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使肩膀和腰部疼痛难忍,大青石一压,我的腰几乎被压折了。
我疼得浑身汗如雨下:「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真是冤枉的。
求……啊!救命!「又一块大青石压了上来,我又在剧痛中昏死过去。
又一桶冷水泼在我的脸上,我慢慢醒来。
身上的青石板已经拿掉。
可是腰部仍然像折了一样疼痛难忍。
我真希望能他们能把四马倒攒蹄捆绑我双手的绳子解开,缓解一下腰部的剧痛。
两个警察把我放下,用一根扁担穿过我反捆住的手脚,把我担了起来。
我在扁担下晃了晃去被他们担出小站,走向漆黑的夜幕中。
来到小站附近的一片坟地,到处是凸起的坟丘,坟丘周围长满一人高的野草。
远处是一簇簇绿色的鬼火,两个警察把我四马倒攒蹄吊在一颗老槐树下,离地还不到一米高,高高的野草,扎着我的身子,成群的蝙蝠在我身边扑嗒扑嗒飞着,不时有一些蝙蝠栖息在我身上,还有一只竟从我囚服下摆飞进去,把我吓得魂飞落魄。
更要命的是夏天的野外蚊子小咬多得要命,我被叮咬后浑身刺痒难忍,又无法抓挠和哄赶蚊虫,只能拼命摇头和晃动身体。
蚊虫似乎知道我的无能为力,或者已经饿得发疯,所以任凭我怎样挣扎,只要一扒上我的皮肤就不撒开,直到吸饱了血为止。
两个警察也被叮得受不了,一流小跑回房间找清凉油去。
一会一个浑身捂得严严的人走过来,站在离我10米以外的地方看着我闷声闷气地说:「快说吧,再不说你的血就要被蚊子吸完了」,「我……我……啊!」我被蚊虫扒满全身没有一块干净地方,还有成千上万蚊虫围在我周围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我感到自己正在被蚊子吞噬,疼啊!我终于歇斯底里的大叫:「救命!求求你们,我什么都招了让我说什么都行。
啊!」我浑身竟痉挛起来。
「救……」意识迅速远去,我又昏迷过去朦胧中我感到很多人围着我用衣服破布抽打我的身体,很疼!抽在身上刺痒搀杂剧痛,我想滚,但我不能支配自己,我一动不能动。
接着又一阵休克。
我又一次醒来时,第一感觉就是浑身上下的刺痒和疼痛,「啊!啊!受不了!疼!痒!啊……救命!我说,我都说」一个医生一样的人给我打了一针,我顿时感到痛痒在缓解,慢慢清醒过来。
「你的同伙在哪?他们是谁,叫什么?」最^.^新^.^地^.^址;YSFxS.oRg;「我的同伙……我知道,我知道,他们都是坏人,他们该死!」「你-想不想回到坟地去?」老警察眼睛十分威严地盯着我,那目光让我胆寒。
「不!不!我说。
我说。
他们跑了,往隧道那边跑了!往车厢那边跑了。
他们都是坏人」我一听回到坟地去就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抖。
老警察看了我一会儿,慢慢站起身,走到女警面前,低声说:「别审了,她什么都不知道」说完一招手把两个年轻的警察叫出去。
我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浑身火辣辣的疼,看到阿盈在流泪,我知道她在想她的同伴。
「我,真的不认识那些人。
呜-」我也忍不住委屈地哭起来。
「医生刚才已经给你打了一针解毒剂,又打了一针抗过敏药。
你死不了」阿盈说完也走出房间。
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屋里。
我试着动一下身子,哎唷,浑身像下油锅一般疼痛,用眼睛瞟了一下自己裸露的胳膊。
天哪!大大小小的红肿丘包连成一片,胳膊粗的就像刚烤熟的俄罗斯大面包。
又一阵疼痛袭来,我又失去知觉。
我再一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所医院里,手臂上正在打吊针,从窗户看到外面天已经亮了。
我脑袋昏昏沉沉的隐隐作痛,浑身还是痒得难受,手臂已经不那么红肿的厉害,但是胳膊红红的,仔细看会看到密密麻麻的小红斑。
我向四周看看,这是个很小的单人间,没有人看护,我感到内急,吃力地欠起身子,从吊瓶架上摘下药瓶,自己用手举着,摇摇晃晃去洗手间。
回来时,阿盈已经在屋里了。
她情绪好了许多,对我的态度也温和多了。
从她嘴里知道,我已经昏迷两天,现在高烧刚退,已经没有危险。
在两天前天夜里,阿岚被歹徒挟持,枪战中两名匪徒被击毙,阿岚重伤不治而牺牲,阿盈回来找我,发现我已经逃走,现场有被撬开的手铐和脚镣。
旅客也述说了我被歹徒拉走并转移到行李车的经过。
所以怀疑我与歹徒是同伙,阿盈与警局联系,在小站布置搜查,漏掉行李车厢。
后来行李车厢管理员报告说我和歹徒跳车逃走。
这才发动大批警力四处搜寻。
歹徒还是逃走了。
本以为抓到我可以找到歹徒的下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