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0月23日三.白潮相传,德-卢恩家族的祖先与神订立契约,而作为侍奉祂的报酬,其子孙后代必然遍布大地。
这些后人因着神的旨意而自相婚配,世代不得与外族男女交合。
当然,这种充满异教色彩的家族传说,在整个家族发迹变态、受封加斯科涅之后,就很少被人再度提起了。
罗贝尔是个清白体面的绅士,当然不会对自己的子女提起,自己的祖先其实是驾着长船火烧西岱岛的诺曼人;雨果的名字当然源自伟大者于格,而不是步行者罗洛。
比阿特丽斯更是出身高贵,身处于乡民操持巴斯克方言的荒僻国度,她仍然没有放弃用拉丁语启蒙大众的努力,对于乱伦一类的野蛮行径更是深恶痛绝。
至于阿米西亚,她并没有任何层面的认同焦虑,自己唯一在意的身份就是雨果的姐姐。
换言之,她的人生是被弟弟定义的。
而在弟弟出生之前,她在父母眼中究竟有什么意义,阿米西亚想不起来也不敢去想,只好把自己小时候不能理解一切,都当做是领主对见习骑士的考验。
她是那样的爱着雨果,她确信世上再没有任何人可以这样爱他——无论是死亡威胁、还是性爱索取,阿米西亚对雨果都毫无保留。
在与弟弟合为一体的时刻,阿米西亚甚至忘记了流泪。
“阿米西亚……骗子……大骗子……”怀中的雨果那充满恶意的梦呓,并没有让阿米西亚感到生气;相反,她把弟弟搂地更紧了。
此刻的阿米西亚,仍然在忍受两腿之间的撕裂感,敏感细嫩的小阴唇被弟弟插得红肿,甚至有些外翻。
黑色的精液断断续续地向外淌着,一部分粘在阴毛上,另一部分在自己的身下汇成一条生命之河。
她实在没有一点力气再和雨果生气了,只想抱着他软乎乎的身体赶快睡去。
对雨果而言,今夜的噩梦已然结束,饱受折磨的他终于可以休息了。
在姐姐的阴道内连续射精数次之后,困在体内的病原已经得到了充分释放,痛苦暂时从他的睡梦中缺席了。
然而,对于可怜的阿米西亚而言,被弟弟插入然后内射只是一段冗长的序曲;真正的磨难,恐怕是从弟弟的阴茎拔出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开始的。
小腹部突然传来的一阵异动,让已经精疲力尽的阿米西亚困意全无。
她顾不上隐隐作痛的外阴,用尽全身的力气坐了起来,借着炽烈的火光,开始颤抖着检查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最^^新^^地^^址:^^YSFxS.oRg看到自己的肚脐边幸福的隆起,而且隆起的弧度变得越来越夸张,阿米西亚因恐惧而感到眩晕。
“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噩梦里……快让我醒过来!有谁、有谁来叫醒我……”没有人响应她绝望的呼唤,回应她的,只有腹部越发明显的隆起和随之而来的胀痛。
阿米西亚一度认为,老鼠是世间最为弱小的动物之一——无论昼夜,形单影只的老鼠稍有不慎,就会被天敌吃掉。
可是,在见证了鼠群如何在一分钟内吃光一具神父之后,阿米西亚再也不敢蔑视这些卑微但充满恶意的小东西了。
这些面目可憎的啮齿动物,仅仅凭借着数量上的优势,就可以让任何嘲笑它们的庞然大物在转瞬之间化为一堆骸骨。
她只是不明白,如此数量庞大的鼠群,到底从何而来?子宫深处传来的剧痛,让阿米西亚迅速失去平衡,无声地躺倒在熟睡的雨果身旁。
随着体腔内部的压力越来越大,阿米西亚下意识地分开健硕的大腿,甚至主动地将膝盖卧在胸前,双脚则举过头顶,恢复成之前与弟弟交合的羞耻姿势,将自己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迎接分娩是女人的本能,即便是骄傲的骑士,在成为母亲的时刻仍然是敏感而脆弱的。
可悲之处在于,阿米西亚没有一个可以全程守护她、为她接生、为她祈祷的可靠丈夫,她的身边之后一个病入膏肓而且射完就睡的自私弟弟。
最^^新^^地^^址:^^YSFxS.oRg“谁来救救我……救我……这样会死的……母亲……”挣扎在意志崩溃的边缘,阿米西亚突然理解了比阿特丽斯所做的一切。
生产的痛苦,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
只有切实经历过分娩的女人,才有资格宽恕;阿米西亚不再怪罪自己的母亲,可她还是无法得救。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在自己的子宫深处播种的弟弟,正卧在自己的身旁恬睡,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祥和,此刻姐姐所遭受的一切苦难,自然不会出现在他的甜蜜梦境里。
“雨果……我……”将为人母的阿米西亚用尽最后的力气,绝望地呼唤着弟弟的名字。
不安的等待终于化为顷刻间的暴动,膨胀到极限的子宫,终于在撕心裂肺的哭喊中得到了解放——无边无际的鼠群冲出宿阿米西亚的身体,宛如一道惨白色的洪流,在火光下显得无比骇人。
体型瘦小幼鼠尚没有被毛,甚至连眼睛也没有完全睁开,紧紧凭借本能冲出母亲的身体,在饥饿的驱使下冲向最近的活物。
围聚在姐弟身边的黑色鼠群,尚没有等到篝火熄火的加餐信号,便被突如其来的白色鼠群冲得七零八落——同类相食绝非值得传颂的美德,但对于饥不择食的初生鼠群而言,也并不是什么禁忌。
黑色与白色的鼠群,在火光黯淡的边缘地带互相撕咬、吞食,以对方的血肉积累自己繁衍的资本。
很快,黑色大鼠们开始四散奔逃,虽然它们小小的脑子不足以理解恐惧,但源源不断的白色小鼠确实比它们的任何天敌都要致命——只要被这些白色的小东西咬上一口,黑色大鼠就会不可抑制地陷入疯狂,迅速沦为一具行尸走肉。
而靠近受害者的其他大鼠,也会迅速出现同样的症状,甚至不需要血液传播——散播瘟疫的死亡使者,也逃不过瘟疫的反噬。
老鼠们此起彼伏的惨叫终于盖过了阿米西亚嘶哑的哭声,横行无忌的黑色狂潮遇到了真正的敌人。
唯有老鼠能打败老鼠。
唯有瘟疫能结束瘟疫。
一片血腥之中,阿米西亚仍在痛苦地吼叫着,承受着从子宫到阴户之间持续不断的冲击。
鼠群与它们的缔造者一样,对温柔善良的姐姐缺乏爱意,毫无怜悯地蹂躏着富有弹性的出口。
阿米西亚的阴道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下逐渐变形,阴户的口径扩张到不可思议的规格,几乎可以把雨果的小臂一口吞下;越来越强的痛感让阿米西亚翻起白眼,而身下的衣物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然而,痛感逐渐被扩张带来的快感所取代,阿米西亚的爱液泛滥成灾,开始以惊人的力量向四周喷射着,自己的头发、脸颊、脖颈、乳房,无一幸免;而喷发的流量实在太大,到最后喷出的都是完全透明的清液,再没有一点淫欲的味道。
作为一切灾厄的始作俑者,雨果在睡梦之中被姐姐射了一脸,但这点微不足道的惩罚根本无法传递阿米西亚此刻的痛苦。
终于,在最后一只幼鼠爬出阴道之后,阿米西亚终于结束了长达五分钟的泄身。
残余的痛感,仍在不间断地折磨着她的子宫内壁和阴道,可她早已经无力哭喊了,只觉得耳边平静的可怕。
她还活着。
而弟弟还没有醒。
在最后一只白鼠消失的瞬间,远方的天空泛起一丝令人不安的白色,燃烧了一夜的篝火终于归于平静。
蛰伏许久的群鸦,三三两两地飞出树林,从容地开始最后的飨宴。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