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前途。
一家人能否生存下来,全在于根岸的忍耐力了。
根岸三郎和四郎的视线没离开过浅胁。
「还记得我吗?」浅胁问。
或许已记不得了,当时两兄弟一个十二岁,一个才九岁呀。
最^^新^^地^^址:^^YSFxS.oRg那时的最况多么凄惨,吃了上顿无下顿,蹲在揶树叶搭成的窝棚里忍饥挨饿,满脑子恐怕只有一个「吃」字。
今天可真是奇遇。
六年前的秋天,浅胁一个劲地催促他们一家四口人逃出玻利维亚,至于将来的命运如何,他也不知道。
再说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劝他们尽快逃跑。
六年后的今天,和兄弟俩不期而遇时,他们的父母却已不在人间。
三郎摇摇头,确实已记不得了。
┅难道是恐怖集团的报复?浅胁心里揣测着,视线离开了兄弟俩。
当时两位警察勒死了马尔科斯,尸体摆在原地就走了。
倘若根岸一家当时随即逃离农场,匆匆逃跑的话,是肯定顾不上隐藏马尔科斯的尸体的。
则警察一定会发现并对现场作调查,并很可能断定是根岸和夫谋财害命。
岁月流失,现在玻利维亚和巴西两个反政府组织在边境地区偷偷联合起来。
这些人决不会忘记是根岸和夫勒死了他们的斗士马尔科斯,认定根岸和夫是他们的敌人,便很可能一直在查找根岸的下落。
┅于是残杀了他。
密林深处的萤火忽闪忽亮。
遭到令人发指的轮奸、乳房和下身被割而死的两个孩子的母亲;头颅被劈成两半、左腕被砍断的父亲;行踪不明的姐姐…如果说是为了报复,这哪是人下得了手的?太残忍了!何况根岸一家同马尔科斯之死毫不相干。
浅胁伫立窗前,久久凝视黑沉沉的远方。
(四)赤着双足、一丝不挂的直子姑娘一瘸一拐地走着。
跳窗后,她没命地跑。
后面的匪徒嚎叫着,追赶着。
直子跑呀,跑呀,终于摆脱了匪徒。
逃出去后又怎么办?她连想都没想,只知道如果被抓回去就再也别想活。
她全身充满着恐惧。
眼前出现了一条道路,不是正规的国道,而是韦洛港通往朗多尼亚的土便道。
这条土便道上很少有汽车往来,只是附近庄园的汽车或牧场的马车偶尔从这里经对。
远处有汽车的灯光射来。
直子蹲在路旁,她在考虑要不要求救。
由于全身赤裸,不免羞怯。
她本想躲过汽车,但经过片刻考虑,又下定决心向人求救。
现在什么也顾不上了,也许养母已经被杀。
必须尽快报告警察!汽车临近了,直子护住乳房,站在路边。
明亮的车灯直射在姑娘的裸体上。
她全身发抖,仿佛寒风刺骨一般。
这是一辆四轮货车,车上有几个男人,一看便知是牧场的工人。
男人们跳下车。
「救救我!」直子颤抖着用日语叫了一声就蹲了下去。
她不大会讲葡萄牙语,尤其在这种时刻,脱口而出的当然是日语。
一个男人一把抱住直子,浓烈的酒精气味喷到直子的脸上。
直子料到凶多吉少,想挣脱逃跑。
这反而刺激了其他人,他们一哄而上,扯胳膊抱腿,转眼工夫就拖上了车。
车开走了。
一个男人堵住直子的嘴,另一些男人扒开直子的腿,伸手乱摸。
一个男人压向直子,两个男人按住她的手足…直子紧闭着眼睛任其摆布。
这群疯狗全喝了烈性酒,一个个呼吸紧促。
他们根本不问姑娘的来历,一见到赤棵的女人,全身的血都沸腾了。
直子的下身在流血,痛苦地呻吟着。
可谁也不顾,他们只有一个念头,在这个女人身上充分发泄兽欲。
一个接着一个,象丑陋的猴子骑在直子的身上…直子忍受着痛苦,几乎快要失去知觉。
她记不清究竟有多少男人凌辱了她,可能是几个,或十几个。
汽车继续行驶。
直子呆呆地望着车棚,只觉得眸子干燥,再也流不出眼泪了。
男人们默不做声。
过了一会,一个男人打破沉默:「怎么办?」「依我看,不能放,这娘们儿会报告警察的」一个男人接上说。
另一个男人提出了建议:「那就杀了她,尸体往密林一扔就完了」 「不」最初提问的那个人不同意,「别杀她,随便找个地方,把她推下去
吧」「就这么办,干脆再来一次…」说着就又凑近直子。
男人们的谈话她都听见了,知道或许不会杀她。
她既不庆幸也不悲哀。
她想,即使被杀也不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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