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全身心投入到情欲之中。
她放弃了作为教师对学生善恶的引导,她只想让阴道和直肠在战栗中获得更多愉悦。
不得不说,这一刻确实是我追求的,但这也太……周围的男孩们,时不时踢向阿杰,朝他吐口水,抽耳光。
他们大笑着,吹着口哨,欢呼着,甚至起哄道:「用力,用力啊!臭傻逼,你不是力气大吗?!」胖子笑得肥肉乱颤,他把手伸向阿杰的口袋,结果却什么都没掏出来,于是瞪着眼睛大骂道:「穷逼,没钱你搞个鸡巴啊!」阿九在一旁斜着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他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没钱不就只能搞鸡巴嘛!」男孩嘴笨,他无法反驳这些话语,他只能用力,用力撑起这个在他看来濒死的老师。
就算这个老师,他一点也不喜欢。
妻子嘴里发出浪叫,罩着蕾丝连体袜的小腹不断地起伏。
四周,幼小的黑影们越来越扭曲,闪烁的光影间,她的双眸控制不住地向上翻去。
真是太……某种本能阻止着我的膝关节,四周一片漆黑,我无动于衷。
或者说,我根本不想动。
漆黑的花朵在教室中央绽放,花蕊是同样漆黑的女人。
她把作为教师的理性和妻子的人格,悉数融化在足尖的蕾丝花纹中,只留下对于肉体的臣服之姿。
美得不可方物。
阿杰死死地咬着黄牙,怒目四周,眼泪从他脸庞滑落,还带着……还带着一些黄色的液体。
孩童嘴里散播着恶意:「噫,九哥,朱莉老师尿了诶」「操你妈的」阿九一拳打在阿杰脸上,随后又连忙甩了甩手,像是碰到了什么污秽之物。
黝黑的男孩眨巴着眼,眼底的绝望彻底吞噬了他。
他流着鼻涕,嘴唇上混着尿液和泪水,张嘴大喊:「来人啊,救命啊!我背不动了,真的背不动了啊!」就连求救的话语,也是如此单调。
穿着黑色连体袜的女人仍在沉沦,恶童们也在四周黑暗里蠕动,灯光里,只站着一个浑身尿液的男孩,他徒劳地叫喊着,甚至盖不过肩膀上女人的浪叫。
就这样,女人的蕾丝大屁股开始抽搐,她的两条丝腿顺势夹住了男孩的脖颈,丝脚交叉抬起,脚心紧绷,完全卡死了阿杰的脖子。
妻子的重心完全压在了两腿之间,她翻着白眼的同时,连舌头都无意识地滑出,像极了吊死鬼。
阿杰双手终于得到了解放,再只要把脖子上丝腿掰开,他就能全身而退。
一般人,是会这么做。
可是,他脑子被烧坏了……不是吗?男孩身上的尿液不断地滑落,在同龄人纯粹的恶意之中,他以最滑稽的姿态,向上托起了妻子的大腿……阿杰的位置,本来应该是我。
阿九的位置,也本来应该是我。
一个掌握了妻子的肉体,一个支撑起妻子的生命。
在场最恶心的人,其实是我,我深知自己是如此的丑陋。
「老师!老师!快!快救朱莉老师!」男孩的吼叫声,向我袭来。
灯影的交错间,随着他的咆哮,尿液混着泪水在空中飞散。
瞬间,周围鸦雀无声,教室内唯留有爱人彻底堕落的呐喊。
「老师……老师,快啊……快来啊……快来救……啊……」女人在尖叫,恶魔在奸笑。
即将死去的,是如狮子一般的男孩。
卑劣的鬣狗包围着它。
它,他是我的学生。
她是我的妻子。
他们变得这样,只因为我的欲望。
现在,我有责任和义务……举起手中的钢管。
……后来,我才发现很多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阿杰只是路过,正好看到了「帮妓」为帮派成员服务的场景,下意识地以为阿九一行人在作恶。
而妻子是因为袒护阿杰才被吊起来的,阿九则一直怀疑有人在偷吃自己的女朋友,只因为妻子的肉穴越来越松。
这种稚嫩的情绪,带来的是毫无底线的行为。
就因为他们是一群小鬼。
自那次之后,在一次次对阶级的服从中,我成功升职,妻子也干脆不上班了,当起了全职太太。
没有孩子也能叫全职太太?这不,在妻子的要求下,阿杰干脆住进了我家,我的爱人则一有时间就伺候着。
就是伺候,各个方面的伺候。
单纯如阿杰,一开始仍恐惧「朱莉」老师的身份,十分地不适应。
在经过妻子的真心道歉后,他也终于是放下防备。
有时我加班回家,进门就能听到妻子被干得嗷嗷叫。
真心道歉是指,乳头别着工牌,全裸下跪五体投地,以真诚的言语寻求原谅。
这是我的主意,妻子的态度自然很排斥。
但她理亏在前。
后来在她在两手两膝和头着地的时候,甚至淫水都滴在了脚心上。
而道歉的话语则是她自己想的,内容超乎寻常:「请阿杰原谅我的失德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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