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上任何部位,都比你这头人形贱猪要高贵一百倍!你的猪嘴就只配喝主人的圣水、吃主人的黄金!敢嫌弃主人?是不是还想再享受一次穴吊?」听我说到穴吊,母猪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磕头如捣蒜,哼出意为「不要!不要」的猪哼声,她再也不敢躲闪,也不敢露出厌恶的表情,乖乖将头靠近小盆看着我搅拌并用力呼吸给我看。
所谓的穴吊之刑,就是上次母猪反抗我时,我从暗网买来的调教手册中找到的最恐怖的心理酷刑。
穴吊是德川幕府为了打击天主教徒而设计出来的一种极度残忍的死刑和逼供刑罚。
它将犯人捆绑并倒吊起来,慢慢放血,再沉入一个类似井的狭小地穴中。
犯人如果不投降,就会感觉自己的生命伴随血液一滴一滴滴落。
黑暗中,犯人只能看见自己脚底板上方的一点点光明。
这种极度缓慢的死刑所带来的心理压力,没有几个人能够忍受,而母猪肯定不是其中之一。
当年西班牙的狂热传教士们,花一年多时间坐船来到日本传教,均抱有殉教的决心。
然而在酷刑下,有好几位宁愿放弃信仰也不愿意承受这样的折磨,可见穴落的恐怖程度。
这有点儿类似传说中的水滴刑,但比水滴刑见效快多了。
上次我为了彻底征服母猪,将她倒吊起来用最细的注射器针头从大腿静脉处放血,坠入地下室的暗井里面一小时。
一小时后,我将母猪吊出,只见鲜血顺着大腿形成两道路径流到她脸上头上,此时的母猪已是抖如筛糠,猪尿乱流,要不是有肛塞估计猪屎也已喷出来。
我问她还反抗不反抗了?要不要再进去享受两小时?她连连摇头,哼出带有哭腔的猪叫声~~「不要!不要!」我吓唬她,如果她不听话,我可以将她吊在里面一天一夜!当时她那种极度恐惧的眼神,啧啧。
从此以后,但凡母猪不太情愿的调教,只要说出穴吊二字,立刻无往不利。
吓唬住母猪,我将搅拌好的饭盆推给她,命令到:「五分钟内吃光舔净,敢剩下一口,我就将你穴吊两小时!」随后坐在马桶盖上监督她。
母猪被吓住了,只好乖乖地吃起特制猪饭来。
由于黄金不多还有牛奶猪食等稀释,味道不算重。
我也没要求母猪必须含住口球吸食,只见她张大嘴巴,发出巨大的呼噜呼噜声,快速地将浓稠的猪饭囫囵吞入喉咙中,鼻子中还不断哼出昂克昂克的声音,意思是「美味美味,好吃好吃」。
这是母猪用餐的标准礼节,人类去高级餐厅用餐需要遵守礼节,母猪吃下主人精心准备的猪食,不也应该遵守礼节么?随着母猪大口吃下二级猪饭,我敏锐地发觉她的猪尾巴摇晃的更频繁了,猪尾巴是由肛门塞带动,当母猪发情肛门痒痒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蠕动肛门括约肌,进而带动尾巴甩动。
我站起身,绕到母猪身后仔细查看,果然母猪的阴门开始分泌粘液,肛门塞附近也在挤出肠液,两种淫液混合在一起,从阴蒂位置拉出一条好长的银线。
身体是骗不了人的,母猪已经慢慢适应了黄金的味道,并且在这种巨大的羞辱中获得刺激和快感,看来后面可以加快厕奴调教了。
不到五分钟,母猪将一小盆猪饭全部吃光,并用舌头把盆子舔干净,还把小盆衔到我脚下展示。
看着母猪脏兮兮吐着舌头的笑颜和正对着我的巨大朝天鼻以及身后欢快的猪尾巴,我捂住鼻子,笑着挥挥手让她先去漱口洗脸。
母猪轻车熟路地爬到墙上的一个低位水龙头边,用牙齿将它拧开,再把脸凑到水流上去冲洗,顺带洗洗自己的光头。
洗好脸后,母猪又爬去角落中,这里有一个假阳具形状的可移动的母畜漱口器,只需要将漱口水灌入其中,每当母猪含住漱口器上下运动,就会挤压出适量漱口水。
反复漱口、吐到下水道中好几次,在高档漱口水帮助下,母猪的小嘴很快又恢复到如兰似麝的味道。
由于母猪不方便刷牙,因此牙齿卫生问题需要我来想办法解决,目前先用漱口水加半年一次洗牙来维持。
可惜找不到靠谱的圈内牙医,不然将母猪的满嘴牙全部换成橡胶假牙再极好不过了。
反正母猪顿顿吃流食,要这一口真牙也没啥用处。
转眼间,到了周一,新学期开始了,虽然我并不需要这张毕业证去找工作,但是大学里面的知识和社团活动还是很吸引我的,也不能天天宅在家里调教母猪吧?早上喂食完母猪,给她准备好午饭和饮水,命令她好好看家,按时健身锻炼,不要将房间弄乱,我便一个人乘坐地铁前往学校上课。
等学习上一天,晚上回家后做饭收拾家务调教母猪,日子过得很是充实,周末则可以好好在家中做一些家务以及按计划调教母猪加深她的猪性。
这样的平静生活过了一个月,有位同班的男生刘云一直在找我套近乎。
或许别的女孩会以为他是想要追我,但是我敏锐地察觉到,他总是问些关于母猪的一些事情——比如「你妈妈多大年纪呀?你父亲在哪儿工作?你妈妈现在做什么工作?她喜欢什么食物?有什么兴趣爱好?」似乎他对母猪的兴趣比对我浓郁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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