捺不住的仔细观察者眼前这个妇人,简直和颍长的一模一样,都是那么美丽,高雅……但颍的母亲却让我感到的是非常的文弱,似乎她的身体没有一点力量。
见面寒暄以后,我在颍的母亲面前坐了下来。
“大前天晚上,蓝主任和阿章到我们家里来,带走了燕儿。
”“阿章是谁?”“夏总新聘用的司机。
”我马上意识到这个阿章一定是老关说的那个从部队复员的特种兵。
“燕儿愿意和他们回去吗?”“我们不知道,因为他们把燕儿从颖的卧室里带出来的时候,燕儿是被他们用麻绳捆绑成非常结实的样子带走的。
”我感到非常吃惊,从自己的办公室把M用麻绳捆绑好以后带到另外一个地方那是一种玩SM的羞辱方式,现在他们把这种方式用到了居民点,在一个M的家里,当着她朋友的面和朋友家人的面,那燕儿受到的刺激肯定让她是无法忍受的。
“颍当时在吗?”“在的。
”“他们没有带走颍吗?”“没有,但前天晚上,颍接到了燕儿的电话,她很急的就走了,到现在还还没有回来,而且还关机了,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的。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呢,我能做什么呢?”“颍曾经对我说过,你是我们唯一可以信赖的人,我们非常担心她。
”我注意到,颍的母亲用了“我们”这个字眼,我感觉他们的这个家庭可能和你我想像的不太一样。
颍到哪里去了呢?难道她又回到夏林那里去了吗?为什么呢,她为什么又要回到夏林那里去呢?在一个朋友开的拳击馆里,是我最喜欢来的地方,在这里。
可以和那些年轻人进行力量,速度,敏捷和耐力的较量。
每当我烦闷的时候,我都会来到这里,我会在这里发疯似的练习速度球,有时候,速度球的反弹会把我击打的头晕脑胀,甚至被击倒在地。
但我实在没有办法排解我心中的积怨,难道我的努力就这么不禁一击吗?夏林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把颍再次从我的身边拉走的呢?灵魂的感情和肉体的欲望在颍的内心占的比重到底是什么呢?在我把颍的贞操裤脱掉就已经意味着颍离开了夏林,而且我觉得颍也没有再想回去的念头。
现在颍似乎又回到夏林那里的迹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呢,我必须搞清楚这里面的原因。
我知道要知道颍和燕儿为什么又回到夏林那里去的原因,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我必须和夏林面对面了。
夏林玩SM已经到了很深的程度,我不想他再把颍拉进去。
但我知道,现在夏林已经有了防备。
可如果我不去的话,颍就会又一次陷入他们的那个没有办法脱离的圈子,那我的机会就会永远消失了。
不好意思再麻烦老关了。
夏林的调教室的大门已经安装了厚厚的防盗门……在我敲响夏林的那个我们曾经摸进去的调教室的门的时候,我的心里其实是充满了不确定。
我和夏林从来没有真正的面对面的交谈和接触过。
现在我必须和夏林面对面的碰撞一次了,但我的内心却一点信心都没有,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可能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吧。
在走之前,我穿上了特种兵的那种贴身的内衣,是一种把身体紧紧裹住的可以很快排汗而且非常透气的材料的内衣,我把特种兵的那种帆布但带有钢丝编织的皮带也找了出来,这种皮带有一定的抗击打的能力,把脚上的皮鞋换成了软底但系带的皮鞋,这样保证鞋不会在打斗中被刮掉。
我穿了一件短装的皮夹克,把领子的拉链全部拉到了底,然后把领子翻了下来,这样可以保护我的下巴。
我在脖子里围了一条雪白的丝巾,是一个伞兵朋友送给我的,所有的伞兵都有这样的白丝巾,是一种多用途的白丝巾,准备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派些用场。
夏林看到我进来一点都没有惊奇的样子,他非常客气的让我坐下,他身后的一个年轻人为我倒了一杯茶,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人,看起来不壮,但却非常的结实,而且动作可以看出来,非常的敏捷。
他把茶杯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以后就站在了我的后面,在我看来,一个可以非常容易攻击我的位置,但我却很难主动去攻击他,也就是这个位置的站立,让我有了一种似乎要被攻击的感觉,我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
我仔细打量着夏林的这个调教室,这是一个长方形的房间,客厅里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玻璃门,奇怪的是,门帘却在玻璃门的外面,从房间里看不到外面。
房间的摆设比较简单,但电视却非常的大,高高的挂在墙上。
房间的两扇门都紧紧的关着,我知道,一间是M的卧室,一间是调教M的刑房。
突然,我隐隐约约的从那个调教室禁闭的门后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也听到了男人用力的呼哧声,非常明显,在房间里是男人在捆绑女人的声音,因为随着男人发力的呼哧声紧接着就是女人随之而来的重重的呻吟,我似乎有回到了那个夜晚,那个我带着颍从上海会苏州的那个夜晚,颍在被捆绑的时候也是发出了这样的呻吟声。
我的神经一下子绷了起来,女人被捆绑的呻吟让我感到一阵兴奋。
但可以听得出,捆绑是非常仔细而缓慢的,也是非常狠辣的,因为有的时候女人的呻吟甚至夹杂着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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