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我不知道进到浴室里有多长时间了,但是,我知道我已经在淋浴下洗了三次,每一次都打着浓浓的香露,像要洗去这三个月来的所有耻辱与污垢。
蓦地,浴室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我知道是程杰,他一定等不及了。
可是,我还是没准备好。
当裸身在镜中的我挺着微微下垂的娇蕾,再摸摸腹下那道清晰的疤痕时,我难以遏制地哭出声来。
女为悦已者容。
程杰喜欢的就是我这具如玉般无瑕的身体。
而今,我的身体已经失去了让他动心的资本,我真的不知道他还能不能依如往昔地对我好。
敲门声越来越急,我的心也越来越惶恐。
“烟儿?烟儿?再不开门我可进去了?”浴室的门是虚掩着的,我知道,程杰是因为尊重我才没有强行进门。
“烟儿——”程杰终于推门而入,我却仓惶地跳到了浴缸里,像个小可怜似地勾着身子,不想让他看到我蜕变后的身体。
或许,我惶恐的样子吓到了程杰,他怜惜地来到浴缸前,轻轻地抬起我那张挂满水珠的脸,尽量平静地问:“烟儿,洗好了吗?要不要我抱你出去?”我摇头,再摇头。
本来蜷着的身子蜷缩得更厉害。
我很矛盾,此时的我不但想满足程杰,也怕被他看到蜕变后的身体。
程杰的手由我的脸颊慢慢地滑到我蜷做一团的身体上,轻轻地在我的后背处抚摸着。
“烟儿,我让你害怕吗?”我泪眼迷蒙地摇了摇头。
“那就是我让你紧张了。
烟儿,请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不会让你紧张?”看着程杰那张温柔得让人失心的俊脸,我再也抑制不住地哭出声来。
其实,我很想对程杰倾诉程弘博和刘福香再我身上做下的恶。
可是,一想到哥哥在梦中的叮咛,我又忍了。
我要重新活人,要忘了不痛快的过去,因而,我没必要再给程杰增添新的痛苦。
想到此,我索性放开蜷成一团的身体,哽咽着道:“杰,我的身体已经走了样子,你还会喜欢我吗?”“傻瓜……”程杰也有些失声,“你是程贝妮的妈妈,是我程杰永远牵挂在心底的那个女人。
烟儿,就算你的身体再走样子,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美的,真的好想你……”程杰的左手恋恋地抚上被贝妮吮大了的粉色蕾珠,右手则轻轻地抚摸着腹下那道刀痕。
“烟儿,没有这道刀痕,就没有我们的小贝妮,在我心里,这道刀痕是完美的象征。
”我不能不动容。
此时的程杰不但是我心中的神,也是让我愿意为之生,为之死的人。
我,真真正正地放开了自己,任由程杰把我抱回大床。
原本,我还以为即便是放开了自己的身体,也要有个适应的过程。
哪成想,程杰刚刚脱去那身被水渍溅湿了的休闲装,我的心便难以自抑地跳了起来。
有反应了!我也没想到这具空了三个多月的身体会这么快就有了反应。
脸很热,心跳得也很快。
更邪门的事接踵而来,当程杰的嘴轻轻地含上被贝妮吮大了的蕾珠时,我的身体就像被电着了似地,激灵灵地颤了起来。
“烟儿……”程杰嘴巴微翘,给了我一个好看的笑靥。
“杰,要了我吧!”我突然把住程杰的头,把颤颤的蕾珠毫不犹豫地送进了他那只让我失心的嘴巴里。
寂寞了近一百个日夜,我特别渴望那种基情来临前的阵颤,渴望同程杰一起飞入云端的那种享受。
第99章奉子成婚泪满衫寂寞了近一百个日夜,我特别渴望那种基情来临前的阵颤,渴望同程杰一起飞入云端的那种享受。
小别胜新婚,大别生距离。
有了这次亲密接触后,我不想搁浅了彼此的情感,决定放弃所有的矜持与程杰近距离的接触。
十月十七号,贝妮刚好出生一百天。
这一天,也是我和程弘博的结婚大喜之日。
程安道本想在润丰大酒店很低调地举办这两个宴会,所以,请得客人并不是很多。
可是,这事经刘福香一张罗,再加上程安道的社会地位,婚礼那天的壮观景象超出了所有人的想像。
虽然这不是我想要的婚姻,可是,想起哥哥在梦中的叮嘱,身披婚纱满脸微笑的我就像从童话故事里走出的公主。
我的微笑让周围的一切失了光彩,三声礼炮过后,程弘博把我搀上了红地毯。
我是鲜族人,婚礼的仪式是按着汉族人的习惯举行的。
鲜红的地毯一直通向酒店门口,红地毯两侧站着程家的亲朋好友。
突然,酒店入口处出现了七名身着传统鲜族服装的漂亮女人,她们梳着相同的发髻,敲打着腰间的长鼓,劲如仙鹤展翅,轻如柳枝拂水,或活泼潇洒,或柔婉袅娜……妈妈!舞者中间那个含泪而舞的女人居然是我的妈妈!是,她的确是我的妈妈!她曾被喻为美丽坚贞的金达莱,只有她才会跳出这么美的舞蹈,只有她才会把最真挚的祝福送给我这个不孝之女。
我,哭了!当我和程弘博的婚礼在这支祝福的舞蹈中进入高、澎时,悲感交集的我瞬
间哭成了泪人。
可以说,结婚那天的我就像个被程弘博带着的木偶,机械地笑对着祝福的人们。
程家的亲朋很多,整个婚礼中,最让我牵挂的是离席而去的父母;最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