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跟颈枷牢牢结合起来形成了一个黑暗狭小憋闷的空间。

    这将蔡茹姬几乎要吓哭了,太狠了吧?这种拘束方式,谁能遭的住?好在管教拨动插销,在她眼前开了一扇小窗,随后扶着她往外走走看。

    蔡茹姬艰难地挪出刑具室大门,来到隔壁的监室。

    管教开门后让她进去,口中说道:「112,来新人113了,以后你们两个就住一起,记得互相帮助。

    还有,给113号讲讲规矩,免得犯错了连累你」说话间,蔡茹姬看见无窗的黑暗房间中靠墙坐着一个裸体的女人正在努力起身,全身拘束跟自己差不多,头上也顶着个方木箱。

    她不断发出呜呜呜的闷声,一听就知道木箱中还被堵嘴。

    管教先进入房间,蔡茹姬跟在后面试着自己走两步,反正这房间内部都是软包的不怕摔,她旋转身体充分扭动屁股和胯部,将右脚轻轻抬起,以左脚为圆心划画出一个1/4的圆弧,绕到身前落地,确定踩稳后再抬起左脚画出第二个圆弧继续前进。

    这时管教已经卸下了对方的木箱,绕到身后给她打开口环。

    看清狱友容貌的一瞬间蔡茹姬差点没踩稳摔倒,她惊讶地叫道:「徐…徐姐?你怎么在这里?」对面的徐春华努力适应着光线向外看去,她也惊讶极了:「蔡…蔡队长,你不是死缓么?怎么会来这?」年轻的管教严厉训斥到:「闭嘴!死囚之间不准称呼名字,只准称呼对方的服刑编号!来到岛上,你们就不被看作是人,只是两坨等待处决的肉而已!111,你还想不想听见家人的声音了?还是说想去水牢待几天?」听闻此言徐春华吓得一个哆嗦,她赶忙点头哈腰道歉道:「对不起,死囚见到熟人一时激动说错话了,今后再也不敢犯错,请管教大人原谅」见对方露出满意的神色,她才敢呼唤蔡茹姬道:「113,来我这里靠墙坐下吧,我给你好好讲讲监狱中需要注意的事」等两位女死囚摸着墙慢慢坐好,管教将她们的封头木箱扣好,警告了几句便自行锁门离开。

    虽然陷入了黑暗憋闷的空间,但两女均不敢提出任何抗议,比小白兔还要乖巧。

    木箱彻底关闭后,蔡茹姬感觉自己呼出的每一口气体均反弹回自己的鼻腔,整个小箱子中闷热难耐,似乎氧气都不够的样子,全靠几条细小的缝隙换气。

    而光线经过黑暗无窗的牢房跟小木箱双重过滤后也几乎不复存在,称一声伸手不见五指决不为过(但她也没法往前伸手)。

    黑暗中,蔡茹姬察觉到徐春华的颈枷搭在了自己的颈枷上面,紧接着是一个火热的躯体靠了过来。

    她心头一暖,虽然身处如此艰难境地,但遇见好闺蜜总是可以获得片刻的慰籍并温暖心灵。

    只见两女一起开口问对方:「你怎么来这?」随即顿了一下又同时说道:「你先说…」连续两次的异口同声让二女哈哈大笑,身上的拘束和心灵上的痛苦也减轻了许多。

    随后她们依偎在一起隔着木箱于黑暗中互诉衷肠。

    原来徐春华之前捅伤的黑社会高利贷打手,三个人中抢救无效死了两个,重度残废了一个,最终被判处一级死刑,大概一周前上的岛。

    这让蔡茹姬暗中倒吸一口凉气——这位闺蜜疯起来下手可真狠呀。

    接下来蔡茹姬也说了自己被陷害的过程,徐春华为其扼腕叹息,可恨对方层次太高,她们根本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物下的手——司法部长?某位实权议员?警视总监?反正在这些大人物眼中,碾死几个小狱警不比碾死一只蚂蚁难多少,真是死了都得做个糊涂鬼。

    聊完近况,徐春华又给蔡茹姬介绍起这里的生活来:每日早晚两餐加三次放茅和一次冲澡,白天要强制劳动,晚上就在监房中苦挨。

    一旦违反监规,轻则鞭打电击针刺,中则关入黑牢水牢,重则「被庾毙」。

    今天本来徐春华该去上工一天的,但工作到中午时,管教说她的监房要迎来一名新室友,将她押回监房等待,没想到来人居然是蔡茹姬。

    虽然为自己跟好闺蜜都被判了死刑而伤心绝望,但是能在这里遇见彼此还是很暖心的,算是不幸中的一点小确幸吧。

    说话间,两人越挨越近,都恨不得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

    可惜身上束缚太多,只能隔着木桶翁声翁气的说说话。

    听徐春华反复劝自己服从管教不要违反监规,蔡茹姬好奇地问道:「徐姐?你是不是违反监规被处罚过了?才如此反复劝我?」听她这样问,徐春华顿时打了个寒颤,她用颤抖的声音解释到:「我…我刚来的时候自暴自弃,不服从管理不肯劳动…结果…结果被她们用粗粗的长针横着扎穿乳房、乳头和阴蒂。

    当时疼的我哭爹喊娘大小便失禁,从此再也不敢违抗监

    规了」蔡茹姬义愤填膺:「她们如此虐囚,不怕司法部督察么?万一有死囚提前自杀怎么交代?」徐春华小声解释道:「这里根本就没有督察,每个囚犯一周下来若无违规,便可观看十分钟亲人拍摄后发来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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