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8月10日那天晚上我睡得格外长,灯灵说一切愿望都会在梦中完成,这次它需要不少的时间。
我在第二天中午醒来,外面很安静,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灯灵说,再等一会。
很快小区里就传来了妻子喊丈夫,妈妈喊儿子,妹妹找哥哥的声音。
她们都跑下楼来,意识到这一片的男丁全不见了。
拨打警察的电话没有人接,消防也是一样。
她们打开电视,以及网络,发现全国各地、乃至外国都出现了相同的情况。
只有少数网络和电视台还能运转,大街上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车辆了。
新闻频道里,由女性建成的临时政府正在努力安抚民众情绪,她们说已经成立特别委员会负责调查这次事件,目前否认有男性死亡。
另一个频道里上了年纪的女人正激烈争辩,究竟是外星人还是怎样的神秘超自然现象。
我拉上窗帘,不敢出门。
我问灯灵:「男人是都死了吗?」它否认,「失踪了?你把他们藏哪里了?」「消失了,」它说,「这个字眼很合适」我在房间里独自坐了很久,有几个女人来敲过门,探查这里是否有人居住,我一声也不吭。
今天是社会完全停止运转的一天,电话是没有信号的状态,女人们没有去上班,好在我冰箱里还有菜可以自己做着吃。
到了晚上电也停了,有个大喇叭在小区里播放着合成的男声:「经一致协商决定,今晚XX市临时停止供电,到早上八点止,请各位女士不要离开家门,如有需要……」第二天情况更加恶劣,电视里出现了妇女们冲击超市,将物品抢购一空的情况。
一个新的,全是女人的行政机构组建了起来,她们说我们是消失事件后最快作出反应的,要保持这个作风,迅速恢复社会秩序。
关于繁衍问题的解决预案已经公示了出来,就是人工授精。
精子库周围现在已经建立起重点保护。
专家提出今后世界的前景:「我们女性同胞不尚暴力,热爱和平。
如果我们能够保护自己的科技水平和工业规模不退化,未来几十年将是人类历史上生活最富足的一段日子」她们说的话有理也有效,除了一些哭哭啼啼的大龄妇女,说自己失去了一切,其它人都觉得真正的好时代要来临了。
到了第三天,电视播报社会秩序已经重建完成,所有的工作岗位都已经恢复了以前一半的效能,当然需求也降到了从前的一半以下。
第四天我已经能正常上网和打电话了。
街上现在严禁私家车,为了人们的出行她们紧急开辟了许多公交专线。
「我们呼吁企业也为员工配置大巴接送,这样可以解决目前公共交通不足的问题。
在条件成熟时我们会重新允许私家车上路」我估摸着到了下班时间,得要出趟门,我必须要出门了,我要买菜,还要吃饭,但我的柜子里没有女装。
最后我围上花色的床单,用剪刀胡乱地修改了下,带上帽子把自己的头发遮掩住,我尽量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女人。
地下车库已经被封锁,有个穿制服的女保安站在那儿,个子比我矮不少,「姐妹,」她说:「现在不给我们开车」我骑自行车,很狼狈地买来了食物和两套勉强能穿下的衣服。
卖衣服的店员一度对我产生了怀疑,她说没见过穿这么大码的妹妹。
回家后照着镜子,我发现其实不用床单,女装什么的。
只需要一条喇叭牛仔裤,一件中性的上衣,人们就不会去怀疑我。
晚上的时候大姐姐打来的电话。
我任由电话响完也没接,但她又打来了第二个,第三个。
她发信息过来,说:「接电话吧!我已经知道你没出事了」我只好和她通话。
「失踪的人电话都是打不通的,」她说,「只有你能打通,我就知道你没有出事。
你现在在哪里?」「我害怕,我不敢出门,我怕她们会把我抓走,对我研究拷问」「乖,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她半个小时后出现来到我家,对着我又跳又笑。
「你现在可真是稀有物种,」她讲,「我得养着你,不然你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我有很多钱,我可以出钱,你只要喂我就好了」这下我们都开心笑起来。
我们同居到了一起,在我性成熟之后就没有和女人一起睡过,这还是第一次。
大姐姐不仅聪明伶俐,也是个有姿色的女人,我和她都不需要工作。
她会把我打扮一番,给我带上假发,给我化妆。
「幸亏你生的好看,看看镜子,你现在完全就是一高个子的漂亮女孩,谁也不会想到你裙子底下有那玩意,」她温热的手伸进去在我两腿之间把玩,说:「好妹妹,你真是个尤物」我们度过了糜烂的半年时光,就是神仙帝王也要羡慕的日子。
她会把我拉到阳台上,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都扯下来,让我也体会体会女人的羞耻感。
我的头发已经足够长,可以扎起来,不用再带假发,她把我带到游泳池去,让我穿着三点式泳衣在很多女孩子面前产生反应。
「现在世道变了,女同多着呢,妹妹别怕,大家都喜欢看你」她压着我在泳池旁的地板上,舔舐着我的耳朵说道。
我已经学会用女人的嗓音发出娇喘。
她还会舔我的腋窝,把我的腿在阳光下抬起来给大家看。
围观的女孩子们都咯咯笑得很开心,我的皮肤在这半年的调理下白净得像是美玉,以前棱线分明的肌肉都已萎缩,常常在被玩弄过后酸软的爬不起来。
大姐姐是个懂得许多玩法、大胆的好女孩,她说她的闺蜜们只能靠电动玩具和以前的小黄片过日子,而她养着一个货真价实的伪娘,这使得她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不断地在我身上开发新的乐趣,有一天她问我:「妹妹,如果我想找个朋友一起来玩你呢?」「啊……」我一边忍着身上传来的酸痒,一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我会被抓走的…」「她们是好人,会保守秘密的。
何况你是稀有动物,谁舍得把你交出去呢?」「不行…啊…我不喜欢她们…」「要喜欢干什么,你不觉得那样更好玩吗?」在我们双双香汗淋漓地躺下来之后,我突然有了主意,这是半年来我第一次允许自己想起小衍这个人。
当我决定了要当大姐姐的伴侣后,常常以女性自居,性格和心理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我不愿意回想起以前的事了,它们宛如发生在另一个人身上遥远,也让我感到厌恶。
男人的样子真丑陋,现在的我只是一个不会去想太多,每天及时行乐的可爱女人。
「姐姐,」我亲吻身边女孩的胸部,「你记得以前我们刚见面时,我说正在追求的女孩吗?」「怎么了?」她抚摸我的一头长发。
「我可以接受她…你们一起来玩我,因为我也喜欢过她的。
那样可以吗?」「她长什么样子?好看吗?」姐姐一下来了兴致。
「和你一样都是大美人,但我很久没见过她了,如果她不同意怎么办?」「会的,要记住你可是现在世上最珍稀的动物哦」她就像哄小孩子一样抱我在臂弯里睡去。
大姐姐陪我一起到小衍的楼下守候,等她出现。
今时不同往日,我已经没有跟在屁股后面的司机和私家侦探了,但小衍工作的律所还没有关门。
男人消失以后,女性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很多,挂着白树家园牌子的破烂楼梯房里的住户几乎都搬出去了,我不知道小衍有没有搬家。
大姐姐很亲昵地偎着我坐在树荫下的椅子上,她说她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好羡慕死那个女孩。
到了路灯亮起来的时候,我从稀稀拉拉的行人里认出了小衍。
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喊住她,大姐姐小鸟依人地用手抱住我的腰,她真的在摆出恋爱电视剧里那种肉麻的姿势。
我今天是中性的打扮,现在女孩子流行这个,她们喜欢长得像帅哥一样的女性。
如果穿女装,小衍可能没法认出我来。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她的气色不好,有一圈带着怨念的黑眼圈,看起来像只小熊猫。
「X总啊,」她很平静地反映道,「你又变好看了」「我喜欢你」我直接开始告白,「小衍,以前我有什么做错了地方,以后将不会再犯了。
我想和你生活在一起,我可以当你的宠物随意摆布,我们可以过无忧无虑,单纯快乐的日子。
你不要再拒绝我了,你……」_ii_rr(ns);
「她是你女朋友吗?」小衍看向我身边的大姐姐,我点点头。
「X总真幸福啊,」她说,「天底下好事都让X总得了,怎么偏偏还不放过我呢?」「小衍,不要这样…我们很久没见面了,求求你不要对我那么有敌意」她沉默了一会,「行,可以让你女朋友先回避一下吗?站在她身边我很自卑」大姐姐拍拍我的肩膀,好像是要让我坚强一点,然后她走到了远处。
「灯灵的事情是真的吗?」小衍问。
「是真的,这件事我谁都骗了,就是从没有骗过你」
我说。
「男人都消失了,也是因为灯灵,对吗?」「你是杀人凶手」她咬牙切齿地说。
我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穿上女装之后我就开始变得容易哭泣。
最^新^地^址:^「还有脸哭,」她说,「我爸和我弟,他们去哪里了?你还哭,我真想打你」「我不知道,他们没死…」
我稀里哗啦地说,「你打我吧,」
我拉起她的一只手掌,说,「打吧,这样我也能好过点」
小衍真的抡圆了手臂,很清脆地打了上来。
也许女人真的没有什么肌肉力量,那一点也不痛,小衍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换了只手,这一次用上了半个身子的力量,五指从我脸颊抹过我的鼻子,响声半个街区都听得到,湿漉漉的血从我人中两边流了出来。
大姐姐很急切地跑过来,抱住我,「你怎么打人呢?」
她大吼,「你干嘛?妹妹,你怎么样?你的血…」
「没关系,是鼻血…」
我晕乎乎地说,我的半边脸都失去了知觉,瘫在她怀里想缓一缓。
小衍很遥远的声音传过来:「就祝你们幸福吧」
我们回到自己的房子里,大姐姐找来冰块给我敷,说可能要很久才消肿。
她没有问起我和小衍到底有什么瓜葛,而她问了我也决计不会说的。
接下来几天我都郁郁不乐,没有心情,大姐姐变得花样地想让我开心。
她拉我去坐热气球,我们在上面赤裸相对;又带我去挤市中心的地铁,那里真是人挤人,上班族和学生们像篮子里的鱼一样,都贴在一起没法动弹。
大家都是女生,谁也不顾忌,她们香馥的体温隔着织物传过来,我的衣服每次都被汗湿了。
但我还是振作不起来,在快乐完后依然愁眉苦脸的。
小衍的话还真应验了,现在世界上就我一个男人,她也不肯跟我。
我朝大姐姐抱怨:「女孩子就那么难追吗?」
她吸吮着我的东西,含混不清地讲:「专心点,信不信我把你脱光了牵到街上遛……」
「还是穿着衣服吧,」
她又说,「穿着衣服更好看…」
我突然想起了在烧烤的时候,小衍说的那些话,现在它们听起来有些别样的道理。
人们试过快乐的日子后,就再也忍受不了痛苦,这真是绝妙的行动纲领。
我说:「姐姐,有了……我知道要怎么让那个女孩喜欢我了」
「嗯…什么…?」
「不告诉你,我会吃不消的」
我把她从两腿间拉起来,和她疯狂地舌吻。
那天晚上大姐姐睡熟以后,我偷偷从她的身下钻出来,找到楼下的大客厅。
在靠墙的雕花木架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不同朝代的瓷器,灯灵就住在这里。
我挨个挨个地呼唤,那个阿拉伯虚影飞了出来,怪笑着:「怎么,要许第三个愿望了吗?」
「灯灵,」
我问它,你能创造出原本并不存在的东西吗?」
「我能,」
它桀桀桀笑着,绕着我的头飞了一圈有一圈,「或者说,对于我来讲一切都是存在的」
「我要媚药,要女孩子吃了会极度渴望男人的药」
它简直是欣喜得脸门都皱了起来,像一只沙皮狗。
「你要一吨呢,还是一斤,一包呢?」
「我要很多,我还要你帮我下药,下给那个女孩」
「你真的变聪明了,」
它为我鼓起掌来,「我欣赏你。
这都是些举手之劳,我就帮你安排好吧,现在如何?」
「现在?」
我连忙跑去试衣间,思考自己穿什么衣服。
「现在,」
它像个苍蝇一样绕着我的头飞,「直接去她家,我给你安排好了一切」
出门后我发现夜晚的风很凉,我穿着迤逦到地的玄色礼裙,我的锁骨和手臂都裸露在外,它们很像一对女孩子的肩膀。
平胸束腰,自然散开的裙尾,既窈窕又看不出女孩子的玲珑曲线。
这是大姐姐为我挑的婚纱,她说我们得找个日子偷偷举办婚礼。
长长的裙尾一点也没有沾到地面的灰尘,似乎有看不见的手拖着它,我想这大概就是灯灵所说的安排。
我步行了很久,途径月亮和蝉鸣,到处都是荒芜的落叶,女孩子们最喜欢这样的市景,她们是特意让这个城市的秋天变成那样的。
在路上的一片玻璃里,我仔细地端详了自己,发现忘了戴发冠。
我的长发披散下来,像一抹流动的黑光。
但这样就不像是新娘,倒是有些漂亮女鬼的味道。
我一直走到白树家园,居民楼的生锈铁门洞开着,里面安装的声控灯听到脚步声亮了起来,她的家里有灯光。
我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阶,在二楼看到了她的家,门口铺了有年头的地毯。
所有房间的灯都亮着,灯灵似乎告诉我,你想在哪里都可以,这真的十分周到。
我看到客厅的书架上摆放了一个个空相框,还有一面镜子,镜子里的我妖艳得迷倒众生。
相框里的照片都被抽走了,我一个个地拿起来翻看,并不心急,今晚有很长的时间,以后也会有很长的时间。
女孩把只有她自己的照片留了下来,全家福、她抱着婴儿时期的弟弟、她的爸妈、弟弟的个人照等等全都收到了一个盒子里。
我把它
们都看了一遍,小衍的童年,中学,大学都在这里,她是从大学开始才变好看起来的。
所有房间都开了灯,只有一间虚掩着门。
我知道小衍就在那门背后,但不想这么早推开它。
客厅摆着一张茶色的布艺沙发,我试着坐下来,一点也不柔软。
我拿着茶几上的书翻看,里面夹了一些信件,她小时和奶奶写的信,她初中作文写的信,她妈妈写给她的信…她的过去简直琳琅满目,一个晚上的时间也难翻阅得完。
她妈妈写得最多,最新的来信是三个月前。
妈妈在信里指责女儿不许自己和她一起住的不孝行为,并索要更多的生活费。
「我先生不见后,家里没个男人,谁来顾这个家?」她这样写道。
是个有故事的女孩子,我想,把这些东西都原位码放好。
或许是特别干净的原因,她们的家看起来不算太差,有间开了门的主卧我想是她爸爸和弟弟曾经住的地方,里面放了几个纸箱子装了旧被子,衣服什么的,散发着男人的气味,其中还有一些小男孩的玩具。
在这一片陈旧的地方我看到了几个新家具,客厅的立式空调和大冰箱,厨房的抽油烟机和洗碗机。
都是半年内买的,看来新闻所说确实没有错,男人消失以后她们的日子好过了起来。
我站在虚掩的房门面前,房门也是新的,我敲了敲,发出空心的声音。
没有人应答,但有光从缝隙里一丝丝地漏出来,于是我推开走进去。
灯光是暖黄色的壁灯和顶灯发出来的,有成团风一样的冷气扑面袭来。
有个女孩一丝不挂地坐在门侧的床上,她的两腿呈M字张开,这是我首次看到小衍的裸体。
她的房间里摆了一个新的大衣柜,里面却还有很多空位置,我想她单凭自己,还要很久才能把衣柜装满。
有一张放在床上的小桌,现在被收起来了,和笔记本电脑一起放在柜子里面,我看到旁边挂了一套非常俊俏的睡衣,奶白色的,上面有弯弯曲曲的花纹。
另一套睡衣已经被小衍脱下来,丢在了床尾。
整个房间都铺了很软的地毯,她的几双袜子随意地丢在地上,这可能是她唯一不够整洁的地方。
我的目光扫视过她整个房间,想她这里会不会有什么记着恋爱故事的日记本,但只看到几本学法律的书。
从窗户上我看到自己的倒影,我在
出门前精心打扮过,在灯光下就好像唐代壁画里走出来的妃子,玄色裙摆上绣着红色的云纹。
我弯下腰脱下鞋屐走进去,让自己赤脚接触软绵绵,柔软干净的地毯,我一直走到赤裸女孩坐着的床前,把她身上的每个地方都看得清楚…现在我真该好好地描写她,如果我会绘画,就要把她画下来。
她的脚就像所有人的脚一样,白里透红,不同的是它们非常的纤秀,在鲜黄色的床单上摆放着,压出向内的凹陷。
两支腿弯折起来,大小腿肚子上的肉嘟嘟地挤在一起,膝盖光滑得像剪开的易拉罐。
她的腿算不上没有瑕疵,有一小块连着一小块的深色瘢痕,形状不一,看起来已经因为时间久远而慢慢消失,好似几块不均匀的轻纱铺在她的皮肤上。
她的头发一直倾泻到锁骨,在灯光下照耀出亚麻的色泽,它们乱糟糟的,搞得女孩好像是大病了一场。
往下是她从不外露的,细腻白皙的胸脯和腹部皮肤,肚脐就像雪地里的一口井,跟随她的呼吸轻微地律动。
她的乳房俏小得仿佛就是一处肥膘,只是上面点缀了两滴红豆而已。
然后是她的腿……她的两手放在腿间撑开了那个地方,正自己轻轻地抚摸。
它们是洇开的一抹红颜料,边缘淡粉,往里是橘红色,再往里藏着许多绯红的褶皱,叫人想起揉碎后舒展开来的花瓣。
她的两只轻巧的指头正捻着花瓣顶端的小豆子,下面是一个好小的,一张一合的孔洞,再到下面是隐约一小圈白色的,如同剥开的豆荚一样光透的软肉,藏在殷红的小口子里。
那是小衍处女的象征。
我静默地站了良久,欣赏她身体朝向我的每一处线条,它们都是柔和的,不带一点锋棱尖锐。
女孩的脸微微显出不健康的蜡黄颜色,她的眼睛紧闭着,每过几秒就会颤抖一下,颤抖一下,沾了露水一样的睫毛也轻轻颤动。
最终她抻长脖子,发出了一声空灵的叹息,就像小羊的鸣叫。
她睁开双眼,仿佛这时才注意到我。
女孩把两手从胯间收回去,她的脸上和腿上都有水渍,她说:「来吧,你赢了,来吧」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