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嗯……”“用舌头舔,使劲吮!”这就是性虐待的典型方式。
清濑夏绘对男性来说,并不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大学时代和进了这家公司以后的几年当中,她曾和好几个男子有过性关系,但像剑造这样的男人,她却是第一次遇见。
虽然高中时代的那个吉川芳雄也是个性虐狂,但他与剑造相比,是有着根本的区别的。
“用舌头吮!使劲……!腮帮子也要使劲!”剑造在教她用嘴吸吮的技巧。
“喔……咕……”清濑夏绘的嘴里,剑造那根灼热的肉体已经膨胀到极点,它给了夏绘一种就要窒息了似的恐怖感。
上司那硬梆梆的肉棒,全部插进了她的嘴里,她的脸紧贴着上司的下腹部,使劲地用舌头与腮部吸吮着上司的生殖器,一种被虐的,倒错的快美感,逐渐从她体内涌出。
“好极了!”女性奴充份的口唇侍奉,使得上司非常满意。
他将生殖器从夏绘的口中拔了出来,粘着女秘书的唾液的显得油光光的肉棒,带着一股男人所特有的强韧的力量挺立着。
他将身上的衣服统统脱光扔到床上。
(啊!这个东西就要从下边插进来了……)清濑夏绘惶恐地看着剑造。
然而,今天晚上的剑造,并不像昨天晚上的剑造那么性急。
他将浴衣披在赤裸的身上,然后,又坐在椅子,向漂亮的性奴命令着:“在我面前来回走走,要扭屁股,那才够味呢。
”只穿着极为刺激人的贴身内衣的夏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摆动着她那迷人的两条长长的大腿,扭着婀娜的腰部,就像脱衣舞女似的,在屋子的中间来回地走动着。
仓持剑造一边喝着啤酒,吸着雪茄,一边欣赏着漂亮的性奴那具有魅惑力的肢体和刺激人的内衣。
“太漂亮啦!好。
”剑造打开了夏绘的手挎,兴奋地说:“现在到床上去,面对着我这面,用手玩弄你自己的阴部。
”指示的如此明确,清濑夏绘无可奈何地上了床。
她面对着上司,呈半躺状地靠在枕头上,然后将两条大腿左右分开,先是隔着裤袜对大、小阴唇这一部份进行了充份的爱抚,然后将手插进裤袜里,对极为敏感的小肉芽似的阴蒂和阴道口内侧的粘膜进行爱抚。
在男人面前,被强迫做自我手淫,羞臊感使得她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涌。
开始,她的手似乎还是有所顾忌地,非常胆怯地蠕动着,可是两分钟后,却是非常激烈地、极为淫靡的蠕动了,还不时地伴有兴奋已极的呻吟声。
几分钟后,夏绘看样子是达到了兴奋的最高潮。
这时,剑造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走到席梦思床的边上,将半仰卧在床上的女秘书的大腿使劲地分开,并转向了床的一侧。
剑造往床沿上一趴,将自己的脸贴在了滑湿的小三角裤袜的底部,对着女秘书那散发着强烈的雌性芳香的源泉部位,尽情地舔着、吸吮着。
“啊!主人,您这是……?!”这一招是完全出乎女性奴的意料的。
如此威严的上司,居然也会吮自己的阴部,但她马上就平静了下来。
随他去吧,再说,她自己不也是希望这样吗?她甚至还有些高兴,短时间内,自己的性奴地位,暂时与主人拉平了。
最为敏感的部位被嘴唇和舌头不断地刺激着,虽然还穿着裤袜,上司的肉棒还未插进她的体内,漂亮的女秘书就已经达到了极度的兴奋点。
上司吸吮了一阵子后站起身来,将她那条粘满了爱液与唾液的小三角裤袜扒了下来,然后将她的两条腿向上扳起呈屈体状。
剑造用他那粗壮有力的大手,分别按住她的两条腿弯处,用他那大炮似的,挺立着的肉棒,将她的小阴唇拱开,向着那个人类繁衍的洞穴,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噢……”上司那热乎乎,硬梆梆的生殖器;插入了夏绘的体内,她兴奋地大声的呻吟着。
剑造腾出一只手来,将刚扒下来的那条湿淋淋的小三角裤袜团了团,塞进夏绘的嘴里。
他不许她大声叫喊。
之后,是长达十分钟之多的抽动。
最后,她的子宫,沐浴在一片暖烘烘的精液之中,夏绘已经完全生自失了。
“嘿嘿……有点意想不到吧?啊?我可爱的妞儿。
”毕竟是上了点年纪,仓持剑造对夏绘实施了一番凌辱和玩弄后,感到有些精疲力竭了。
他躺在席梦思床上,把脸贴在女秘书流着屈辱又兴奋的眼泪的脸上,悄声地问着。
“嗯,是的,是有点儿……”“是啊,仅仅是局限于贴身内衣这样的性奴是没有的。
”仓持剑造像是自嘲般地小声咕哝着,他又点燃了一支雪茄,深深他吸了一大口。
这个晚上,夏绘知道了仓持剑造过去的一些事情:他之所以是个施虐淫者,之所以对女性的贴身内衣有如此程度的酣爱,那是和他少年时代的非常奇异的性体验,有着很密切的关系。
……仓持剑造,做为伪满州国开拓团的一个农民的儿子,出生在中国的吉林省。
一家人在战败后的混乱之中,勉勉强强地回到了日本,他们回到了父亲的老家,长野县的一个偏僻农村。
分配给战败后回国者的土地非常贫脊,是一块高原的火山灰地。
因此,一年下来的收成少的可怜,做为儿子的仓持剑造,不得不很早就离开家,外出找些活干,用以帮助家里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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