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射精都射在我妈肚子里,后来有一个四十几岁戴眼镜的高个子男人在她吹箫的时候就射出来,喷得我妈脸上和肩膀上都是,后来就有不少人射在我妈脸上。
房间里充满了精液的气息。
我看着看着发现一条规律:凡是当过胜利者玩过我妈的男人都不再穿上裤子,而是就赤条条的或站或坐等待轮到自己上场。
所以看几个男人还穿着裤子就可以看出谁还没玩过我妈。
我妈的超短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谁觉得费事给脱掉了,她也没有重新穿上衣服,只是中间出去拿了块绿毛巾擦了擦糊满精液和黏液的身体。
穿着裤子的男人不知不觉减少下去,到半夜两点的时候房间里的十个男人都一丝不挂了。
房间里的牌局和性交还在继续。
这时候我也觉得眼皮打架,慢慢就朦朦胧胧睡着了。
我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一切恢复原状,就好像做了一场梦。
然而空气中却隐约遗留着精液的味道。
我轻轻的爬下梯子,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我的卧室门关着。
我悄悄走到洗澡间,赫然在我妈一堆待洗的衣服里发现了那条超短裙和几条毛巾,上面满是精液的味道。
后来文主任又趁我爸外出的机会几次在我家里设牌局。
我爸不在家时,他不再需要躲着我,而只需要跟老王商量好时间就可以玩我妈。
我仍旧每次躲在阁楼上观看,越看越上瘾。
来叁加牌局的人并不都完全一样,每次都有新面孔出现。
不过一般来的都只有七八个人,很少再出现那天十个男人的盛况了。
我爸在家的时候,我妈还是每周都‘值夜班’。
我自然知道我妈‘值夜班’是做什么。
除此之外,我妈还有时到王家去,少则半小时,多则一两小时才回来。
她还是每次被X污完回家就洗澡,而我就在她洗澡时查看她换下来的内裤,从内裤上那一大滩精液的多少猜想她被玩弄的次数和享用她肉体的人数。
我爸不在家时我妈的性生活就由邻居王忠和、同事文主任、他的狐朋狗友以及附近的其他男人们轮流负责。
附近不三不四的男人想玩我妈没有玩不到的,最容易的办法就是找文主任打麻将。
那段时间里我妈事实上成了周围男人的公妻。
就看我妈被男人干得多了,我妈在我心中的形象早就变了,不再是慈爱威严的母亲,而是一个有丰满身体、一对大乳房、一口骚和两瓣大屁股的女人,男人的玩物和性工具。
第三章俗话说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强。
随着我爸头上的绿帽子越戴越多,他开始有所察觉。
但是他的男同事们大多数在麻将桌上玩过我妈,只会在背着他的时候眉飞色舞的谈论我妈的肉体,在他面前却总是一本正经。
真正麻烦的事是四十三岁的我妈怀孕了,而且那时候我爸跟我妈做爱一直用的避孕套,一般一个月只有一两次。
我爸很容易知道这不是他的孩子。
玩弄我妈的那些男人从来只管操,不管避孕,而且他们几乎没有人愿意在X污我妈时用避孕套,理由很简单:不戴套才爽。
这么一来,为了不怀孕而被我爸发现,我妈就只有长期口服避孕药,加上大量精液的滋润,我妈的身体因此日渐丰满,皮下脂肪增多,肤白肉嫩,双乳丰隆,奶头高耸挺拨。
副作用就是我妈有时腰腹酸胀,例假反而变得不稳定,有时候两三个月才来一次,很少有来例假不能性交的情况。
她怀孕的原因无人知道,也许是避孕药失效,也许是她忘记吃避孕药。
正因为她例假不规律,等她发现自己肚子大不是因为发胖,例假没来也不是因为避孕药的原因,去小姨她们医院一查,孩子已经六个月了。
更糟糕的是,医生说她身体太虚弱,婴儿已经比较大,做人流手术大人会有生命危险,只能静养等待生产!文主任比我爸先知道我妈怀孕。
他还像往常一样带我妈去麻将桌上供人玩弄,不同的是他事前总要告诉别人我妈怀孕的事,让大家‘尽管操,把操松了好生’。
我妈脱光衣服被人操的时候,小腹的隆起就很明显了。
我几次看到大腹便便的我妈裸着全身坐在地上吮吸男人的肉棒,而不是象以前那样蹲着或跪着,还看到我妈挺着圆圆的肚子费力的跨坐在男人的胯上,玩弄她的男人都学会利用她日益增加的体重达到深插的效果。
我都担心我妈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被肉棒捅到。
怀孕的我妈乳房扩大了一圈,奶头又大又黑,胀得发亮。
到八个月的时候,我妈终于瞒不住了。
那天晚上我爸回家,半夜爸妈的房间里隐隐听见我妈的呜咽,第二天一早不见了我爸。
几天后我妈就带着我搬回外公外婆的那个县城。
后来听说爸妈已经离婚,我爸辞职去了南方。
回到娘家两个月后,我妈去了医院,一周后外婆只带着我妈一个人回来。
外婆说那个孩子生出来就是死的。
虽然孩子死了,但是我妈的乳房按时开始分泌乳汁。
我妈觉得乳房胀得痛,不顾外婆的劝告把奶挤出来。
刚开始每天只有一小碗,就给我顺手喝掉了,到后来越来越多,每天要挤出两大碗奶,我和外公外婆三个人喝不掉,我妈自己也喝。
我妈吃了很多种回奶的偏方草药,那奶就是回不掉,越回越多,到后来每天要挤三次:早上起来挤一次,下午三四点钟挤一次,晚上睡觉前挤一次,每次都能挤出来一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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