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胜在粗壮,活力无限,她腰肢水蛇似得扭动,迎合着肉棒戳刺花心。
高潮到来的比想象中早太多,临到节点时陈非飞速挺腰耸胯,铆足了劲一下下往尤嘉体内的那处软肉狠狠冲撞,把花心撞到酥烂,射出浓精。
那一刻陈非脑子里一片空白,反应过来的时候肉棒已经渐渐软下来,粘白的精液混合着淫水往下流。
虽然激烈,但时间略短,不过毕竟是第一次,尤嘉觉得很正常,于是摸了摸陈非的脸,温柔道,“早点睡,明天还要赶飞机。
”说着便摇摇晃晃地准备下床洗澡。
但做人不能小瞧处男的自尊心。
虽然他射得快,但硬起来也快。
陈非抱着尤嘉进浴室,下面再次一柱擎天。
这次他伏在她身后,朝思暮想的学姐趴在洗手池的台面上,乳肉被挤到变形,他分开浑圆的臀,再次挤进那处湿热的花穴。
这次他憋着劲要尤嘉好看,已经找对了地方,熟门熟路地插进去,速度越来越快,搞的身下的人声音都变了调。
“啊就是那里呜呜好,好会插啊”“怎么一下子就开窍了啊别”他不知道轻重缓急控制节奏,次次都是大力顶弄,肏得又狠又深,让她连腿都合不上,没过多久就哆嗦着泄身,整个人都软成一团。
然而陈非这次却意外的持久,快感顺着尾椎攀升而上,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开始泛起稀碎的白沫,人却愈发的痒,只想让那蜜水横流的翘臀一直夹着鸡巴,射的满穴都是自己的白浊饺子馆里夜色长,另一边贺家大宅舞会开场。
贺季妍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满场梭巡,但却找不到贺伯勤的影子。
“小姐,先生在露台。
”阿joe穿过人潮向贺季妍走来,在她耳边低声提醒。
“多谢。
”有他指路,贺季妍终于便找到了正在角落怔忡出神的大哥。
贺伯勤不喜欢热闹,但喜欢贺季妍,每次她举办舞会都会出席,众人也因此都高看她几分,真的把她当作贺家小姐。
“哥”贺季妍语调温柔,精心修饰过的面容愈发明艳动人,“怎么在这里吹风”男人抽着烟望着前庭,几年前他站在这里送别了贺季妍,如今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回来了,他得偿所愿,可心里却仍旧不痛快,“想点事。
”“什么事我可以听吗”“都是生意场上的事,怪没意思的。
”女孩“哦”了一声,没再往下问,胳膊攀在他身上,试探性地撒娇,“哥,我们去跳舞吧。
”“好。
”贺季妍松了口气,虽然离开了几年,但哥哥最疼爱的人还是她。
月光洒落,仿佛镀了道银边,许久不见的人有些陌生,舞步轻盈优雅,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张和她有着七分相似的脸。
那个人可笨拙,四肢不协,为了练习熬到脚腕青肿,但野草似的,没有痛觉不晓得喊疼。
后来她是怎么学会的贺伯勤不知道,只是出了几天差再回来,她就能跟上自己的脚步了。
不远处的阿joe望着共舞的两人出神,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最初踩着高跟鞋路都走不好,孤零零地在厅里旋转,摔得惨烈,明明是教学却仿佛是在受刑。
然后他实在看不下去,朝她伸出了手。
就让大少和四小姐长长久久吧,他想。
正文绿茶男能有什么坏心眼呢阿joe,香港人,本姓周,不是周大福的那个周,而是贺家世仆的那个周。
阿joe不是名字,而是代号。
每任贺家家主的心腹中几乎都有一个周姓人,为了方便省事,索性都叫阿joe。
从太爷爷那辈起,周家就已经是贺家最忠实的护卫,几乎每个周家孩子都以成为贺家人的心腹为荣。
贺家树大根深,枝繁叶茂,周家背倚这棵大树,日子一直过得都很不错。
成为阿joe,是很多周家子孙的梦想。
他不是家里最得宠的,但却是混得最好的,贺氏政府事务部的秘书处将近五十人,同是周家出身的也有七八个,但唯独他得了贺伯勤的青眼扶摇直上,哪走就带到哪,谁见都称一声“周特助”。
能力出众的周家子孙不少,想要出众唯有另辟蹊径。
那时的他是没办法跟在贺伯勤身边的,但两人考入同一所大学,入学典礼的那一面,他意外看出了贺伯勤眼中的喜欢。
哥哥对妹妹能有什么心思呢哪怕不是一个妈,身上也流着一半相同的血。
大少爷一直信奉长兄如父,对哪个兄弟姊妹不是又疼又管但贺伯勤对贺季妍是不一样的。
或许是他太敏感,种子尚未发芽时就被看穿,也正是这份眼力见,让他被贺伯勤记在心上。
然后替他寻遍港岛,找出贺季妍的影子,两人心照不宣,是无声的默契。
相伴这么多年,影子来来回回去了又走,但他的地位却日益稳固,终于成了真正的阿joe。
尤嘉是他最得意的作品,因为实在是太像了。
如果不是她穿着廉价又不合身的衣服,他都要以为这就是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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