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眼前出现了开始拷问、强奸的场面。
仙波感到也许是最后的时候了。
他还记得那头儿的脸,就是在剑山较量过的那家伙。
当时仙波杀了他们两个人。
「你叫惠子吧?」男人拉住来到身边的惠子的手。
「是」「去洗一下身子,让你丈夫看看嘛」「是」惠子低下了头。
惠子走到屋角洗了下半身。
这里原先是淮也不曾造访过的秘境,现在,她只有服从男人的命令,丈夫早晚要被杀。
仙波和峰也会被杀掉。
男人们抢到砂金后,不久就会走的。
到那时候,再被他们玩弄一次后被杀掉。
然而到那时候,还有几天时间。
只有趁机逃走。
惠子洗完后,跪在男人面前。
「脱了!」「是」「住手!就是不许那样」广尾哀求道。
「去打你的丈夫,狠命的打!」「那可…」「你想找苦吃?」「明白了」惠子跪在丈夫跟前,她默默地打着丈夫的脸,左一下,右一下,打了几次。
仙波一直看着,惠子的眼睛里露出绝望的光,那是憎恶的光。
她一直对准广尾的脸打着。
「怎么样,杀人犯?我立刻叫你的老婆痛得在地上打滚」广尾没有回答。
他那对玻璃球似的眼睛直盯着惠子。
男人边笑,边喝着浊酒。
┅仙波环视着屋里,脑子在打转。
手臂上的绳子刚才觉得象是松了,可真的一挣,一点也没有松地的感觉。
眼前的情景太残酷啦。
仙波皮肤上的毛也竖了起来。
与其被这样的磨难,不如去死了,在决定选择哪一面的短短一瞬间,暴露出人的精神受到破坏是何等的苦闷。
人类的社会中没有比暴力更强硬的了。
仙波重新认识了这一点。
男人抓住广尾的下巴。
「砂金什么的,真的…」男人一拳差点将广尾的下巴打碎。
「你还不知道?现在该说了吧!把他剥光吊起来!」男人命令同伙。
那帮家伙站了起来。
一个撕开广尾的上衣,一个人把绳子结在梁上。
广尾的身体抖了起来,他感到死到临头了,恐怕要被折磨死,他不认为自己经得住拷问,他会昏过去,在这之前会陷入精神错乱。
绳子绑住了脚腕。
男人们拉着绳子,广尾的脚吊了上去,头朝下吊着。
「惠子」男人一脚踩在地上的惠子的屁股上。
「起来!由你拷问」惠子慢慢地支起身体,眼前的丈夫一丝不挂被倒吊着。
「用这个,给」男人把匕首扔到惠子的面前,匕首刺在地板上晃动着。
「随你怎么着,把你丈夫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割下来。
手指,阴茎,睾丸,都可以。
你要是不干,就把你倒着吊起来割了」「…」「你丈夫早晚得杀,他是个杀人犯,没有什么客气的,割吧!」「…」「来,把她也吊起来,先割了她的」男人一声叫喊。
「割」惠子抬头看着男人。
「想通了?还因为你是个女的,所以不饶你。
我一说要割你,你就肯动手」「是!」惠子点点头,拿起匕首,慢慢地站起来。
仙波一直看着。
他觉得惠子会割的,也只有割丈夫这条路。
在暴力面前,人会使自己疯狂。
他觉得惠子割丈夫,精神就会错乱了。
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丑陋地歪斜着,已经出现了神经错乱的征兆。
问题是在被割之前,广尾究竟说不说。
说出来,可避免一场惨剧。
如果割了也不说,广尾也要神经错乱。
屋子里充满了腥血味。
赤身裸体的惠子走到了同样是一丝不挂地被吊着的广尾面前。
(十一)所有的人都看着。
惠子手中的匕首,微微地抖动着。
惠子的表情僵硬。
男人们无声地注视着。
仙波直之和峰两人一声不响。
死一般的寂静充满了屋内。
过了很长时间,惠子的身体晃动了,象塌了似的,惠子朝地上一跪。
她的膝盖前,广尾的双手伸展着,平搁在地板上。
惠子捏住那手,用自己的手掌把它压在地板上。
「住手,快住手!」广尾发出一声悲鸣。
那一声充满恐惧的悲鸣,冲破小屋,传遍了整个夜空。
惠子把匕首抵住了广尾的小指头。
仙波站的地方正
好看得见。
惠子开始慢慢地割了,鲜血从指里涌了出来。
广尾继续叫着,凄惨地叫着,嘴里不知唠叨着什么,那只手从匕首下抽出,
送到嘴里,那张嘴上涂满了鲜血。
「别停,否则就割你的手指」男人用冷冰冰的声音命令道。
惠子从广尾的嘴里拉出那只手,又一次按在地板上。
她把匕首对着粘满了血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