巧。
仪琳听了聂云的话,便用白玉般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阴囊,还无师自通地把玩起里面的一对睾丸。
这让聂云享受无比的同时也在暗暗感叹:这女人学这东西还真是快啊!难道女人身体里面都自带骚浪天赋吗?那以后是不是可以不用这么步步算计,也许可以粗暴一点,直接一点……不过聂云没有想太多以后的事,眼前的小尼姑才是他要尽快拿下的目标。
随着仪琳不断地吞吐,快感也在聂云的身体里不断累积。
“啊……舒服……啊……要射了……”聂云的肉棒不断跳动,他连忙拔出肉棒,只见一股股白浊的阳精劲射而出,全部射到仪琳雪白的玉颈和秀丽的脸庞上。
“啊!”仪琳被突如其来的热流吓了一跳,那铺面而来的精液将她的脸射得一片白腻,糊满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巴……“师兄……”仪琳闻着那腥臊的味道,心里有点害怕,又有种说不出的冲动。
聂云发泄完毕,笑着对她说:“师妹不必害怕,这是我体内的淤血化开,然后内伤产生的热毒被逼出来了。
它只有在经脉中才会对人有害,但如果在体外则完全无害,甚至可以治病。
”“是么?”仪琳感觉脸上的精液慢慢流下来,用手沾了一点,用心观察起来。
“你可以试着吃一点,对女人的身体很好哦!”聂云笑嘻嘻地说道。
仪琳迟疑着将手放进嘴里,一阵奇特的味道让她喉头一阵恶心,但又让她身_ii_rr(ns);
体变得很舒服,下身生出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奇特,也很舒服,看着仪琳吃精的行为,聂云眼神暗了一下,心道:“要不要在去衡山之前把她给彻底吃掉呢?”
***既然已经“消肿
”,聂云的“内伤”自然就痊愈了。
两人用山泉将自己好好清洗了一下,尤其是仪琳,聂云让她洗了好几遍才将那刺鼻的味道洗去。
“师妹,这种疗伤方法要保密哦,谁都不能说!”聂云对仪琳道。
“啊!为什么呢?”仪琳还想着回去跟师父好好请教一下这种疗伤方法和奇怪白色液体的问题。
“嗯……这种疗伤方式是一位武林前辈传授的,他曾叮嘱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聂云的瞎话张嘴就来。
“啊!都怪我,要不是我,师兄也不会受伤,也就不会将这种疗伤方式泄露给我。
”善良的仪琳哪知道聂云的花花肠子,她心里非常自责,觉得是自己害得聂云不能信守承诺。
“没关系,师兄一见到你就觉得很亲切,就像我的亲人一样。
”聂云还是忍不住摸了摸仪琳的小光头,“师兄很喜欢你,你对我来说和别人不一样。
”“啊!”仪琳被聂云的话吓得心怦怦直跳,但心底却不断涌现出一股甜蜜雀跃的感觉……“师兄……你不可乱说,我……我是出家人。
”仪琳压下心中的异样说道:“所以绝对不能有……不能有……男女之情,师父会责怪我的。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仪琳的声音细若蚊蚋,她转过身背对着聂云,低声道:“师兄,我们走吧。
”聂云倒是没有气馁,要是这么容易就改变立场,那仪琳也不会在原著里孤苦一生了。
他拍拍手道:“好,我们去衡山城找你师父。
”两个人似乎一下子变得拘谨起来,聂云不再口无遮拦,仪琳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
但不知为什么,两个人的脚步都走得不快……仪琳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奇怪,之前她被田伯光掳走,心里非常着急地想要见到师父和师姐妹,可现在居然一点都不着急。
听着身后男人的脚步声,想着今早从他怀中醒来时不忍离开的感觉,仪琳心里突然希望这条路永远也没有尽头。
她忍不住回头偷偷地看了一眼聂云,不想聂云也正在看她,那温柔的目光让她心里一颤,连忙回过头来,默默念着佛号。
夕阳西下,两人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准备在此休息一夜。
聂云估算着路程,应该明天就能走出这片山野,到达衡山城了。
夜色浓浓,山风飒飒,两人背靠大树,吃着干粮,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只有篝火燃烧的呲呲声。
看着草丛间飞来飞去的流萤,聂云突然开口道:“师妹,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说完他也不等仪琳答应,便讲了起来。
“话说当年共工怒触不周山,天柱折损,女娲炼化五彩神石补天……”一个糅合了86版西游记、悟空传、大话西游等众多经典的故事被他娓娓道来。
“玄奘抬起头来,望望天上白云变幻,说:”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仪琳一脸吃惊,连连祈祷。
“那一天,唐僧离开女儿国。
女王凤冠霞帔,在城头似哭似笑,当着百官的面,对着他的背影大喊”唐玄奘。
下辈子娶我可好?“夕阳下,白衣骑白马,风沙漫天看不见他的表情。
僧人不语,只余风声喧嚣。
这一年,他圆寂,千佛诵经,万众朝宗。
他走时候却只笑着留下一句莫名奇妙的”好。
“”仪琳看着篝火,默默不语。
“至尊宝举起金箍,对着观音说道:”曾经有一段真挚的爱情放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
直到失去我才追悔莫急。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
如果一定要给这个承诺加上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仪琳泪眼朦胧,双手紧握。
一个故事讲完,聂云看着仪琳,仪琳看着星空,两个人又回到了沉默的状态。
“师妹,你说佛祖怜惜世人,大慈大悲对么?”聂云突然换了个话题。
“是啊,佛祖普度众生,解救疾苦,慈悲心肠,凡行善积德之人皆可入西方极乐世界。
”说起自己的信仰,小尼姑一脸虔诚。
“那她肯定是希望世人幸福的了?”仪琳点了点头,“那是当然。
”“师妹,那你说,如果一个人做一件事,既不伤天害理,也末伤及无辜,还能幸福自己和别人,佛祖会降罪与他么?”聂云若有所指地说道。
“自然不会。
”仪琳答道。
“既然佛祖都不会责怪,那你师父会责怪么?”聂云温柔地看着被火光映照的娇艳动人的少女,“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啊!”仪琳心中一震,抬头看向聂云,“师兄……我……我……”
聂云微微一笑,说道:“很晚了,早点睡吧,明天就能见到你师父了。
”第十八章:曲洋,你的基友要死了虽然离刘正风金盆洗手还有五天,但此时衡山城的街上已经满是来来往往的江湖汉子。
城门外,聂云看着城楼上的牌匾,笑道:“终于到了。
”仪琳瞧着聂云的背影,心头突然涌起一阵不舍,“就要见到师父了,也就要和聂大哥分开了……”突然,聂云回头说道:“师妹,记得我说过的话。
不管什么时候,不要为了别人委屈自己,只要不伤天害理,想做什么就去做,即使那是别人一直告诉你不能做的。
记住了么?”看着聂云那清亮的眼神,仪琳沉默不语。
聂云似乎也并不想知道答案,说完就向城里走去。
仪琳看着聂云的背影,轻声道:“我记住了。
”聂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羞红着脸却又一脸坚定的少女。
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瞬间消失,天地间似乎一下子安静了……英俊的少年和美丽的少女相对而立,眼中除了对方再无其他。
聂云突然明白为什么令狐冲对仪琳的感情丝毫不作回应了,因为他不敢。
这个姑娘一旦认准,就绝不回头。
她不会像岳灵珊那样被林平之迷惑,也不会像任盈盈那样顾虑重重,她太认真,也太善良……不过此时的仪琳,不会再有机会认识那个让她痴恋一生也孤独一生的男人,她的眼里只有聂云。
“仪琳!”一个惊喜而又带着气愤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温馨,“你去哪了?师父都要急死了!”仪琳闻声大喜,连忙喊道:“师父!”只见一群尼姑从城里飞快地赶过来,领头的尼姑,六十来岁,身量颇高,柳眉高竖,一脸怒色,但眼中却是掩饰不住的关心和焦急,正是恒山派三定中的定逸师太,白云庵庵主,仪琳的师傅。
纵观全书,各大门派无不勾心斗角,唯有恒山派至始至终都秉持一腔正气,淡泊名利,让聂云敬佩不已。
聂云对着定逸师太行了个礼,洒然笑道:“师太有礼了,在下华山聂云。
”“哦?”定逸师太没想到眼前这个英俊得不似凡人的少年竟然就是华山派新任掌门,她愣了一下,回礼道:“原来是聂掌门,果然是少年英才。
”“师太过奖了。
”聂云笑道,“在下久闻恒山三定,为人正直,胆略过人,都是人品武艺不输男子半分的巾帼英雄。
定逸师太更是嫉恶如仇,为我辈习武之人的楷模,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啊!”定逸虽然自幼修佛,但也是江湖中人,如今听了这几句话,心中顿生欢喜,觉得眼前的青年怎么看怎么顺眼!“呵呵,聂掌门太客气了。
”定逸原本紧紧皱起的眉头一下子放松了,脸上也浮现笑容。
“师父,弟子……弟子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仪琳从小被定逸抚养长大,此时劫后重逢,不由得一下子跪倒在地,两眼珠泪盈盈。
定逸先是被聂云一通彩虹屁拍得满心欢喜,如今看着心爱的弟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早就不再生气,连忙心疼地将仪琳扶起,搂在怀中轻轻安慰。
仪琳一边哭一边用余光看向聂云,却见少年眉毛一挑,露出一副得意的样子,嘴里做出“没事了”的口型。
仪琳知道他是为了不让自己挨骂才对师父送上一通好话,心里不由一暖。
“师太,仪琳师妹既已送到,在下就先告辞了。
三天后我们在刘师叔府上再会。
”聂云知道这对师徒肯定有一堆话要说,于是顺势告辞。
定逸虽然满心疑惑,但也知道此处不是解释之地,便点头笑道:“聂掌门轻便。
”仪琳这时也抬起头,对着聂云道:“聂师兄救命之恩,仪琳铭记于心。
”聂云笑着摆摆手,转身潇洒而去。
仪琳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便被定逸拉走了。
***“我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今天是个伟大日子!”聂云随意哼着小调,来到城中有名的回雁楼。
一进大门,小二就迎上前来,笑着招呼道:“客官里面请。
”聂云随手丢出一块银子,说道:“行了,给我个雅座,把你们的招牌菜上一桌,再拿一壶好酒,动作要快,我可是饿得不行了。
”小二接住银子,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连忙将聂云带到二楼的雅座上。
聂云刚要坐下,突然抬头看向左前方的桌子。
只见那张桌子上坐着一对男女,两人均是三十出头,正值壮年。
男子眉清目秀,气度不凡,身穿一身黑衫,头戴黑色软帽,腰间系着的长剑插在黑色剑鞘之中。
女子眉目如画,桃腮樱口,白衣素裙,鬓插红花,一身温柔贤淑的人妻气质。
腰间系着一条猩红飘带,上面挂了柄白鞘长剑。
“嘿嘿,老天爷还真是不让我鸡儿休息啊!”聂玉一眼就认出二人的身份,正是侠客行里的石清、闵柔夫妇。
除了他们俩,没有哪对夫妻会打扮得像黑白无常一样。
他舔了舔嘴唇,心里暗暗开始谋划:“这”黑白双剑“夫妻恩爱,武功高强,平日形影不离,却是不好直接下手。
”聂云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不过并不妨碍他给那石清送上一份大礼——凝神清心咒,清除杂念,精神阉割,无声无息,快捷有效。
石清正和妻子谈论刘正风金盆洗手之事,突然一个冷战,然后看着闵柔那妩媚动人的容貌便索然无味起来。
“奇怪,平日看到师妹都会满心甜蜜,怎么今日竟觉得无聊至极……”石清心里暗暗奇怪,身子也很诚实地往旁边挪了一下。
“师兄,你怎么了?”闵柔察觉到丈夫的异样,连忙问道。
“哦,没事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
”石清压下心中的感觉,简单回道,只是声音里少了往日的温柔体贴,多了几分不耐。
闵柔不疑有他,便不再追问,很快两人就吃完离开了酒楼。
聂云眯眼看着闵柔的背影,这位金书中有名的慈母虽已年过三旬,但可能是因为常年练武的原因,身材基本没怎么变形,纤纤细腰和少女几乎没什么两样,而生育之后的丰臀更是充满着诱人的熟女风韵。
似乎感觉到聂云的视线,走在后面的闵柔突然回过头来,美目闪动,看向了已经转头望着窗外的聂云。
此时的他临窗小酌,面带微笑,配上俊朗不凡的面容,整个人流露出一股潇洒自然之态,即使是忠贞不二的闵柔也是一阵失神。
“这少年竟生得这般好看,本以为师兄已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没想到……”闵柔将丈夫和聂云暗暗比较一番,发现眼前的少年不说其他,这容貌风度一项就将石清爆得渣都不剩。
这时聂云转过头来,视线刚好和闵柔的眼神对上,他先是一愣,然后眼睛瞬间睁大,露出一副惊艳的表情,嘴里喃喃道:“好美!”闵柔内力不弱,自是听到了聂云的话。
“呵呵,真是个有趣的年轻人!”闵柔虽已结婚生子,但看到一个英俊男子为自己的容貌迷倒,女人天生的虚荣心还是让她开心不已。
她嫣然一笑,转身下楼而去,不过却在心里留下了一个影子。
看到闵柔离开,聂云脸上哪还有痴迷的表情?他举杯一饮而尽,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接下来几天,聂云又非常“巧妙”地和石清夫妇数次偶遇,每次都是一副被闵柔的美貌惊呆了的样子,当然都是在石清的视线之外。
几次下来,闵柔自然也记住了这个英俊少年。
她虽然对聂云颇有好感(潜龙猎心大法表示小菜一碟),也很享受被人欣赏的感觉,但毕竟已为人妇,所以心中难免有些尴尬。
她想跟丈夫表现的亲密一些,好让聂云知难而退。
不想石清这几天竟似变了个人一样,往日的温柔甜蜜全然不见,对她总是客客气气,矜持以对,甚至晚上睡觉时都离得远远的。
闵柔性子柔顺,一直对丈夫马首是瞻,所以虽然心中有些委屈,却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这样一来,难免在心里将二人做个对比——石清除了貌丑之外,又被妻子打上了眼瞎的标签。
聂云刷了几天好感度之后,就没有再刻意偶遇,而是在城里四处游玩起来。
这天,他来到一间首饰店——出门一趟,回去不带礼物说不过去。
他扫了几眼,看上了一支金钗,便让掌柜取了出来。
那金钗做工精致,造型独特,他看了一下,觉得很满意,正准备付钱,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少女银铃般的声音:“爷爷,我好喜欢这支金钗,你买给非非好不好?”聂云回头一看,只见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个白须老者,一个妙龄少女。
那少女约莫十四五岁年纪,一身翠绿衣衫,皮肤雪白,面容清秀,一双眸子灵动明亮。
此时她正用一根白皙的手指指着自己手中的金钗,拉着老者撒娇。
“非非,不要胡闹。
这只金钗是这位小兄弟要买的,爷爷再帮你看一只好不好?”那老者先是对着聂云歉意一笑,然后又对少女说道。
“哦……”少女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应了一声,嘟着嘴回头看向聂云,却见聂云对她咧嘴一笑,一排白牙甚是耀眼。
“哼!”少女心中生气,瞪着聂云说道:“笑什么笑?登徒子!”只是她年纪幼小,加上清秀的容貌,那神态不但不凶狠,反而显得很可爱。
聂云耸耸肩,做了个鬼脸,却是将那少女气得直跺脚。
老者微微一笑,拉着少女离开了首饰店。
那少女看上的东西被人捷足先登,自是心中不喜。
虽然老者多方开解,但依然低着头闷闷不乐。
她正噘着嘴,忽觉头上被什么东西轻轻拂过,同时一个好听的声音说道:“送给你。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老者却一把将她拉在身后。
少女定睛一看,却见刚刚买走金钗的男子正站在不远处笑眯眯地看着她,少女心里一跳,心中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他……笑得真好看。
聂云笑着用手指指自己的头,少女下意识地抬手摸去,却摸到一根硬硬的东西,取下来一看,正是她看中的那支金钗。
那老者看着聂云,心中暗自警惕。
刚才聂云将金钗插到少女头上的动作兔起鹘落,连他都没反应过来。
“他的轻功好生了得,若是他心怀恶意,猝不及防之下,只怕我也要受重伤。
”老者心里暗道。
“呵呵,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你喜欢,那就送给你吧!”聂云笑着说道。
少女一听大喜,刚要答应,却被老者抢先开口道:“小兄弟太客气了,你我素不相识,怎能收你如此重礼。
非非,还不快还给人家。
”少女一听,小嘴又撅了起来,但又不敢不听,只好慢吞吞地将金钗递给聂云。
聂云摆摆手道:“一支金钗不算什么,我既已送出,哪有收回的道理。
不过我这里倒是有几句话想和老先生聊一聊,不知您方不方便?”老者心中疑惑,不过看聂云似乎没有恶意,便点头道:“小兄弟但说无妨。
”聂云看看四周,说道:“站着说话太累,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聊吧。
”三人找了一家酒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老者说道:“小兄弟,你我素不相识,不知你找我有何事?”聂云笑了笑,伸手沾了沾杯中的酒,在桌子上写了“日月”两个字,说道:“曲长老是为刘正风来的吧?”“什么?!”曲洋差点没跳起来,被看破身份就已经让他吃惊不已了,没想到此人竟连他和刘正风的事都知道。
“不必担心,我没有恶意,不过若是你不愿听我下面的话,过几天就等着给你那好兄弟一家人收尸吧。
”聂云头也不抬地说道。
曲洋慢慢坐下,眼中满是震惊和警惕,旁边的曲非烟也是两眼圆睁,死死盯着聂云。
曲洋长呼一口气,说道:“小兄弟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不妨有话直说。
”聂云笑道:“你和刘正风的事早就被嵩山左冷禅查得一清二楚,如今他已派出费彬、丁勉、陆柏三人率大批弟子来到此处,明天就准备借此发难,将刘正风一家人斩杀当场。
”曲洋心中大震,连忙问道:“左冷禅身为五岳剑派盟主,怎么会……”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聂云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我说你也算是老江湖了,怎么还跟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一样天真!”聂宇摇了摇头,“左冷禅野心勃勃,想要一统五岳剑派,好不容易抓到这个把柄,当然要杀鸡儆猴。
到时候既削弱了衡山派,又震慑了其他三派,还能以魔教诡计多端的借口让他们同仇敌忾,这样一举多得的事,你觉得左冷禅做不出来?”曲洋听得心中大乱,一时间哑口无言。
“刘正风和你都是义气为先,他不会为了自保而杀你,也不会矢口否认和你的交情,到时候其他人就算想帮他都没有借口。
嘿嘿,勾结魔教的帽子可是谁都避之不及的。
”聂云继续说道,“到时候你肯定出手相救,却是刚好坐实了他的罪名。
你们一对好兄弟共赴黄泉,只怕你这美丽的小孙女……”聂云摇摇头,啧啧两声,不过曲洋已经听得一身冷汗,脸色苍白。
曲非烟从小被爷爷抚养长大,自然知道他的性格,若是刘正风真被嵩山派杀上门来,祖父必然拼死相救,到时候……想到这里,她一下子抓住聂云的手,焦急道:“大哥哥,你……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那冰凉颤抖的感觉让聂云心中一叹,他翻手将少女白皙嫩滑的小手紧紧握住,沉声道:“你放心,一切有我。
”虽然只是短短一句保证,却让快要哭出来的曲非烟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自信,她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却发现自己的小手还被聂云紧紧抓着,那温暖的热力穿过肌肤,慢慢沿着手臂向上扩散。
少女小脸一红,连忙想要抽出来,却被聂云紧紧拉住,还在她手背上轻轻挠了几下。
“大哥哥真坏!”曲非烟用力将手抽回,低着头在心里说道,嘴角却是扬起一个美丽的弧度。
“小兄弟既肯坦诚相告,想必早有良策,还请不吝赐教,在下感激不尽。
”曲洋也回过神来,对聂云真诚地说道。
聂云摸摸下巴,招手让曲洋附耳过来,然后低声道:“今夜你去刘府,见到刘正风后,告诉他……”曲洋脸色不断变幻,连连点头。
听完之后,他举起酒杯,对聂云敬道:“大恩大德,终生不忘。
我敬你一杯。
”聂云笑了笑,也举起酒杯,两人轻轻碰杯,一饮而尽。
“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曲洋这才想起,自己和聂云聊了这么久,居然还不知道他的姓名。
曲非烟也抬起头,两眼亮晶晶地看着聂云。
聂云淡淡一笑,“华山聂云。
”第十九章:我不认识曲洋“聂大哥,那个白雪公主怎么那么傻,随便给个东西就收下了?”“聂大哥,那个睡美人睡那么久不洗澡不刷牙,身上不会臭么?”“聂大哥,那个灰姑娘的水晶鞋为什么不会消失呢?”“聂大哥……”聂云一脸黑线地看着叽叽喳喳的曲非烟,恨不得脱裤子用自己的大杀器把她嘴堵上。
那天聂云表露身份后,让曲洋祖孙俩直接思密达了,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和华山派掌门把酒言欢,还欠下大大的人情。
不过曲洋倒也没想太多,因为他要急着去救他的好基友刘正风。
出发前,他拉着聂云的手说道:“聂少侠,我这一去怕是少不了拼斗厮杀,非非从小没了父母,跟我相依为命,我不想她受伤害,如今只能托付给你了,请你帮我照料她周全。
”经过一番“我不留下,爷爷我要陪着你”、“乖乖听话,留下来照顾好自己”的抱头痛哭大戏后,聂云喜获小萝莉一枚。
为了让曲非烟开心起来,聂云开始给她讲前世的童话故事。
没想到小丫头情绪倒是转过来了,但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停停停,你听个故事怎么这么多问题?”聂云止住还想开口的曲非烟,说道:“我现在口干舌燥,不想说话,只想找地方睡觉。
”说完转身就走。
曲非烟站在那里恨恨地一跺脚,“小气鬼,亏你还答应爷爷好好照顾我,现在问几个问题就不耐烦了,我真是可怜啊!”说着便在大街上哭了起来。
“姑奶奶,我服你了。
”聂云无奈地拍了拍额头,“问问问,你只管问。
”“嘻嘻……”小丫头放下蒙眼的手,哪有一滴眼泪。
对于聂云的纵容宠溺,她可是很享受呢!聂云露出一个“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不过心里却是一点没生气。
和美丽可爱的小女生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会让人身心愉悦,更何况这丫头看自己的眼神充满喜爱,再养几年,等她前凸后翘……嘿嘿……就这样,两个人说说笑笑,东游西逛,将城里好玩的地方走了个遍。
曲非烟从小跟着曲洋长大,虽然也被当成眼珠子一样疼爱,但长辈的关爱和聂云这种大哥哥式的关爱当然不一样。
她非常喜欢这种奇妙而新鲜的相处方式,而聂云那偶尔不耐烦却一直有求必应的态度更是满足了小萝莉的虚荣心,加上层出不穷的故事笑话和奇闻趣事,曲非烟感觉自己的聂大哥简直就是一个宝藏,而且还是让她越来越沉醉其中的大宝藏。
潜龙猎心大法再次狂刷存在感,聂云表示作为用户很满意。
接下来几天,聂云倒是没有再闲逛,而是在屋里静坐调息,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
曲非烟虽然调皮,但也知道轻重,所以也安心地待在客栈里,不再嚷着出去。
到了金盆洗手大会那天,刘府宾客盈门。
刘正风交游甚广,除了武林各大门派同道,还有很多江湖散客前来祝贺。
名门大派当然由刘正风亲自迎接,其余小猫小狗自有门人弟子接待。
时近晌午,府内已是宾客如云,里里外外不下四五百人。
恒山定逸师太、泰山掌门天门道人、丐帮副帮主张金鳌、川鄂三峡神女峰铁老老、东海海砂帮帮主潘吼、玄素庄石清闵柔夫妇等人先后到来。
这些人都是较有名望的,都坐在厅中上席。
这几人正在闲聊,突然看见刘正风非常热情地领着一个年轻人向众人走来。
那人剑眉星目,面如冠玉,神采飞扬,顾盼有神。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女,乌黑地眼睛滴溜溜转,一看就知道是个机灵鬼。
几人正在纳闷,定逸师太却是一下子站起身来,笑道:“聂掌门。
”旁人一听,才知道这年轻人正是华山派的新任掌门——聂云。
闵柔也是心中一跳,她没想到这个让她充满好感的英俊男子居然已经是手握权柄的一派首领了。
聂云笑着跟众人招呼,他倒没有
什么身为主角就要牛逼哄哄的自觉,礼多人不怪,和气能生财。
几人坐定后,定逸又专门给聂云道谢。
天门道人好奇道:“师太,你和聂……聂掌门早就认识?”定逸笑道:“前日聂云出手,将那十恶不赦的田伯光斩于剑下,我是为天下少一恶贼而高兴。
”仪琳被田伯光掳走,虽然清白末失,但到底人言可畏,所以定逸并末将此事告知外人,只是将聂云的战绩拿出来夸赞一番。
众人听到年纪轻轻的聂云竟能杀死田伯光,心中都是一震。
要知道,江湖拼斗,打败容易,杀死却是很难。
田伯光在大江南北多次犯案都末被抓住,就是靠着他那独步武林的轻功身法。
众人虽然不齿其行为,但对于他的逃跑能力都是束手无策。
更何况田伯光本身的刀法也是赫赫有名,在江湖上也算一流高手,没想到却被名不见经传的聂云杀死。
先前还因为聂云年纪轻轻对他不以为意的几人,顿时收起了心中的轻视。
刘正风在旁边听到聂云的战绩,心里也是暗暗吃惊。
他之前之所以那么热情,是因为从曲洋口中得知聂云仗义相告,心中感激,如今却是下定决心要好好结交这个年轻人。
江湖就是这么现实,你拳头大,你就被人尊重。
聂云听着众人的夸赞,并没有洋洋自得,反而长声叹息道:“世上女子从小困于闺阁,循规蹈矩,嫁人后又要孝敬公婆,养育子女,一辈子三从四德,本就活得辛苦。
这田伯光仗着武功高强,坏了无数女子清白,也不知害得多少人饮恨自尽,我只恨没有早点杀他。
”此言一出,在座的几个男人倒没觉得什么,但几名女子却是眼波流转,心中暗赞。
定逸所在的恒山派中均为女子,很多都是被父母遗弃的女婴或者被丈夫抛弃的人妇,她自己也行走江湖多年,自然深知当今世道对女子的苛刻,也知道男子对女子的鄙弃。
如今听到聂云这样一说,顿时让她刮目相看,心生好感。
闵柔则是将聂云和自己丈夫再次做比,石清对她虽然温柔体贴,但身为古人,那种大男子主义是根深蒂固的,哪里会有这种女子活得辛苦的想法。
如今和聂云一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闵柔看着聂云那张俊脸,第一次有了一种嫁错人的感觉。
她被心里的念头一惊,连忙低下头去。
曲非烟看着聂云,心里也是敬佩万分:“没想到聂大哥武功这么高,还这么体贴女孩子,真是了不起!要是能跟他学武功就好了,这样还可以天天看到他,将来长大了,我还可以……”短短一瞬间,曲非烟几乎都开始考虑自己和聂云生出孩子的姓名了。
如果曲洋看到她那从末显露出的娇羞浅笑,肯定会后悔自己自己送羊入虎口的白痴行为。
***所有事情都和原著一样,只是并没有官员传圣旨给刘正风授一个参将之职。
有了聂云的提醒,刘正风自然不会再做无用功。
正午时分,刘正风正要将手放入水中,忽听门外有人厉声大喝:“且住!”刘正风眉头一挑,给旁边的向大年使了个眼色,却是毫不停止地继续把手伸进盆里。
“刘正风!”进门之人看到刘正风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不禁又惊又怒,抬手就是一道银光。
向大年早就用心防备,见此情形连忙拔剑一挥,将暗器击落。
此时刘正风早已将手在水盆里搅动了几下,他取过米为义递过的白色绢布擦去手上的水珠,回过头看着来人,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嵩山派的千丈松史贤侄。
”来人正是嵩山派门下的弟子千丈松史登达,他没想到刘正风居然没有暂停仪式听他说话,如今金盆洗手礼毕,刘正风已是退出江湖之人,他们再想做什么可就难办了。
计划全被打乱,史登达心中大怒,对刘正风道:“我刚才让你停下,你为何还要继续?”此言一出,刘正风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他冷冷道:“在下虽不才,也是和左盟主同辈,你身为左盟主弟子,居然如此无礼?莫非你们嵩山派的人就是这样跟长辈说话的么?”史登达没想到自己一句气话被刘正风抓住把柄,气势顿时一窒,他咬了咬牙,拱手道:“弟子一时情急,还请刘师叔见谅。
”刘正风点头道:“罢了,贤侄来此,有何贵干啊?”史登达一时语塞,说让刘正风暂停仪式,但人家没受影响直接完成了,此时再说什么奉左盟主旗令让他暂行押后金盆洗手就成了一句空话。
这时,刘府后院传来一阵呼喝叱骂和兵器交击之声,在场众人脸色一变,却见后堂涌出几名嵩山弟
子,领头一人来到史登达身边,面色焦急地说道:“情况不对,刘家人都不见了。
后院全是衡山派弟子,他们早有准备,我们折了不少人。
”话音刚落,便见后堂呼啦啦涌出一大帮人,皆是手持长剑的衡山派弟子。
史登达又惊又怒,没想到原来安排周详的计划竟然一再失算。
他看着刘正风道:“刘师叔看来早有准备,既然如此,就别怪弟子无礼了。
”说完伸手连拍三下,只听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十几人齐声喊道:“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
”众人都吃了一惊,只见屋顶上十余人均身穿代表嵩山派的黄衫,大厅中诸人却各样打扮都有,显然是早就混了进来,暗中监视着刘正风,在一千余人之中,谁都没有发觉。
不过史登达却是脸色大变,不由大喊道:“怎么会这么少?”这时,屋顶又落下三人,中间那人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乃是嵩山派大嵩阳手费彬,站在东首的是个胖子,身材魁伟,乃是嵩山派托塔手丁勉,西首那人却极高极瘦,乃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
费彬脸色铁青,对刘正风道:“刘师兄果然好手段。
”刘正风面色不改,说道:“不敢当,既然费师兄要拿我家小威胁我,在下也不能坐以待毙。
”两方唇枪舌剑,互不相让,而厅上众人也从来往话语中知道嵩山派的卑劣行径,不禁心中都是愤愤不平,脾气火爆的定逸师太更是仗义执言:“刘贤弟,你不用担心,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
别瞧人家人多势众,难道咱们泰山派、华山派、恒山派的朋友,都是来睁眼吃饭不管事的不成?”费彬却是不慌不忙地抛出了杀手锏:“左盟主吩咐了下来,要我们向你查明:刘师兄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有什么勾结?设下了什么阴谋,来对付我五岳剑派以及武林中一众正派同道?”此言一出,却是让众人耸然动容,看向刘正风的眼神也是一变。
刘正风道:“在下从末见过东方不败,不知这话从何说起?”陆柏阴阴道:“刘师兄,这话怕是不对吧。
魔教有一位护法长老,名叫曲洋,不知刘师兄是否相识?”丁勉这时突然厉声问道:“你识不识得曲洋?”他话声洪亮之极,在这大厅里突然喊出,显得威猛无比。
刘正风脸色不变地说道:“从末听过,更末见过。
”“嗯,你承认就好,既然……”费彬正自说自话,突然发现众人看他的眼神非常诡异,他回想一下刘正风的话,整张脸憋得通红。
刘正风性格刚烈,敢做敢当,是个真正的君子。
原著中的嵩山派就是抓住这一点,知道他不会矢口否认自己与曲洋的交情,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逼问,没想到有了聂云插手,刘正风早就蜕变成腹黑的芝麻包,哪里还会傻逼一样的自认罪名。
“你……你……你竟然敢做不敢当?”费彬气急败坏,“你分明和曲洋勾结串通,妄图谋害我五岳剑派和广大武林正道。
”刘正风哈哈大笑,笑声中满是苍凉悲怆之意。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刘某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也绝不会和魔教有什么勾结!若是左盟主想要我刘正风的性命,尽管来拿就是了,何必扯什么魔教?惺惺作态,令人作呕!”“你胡说八道!”性格急躁的丁勉厉声骂道,“你明明……”“够了!”人群中突然响起一声大喝,震得房顶瓦砾和桌上餐具一阵颤抖,一些瓦片甚至被震得从房顶滑落。
好在众人都身负武功,没有被砸。
嵩山派众人大惊失色,只见一个青年从人群中缓缓走出。
费彬看着青年,厉声道:“你是何人?”青年眼神冰冷,嘴里吐出四个字:“华山,聂云。
”“什么?你就是聂云!”如今嵩山派对于聂云可以说是印象相当深刻,当初想趁着岳不群卧病的机会,将华山剑宗推上掌门宝座,没想到聂云横空出世,不但没有让出掌门之位,反而将剑宗传人全部收回华山门庭。
聂云看着嵩山派众人,冷声道:“原本以为你们嵩山派撺掇我华山剑宗传人上山争掌门就已经够卑鄙了,没想到现在连抓走家小逼迫他人的事都能做出来,你们嵩山派口口声声说别人勾结魔教,我看你们这种行为才是不折不扣的魔教中人!”“聂掌门此话当真?”定逸脸色一变,连忙问道。
“华山上下均可作证,若不是剑宗弟子深明大义,不肯助纣为虐,只怕几十年前的剑气之争又要重演了。
”聂云一脸后怕地说道,“先是谋夺我华山掌门之位,如今又要污蔑
衡山刘师叔,明天是不是还有什么阴谋对付恒山、泰山,我猜猜,是不是要安排人手假扮魔教中人截杀恒山派?还是去勾结天门道长的师门长辈夺了他的掌门之位?”定逸和天门道人都是心中一凛,有些东西不说透还好,一旦说透,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想明白。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对聂云的话信了几分。
“我杀了你!”丁勉恼羞成怒,一掌对着聂云直击而来,强劲的掌风刮得周围人的脸都有点疼。
“来得好!”聂云身子一晃,一掌击出,与丁勉正面相抗。
丁勉只觉手掌仿佛是击在了铁石之上,然后一股汹涌澎湃的内力从聂云掌上传来,直奔心窝。
“啊!”只听一阵惨叫,丁勉口吐鲜血,向后飞出,费彬与陆柏急忙各自伸出一掌贴在丁勉背上,却不想也被带着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这一幕让厅内众人震惊万分,纷纷将目光汇聚到场上那个俊朗英武的身影上。
“托塔手丁勉?呵呵……”聂云一声冷笑,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嘲讽的意思却是明明白白。
“聂师兄……”之前和恒山派弟子在一起,没有进入大厅的仪琳眼中简直就要冒出小星星了,心思单纯的她当然不会想到为什么这么厉害的师兄当日竟然会被田伯光打出内伤。
第二十章:抵抗嵩山,人人有责“聂云!你找死!众弟子听令,先将此恶贼斩杀,再将刘正风擒下。
”费彬看到丁勉的惨状,胸中怒火冲天,拔出剑对嵩山弟子喊道。
就在这时,只听刘正风大喝道:“衡山派弟子听令,不许他们动聂掌门一根毫毛!”“弟子领命!”上百道声音轰然响起,衡山派众弟子手执利剑,将聂云护在中间。
定逸师太也大声道:“恒山派弟子听令,保护聂掌门。
”“是!”随着一阵悦耳的女声娇喝,一群尼姑也拔出宝剑,对嵩山众人怒目相视。
“泰山派弟子何在?”天门道人怒吼道。
“弟子在!”数十名泰山派弟子也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簇拥在天门道人身边。
性情刚烈的天门道人大声说道:“费师兄,你们嵩山派今日竟做出这般有违侠义之事,我泰山派虽然比不得你们人多势众,但也有匡扶正义、杀身成仁之心!若你们一意孤行,今日我泰山派纵然血溅当场,也在所不惜!“说着又是一阵拔剑的声。
“不错,天门师兄说得对,我恒山派也是如此!”定逸也上前一步,大声附和道。
其余几位和刘正风交好的武林人士也纷纷起身,虽然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确:嵩山派,你动手试试?原著中刘正风之所以全家被杀,纯粹是因为他当众承认结交曲洋之事。
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争斗近百年,双方死伤无数,仇深似海,而刘正风不但与曲洋结交,还称其为知己。
生生把自己逼成了孤家寡人,众矢之的,最后只能是家破人亡。
但这次因为聂云提醒,刘正风矢口否认嵩山派的指控,古代又没有什么录音录像,嵩山派口说无凭,衡山派众多当然要护着自己师叔。
而且嵩山派一出场就气势汹汹,还想挟持刘正风家人,全然不顾江湖规矩,激起众怒。
大家都在想:你今天能这样对付衡山派,明天是不是就要这样对付我?丐帮副帮主张金鳌、郑州六合门夏老拳师几位年纪较大的宾客纷纷仗义执言,对嵩山派口诛笔伐,连青城派余沧海都装模作样地出声呵斥。
费彬和陆柏对视一眼,心中又惊又怒,他们本以为这次能将刘正风满门斩杀,既削弱了衡山派,又能震慑其余三派,为五岳并派做个铺垫,没想到竟成了这般局势。
陆柏心有不甘,举起令旗对天门、定逸喊道:“左盟主令旗在此,你们居然不奉号令?”然后又对聂云道:“你出手狠毒,伤我师弟,肯定是跟魔教妖人勾结,想要对我五岳剑派不利,你……”“住口!”聂云厉声打断他的话,“当日你带着三位剑宗师叔来我华山挑衅,我念在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的份上,没有和你计较,想不到你们今天竟然又施毒计!五岳剑派虽说有同盟之约,我们也愿奉左盟主号令,但那是为了共抗魔教,结盟自保,不是让你们嵩山派公器私用,滥杀无辜,更不是让你们借机铲除异己,吞并其余各派。
““混账!”费彬作为左冷禅手下最得意的走狗,当即就要出手。
这时,忽听一阵幽幽琴音自远处传来,场上众人脸色一变。
费彬、陆柏两人顿时大喜,费彬向前踏出一步,大呼道:“是潇湘夜雨莫大先生到了吗?还
请现身一见!”琴声由远及近,一个脸色枯槁,身材瘦长的青衫老者,从门外慢步走来,他手中拉着胡琴,琴音哀怨婉转,正是江湖人称“潇湘夜雨”的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
莫大先生刚刚走进大厅,定逸师太便上前说道:“莫师兄,你总算来了,刚才嵩山派的三位师兄奉左师兄谕令要以勾结魔教的罪名,火刘师弟满门!华山派聂掌门仗义执言,他们竟然出手相逼。
”莫大先生微微点头,然后双目如电地盯着刘正风,森然道:“你和魔教有勾结?”刘正风一脸严肃道:“此乃一派胡言,纯属污蔑。
”“好,我信你!”莫大先生回头对费彬说道,“你听到了,我师弟说没有,就是没有。
”“莫大,刘正风勾结魔教长老曲洋,想要对我五岳剑派不利,你怎能……”费彬原以为莫大先生如传言中一样跟刘正风不和,可以帮自己说话,没想到竟然一句话就将此事轻轻带过。
莫大先生一摆手道:“你有证据就拿出来,没有证据就回去告诉左盟主,衡山派虽然比不得嵩山派家大业大,但也不会任由他人欺侮。
”“你……难道你也敢违抗左盟主旗令?”费彬还想用左冷禅给莫大施压。
聂云上前一步道:“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再说你们左盟主又不是天王老子,难道他让我们自杀我们也要听?想把五岳剑派合并成五岳派,自己做掌门,哼哼……好大的胃口,也不怕把自己撑死!”“你胡说!”费彬气得想要动手,却见莫大先生手握胡琴,冷冷地看着他。
此时被嵩山弟子扶住的丁勉苦笑一声道:“聂掌门真是少年英雄,丁勉佩服!”聂云淡淡一笑道:“多谢丁师叔手下留情。
”丁勉闻言,又是一口鲜血涌上喉头,但他咬紧牙关,用力咽下,然后对众人一个抱拳说道:“各位英雄,各位掌门,今日我嵩山派考虑不周,鲁莽行事,我在此给各位赔礼了。
刘师兄之事,是我丁勉偏听偏信,左师兄也是被我蒙蔽。
待我回转嵩山禀明左师兄后,自会向刘师兄、莫师兄,向华山派、恒山派、泰山派的诸位师兄师姐,向各位英雄自刎谢罪!”费彬脸色大变,连忙道:“师兄……”丁勉一把攥住他的手,低声道:“快走!”费彬心中惊骇莫名,但看到丁勉双目无神,面如金纸的模样,心中明白了几分,他悲声道:“师兄……”“快走!”丁勉握紧费彬,强行站起身来,又转头对着陆柏使了个眼色。
陆柏双目含煞,对着众人拱手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告辞!”说完和费彬一左一右扶着丁勉,慢慢走了出去。
嵩山派弟子也跟在三人身后,低着脑袋鱼贯而出。
***“聂掌门,你今天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刘府一间密室里,定逸师太面色沉重地对聂云问道。
旁边的天门道人、莫大先生、刘正风也都神情严肃地看着聂云,今天聂云的话可是让几人大吃一惊。
聂云却是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敢问各位师叔师伯,嵩山派十三太保武功如何?”“这……”几人对视一眼,都沉吟起来。
片刻后,刘正风说道:“‘嵩山十三太保’成名多年,无一不是武功卓绝的高手。
”聂云又问道:“我们四派之中能有几人与之匹敌?”这下几个人脸色都变了,定逸想起门下那群女弟子,摇头道:“只怕除了你我几人、我派两位师姐、华山派宁女侠之外,无人能敌。
”聂云点头道:“不错,左冷禅和少林方证大师、武当冲虚道长乃我正教的三大高手,嵩山十三太保也个个身手不凡,嵩山派弟子数量更是远在你我四派之上,你觉得他会甘心只做一个五岳剑派盟主么?”“话虽如此,也不能证明左盟主有吞并四派的想法啊!”定逸师太虽然脾气火爆,但到底是佛门中人,对于权势并不热衷,加上左冷禅平日里营造的形象不错,所以对聂云的话并不认同。
“不错!聂掌门,虽说今日嵩山派行事有违侠义之道,但也是为了我们五岳剑派的安全,我想左盟主还不至于那么阴险!”天门道人也出声道,他虽然性子刚烈,但对于阴谋之事毫不擅长,原著中也是因此被自己师叔夺去掌门之位,最后更是不肯受辱,自断经脉而死。
莫大和刘正风都没有说话,今日嵩山派那逆我者亡的态度让二人心中都是心中不满。
“二位前辈身为出家人,自然是淡泊名利,但这权势二字最是诱人。
”聂云一声长叹,“二位
可知为何今日华山派只有我一人来为刘师叔道贺?”对于这一点,在场几人其实心里都很疑惑,但之前问起聂云,他都是随口应付。
聂云看着四人,脸上泛起怒容:“此事本是我华山派的丑事,但如今晚辈也只能坦言相告了。
各位可还记得家师所收的三弟子劳德诺?”劳德诺是五岳剑派中少有的带艺投师的弟子,而且年纪又大,所以各派掌门都对他有些印象,于是大家都点了点头。
“此人于十几年前拜入我华山门下,一直装得平庸无为,实际上他是嵩山派弟子,奉了左冷禅的命令混入华山,刺探情报!”“什么?!”在场几人都是大吃一惊。
“若不是我师弟令狐冲无意中发现了蛛丝马迹,只怕华山派上上下下直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聂云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可惜当时情况太过紧急,师弟末能及时告知我们。
等我赶到时,师弟已被那恶贼火口。
我与他一番拼杀,最后拼着受伤将他杀死。
”“聂掌门,这是真的么?左……左冷禅竟然十几年前就派人潜入华山?”定逸师太一脸震惊地问道,对左冷禅也不再以盟主称呼,而是直呼其名。
“有来往书信和嵩山派令牌为证,那书信中写得清清楚楚,左冷禅确实有吞并四派之野心。
师娘害怕打草惊蛇,便将此事死死瞒住,对外只说是派二人下山办事,要很久才能回来。
”聂云说完后,又是摇摇头,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此次刘师叔金盆洗手,我华山派本来应该一起来为您道贺,只是先有内奸杀戮弟子,后有师父不幸去世,紧接着又是剑宗上门逼宫,所以师娘才带着众位师弟师妹留守华山,不敢轻动。
失礼之处,还请师叔见谅。
”刘正风当然连连摆手表示理解,只是听到华山派竟然那么早就被左冷禅盯上,他心里也是一阵后怕。
“啪!”天门道人一拍桌子,双眉竖起,须发皆张,“想不到那左冷禅表面上满口仁义,背地里竟做出这般卑劣行径!想要吞并我泰山派,哼,先问问我手中宝剑答不答应!”莫大捋了捋胡子,对聂云道:“聂掌门既然知道了左冷禅的阴谋,想必心中已有对策?”聂云笑了笑,说道:“我们五岳剑派都是传承百年,源远流长,岂能让外人轻易夺去。
对于此事,晚辈已有想法。
不过此事事关重大,今日我师娘又不在此地,却是不便商谈。
请几位前辈先各自回去整理派中事务,下个月共聚华山商量对策。
今日嵩山派针对刘师叔的阴谋末能得逞,想必会安静一阵,只要别被左冷禅抓住把柄,时刻小心提防,想必短时间内不会有事。
”聂云说到这的时候一直看着刘正风,就是怕他一个疏忽,去跟曲洋见面,让嵩山派抓个正着。
刘正风自然明白聂云的意思,便默默点头。
“恒山派三位师太品性高洁,情同手足,派中弟子也是心地善良,应该不会有什么内患。
只是那左冷禅除了嵩山派众多弟子,还收罗了很多黑道高手,恐怕会派人假扮魔教中人行那刺杀之举,还请定逸师叔转告定闲师伯和定静师伯,让她们多加小心,不可轻易分散。
天门师伯嫉恶如仇,性如烈火,必然不会向左冷禅屈服,但我从劳德诺与嵩山派的书信中得知,您那几位师门长辈如玉玑子、玉磬子、玉音子等人已经暗中投靠了左冷禅,只等时机一到便会设法夺了您的掌门之位。
他们辈分崇高,弟子众多,这次回去,您可要多加小心,万万不可性急鲁莽,尤其不可轻言放弃掌门之位。
”“聂掌门放心,我必然会小心行事。
”天门道人这话说得极为认真,他不擅长阴谋算计,但能力压几位师门长辈登上掌门之位,而且还一坐就是几十年,显然也不是蠢笨之人。
原著中因为对左冷禅的阴谋猝不及防,说出气话被人钻了空子,如今有了聂云的提醒,自然不会再干那蠢事。
几人一番商议,约定下月共聚华山。
***天门道人、定逸都是急性子,跟众人告辞后便准备离开。
仪琳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来到聂云身边,恋恋不舍地说道:“聂师兄,我走了。
”此处不是山洞,聂云自然不好作出什么亲密举动。
他笑道:“师妹以后多加小心,记得我和你说的话,我有空就去看你。
”仪琳小脸一红,低声道:“师兄,我……我等你。
”似乎觉得这句话太暧昧,仪琳不等聂云回答,便转身跑回恒山派队伍里。
“呵呵……”聂云看着那美丽可爱的背影,脑中回想起那销魂的滋味,嘴角露出回味的笑容。
“哼!登徒子!”一个略带醋意
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聂云转头一看,曲非烟噘着嘴,两眼斜斜地瞪着他。
“你这小丫头,我怎么就登徒子了?”“还说不是,你那眼珠子都快沾到那小尼姑身上了!”曲非烟酸溜溜地说道,“还不是看人家长得漂亮!”“嘿嘿……不看她难道看你啊!”聂云上下扫了小萝莉一眼,摇了摇头,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脸的嫌弃。
“你……”曲非烟气得直跺脚,“怎么了?本姑娘不漂亮么?”“非非……”刘正风走了过来,“你又胡闹!”“刘爷爷,我才没有!是他捉弄我!”曲非烟拉着刘正风的袖子撒着娇。
刘正风笑了笑,取出一本册子交给聂云。
聂云打开一看,却见里面满是古古怪怪的奇字,竟是一本曲谱。
他抬头看向刘正风,疑惑道:“刘师叔,这是……”刘正风说道:“我和……和那人相交多年,醉心音律,互为知己。
这是我们花数年之功创制的《笑傲江湖》,我二人对于音律之道也算造诣不浅,自信此曲之奇,千古所末有。
今日若不是你的提醒,只怕我和他早已共赴黄泉。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想来想去,便将这琴谱箫谱送给你。
”聂云将册子收入怀中,郑重地说道:“长者赐,不敢辞。
晚辈就厚颜收下,日后定将好生保管,用心研习。
师叔留步,晚辈告辞了。
”说完又对曲非烟说道:“非非,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曲非烟噘着嘴看向一边,根本不理他,心里暗道:“小怎么了?又不是不会长大!”聂云微微一笑,便告辞离开。
他走了没多久,一个娇小的身影窜出刘府,朝他离开的方向奔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