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怀了我的孩子,你倒是说个话呀,不能让她走!”程安道的脸立时变得阴晴不定。
因为心虚,我口不对心地冲程弘博喊道:“就你多嘴!我还没想好要不要这个孩子呢!”虽然这句话不在我和程杰的设计范围内,因为负气,我又硬梆梆地道:“对不起,我想走了,如果有什么变化,我会给你打电话!”“烟儿……爸……”程弘博一跺脚,一米八五的堂堂男人居然也带上了哭音。
“放手吧,弘博……”看着被动地站着的程杰,再看看依然闷不咋声的程安道,我吸了吸鼻子,尽量不让眼泪掉下来。
“程杰哥,你倒是替我和烟儿说句话呀!”程弘博依旧不舍地拉着我的行李箱,他无助地看了看把脸扭到一旁的程杰,又神情激动地冲程安道嚷道:“爸,天这么冷,烟儿的手又破了,她一个女孩子又能走到哪里去?”“弘博,我的手只是破了点皮,如果再进你那个家,破了的将是我的心!”我不得不说狠话,也不能再面对已经肝肠寸断的程杰和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一切的程安道。
直到走出林和居小区,泪流满面的我才感觉自己是多么的可怜。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搭着出租车满腹委屈地回到润西山,真到近了家门口,这才悲催地发现,因为走得匆忙,居然把钥匙落在了客厅里。
第76章色胆包天无良男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搭着出租车满腹委屈地回到润西山,真到近了家门口,这才悲催地发现,因为走得匆忙,居然把钥匙落在了客厅里。
山上的风特别大,再加上天寒地冻,避在门墙下的我很快就有一种被冻僵了的感觉。
我是以学生的身份出现在程家人面前的。
这次下山,为了不引起程家人的怀疑,我特意把手机放在床头柜里。
现在想来,我和程杰都过于小心。
我不能再呆在山上,因为,我不敢保证已经到了家门口的程杰还能不能走出来。
我得到山下找个旅馆住着,如果继续留在这里,我会被冻成冰棍。
我不能再拖着行李箱下山,因而,我从里面取出钱包,又把行李箱放倒在我站着的位置,这才迈着摔疼了的两条腿心惊胆颤地下了山。
从半山腰到最近的村子差不多要走半个小时的脚程,由于我的腿脚在楼梯口受过磕伤,再加上月黑风高,我还要不时地猫在道旁的树从时躲着偶尔经过山路的车辆和路人。
所以,当我步履蹒跚地来到最近的村子时,至少用了一个半小时。
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至。
我也没想到我刚进村子便遇到了一辆送客的出租车。
为了住的舒服点,我二话没说就上了车,很快回到了润林区。
悲催的,当我疲惫地走进一家颇为豪华宾馆时,居然没带身份证。
我拖着沉重的双腿有气无力地走出宾馆,来到路旁的公话亭。
说真的,当时我的很无助,也需要程杰的安慰。
我不敢给程杰打电话,因为我不清楚他所处的环境,也怕这个不合时宜的电话爆露了我们的关系。
思前想后,我从钱包里拿出一枚硬币,硬着头皮给程弘博打去了电话。
之所以这么做,是想从他的嘴里套出程杰的状况。
程弘博的电话居然没人接听,我心里一阵发慌,脑海中出现了他们一家闹成一团的情形。
我一连打了三遍电话,悲催透顶,那头依然无人接听。
我突然有种被上天抛弃了的意味,当颤抖的手指下意识地拨上了那个在心里拨打了上千次的电话号码。
电话刚一接通,我又理性地扣上了电话。
这就是小三的悲哀,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或许就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
润林区的夜景很美,人行道上的彩灯和公路两旁的炽白灯交相辉映。
使这个花园般的城区更加美丽。
我很想赞美它,因为,我的程杰是这个城区的执行者。
而我,是他的女人!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份和此时的现状,我又黯然地叹了口气,以至于忽视了临到眼前的危险。
天很冷,风很大,我拖着麻木的双腿来到公路边上,因为没带身份证,我只能打车到偏僻一点的郊区找个小旅馆住下。
城区的出租车并未减少,不知是我运数太背还是天气太冷的原因,一连过了三辆出租车都有客人。
就在我望眼欲穿地期盼下一辆出租时,一辆急驰而来的摩托车突然驶到了我的眼前。
福祸皆在一瞬间,那一刻,我只感觉自己的手被大力拉了一下,瞬间,手中的钱包便落到了别人的手中。
我知道遇到了劫匪,当稳不住身子的我摔倒在人行道边时,我庆幸地发现,我只是扭伤了脚,并未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淡定,淡定,只要孩子安然无恙扭伤了脚又算什么!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这才悲催地发现,我的脚不只是扭伤那么简单。
狗娘养的,你们居然敢抢程杰的女人!如果逮到你们,我要让你们下地狱!为了发泄不满的情绪,我咬牙切齿地暗骂着。
我虽然是程杰的女人,因为见不得光,上不了台面,因而,发泄过后的我,还得老老实实地在暗处猫着。
夜越来越冷,风也越刮越大,因为疼的钻心,我踮着疼痛难忍的脚,撒着两只空空的手,漫无目的地在人行道上走着。
我,已经无处可去,也不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