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便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抱在怀中。
蔡茹姬心中一惊,随即立刻一暖,她几乎瞬间便分辨出来人定是褚良辰。
下一秒钟,便被对方以公主抱形式高高抱起,悬空躺在对方的强壮臂弯中,从口环后发出惊慌与喜悦的啊啊之声。
褚良辰抱起蔡茹姬,也不嫌她身上的灰和汗,自顾自地走上二楼大卧室,将她轻轻放在大红色的双人床上。
在这幸福的时刻,蔡茹姬蓦地想起曾看过的一篇文章:老夫老妻,对方又是不会甜言蜜语的直男,怎样才算他爱你?答:小别重逢之际,不用说话,上来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再接过你手中的行李,牵上你的手一起回家。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褚良辰卸下了她的口环,不等她说话便是一个长长的深吻。
蔡茹姬想着自己没有刷牙漱口有心拒绝,但又阻止不了对方的热情,几秒钟后便彻底沦陷。
她的舌头被他吸入口中像在吃什么珍馐美味似的轻轻咀嚼,仿佛下一秒就会吃进自己肚子里。
吮吸了一会儿后,他又将舌头深入她的檀口中直达喉咙,令她呼吸都有些困难,霸道异常,然而蔡茹姬并不厌恶。
这种宣誓主权的占有欲让她小腹发热,情难自已。
「我真真切切地成了他的女死囚啦~~」这个念头盘旋于脑海中无法挥去。
心灵的羞辱、身体的拘束、法律的威严,让她体内的M属性壮大到极限,不断带给她强烈的兴奋感。
热吻完毕,褚良辰拉着银线难舍难分地离开。
蔡茹姬此时才有机会问出:「老公,你怎么在这儿?」褚良辰微笑地抱她入怀解释,说自己是求了叶红袖,又花了一些钱打点才进来的,对方还说将这房子借给自己一晚上。
蔡茹姬虽疑惑经常欺负自己的叶红袖为啥会帮助老公和自己,但她总是将人往好里想,认为叶红袖可能是刀子嘴豆腐心,关键时刻还是愿意帮忙的。
解除了疑惑,蔡茹姬不好意思地询问起老公关于翻案问题,褚良辰说自己这次来就是想带走儿子褚思君,等奶奶见到了孙子心软了,才好找她软磨硬泡要钱。
缓刑期还有一年5个月,蔡茹姬内心焦急,但也没办法唯有等待。
她撒娇道:「老公~~求您给奴儿松开镣铐吧,人家想洗个澡然后好好伺候您~~」然而褚良辰不为所动,满脸贱笑道:「小女囚,要叫大爷褚管教才对。
没办法,叶红袖没给我留下镣铐钥匙,只能苦上你一晚了」蔡茹姬暗暗撇了撇嘴——骗谁呢?真不信你会没有钥匙,还不是想拘束人家一晚上而已。
不过她也敏锐地发觉老公并没有称呼自己为女死囚,说明自己真的成为待决犯后,他反而顾及起自己的心情不会乱叫,这让蔡茹姬心里暖暖地。
其实她并不在意自己的死囚身份,不如说若是主动提起这个身份能让老公开心反而更好。
于是便魅魅地祈求道:「褚~管教~~求您允许女死囚去洗个澡好么?女死囚想以干净的身体为您侍~寝~」褚良辰哈哈一笑,再次将其公主抱起,进了浴室,这里有提前放满热水的大浴缸。
他将蔡茹姬轻轻放入其中,为其搓洗全身。
蔡茹姬双手被搋子反铐,脚上重镣,只能任凭对方肆意爱抚玩弄,小脸早就红彤彤一片。
她张开檀口露出银牙,几次想要轻咬对方手指表达下自己的不满,但都被轻松躲过。
小两口一边调情一边洗澡,花了半小时才洗干净,随后光洁溜溜的褚良辰挺着根巨大的肉棒抱着蔡茹姬回到卧室。
蔡茹姬在他耳边悄悄问道:「褚管教~~今天您要用什么姿势肏您最忠诚的女死囚呀~~?」褚良辰微微一笑说了个冷笑话:「冰箱和雪糕是情侣,一天他俩吵架了,雪糕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走到马路上,因为太热身体快要化掉,于是重新回到冰箱身边。
冰箱说:知道错了么,坐上来吧,自己冻!」随后他自顾自地将面红耳赤的蔡茹姬扔到床上,自己也上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平躺好,又将对方像一只飞机杯般摆成了个鸭子坐的形状,迫使那条早就泥泞不堪的小屄一点点套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蔡茹姬轻轻呻吟着,感受着老公的大肉棒破开花唇,深入蜜穴,将她久旷的阴道鼓胀到满满的。
她只觉下体一阵酸软无力,原本直立的身子几乎要瘫倒。
不过这几个月的艰苦劳动也锻炼出了坚韧的身心,她轻咬红唇、锁紧蜜穴,漂亮的头颅高高向后仰起,一张小脸几乎是直直地看向天花板,鼻子中哼出曼妙的轻吟。
她的双脚由于脚镣的缘故必须互相靠近,小腿搭在老公的大腿上,十只娇嫩的脚趾用力撑在对方大腿内侧,跟膝盖一起支撑起身体。
她的双肘和一对腕子都被反铐,两只相互握紧的手正搭在臀缝之间,形成一道漂亮的曲线。
蔡茹姬光靠脚趾和膝盖支撑,便将身体慢慢上下起伏,又尽量通过臀部肌肉的紧、松来吸、推老公的大肉棒。
配合好节奏后,褚良辰只觉对方的小屄像一个
黑洞,不断饥渴地吮吸着自己的阴茎,实在是爽的一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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