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养剂补充体力」说完,也不管蔡茹姬反应,自顾自地取来一袋乳白色液体挂在她的头顶吊钩处,又将针管接入蔡茹姬脖颈处颈静脉位置的留置针中,让营养液慢慢滴落,随后给朔贯女也挂了一袋。
待女仆出去后,蔡茹姬感觉身体慢慢恢复了些力气,精神也振奋了许多,看来这营养液是很厉害的高档货。
时间流失,大约十几分钟后,朔贯女也呻吟地慢慢醒来,跟蔡茹姬用眼神余光对视,一样地对未知环境茫然无知,一样地因死中得活而欢欣鼓舞。
不管对方是谁,有什么目的,能活下来总是好的!就在两人用眼神述说着万语千言,头顶处的营养剂都快滴完了之际,大门再次打开。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是全身贵妇人打扮的叶红袖缓步走速,身后还跟着四位菲裔女仆。
需知道,兰芳距离菲律宾很近,属于海上邻国,不少菲律宾女子前往富裕的兰芳当女佣谋生。
而这些农村出来的菲裔女佣素来以老实本分、勤劳健壮、忠诚缄默出名。
只要给足了安家费,被警察抓了也只会装语言不通闭口不言,最多被遣返回国永不许再来。
因此很多富豪都放心将家里的阴私交给她们守护,比交给自己的心腹还要保险。
而很明显,叶家是不缺钱的,因此女仆们见到被紧缚的两女和这间特殊的刑房,脸上一丝异样地神情都没有。
此时的叶红袖身穿得体的仿明朝贵妇服(兰芳传统服饰),行走间隐约可见脚上大红色内高跟绸鞋,手中捏着一柄精美的古典仕女竹扇,头上插着一整套绚烂精巧的头面。
其人颜如朝露,神色含蓄沉静,行为端庄淑惠,举手投足间均散发着古典仕女的雍容大气。
反之再观蔡茹姬和朔贯女,她们赤身裸体,绳缠锁绑,头发蓬乱且短,刚从绞刑架上下来更是显得面容憔悴,浑身还散发着汗臭和尿骚味。
跟叶红袖一比,简直就是公主和乞儿,好在她俩看不到自己目前的形象,否则更要自惭形秽。
叶红袖微笑道:「两位前同事,大家晚上好。
估计你们心里此刻一定有无数的疑问想问吧。
但是一个一个回答太麻烦了,简单介绍下情况就是,我家家主褚良辰大人,总共花了一个亿,将你们买下来了,在执行绞刑的过程中用河豚毒素帮你们假死脱身。
当然,由于你俩是明正典刑的死刑犯,以后将永远不能出去抛头露面给大人物们惹麻烦,只能一辈子待在我家的地牢中以黑户女奴的身份被我们夫妻俩玩弄到死啦。
喔~呵呵呵~~」蔡茹姬只觉心头有一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能活下来固然很好,但若要给这贱人小三当一辈子的女奴,还不如死了算呢!就在这时,叶红袖对身后女仆命令道:「春杏,去将大丫牵出来见见两位妹妹」一位菲裔女仆答应一声,走到墙边,拨动一个隐蔽的开关,在两女惊诧的目光中,原本以为是实心白色的墙壁居然于咔咔声中开启了一扇小门,里面跪趴着一位赤身裸体,以分腿姿势紧缚的女子。
在春杏命令下,被唤作大丫地女奴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倒退着向外挪动。
待她背部终于露出小黑屋,春杏不耐烦地一把捞住她的背绳,将她整个人全部拖出。
随后让她以只有两个膝盖能接触地面的跪姿驷马姿势,半提半拖着向夫人这里走来。
可怜地大丫被紧缚放置了十几个小时,早已是浑身麻痹无力,却又不得不以跪姿驷马姿势尽力迈动两只膝盖艰难地随着春杏膝行。
她的膝盖处还套着两个半球形的合金套子,跪姿驷马膝行起来艰难无比,并且不断地跟水泥地碰撞发出锵锵之声。
来到近处,蔡茹姬凝神望去,心中不由一惊,随后又是狂喜——虽然脸上穿环塞球颇为扭曲,但蔡茹姬一眼便认出来人正是她以为死了已有一年多的闺蜜徐春华。
没想到她还活着,并以女奴大丫的身份被叶红袖圈养玩弄折辱,心中真是又喜又悲,五味陈杂。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能从国家双审终判的明正典刑下逃得生天,身为刑余之人的三女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叶红袖此时笑呵呵地轻飘飘说了一句:「将大丫挂起来给新来的妹妹们看清楚,注意别让她乱动」春杏答应一声,按动机关放下两女面前的一只吊钩,随后将徐春华也就是大丫头上的发环套在钩上,再慢慢升起——她的头发被编成了一条粗大的发辫又挽成了一只结实的发环。
原本开着腿趴在地上轻轻喘息的大丫被缓缓吊起,她先是向吊钩正下方快速轻挪几步以缓解头皮疼痛,随后身体慢慢升高整个人渐渐形成了
一个竖直跪立模样,片刻后唯有用两个膝盖支撑部分体重。
到了这时春杏停下卷扬机,从墙壁上挂着的各式sm工具中找出一根两头装有皮绳的木棍「哐啷」一声扔到大丫身前。
随后她蹲下身子口中命令道:「臭婊子!
快打开你的腿!莫要等我收拾你!」大丫口中塞着个巨大的红色口球,鼻隔膜上穿了个中等大小的鼻环又吊了个小铃铛时不时地碰撞下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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