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面过的,但从北面绕其实更近,因此,我犹豫了一下,决定从北面过去(其实也可以从冰面上过的,但一是很冻脚,另外我也怕冰面不结实有危险)。
可是,绕过湖后,我便发现自己迷路了,走来走去也找不到本该出现在前方的大路,而是在小公园里转开了圈子。
原本这个小公园不大,我平时白天很快就可以出去,可也许是天黑,也许是“相对论”效应,反正我感觉仿佛是经历了无边的寒冰地狱之后,眼前看到的除了树木仍然是树木。
这时我的双腿已经彻底麻木,没有了一点知觉,连直立行走都难以支撑,只好双手也着地,撅着我一直引以为傲的大屁股,在空无一人的树林雪地中艰难的爬行。
不知又爬了多久,我终于看到了前面有一条路,但这显然是一条小路,而不是校园里的主路。
按我后来的估算,从上阳台到现在,我大约已经光着身子在寒风雪地中呆了一个多小时,身体的热量全部耗尽,手脚都麻木没有了知觉,因此见到了这条路,我再也坚持不住,双手一软,身体倒在了路边,这时的我也只能听天由命了,祈望这条路上会有人经过。
第三章尾行“痴女”正当我眼见着陷入绝境的时候,忽然传来了男人的说话声:“喂!你的那个什么梦中情人刘晓桐,真的那么漂亮吗?把你迷成这个样子?”我之前原本决定,只要有人路过,不管是男是女,我都要立刻呼救,可刚要张嘴,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身体颤抖了一下,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并没有发出声音。
这时我才看清,我软倒的这个地方靠近一个人字形路口,我所在的位置是在“人”字一撇的那个位置,而从一捺的那条路上此时走来两个人,虽然只看到背影,但听声音可以肯定是两个男人,好在他们过了路口后向“人”字路上边会和后的那条路上走去,正好背对着我,暂时还没有发现我这样一个大美女一丝不挂的蜷缩在后面不远的地方。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虽然极少有人出现,但由于是除夕夜,学校内的所有路灯都是点亮的,虽然有点昏暗,但足以将我照得纤毫毕现了,只要他们中任何一个回一下头,就能清楚的看到我,而我此时体力已近耗尽,便是想跑也跑不了。
“当然!”另一个有点熟悉的男音答道:“那不但是我们系的系花,也是我们整个学校的校花,就是前几天网上举行的北京各高校校花评比中,她也是力压北外,北艺和北师大等多位盛产美女的学校的十几位校花,总名次排前三,而且被评为‘最清纯校花’的呢!至于到底漂亮到什么层次,有赋为证‘大建筑有美女曰刘晓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
嫣然一笑,惑京城,迷万种…”我原本还只是听这个声音有点熟,听了这乱起八糟的山寨《登徒子好色赋》,立刻便想起了这是我们同系同级不同班的一个叫杨健康的男生,这小白长得还挺高大帅气的,在追我的男孩子中还算数得上前几名的,不过据说他平时酸得要命,经常山寨一些名篇勾搭女孩子,有一次他在数百人面前当众赠送了我这篇他所谓的《大晓桐赋》之后,我就果断的将他从我的候选男友名单中PASS掉了。
因此,当听出前面两个男人中有这样一个人之后,我却是死也不愿让他看到我如今这副狼狈的样子,同时,一阵阵的羞耻和无助伴随着寒冷涌上我的心头。
比较令我意外的是,在羞耻的同时,我竟然还感到了一丝莫名其妙的兴奋,甚至越来越强,下身忽然一热,一股从内而外的热流,使我快要冻僵的身体微微颤抖。
也许是因为这伴随羞耻的兴奋吧,我发觉自己竟然又恢复了一些体力。
借着这股力气,我的本能反应就是掉头向相反的方向走,可理智告诉我,必须紧跟着这两个男人,否则以我眼下迷路的状态,撑不了多久就会冻僵的。
咬了咬牙,我悄悄的跟上了前面的两个男人。
为了保持这两个人一直在我的视线之中,我不敢离他们太远,甚至不敢躲进路边的树林,就这样在距离他们不到二十米的路中间蹒跚的走着,只要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不小心一回头,就会发现我这样一个赤身裸体的美女在他们身后。
好在此时西北风甚烈,而他们走的方向是向着东南的,风在他们身后如刀割的一般,使他们都竖起了大衣的衣领,说什么也不愿意回头。
可是,这刀刮一般的寒风同样吹在我的身上,与他们大衣棉袄不同,我身上可是什么也没有啊!无数把锐利的尖刀割在我的后背,我的大腿,我的屁股,甚至是股沟里那紧缩的菊门,使我痛苦异常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说起声音,我是光着脚在走的,虽然轻重力度已经很难控制,难免发出些微的声音,相隔隔十几米的距离,前面的两人是无论如何也应该能听到我的走路声的。
好在西北风的呜呜声很响,而且他们穿的大棉皮鞋踩在雪上发出的嘎吱声远大过我光脚发出的声音,更重要的是,杨健康吟诵的声音很大,因此他们竟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此时,杨健康的《大晓桐赋》已经接近尾声,这东西我大学三年中至少听过了十几次,可这是第一次,我竟希望它能够再长一些。
但是,《大晓桐赋》终于还是完了,我此时根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