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如果再让他为我端尿盆,我自己都觉不好意思。
“尚军,家里……我是说,程家没给我找陪护吗?”“这里是高护房,除了医生护士,不用外人陪护。
”唉,我怎么忘了这个茬。
可是,我想小解,真的想。
我茫然地看了看半掩的套间门,门外空空如也,漫说护士,连个会喘气的活物也没有。
“怎么?”杨尚军仿似看出了我的异样。
“尚军,能不能给我找个护士?”实在憋不住了,我只好赤红着脸问。
杨尚军抬腕看了看表,“我让护士十二点过来,现在才十一点。
”还差一个时辰?我的脸明显地绷了起来,似是非常痛苦的样子。
忍,只能忍,想想薄被下光裸着的自己,我只能咬牙忍着。
“想小解了吧?”杨尚军看了看依旧在滴着的输液器,柔声道:“打点滴小便会频繁些,烟儿,如果有了尿意,说明你的身体正在慢慢恢复,我相信,用不了几天,你就能下床走动。
来,抬起屁骨……”杨尚军居然神态自若地取过卧便品,并动手掀起了我的被子。
“别……”当我光裸着不受大脑支配的身子呈现在杨尚军面前时,我原本泛白的脸蓦地染上了桃花色。
“我是大夫……”大夫就是大夫,杨尚军做这事时一点没有做作之情,就连轻轻地抬起我的屁骨时,脸上也是平静如故,倒是尴尬而又紧张的我又出状况了。
“尚军……”因为解不出,我又出现了喘气不均的现象。
第23章果然是个痴情人大夫就是大夫,杨尚军做这事时一点没有做作之情,就连轻轻地抬起我的屁骨时,脸上也是平静如故,倒是尴尬而又紧张的我又出状况了。
“尚军……”因为解不出,我又出现了喘气不均的现象。
“我又解不出……”杨尚军的脸也红了,就连看我的那双眼神也带上了某种期待。
我一个礼拜接连两次自杀,第一次是玩心机,第二次是被逼上梁山。
换而言之,杨尚军第一次为我导尿时我是被动的,而这一次……我不能说是故意解不出,而是潜意识中的那股暗在的兴奋让我又失了分寸。
不错,我的四肢虽然不受大脑支配,但是,我的感觉却没有背叛大脑。
“烟儿,别紧张,集中精力……”杨尚军的两只手慢慢地压向我的腹下部,“放松,烟儿,放松身体……”又来了,他越是让我放松,我心里越是紧张,当他的眼睛带着煎熬之痛不经意地瞟到我的脸上时,我击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原本柔软的身子一下子绷了起来。
由于肌肉收缩、憋痛加剧,我的脸立时青了。
“烟儿,放松……”杨尚军的手不时失机地探进我的双腿间,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个既能让我产生兴奋,又能为我解压的那个点。
“啊——”我想,我是疯了。
因着这份疯狂,这份死而后生的顿悟与杨尚军及与我的所有感动,我突然勾住正在低首凝忘着我的这个人,把已经失控的唇颤颤地送到了他的嘴边。
相同的情形在两次不同的心态再一次上演,感悟到人生的无常,以及杨尚军带给我的另类享受,我再也不能自抑地哭出声来。
杨尚军放平了我的身体,借着为我擦拭尿液的空档,突然把脸埋在我的腹部,一行热泪潸然而下。
我可以想像杨尚军的矛盾心里,也可以接受他眼神的洗礼或是手上的任何动作,唯独不敢让他要了我。
我不能让他要我,即便是我恢复了健康,即便是我还保留着对他的那份眷恋,我也不能让他要我,我清楚,那么做会害了他。
“烟儿,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世上只有我们俩,你会不会让我……”果然是个痴情的人,他愈是这样,我愈不能害他。
“尚军,没有如果,只有我们的命……”“你的意思是情愿挨他的打骂,也不愿意嫁给我?”杨尚军的手颤颤地抚摸到我被程弘博打青了的那半边脸上。
“烟儿,我与田西妹只有婚姻上的名分,因为对爱死了心,所以,一直在苦撑着,是结束的时候了,我这就去法院起诉离婚……”泪,潸然而下,即使杨尚军可以让我重温往日的温馨,可是,想起程杰,我的心又硬了起来。
再怎么说,我与程杰已经有了十年的亲密接触。
他不但是贝妮的父亲,也是让我最放不下的一个人。
而杨尚军,只是我的日恋,一份掀不起任何波澜的青涩之恋。
“柳烟儿,你听到我的话了么?”见我没有表示,杨尚军银牙一咬,清俊的脸倏然冷了。
“难不成你真是个为了荣华不顾死活的人?”随他想吧,看着他绝然而去的身影,我的心一阵钝痛。
为了他的前途,也为了程杰,我宁肯让他把我想成是个为了荣华不顾死活的人。
第二天上午,程安道和刘福香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医院。
因为杨尚军的绝决,大受刺激的我又陷入了不言不语、不想睁眼混沌状态。
只是,我的神智依然很清醒。
“大夫,我媳妇怎么还这样?”
问话的是刘福香。
“病人体质较虚,就算恢复正常也需要一些时日。
”是杨尚军,我没忘了他是这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