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经晚了。
钱,象流水一样地撒出去,却没有地方流进来。
就在那个时候,我同库尔希娜勾搭上了。
这女人好啊,那身肉紧绷绷,乳房耸得高高的。
正当我俩正处于高潮时,她男人破门而入,我差点没丧命。
我总算逃脱了,可再也不敢回农场了,到处躲藏。
农场自然归了他人,就这样,我下定决心来到密林安身」平田放声大笑,笑声里没有半点暗淡。
「原来是这样」「对男人来说,女人是最危险的。
我的财产全都花在女人身上了。
你们俩呀,对女人可要当心啊!」「我嘛,您放心好了」三郎突然想起了直子,皮肤白晰的直子。
每当无意中看见她的大腿什么的,就会使他久久激动不已。
三郎想,将来一定要同直子结婚。
可是,直子现在在哪儿?她连生死都不明,还谈得上结婚?一想到直子可能被毒蛇抓了去,成了他的工具,三郞的心就凉了。
「啊呀…」这时四郞的竹竿弯了。
「大家伙!上钩了!」平田叫了起来。
「阿哥,我就要被它拉下去了!」四郎发出一声悲鸣。
三郎急忙跑过去,两人抱住钓竿。
平田拿起蛮刀。
若是大鲇,就不能提起竿子,要先潜入水中刺死它。
但这次却并非大鲇。
在水中蹦跳的是近两米长的另一种鱼,钓竿根本别想把它拉上岸。
「跟我来,三郎!」平田旋即脱光衣裤,跳进水中。
三郎紧跟着也下了水,两人同大鱼搏斗了一阵,终于把它拉上了岸。
三郎兴奋极了,捕到这样大的鱼,在他还是头一次。
他想,这下可以美美地吃上好几顿了。
「好好安排一下,怎么样?」三郎望着平田问道。
平田直勾勾地看着三郎那赤裸的身子,眼里放出异样的光彩。
「四郎,你在这儿呆着,我同三郎有话要说,一会就回来。
三郎,跟我来!」平田那声音表明毫无妥协的余地。
三郎凭本能感到一种危险,但不得不跟他去。
两人进了密林,平田停下来说:「虽然你会觉得讨厌,可是我想用用你的…你的那个…那个臀部!」平田的双眸在湿淋淋的胡须和头发中闪烁,象火一样燃烧着。
「不肯吗?」平田摇弄着三郎那湿漉漉的裤衩。
三郎无言以对,只觉从被摆弄的地方产生出一股寒流,流遍全身。
他模模糊糊懂得平田想干什么,不由得脚下打颤。
「只一回!」「…」「你不是说过,决不忘记我的恩情吗?」「说过」三郎点头承认,声音略带嘶哑。
「你静静地站着就行」平田不等三郎回答,就迫不及待地脱下三郎的裤衩。
三郎闭上眼睛,他不能拒绝。
要不是平田,兄弟俩早已成了大水蛇的美味了。
想到这些,他没有勇气拒绝。
过了不久,突然听见一声喊:「阿哥!」是四郎的哀叫。
(六)浅胁正道醒了过来,最初他的视野模糊,只看见有人的面影,但焦距不准。
可他明白,自己是醒过来了,不是做梦。
「谢谢!」他向面前不认识的人道了谢,再也无力说话了。
「醒过来啦」「嗯」浅胁渐渐恢复了记忆。
他走到赤水河边的时候受到阻击,子弹穿进右大腿,未打穿,象被人猛击一棒似的。
他清楚地记得,就在那一刹那间自己栽进了河里。
他心想,若浮出水面会再遭射击,便用一只手拼命潜泳,任洪流把自己冲向下游。
他感到安全后才浮出水面,继续冲向下游。
可这次又担心鱼的袭击。
巴西许多河中都栖息着一种叫皮拉哈①(Piranha)的鱼,是印第安人宝贵的蛋白质资源。
①皮拉哈(Piranha):热带淡水鱼,南美亚马逊等河中有数百种,其中一种要食人、畜。
若人畜不受伤,皮拉哈鱼是不会袭击他们的。
亚马逊地区的人同它非常友好地在河中共同游泳。
但是,它们只要嗅到血腥味,就会争先恐后地游来,几分钟内把一个人吃得精光,只剩一副骨架。
浅胁当时必须立即止血。
他渴望回到密林,可那一带全是悬岩绝壁,无法擘缘。
死亡的恐怖笼罩着他的心。
幸好河水湍急,皮拉哈鱼不易嗅到。
浅胁顺流而下,寻找可以攀缘的地方。
不知道究竟漂流了多远,浅胁的意识渐渐不清。
他的伤口流血太多了,手和脚麻木生痛,体力渐渐不支,每呼吸一下都要使出全身力气。
漂了一段以后,水流更急了,又担心碰上瀑布。
但是,他再也无力摆脱洪流,只得听其自然,任它冲漂下去。
浅胁意识到最终会死。
岂止最终,实际上,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早就死了,唯有意识还存在,后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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