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紫,蔡茹姬从口环后发出了愤怒地呜呜声——你们这是要将她绑到截肢么?在用电击棒警告了蔡茹姬谨言慎行后,主管管教取出一只注射器往徐春华的脖颈处打了一针,并解释到:「这是能增加血液循环能力和人体耐受力的药物,打了它可以确保死囚112在明天执行前不会有事」果然,徐春华原本发紫的胳膊、脚丫都慢慢恢复了血色。

    狱警们将地上的人棍翻了个身面朝下,用鱼线将她高吊在身后的两只大拇指绑在一起,又将她的每一根手指都捆绑固定结实,确保死囚失去任何挣脱的可能。

    随后将她的项圈同脚踝系在地上的两个隐藏铁环上,迫使她直挺挺地侧躺在地板上连翻个身都做不到。

    主管管教蹲下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112,我今天每隔4小时会帮你翻一次身,另外113也不用出工了,由她陪着你一整天。

    你就好好休息吧,等明天还清罪孽后就可以干干净净地去见亲人了」几位管教将蔡茹姬项圈上的铁链跟脚镣拴在铁环上,确保她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无法接触到徐春华的口鼻部,这是怕同室的死囚提前闷死待决犯,帮助对方逃避環首死刑。

    待其它人先离开后,主管管教通过口环给二女完成早上的喂食,又为她们放了大小茅,还为蔡茹姬换了存奶水的容器。

    此时的徐春华只能以人棍的姿势屈辱地平躺在便盆上慢慢排出秽物,这还是她从没有过的体验,不过以后也没有机会去体验什么了。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黑暗中蔡茹姬立刻艰难地挪动到可怜的闺蜜身边,用乳房去蹭着她的僵硬躯体,用口环后的舌头舔舐她因缺血而冷若寒冰的脚趾、脚心,并呜咽着用母畜语去安慰她,她知道这是闺蜜最脆弱也最需要自己的时候。

    两女一起哭泣着悲叹着自己的不幸命运,可面对国家的严厉法律,被严酷拘束的女死囚又能如何呢?现在的情形可谓是插翅难飞了,如果明天10点之前没有奇迹发生,这便是两闺蜜待在一起最后的一天……蔡茹姬想要为闺蜜做最后一点事,她用温润地小舌头舔遍闺蜜的全身。

    有些人的口水蒸发后会散发出细菌导致的臭味,而天赋异禀的蔡茹姬口水却散发出一种如兰似麝的香味,这是徐春华在死牢中最喜欢的味道,她想尽量满足她,让她带着满身的香气上路。

    到了快中午,蔡茹姬又用嘴巴包住了徐春华的阴蒂和尿道,将对方的阴蒂舔到膨大后又用舌头轻轻探寻着对方尿道口,还以母畜语哼出了「口渴,想喝水」的意思。

    徐春华知道这是她在讨好安慰自己,虽然有心拒绝但在火力全开的闺蜜挑逗下,完全无法逃避的她最终还是一溃千里达到了潮吹高潮,迷迷糊糊中将尿液也一起排放出去,被蔡茹姬大口大口地全部吞下……第二天早上,可惜两女期待的奇迹并没有出现,来的只是几名携带戒具的武警。

    徐春华的眼神暗淡了,她嗯嗯地向闺蜜做最后的道别。

    主管管教对蔡茹姬说道:「按照监规,所有的死囚必须都列队观摩执行现场,以便警慑众人。

    113你一会儿跟我们一起去操场」最^^新^^地^^址:^^YSFxS.oRg虽然不想看到闺蜜被吊死在绞刑架上的场景,但蔡茹姬无法违抗监规,只能由管教牵着前往操场——紧缚的女囚被牵着阴蒂环,是没有任何办法反抗管教的意志的。

    而徐春华依然保持人棍的姿势被绑在一架双轮小车竖立的杆子上,脖颈上还插了块亡命牌,由两名管教一前一后推拉着。

    来到操场死囚们排好队列,四位待处决的犯人卸下车,由狱警挟持着跪在各自的绞刑台下面,由昨天的法官最后一次核实正身。

    典狱长发表了一番关于法律严肃性的讲话,随后处决开始。

    第一位被执行的便是最年轻的徐春华,这是因为越拖得往后,心理压力会越大,因此执行顺序为从年轻到年长,从女性到男性,理论上65岁以上不会被执行死刑。

    蔡茹姬看到闺蜜向着自己露出最后一个惨淡的微笑,随后便被套上了一只紧凑的黑色皮革头套,面部位置还贴上了一张本人的大头照片。

    照片上的徐春华青春正茂,大波浪披肩,露出甜美的微笑;而此时的徐春华却抖如筛糠,全靠两位狱警挟持着才能勉强站立。

    狱警将被绑成一条木柴的徐春华拖上一阶一阶的台阶,她的双脚不停磕在台阶上,又被强行拖向下一阶。

    蔡茹姬可以清晰地看见闺蜜的脚踝、小腿处都被磕青,但冷酷的狱警一点儿怜香惜玉之意都没有。

    也是,马上要死的待决犯,身上多一点儿伤痕又能如何呢?兰芳共和国针对一级死刑使用的環首死刑是原始绞刑,也就是将犯人用几分钟时间慢慢缢死,而不是通过瞬间下坠在一秒钟内折断犯人脖子减少痛苦的现代

    绞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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